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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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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慈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吕牧,实在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会如此冷淡,但是看到脚下被他打碎在地的香灰和香炉,她只好咬了咬嘴唇,轻轻的又走了出去。
她飘进来,又走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吕牧才出了门,紧了紧衣服,他正看到孤单寥落的红色身影在门前,把雨都照的火红,也映的冰冷。
“她没有死,不用香炉。”
他没对刚才的冷淡说一声对不起,而是开始解释。
“我懂的。”陆念慈的语气有些冷了,道:“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来看看你,我明天就要走了,老禅师写了封信,让我去飞歌城的第一道场摩顶授记。”
“那是我娘。”
“哦。”
“嗯。”
喜雨,喜的是尘土无法飘飞,恼人的飞絮要被打落。雨却是冷的,不是冰冷,是冷清。
“恭喜你。修行十年,为的就是此刻了。”吕牧笑了笑,他能说出“恭喜你”三个字,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谢谢。”她难得的笑了笑,背对着吕牧笑了:“你母亲真美。”
“她并不美,是我刻的好看。”
陆念慈笑了,是转过身笑的,吕牧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被抽紧了一样,在心里忽然苦笑起来。他亲了她两次了,难道他还怕她不成,大不了再亲几个疗程巩固一下。
有些女人,你亲她一辈子,还是会怕,因为你总会觉得自卑,心如死灰,得到她的时候你会自豪,但是自卑的日子会更多,因为你总要面对很多人,别人是能用眼神将你们俩比一比。
除非你得到她的心,她会在每个细节上都不会让你有自卑的感觉,不露痕迹地将你托得高高的,享受她对你的服从和默默奉献。
她美丽的容颜的确会令人想得太多,想到不该想的,过了一会儿,她试探的问道:“我们还会见面吗?”
她要去飞歌国,那绝对是吕牧生命中的禁区,吕牧很想说一定会见的,心里一个声音提醒了他七年多。
我早晚回去,堂堂正正的封住那些阴谋者的嘴巴,擦干柔弱父亲的眼泪,拥抱孤苦无助的那个慈悲的女人,人生在世,有些时候只要做好这一件事就足够了。
“会的。”吕牧笑了笑:“等我堂堂正正的,在第一道长的大门前把你带出来,你会受万人瞩目,不负你惊艳世间的容颜和那一拳干净圣洁的心。”
陆念慈的心急速跳了一下,用很大的勇气才定下来心,常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一句话:“你想怎么,都随便你,我走了。”
红光消失了,留在吕牧脑海里那轻轻的红晕却萦绕了很久,这个美丽又单纯的女孩只怕要真等他了,这是他自己的自信,仅仅是他单方面对自己的自信。
热切的夜,热得如火,又热又烈。
吕牧静下心来,他该打算自己的去处了。
再过几天,他将是继陆念慈之后第二个脱离莫提禅院,去往更高深更广大的土地,可是飞歌国已经无法再容他,特别是当他们知道吕牧成了一个禅武者的时候,他就有更大的可能来颠覆他们。
一个如此隐忍的孩子,那么小的年龄就能带着几个护卫在重重追杀下保住命,他很可能再隐忍十年,二十年,只要他不死。
君子报仇。
用得了十年吗?
