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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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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恭维听起来像是虔诚的夸奖,所以身为真正关心圣皇存在意义的执事,你们就化解争斗的矛盾,和平演变为战线的同仇敌忾。你们应该也是前朝统治的遗孤吧!”
斯其敏锐的捕捉能力着实让我惊讶,那是天然的恩赐,身上的每个毛孔几乎都是可以用来窃听信息波动的工具。
“斯米克·朗调回中央参与讨伐事宜的镇南大将军,却在半途中收到了国王的死讯,王妃临政的消息。屈从于奥利斯军营的士兵也选择秘而不宣的哗变,客气送走了曾经的领袖。”
“值得同情的遭遇,却也是需要被质疑的初心,成就功业的将军,应该也无法扼杀一些不守本分的理智吧!权力的诱惑,不同于美食,没有节制。”
“是,只是军政之间的矛盾其实已经算是昭然若揭的秘密了。在社团中的执事,几乎都是曾经戎马生涯的实战者,而那帮司铎,只不过是善于搬弄是非的策划者,彼此间不能协调的存在斗争由来已久,互相挑衅的宣战更是时有发生。虽然我们掌握的实权要更加庞大,繁琐,但也成为他们可以利用的工具,没有哪位领袖允许下属越发膨胀的权力吧!”
约翰的见解很有见地,而唯一的缺漏便是领袖并非他眼中的一文不值。羸弱的山羊只能寄居在农夫栅栏环绕的乐园,稍微踏出一步便是步步危机,但是当饿狼都被驱逐,栏杆便不能创造想象中的裨益。圣皇默认的斗争便是最好的佐证,亲近没有实权的司铎,疏远激进**的执事,主动协调好二者之间适当的摩擦,从而巩固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
“但是我们少爷似乎并不能为您提供某些帮助,毕竟伯爵也属于被您贬低的政治家,而非掌握军队的领袖。”
斯其为我准备的拒绝辩词很是充分,军队中我没有任何声望,如果有,也只是我父亲强行熏陶出的不信任。
“强盛的国家一定不会只停留在军队的强势,政治的日新月异也能满足发展军务的基石。伯爵虽然只是在政治领域初露头角,却不能否认能够在军伍中掀起的热浪。各位到访本国,城郭之前的炮火掩护应该不是偶尔等待的机遇吧!能够控制戍守边关的防卫军团,应该也是伯爵实力的体现吧!”
约翰稍微舒缓了口气,等候着我和斯其任意的回复,却只能一直守候着沉默。摇摇头,继续补充着刚才或许尚未表述完整的信任言词。
“况且出生军阀世家的伯爵,应该也会有耳濡目染的经验之谈吧!贝拉·斯特将军是我敬畏的领袖,也是我崇拜的对象,曾经一夜之间击破了不可一世的破黑帝国。那么作为继承者的伯爵,应该也不会拒绝展现实力的舞台吧!”
“少爷,看起来约翰先生做足了功课呢,至少您的背景在他眼前都是露骨的一览无余,顺从的危机意识,巧妙的闪躲,却做出置身事外的模样。”
斯其摸着我的头,强迫我瞻仰他的容颜,但是我拒绝这样好意的邀请,将头深深埋在衣领之下,主宰着我自己特立独行的世界。
第四十五节 收容所(六)
(4。10第二更)
“切,独树一帜的认知,总是想要无条件的否决,关于我父亲的荣耀事迹,只不过是遥不可及的传说,只能搭配着饭后的红茶甜点一同享用。能够调动边防卫队的职权,也是低声下气乞怜的施舍物,至于军旅的生涯,我并没有触碰,也拒绝开始!恐怕这样的伯爵会让您失望。”
拍打着因激斗而产生在封闭空间中的灰尘,两位老者的决斗胜负并未分晓,却已经因体力不支累倒在空旷的通道内,幽长的耿直迷宫,看不到逃生的希望。
反观约翰先生,自信点头的样子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推脱,也正如公爵所说,即便是手执刀具的森林闯入者,谁人是散漫的猛虎,谁人是狙击的商人,都只能由所属的环境决定。而在图兰国的场地上,占得先机的约翰先生自然不会处在被动的地位,我们不确知的位置则要尴尬许多。
“保守的伯爵可不在我数据调查的统计范围之内,更无法捉摸伯爵的心思。但一反常态的缘由,我也略知一二,大概是源于某种异族的不信任情节吧!”
