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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铁血中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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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大的哆嗦。在城门洞中安置炮兵阵地还是北王韦昌辉负责天京城防御的时候定下的办法,秦日纲他突然生出一种感觉,城门洞中的大炮或许会向韦昌辉和自己猛烈开火,把两人一起打成肉酱。

但是这门大炮并没有开火,韦昌辉根本无视这门大炮的存在,他喝道:“点火!”

身后的部队中拎着火把的官兵立刻点燃了手中的火把,火光照亮了周围,秦日纲见到那门大炮后面根本没有操作的人,整个南门也没有任何把守的人。

“走!”韦昌辉拔出长剑,带头冲过天京城的南门,直奔城内杀去。

秦日纲紧跟在韦昌辉身后,向着城内冲去。

第113章 金陵图穷(五)

1855年1月24日清晨,佐天候陈承镕带了十几个人慌慌张张的直奔城北军营。军营门口此时已经被严密的防守起来,没等陈承镕靠近,负责把守的部队已经举起了火枪,上百条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陈承镕等人。很快,就有人喊道:“你等是何人,不要再向前了,过线者即杀!”

陈承镕一看,却见距离军营三十米远的地方用白灰划了一条线。他连忙收住脚步,带着十几个人手下停在白线前面。站定之后,陈承镕扯着嗓子高喊道:“我乃是佐天候陈承镕!你们不认识我么?”

对面的士兵里头没有人回答,这帮人还真的不认识陈承镕。这帮普通士兵哪里能够认识佐天候陈承镕这样的大人物。

见对面的部队没有反应,陈承镕继续喊道:“我这里有东王府的印信,你们可以派人过来看!”

“东王府被贼人攻破,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手中的印信是哪里来的?”对面的军官喊道。

如此有理有据的话把陈承镕给噎住了。陈承镕知道对面的领军的乃是杨秀清的外甥陈得桂,这孩子很年轻,也没有显露出什么特别的能力。可没想到在此关键时刻,陈得桂的部队不仅没有丝毫混乱,反倒是能够井然有序的做出反应。

不过陈承镕也不可能就被这句话给打发了,他忍不住想上前两步再进行劝说,刚迈步,就听到对面的军官厉声喝道:“你再往前我们就开枪了!”

对面的军官反应机敏,那些士兵们各个如临大敌,森严的杀气令陈承镕下意识的连退好几步。停住脚步之后,他想再次喊话,可胸中气馁,发出的声音竟然如蚊子般细小。

觉得调匀了气息,陈承镕再次开口喊道:“对面的兄弟……”只喊了这么一嗓子,陈承镕就停了下来。即便是呼吸恢复了正常,但是方才的惊吓却没有完全消除。陈承镕的声音小了不少,对面根本听不清。

没办法,陈承镕令手下几个人给喊话,他说一句,手下的人就跟着喊,而且用词也软了不少,“对面的兄弟,请你们前去帮着去给陈得桂陈检点传个话,就说佐天候陈承镕前来求见!此时局面紧急,务必请陈得桂陈检点前来一见!”

喊完话,陈承镕就听对面的军官喊道:“你们在那里等一会儿,不要动!我们现在就去禀报一下!”

没等陈承镕表示感谢,就听对面的军官继续喊道:“你们既然一定要求见陈检点,那就不要走。不要动。若是你们现在再跑,我们就以你刺探军情为理由,立刻打死你们!”

你娘的!陈承镕在心里头骂道。这军官防御森严,毫不容情,还能说是训练有素,反应机敏。可这去传话的时候,又控制了陈承镕等人的行动自由!这反应也太机敏了吧!

可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陈承镕也知道对面的部队不会开玩笑。他只能再次命手下传话,“那就劳烦兄弟了!”

陈承镕觉得对面传话只怕要不短的时间,他本来就跑的很急,方才又受到了惊吓。佐天候陈承镕干脆就地坐下。看着对面虎视眈眈的瞅着自己。

不过通报的时间却没有他想的那么长,没过多久,却见对面营门处出来了几个人。陈承镕觉得面熟,却不怎么认识。他站起身的时候,那几个人就到了陈承镕面前。为首之人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地喊道:“佐天候!果然是您!这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怎么东王就出事了呢?”

陈承镕松了口气,他说道:“进去说话吧。”

一行人走向营门,营门口的部队此时让开了一条道路。出来的人陪着笑对陈承镕说道:“佐天候,这些人可是得罪您了!”

