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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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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管是什么时候,这总是你的责任吧,居然在自己的管辖区域出现这样的纰漏,你这个负责人是不是要承担起某些责任啊!更可笑的是,您信赖的庞大卫队居然至今没有找到凶手,甚至都想抓平民冒充,我看干脆解散回家带孩子吧,不如交给我们**的卫士。”
矛头的锐气直逼特里即将秃顶的头皮,冷风吹起来凉滋滋的感觉应该是特别舒爽。而冷眼旁观的顺流派并不想掺和反对派内部的争端,谈论起家庭的琐事。
“伊沃,你别趁火打劫,你居然想剥夺先王赐予我们的权力,白日做梦。看看你那猥琐的嘴脸,有一句话叫‘贼喊捉贼’,我看你就是幕后的主谋,分明是想拉我下水。”
特里憋红的腮帮子,号召大家一起讨伐准备篡逆的无辜伊沃,欧拉公爵率先加入了,老年人激动地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颤动的左手一直指着伊沃,估计是想翻出去年占地的旧账。
“你这样没有证据的怀疑国家栋梁,恐怕是居心叵测,只怕是想扳倒海外贸易的竞争对手吧!”
塞斯公爵一派很自然的站在伊沃一边,是朋友间的义气么?显然不是,只是关于贸易公司年终股份分红的纯利益问题。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顺流派在没有胜负分明的时刻,并不会选择冒险的立场,开始谈论起今年的新计划。还真是热闹的菜市场。
“各位大人,可否容许我提一点意见。”
“是斯其先生啊,你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满眼泪花的欧拉公爵期待的看着这位救世主,请求得到上帝无私的帮助,吹起反攻的号角,不料眼前的才是真正的恶魔。
“各位大人,事情已经发生了,较真的挽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想在座的并没有放火这样的动机,不是么?”
“斯其先生说的对啊,我们怎么可能犯下如此滔天的罪恶,背负这么沉重的责任啊!”
因势利导,卡莫公爵说出了顺流派一贯的作风,即使被夹在丝毫的缝隙中,都可以抓住细长的救命稻草,完成疯狂的自我救赎。
“各位,破黑已经臣服了,我们才是殖民者,奴隶的死亡,何必掀起主人之间的内战,发一份慰问信,让他们派遣新的继任者吧。在座的若是没有异议,我就以公爵府的身份起草信件了!”
恰当的时机,缓和了积压的矛盾,双方感人肺腑的和解握手背后,更多日后算计的谋划。廷议和平的结束,一场利益争夺战的共赢,也是同输。
“少爷,这样您的犯罪嫌疑就消除了,秘密将被永久的埋葬!”
这便是斯其故事的总结,伯爵府的利益至上。存在于人类之间的脆弱关系,很轻易的就可以发生质变。利益才是连接的唯一纽带,不同的追求必然导致分崩离析,各自满足自己贪婪的私欲。最终的算计,谋划,杀戮终将走向灭亡。这里的贵族冲突只不过是真实社会伦理的缩影,再被放大之后的呈现。存在于普通庶民之间的畸斗,也是难以否认的事实。
“不,斯其,我觉得最佳演员可以授予你啊!不过这并不是天衣无缝的完美收尾。”
“哦?少爷还真是意外的肯定呢!”
斯其缓了缓并不急促的呼吸,笑了笑。
“少爷是指。。。那位先生。”
“被烈火笼罩着的街道上,提勒和拉卡的马车行迹还是容易辨认的,那样高调的存在,不是么?”
皇室的鹰犬二人组,无处不在的巨大活动范围,监控着宫墙外的世界,并只对真正的核心领袖单独汇报工作。
“那么是应该恭喜少爷得到了某些力量的无私援助与宽大原谅!”
“你真是这么想的么?要知道原谅之后那是更加狡诈的泥潭!”
“看起来少爷已经做好了觉悟,已经有察觉了么?”
“恩,对着一本废纸浪费了太多的思绪,是时候出去完成新的探索了。”
“不,少爷,是摸索!”
“二者之间有区别吗?”
“谁知道呢!大概有吧!”
