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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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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轻敌了!”没想到这次偷袭先辈禅火灼伤,又被人震断左臂,不由地发车一声怨气,不甘地飞掠而去,躲在了扑上来的铁塔汉子身后。
“铁先生,杀了吕牧,快!”飞天王急咐铁巴。
“唰——”一根黑色铁索如蛟龙一样探去,想从吕牧禅火屏障中穿过击杀正在疗伤的吕牧,另一根便直往汗臭老者的肚皮上击去。
于是,黑色的铁索在接近吕牧的时候忽然融化起来,变成了铁水滴落在地,奇热通过铁索传到他的手里,他的手心立刻焦黑一片,猝不及防,他也中了这一烧。
“嘶——这是禅火!”铁巴惊呼道:“还是二段火禅!”
另一根铁索击向汗臭老者,后者毫不慌张,肚皮功迎接而上,猛地一回力,铁索便陷了进去,汗臭老者大笑一声,铁索立刻反弹,铁巴脸色一变,身体主动旋转地犹如陀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卸去这股力道,否则他的左臂也只好断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的司马手软直降而下,在落在地,摔了一个踉跄,咬着牙看着天空中并排走来的男女,英俊和美艳是任何人都难以抵挡的魅力,但一旦知道英俊和美丽也能伤人杀人,便无人敢靠近了。
——司马手软败在两人合力之下,本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此刻全部恩集结在吕牧周围,拼死护佑,目光中的担心也化成了湛湛冷光释放给了敌人,双方疯狂斗法,各有胜负,而禅火包围下的吕牧终于聊好了伤,经过连番大战,体内【大涅槃经】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九章经文他已经练到了第二章,第二章融会贯通已达两个月,经过反复煅烧的【大自在境心经】猛地停止运转,身体忽然被抽空,吕牧眉头一皱本以为这下功散了,但旋即倒转的心经运转让他心中一喜,心中一道屏障忽然破裂,他冲天而起,双目射出一道青光之光,盯住了正在与龙大、武子良、高宠大战的罗波。
——这老家伙差点杀了我,就让你先还一点利息!
——金钟盖九鼎,九鼎法!
他已经熟记运转之法,奈何修为不够,玄气不足以支撑如此浩大玄妙的鼎法,所以一直搁置。钟为防御,鼎为进攻,到此时这“金钟盖九鼎”之法才算学有初成。
“纳命来吧!”吕牧忽然冲起,谁也没有注意在众人包围中的吕牧竟然会这么快走出重伤之体,只见他单脚立于方鼎右耳之上,浑身的玄气充斥于方鼎之中,双手一吸,一把铁矛被吸在手中,奋力插进了方鼎之中,屈指一弹,禅火点在了铁矛尖刺上,一股烟气冒了出来。
——这九鼎之法不是鼎有九只,而是鼎中插香,供奉漫天佛众,一共九层法,前五层法以禅木为香,后四层法以万物为香,借漫天诸佛之力化身千万种相,可谓战法无穷,无边无际。吕牧手中没有禅木,只好强行运转第六法,以兵铁为香,念起咒法。
“愿借须弥山大力金刚法相观!”
——大力金刚正是以火著称,远古神话中便外号“火头金刚”,以大悲力火可焚烧秽恶。
咒法念起之后,吕牧皮肤立刻变成了青铜色,身后冒起万丈火焰,虽不同于禅火,依然还是将人逼退,只露出了罗波一人。
“着!”一手按下,带着忿,带着爆裂的气息按了下去。
罗波身为天人境界,反应不可谓不快,但此刻也像是受了惊吓,实难想到吕牧突然就变得这么可怕,似乎将浑身的力量达到了一种超越开光,天人两大境界的气息。气息可怕,力量也足有接近天人境界的威势。虽然受到了惊吓,罗波也绝不退缩,左手张开如蒲扇大小,在头上隔绝了火焰,右手随着一声怒喝冲击而上,一道火柱被拳风掀到了云霄之上,吕牧飘然而退,大喝一声:“大家往深处走!”
听到命令,所有人立刻飞掠而出,跟着吕牧往那深处走去,这一场混战如果再不结束,他们只怕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追!”罗波怒喝一声,忽然面色一红,似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的左手上多了一个红色的火苗印记,这正是他用来挡住吕牧金刚火焰的左手,为什么会多了这么一个印记呢?
