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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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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吕牧回以微笑。

“艺高而人胆大,恃才傲物,所过之处,尽皆畏服,所仗后台,一路强过,岂不把我等放在眼里,岂不把吾皇放在眼里?”

——这老家伙看来还是为了我半路办了几个城主记下了仇,幸亏小衲早有准备。

礼貌的一鞠躬,吕牧道:“那几个城主暴虐无道,城乡小民亦有怨言,更阻挡我等出使,不等夜叉皇大令贸然出手是我不对,但我所做也没什么过错,至于无礼之罪,倒要问问贵国,阻我前行,难道不该打?”

“呵呵。”吕牧干笑了两声,继续道:“这位便是二国师吧,果然是长者风范,仪表若仙。”

“客气。”

“这一张变白为黑的嘴也是相当厉害,想在这大殿之上给我等加上一个罪过,难道不怕扰了两国正常邦交?”

“哼,果然是三句话就露出了你的狂妄面目,你我两国本来就是水火不容,仇视千载,我与此毙杀了你,也实属正常。”

“国师若想吓唬人,恐有失身份吧。”吕牧笑道:“此处什么时候成了国师殿了,难道座上皇者你视作无物?”

“你你你……”二国师急忙转身叩首:“陛下,此子胡言,臣请求陛下将此人击杖一百,遣返回国!”

夜叉皇依然还是一言不发,所有的东西在他眼里都似乎已经是虚无的,这便是真正的目中无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皇者姿态,这种姿态比冷言冷语更让人觉得发怵。

朝廷之上,本来就是你来我往,三句话之后送到驿馆,然后遣人私聊,两国达成协议,交换土特产,发一纸檄文,然后就算正式邦交了。可这三句话竟然连一句都没有人说,这似乎不是想象中的状况。

“夜叉皇可能要整我。”吕牧脸色一变,思绪无限运算,想着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早就被自己老婆给狠狠教育的老者终于站了起来,这个性格懦弱,修为却很强的老者,几十年守陵在帝陵禁地,听说吕牧要做夜叉国的国师,简直快要气炸了,凭什么?这小子刚来就挂名做国师,而自己却只能守陵?

他这次一定要揣摩到夜叉皇的心思,跟上夜叉皇的节奏。但夜叉皇在想什么呢?这个面无表情,如同雕塑的皇者究竟揣了什么心思?

——总归不是想和吕牧做朋友,所以就是做敌人。

——对,没错,就是整吕牧。

——只要我整了吕牧,夜叉皇自然就会借机说话,将吕牧赶出去。

本来很温和随意的白烟,被飞天王和自己的老婆怂恿的忘了自己,这真可悲。

他缓缓站出来,道:“你年纪轻轻就做了国师,想必是依靠家族吧,据说你依靠金鹏第一大财团金家才坐上国师宝座的。”

“放你……”司马手软差点就将刀拔了出来,他这一动,罗波也立刻做好准备,毕竟天人境界若要在这里发威,整个大殿就要被夷为平地了。然而吕牧立刻制止了司马手软,那句“放你妈的屁”也就没放出来。

但这无疑让夜叉皇的眉头微微一皱。

吕牧知道这是挑衅,他当然不必上当,所以他微微一笑,道:“阁下在城门外被我手下‘热情招待’了一番,难道心有不平,还要切磋?”

“没错,你手下是有高手,几个人围攻老夫,老夫自然抵挡不住,但老夫要问的是,阁下作为国师是否是靠着家族势力撑起来了的?如果是,贵国主派你来岂不就是儿戏?”

第一百四十九章 黑权

——你这老家伙刚开始还挺有礼貌的,一定是被你那乖戾的老婆给洗脑了。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比划一下?”吕牧实在忍不住了,上面的夜叉皇一声不响像个死尸,没由来的一阵怒火顶了上来,忍不住把自己的狂劲给放了出来,这一放,他自知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这句话正给了老者把柄,他立刻站了出来:“老夫修炼几十年,略有小成,自认少有敌手,但还坐不上国师的位子,阁下已经是少年国师,如果不是靠着家族势力,修为上一定比老夫更加强劲了,何不让我等见识见识?”

“怕你这老胳膊老腿,不够我们小先生一刀斩的。”牛愤捏紧了拳头,示威似的晃了晃:“让老子陪你玩玩吧。”

火上浇油,剑拔弩张。

“唉。”吕牧叹道:“已经很小心了,还是上当,算了,直来直往吧。”

“都别装孙子了,有事明着来,谁要打就冲我来,我的部下跟这件事没关系。”吕牧一刀指过去,道:“夜叉皇,你也少装了,你不就想激怒我,找个理由揍我吗?没关系,你不必考虑你那两位老祖的感受,我也不必背着出使的包袱,想派谁打都随你,我一个人接着!”

