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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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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街上的人快速散去,这里已经完全被玄奇冲塌了。

“过去两个人,杀了吕牧!”宇文匡指挥道,他竟然又上了一次当,这妖树是吕牧这些人无可奈何的,然而吕牧却用这个办法吸引他们上当,联手将禅木燃烧,那么,余下的事情就不是禅火的深厚问题了,就简单多了。

他当然生气,虽然还不知道吕牧打的什么主意,但看样子自己和师兄都被吕牧利用了,好在他借着刚才的机会升到了天人二重天境界,师兄也达到三重天境界,这些人里不再有他们的对手,胜利还是属于他们。

但吕牧是一定要死的。

非死不可!

两个天人境界的高手外加飞歌十三卫全部扑向吕牧,但就在这时一声龙吟响起,一头庞大的身影从天而降,竟然将方圆千米的建筑物全部压塌,人群混乱不堪,那些禅武者也吓得两条腿发着抖。

“龙!”

天龙,骨龙。

骨龙匍匐在地,将所有的火禅护在了它围起来的圈子里,攻击而来的人全被骨龙的爪子压在了地上,血肉模糊。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上方宇文匡的人全部傻了眼——这他妈的从哪冒出来的天龙!

这可不是好惹的!

天龙伏在地上,等待着它的肉体被炼化而成,在此之前,所有阻止的人都将化为齑粉!

这正是吕牧的底牌,正是他肆无忌惮藐视一切高手的条件。

他乐此不疲,刚才的败绩正是他早就和夜叉禅尊在夜叉道场商量好的,胜败在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天空的人惊慌不定,一起出手轰击吕牧,他们不在乎背后那些人偷袭得手,那至多让他们重伤,而天龙却能让他们死的不能再死。

“杀了吕牧!”

“我恨死他了,这小子不死,吾等以后难以立足!”

他们的口号喊得在想,最终还是难以改变这种结局,天龙一声吼就将他们喷的倒飞而出,贪泉和叶落枫见机出手,三个天人境界登时血洒当场,坠落而下。

“可恶!快撤!”

那些惊慌的人飞快撤离,还在苦战的人想逃,却被封住了去路,双方在空中再度掀起一场生与死的大战,不少人自爆而死,拉了一些人垫背。

死伤在所难免,这是他们早就下定的决心。

所有的火禅都付出了毕生的精力,吕牧的精神力也毫无保留的透体而出,这是个巨大的工程,在这之前,吕牧已经把精神力的运用毫无隐藏的奉献了出来,这不仅是八部众国火禅的一次福音,仅仅在眼前也必然是难以估量的威力。

几十人的精神力化作匠人开始锻打出形态,风云际会,天空中云层弥补,一场春雨洒下,春雷浩荡,几度甘霖,太虚之间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召唤。

“吼——”一声长吟,天龙化作三丈长短的小龙投进了火中,吕牧当即撤掉禅火,通知大家趁此赶紧恢复精神力。

在天龙的长吟声中,吕牧顿感天地万化,灵感无穷,第七感几乎衍生到顶峰,一道灵光从天而降,他毫不客气的进入了天人境界!

【大自在境心境】也完成了一次洗礼,吕牧的精神力瞬间恢复,骨骼被洗练的如同金铁一般,身上的衣服被玄气冲开,背后一盏青莲浮现,他背后的图腾竟然是亘古青莲。

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一些模糊的东西子啊图腾之间围绕,看起来像是血气,那些血气缓缓流动,随着修为的提升毕竟化成它们本来的面目,只是现在,吕牧还没有时间细细品味,他已经拖刀斩向大国师。

“吼!”

天龙之身彻底形成,伟大的天龙发出一声久违的畅快龙吟,天幕之上,天龙的形状渐渐隐没,云雾之间,那瘦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惊恐道:“天龙气!”

那些气旋一样的东西在他周身游走,将他武体击成阵阵血雾,他怎么能不怕,他的脸色铁青,拼命用禅火抵挡,仓皇逃走。

其余人也逃得一干二净。

吕牧已经消失在歌坛附近。

他还差一步,最后一步,这一步在酝酿了一年的仇恨之中,带着粘稠的恨意和快意。

杀掉大国师,结束这一切!

杀了他!

