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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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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牧皱了皱眉,道:“陆念慈怎么说?”
陆念慈当然更厉害了,她说谁在一年后打败她,她就接受谁的表白,你看那里。“
吕鸢指了指广场中央的大鼎,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布衣,扎着布衣巾的青年,他盘坐悬浮在大鼎之上,看不清他的样子,但他透出来的平静和安详让吕牧都觉得惊讶。
“此人禅功了得啊。”吕牧叹道。
“是啊,他叫图兰,我最佩服的就是他了。”吕鸢解释道:“他家里很穷,听说是跪在第一道场,跪了十天十夜,差点死了,才被收留的,进来之后也被这里大多数的官宦子弟看不起,但短短五年时间,他竟然修炼到了开光小涅盘境界,一跃成为最受瞩目的几个人之一。”
“厉害啊。”吕牧对这样的人最是佩服,人穷志不穷,凭着努力一样能出人头地。
“你看那个家伙。”
吕牧顺着吕鸢的指示,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贵公子,坐在广场之外的荫凉处,谈笑风生,身旁几个人也都看起来比较风雅。
“这个就是吕颂哥哥了,象王伯伯家的小公子,季子布刚才说的象王家里最小的就是他。”
“嗯,你说这两个加上那个蹇耀三人,都是陆念慈的竞争者了?”
“对啊,谁敢跟他们争?”
“薛一斗啊。”
“你误会我意思了,薛大哥只是敢默默看着,从来不敢往前走一步的,要不这两个人那么厉害,薛大哥早被打死了。”
“薛一斗这么差劲?”
“差不多吧,反正我觉得他不可捉摸,有时候深沉的可怕,有时候又有点木讷。”
“他在哪?”
“在那。”
吕牧放眼望去,广场的人群中,一个人蹲在地上,不时望着头上的太阳,似乎在计算着出关时间,这里还没有一个人注视着他,难不成薛一斗修为太差,根本在这人才济济的第一道场没什么作为?
“没有人认得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不说话,不和别人交流,有什么大赛也不参加,只有在武术测试的时候才出来,也是两招被人打了下去。不像刚开始那么厉害。”
“后劲乏力啊。”吕牧叹息,他让吕鸢去帮他介绍一下,吕鸢便带着吕牧跑了过去,只见薛一斗跟以前的样子差别太大了,变得有些沧桑,而且身上像是蒙了一层灰尘一样,让人完全找不到他的闪光点。
看起来真像是一尊泥塑一样,吕牧感觉很奇怪,他觉得薛一斗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薛大哥。”吕鸢打起了招呼:“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是你。”薛一斗缓缓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极其富有男子气概,双臂几乎过膝,如同巨猿一样,印象中的薛一斗应该就是这样了。但现在看来,只剩一副躯体了,灵魂没了。
“哦。”薛一斗点了点头,道:“你好。”
“你好,我叫八斗。”
“八斗?”薛一斗忽然一怔,突然冷笑:“我叫一斗,你就叫八斗。”
“他真的叫八斗。”吕鸢笑着。
吕牧将眉毛一提:“怎么?在等美女出关?”
薛一斗点了点头,又蹲了下去,吕牧道:“这种女人你等他干什么?听说很冷的。”
“说话小心点,她很冷,但你不该说她是这种女人。”
吕牧故意想将他的霸气激出来,双眼一瞪,道:“我说了又怎么样?”
“你!”薛一斗又站了起来,想要发怒,但又好像迟疑了,眸中露出迷惘的样子,呆呆道:“又怎么样?又怎么样?说了又怎么样?”
“是啊,又怎么样?”吕牧继续向激怒他,就在这时,有人惊喜道:“出来了,蹇耀出来了!”
随着这一声惊叫,广场上的大部分女生全部围了过去,但见一个身材均匀,面色发红,穿着白衫,一脸严肃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那雕刻着浮雕的石门缓缓打开,他是从缝里直接穿梭过来的,化形为一道气流。
“看来捕风捉影,已经大成,不愧为飞歌第一青年!”
