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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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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希拉克狡诈的语调如果理解为感激,那有些奢侈。营造的帝国,覆灭后的重生。也只能吹捧历经罹难后的坚韧,内心却憎恨着破坏者。
“首席执行官,我可以理解为圣皇的再次雕琢么?坐拥权力顶峰的男人。”
斯其的疑问略显多余,不过对信息核实的验证,也算是谨慎的流程。
“基本上是正确的理解,只是相对于被限制自由的迂腐圣皇。首席执行官支配任意流动的权力。你们几个,将另外一个人缉捕归案!”
卡尔希拉克指挥着从灌木林中冲出的黑衣使,潜入地宫中逮捕滞留的白。
“斯其先生,上次匆匆的别离,没能感激你的协助,多年前在无形之中将我推上教会的核心权力部分,祭台下观赏飒爽的身姿,确实是一种书写美的享受。”
“出卖合伙人的举动虽然粗鄙,不过不择手段的获取利益,值得肯定。”
舞台下的黑影,站在灯火通明的祭台上宣誓就职,卡尔希拉克公爵。
“教会的主教一直由皇室任命,无论考核资历还是服从力,约拉克拉斯公爵都更具竞争力,唯一取胜的方式便是彻底消除隐患。”
卡尔希拉克自豪叙述的言词,完全践踏在伦理之上,这便是社会的升迁法则。
“所以目击证人在审判庭上的改口也是基于你的安排咯!”
“当然,用一百万图兰币收买不值钱的灵魂,他自然愿意接受。”
斯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擦拭着有些模糊的眼睛,那是他喜欢的蔑视。
“之后我花费巨资创造出各种伪线索,诱引着你将发泄的矛头指向无辜的约拉克拉斯,很显然,你没有令我失望。”
“呼。。。”
斯其长舒口气,或许是为充当杀人刀具的叹息,那是我为他设想的感慨。
“非常抱歉,忽视了您的存在,贝尔伯爵!”
话锋一转,卡尔希拉克开始将话题的指向被遗忘的我,更想是故意调侃。
“作为补偿,我掌握着眼前这位管家的秘密,如果您愿意倾听,我更乐意讲述,一番不容许错过的经历。”
原本对卡尔希拉克并没有好感,不过涉及斯其的内容,我还是愿意聆听的。
“既然如此,等待的空闲时间不如就由美妙的情节填充,我想斯其也并不介意。”
斜着眼睛,斯其正在聚精会神于石门通往的天国世界,那里是安静的窒息。
“首先我并没有偷窥隐私的洁癖,只是在拯救斯其的过程中无意观察到政府收集到关于他的资料。”
卡尔希拉克顿了顿,组织着有些慌乱的思绪,时过境迁,总有些遗忘的细节。
“凯利斯先生最真实的身份,便是除姓名之外,档案卷的记录是一片空白,甚至性别都是有待考证的部分。所以那更像是从异世界挣脱出逃的避难者,拥有更高等的智慧与品阶。”
“如此恭维一名流亡者或许有些不近人情,以讹传讹的放大,总会改变某些真实,返璞归真也变的遥不可及。”
沉默的当事人终于开口说话,却只能是停留在言语之中的苍白辩解。
“切,悬念的揭晓居然令人失望,看起来你的故事并不生动,卡尔希拉克。”
埋怨的声调令被动的卡尔希拉克有些不适,率先挑逗的话题却无法圆满,确实是一种尴尬。不过,既然没有答案,就索性胡诌与猜测。
“顾虑的伊始,是信任的危机。斯其先生,大概是某位落魄的贵族,因家族仇恨而选择报复社会,我曾做过证据的收集,仅是政府给出的官方统计,被吸血鬼蚕食的大多是某些蛮横的势力。”
斯其噗嗤的笑声打断了卡尔希拉克继续执行推论,被感染的我也忍俊不禁的捂着嘴巴,那是我讨厌却期望的情调。
“啾,果然肆意揣测会造成某类冷笑话么?”
“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位管家的身世,但将正义感强行压迫给他,或许会有些忧伤。被他锁定的目标,是挑剔的结果,粗鄙的无理,或许才是清扫的理由。”
“确实如少爷所说,冒充典雅的粗鲁,是被我排斥的污浊。居无定所的流浪汉,也要优先于某些虚伪的华丽。”
斯其的解释显然超脱卡尔希拉克的掌握,右手托举着下巴,重新审视眼前的不明物体,或许,我也被拖进考察的范围。
“报告!”