第二百六十章 鸩尾

旷野外,吕牧如猎豹出击,法刀在地上划出的痕迹上凝结出一朵朵的青莲,遍地青莲似乎在昭示着天地之道。

运起玄气,吕牧纵身一跳,脚踏虚空而行,风声呼啸,旷野中的一切尽收眼底,体会到了天人境界所带来的诸多好处,吕牧有信心亲手斩了大国师。

只希望他莫要逃得太远,莫要死在了别人的手里。

远处的打斗声将他吸引了过去,只见狂野之中忽然出现一片树林,废墟的村落里传来了杀声和轰响。吕牧悄悄过去,只见一处残垣下,公子论正与之前见过的那红发黑脸的家伙大战,而大国师宇文匡则惬意的看着,在他脚下,一位美妇已经被黄土埋了,露出的面容也渐无血色。

那正是公子论的母亲,在最精彩的年纪死去。

公子论已经发疯,他无数的往那里冲,却都被那红发黑脸的家伙用剑挡住,宇文匡则伸手将他击退,似乎并不想这么快就杀了他,而是要狠狠的折磨他,将他折磨的痛不欲生。

公子论满脸含泪,那种无助就像是笼子里的野兽要被宰了一样,那种惨烈也像是壮士赴死般的慷慨。

吕牧不得不感叹,前一年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公子论竟落到被大国师如此对待,最珍贵的亲情,唯一依赖的人也被大国师肮脏的脚踩得粉碎,他怎么不绝望?不愤恨!

可他无力,这种无力感让他恨不得杀死自己,绝灭天地,人生之大悲大恨全在于此,与之相比,吕牧忽然觉得自己多年来的苦难竟然微不足道了。

的确,公子论的悲惨是他造成的,如果他没有带着七国精英从天而降,一口气击垮了对手,大国师也许还在惬意的当他的国师,公子论和他母亲也都好好的。

没半点办法,一点都没有,只能怪公子论站错了队,太不懂得珍惜,吕牧只是一个推力罢了,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大国师。

既然是他,那就杀吧。

吕牧从天而降,在谁也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一刀将那红发黑脸的家伙劈到在地,又来一刀捅进了肚子里,将他的肚肠也剜了出来扔给了宇文匡。

“吕牧,你……你……”宇文匡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秒杀!

公子论也瞠目结舌,喃喃道:“你怎么可能?天人境界。”

“大家都不用客气了,今天我们并肩杀了这个人间巨恶,报仇雪恨!”

“我跟你没关系,也用不着跟你并肩,你获得大胜,今后什么都是你的,我不过一死而已。”公子论冷淡的看了一眼吕牧,眼中充满了不甘和哀怨,他冲向宇文匡,把所有的力量凝聚在天碑之上,电光游走,树林里像是有一条龙在狂暴的奔腾。

宇文匡身高虽然大大的缩水,但那股气势却一点没变,碧绿的禅火展开双翅,竟然将天碑驮了起来,实话说,公子论小涅槃的境界在前者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

“轰!”宇文匡一掌将公子论打飞,紧步跟上,一脚蹋断了他的肋骨,公子论大口吐血,依然倔强的爬起来。

“结束了!”宇文匡一脚踏下,一道刀光在这时候从他脚下平铺过去,他脸色一变立刻收起脚,疯狂笑道:“我忘了,哈哈,还有你,就是你,你最该死!”

他反倒撇下公子论杀向吕牧。

可惜的是,他先被吕牧一刀斩在了肩膀,拖住吕牧的刀之后,他大手一挥,吕牧架起金钟撞了过来,宇文匡只好松开刀,横移过去。

“你练得什么邪术,我的修为竟然发挥不出!”

“嘿,死吧!”吕牧凝聚燃灯十三法,树林中的树叶忽然不再摇晃,草丛也不再浮动,无风,无息,只有一把铭刻着血纹的刀沿着它要命的轨迹,要命的走向将要被要了命的大国师的脖子。

真要命?

宇文匡睁大了嘴,他看到了一道灵光从吕牧天灵透出,一朵巨大的青莲遮蔽了空间,那一刀亘古永恒,却又带着永恒不过匆匆一瞥的速度斩了过来,他的胸前已经开裂,他有一种肠子和肺冲开身体的样子,胸前一道裂缝将他的生气散的几乎不在了。

必死!

我要死了,我死了,死了,死。

没死!