据说蹇耀在修行遗留在古道场之内的一块碑文,曾经有人将这战法说事捕风捉影,速度快到与风同时,与影契合,不但速度快,而且不休不止,忽来忽去。
有人叹道:“捕风捉影的速度,加上刚猛的大雷音断碑手,简直所向披靡。那大雷音断碑手,只有二皇子修成,与他相比,蹇耀的出手更为霸道,曾经连戒律院首座都称道。”
“与首座打成平手,古往今来,又有哪一个能做到?能做到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去了外面更广阔的天地。第二个就是蹇耀师兄了。”
这人皱了皱眉,眉头似乎将空气都挤压的爆鸣,一双丹凤眼眯着,带着与生俱来,天生地养的傲气,盯着与他邻近那座楼的石门,道:“陆师妹,还不出来?”
“咔——”
石门缓缓打开,所有男弟子都屛住了呼吸,只见大家双眼一红,所看到的就是一片红光,一袭红衣,冰肌玉骨,带着大气的样貌,如同女王一样缓缓挪动第一步。
有人怀疑道:“她来的时候不过是摩顶境界,五百个新弟子中也是垫底的水平,如何能在一年之内与蹇耀抗衡,看来她非要嫁给蹇耀了。”
也有人不以为然:“他到来的时候据说拿着叶老师的书信,来到的第一天就被作为种子弟子,摩顶授记,传授本道场三大镇场心经【难陀经】,是强是弱,真的不好讲啊。”
“希望别被蹇耀打败了,否则咱们女神就真的跟了别人喽。”
吕牧不禁叹道:“看来,她在哪里都是受人瞩目的。”
吕牧笑了笑,道:“薛兄,我觉得你并没有什么希望。”
“你误会了,我等她不过是不想让她败给那三人。”
吕牧道:“她不是说过吗?谁打败她她就接受谁,你不希望他们三人赢了,当然希望自己赢。”
“我不会跟她比,我对她没想法。”
吕鸢蒙住了:“薛大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不喜欢她,天天默默注视她干嘛?”
薛一斗道:“这就不是你们该问的了,八斗兄,你们保护好自己,等会打起来,躲开一点。”
吕牧也挠了挠头,实在不知道薛一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只好悄悄跟了上去,但见广场中,蹇硕和陆念慈已经拉开了距离,准备一战。
那穿着青衣的年轻人从大鼎之上跳下,阻拦道:“蹇师兄,我们等了许久,就为今天,想跟念慈比试,要先过我们这一关。”
“图兰,你最好到一边去,我看你人不错,不想伤你。”
“那就得罪了,蹇师兄,没有念慈,我不会快乐,我一定打败她,赢得她,这也是对我一直刻苦努力的回报。”
吕颂把玩着一块玉,缓缓走了过来,儒雅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图兰。我一直敬佩你,并且向招你入幕,做为食客,与你兄弟相称,不过这美人嘛,美人需要的东西不是力量,是爱护和关爱,当然,你们这些从战斗中爬到巅峰的人只懂得打,不会了结美人想要什么。所以美人不能让给你们。”
蹇耀道:“凭你?你不过是个王侯子弟,仗着身份罢了,有什么真本事?”
吕颂笑而不语。
三人各不相让,且修为几乎对等,都不是善类,而且都和首座们过过招而不败,若打起来,那真是百年不遇的少年高手对决。
第二百四十四章 杀身成佛
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陆念慈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站着,好像很迷惘一样,没有人听到她在说什么。但她红唇翕动,又好像真的说了什么。
她说:“一年了,约定的人没有到,听不到风铃声。”
风铃当然已经没了,已经在天魔城随着吕牧坠入岩浆,毁了。但约定的人的的确确离她很近,近地她的心也有些悸动。
三大少年高手此时做了一个决定:“相互比试。谁赢谁来跟陆念慈比试。”
但三个人水平相当,真打了起来难免会有损伤,那时候说不定要败在陆念慈手下,那就真的得不到美人了。
所以三人决定,挑一个弱的人,三人一起出手,谁先得手将那人打倒,谁就可以去和陆念慈比试,这个办法既快又安全,大家都不会损伤什么体力。
所以一拍即合,开始找弱者。
这个时候,薛一斗刚好来到他们面前,道:“你们不能比试,谁也不准跟陆念慈比试。”
吕颂把玩着玉,温柔一笑,这一笑全然又不是温柔,而是无奈,怎么什么人都敢上来跟他们讲话了,但口中还是很轻柔的说:“如果我跟她比试呢?”
薛一斗道:“她可能会输。”
吕颂道:“输了当然好,那样陆念慈就能接受我,有何不好?”
“不好,我不准她接受你。”
“哦?小师弟,你师父是谁?有没有教过你人贵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的也有资格恋上她?”