他忽而脸色一变,突然咬紧了牙,眸子中闪过一丝哀怨和后悔,右手握住左手,随着一声类似哭的吼声,生生得将自己的左手给扯了下来。
左手从手腕断开、扯下、扔掉,在拔下的同时便忽然开始燃烧起来,扔到尸群之中,那些尸兵开始发出惨叫,而且一个燃烧之后便传给了另外一个,就这么一个传一个,很快将一大片的尸兵给烧得干干净净,那些的附体恶魂一个都没有跑掉。
“哈哈哈——”罗波惨笑着,不知道是壮士断腕逃过一劫的高兴,还是就这么被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给断去了一只手而觉得讽刺,总之,铁巴与他并肩站立,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叫吕牧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总是会做出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的事情。”
“哈哈,你问我?我问谁?我他妈问谁?”罗波无法淡定,他一回身,忽然露出怨毒的笑容:“好在,我们还捉了一个人!”
这把火一直传到并行而来的英俊男女面前,那女子倒没什么表情,但男子已经愤怒异常,双眉紧锁,看着烧过来的火焰,一指点了过去,火焰立时被击灭,他的脸上也露出诧异的眼光,甚至有些慌张——他点出的食指也燃烧了。
——这是什么火?
他居然也像罗波一样,猛力一震,右手折断、开节,被玄气一催飞上了天空,在遥远的山峰上燃烧起来,同时右手以飞快的速度又长出了一只手——长出一只手并不算什么,因为这不是他的身体。
“是大力金刚五轮火,如果我肉身还活着,此刻这只手就再也长不出来了。”声音浑厚,声音非常有磁性,是任何女生物都无法抗拒的魅力,那妖艳的女子也无法抗拒,充满爱慕地看着可以称之叔伯的男子。
——他叫贪泉,她当然知道他的名字。
街上的血水在缓缓褪去,血雨已经停了一些时间了,但天上血云依然渐渐凝聚。
“吾将,你问问他们,那个小子是什么来历,我很感兴趣。”贪泉吩咐道。
妖艳的女子一笑,点了点头像长街对面招了招手,罗波、铁巴、折断了手臂的飞天王,以及其他几位修者在后面拖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人在血水里被拖行过来,淋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只露出两只早已生无可恋的脸,他的两条腿早就没了,紧紧攥在手中的是一只铁拐,他只恨自己没有双腿,全靠这只拐挪动身子,虽然战斗的时候这只铁拐起到很大的作用,但逃命的时候铁拐明显不能和腿比。
第一百一十六章 生有可恋
“知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来历?”吾将问飞天王,论辈分,这位看起来比他年轻的女子,他应该称呼一声老祖婆。
飞天王只感觉一股柔力手臂间游走,断裂的手臂很快接在了一起,他充满了感激,但说话已经不敢有什么傲气。
“我不清楚,从没听说过他,他叫吕牧,现在的身份是金鹏国的国师,小小年纪就是开光中级……”
“是高级境界了,就在他们逃走之前,便冲破了中级境界。”
飞天王瞳孔一缩,旋即低头道:“是。”
“是飞歌吕氏皇族。”贪泉淡淡道:“我们时间不多了,白天一到,我们修为便会散尽,在天亮之间我们走出这鬼门找一处地穴躲一躲,快走吧。”
“老祖。”飞天王小心问道:“听说这鬼门很可怕,可为什么我们没有碰到?”
“哼——什么可怕。”贪泉淡淡笑道:“当年那疯子发现了鬼门之后的秘密,为了封闭这个秘密,便封了鬼门,便是你们看到的残破模样,其实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从鬼门到夜叉国的距离被缩短了至少五百里。”
“原来是这样,那疯子实在厉害!”
“他当年镇住我们的确出于一番好意,可他不明白我们在那数千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说罢,声音转淡:“你放我们出来,功劳是你的,得到血泊中的佛藏,助我再修肉身,我让你成夜叉皇,继承我的衣钵。”
“谢老祖。”飞天王欣喜。
——放他们出来的明明是吕牧。
“走吧,先帮我找到佛藏,我们在杀那个小子不迟。”贪泉淡然道。一架战车缓缓停下,贪泉拂衣而上,淡然的坐在车里闭上了眼睛,忽然道:“疯圣在这里下的禁制不可小觑,会让人返老还童,消散于起点。我们没有肉体自然不受影响,你们只要手持这些尸兵的兵器,便可以化解。”
“老祖,如此说来,那群逃走的人岂不是死定了?”