宇文匡听到了一声静静如同蚊蝇交huan时的快感声音,于是天地忽然再度回到正常的运作当中,树叶还是树叶,草还是草,天还是天,他们都在以各自的方式生生不息的运动,可吕牧则不然。

他的后脑像是裂开了一样,几缕清气从身体里透出,那把刀也因为手的松软而掉落在地,他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宇文匡惊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死在顷刻,比他先倒下的竟然是吕牧自己,哈,这简直就是奇闻,而导致吕牧忽然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便是公子论。

他的手缓缓从吕牧后背抽出,带出一股奔涌的鲜血,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

吕牧倒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公子论,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公子论还是念念不忘要杀了他,而且,他似乎已经做到了,吕牧感觉到自从踏入禅武修炼之后所形成的神气在这一刻缓缓流逝,生命似乎进入了最后状态。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哀的话题,人的精气流失可以补回来,但神气一走,就完全没有了修炼的可能,可以说人之所以能修炼,就是因为神气的原因,它可以使一个人的身体神化。

而武体的炼成就是这种神气的体现,他是玄气之根本,有时候你可以杀死一个人,却伤不了他的神气,这是一个很虚幻的概念。

总之一句话:人的神气是立命修炼之根本。

公子论喘着粗气,一脸淡然看着天空:“我这一辈子可能就做了一件如此成功的事,那就是杀你。可能是你的命太不好了,注定要受苦一生,可能是我拿出的东西太巧了,那一滴名叫‘鸩尾’的东西,正是宇文匡在我小时候提炼出的东西,我一直带在身边。”

“鸩尾?”宇文匡的眼神开始越来越精彩,他忍不住得意道:“啊,没错,是,这东西是我用一百多种最致低级禅武者死地的毒药中提炼而成的,天人境界之下沾之即死,他可以从血液里将人的神气逼出体外。看来你还没死,哈哈。”

“没有,不过,快了。”吕牧苦笑,他忽然放声大笑:“我他妈的还真佩服我自己,我竟然把后背露给你,我以为你会一心一意报你的仇。”

春天的阳光就像少女的眼波,如女人凝脂般皮肤的触感,公子论缓缓成开眼,用眼神去爱抚他所珍爱的天空。

“你们都是我的仇人,谁先谁后又何必计较?”公子论躺着,叹道:“只可惜,我好像看不到你们闭眼的那一天了。”

“的确可惜,我会在你的坟前告诉你,你哥哥死时候的样子,那么,咱们再也不见了!”宇文匡一掌拍了下去,公子论的头颅“砰”地一声爆响,吕牧的心也猛然收紧,开始痉挛。

他已经努力地用【大涅槃经】修复自己的身体,身体可以修复,但神气已经流失了大部分,他死不了,今后可能也活不成。

眼前这一关他必须要过去,他已经忍不住替公子论哀悼,也充满了愁。

愁人未死,仇人未死,仇人必死。

吕牧毅然爬起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他的刀褪去了血色,如同临死的战神,可能吧,主人可能永远站不起来了。

来吧,刀,再陪我走上一程!

吕牧脚踩青色火莲,手握法刀斩向大国师,气氛被点燃,宇文匡感受到了他浓烈的战意,内心孤注一掷的想法也让他变得疯狂,他脚踩碧绿莲台,双手成双刀,与吕牧在天空大战。

刀光,玄气,纠缠在一起,两种火光对撞,两人已经刀来刀往一百回合,宇文匡恨道:“值吗?杀了我你也活不成,不如放了我,我给你炼制鸩尾的解药。”

“多谢了,我绝对比你活的时间长!”吕牧仰头大笑,刀鞘中那半卷卷轴被祭了出来,吕牧将禅火打了上去,那卷轴在天空中化成漫天火光将宇文匡罩在其中,令他难以移动。

“啊!”宇文匡终于知道了害怕,他发现自己竟然再也动不了,那漫天像是绽放了无数的青莲,他在其中,不过是苍茫之间的一粒沙尘。

“你也活不成!啊!”

“那么,再也不见了。”吕牧盘坐在空中,【大涅槃经】念动,大国师如同禅木一样在火中被点燃,惨叫声不断,很快被炼成了灰。

吕牧落在地上,阳光亲昵的罩在身上,落叶落在身上,他已经无力去掸,闭上眼轻轻地呼吸,生存,这个永恒不变受人敬畏的事物,到现在才算是让吕牧理解了他的真正意义。

但,死这件事,却还不是那么明朗。

可他就要死了,这是神佛也挡不住的命数。

他想到了公子论在死之前的决绝,或许他已经成功的拉着吕牧垫背,在这之后,他便能在九泉之下和母亲团聚,谁又能说那是痛苦呢?

