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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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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吒!”

吕牧听得身后玄妙的咒法对撞,心里一阵激荡,他在后面与金干等人压阵,从大街直往城门方向,很远之后,才放慢了脚步。

天已渐渐亮了,街上行人开始稀疏行走,忽见一群人往这里冲开,不免惊恐散开,就在这时,吕牧听到了金干的一声叹。

他好像只有这一声叹,而且叹息声里并不显得疲惫、失落。反而觉得他是在笑叹。

“好不容易重逢,竟连一杯茶水都没有。”金干又叹了一口气,吕牧也笑了。原来金干叹的并不是金家被毁,偌大的家业就此被摧毁,而是吕牧显露真实身份,他们来不及寒暄就要开始逃亡之路。

有时候想想,吕牧真以为自己是个煞星,是个扫把星,走到哪里,哪里就不安定。

“人脉还在,商路还在,名气还在,没有的只是一处房子而已。”金干这次想的真开:“我只是担心胜男,她是否遭了不测。”

吕牧边跑边安慰道:“放心吧,这些人留着胜男还有用,他们巴不得胜男吃好喝好,到时候拿她来威胁我们。”

“那我还能怎么办?”

“岳父稍安勿躁,到了第一道场内,自有高手助阵,自有人能制得住伏虎尊者和水母阴姬,我担心的是大皇子今天怕是无力回天了,二皇子身边高手如云,他的人还没露面就铲掉了金家,可见手段和心机。”

“妹夫,有你在,真是令人安心不少,现在,我们又能患难与共了。”金千两哈哈大笑,他背着霍比特,只见奄奄一息的霍比特也张开眼睛,虚弱的看着吕牧,笑意盈盈,接着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微微道:“真好···我现在不想死。”

“你死不成,哼哼,到了山上,小衲一口气让你进入小涅盘,没准一脚踏进天人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到时候我派你去对付这个该死的水母阴姬,你把他***了,也给我们解解气。”

“咳咳——”霍比特剧烈的咳嗽起来,似乎很承受不住这个想法。

“你就别逗他了,咱们快去第一道场。”

所以,急急丧家,狼狈不堪。

第一道场到了。

很好找。

如果你看到城外的一座山,就看到了第一道场,山巅最险的山峰犹如一把刀斜插在山上,迎风势而立,薄薄的一片形状。有人把它形容成了金鹏鸟的一只翅膀,而这翅膀下,就是金鹏的第一道场。

阳光下,那山峰下已经是金光熠熠,金鼎四射的光交织在一起,把云彩也照的十分祥瑞。

千年之前,这道场被毁掉了,金鹏老皇便与一位大尊者商议重建道场,并且达成协议,第一道场只能作为单独的修炼场所,绝不能参与皇城内的政务,否则就是违背誓言。

誓言这个东西,比如五雷轰顶、天诛地灭之类的词语,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实际上也很难发生,但是对于第一道场的人来说,遵守誓言就是尊敬先人,决不允许有一丝丝的违背,所以,即便九九禅师和文七八两人都想帮助吕牧这些人与二皇子、公子论对抗,碍于这个誓言,只能袖手旁观,最多上来说一句劝。

现在也是。

当着全部人进入第一道场的时候,这里的人十分不欢迎,并且摆了阵列,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吕牧道:“你们谁去通知九九禅师和文七八前辈,就说无名,哦不,就说吕牧前来求救,请禅师顾念昔日天魔城情分,切勿再顾念腐朽的誓言,大难已经临头!”

没人理他。

十几位三四十岁的禅者带着徒子徒孙聚集在金鹏巨像之下,表情紧张。

“快去啊!”吕牧急道:“十万火急,有高手马上来闯山门,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只见一男一女站了出来,男的三十多岁,相貌清秀无须,穿着十分干净素朴。看神情也是十分儒雅的一个人,他拱手道:“小兄弟,你们带着这么多人来,我们不知道底细,只能这样了。”

那女的长得一般,一紧水桶腰,喝道:“你们带着这么多人来,还说别人闯山门,欺人太甚了吧!”