那就让我们去摸索吧,触碰那块即将接近的原石,打磨出最绚丽的花火,取出完美的瑰宝,然后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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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理想
那么,能告诉我你的理想吗?~来自昏暗地狱的诚挚问候。
理想?凋零的雨滴,将注定无法交汇的天际与地平面连接的灵媒,上帝意识的人性化变更。内心缅怀逝去自我之后的危亡弥补,救命稻草般保有的一丝希望,那是一叶障目看不到死亡的神圣绝唱。但是,越是过分的神圣,往往越是比恶魔更加恶质。
那么,我扼杀了自己的理想,无状态的存在。
“少爷,懒睡的幼鸟可是会丧失捕食的权利。”
惺忪的双眼,木讷的看着斯其,捕食么?眼前的飞禽足够寻觅到过剩的猎物,当然也不会吝啬将多余的价值挥霍。
颠簸的马车,郊区雨后泥泞的小道,万物勃发的生机,诱惑着客人摘掉眼前的遮羞布。推开车窗,初春的气息迎面扑来,夹杂着浓重的泥土气息,驱走了无限犯困的睡意。即将抵达的,是沙雅夫人位于郊外的庄园,若是建设在宽敞的比尔特城,我想那必将引发一系列的拥堵,就像宴会上的花团锦簇,难以动弹。
“少爷,果然还是很期待这次会面呢!在记忆中这可是您初次亲自挑选礼物呢!”
“切。”
斯其伪善的面容,确实是很难从容的反击。存在于少年心中的那朵即将触碰到的彼岸花,这次旅行的附属安排。
“贝尔哥哥!”
刚刚跳下马车的我就被小娜公主紧紧的缠绕在身上,白色连衣裙,系着蓝色的蝴蝶结搭配着金黄的双马尾,还真是活泼可爱的小天使呢!愣在庄园门口的小伊,还是十分简单却很合适的类男孩子装束,粉色的小脸,黑色的短发,来自异国的女神。挥着手尴尬的向伊打着招呼,她也挥了挥手,然后马上咬着手低下了头。
“娜,你怎么能这样折磨贝尔呢?贝尔现在可是伯爵呢!”
沙雅夫人一直还是华丽的着装,总是要占据着花台的中心地位。呼喊着娜要表现的落落大方。
“不管是什么,都是我的贝尔哥哥。对吧?”
“是是,这是给你的礼物。”
接过斯其手中的礼品盒,打开之后是公司最新设计的动物型糖果,风靡一时的奢侈品。
“贝尔哥哥对我最好啦,我就先去藏起来!留着慢慢吃!”
一溜烟的消失在视线中,果然是很活泼呢!映入眼帘的庄园,宏大的气势,想象一定是不一般的占地面积。
“夫人,这是给您的,土加拉**产的香水。”
其它的介绍,我并不能够完善,所谓的土加拉国我也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这毕竟只是斯其的准备。
“哦,谢谢伯爵的礼物。小伊,带着伯爵去参观一下庄园。这孩子,平时挺活泼的,咦,今天看起来状态很差啊!”
沙雅夫人怪异的笑着看着我,然后坚定的看了看伊,噗嗤很可爱的笑了一声,就和端着礼品盒的斯其率先进入庄园了。
偌大的空旷之下,狭小的二人世界。伊在前面走着,带领着我这样的路痴。
“贝尔,你肩上的伤好了吗?”
均匀步伐之后的停顿,风景定格在庄园的内湖,清新起来很美。
“嗯嗯,已经差不多了,就像小娜刚刚那样的撞击,都没有任何关系。”
“恩,那就太好了。”
又要错开这样还未欣赏完整的景色吗?不,我还想在这里多停留,哪怕只是一秒。我们都是在命运之湖上荡舟划桨的旅客,波浪起伏着令我们无法挣脱孤航。但若是迷失了方向,波浪也将指引我们划向对岸的曙光。
“伊,能在这里多待一会吗?嗯。。。我想多。。。”
伊,停留在风中的少女,吹散的头发,羞红的脸颊,散发着春日诱人的芬芳,那是,真正的春之女神。
“伊,这是给你的礼物。”
从怀里掏出的木质雕刻,手掌般的大小,可以遮挡某些诱发的不确定性因素,串联起已经几乎接近的彼岸。
“木质雕刻?”
伊从我手中接过并非大师级别的艺术品,甚至还有很多不完美的残缺,和被擦干的血迹。
“贝尔,你的手?”
刻意的隐藏,还是太慢的反应速度,**裸,暴露着。
“没关系的,这就是特拉斯先生所说的败笔惩罚,雕纹用的小刀,果然对于我来说,确实是很难操作的。”
瞬间转身,收起了手掌,看着远方的蓝天,空明的环境下,我嗅到了自己的心跳。
“这是,贝尔自己做的?”