生离死别才叫痛苦,所以很多情侣选择同赴黄泉,所谓死则同穴,就是这个意思了。

几道身影飞速奔来,贪泉和金鹏禅尊等人找到了这里,看到吕牧的样子,他们便知道刚才经历的一场大战,看到公子论的尸体,他们或许明白了什么。

“他不是我杀的,我还没有无耻到杀自己的弟弟。”吕牧强行忘掉刚才的一起,像个没事人一样笑了笑:“怎么样?”

“大局已定,死的死,逃的逃,天龙升天,天龙国那帮人激动坏了,八部众国内,只怕再也没有敢和他们一争高下的了。”

“那就好,我和楚歌差点将他天龙国的精英屠杀殆尽了,就算还他个人情。”

吕牧看了看公子论和其母亲的尸体,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找人将他们运到城里,埋到帝陵去吧。”

“公子论怎么死的?”

“宇文匡干的。”

“那宇文匡呢?”

“被我烧成灰了。”吕牧收了刀,露出一个伤怀的笑容,缓缓道:“结束了,好像一切就这么结束,好快。”

“是啊,很快,最重要的是你可以和家人团聚了。”

这才是吕牧真正想要的,父母,妻儿,朋友,都在等他回去,谁说这不是人间至美呢?当真正受尽了离别、颠沛、相思的苦之后,才知道重逢的珍贵。

【作者题外话】:第二卷算是完了,写第二卷期间经历了很多很多事耽误码字进度,特别个人感情方面,有段时间的消沉,不过坚持下去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百六十一章 苦逼飞歌皇

象王环顾大殿,清一色天人境界的高手让他冷汗直冒,这意味着什么?之前他跟吕牧站在对立面,谁敢说吕牧大局已定之后会对他像一天之前那么友好?

他手握生杀大权,他要杀的人,八部众国无人能逃脱。

即便如此,象王还是笑眯眯道:“来日就是登基大典,四弟一定为有你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

吕牧坐在皇位之侧,看了一眼满脸愉悦的吕苦禅以及母亲,他自然能想到平日里象王对父亲是多么的不友好。

与象王站在对面的成王讽刺道:“二哥可能是没话说了,才说这样的废话,你怎么不说一说你当初是怎么样的耀武扬威?”

象王被问得一脸窘迫,说不出话,他就用咳嗽代替,他一直咳嗽,身边的人早就不耐烦了。

吕牧笑了笑,道:“二伯是典型的识实务者为俊杰,三伯就别再责难了,你们虽不是同胞,但却是弟兄,弟兄之间,难免有摩擦嘛。”

成王叹道:“想起现在的境况,当初我为了保命也不得不向他们低头,实在惭愧,跟二哥一比,我也并没有什么高尚的地方。”

这暖心的一句话,实在让象王的心安定了不少,他立刻投来一个感激目光,回头道:“四弟,不,吾皇,这么说,你们还是原谅我了?”

吕苦禅点了点头:“威压之下,我甚至不能动弹,若不是牧儿归来,我们三兄弟仍不能抬起头来做人,说起来都是一样,有什么原不原谅的。”

这气氛开始如冰川消融,不敢说象王现在心里是否心存感激,但吕牧接下来的话着实让象王心服口服。

“二伯,答应你的我一定办到,未来,你就是辅国之王,我还年少,一切事物还拖您照料,不过您可别像大国师一样把我给架空了。”

成王皱了皱眉,既然吕牧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得不同意,可是看了一眼象王,他实在觉得提不起一点兴趣,他虽然对地位权力并不向往,但对方这样的人,难保大权在握之后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好在象王现在心里已经对吕牧服了。

“有你在,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至少你的修为高,随时可以要我的命。”

吕苦禅道:“二哥,这件事情我也同意,毕竟我们兄弟几人之中,有能力护国的也只有你了。”

象王躬身谢礼,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下吕苦禅对下面坐着的七国的国君也有感激之词:“贵国能施援手,苦禅感激涕零,但愿我们八国之间永远亲如兄弟。”

飞天皇笑道:“吕兄不必客气了,以前的怨恨都是过去了,尊夫人的风采我们虽然没有那个缘分,但也心存敬仰,令郎天才降世,以后必然是个天大的人物,我们那敢惹?”