第二天,吕牧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似乎有了点苗头,这甚至让老禅师都骇了一跳,那死气沉沉的状态如同一张被剥去的皮,攥在了手里。
“一品莲台!”他的双眼发光,身体也在颤抖,他一点也不死气沉沉了,他比小伙子还有活力,而他面对的是一个脑满肠肥,大腹便便,略带威武的武将,就是边城“割草”七将军之一的“分手”将军。
杀人如割草。
头痛将军,分手将军,伤心将军,肉疼将军,瞎眼将军,闭嘴将军,鞭尸将军。
边城内不管是大盗强豪、鼓上跳骚、骷髅艳鬼还是碌碌小民遇到他们,就只有头痛,手疼,心疼,肉疼,瞎眼,闭嘴,挺尸了。
分手将军铁债,用两把短枪抠了抠鼻子,提了提眉毛,挺着肚子道:“有还是没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老禅师低下了头,拼命不去看一品莲台,就好像只要他一看,就要忍不住做坏事一样。
“这并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七年前,就在我们管辖的地盘上,那个孩子不见了。此地与飞舞国隔着谁都不敢踏过的千里岩浆海,他不可能出国,也没那个能力再走回头路,这里是我们寻找的最后一个地方,只是顾念老禅师对我七人有授业之恩。”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鞠躬,费力的鞠了一躬之后,他就笑了笑,只有笑声,没有笑容。
“这一品莲台可是那位贵人用了十五年的宝贝,您老人家是以前第一道场的一名教师,整个飞歌国的莲台数你最清楚,二品只有那么一座在大国师座下,一品四座,其余两位国师一人一座,第三座在第一道场的禅尊座下,这是第四座。”
一旁接见他的三位首座,程恨钢,顾人来和金晃晃眼里一直都发着红色的光,以至于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那“分手将军”铁债长得什么样子。
“他们是来找人的,看来是这样。”薛一斗小声道。生怕在门口偷听会被发现,其实他早已经被屋里的人察觉到了。
“还是再等等吧,等他们谈完了,我们再进去,你即便要走,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薛一斗拍了拍吕牧的肩膀。
吕牧反而不想走了,这明显就是来找他的,而对于分手将军口中的那位贵人,吕牧也已经猜到是谁了。
他继续听下去,双手紧紧握住拳头,似要将双手绷断。
“他是一定要交出来的。”铁债用一种关心的口吻说道:“老禅师你对我有授业之恩,这莲台也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那位贵人,送与你都无妨,您老人家现在在小涅槃的危险境地上,我和六位兄弟都希望您能再上一层楼,也算是报答十年前您的恩情了。”
“唔。”老禅师道:“真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听到这句话,铁债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再次鞠躬道:“莲台就放这里了,您有一天的考虑时间,学生这就回去复命。”
他突然回身,余光已经看到三位首座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都在那蒲团大笑的莲台上,那是一种失去了光泽,被风干的莲台,干的如同石头,上面的孔洞排列整齐,有的已经干瘪的不再那么圆润,光秃秃的连一片莲花花瓣都没有。
也就是这种丑东西,竟能让人安全度过小涅槃,稳稳地提升境界,提升至少三成战力。
这世上有一种与禅武者并存的修炼群体。
火禅。
他们天生具有五感之外的第六感,不需要修炼就能达到这种感识,对于存在与世上的灵光能准确的抓住,他们就是莲台的缔造者,至于他们究竟怎么将干瘪的莲台变成这种让天下禅武者都眼红的东西,只有他们火禅自己知道。
外界只知道他们的六感会在丹田里弄出一种属于他们自己的火,这种火和传说中的不死凤凰涅槃时用的火虽不一样,功能却是一样的,所以他们弄出的莲台就有让人度过小涅槃的把握。
飞歌国的火禅不过数十人,很多都已去了八部众国之外的广袤大地,寻求更大的机遇,让六感突破到七感。
需要说明的是,这种莲台只是火禅用那种火炼做出来的,比之上古大能者遗留下来,有他们证果气息的莲台还差很远。
“哼哼。”他又笑了一下,突然道:“贵人的意思,谁交出那个小子,这莲台就是谁的。”
说完就走,因为他已经完成了任务,也是必然会完成的任务,老禅师不愿意,绝对有人愿意。
“王八蛋!”吕牧骂道,这一不正常举动立刻被薛一斗察觉到,他疑惑的看了看吕牧泛红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
“走!”薛一斗将他拉在一边,等那“分手将军”离开之后,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山崖,后山通往山下的路上。
“他们在找你,以‘割草七将军’那样的身份和修为只能做个马前卒,来者非但不善,更是来者必杀。”
吕牧心里升起一股暖流,道:“谢谢。”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我更不能走了,我只能用八个字回应你刚才的话。”
“哪八个字?”
吕牧回头朝原路走着,长呼一口气,道:“来者不拒,来者不惧!”
第九章 卑鄙无耻
“分手将军”走后,老禅师也走了,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之后没多久他就去了吕牧的房间。
而剩下来的三大首座却已经在暗中议论,目的当然只有一个。
找人。
抓人。
交人。
得莲台。
志在必得,要考虑一下怎么找。
不需要慢慢找,因为太容易找了。
七年前来的人只有一个,仅仅只有吕牧自己。
又是吕牧!
好!
太好了。
善哉善哉。
阿弥陀佛,这次不信还治不死你?