——这话要是被吕牧听到,吕牧肯定气死了,早知道走的时候他们也带走几件兵器了。
“随他们吧,现在不死,早晚还要杀了,不如省点力气。”
“是。”飞天王谦恭的低下头,道:“这里有一个我们抓住的人……”
“杀了我吧。”躺在血水里的无腿老者忽然说道,看着天空的血云,竟然冷笑起来:“哼,哼哼,人死的时候竟然连夜空的星星都无福看到,哼哼,哈哈……”
笑声不可谓不苍凉悲切,这笑声也让贪泉紧皱了一下眉头,突然喝道:“活着难道不好!”
——没人了解贪泉的痛苦,就像活着的人永远不知道死了的痛苦。
所有还站起来的尸兵表情都是悲哀的,数千年不死不灭,但肉身已经不在,不仅享受不到人世的情爱,欲望,还整日在阴湿的地穴里,被封印的失去自由。
——人生来就是享受欲望的,欲望绝不是人声的痛苦根源,拒绝欲望才是痛苦,但很多人往往不明白这个道理,认为欲望是痛苦根源,放下一切才是自在。
——如何放下?千年不灭的亡魂都难以放下,怎么去要求人死去放下?
——顺应自己的心便是自在,无论是成佛成魔,谁敢说成魔的人就不自在?
“你不知道!”贪泉冷道:“你如此嫌弃的生命正是我们所得不到的,我们冒险踏进疯圣和这可怕的血泊,甘愿忍受灵魂躲躲藏藏的耻辱,也要寻找到佛藏,寻找开启肉身修炼的法门,即便有一丝希望我们也决不放弃!”
“呵呵,真想不到,堂堂一代夜叉祖皇,竟然跟我说这些。”短腿的老者苦笑,惨笑,流出了泪。
——人生难道真的很珍贵?
——答案是肯定的,有人说,做人是一种天大的福分,要修几世的功德才能换来一副肉身,来这人间走一趟。当我们啼哭着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懵懂的双眼,看到一切都是新鲜的,干净的。原本,我们以为这份干净会是永远,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忽然发现,这个世界开始变得有些混浊,看山不再是山,看水也不再是水。惶恐和不安随之而来,我们跌倒,然后爬起来,明白了一切已不再单纯简单。受到了挫折和苦难,看惯了人心,污浊了的世界里我们开始内心的挣扎,怀疑人生本就是苦,本就不该活着。
——难道几世的善因会结成苦果?
——绝不可能!如果跟牲畜野兽相比,我们得天独厚,我们争得心灵上的升华,苦行,静修,问道,寻源,守缘,从短短不到百年的生命制造出自然界限制之外的奇迹,如果我们看不到奇迹,短短百年,亦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
——放下并不是什么都放下,什么都不要,而是摆脱迷惑。
他不明白,因为他没死过,他只是觉得生无可恋,却被生死迷惑,看不到生有所恋的一面。可他不能做到,正如他无法理解谈定的贪泉为何这么情绪激动。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要死了。
“你不知道珍惜,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也许等你生命渐渐消逝的时候你会明白,你走吧。”贪泉靠在车上,缓缓道:“若是你有幸活着见到那个叫吕牧的年轻人,你告诉他,我们只想找到活着的办法,不是有意为敌,希望他也能慎重爱惜自己的命,别挡着我的路,挡路者死。”
“老祖!”飞天王不甘道:“我们吃了那小子那么多亏,这个人不能不杀!”
“你好像没听到我说什么?”贪泉冷道:“要我再重复一遍?”
飞天王的脸纠在一起,现在他真后悔念起那破经跟这些先祖沟通,给自己带了这么一个大枷锁。可他又不能不遵从,不甘的喝道:“滚!”
“原来你也有怕的人,真是有意思。”他拄着拐杖站起来,缓缓离开,走了一会儿,他忽然回头道:“我只是觉得没有什么活着的理由而已,生命的可贵是谁都不能否认的,无论如何,希望你能重修肉身,你是我们年轻时代最崇拜的人之一。”
——贪泉的确是传说,是每个时代年轻人向往的,他英俊,有力量,天资好,地位高,他有着磁性的声音,在淡然冰冷的面目下不刻意隐藏他一颗善良的心。
血云淡去,有星光和月华洒下。
关于生命,吕牧也经常在思考,他现在却只思考一件事,血泊里到底有什么重宝会让这些恶魂不惜冒着被白天的至阳之气灭杀的危险,也要出鬼门去往血泊?对于他们这个团队,似乎已经不仅仅是去找金翅鹏皇的魂魄了;对于吕牧来说,也不仅仅是去炼化尸皇,他们多了一件事——弄清楚血泊中到底有什么?