弱弱的声音,膨胀的耳廓基本上失去了往日犀利的听觉,就像是潜在深水之中,听不到岸上的呼喊。
“大概,大概是吧!当做照顾我的谢礼。”
闭着眼,盯着远方的白云,很美,很美。
“谢谢你,贝尔。”
不知什么时候,伊靠近着我,拉着我的衣角,就像当时晚宴上的那样,只是要轻松很多,我已经失去了对事物的感知。
慢慢的转过身,和我个头差不多的伊,低着头,红着脸,就像小孩子一样,本来也就是小孩子。
“伊,”
“恩?”
风停滞了,静静倾听着诉说,就像戏剧里的桥段那样。
“我喜,”
“小伊,快点赶上来哦,我们已经到啦!”
小娜的呼喊过后,彼此间的转身避让,共同看着分界点左右的蓝天,白云,还有来回穿梭的小鸟。也像桥段里的那样。
“恩,我,也是。”
“诶?”
“快点走吧,快赶不上他们了!”
急促的脚步追赶不上急促的心跳,越来越难以追击,索性,放弃了这样的不协调,轻快地跑起来,就像追寻着美丽的蝴蝶仙子。那就是我的理想,我为数不多,甚至是仅有的奢侈理想。
“贝尔哥哥还真是慢呢!居然都追不到我。”
这算是强势的数落么?大概是吧!不带任何威胁的,更像是撒娇这样的情绪,我并不能够确定,那离我太过于遥远,那种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滋味。湖边还未融化的白雪,为什么是白色的,因为它已经忘掉了自己曾经的颜色。
“沙雅公主,我们少爷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更重要的事情?”
一头雾水迷茫的娜,骄傲邪笑的斯其,抿着嘴偷乐的沙雅夫人,缓着气息的伊,还有迷失的我,皇室看门狗,人性掠夺者的贝拉·贝尔伯爵。
“快告我啊,贝尔,斯其,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呀?”
小娜一直的追问,果然还是很计较的孩子。突然间很想笑,很快乐很自在的笑,却已经遗忘了自然笑脸的方式。听到过的一句话,‘虚伪的眼泪,会伤害别人;虚伪的笑脸,会伤害自己!’。原来我,一直都是在折磨自己,以后,还会是这样的延续,一直这样,一直这样,这就是我被定义的理想,邪恶的塑造,并终结邪恶。嘴角间勾勒起的扬溢,很天真。
“欢迎您,尊贵的贝尔伯爵,很是期待与您的第一次会面,大概是第一次。”
宽衣长袖,盘束的黑色长发,健壮的体格,与众不同的面容,还有一口流利的本国语言,这位就是,
“亲爱的,这是伯爵送给我的香水,很有情调呢!”
沙雅夫人摆弄着装有香水的鎏金容器,阳光折射在这位先生的脸上,华绚的黑色双眼炯炯有神。
“刘先生,在下也一样,期待这样的幸会。”
这便是理想的目的地,理想的驱使,理想的会面。一切,都只是源于上帝的最佳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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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幸存
困在牢笼中等待被解救的庶人,却立志解救无知的世人,那才是更加傲慢般的愚蠢信仰。信仰的存在,接受天神所赐的历史使命,只不过是为自己特立独行的放荡扭曲寻找一个还能合理生存的借口,甚至是为自己的餍欲掩盖一层并不完美的灵矩。
“那么,贝尔伯爵,您是怎么看待这样的评价呢?”
流窜于善恶之间的谎言,一旦拆穿信仰的真实面貌,就注定无法踏入上帝设定的神圣之门,当然,即使允诺其苟且偷生之后的瞬息蜕变,进入空洞的伪善世界,那也只是天方夜谭。
这是对我们的下马威么?作为上帝特殊创造用于管控人类的恶魔使者,还有辅助的那把尖刀。果然我们并不被大多数人待见,因为他们也掌握了太多真实的命运伦理。
“刘先生,这样的忤逆,和那温馨的壁画似乎并不般配,完美意义相去甚远的南辕北辙。”
布满走廊两壁的彩绘,那是宙斯举办的庆生宴会,如影随形的天后赫拉;太阳神阿波罗奏响的里拉琴,指尖触碰出和谐的乐章;月光女神阿尔忒弥斯骑在驯鹿上优雅的哼着小调;智慧女神雅典娜端着亲自设计的蛋糕,脚下的踉跄,却自然地倒在爱与美的维纳斯培植的花丛中,圣女之间的温柔情话;冥王哈帝斯,海神波塞冬,带来颤栗大地和汹涌浪潮的融合舞蹈;还有爱神丘比特欢乐的射箭表演,自然没有人愿意充当铅头神箭的靶子;还有火神赫淮斯托斯亲自烧制的烤肉,谷神得墨忒耳带来的山菌,都串在战神阿瑞斯的长矛之上;最后当然少不了使者神赫尔墨斯在春神帕尔赛芙涅创造的春意中欢乐飞驰,勤劳的小蜜蜂。
“少爷,刘先生或许只是想试探一下您的语言理解能力,看起来您是做了一番多余的曲解。”
“是吗?”