一名摸熟情况的黑衣使从地窖中欣喜若狂的爬出,甚至是枯燥的词汇都在此刻被灌入生机。
“怎么样,那个跛脚的罪犯呢?”
卡尔希拉克很关切白的存在,询问着使者的最新调查报告。
“执行官阁下,经过细致的搜索,我们并没有发现生命迹象的存在,不过固定在原地的财物,召唤着探险者挖掘。”
使者的叙述令卡尔希拉克眼前一亮,也将白的事情抛诸脑后,命令黑衣使军团潜入地下盗取财产。
“分赃的计划,伯爵作为引路人,会怎样安排呢?”
卡尔希拉克眯成缝隙的狡诈眼神,暗示着他伪善的敷衍不攻自破。
第一百三十二节 放与纵
(5。23第一更)
尺寸均匀的二十一口木箱,被陆续抬出阴暗的宝库。
疏脆的外壳在风力的侵蚀下开始掉落皮层,却依遵从着守护最后一刻的誓言。
“呀!兄弟们使劲!对,稍微向左,缓慢移动,这可是文物,损坏就是篡改历史的变迁!”
被卡在狭窄通道中的搬运工,小心翼翼的顾及着棱角,那是比蜗牛还要迟缓的蠕动,终于迫近出口。
“伯爵,您的忙碌似乎演变为赠送他人的嫁衣,虽然提及不劳而获,总会有些羞耻,不过智慧的变通,总能找到失衡的度量。”
卡尔希拉克修饰的浮夸辩解,只是钟情于利益的免费攫取,矫情的态度令人有种莫名的不爽,拐弯抹角的奢望,同样值得鄙视。
“曾经辉煌的黑衣社,挥金如土几乎是你们消费的标签,现在也需要靠趁火打劫维持基本的生计么?”
斯其故意提取出简单的真相,试图羞辱衰落的建制,只能依靠乞讨的施舍勉强运转。
“那还需要感谢伯爵摧毁核心机构,促使某些犹豫的信仰者背离组织,不过也在变革的不安中划分出忠诚和虚伪。社团的经费确实有些捉襟见肘,不过今晚注定是一笔丰沛的补充。”
卡尔希拉克的叙述过程,直勾勾的双眼没有脱离过封锁财产的宝箱。
当最后一箱重见天日,才发现那是一口沾染世俗晦气的棺材,见状的黑衣使唯恐避之不及,直接将苍翠的木制品摔在地上。
“呀呀,看起来你的下属并不懂得对艺术品的美感欣赏。”
斯其嘲笑着被震慑威胁而笨手笨脚的黑衣使,抚摸着棺材的外壳,搭配着奸邪的笑容,越发趋同于幻想勾勒出的吸血鬼。
“他们都是新鲜血液的补充,难免有些紧张!”
卡尔希拉克为下属有些失当的举止辩解着,却无奈落下的光芒。越发惨淡。
“作为跟踪的偷窥者,不只是觊觎囤积的宝藏吧!”
“当然,这只能算是意外收获,我是希望与伯爵商讨合作的协议!”
放松警惕的黑衣使又重新振作精神。退开一定的距离,脉络构筑的包围圈,人数是唯一的优势。
“执行官阁下势在必行的言论是要在压迫中推广实施咯?”
“不,这只是狐假虎威的才艺展示,你们退下吧!”
瑟瑟发抖的黑衣使甚至是撤退的指令都需要延缓着执行。生怕某个步骤的错漏,没有实战经验的悲剧便在于此。
“摆放在眼前的事实,无论怎么伪装都不能否定。黑衣社更新换代的淘汰中,出现了衔接的断层。但曾经建立的威望还是很快便召集起理想的有志青年,稍加磨炼便能有所进步,但漫长的周期,或许会错失和谐的机遇,所以只能铤而走险。”
卡尔希拉克有些无奈,却也只能遵从流逝的时光,那是自然不可违背的号令。
“选择曾经灭族的仇敌作为帮衬的友人。似乎有些丧失人情的温暖,而我也似乎没有能够提供的服务。”
“谦虚是礼貌的态度,过谦就有些虚假。我们初衷是一致的,颠覆现有的政权,重新建立完美的制度。伯爵提供渠道,而黑衣社负责人力输出,这简直是天衣无缝的搭配,一本万利的买卖,伯爵难道不会动心么?”
卡尔希拉克深情演讲着自己倾注于理想的宏伟志向,听起来确实颇为震撼。←百度搜索→
“很可惜。或许是山区中不稳定的信息传递因素,按照时间的计算,斯特将军的第五军营应该已经开拔撤离边境线,今晚是祥和的夕阳。”
斯其盘算着手指。清点着时光的流逝,距离和平宣言的生效日期,确实已经临近。
“什么?伯爵,你的斗志呢!你的野心呢!”