气喘吁吁的老头迷离着眼睛,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并且躲避着与约翰敏感眼神的交流,并非殚精竭虑的畏惧,而是不屑一顾的讽刺。
“那你们民族也不能因微不足道的信任而自诩吧!我便是鲜活的例子,老死狱中便是你们民族优秀的待客之道。伯爵你可不要相信这些蛮族人士的谎话,比鬼神之说都要离谱。”
老头对我的劝诫引起了公爵明显的不满,却无奈于自己伤痕累累的枯燥身体,只能选择用鄙视来反击。而约翰则要淡定许多,并不介意言过其实的诬赖与评价。
“窃国的同谋者,理应得不到上天的眷顾吧!况且珍氏家族并非图兰国的土著居民,否则也不会痴心妄想的完成叛逆。几十年前国王怜惜无家可归的流浪一族,最后竟然成为取而代之的怨妇,他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时这样的结局吧!”
约翰的辩解稳定了老头的情绪,但又加深了公爵的不满,本以为是强势崛起的反击,却因自知理亏,只能撩拨着不整的衣衫。
“但是不得不承认,您并不能为我们提供出令人信服的保障,只是还没有得到上级的应允,便随意许诺,怎么听起来,都像是无厘头的哄骗吧!况且以少爷的能力,一路上的阻碍,也没有患得患失而选择中途退出游戏,也就是说,即便没有您多余的协助,我们也能狼狈的完成最终目的。”
斯其带有遗憾的话语中,填满了伪造的哀伤,遮蔽自己视线的诡计,轻易就能被识破。
“协从者么?伯爵并没有重视您的那一帮伙伴,他们可没有如此严格的魄力,要不要尝试着挑战一番,迫在眉睫的杀机!尤其是那两位鲜嫩多汁的少女,一定是绝佳的甜品吧!”
约翰看着手中的怀表,应该是在核对某些约定的时间,屠杀一切梦想的助力换取胁迫的信任。
许久没有声音的普兰特突然拧动着自己的脖子,就像岿然不动的雕塑突然被赋予行动的活力,却依旧没能刷新自己的存在感。将握在掌心的瓷杯用力一捏,并没有产生意料中的崎岖美感,又被安稳的放回桌面。
“您是指那位鲜红眼睛的吸血鬼么?我想您的杀手并不能抵御原体散射出的恐惧!”
普兰特的陈述让约翰稍微有些不安,凝望着正在喝茶的邪恶伯爵与他的执事,心中泛起的应该是一缕后悔的涟漪吧。就愣在那里,默不作声,静静等待着期望之中的结局。
切换沉寂许久的镜头,回到窑窖之上喧闹的地平线,那里是死神欢乐的天堂,匆忙的使者正在争夺着晚宴的鲜美原料。
“呀,还真是弱小呢!脱离了天空的掩护,居然是如此不堪一击的懦弱!尚未灼烧的热身运动竟然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站立在屋檐上的白和特拉斯,重新粉刷了公爵宅邸色彩单调的墙壁,只是鲜红的涂料在黑夜之中有些过于黯淡,却又完全融合其中。
“哈哈,竞跑的追逐游戏么?可别在欢乐的氛围中掉队哦!”
欧米里洁轻快的在高低不平的房廊上翻越着杂技,紧追不舍的黑衣使也轻盈的越过每一层障碍,伸出的手臂就要创造近在咫尺的奇迹。却忽然发现猎物向上翻腾的逃逸,错失短暂的反应机会,因无法瞬间停滞的动力而栽倒在突然林立的高墙之上,撞击的巨大声响惊扰了熟睡的塞丽娜夫妇。
“呐!打扰我的美梦,可不是什么值得推广的待客之道。”
面面相觑的黑衣使小队,如勤劳的蜜蜂‘嗡嗡’来袭,将鲍文先生完全压制在身下。塞丽娜则在从容的泡敷着惊扰夜梦的补偿,用某种植物的提取液擦拭着自己受惊的难看面容。
“亲爱的,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吧!”
如梦初醒的鲍文倍受鼓舞,却在勉强收拢着自己无与伦比的蛮力,毫不费力便将入侵者摔倒在地,一阵哀嚎之后,走出房间避难的,只有塞丽娜夫妇。向着聚拢在屋顶的三人组亲切的打着招呼。将目光锁定在中央城堡边沿上的屋子,‘刷刷’窜入的黑衣使那是菲莉和小伊的住宅区。
“欧米里洁大人,我们需要协同作战么?”
特拉斯不怀好意的凝望着欧米里洁,却一手阻拦着准备充当救美英雄的白。
“如果不想承受意外的伤害,就不要幻想着迈过登临顶峰的石阶,有苦说不出的滋味,是那位大小姐精心准备的礼物。”
“诶?有那么恐怖?”