可以轻易读懂一切的斯其选择了比沉默更加委婉的退让,犀利的眼神暗示着我,已经是失去主导地位的环境转变。
“斯其先生还是很懂我们异族人的心思,我只是因为对贵国语言的不熟知,想要从最基础的判别开始理解。那么,请进吧。”
刘先生很天然的莞尔一笑,轻易地带开了紧绷的节奏,用一口很是流利的科伦语言。走廊的尽头,迎接我们的未知世界,更确切的,是我们接待的殊途。
房中的清淡典雅很难用找到端庄的词汇来藻饰,那是森林的搬运杰作,全部是木制的色彩,十分天然不加任何多余的色调,相比于浓妆艳抹的沙雅夫人,的确相得益彰,不知道伊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咳咳,少爷,这样的走神我可以理解为暗自的赞叹吗?”
一旁的刘先生只是安详的看着我,并没有任何想要夸耀一番的意思,果然就像书中的记载,东方古国子民别具一格的谦恭,让我很是向往这样的秘境。
“贝尔伯爵,斯其先生,请坐!”
方桌周围的四椅,平行的安置在等高的均匀地面之上,丝毫没有宾主之间的传统关系,可以仿造的不错新意。斯其的入乡随俗,看起来这样的改造预算已经可以被管家允许通过。
刘先生所用的应该是陶制的茶具,对于我们贵族来说的奢侈品,还有那浓郁的茶香,虽然我并不能接受那样的苦涩。
“谢谢您的招待,我们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那么,二位的到访一定不是只为了品茶这样简单的安排吧!”
寒暄客套之后,便是主题的回归,虽然不合气氛,但总是要听从上天的指引,那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耶,正如您所说的,少爷是因为某些私人原因来拜访府上的,顺便请教您一些心中的困惑,我想您并不介意我这样率直的表述。”
“我听夫人提起过,不过小伊并不想和我这个父亲谈这样关于幸福的话题,果然是已经长大了!”
“嗯嗯,我们少爷也并不喜欢和我讲一些浪漫的故事,”
紧张?激动?不管是什么样得情绪,我怒目盯着微笑的斯其,命令他马上结束这样无稽的毫不相关的对白。
“不过少爷也并不愿意和我谈别的事情,他是很有主张的偏执人物,我的建议很难被接受。”
逃避责任的托词,不过更容易让我接受,就像我一样的逃避,可以随时被原谅。
“啃,刘先生,我来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关于您的海外贸易。”
“伯爵是想拓宽工厂的业务么?”
“诚然不是,一块再肥的肉,分摊就会意味着矛盾的诞生,这样的争端我已经见过太多。况且我们并不是一条生意带,您走的是陆地,我更喜欢海运。”
“那是某些财政部门拜托您来查阅公司的账目么?记忆中我并没有逃避相关的税款。”
刘端起茶杯,和斯其做着我一无所知的茶道,果然是斯其呢!沙雅夫人作为商会的主席,我想她并没有怀疑自己这样的癖好。
“不,我只是来了解一些关于您家乡的几何币的状况。”
慢慢的,温润的香气终结在嘴边,却延续到心中。
“哦?是指这样的钱币么?”
刘先生从宽大袖口中掏出的货币,就像马戏团的杂技一般,很神奇,不过,果然已经料到了。斯其倒很是镇定,毕竟相比于我,他懂得的东西,可能是我终生难以达到的高度。
圆状的方孔铜币,泛着青绿。表面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货币,只不过用着昂贵的材料(铜在本国是仅次于金的硬物质),就像在特拉斯店铺里看到的图一样,没有任何的别样特征,只是具备着完全类似的属性。
“刘先生,冒昧的问一句,这样的东西容易仿制吗?”
“仿制?”