程恨钢和金晃晃的意见是,先抓住人出一口气,反正这小子死定了,不如先让我们爽爽。
顾人来的意见也是先抓住人,但是不能打,因为那位贵人说不定想亲自杀了吕牧。
共同目的只有一个,先抓人。
黎明之前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夜里睡不着的人在这个时候也难免困倦。
推开了门,捅破了窗,弹灭了灯,微眯了眼,三人已经来到了吕牧的屋子里,神不知鬼不觉来到这,一连串的动作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他们都是开光境界,打人杀人或许会有难度,但是偷鸡摸狗爬房梁简直不负这一身本领。
程恨钢双眼圆整,在黑暗中已经看到了吕牧的床,从正门走进来的他抓人都抓的光明正大,随后跟过来的是金晃晃,从窗户跳下来的是顾人来。
金晃晃撇了撇嘴,表示不屑,但是顾人来毫不在乎,他已经率先奔袭而来,大手一探还没抓到熟睡的吕牧,已经被程恨钢和金晃晃拦住。
这两混账要抢他的生意,他面色一暗,对这两人就开始下手,两人和他又打了起来。
细雨,即将停下。
夜幕下有人吹哨子。
吹哨子的人再提裤子,并且唱歌:拉,拉拉,拉完了就回家。
吕牧扇了扇鼻子,憋了一口气跑出茅厕,当他来到门前正要推门的时候,发现门已经开,他也听到了屋里有人,三个人。眼珠子一转,立刻就明白了。
“好险,这三个人渣!”吕牧紧了紧裤子,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可这无疑是对屋里是三人打招呼。
“别打了!”程恨钢怒吼一声,一把拎起一个枕头,骂到:“这小子在外面。”
三人同时掠出门去,挤在门后又争了起来,正看到一脸诧异的吕牧对他们轻蔑一笑,撒腿就跑。程恨钢一掌击退金晃晃,与顾人来同时窜出,身后的金晃晃紧追不舍,三人舍命追了出去。
天亮了,他们竟然在禅院追了吕牧整整一个时辰。
“这小子好诡异的身法!”
“他总有累的时候!加把劲!”
一阵大乱,从禅院里窜出的弟子们也看到了这一幕,三大首座终于联合起来要杀吕牧额吗?他只回来两天,难道这次他要死在三人手下不成?
一个跳跃,吕牧回身还了一手,佛手匕远距离依然有杀伤力,疾射对金笔被程恨钢一掌打破,余力追上了吕牧,金晃晃从上而下一拳直贯,巨石被打裂,石屋被打塌了两间,惊慌的弟子从破屋里窜出来,刚要开骂就像被冰冻住了嘴巴,从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我靠!
吕牧变成了刺猬,千道剑气激射而出,划响了空气,如同谁在用指甲抠着石板,脚下的石屋被射成了筛子,四肢齐出,四道剑气如同他的四肢同时持着一把剑,这此他躲不掉了,用尽全力冲劲三人战圈,挥舞着剑气与三人斗在一处。
与其说是斗,不如说是挨揍。
左腕骨被金晃晃金刚大力拳打折,倏来忽去步法在三人的夹缝中施展不开,被顾人来一苇渡江功踏断了一根肋骨,其余的地方则是被程恨钢杀妖掌风擦中,被大力狮子吼震聋了一只耳朵。
而对方三人,金晃晃受伤最重,剑气从他的大腿钻了进去,迸出一团血花。顾人来被佛手匕点中背后肾俞穴,那是一道死穴,他只好将气力全部积在肾俞穴护体,战力无法再发挥。而程恨钢几乎没事,只是被小日印也擦中了脸,耳朵上破了块皮。
“狂人就是狂人,还真他妈的狂,真他妈的有种!”一个弟子看到吕牧竟然还能抵抗这么久,还在三位首座身上都留了点纪念,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脸皮真厚。”
“小声点,你不想活了!”
吕牧再次钻了个空子,在顾人来腰间的穴道上点中,同时挨了金晃晃一拳击断肘骨。被金晃晃大力一带,他竟然还能展动身法逃遁。
“他为什么不跑呢?离开禅院岂不是还能活命?”
“或许被打傻了吧。这下吕师弟玩大了,希望这次老禅师能帮他一下。”
老禅师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他早已知道这件事,那他为什么不来管管呢?