“以为我们没人制得住你们?”身后的几个中年也面带严肃,一副要开打的样子。

“你们都闭嘴好吗?”吕牧撇了撇嘴,看着这个儒雅的中年人,道:“这位师兄,我与九九禅师是忘年好友,麻烦通报,再不能有一刻的迟延了。”

这儒雅的中年人皱了皱眉,犹豫道:“师伯年事已高,最近要清修,我们这些小辈很难见到。”

话音未落,那水桶腰的女子叱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师父是忘年好友,还称我武师兄为师兄,那我岂不就是你师姐了,你少来占便宜。”

的确,一个十**岁的少年敢说自己跟金鹏国最德高望重的禅师是好友,说出去谁也不信,况且这些人比九九禅师低了一个辈分,他们的徒子徒孙们也就又低了一个辈分,吕牧跟他们称兄道弟,实在是占了他们徒子徒孙的便宜。

所以,立刻,就有一群少年少年围了过来,骂道:“你小子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嚣张!”

“混账东西!”童氏老大童罗道:“吕兄跟你们禅师都能称兄道弟,跟你们这些小辈攀关系,已经是抬举你们了,别不识抬举!”

司马手软搓着胡茬笑了笑,也打趣道:“便是说跟你们禅尊称兄道弟,九九和七八两个老家伙也只能认命的叫吕兄一声长辈。”

这话一点都不假,九九禅师的师伯,第一道场的禅尊如果和吕牧称兄道弟,九九禅师也只能乖乖的叫吕牧一声长辈了。

“放!”后面三五个师父喝道:“敢在这里犯浑,给我赶出去!”

这时,金干终于忍不住,拱手道:“既然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就离开好了。”支会童氏三兄弟道:“咱们走。”

“慢着!”吕牧道:“霍老哥现在重伤,耽误不得了,大不了我打进去,把这两个老家伙揪出来。”

金干道:“咱们有求于人,人家不帮,咱们也不能怪人家,何况,第一道场不能涉及皇城里的事情,他们说不定正在为难。”

“哼,他们可以为难,但是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也可以为难。”吕牧冷哼一声,道:“我数三声,没人去通报的话,我就打进山门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第六十六章 鹤入鸡群

“一。”

“你算什么东西,今天你想走都不行了,我先给你顿教训,让你知道尊敬二字怎么写!”

“二。”

“贤婿,我看还是算了吧。”

“三!”

“得罪了!”那儒雅的中年人抱了抱拳,他实在忍不住吕牧的狂劲,带着他的师兄弟和徒子徒孙们开始动手了。

“得罪了!”吕牧大喝一声,倏来忽去步法展动,冲进了人群中。

“小子,躺下吧!”那水桶腰的妇人拈花指捏起,丑态更具,可手中的本事倒是真的,拈花指捏起一段尘缘笼罩而下,玄气凝结一朵小花在手中绽放,她双眼空灵,杀机隐在眼底,出手弹射而出。

“嗖——”很多人开始闪开,花开世界,一朵两朵的铺开了。

“哼哼,小子我看你怎么闯,我师叔的拈花指可是得到咱们禅尊指点过的,其实根本用不着她动手,我们就能打——啊!什么?”

什么什么?

没有什么。

只不过是花开世界,迅速枯萎,炽热的空气将一群人当成了柴火,一股青铜色小火苗在吕牧手指跳跃,每跳一下,所有人的眼角血管就跳了一下。

“这是,禅火!”

“天哪,这怎么可能,他小小年纪,凭什么得到禅火?”

“怕什么,咱们这十几位开光境的师叔伯伯,害怕制不住她的禅火?”

“好小子,算我看走眼了!”水桶腰的妇人眼角跳起,心里惊慌了一下,但是旋即想到这小子即便有了禅火,凭他小小年纪怎么和她开光境界的人匹敌,还不是死定了?

——对不起,你恐怕又想错了。

吕牧扬了扬眉毛,他正犹豫要不要下手,这一犹豫,一个宗师一脚踩到了他的头上,三人前后排列重叠在一起,使出合击绝招,旨在一招灭敌,他算是礼貌的了,觉得自己不该以多欺少。

“小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是火禅,未来还有大作为,不该把命葬送在这里!”细眼薄嘴唇的中年人带着爱才的语气警告,他的脚上已经踩了一根羽毛。

千古一羽毛。

那儒雅的中年人却劝道:“三师兄,这个一脚下去飞出人命不可,他们不既然说是九九师伯的好友,咱们还需求证,怎可随意伤人?”