刘很是惊奇的一笑,流露在属于民族自豪精神的血液之中。
“恐怕很难,这里的工匠确实没有那样的技艺,雕纹这样的技术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不过在我们国家,这都是批量生产的,而且基本上毫无差别,这算是您口中的仿制么?”
“批量?”
“恩,就是每一次数量在万以上!”
万?多么富饶的国都,仅仅是用于制作的原材料,就可能是本国一年财政收入可以支付的。我几乎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这样的事实,心中却十分向往。
“谢谢您的指教,请问您听说过波特先生吗?”
“波特?”
“就是前几日被焚烧为残渣的破黑国外交官邸的主人。”
~来自斯其的提示。
“恩,听说过,不过仅仅也是关于那场火灾的短暂了解,怎么了?伯爵很在意这样的已故之人,还是在意凋零的灵魂。”
“没什么,或许都很在意,可能都不在乎。”
“还真是迷茫的少年,被命运引线燃起的野火,幸存者才会是真正的不幸与悲剧。早日结束这样的宿命,才是幸存的真正含义。”
幸存的含义,并非为了完成复仇,即便成功了,死去的人也不会知道,更不会高兴。幸存才意味着开始步入痛苦的深渊。在这里,还会有别样的收获,正如现在,我所期许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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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拥抱
辘辘的苍鹰,啄食着残损的肌肤,换取火种的延续,被束缚在高加索山谷间的文明之父普罗米修斯,就像当时欺骗宙斯一样,欺骗着奄奄一息的自己:尽情的弄疼我吧,啄食我的身躯,吞嗜我的血液,把这样能够感受温存的活着,附加上深深痛苦的烙印,牢牢的镌刻在我耻辱的灵魂之上。
受刘先生的邀请,我和斯其决定留宿在沙雅夫人的庄园。无论怎样诚挚的邀约,如是没有些许期待,并不能做到一拍即合的默契;直白的表述,只不过是存在彼此之间还未解开的好奇纽扣。
“少爷,这是沙雅夫人送来的茶,对于凝神定气有很大的裨益。”
斯其捧着做工精美的茶托,茶香已经溢满了整个空间,清幽的滋味对于少年来说是过于奢侈的慢性毒药,麻痹着追求的神经,图享一时的安乐。况且沏好的茶都是苦涩的淡水。
“不,这样名贵的素材,倘若用在我身上那只是暴殄天物的亵渎,那还真是极大的讽刺。老师不是很喜欢拖慢自己的节奏么?就当是我转送给老师的礼物!”
“是,少爷,您还真是一味的大方呢!”
斯其慢悠悠的掀起杯盖,嗅了嗅清香之后满是陶醉的姿态,轻轻的润湿自己的嘴角,放松的音阶逗留之后的跳动,很轻盈,很欢快。记事本上被影响的杂乱字体。
“少爷,您是在读普罗米修斯大义凛然的拯救么?”
“恩,闲着无聊,随意从书架上的抽取,就算是对多余时间的消遣,当然比起曾经的羁绊,这样是更加漫长的等待。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只鹰还真是巧妙地避开了对血液的渴望。就像预先的安排一样,老师一定有不错的独家理解。”
“嗯,也许是它并不口渴的写照!”
“没收花茶,禁止再饮,我想老师也并不口渴。”
“耶耶耶,我只是开个玩笑。宙斯既然宽容了这样的犯罪,作为神物的灵媒,过分的追责那就意味着同样的犯罪;再者,倘若真的啄破了血管,爆裂出的血液,收拾起来更加麻烦,当然下一次的进食环境就会被自己搞砸。自然,也许那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私下减轻了必要的惩治。”
每日清晨的降临,闻着神体上诱人的清香,虽然已经伤痕累累,却激发出了更加浓郁的催化剂。这算是判别气味么?自然不是,那是对被动者的嗤笑,做出更加生动的实际模仿。而求生者心中所怀抱的希望,只是因为他无法看到真正的死亡。至于那头苍鹰,不过是被遗弃山间的不幸神灵,它只是需要寻找更加不幸的存在,然后折磨,数落,鄙视,嘲弄。
“我想之后必定是趋于文明期盼的转机,毕竟存活在世间的真善美总会在绝境伸出援助之手,彰显自己的高贵价值。”
“是,之后作为宙斯私生子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射杀了可怜的神鹰,用石头杂碎了铁链,救出了被束缚的先知。”
“还真是野蛮的创举,若是没有宙斯的庇佑,那才是真正危机的确知诱因。况且天后赫拉对这样‘姓名的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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