吕牧气力终于不支了,面对三个开光境的人,他这是做到了最好,身上的伤也让他无法在活动,又周旋了一炷香之后,他就被顾人来提在了手里。
“哎哎哎,干什么!”顾人来反而护住了吕牧,瞪着眼对程恨钢和金晃晃两人道:“我说过,不能打!”
“我偏要打!”金晃晃怒道。
“那你就是要跟我过不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捏死这小子,咱们都别想得到莲台!”
金晃晃和程恨钢终于不敢再动了,现在虽然没有亲手抓住吕牧,好歹吕牧跑不掉了,等换来了莲台,再争不迟,只可惜的是他们这一肚子的气算是只能憋在心里了。
“这就对了嘛。”顾人来看向吕牧,啧啧了几声,笑道:“师侄啊,唉,真是对不住。”
吕牧并没有恼怒,反而惨笑了一声:“你们三个废物,抓了小衲这么长时间,三个开光境不嫌丢人。”
“你!”顾人来一急,这句话让他们三人在一群围观的弟子中丢尽了面子,看着这些满含悲愤的弟子们,他突然忿声道:“都看什么看,散了散了!”
敢怒不敢言也就是这种情况了,围观的人都一脸悲痛,但总有讥笑声刺耳,让他们都怒从心中起,抓住那些讥笑吕牧的人打了一顿。
打就打吧,反正吕牧在我们手里,顾人来笑道:“不管怎么样,你也算没有吃什么苦头,以后到了阴间,可别找我们。”
吕牧道:“我敢保证,你们三个一定比我先下地狱。”
“我现在就让你死!”金晃晃握住拳头打了过来,顾人来和程恨钢脸色一变就要阻止,但还未出手,就看到一个身影突然飘了过来挡在了吕牧身前,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吕牧的耳朵里,当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吕牧的心都碎了,奋力喝道:“薛老哥!”
薛一斗已经从吕牧的身上滑落在地,脸上已经没什么表情了。满是血迹的前襟上有滑落了一摊血,他不情愿的打了一个嗝,一口闷气从嘴里吐出来,又带出一滩血块。
“薛老哥!你没事吧。”吕牧怎么也没想到薛一斗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挡这一拳,这一拳直接打断了他胸前的肋骨,断骨一定刺进了内脏,眼见活不成了。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不少弟子都已经忿然。
“嗯?”程恨钢偏头道:“怎么?都想死?”
话音未落一个娇嫩的声音道:“你们为什么不把我们全杀光去换莲台呢?”
听到这个声音,程恨钢的脸突然一僵,怔了怔之后,就紧皱了眉头,颤声道:“恬儿,你竟然也……”
“没错,你是想说我善恶不分,好歹不知对吧,那你清理门户吧!”王恬已经扑到了吕牧身上,看着一身伤痕的吕牧,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个混蛋,你非要找死,你气死我了。”
这一心要报复吕牧的王恬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还真让人咂舌,这也许也因为女孩本就这样,当她妒忌的时候她是坏的,但是对于喜欢的人遇到危险,她就无法在恶下去了。她甚至想吕牧还不如被三人秘密杀了,秘密埋了,好歹让她看不见,听不到,也不必如此着急,如此心碎。
吕牧的心里酸楚了一下,终于知道这少女如此深爱他,这显然是他预料之外的,曾经他的确风靡一时,被许多女弟子爱戴甚至爱慕,可是那都是年少之情窦,早晚秋风吹过就凋落了,忘记了。
王恬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她开始咬顾人来的手。
“真是……混账!”
程恨钢怒叱了一句,却依然没有去管王恬,这个孽徒让他生气了,她是死是活他一时也不太想管了,他只希望这一咬,把顾人来的手咬掉了才好。
但是很可惜,他被顾人来用左手扣住了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大力扔了出去,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人群里窜出来,准确的接住王恬,将他轻轻抛在地上,转而一个弹射向顾人来冲过来。
身后又有七个人狂吼着冲了上来。
吕牧喝道:“不要过来!”