加强的语调,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心虚不足的底气,颤抖是灵魂喜欢的出卖。
“非常遗憾。您作为首席执行官,允许为所欲为,甚至是一自私欲都能勒令下属满足;而我则需要听命于皇室的安排,作为看门狗,偶尔吠几声,都要经过审核。”
“汪,汪。”
斯其配合的背景乐简直不堪入耳,刺激着耳膜疲倦的防御,很糟糕。
“不可能,吝啬的珍氏兄妹怎么可能会归还权力欲望的几何币!”
“诬赖我的诋毁词汇,会让我有些生气呢!”
“轰隆。。。”
被碾压的墙壁碎裂在地砖上,扑面的灰尘拥堵着视线,只能听到强横的撒娇女声,很动听。
密集的火光,挽留压榨着夕阳最后的辉煌。闪烁的视线恢复常态时,政府的精锐巡逻队将整个院落团团围住,严密的封锁线几乎没有潜逃的可能。
“卡尔希拉克公爵,你真是歹毒至极,居然意图篡改政权!”
维克更换装束更显的飞扬跋扈,那不是他本该具有的表演欲。
“为什么,为什么?”
卡尔希拉克并没有理会旁人的指责,而是反省自己的疏漏,却一直在摇头否认。沉迷在完美世界构架中的人,自然看不到残缺领域。
“很奇怪么?在王妃的主场,你的一切都无法躲避监控,从踏出深山的第一天起,你的行踪就被政府掌控。这场翻盘的游戏,你赢取胜利的可能,几率为零。”
宾罗还是支配着发言权,清晰的向失败者吐露心声,伸出他摸不到的救命稻草。
“如此说来,伯爵也是捕猎计划的参与者?”
“与其说是参与者,不如称呼为临时的猎犬更为妥帖。”
卡尔希拉克有些迟疑,却还是选择用沉默代替相信。
“几秒钟的突发事件令我萌生了某种新奇的想法,如果我暴露不坚定的意志,今夜我是否也将成为逃窜的饿狼。”
我瞅着微笑的王妃,那是致命的毒药,呼吸是传播的介质。
“贝尔这么可爱,怎么忍心观望着你的颠沛流离呢?”
王妃缓缓的走向我,一股不祥的气质似乎正在蔓延,果然被捏起的脸蛋,能够感受到牙齿支撑起的肿胀。
“真想恢复年轻时的朝气呢!不过繁杂的事情总让我在疲惫中衰老。卡尔希拉克公爵,还记得你曾经就职时的慷慨陈词么?如今却选择背叛信仰,该怎么惩罚你呢?”
卡尔希拉克挥舞着手臂划清鲜明的界限,不可逾越。
“哼哼,摘下你伪善的面具吧!抢夺政权的你和我又存在什么区别呢?说到不忘初心,你要比我忘记的更加绝对,更加透彻!”
“吼吼,好犀利的言词,却是我喜欢的性格,我真有点舍不得惩罚你呢!”
王妃遮掩着红唇轻声笑着,没有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
“怜悯的同情心,与你可是格格不入呢!”
卡尔希拉克迅捷的手臂搂过王妃的脖子,袖口弹出的短刀蹭破缝隙间的空气。
“你要干什么?放开王妃!”
维克期待的虚惊一场,却演变为事实,只可惜一身铠甲的防备没有成为替代的人质。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严肃追究的必要,给我一条生路,否则我将与你们爱戴的王妃玉石俱焚。香消玉殒的滋味,您愿意享受吗?”
卡尔希拉克威胁着被挟持的人质,却彻底忽视周围的卫队。地位的悬殊的掌握,还是很精准的判断力。
“听到没有,释放我的下属,就麻烦王妃护送我们安全离开。”
犹豫的人群不敢妄下定论,自主能力的缺失使他们只能充当被利用的鹰犬,而无法被器重使用。
“我拒绝!打扰我休息的人,不可原谅!”
弹起的棺材盖,是白死寂后的重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是你!”
卡尔希拉克意识到凭空消失的杀手还没有找到踪迹,惊讶的言词脱口而出。
“额,活跃在双端世界的双面人,颠倒黑白!”
白绚丽的自我介绍被某些权贵的随从忌惮着,或许是回忆起曾经滞留在心中的恐惧。
“你想阻止我的脱逃么?痴心妄想!性命攸关的时刻,你不愿解救么?”