“我没有。”
“那就好了。”
“我有个朋友,陆念慈一直在等他,他还没来,谁都没有机会,他来了,你们更没机会。”
“呦,原来还有这么回事,你那个朋友呢?”
“不知道。”
“多大?”
“比我小两岁。”
“呵呵,比你还小两岁,那看来二十岁都不到,你倒是说说,他来了,我们怎么没机会?”
“我不想说,今天若有人和她比试,就先过我这一关。”
他站在那里,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这个身材高大,双手过膝的少年又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人竟敢一次性和三个最强大的弟子过不去,想想真觉得惊险。
他不要命了?
“这不是那个没有师父的师弟吗?据说来的那一天,所有的师傅都宣称不教他,但他就是不愿意离开,每天对着西园碑林里的一块碑出神。”
“就是他,我见过他,看起来他还是蛮厉害的样子,不过,对上这三个怪物,一定完蛋了。”
吕牧轻轻出了一口气,他心中忽然无限清明,对嘛,薛一斗怎么可能喜欢陆念慈,原来都是为了我守着,这个朋友简直好透了,有这样的朋友,我吕牧简直三生有幸。
不过,看薛一斗浑身气息,不过开光初级,尽管一年时间能修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但跟这些怪物比,真的令他担心。
可惜的是,薛一斗就算退出也不行了,三人盯上了他,竟然一致认为他就是最适合的试炼人选,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弱,高高大大的,禁打。
三人立刻动手,吕鸢抱紧了吕牧的胳膊:“哥,薛大哥这是疯了吗?”
“他是疯了啊,为了一个朋友这么做,值吗?”吕牧叹了口气。
“哥,你去救他,你这么厉害一定不比这些人差的。”
“你太高看我了,我哪是这些人的对手,先看看吧,实在不行我再上去,你也不想你哥上去被人打对吧。”
吕牧并非不想上去,他只是想看看薛一斗到底是废物一个,还是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接下来的比试中就能看出来。
三人顿时拉开了。
图兰回到大鼎之上,蹇耀后退十步,吕颂把玩着玉,站在了陆念慈不远的地方,痴迷地欣赏着,忽然一动,原地一个残影,一拳轰向薛一斗,其余两人当然不甘落后,蹇耀双手一扬,哗啦一声,整个广场上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电火劈向薛一斗。
而图兰,悬浮在大鼎之上,口中经文念起,大鼎之上,石门之上,石塔之上,大柱子之上,所有的浮雕,忽然动了,天龙,夜叉,飞天,巨蟒,菩萨,佛陀,所有的形象笼罩了薛一斗。
薛一斗一动不动,右脚往前塌了半步,似乎被吹的站不住了。
“傻子,他怎么不动啊!”吕鸢捏紧了胳膊,将吕牧捏的嗷嗷直叫。
“别让图兰得逞了!”吕颂喝道,他虽然第一个出手,但论速度和杀伤力,似乎都不如图兰的笼罩范围大,这一招天下一统要真的落实下去,薛一斗身体就要被轰碎了。
“哼!”蹇耀怒哼一声,忽然架起一道天碑扔到半空,所有的形象背着断碑压了下来,吕颂阴险一笑,这两人斗在一起,岂不全是他的了?
阴谋得逞,他口中念道:“伏!”
“啊!”薛一斗此时才怒吼一声,吕颂的旃檀大论法,一个字就镇住了薛一斗,将他压了下去,一瞬间的时间就可以将人镇死。
“卑鄙!”蹇耀和图兰两人同时骂出了口,这人实在太阴险了,看来先让薛一斗趴下的人是吕颂了,与美人失之交臂,两人真的很后悔上了这个当。
但意外就在这里发生。
“咔——”薛一斗的神煞是哪个忽然裂开了,左臂最先裂开,如同脱了一层干裂的泥,一样,左手握住佛光,一拳轰向了吕颂。
“不好!”吕颂大惊失色,忽然踩着一个五米高的经幢极速而退,但半空中佛光普照,一只佛手从云端探了下来,将飞上空中的吕颂按压下来,压的吕颂那一脸风雅全然不见,只有恐惧和惊讶。
吕牧的眼亮了,嘴角缓缓勾起。吕鸢诧异的看着薛一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
“不好!”一位年老的宗师声音几乎撕裂:“杀身为佛!西园的碑林那一副图竟然被他参透了!”