来的是红发少年和他七个兄弟,他们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又如同发了疯的狼想要狠狠的从顾人来的身上撕下一块肉,吕牧这一声还是提醒晚了,八个人死命冲过来虽然让顾人来手忙脚乱了一下,接着他就被一苇渡江功将红发少年狠狠踏在了地上。其余人都被顾人来用气劲震倒,一人挨了一脚,重伤在地。
众人不忍再看红发少年狰狞的脸,更不想再听他被顾人来踩的泥泞的后背,血已经从后背渗了出来。那七人正在挣扎爬起来,准备殊死一拼。
“唉,小小年纪,何必呢,又不管你们什么事。”顾人来叹息着,他似乎都不忍再看下去了。
第十章 公子世无双
吕牧吐了一口杂着血丝的唾沫,他现在反而镇定了。
他竟如此自私无情?他为什么这么镇定!
他看到三道身影从屋舍上,大殿旁,金顶上踏步飞至,连连几个腾跃就从人群后跳了过来,这里面正有“分手将军”铁债,一同来的就是让人头痛的“头痛将军”岳子房,令人心肝疼的“心疼将军”信飞鹏。
后者两人同时抢过薛一斗和红发少年。迅速在他们身上拍了起来,止血的止血,接骨的接骨。铁债面带笑容,对于他一手造成的结果很是满意,抓人就是这么简单。
不需要自己动手,这世上比他更会抓人的人真是太多了,只需给他们一个抓人的好处,他们就能为我所用。
“都跪下!”一声爆喝响起,信飞鹏声音如双翼垂天之大鹏,让众人耳里都炸开了花,开光境界的实力比起程恨钢等人虽略有不足,对于这些弟子们却是足够了。
“哼哼,好大的派头。”吕牧讽刺一笑,刚说完就被顾人来捏紧了脖子。
众人正在奇怪,为什么要跪下来,这时就见一道身影又从三位将军来时的地方,他的速度更快,修为堪堪超过了顾人来的一苇渡江功,这人正是“割草七将军”中的老大,“鞭尸将军”童言讳。只听他远远就喊道:“公子喻,免跪!”
公子说免跪,公子是何人?
谁家的公子?
吕牧眼神闪烁着紧张的光,喃喃道:“果然是他。”
正当众人议论之际,这里突然蜂拥而进数十汉子,手中拎着水桶扫帚,着急的打扫了起来,本来就不算太糟糕的禅院的青石地上干净地有些反光。
从那边又来一位将军,乃是“肉疼将军”萧一笑笑,只见这位让人肉疼的萧一笑笑高举双手,分握白色地毯的两个角,快速腾跃,身后绵延的白色地毯如同一条白龙,最终铺到了地上,萧一笑笑拍了拍手,就恭敬的侯在了白地毯旁。
“什么人竟如此大的排场,竟连七将军这样的人物都当了奴仆,传话,打扫,陪同,恭候,真是好大派头,必是一位极为显贵的公子哥。”
“难道就是他来捉吕牧的?”
所有的人都看向另一头,这公子可着实令人翘首以盼,望穿秋水。
待尘土散去之后,洁白的地毯的那一头就走来了五个人,为首的正是“瞎眼将军”“闭嘴将军”。只见他二人恭敬的引路,表情都是极尽讨好之力,就连一直笑里藏刀的顾人来都觉得太恶心。
身后的三个人却没人认识,看其打扮都是普普通通,年龄也都在五十岁开外了。看两位将军对他们的恭敬态度,这三人的身份也越来越神秘。
最奇怪的是他们五个人都不敢往白地毯上踩,只走在地毯的一旁,看着地毯,检查上面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忽然,三位老者其中一人突然沉下了脸,这旁等待的萧一笑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的一跺脚忽然将打扫的一位大汉拎了起来,右手一扬,“喀嚓”一声,那老实巴交的大汉的右臂就断了,他身体剧烈的颤抖,“扑腾”一声跪了下来,从痛苦的哀叫声中挤出四个字。
“大人……大人……饶命!”说完就磕头,磕出血。
看到这一幕,吕牧已经心碎了,他紧握着的拳头,指甲已经刺破了手。
“公子来,不见血光,你走运了,滚!”大袖一挥,这人被抽的远远的,萧一笑笑这才窘道:“你们,把花瓣洒上去。”
其实是他忘了而已。
洁白的花瓣,芬芳的花瓣,只是叫不出名字。
铺满了地毯。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才看到一架华丽的大车从天空之中落下,那拉车的竟然是一头红毛狮子,狮子不吼,不凶,从天上落下之后,惯性的往前跑了几步,身后的车被那三位老者突然轻轻一拖,便平稳的落在地上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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