说完,他冲着门口把守的官兵骂道:“没长眼么?连佐天候都不认识,连佐天候都敢拦么?”

陈承镕不想多事,他劝道:“算了算了!”

而带路之人还是不解气,他又对着把守营门的官兵骂骂咧咧的又嚷了几句,这才带着陈承镕向中军大帐赶去。

一进大帐,陈承镕就见到陈得桂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大帐内转圈。见到陈承镕进来,他连忙跑上来焦急地问道:“佐天候,城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承镕先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说道:“昨晚北王韦昌辉带人突然进城,二话不说就杀进东王府和齐王府,现在东王府里面不知道如何。齐王府已经着了火,也不知道齐王现在如何!”

陈得桂听了这消息之后被吓得脸都白了,他只是知道东王府被贼人攻占,却没想到齐王韦泽的府邸同样遭到了攻击。东王是他的主心骨,虽然齐王韦泽与陈得桂并不熟悉,但是齐王韦泽乃是东王麾下第一大将,他也同时遇袭,这可把陈得桂吓得够呛。他连忙问道:“佐天候,现在该怎么办?”

陈承镕焦急地答道:“现在先得弄清楚东王到底如何。而且北王韦昌辉以前负责把守天京城,城内的党羽甚众。我等得先合兵一处才行!我这次来,就是要请陈检点带兵去东城,负责把守那里的都是我们东王府的人,大家此时在一起,才好行事!”

陈得桂此时已经六神无主,头上满是冷汗,听陈承镕这么讲,他立刻答道:“好!好!就依佐天候的意思!”

就在陈得桂与佐天候陈承镕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东王府中,秦日纲快步走进了杨秀清的寝宫。之间寝宫中杨秀清的尸体还被丢在大厅里头。此时血迹早就干涸,大厅内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

昨晚他与韦昌辉一起从南门杀进天京城。天王府、东王府、北王府、翼王府、齐王府、豫王府,天京城的王府都在南城一带。韦昌辉分出几十人的部队,又让秦日纲分出二百余人。这三百人的部队与大队分开,向着齐王府而去。大部队则直奔东王府而去。

大部队分为两股,北王韦昌辉的部队在前,东王府内的部队根本没想到这么上百人的部队到底是来突袭的。根本没想到,这支部队突然被不知什么人打开的侧门杀入。他们从侧门直奔正门内侧,杀光了侍卫之后打开正门。在正门准备好的韦昌辉部队直冲而入。

秦日纲则派兵开始包围东王府,包围刚开始,就听得东王府内喊杀声一片。两千多人的部队死死堵住了各门,准备只要有人冲出来,就立刻刀枪齐下将这些人杀死。

然而没有人冲出来,小半个时辰内,东王府内的喊杀声就平息下来。北王韦昌辉此时派人请秦日纲进去。到了杨秀清的寝宫,却见地上躺着一具无头尸体,一颗人头滚落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东王杨秀清。

却见韦昌辉用手中血淋淋的宝剑指着东王杨秀清的尸体,同时用广西当地的土话大骂着杨秀清。韦昌辉身高180左右,长的一表人才。然而此时他脸上溅了几滴鲜血,这鲜血被韦昌辉用手随便擦了擦。这自然不可能擦净,反倒被抹开了一大片。怒骂杨秀清的韦昌辉脸部本来就扭曲起来,有这血痕,更是看着凶神恶煞。

这表情根本吓不住也是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秦日纲,真正令秦日纲心惊的乃是韦昌辉那无比怨毒的感觉。这怨毒浸透在怒骂声里,浸透在几乎要瞪破的眼角上,浸透在那张牙舞爪的身影中。此时的韦昌辉仿佛被邪魔附身一般。

反倒是平素里颐指气使的杨秀清,身首分离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空荡荡的脖颈上鲜血还在不停的渗出。秦日纲虽然对杨秀清极为愤恨,但是在更加愤怒的韦昌辉面前,这愤恨倒是被韦昌辉更极端的情绪给压制住了。

此时外面终于传来了枪声,秦日纲也不去问韦昌辉到底是怎么杀死的杨秀清。他立刻跑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快,秦日纲就得知自己的部队与发现事情不对,前来援救东王府的太平军发生了小规模交火。秦日纲立刻就开始指挥起部队的防御。