说完,一股青铜火焰包裹全身,脚下青莲铺开,整个大殿陷入进了灼热的火炉中,每个人都侧目而来。

“开光高级境界本不算太高,但这禅火的修为似乎比老夫还要猛烈。”山羊胡子国师心里暗自惊叹,回头看了看身旁罩在黑衣里的人,后者并没有反应。他又转过头看向长得神似龙大一样的国师,后者便叹了口气,朝他点了点头。

在这一轮的言语挑衅之后,夜叉皇终于有了点反应,但也只是一点点的反应,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但还是不能表明他的态度,他究竟是赞许吕牧的胆气还是容许了手下的臣子来教育一下吕牧这个狂妄的小子,都说不定。

——夜叉皇点头了。

所以这老者也就有底了。

“那就由臣来替金鹏国教育一下你这个蛮横的小子吧。”白烟缓缓走出大殿,面上带着轻松,慢慢洋溢着幸福感,看来他的老婆还真是有点策略,能让他一步登天。

“喀——”吕牧拖刀就跟去,嘴角微微勾起,对司马手软道:“你的那一个笔画的刀决借我用用。”

“嗯。”司马手软左手贴住吕牧的手,燃灯十三法第一法的一个笔画交汇在吕牧手中,吕牧便伸出了一个手指,忽然转身,道:“一刀。”

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吕牧要一刀击败这个有资格当上国师的白烟老头,一刀,呵呵,就一刀?

就一刀。

那就来吧。

司马手软以及身后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比较奸诈的笑容,这些笑容让大殿里的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只要用一刀就能让小涅盘境界的白烟老头丢尽脸面?

“只怕白烟不那么容易了。”长得像龙大的那位夜叉国的国师忖思道。

此话一出,立即有几位有眼力的老者也看出了吕牧身上所蕴含的大乘佛法味道,他们修炼几十载甚至上百载,很容易就能嗅得到,但也有人不以为然。

“靠着金家上位的小子,即便有些修为,也只是表面功夫,怎么可能和白烟这种大修比较?”

其中有不少人已经跟了出去,但吕牧这边的属下却是一个动弹的都没有,他们想现在如果有点茶水,坐着慢慢喝——不,不用了,应该是很快就有分晓了。

他们很好奇夜叉皇等会儿是什么表情。

他们很快就有了答案。

“轰!”

“哗——”大殿忽然摇晃,有几个坐不住的冲向外面,在座不少人面色大变,不明所以道:“这两人大战竟然能波及到大殿,这小子难道真的有跟小涅槃者一较高下的水平?”

山羊胡子国师咬牙道:“果然有点本事,该杀!”

“哼,一群乡巴佬。”牛愤抱着胳膊嘲笑道:“你们以为我们金鹏的国师会因为有钱有势就能做的上?简直是笑话,我看你们这些才是靠着钱和关系才当的重臣,真正的水平连我老牛都不如。”

话音刚落,牛愤的喉头忽然滚动了一下,他明显的看到夜叉皇在冷视他,皇者的威压让他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唰——”刀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很明显地渐渐接近,只见吕牧拖着刀步履沉重的走了过来,可以看出他的玄气耗尽,颇为空虚,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怡然,挑着眉毛站在了众人的面前,淡淡道:“一刀。”

——果然是一刀。

哗然,惊奇,惊叹,惊恐,惊疑,惊,叹,奇,怪。

输了,输在了气势上,那些怀疑的人暂时闭上了嘴,对于吕牧的修为他们当然也没有任何疑问,但脸上依然无光,这也无疑让夜叉皇的脸上没了光彩。

牛愤“哈哈”笑了一声,被吕牧扯了一下衣襟,示意他不要说话。本来赢了这一战的吕牧应该更加的狂妄,可以尽情嘲笑他们,但他忽然夹起了尾巴。

——现在去刺激这些人无疑不智,吕牧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这样才不会被人家气急败坏的一锅端了。

而且他还要给夜叉皇找足了台阶,把台阶垫的越高越好,首先他转身,背后一个可怕的伤口暴露出来给大家看,让人知道他赢得并不轻松,然后他叹道:“是我莽撞了,托大了,白烟先生都如此厉害,不用想,三大国师一定更高一层,在下服了。”

“虚伪!”有人暗暗咬着牙,但是夜叉皇都没说话,他们更不敢发作。

在别人家里打了别人的狗,当然不能说自己打狗有方,否则主人岂不是要拼命?所以只能说:你们家的狗太厉害了,把我咬伤了,这小狗都这么厉害,大狗岂不是更可怕?看来你们主人也是养了几条好狗,养狗的人就是一个御狗有方的厉害主人吧。

夜叉皇当然不是什么狗的主人,而是人上人,人上人上人,乃皇者也。见吕牧将白烟这样怀才不遇,却又真才实学的高手轻易击败,他不得不重新给了吕牧一个很高的定位,结果就是,吕牧更是非杀不可了。

“闹够了没有。”夜叉皇忽然说话,大殿里立马安静到了夸张的地步,压抑的气氛逐渐浓重起来。

“这就是金鹏的使臣?”