“哦?王妃!非常抱歉,我是宝珠夫人不合格的执事。不过您的安全,也不在我服务的范畴,所以就请暂时忍耐一些!”
一把利剑穿过积压怨愤的喉咙,迸裂的血浆,溅射在暗影的灰烬中。
“少爷,放与纵,您支持哪一派?”
“在释放中纵容,也不错!”
“是吗?”
第一百三十三节 诚与罚
(5。23第二更)
闻讯赶来的管家吩咐奴仆清理流淌在内湖的浮游血渍,搅浑融入淤泥,在夜幕降临的水平面上泛起阵阵清波。
“站住!”
管家被拦截在识别区外,那是不容许反抗的恫吓。使劲挥动着手臂,辨识自己的矮小身材,呼唤着被忽视的存在。
“放他进来吧,他是这座庄园的负责人,蛮横的态度或许会激怒他而收取昂贵的赔偿费,毕竟损坏院落的栅栏与践踏草坪,是你们的杰作吧!”
斯其与护卫队长交涉后,威胁的建议还是收获了妥协,毕恭毕敬的高规格接待也在情理之中,缘由自然不是执勤后遗症的补偿,而是对庄园主的忌惮。
“王妃殿下,非常抱歉,垮梅斯多大人身体欠佳,请惩治我的招待不周!”
管家连滚带爬的俯在临时搭建的歇息台下,抖动的身体与激动的心情不能保持同步的节奏,紧闭的眼睛,不敢睁开。
“垮梅斯多?”
维克有些诧异,他似乎置身在一个未知的骗局,甚至不清楚光临的目的地。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着嘴巴试图掩盖矛盾。
“精彩对决战败的勇士,同样值得表彰。戴尔先生,请抬起头!”
隐匿在透明气流中的宾罗目睹过搏杀的进程,还保持着不错的人际交往记忆力,即便是不起眼的管家,都可以有专属的名字。
没有接到额外指示的管家退在一旁,询问着斯其发生的细节。
被暂时限制自由的白正在接受鲁莽营救的教训,惊魂一刻能够越过王妃刺中卡尔希拉克,冷静判断力与敏捷的执行力,让我重新期待他剩余的精彩生活。
“贝尔伯爵,王妃邀请您在湖畔散步。”
擦肩而过,宾罗悄悄的将失踪王妃的行迹透漏给我,然后与管家攀谈起来。←百度搜索→
顺着湖水的流向,没有风。却很舒畅。
“贝尔在独自偷乐些什么呢?”
王妃纤细的双手蒙住我的眼睛,在混沌的漆黑世界中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效果,反而是传递的温度还不至于冷清。
“没什么,善变的女人。几乎是最难琢磨的生物!”
手指轻轻颤了颤,脱离眼前,果然还是灰蒙蒙的世界,还有些稀松的雾气。
“嘿嘿,也许那就是女人防卫的属性。”
王妃的修饰十分洒脱。甚至还带有浪漫的气息。
路很长,话却很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熟悉的寒暄,已经不需要继续重复。
“作为朋友,诚实的欺骗,会被惩罚么?”
王妃站在湖边,张开双臂,拥抱着涟漪波动起的水汽,冷不丁询问我的看法。
“如果我是受害者,我会选择沉默。反驳什么的都是无理取闹。”
“果然,如果我说几何币已经不在我手中,贝尔会失望吗?”
王妃垂下的手臂,就像犯错的小孩子,腼腆的样子却很可爱。
“诶,坦率要比憋屈更容易释怀,关于几何币的实情,我已经验证过,它似乎搭乘着神秘的翅膀,飞去向往的神秘国度。”
捡起地上的一枚石块。投掷进湖面的中心,噗通出的回旋波纹,扩散开来。
“呼,有时候真怀疑贝尔的存在形态。看穿真相却又选择沉默,是故意闪躲还是无意竞争?明明很期待类似强势的对手,但直面一刻,却又想逃避。”
王妃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祛除华丽的妖媚,是很单纯的清澈。我好像看到自己折射其中的影子。
“虽然我很讨厌诚实赐予的光环,但不绝于耳的评价,也一直萦绕在我的周围,或许那便是一种惩罚手段。”
时间又陷入了沉默,有些尴尬的两人,愣在原地,高墙外的灯塔,指引着来往货船的停歇,水手维持生存的命脉。
“贝尔还记得那个时候在废墟瓦砾前的故事么?”