即便是在指挥战斗,秦日纲仍然发现,韦昌辉那如同邪魔般的身影始终无法从他脑海中驱逐出去。曾经的韦昌辉是个高大英俊、为人很有些古道热肠感觉的人。虽然对这世道极为不满,却并不是个嗜杀如命之人。

现在,韦昌辉留给秦日纲的感觉完全变了。见到杨秀清的死,秦日纲感觉到的是一种轻松,一种开心,一种终于获得解放了的感觉。很明显,韦昌辉并非如此。韦昌辉好像已经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杨秀清把韦昌辉逼疯的,但是即便大仇得报,韦昌辉依旧沉浸在疯狂里面无法自拔。

这好不容易天亮了,秦日纲也打退了东王麾下太平军的进攻。天黑的时候,双方还能根据自己的部队所在进行战斗,等大家都看清对面的敌人穿着与自己一样的军服,留着同样的发型。战斗意志也随之消退下去。

秦日纲的部队还好些,他们总算是知道自己是进天京城诛杀反贼。可东王杨秀清的部队见到敌人竟然也是太平军的时候,心理上受到了极大冲击。原本他们在战斗中暂时取得了优势,看清了敌人是自己人之后,部队再也没有了斗志,有些部队干脆就主动撤退,脱离了战斗。

最危险的局面得到了缓解,秦日纲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回到东王府。

再回到杨秀清寝宫的大厅,却见韦昌辉整个人脱力般的坐在椅子上。他身材高大,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依旧很有魄力。秦日纲知道,当太平军刚起来造反的时候,清军不知道太平军的虚实,很长时间内都认为太平军的首领是韦昌辉。

而地上的杨秀清原本就身材矮小,不过160多点,现在身首异处,那尸体与韦昌辉相比就更显得矮小。屋内静悄悄的,若不是因为散发着血腥的味道。呆坐在椅子里面的韦昌辉,与地上的杨秀清,到有种异样的沉静感觉。

发觉秦日纲进来,韦昌辉睁开了眼睛。秦日纲立刻发现自己看到的是一双因为整夜没睡而变得通红的眼睛,而这双眼睛中闪动的则是一种疯狂的眼神。

“外面怎么样了?”韦昌辉声音嘶哑的问道,看来这一晚上的怒骂,很是有些伤到了韦昌辉的喉咙。

“这……已经挡住了!”秦日纲必须用很大的精力才能压制住自己的不安感觉。

“很好!我们现在就撤去北王府!”韦昌辉说道。

对秦日纲发完命令,韦昌辉对外面喊道:“把杨秀清的尸体,还有他的狗头一起带走!”

立刻有韦昌辉的亲兵跑进来开始搬运杨秀清的尸体,有军官上前问道:“北王,还有几个东王的孩子,怎么办?”

“带过来!”韦昌辉命道。

很快,十几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被带了过来。那些妇人们脸上虽然有泪痕,此时却更多的是畏惧。她们紧紧抱着孩子,这些孩子中最大的也不过两三岁,小的尚且在襁褓中,还有几个妇人还是孕妇。那些孩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时候,因为不舒服,想发出哭声。母亲则赶紧捂住孩子的嘴,不让他们哭出来。

站在大殿的台阶上,韦昌辉带着冷酷的表情,居高临下看着这些人,最后命道:“斩草除根,都杀了!”

第114章 金陵图穷(六)

1855年1月22日,韦泽回到了天京城。他自然得先去见杨秀清,一见到杨秀清,韦泽立刻跪倒施礼,大声说道:“万岁!臣……韦泽觐见!”

电视电影看多了,韦泽故意把“臣”字拖长了强调,听起来还真的有那种很虔诚的味道。

杨秀清原本绷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见到韦泽这般行礼,他先是稍微露出了愕然的神色,接着脸色就显得轻松起来。最后杨秀清竟然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

不过杨秀清毕竟是杨秀清,即便是心情放松而发笑,他也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严峻。杨秀清摆摆手,“韦泽,起来吧!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韦泽也不继续自己的表演,他立刻站起身来,等着杨秀清往下说。

杨秀清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等万岁大典之时,你站在第一排,第一位。这事情你去问礼部尚书。”