拄着铁拐的老者道:“我还带了几样东西。”说完,从铁拐上解下一堆兵器,扔在面前,道:“那夜叉祖皇说,疯圣再次下了禁制,只有这里的兵器能解,所以我顺手带了几样过来,他还让我带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本无意为敌,只要你不要挡他的路。”
吕牧笑道:“不当他的路,可以,但是不杀飞天王,不可以。”
“那矮胖子也交给老夫,老夫不斩他不足以泄愤。”司马手软懒懒道。
“得了吧,被人家两位祖皇联手打得灰头土脸,还好意思说。”
“你小子不也被人家从背后掏了个洞吗?”司马手软毫不留情。
“飞天王那一帐,赵老哥已经给我报了,他断了飞天王一只胳膊。我呢,我还烧掉了大萝卜的一只手,你呢?你占人家半点便宜了吗?刀也断了,还在这里吹什么吹?”
“哼,你想激我去打架?我才不去,好不容易跑出来,那两位祖皇实在太厉害了,你要是嘲笑我的话,你去也行。”
“小衲才不去,小衲虽然不行,但也不吹牛,不像你。”
“我揍死你这小子!”
“哎哎——你想以大欺小,来啊,我坐着让你打,你打啊,你有脸的话就打。”
司马手软无言以对,悻悻坐在地上,众人都是一笑,见拄拐的老者安然无恙,众人心里终于落下了一块石头。刚才若非龙大拦着,他们早就回去再杀一趟救人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事,咱们也就赶紧赶路吧,趁着天还没亮翻过巨城,否则天亮了,我们又要再等上一天。”
众人加快步伐,既然知道巨城没有什么较大的危险,他们便不再那么小心,经过一番跋涉,巨城已经在脚下,他们登上山巅,便见到一望无际的沙漠在月下扑了一层淡淡的华光,看起来格外的宁静谧然。当然了,经过半夜的腥风血雨和拼杀,此时见到平静的沙漠,简直比到了家乡更让人舒心。
“我说,各位大哥老哥前辈们,出了这座城,咱们也许都回不来了,你们想好了吗?”
“我们做事,不想思考回不回得去,我们还是那句话,你还年轻,不如在外面等候,若我们真的成功了,功劳全给你,我们只想做完这一件事,我们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件事可做了,我们要做完整。”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小衲是来炼那尸皇的,现在连个尸毛都没见到就怂了,会是我吕牧做的事吗?”
“放心,大家都会没事的。”吕牧大笑:“大小老少伙计们!”
“有!”
“出发!”
众人借以滚烫的热血和热烈的情怀来给自己壮胆,十一道身影在颠疾驰下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解命石碑
茫茫沙漠,人如蚂蚁,夜已经进入最后阶段,十一道身影骤然停止,并排站在了一片荒漠中。正对着一个巨大的雕镂烈火的石碑,石碑上用古文写了两个有力的大字,上字为“解”,下字为“命”。
“有内容。”
“嗯。”
“这似乎是必经之路。”
“对。”
“能不能绕道?”
“应该可以。”
“我总觉得这里面不太好,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吕牧的确也认为还是不要进去的好,石碑上的火仿佛是正在腾跃的真火,石碑上的字也并非普通,试问,道场门宗门前往往会竖立石碑和牌楼,一般为“解剑”“解怒”“解噪”,解下兵器,解下心中怒气,解下焦躁的话,解剑给人安全和尊重,解怒给人平和与和平,解噪给人以安宁,总之,无论解什么上山,都是对山门有好处。
——这石碑的目的也是一样,也是给背后的东西有好处,但对解下者绝无好处,因为要解命。
——谁会把自己的命解下,然后进去,就算能解,也进不去了。
碑后面是茫茫沙漠,什么都没有,难道这意思是进入沙漠,人的命就没了?