这位宗师老眼垂泪,抑制不了自己的激动,逗留了三个呼吸,立刻冲向达摩院方向。
“杀身成佛,既是心经,又是战法,但这功法据说是要命的,是一条死路!”
“前人无人走得通,后人如何还敢走?”
但不管修炼者杀身成佛是不是走向一条死路,现在的效果就是吕颂被佛手压了下去,吐血趴在了地上,前前后后一招了事。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强大!”蹇耀惊叹着,但是眼中露出了笑意。
——吕颂本来就是那种修为不错,战技太温柔的人,没有多少实战,所以被薛一斗轻易解决实在太好了,至少,少了一个人争夺。
“没有人能跟我争!”蹇耀的吼声如锻钢一般,天空一声炸雷,蹇耀用捕风捉影的身法化身千万残影,无一不到,无孔不入,而薛一斗还是不动,左手又裂开了一道口子,一道血光透了出来,天空中忽然下起了血雨。
这下,血雨,雷电,乌云,将广场变成了可怕的沙场,三人大战竟然将道场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是该对强者出手而惊喜,还是要对自己的弱小而叹息。
那血光在薛一斗右臂出现,但薛一斗额上汗流如雨,面色痛苦,像是拼命的压制着这一股冲动,而那血光却越来越兴奋,在蹇耀终于用断碑手轰杀他的时候,薛一斗忽然长出了三张脸,六只手,而这三张脸也各有不同,大家还没有看清楚这到底什么怪物,就听到无限血光一声爆响。
接着就是一声惨叫,蹇耀踏碑而逃,雷电随即湮灭。
薛一斗化身的三面怪追向了蹇耀,就在这时,图兰将手一招,大鼎上的凸纹化成天龙,他脚踏天龙追去,天空中,无数血光之中伸出六只大手,尖利的指甲刺进了天龙的背上,薛一斗发出一声惨叫。
“砰!”一条手臂落了下来。
蹇耀的手,薛一斗追上他的时候,生生撕下来的。
“狂魔!”
吕牧紧皱着眉头,看来薛一斗身上的确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这怪物的出现似乎是薛一斗无法想象的,他一直低调的不想和任何人接触,原来一直是想压制。
杀身成佛竟然成了狂魔,大出所有人的预料,但结果已经给出来了,图兰落败回到鼎上,吕颂被拍晕在地,蹇硕最倒霉,正对着狂魔,被卸去了一条胳膊。
吕牧冲了上去。
浑身的禅火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去,他一脚踩到了薛一斗头上,小日印灌顶而下,薛一斗痛苦的吼了一声。
“薛大哥,挺住!”吕牧伸出手指,大力点向薛一斗周身大穴,想要将他的玄气全部卸下来,但没想到他身体有如金铁一般,不但点不到穴道中去,手指差点折断了。
“好强的武体,你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吕牧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场所有人的瞩目中,他忽然道:“那个叫图兰的,让个位。”
图兰一皱眉,不知道吕牧是谁?但看到他的禅火,便知道又是一个不好惹的,所以悄悄落了下来,问道:“他没事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一个人秀
“没有我,他就有事了。”吕牧应付了一句,忽然将手一挥,这大鼎轰然盖在了薛一斗身上,吕牧一脚踏在大鼎上,倒悬着,以下为上,禅火剧烈燃烧起来,他要将薛一斗这可怕的血气给炼出来。
但他却不是很有把握,这血气冲的薛一斗把持不住,一定很强大,用禅火去将这血气跟薛一斗的骨血五脏融在一起,造就出的很可能就是一个根本打不破的武体,也可能血气冲破身体,永远沦为狂魔。
他不能看薛一斗痛苦而死,至少赌一赌。
但拿朋友的命赌,吕牧的心简直要压碎了。
“还有这么用禅火的!太浪费了吧。”
“咱们大庆师父用禅火,一撮火苗就能累的三天爬不起来,这小子的禅火好像他妈的不要钱一样,靠,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好强大的火禅!这里的怪物真是越来越多的,这位又是哪个首座的秘密高徒?”
目光聚集在吕牧身上,大家当然这样强大的禅火代表着什么,一个人你有深厚的禅功,不奇怪,你有强大的战力,不为奇,但能把禅火当成普通玩物一样随意挥霍,且玄气支撑源源不断的,那就可怕了。
“简直不是人,这禅火若没有开光小涅槃以上修为,根本发不出!”两位宗师并肩而立,互相看了一眼:“你人不认识这个孩子是谁的高徒?”