“恩,不过显然我需要修正对你的误解,小女人的怨言,也同样值得信任。风流倜傥的老国王确实已经是臭名昭著,内乱的宫闱几乎不可避免。奥利斯将军的残暴,坊间也流传着各种神奇的蜚言,骇人听闻。夹杂在矛盾中的抉择,很艰难吧!”
我貌似使用了错误的表述,复苏的王妃突然开始落泪,滴落在湖面上。
“抱歉,本不该妄自评论愈合的伤疤,造成二次伤害,请谅解我言论的荒谬。”
“没关系,命运的选择,是我亲自开启的大门,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王妃慎重的语调回归平静,整理着遗失的仪态。
“如果某一天我主宰的政权被贝尔推翻,我希望可以看到与科伦国同时升起的太阳。”
王妃直白的表述不再隐晦,我的企图也彻底暴露,不过却很轻松,回转时间的齿轮,诚实的欺骗,会被惩罚么?
“可以,倘若我还活着!我很好奇,既然是被看穿的心思,为何不消灭,而是崇拜呢?比如在四周安排成群的杀手,将我从历史的轨道上抹杀,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平静的四周,我只能听到王妃有些急促的呼吸,湖畔的乐章,还未奏响。
“我也质问过自己,也许是被怜悯的脆弱,或许是私心作祟,总期待着与贝尔的正面交锋。登临王位的那一天,杀戮几乎蒙蔽着我灰色的生活,但贝尔的出现重新激发起我对色彩的夙愿。”
“咳咳,能够将灵魂收割者重新逆转的定义,异样的眼光居然会萌生刺激的感触,一时间的不适应也培植出架空的隔膜。我接受你的挑战,那时即便是朋友,对立的战场上,也没有友情可言。”
掰响的手指,是我应战的承诺。
王妃笑了,很灿烂,倒映在月色渲染的湖面上,永远不要揣测女人的心思。
“呐,贝尔能陪我走回最后一段距离么?”
王妃伸出指尖搭在我的肩上,也是托付给我不能拒绝的选择。就那样,逆着水流的方向,大概能够回到吧。
“贝尔,可以聊一些关于你的日常生活么?”
王妃缠着我的衣领,盛气凌人的架势不允许辩解,只能接受。
“很无聊的重复,一直循环,一直洗脑。”
“就像这样吗?”
王妃一个加速迈在我的身前,摊开的双手抚摸着头发,开始晃动着。傻傻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爱,就像是还未脱离稚气的小姑娘。
“噗!”
“啊嘞,终于看到贝尔笑了,简直是最棒的记忆!”
王妃贴近的距离,那是自然的欣慰,很简单的源动力,寄托着某些回归的灵魂,欢畅在自由之中,那是被压抑的童年。
“王妃大概很年轻吧!”
“哈?奴家可是妙龄少女呢!”
王妃噘着嘴,就像回到从前,撒娇着。
路途并不长,很快便折返回原地,等待的人群,慌忙停下交谈的话题,塑造庄重的气氛迎接王妃。
“王妃殿下,捆绑可不是值得提倡的待客之道,儒雅人士,总该抛弃类似低俗的惩罚模式吧。”
白发泄着不公待遇的不满,当然逢场作戏的成分尤为明显,按照他恢复的实力,蒸发式的脱逃应该十分轻松。
“本不该牵连你的,不过就算是为宝珠执行简单的报复,抛弃主人的执事也不该宣扬哦,释放这位先生吧!”
卫士接到指令的第一秒钟,束缚手臂的麻绳便已经断裂,白站在棺材的细窄边框上,灵活的跳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
“禀告王妃殿下,黑衣社的余孽已经全部清除,根据他们最后的供述,我可以在此提前宣布明天凌晨我的第六军营将会彻底扫清图兰国境内的黑衣使,全部!”
维克自信的口吻不容置疑,这次或许是没有挣扎的终结。
“那一切就拜托维克将军了!另外,向驻扎在边境上的‘盟国’送去信件,科伦王朝已经撤出原本的阵地,可以邀请某一方填补遗留的空缺。”
宾罗又开始替代王妃的发言权,指示着通信的传令兵将战线的局势变化转达给驻守各国的使臣。
开始撤离的卫队,要比闯入时更整齐一些。
“伯爵,又到了分别的时刻,估计下次见面,会是在伯爵府的屋檐上。”
“我代表少爷恭候您有失风度礼仪的访问。”
“再会!”
白卷起的冷风,消失在黑夜之中。管家也简单道别后,赶回去照料垮梅斯多。
空荡荡的庭院中,就剩我与斯其。
“结束了么?”
“大概是吧!虽然不该过问,却很好奇。少爷与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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