“你爹的鼻毛,耍爷的吧,把命解下,那还活得成吗?”牛愤摇着脑袋:“那可不行,咱们绕路。”
吕牧笑道:“我想,命也不真的是性命,也许是命运,也就是说解下对命运的渴望,抛去欲望,自然而生,与佛门‘放下’两字是同义的。”
“嘿嘿,小先生,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事?”
“嘿,你忽悠人也有一手,解命就是解命,说的跟开花似的,我们进去了,若真是被强行解下性命了,那就太冤枉了?”
吕牧笑道:“我也没说一定进去。”
龙大道:“我想,也没有别的路走,那夜叉祖皇不是说了吗,此地已经被疯圣缩地成寸,改了地脉,咱们绕路便等于离开此地,只此一条路,绝无别的路了。”
“还是再想想吧,毕竟要慎重。”吕牧叹了口气,他想,别人冒险,随便,自己冒险,那是万万不可的,鬼门他敢进,那是因为有【十王经】打底,他有底气,而面前的沙漠什么提示都没有,进去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只相信直觉,直觉告诉他,不能随便进。
“我去探探!”司马手软不等别人给出意见,飞身飘在天上,双脚疾踏,转眼间就消失在眼前,在昏暗的天幕下消失,惹得牛愤羡慕道:“天人境界就是牛,司马大先生就是勇!”
“我看,司马先生也看不出什么来,因为往前走就是夜叉国境,我觉得我们所站的地方,应该还在我们白天所在的鬼门之中,最多也是鬼门后那一点点的地方,咱们来到了一个真实的虚幻境界。”
“你别说,我也有这个感觉,你看着石碑。”牛愤砸了砸嘴,将姓韩的无臂人叫了过来:“老韩,你白天登了城门,咱们是不是看到了这么一个石碑,我还想去看看究竟,你拦着我没让我去,如果照龙老大的意思看来,这就是那块石碑了。”
武子良抱着双臂,一只手捏着下巴,边思考着,边道:“我小时候边关各地石碑,这石碑和不少我见过的那些都有些类似,上面无不是这两个吓人的字,我想这石碑下方应该有什么古迹。”
众人正在议论,司马手软的身影便很快出现在众人视线里,只一个呼吸便到了众人身边,看着众人期盼的眼神,他摇了摇头,叹道:“前面五十里外有界碑,去往夜叉国的,看来我们已经离开了我们要走的路。”
“没有。”吕牧苦笑着指着这块石碑,道:“这就是路。”
不等众人说什么,吕牧道:“牛大哥,拔掉这块碑!”
牛愤摸了摸头,嘿嘿笑道:“小先生,我也差不多六十岁的人了,没几把子力气了,你……”
“你不拔?”吕牧笑道:”那你回家去吧。“
“放……”他想说放屁,却不怎么敢说,只好碎碎念地走向了石碑,然后转过身背对石碑,双手虚握,扎开马步,身体前倾,低喝道:“起!”
——第一次,没有拔起来,大家笑了。
“笑什么笑?你们来试试!”
“哪里哪里,您来,您来。”众人伸着手请他继续,牛愤登了大家一眼,转而正面对着石碑,欺近之后,双手张开扒住石碑两边,微微下蹲,全身劲气横飞,摧得风沙大起,众人无奈的在身前扇了扇浮沙,不耐道:“怎么了,行不行?”
风沙过,牛愤木然站在石碑前,挠着头,村道:“你爹的鼻毛,这玩意儿怎么像长在大地上一样。”
“那你还拔不拔的起来?”
“我拔不起来。”牛愤很少认输,但在这石碑前就认输了,他也只好认输,刚才他用搬山的力气都没有将石碑搬起来,看到众人嘲笑的声音,脸色一红(昏暗中,大家还是看不到他的脸红)喝道:“我不行的,你们能行?”
“起开。”高宠忽然奔来,在石碑前转了一圈,之后闪在众人身后,速度不可谓不快,他回到原地的时候,石碑旁五道阴雷忽然炸开,五声轰响之后,沙土炸开了一个大坑,但见那坑下,石碑竟然还是长在地里。
“这石碑到底有多长?”
“只怕都长到九幽了,怪不得我拔不起来。”牛愤幸灾乐祸道,现在他终于可以找回点面子,挺胸道:“没错吧,这石碑长到那里咱们都不知道,这就不能怪我喽。”
吕牧嘶了一声,想了想,道:“我看,只有我来了。”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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