“武师弟,这小子太狂了,你有修养不跟他计较,我才没那个耐心。”

吕牧看着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说着话,他才是没这个耐心了,眼前青铜火开出一片花海,【大涅槃经】运转起来,周围的人全部皱着眉头,受不了这种热度。

吕牧的火激起了他们的战意。

还从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第一道场山门前这么嚣张!

“大鹏三点头!”头上少年人一脚踩下,第一道场的绝学,来源于戒律院,也就是文七八那一脉的,这人看来是文七八的弟子。

一点头,猛禽霸势,刚猛玄重。

姿势:压,下压,重压,溃压。

吕牧压力很大。

所以他被踩了下去。

“哼。”水桶腰妇女冷笑一声,退到了人群里,看来他已经不需要插手了,她最怕的还不是这个少年,而是金干流露出的贵气和霸气,司马手软流露出的邪气和恶气,童氏三兄弟流露出来的宗师气派,还有一个金胡子的老者(金家长老)手长过膝的老者(金家长老),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可怕到她不敢去看一眼。

她也知道这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可能是因为他们从命,不敢在第一道场山门造次,可那个少年就不一样了,他好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水深火热。

狂,会死人的。

“从来都是小衲踩别人,谁敢踩我?”吕牧冷哼一声:“给你脸你不要,我就带你师父给你点颜色看看。”

“金鹏二点头!”

二点头,鸟兽皆惊。

姿势:点,用脚尖点,轻点,点水般轻盈,羽毛落在水面上的无声。

万古沧桑一羽毛。

毫无力气,却让吕牧感觉有一种坠入荒芜世界的错觉,忽然就觉得不想活了,就想将自己归于荒芜世界里了此残生。

奇妙的绝招,吕牧打心里佩服,可惜这种玄玄妙妙虚虚的感觉他不太喜欢,他喜欢干净利索,从不拖泥带水,所以他出招了,双手举天,大喝一声:“开!”

“轰!”脚下凝结的钟影直接轰了上去,那脚尖刚刚接触金钟,立刻撤回,这中年人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垂下双手,一句话都没说。

姓武的宗师睁大了眼睛,还不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所有弟子揉了揉眼睛,奇怪的看了一眼,有人忖道:“嗯?三师伯怎么停手了?他不想杀人?”

“三师伯太过心善了些,都已经胜了一回合怎么就收招了。”

“三师伯既然不愿意以大欺小,那就让我来!”说话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华服少年,他一经飞出便引起一片女弟子尖叫,看来人气还是很可观的。

“小子,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屏风掌!”他一掌拍去,天空中立刻开了两扇屏风,这一招立刻让人群中的水桶腰妇人满意的笑了笑。

“嗯。”一个矮个宗师道:“南宫师妹,你这弟子真是不错,只一年光景就修出了第二扇屏风,我记得你足足用了三年,他的天资还在你之上啊。”

“那又怎么样,他再厉害,也是我徒弟。”夫人娇嗔道。

“哈哈,是,是,是,以后的第一道场说不定就是他的天下了。你我也该——”

说不下去了,他说不下去,妇人也听不下去,她忽然尖叫一声飞身而去,与此同时三道身影加上姓武的那位宗师也飞身上来,一拳轰向吕牧,童氏抱起那少年,大拇指在其后背连划三道,右手食指点在他人中穴上。

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他的屏风掌拍出的时候,掌风竟然将吕牧的火给吹开了,吕牧眼见这个即将破乳开光境的天才少年要和他拼命,便给了他一个机会,佛手匕穿透了他的手掌,破了围困他的两扇屏风。

很可惜,一招就把他们的天才刺的差点死了,真是要把这些人的心都伤透了。

“开光境!”姓武的宗师叹道:“没想到小兄弟竟然有如此修为,这么说的话,刚才三师兄并非是饶了你,而是被你金钟击上,他以脚尖试探,知道自己没把握接下才突然收招退了下来。”

那位细眼薄嘴唇的三师兄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僵硬,本想装的大义凛然、不欺弱小,却还是给人看破了。

“拥有禅火,加上开光境的修为,岂不是要逆天了!”人群中传来惊叹,山门前立刻安静了下来。

“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司马手软撇了撇嘴,回头看了看山脚,只见黑压压的一团人已经接近,但是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上山,上山就意味正面面对金鹏第一道场,不过他们似乎看到了金家这边被阻挡在外,他们就更不着急追了。

徐向后,裴不前两人走了过来,准确的说是怕,他们浑身浴血,头发凌乱,显然经历了一场血战和大逃亡。

司马手软的眼睛亮了起来,惊叹道:“没想到你们两人真能挡得住这么多人一炷香,我司马手软佩服!”