“恩,就请拭目以待,那位邪恶伯爵姐姐精彩绝伦的表演。”
“哈?她是伯爵的姐姐?”
黑色的月夜,却不能遮掩白一脸的茫然,听从了其余两人的建议,只能直勾勾的盯着即将爆发的未知事件。
少女的闺房之内,凌乱的脚步正在靠近。
“菲丽姐姐!”
小伊惊讶的言语并未表述完整,便被菲莉捂住了发声的器官,紧紧的依靠在菲莉的身边。突然被引燃的烛光,就像幽灵的冥火,让不明的冒昧拜访者体会到了惊悚黑夜的凉意。
“啊哈,深更半夜侵袭姑娘的美梦,这番热情好客的守护,还真是让我有些怜悯的感激呢!”
从黑夜中闪出的鬼魅身影,让沉醉于黑夜的惩判天使变得畏手畏脚起来,跳动烛火稳定的瞬间,显露出清晰少女的影子。
“队长,只是两个入世未深的小姑娘,没想到执勤的枯燥任务中还能有这么动人的艳遇!”
一位高大的黑影低头禀报着真实感受的所见所闻,那位中央的小矮个应该就是精心选拔的首领。
“执事先生交代过,这里都是些危险的人物,千万不能贪恋于她们伪善的面容,不要大意,稍有不慎便是自绝活路。”
“楚楚动人小姑娘,能带来什么危险的经历,执事先生太过忧虑了,就让我好好调教她们一番!”
慢慢靠近的身体,轻舒猿臂的从容与优雅,只能伴随着那声尖叫永远被停滞在那一刻,迸裂的伤口,喷射在木质地板上的血迹,榨干了自信满满的身体。
惊慌的小团队,遭遇了损兵折将的重创,哆嗦着身体,不敢相信自己产生幻觉的眼睛。
“弟兄们不要怕,我们人多,一同砍了她们!”
犹豫的身体勉强启动,动作却是迟疑的僵硬,快刀斩乱麻的一番表演之后,纷纷躺落在地,只剩下那位小队长,蜷缩在月光普照的墙角,在菲莉闪烁的锋刃上,隐约浮现着扭曲的表情。
“现在二对一,是我们占据人数的优势,您还有自信杀死我吗?”
小队长急中生智,掏出怀中的口哨,几乎是窒息的吹奏,却没有任何同伴的回应,只有被惊醒的猫头鹰在‘咕咕’的叫着,完全是不能匹配的杂音。
“小队长先生,您是在寻求同伴的支援么?好像并没有收到什么很好的效果!”
“这伙畜生,居然会见死不救,一定是觊觎着我的位置!”
“恼怒的人往往容易迷失心智,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如果死人都能开口说话,那社会还怎么会有平稳的秩序。”
“死人。。。你是说。。。他们都阵亡了!”
小队长捏着自己的耳朵,期盼着并非是机能破损的幻听,也守候着逃生契机的出现。
“阵亡?那或许都是太尴尬的形容词了。应该是还没有摆好阵势,便失去了反抗的机会。你已经浪费我太多的时间了,准备好了吗?与您的战友在死神那里接受并不公平的审判!”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很遗憾,我不能满足您的尚未知晓的遗憾,但愿您能安息!”
一声尖叫过后,潜伏在树梢的乌鸦也蜂拥而至,那是他们拾取美味的丰收时刻。
“喂,那个女孩子,究竟是。。。”
“贝拉·菲莉,名噪一时,艾泽立学院版图上飞腾的舞姬!”
第四十六节 收容所(七)
(4。11第一更)
举棋不定的约翰执事不时的核对着怀表上的时刻,张望着那扇召唤之门的开启,却错过了欣赏隶属于自己表情蜕变的精彩戏份。
“约翰先生,您傲娇的朋友似乎已经果断选择了爽约,关于胁迫的说法也应该不复存在了吧!”
斯其尽情不失礼节的嘲讽,笑逐颜开的脸颊上划过一抹动人的斑斓色彩,掏出口袋中的白色手套,准备最后不留证据的毁尸灭迹!
“等等,已经安奈不住充当配角的寂寞而打算僭越主角的光环么?可惜这里并非我们的主场,对吧,隐藏实力已久的主人!”
“既然已经被看破了,继续伪装下去就没有任何必要,非常感谢前辈的教学,欲擒故纵才能收获的一网打尽!”