“臣……遵万岁旨意!”韦泽回答的干净利落。

很明显,杨秀清此时没有什么要和韦泽善谈的,只是这么见了一面,杨秀清就让韦泽退下了。韦泽在前去见礼部尚书之时,心里面完全放下心来。杨秀清并没有把韦泽当作可以操作密谋的心腹近臣,所以在这个繁忙的时候,韦泽只用听从杨秀清那伙人的安排即可。若是真的把韦泽当了自己人,杨秀清可不会只让韦泽带了几十个人回到天京城里头来。至少也得让韦泽带领几千兵马在天京城负责某方面的防卫工作吧。

韦泽并不在乎这些,不参与这件事里头没什么不好。见到了礼部尚书之后,韦泽先听取了礼部尚书的安排。怎么站位,怎么行礼,怎么称呼。礼部尚书看了也是为此操碎了心,整个步骤极为繁琐,韦泽索要了纸笔,把自己要做的,要说的,要注意的一一记下。这通就花费了半个时辰。

而礼部尚书给韦泽讲完之后,忍不住抱怨起来,“齐王,若是其他人都跟你这般就好了。好歹给你讲了之后,你就能听明白。其他人根本不把这个礼数真心当回事。都想着怎么让东王高兴。他们就不想想,若是典礼乱糟糟的,东王能高兴么?唉,若是东王不高兴,怪罪下来,我怎么能够承担的起?”

韦泽也不敢多听这些抱怨,他瞅了个机会,就赶紧离开了礼部尚书那里。

头一晚,韦泽是在齐王府居住的。第二天白天,他按照约定与陈得隆一起前去拜访东王亲信。和韦泽想的一样,这些人大多都在忙,根本没有见韦泽。

只有城北的陈得桂倒是见了韦泽,走在陈得的军营中,韦泽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虽然与陈得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但是韦泽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军营中的部队上。那些士兵韦泽都不认识,可相当一部分军官看着有些眼熟。只是他们的军服完全变化了,韦泽部队的军服特色无疑是“立领”“军衔”“徽章”。现在这些配件都没有了,太平军那毫无特色的军服,让韦泽看着实在是很无奈。

但是这些改变的是这些官兵的外表,他们毕竟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军队,站姿,行走。在韦泽这个老军人眼中,每一个细节都能看出其这支部队与其他军队的不同。这是一支曾经有过良好训练,现在却很久没有经受过系统训练的部队。

在这支队伍里头,依旧有那么一批人保持了不错的状态,这些面孔让韦泽感觉有些熟悉。有些人他甚至能够叫得出名字来。那全都是参谋部人员,不少人试卷还是韦泽改的。与陈得隆并辔而行,韦泽不能与这些人说话。他只能不断向大家招手旨意。看得出,这些人同样看到了韦泽,虽然有惊讶,不过这些人脸上更多出现的乃是欢喜与希望。

陈得桂对韦泽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亲近,甚至有种隐隐的对抗意思。倒是陈得隆在中间一个劲的拉关系,看着很是卖力。韦泽也不在乎,该干的事情已经干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而已。

回了家之后,等天一黑,宵禁开始。韦泽就带了警卫和自己的夫人祁红意出门来。拿着从陈得隆那里要来的通行手令,韦泽根本不在乎执行宵禁的那帮人。一行人直奔韦泽岳父的住处。

此行的理由很充分,韦泽要带着夫人回家省亲。至于为何要宵禁时候出发,韦泽给了陈得隆的理由是,“我出门这得摆仪仗,现在东王要封万岁,哪里轮得到我在这天京城里头摆谱?”陈得隆对韦泽的谨慎非常佩服,非常主动的帮韦泽弄了一份手令。

祁玉昌没想到韦泽竟然在晚上到了自己家,他连忙迎接。等当上藏书家的人,这房子挺大的。空出两间屋子给韦泽的警卫们休息。祁玉昌与韦泽在后堂里头开始说话。

“齐王,你为何此时来我这里?”这是祁玉昌最不解的事情。

“这天京城只怕要出事。”韦泽觉得就算是他不说,祁红意也不会坐视她父亲祁玉昌毫不知情的被卷入到这样的事件里面来。

不管祁玉昌的神色有多震惊,韦泽都说道:“而且我这次来还要拜托岳父您一件事,您说过,在东王府中有很多天京城的文人作为东王咨议。还请岳父把这些人的名字给写下来。”

祁玉昌当然看得出,韦泽并不是在开玩笑。封万岁的事情弄得这么大,祁玉昌也读过这么多书,出事情倒是很容易能想到的。他亲眼看到杨秀清采取了如此强硬的手段镇压反对者,若是杨秀清真的能够震慑住整个朝廷,他又何必采取如此手段?