“看不出来。”那人摇头:“这种人能做别人的徒弟?五师兄你真是说笑了,就算咱们禅尊亲自教授,也教不出一个这么强大的火禅,而且看这样子,就算禅尊出手,也未必哪的下榻,有这样的禅火,谁还敢碰他?”
“似乎跟吕鸢那个小丫头一起来的,咱们过去问问。”
吕鸢当然不会说实话。
那些庙,骂过吕牧小白脸的人也呆住了:“幸亏刚才没有找他的茬儿,好险,这家伙真他妈的不是人!”
“八斗兄,你这是干什么,快住手,你这样会杀了他的!”季子布不知道从哪飘了过来,一指点出一道金芒射向吕牧的手,可惜却撞在金钟上,“咣”地一声,金芒崩碎,季子布无功而返。
“季先生,你干什么,那是我哥!”吕鸢跑了过去,想要求季子布住手,但后者已经有了嫉妒心,金芒不行,他踏步而上,一掌探了下来,这可不是普通的一掌,而是号称“浩荡经海”的大乘佛法,要不然他也不会混上宗师的位子。
这一掌他当然有把握破掉金钟,哗然一声,周围显出一道参天的高大佛影,无数金经从手掌打出,所触金钟轰然爆碎。
吕牧身体一阵颤抖,他耗费玄气驾驭禅火,能架起一道金钟颇为费力,根本没想到有人会在救命的关头偷袭他,这让他十分愤怒,但眼前是关键时刻,他不能松手。
“季子布,你干什么!”图兰喝道:“他在用禅火救人你看不明白吗?那狂魔要是跑出来,你我都没命了!”
“你我不行,还有禅尊在,他再厉害还能顶天不成?这小子用禅火图谋不轨,而且还是外面进来的,抱着什么目的进来,你知道?你付得起这个责任?”
“可……”
“图兰!我知道你厉害,我希望你想一想当初你怎么进来的,不跟道场一个立场,你怎么进来,只能怎么出去!”
图兰猛地皱眉,对方竟然将他心里最大的自卑给激了出来,他的确在道场门口长跪十天十夜,当时没人看得起他,好不容易进来的,被赶出去他将如何自处!
图兰咬了咬牙:“你说该怎么办?”
“杀了他!”
“你!”
“你不敢?杀一个外来捣乱的人,这本就是戒律院制定的法度之一,杀他全无罪责。”
看着季子布一脸的嫉恨,图兰立刻觉得事情不妙,首先他没有这么傻,不想被季子布利用,再者能拥有这种程度的禅火,若真的打起来,他只能落败,谁敢跟有禅火同级强者拼命?那不是找死吗?
最后,能有强大禅火的人,来历一定不一般,他只是一个不被认可的贫民子弟,修为虽然厉害,但全无背景,不敢造次,若真的出手,后果是什么?
他不干涉险。
所以他摇头。
“图兰!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等着接受戒律院的惩罚吧!”季子布怒喝一声,冲向吕牧,身后两个宗师也冲了上来:“季小先生,我们来助你!”
三个宗师罩住了吕牧,一人打出一拳,吕牧正在凝神炼化,感觉身后有人偷袭,暗自咬了咬牙,两顶金钟罩住全身,所以禅火只能变得淡了一些。
“这些人,看来不杀我不会罢休了,且不去理他,薛大哥咬紧!”
“轰——”
“咣!”
三人轮番轰击金钟,金钟内吕牧淡定自若,那两顶金钟打破了又出现,源源不断,所有的弟子们几乎吓傻了。
有长老远远看着,忍不住惊叹:“这么玄妙的钟法防御,堪称滴水不漏,这人来历不凡啊。”
当然,暗中一位长老嘴角抽动,紧握拳头,老脸肃穆,他忽然恨道:“是你!哼,上次弥盖城差点被你杀了,这次我看你怎么逃!”
吕牧孤身一人陷入第一道场,身边又没朋友,这长老自觉禅尊在后面撑腰,脚踏半空,手握红铜双锏打来。
“你们敢欺负我哥,我打死你们!”吕鸢冲了过去,但已经被人用力弹开倒在了地上。
天空中又奔来三五宗师,被打伤的吕颂和断了一只手的蹇耀也恨不得薛一斗去死,怎么可能让吕牧救他,于是这么多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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