“司马先生抬举了,咳咳……我们……动用了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两大杀招,被水母阴姬用一水功击垮,裴师弟伤了脚,我的镜子彻底被虎虎虎那个家伙轰碎了。行动受限之后,我吃了公子论一记断碑手,左手算是废了,裴师弟挨了吴家长老一戟,后背张开了一个血口,封住穴道才不至于流干了血而死。后来我们联手放出六字真言,他们倒不敢硬撼,但我们却耗尽了玄力,没办法,我们只能联手开启刻碑术,可惜的是,那位先生在点化我们的时候,因为扛不住那种压力,我们喊停了,最后一笔我们没有学到其中的奥妙,棋差一招,被虎虎虎和水母阴姬联手破了刻碑术,要不是跑的快点……咳咳……”

说着,就趴了下去,不比趴在金千两身上的霍比特好多少。

“承情了,两位先生。”金干拱了拱手:“金某不会忘了两位的大恩,只是现在,山门被堵上了,我们在这耗了一刻钟了。”

一刻钟不算很长时间,大概也就拉屎撒尿放屁加在一起的时间,可这里却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被吕牧镇住了。

十几个宗师加上数百名弟子,没一个敢撄其锋芒。吕牧也注意到了山下的动态以及两位徐家长老逃上山,便大喝一声:“你们再不让,小衲可要来真的了。”

啊!

刚才那几招还不算来真的?那到底怎么才算真的。

“狂什么,我才不信你有开光境界!”

那妇人高徒被打的晕了过去,她心中有不甘,怒气填胸,震荡着水桶腰就攻向吕牧,这时候打出了真火的吕牧真的再也忍无可忍,所以无须再忍,不得不了辣手摧花(被牛粪埋了的花)了。

他也有他的方式。

他不用金钟罩九鼎,不用佛手匕,不用小日印,他开跑。

乱跑,胡乱跑,胡乱的小跑,大跳,然后用他贯以对付女人的方法——摸,小摸,大摸,上摸,下摸,左摸,右摸,用左手摸,用右手摸,该摸不能摸的摸,不该摸也不能摸的摸,总之,他吟起了一首诗。

雾漫漫其腿修长兮,吾将前后左右上下而摸索。

她是水桶腰,可腿非常好看,长得也不错,可惜生活不够节制,吃成了水桶腰,女人若是老是挂念着自己的缺陷,她的脾气一定不能好。

现在,她急哭了,她毕生绝学碰不到吕牧一根手指头,反而被后者连打带摸,偏偏后面的弟子们竟然跟着附和了起来,摸一下,他们就惊呼一声。

“我跟你拼了!”她脱去宗师的外壳,就成了一个泼妇,要拼命,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吕兄弟,手下留情。”

第六十七章 一双绣花鞋

眼看着这水桶腰女人气急败坏,逼不得已,恐怕连自爆都有可能使出来。

她倒是很有节操,可惜品质差了点,吕牧已经决定罢手了,他摸她纯粹是朝着好的方向出发,以便教育教育这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毫不讲理的野蛮女人,也好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神。

眼见自己的师姐%7C师妹%7C师父%7C师叔身份的人被一个少年如此调戏,他们也真的是醉了,更是怯了,怕了,惧了。如果不是有人及时跑入山门通知这里的长辈们,只怕吕牧要在这里闹翻天了。

来的是谁?

看鞋子就知道了,也许第一道场的很多晚辈都没见过文七八,但都听说他穿着一双美丽的绣花鞋。

枯瘦的身子配上这一双绣花鞋,令人忍俊不禁,又不敢笑。

文七八是被逼出来的,他本来是不打算出来,而且他正与九九禅师和第一道场禅尊,也就是他们的师伯花飘零商量,是否破例一次参与这次斗争,帮助吕牧和金家退敌,花禅尊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第一,不能。

好几代人都没敢破例,这个例不能在他手里破了,如果为了他一个人的利益破了原则,怎么对得起先人?