身形狼狈的公爵猛然站起身,拍落沾染身上的尘土,一把拉起了躺倒在地上的老头,关于狡诈老狐狸最后拙略演技的谢幕。随之而来的便是火把下晃动利箭的弓兵,目标已经锁定,我的胸口。
“哈哈,没想到吧,我与公爵合力出演的这场苦肉计!”
预祝弹冠相庆的笑声,玩世不恭的态度,就像是将一切都轻易玩弄在鼓掌之中。老头捡起地上那副画像,与公爵共同品味着斯其并不值得称赞的艺术,得意洋洋的指着斯其,轻蔑的口吻更是超越了如日中天的不可一世。
“怎么样,伟大的谋略家,这幅仓鼠的模样,倒是很像现在走投无路的您呢!”
虽然占据着天然优势,但他们还是理智的退出了斯其的击杀圈,不愿承担任何意外的风险。斯其则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倾情配合出演反面角色。
“那么,能对我这个将死之人揭露其中暗含的诡计么?”
“当然,那将是在下的荣幸,在智囊面前舒展着自己更加聪慧的头脑!”老头顿了顿,在得到公爵的同意之后继续说道,“首先揭露我的真实身份,我的确是参与政变的谋逆者,也遭受了王室不公正的待遇,但是这位好心的公爵却与我做了一笔大买卖,猎杀你们这些不法分子,然后从中牟取暴利!”
说罢便将从屋顶垂下的细绳轻轻一拉,启动暗藏在其中的机关,走廊上的墙壁便都完成了华丽的转身,展现出骇人的骨玩收藏,整齐的排列在眼前。
“我就不一一介绍了,确实也无从辨认,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侵略者’!同诸位一样图谋不轨能够直立行走的动物!”
公爵自豪的展览出他的收藏,岁月侵蚀之后完全模糊的容颜,应该是某些惨遭毒手的单纯罪犯吧!斯其走过去摸着锁骨,似乎有着什么惊奇的发现,闭着眼睛追溯着与他们共建的思维,然后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却在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众目睽睽的期待下,斯其揪出胸前口袋中的白色手帕,盖在那枯萎的头骨之上。“这应该是一具女尸!胸部隆起的范围构造完全不是成熟男性的特征呢!”
斯其的推论虽然无懈可击,但并不值得继续将话题扩展。结束了荒唐的冷笑话,但也无法摆脱被动的劣势,凶恶的卫士手中的弓弩已经蓄势待发了。回过神的公爵继续着被人为中断故事的讲述。
“也许正是命运的执念吧,从铎陆公爵府脱逃的卫士为了谋求一份新的工作,将他在所卡比城的所见所闻详尽的讲述了一番,得知事情真相的我便定下了这个瓮中捉鳖的计策,等待你们的到来。果不其然,两天前的夜里,约翰先生找到了我,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将你们这些不法分子一网打尽!”
约翰先生向我致歉的挥了挥手,掩面叹息着属于他引导的过错,但是尚未被完全遮蔽的笑脸还是扯动着褶皱起的皮肤。
“少爷,什造公爵将您比作是心智不纯的鳖呢!不过肤色上的还是存在尤为明显的差异。”
斯其迅速在草纸上涂出了一只青色花纹的小乌龟,他似乎并没有分清楚两者之间的区别,却还卖弄着他并不纯熟的技能。
“但是几位的能力确实超乎了我的掌控范围,于是我便邀请了老朋友布拉卡先生充当这场演出的重要角色。原意是将伯爵先行征服,然后再将赶来坐享其成的约翰先生拿下。但是事与愿违,即便坐拥主场优势,还是轻易的便被伯爵识破制服,而约翰先生的及时出现让我们又喜出望外,就在刚刚扭打一团的过程中,我们便定下了这个将计就计的策略,果不其然,你们完全忽略我们的存在,所有就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煞费苦心的准备,随机应变的智慧,看起来已经注定了我们的失败,但是作为约翰先生的联盟,擅自抛弃伙伴或许还值得商榷。不过总算知道了老头的称呼,布拉卡先生!”
斯其的质疑引发了二人的捧腹大笑,刚刚结束滔滔不绝演讲的公爵不停的笑着,也不断的喘咳着。
“同伴?共同利益存在时,才能算作是同伴,刚刚约翰先生不也是想抛弃我们吗?我们怎么可能对背叛者手下留情,况且杀害公爵的罪名,理应也该由他背负吧!虽然铎陆公爵秘密违背了效忠的主人,但是猖狂的加入**的组织,无论放在哪里的审判场上,都理应是绞刑的终结。而作为一切罪魁祸首的约翰先生,必须承担一切的责任。”
布拉克激情满满的论述只能让约翰无奈的摇摇头,找不到丝毫可以还击的借口,干涩的气氛也感染着干涸的喉咙,无法吹响反扑的号角。
“既然已经是认定的凶手,又为何将伯爵也规划在攻击的范围内?难道只是因为偶然路过而蒙受冤屈的受害者么?”