七国皇主大笑,对于以前的那段往事也不免回忆,一笑泯恩仇,再度回忆,都是对年轻时候的感叹罢了。

吕苦禅正式宣布,自己和夫人遭逢苦难十几年,如今终于自由,对于皇位敬而远之,从此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这国家的胆子就交于吕牧来扛了,从明天开始,登基大典之上,吕牧正式接手,大祭天地,为下一代飞歌之皇。

那一天,七国来朝,给足了面子,从没有哪一时哪一代的国君能享受七国观礼,吕牧为亘古第一人,身穿皇袍,带着金胜男和冷娘,以及知道吕牧有妻儿,正在冷战中的陆念慈,吕牧当即宣布,三人平起平坐,是为三后,飞歌人民亲切称为“三圣贤后”,而吕牧的尊称更为夸张。

飞歌大坛威武盛德皇。

吕牧辗转七国,封七国国师,挂七国之印,回归飞歌击溃大国师的事迹也被夸张成了大段的神话流传下来,供后人瞻仰。

金干为国丈,金千两为国舅,金家各个子弟皆有封赏,这个金鹏大家族在飞歌正式崛起,今后为沟通金鹏和飞歌两国做出了贡献。

牛愤,周大娘,韩城,水无形,赵老敢,岳龙畴(斗笠老者),徐向后,裴不前,童氏三兄弟,伏虎尊者,霍比特为十三王卫,比之曾经的十三卫更有气派,给了他们封王的待遇。

司马手软,叶落枫为国师,象王为辅国王。

吕牧封风筝为玉贤公主,她肚子里的孩子在没出世之前也得到了“风侯”的爵位,她的丈夫受了不少赏金,风筝帮了吕牧不少忙,吕牧对于这个儿时的伙伴,也算是做到了最大程度的照顾和回报。

尘埃落定,吕牧吩咐大兴土木,为水母阴姬雕塑建寺,赐水母阴姬名字,为万水之母,供人参拜。

吕牧在登基之后办了一个很大的庆祝会,七国国主和各大道场的朋友吃饱喝足,抹嘴扬长而去,对于没有来帮忙的那些道场,吕牧也送去了礼物,他要用他的宽阔胸襟来巩固飞歌的地位。

这个国家再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飞歌,而是一个具有雄阔浑厚气质的国家,上下一心,皆是同道。

八部众年历第若干年,飞歌改元(吕牧称皇那年)元年,十一月,金胜男产下一女一子,次月,冷娘产下一子,吕牧瞬间成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爸爸。

这两个月之间,吕苦禅放歌纵酒,答谢天地,感谢上苍让吕氏苦尽甘来,后继有人。而吕牧,却偷偷躲在一个小酒馆里和楚歌饮酒。

他心里的愁苦没人知道,因为他感觉到时间的流失,生命有些即将画上终止符号的迹象,他的视力越来越差,修为也不在上涨,这种苦楚是作为一个禅武者最为痛苦的事情。

楚歌不知道,他只知道吕牧这几个月在积极的参与朝中实务的同时,强颜欢笑,就算怀抱儿女,也是一副心事悠悠的样子,金胜男特别询问楚歌,所以楚歌才想到让吕牧在这小酒馆里喝酒。

他知道,吕牧这样的人是无限接近豪杰性格的人,只有在这种地方他才能把自己的苦楚说出来。

而他聪明的没有选择直接询问,而是陪着吕牧喝酒。

酒到酣处,吕牧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楚歌骂道:“你现在稳居皇位,万民敬仰,儿女出世,三个老婆和睦相处,贤惠的了不得,我他妈都快要嫉妒死了,你为什么还能哭得出来?”

吕牧闷闷不说话,终于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担心,他叹道:“上次一场大战,我追入小树林,看到了公子论和宇文匡大战。”

楚歌道:“听别人说了,公子论死在宇文匡手里,宇文匡被你烧成了灰。”

“可在战斗的过程中,公子论忽然对我出手,将我神气抽离,我……”

“什么!”楚歌猛地拍案,把四周人吓了一跳,他咬牙道:“这个混账!”

他担心道:“没了神气,禅武者就等于废了,然后你的三魂七魄会慢慢的消失,剩下的时间也没多少了,你……”

“唉!”楚歌差点急得跳墙:“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在那些高手都在的时候,起码还能想出个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

“你体内那个神秘的人呢?你怎么不问问她?”

——是啊,达婆一直扮演着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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