第二,不值得。

这里面他们最在乎的只有一个无名,这个人名不见经传,又没有什么背景,帮他对付二皇子终归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水母阴姬和伏虎禅尊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他们都是散修,说不定会招来更多的散修,万一来个天人境界的绝顶高手,他们道场就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吕牧在外面叫阵,里面也是心急如焚。

九九禅师道:“一个的价值并不在表面,更不是在眼前,我敢笃定无名公子是八部众国内最有潜力的,他的世界并不在这几个国家之间,而是辽阔的域外道场,不管怎么说,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对手的好,我们这次不帮他,他熬过去这关之后,会怎么对我们,想都不敢想。”

文七八附和道:“见死不救,非我作风,你们不去,我去!不管他是谁,有困难我就会帮,若毁了原则,就让我晚辈来当吧。”

这句话把禅尊顶了个大黑脸,禅尊道:“好吧,你去,不过你要记住,散修咱们可以对付,但是皇城里的家族,你万万不能出手。”

“放心吧,那几个家族根本就奈何不了无名,根本无须担心。”文七八起身就走。

所以他来迟了,可是他没看到吕牧这方和几大家族大战,反而是吕牧在调戏他的徒弟,他头皮一麻,顿时为难起来。

——这算怎么一回事?

吕牧立刻停手,柔顺的长发落了下来,他一敛神威,道:“前辈,如果不欢迎在下,尽管亲自来说,别一边示好,一边玩心计,我吕牧虽然草莽一个,但也知道义气和信义是什么。”

这一顿说,直把老实刚直的文七八说的老脸通红。

——是啊,这小子说得不错啊,是我们太不地道了啊,咦?他刚才说他叫什么?吕牧?

“公子不是无名?”

“那是以前遭杀身之祸不得不隐姓埋名。”

“所以,你就是在天魔城拼死将九九师弟送出天魔死城,因此而殒命的吕牧?”

“不敢,那一片小小岩浆怎么困得住道场巨子,更何况,当天他们要杀的就是我,不是因为救人我才死的,不用给我戴高帽子。”

“这——”文七八难为情道:“小友莫要生气了,刚才是我们不对,老夫这就给你道歉。”

说吧,躬身作揖起来,这下可把第一道场的大辈小辈们吓坏了。

看来,这年轻人的确来头很大,一个人单挑这么多的宗师,打伤了几个弟子,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本想到场内出来个大人物震一震这个狂上天的小子,却没想到德高望重地位和修为到了如此地步的文七八禅师竟然还要反过来跟他道歉。

——咱们输在他手里,不亏,不丢人,倒是肖瑜书(水桶腰)这下可惨了,本来想教训人家,反过来被人一顿调戏,还搭上了一个徒弟,他的徒弟仗着得到屏风掌的真传也是不可一世,勾走了不少少女的心,受到长辈们的呵护和偏袒。反过来一想,倒是这个无名公子给他们出了一口气。

人在想问题的时候都能多从几个角度想想,权衡利弊再去爱去恨,去做去闯,这世界就美好多了。

肖瑜书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嚣张了。

看到这干瘦刚直的老者竟然给自己行此大礼,对刚才的气话也稍许愧疚,一弯腰,道:“前辈,刚才是小子一时激动,还望海涵。”

“哎。”文七八一摆手:“既然小友和九九师弟都能称一声老哥哥,我文七八自然就不能以前辈自居了,叫一声老哥哥便是。”

吕牧搓了搓鼻子,自然不客气起来,他问道:“贵处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是有的,有约在先,他们不得插手皇家的事情,但文七八却道:“没有,我们正商议如何御敌。”

说罢,看往山下。

天已然大亮,太阳升起之后,立刻就火热了起来。吕牧站到了金家的阵营里,文七八也走了过来,见霍比特奄奄一息的趴着,虽不至于生命危险,倒也像蔫掉的土豆,于是探视伤口,见他后背已经凸起几根骨刺,刺破了皮肉,并且还有生长的势头,思索片刻,问道:“这位兄台可是中了阴姬的一水功?”

“嗯,是被偷袭的。”

“真是福大命大。”正说着,突然一脚踩了过去,霍比特发出一声撕裂的大吼,倒把金千两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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