“斯其先生您真会说笑,伯爵这样的不合理的存在,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当做是关注的焦点吧!从踏入图兰国的第一天,皇室就传来了指令,凡是发现贝拉·贝尔以及附属的人员,可以选择放弃活捉,直接击毙,丰厚的赏金又怎么能让人不行动呢?那足够我颐养天年,从此过着无拘无束不问政事的生活。本来想勒索伯爵一笔,结果完全是行不通呢!”
公爵有些厌倦的走上二层台阶的边缘,时刻准备一声令下,摧毁我们的意志,如形随形的布拉卡也兴冲冲的跟在起身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机的靠近。
“嗯嗯,憋屈了这么久,总轮到我抒发台词的时间,当然为了节省时间,我会简短洁说,而且只是针对布拉卡先生的箴言奉劝!”
“哦,约翰先生是想我念在相识一场而为您求情么?”
“不,完全不是呢!我只是想说请注意您的身后,或许某一刻,就在黎明前夕,你就将先我一部离去!”
“谢谢您最后的威胁,我会感激您赠送的名言,甚至是装裱起来,悬挂在厅室的中央。”
说罢布拉卡哈哈大笑起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没有主角光环的人往往只被允许授予短暂的剧情,因为他足够愚蠢,而且孤傲,不愿意听从一些合理的意见。
一把冰冷的纯色短刀,穿越通道后留下的斑斑污渍,来不及回头的布拉卡先生便从二层的石阶上翻滚而下,挣扎在瞬间铺设的血泊之中,用尽最后残缺的力气。
“为,为什么?”
“在下已经善意的提醒过你了,因为你也是没有利用价值的伙伴了,决心退隐的公爵怎么可能会萌生保护犯罪目击者的恻隐之心,你也只是成就他功名的牺牲品,他的功劳簿上会有一条:‘善始善终的守护者!’而你体会不到那份温暖。”
布拉卡在深积的怨念中永远的闭合上了愤怒的双眼,也不能再次站立在舞台之上。
“你不该告诉他的,糊涂点或许会更加自在。”
“如果我是想折磨他一番呢?那就另当别论了!”
“果真十分变态!”
“彼此彼此!伯爵有逃生的方式么?不妨提供给我这个暂时的同盟者参详参详。”
我并没有理会约翰的提议,闭上眼睛倾听着周围所有一切的声音,是水滴的声响,渐渐变的深沉。
“那么诸位,准备好了吗?下一个会是谁呢?”
公爵站在观众席的高台上,尽情享受着斗兽场中最后的风光。
“等等,我可以邀请公爵最后倾听一首华丽的交响乐章么?”
“什么?”
“请遮蔽好您的耳朵,避免刺耳的音符震碎您的耳膜!”
“哈?你是在玩弄我的智商么?”
激荡着的水花,势不可挡的冲毁了并未布防的地下守御线,张开双臂拥抱,冲破束缚,凉意,来袭!
第四十七节 收容所(八)
(4。11第二更)
被聚拢的洪水,摧枯拉朽般冲毁了塑造的建筑艺术,隔绝的稀薄空气,分解着松散的身体。失去管制的四肢理性遵从着属于湖水中的规矩,逆流而上的壮举,那是献唱给英灵的战歌。渐渐清晰的视线,晃动在潮水褪去之后的粼粼清波,跟随的真相也即将浮出水面。
“诶?荒唐的冒险,是伯爵亲自拟定的吗?”
夏季被废弃的壁炉烟囱,往往是容易被忽略的信息交流轨道。从天而降的欧米里洁,刚刚平复的心境又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荡漾起了波澜。
“是,混乱的舞曲中没有人能匹配少爷独辟蹊径的孤步节奏,所以请您牢记少爷的安排。”
“关闭水闸然后按时释放么?但沉溺在生死线上的滋味,已经超脱贝尔的思绪,将自己置身在危机之中,却也是他真实的自己,完成命运的赌博。”
“没关系,或许还有某些职业的陪葬者,相比于肮脏丑陋的躯壳,死神更喜欢洁净纯粹的灵魂。”
走出浴室的我,拿过欧米里洁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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