“那会是什么时候?”祁玉昌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用比较平和的语气说道。

“怎么都会是在封万岁的大典前动手。”韦泽答道,“按照礼部定下的时间,后天就是东王封万岁的大典。此时东王属下都在忙这件事,城内都在张罗此事,反倒是个机会。若是等封万岁的大典结束,东王名分已定,那还有什么可争的?谁敢对东王动手,谁就是天国叛逆!”

“真的么?”祁玉昌对韦泽的判断并不太相信。

“岳父!你只怕是把当下想成了春秋战国吧?春秋战国,各国之间定下的盟约那是朝令夕改,各国都等着在盟友背后捅刀子,那个时候有那个时候的传统。现在天国里面可是说,天王、东王、北王、翼王,都是一家人啊。都是一家人下凡的神灵。天王只要参加了大典,封了东王同为万岁,这就是神谕!下面的官兵觉得他们这是一家人之间的事情,只要诏告四方,东王的地位就不可动摇了。谁敢再动东王,谁就是叛逆!”

说到这里,韦泽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他哈的笑出了声,“原来如此!越来在岳父眼中,我等也不过是些反贼罢了。哈哈!”

听了韦泽的话,祁玉昌的脸登时就被吓白了。不过见韦泽并无敌意,而且韦泽方才所说的话里面,也实在是看不出韦泽对太平天国有何敬意。那惊恐的神色很快就从祁玉昌脸上消失,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刚拿起茶杯的时候,祁玉昌的手还有点抖。等喝完这口茶,祁玉昌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正色说道:“神奇本无主,有德有力者居之。我是读圣贤书的人,让我信什么神仙下凡,实在是办不到。”

“那岳父大人可否觉得小婿我可否时有德有力之人?”韦泽笑道。

这话赤裸裸的表明了韦泽的态度,祁玉昌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差点都要瞪出来了。过了好一阵,他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这才问道:“若是齐王真有此意,那为何要以身犯险?”

“我若是杀了东王与天王,别人定然不会觉得我韦泽是不得已才这么做,而是觉得我韦泽背叛了东王,又背叛了天王。不用满清来打,天国在外的各路人马都不会放过我。我可不想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这是其一。”

听到韦泽的分析,祁玉昌微微点点头。

“其二,我手下很多人的父母姐妹都在这天京城里。我若是带着这些手下脱离天国,他们定然不会安心,而且还给我的军中留下了无数的后患。”韦泽慢慢地说道。身为一军的领导者,韦泽从来不认为自己一声令下,部队就可以不顾爹娘兄弟姐妹的为韦泽效死力。当最高指挥官完全无视部下的亲人,完全无视了部下的利益。那部下又有什么理由为最高指挥官舍生忘死呢?

“其三,我若是不能在这天京城里头,任由其他人掌握了中枢。到时候天京城里头出了什么事,还不是任由他们胡说?我的部下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在天京城,他们怎么可能真的相信我所言的事情?那时候别人说什么,我就只能听什么。若是我在天京城里,我对部下说什么,他们才能信。孔子说,民无信不立!商鞅变法之时,不也是得现在城门口立了杆子,说谁能把杆子扛走,就给五十金么?那么做的目的不还是为了取信于民!”

祁玉昌听完了韦泽的话之后连连点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可这以身犯险,也未免……”

“哈哈!岳父,你也是读过这么多书的人,那些开国的皇帝,谁是安安稳稳的就得了这天下的?大禹治水,那是他身体好,真的染病不治也可不是什么稀奇事。商汤曾经被囚,周王么,几次险死还生。汉高祖为了逃命,老婆孩子都从车上扔下去,曹操割须弃袍,司马懿差点被烧死在葫芦谷。隋朝那时候乱的无以复加,李渊、李世民父子百战之后,李世民若不发动宣武门之变,他哥哥能放过他么?宋太祖为了柴家出生入死,明太祖又是何等坚信,没有马娘娘把饼裹在胸口,他只怕早就饿死在狱中了。”

听着韦泽把历史记载,小说故事,还有民间传说混在一起讲,读书甚多的祁玉昌到没有觉得可笑。他只是觉得韦泽更多是像是给他自己在打气。

其实在韦泽说出那三条理由的时候,祁玉昌已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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