“你就是吕牧?”

三个问题一同发问,一个比一个威严,一个比一个冷傲,听起来令人口干舌燥。

吕牧的回答也很简单:“我就是。”

“你来干什么?”

“出使贵国,交好贵国,但现在看来,我已经得罪了。”

“得罪?你得罪谁了?”

“看来得罪了很多人,可能包括您。”

“我?你得罪不了我,也得罪不起。”

“那我太幸运了,看起来得罪你没有好下场,幸亏我还没有。”

“幸亏是的,你运气很好。”

“谢陛下。”

“两位老祖一致推崇你,让朕给你个国师。”

“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或者是不屑?”

“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不强求了,从今往后,白烟就是我夜叉国第四位国师,大家有没有异议?”

当然没有,也没人敢。

吕牧闭上了嘴,他觉得自己似乎在无意中做了一件大好事,白烟如愿以偿当上了国师,他也不必因此而被那老妪缠上,他可不想再遇到那老妪,简直头疼。

结果就是:夜叉皇成功借着吕牧在殿上的所作所为,找了一个拒绝两位老祖的借口,吕牧的狂和无礼在座的都是可以看到的,两位老祖也没什么好说的。

夜叉皇的心思不可谓不深,从一开始便给吕牧下了一个套,先是一声不吭,任由自己手下刁难,把吕牧这种举世闻名的狂傲给逼出来,迫使他在殿上胡闹一番,这国师位子当然就没了。

“高,实在是高。”吕牧心里冷笑:“这夜叉皇简直比飞天王高了无数层次,也可怕到了一定的程度,照现在看来,最大的敌人反而不是飞天王和公子论,而是这位霸道孤僻又很有计谋的夜叉皇。

“两国交好,重在诚意,朕暂时还没看到,等看到了诚意朕不会小心眼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夜叉皇说完,竟然将所有人扔在了大殿上,自己步入偏殿去了。

“坏了,人家不看在老祖的面子上,咱们这次来的不是时候。”童罗摸着耳朵叹了口气。

的确来的不是时候,吕牧缓缓闭上眼,轻呼了一口气,再次回到玩世不恭随意自在的状态,微微一笑:“好啊,你想要看诚意,我就做一个美美的诚意大餐来给你开开胃。”

“至少,这次没有白来。”吕牧暗自看了一眼上座的三位国师,那位罩在黑衣里的人他注意很久了,从进来开始,他眼睛的余光就很“照顾”这个人,他一直在思索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以现在的推测来看,不难看出,这人便是公子论。

第一百五十章 栽赃陷害

黑衣人虽然不漏声色,却恰恰能引人注目,吕牧不会放过任何威胁到自己的异状。

——竟然让他钻了孔子,混上了国师,必须要将他拉下来,让他在夜叉国同样混不下去。

他缓缓走了过去,在大家即将立场的时候,忽然伸出了手,笑道:“这位先生,一定就是夜叉国的三国师了吧,天气这么好,也不算很冷,为什么将全身裹起来呢?”

“你管的还真宽。”山羊胡国师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黑衣人却很自然的站起来,道:“幸会。”

“幸会幸会,多日不见,不错不错。”

“你也是运气极好,这次只怕你没这么好了。”

“可惜得很。”吕牧笑道:“我不仅运气好的我自己的都嫉妒,而且我还十分的人缘好,你看,我现在又多交了一个朋友。”

手势指引,从司马手软和牛愤宽阔的背后闪出了一个人,白须白发白衣白鞋,虽然没了以前的灵气,但那份长者气度让黑袍里的人立刻颤抖了一下。

“呵呵。”吕牧为对方这样的反应感到很满意,摆了摆手,道:“龙老哥,相信你们也是故人了,不如打个招呼?”

“应该的。”

“龙大”缓缓抬起手,铁袖子鼓起一阵劲风突然往黑袍人这边袭来,将此人黑袍掀开,露出了一张微微惊诧,却仍然淡定的英俊的脸,正是公子论。

“哼。”龙大嘴角僵硬的笑了笑:“阁下趁火打劫的本事令人佩服,还好老夫知道与你合作等同于与虎谋皮,早做了一点点的防备。”

说着,手掌摊开,一颗佛珠安静的躺在手里,形状和他趁乱拿走的佛珠一模一样。公子论的脸色立马泛起了青色。

“吕国师作假的本事也是有一套的,我手中佛珠有一百零八的小念法门,是亲自验证过的,你拿一颗破佛珠就想骗我?”

“没人想骗你,真的假不了。”吕牧I挥了挥手:“伙计们,咱们就不必打扰龙先生和故人聊天喝茶了,走吧。”

“这鬼地方老子早不想呆了,咱们去大街上走走。”牛愤当先离开,众人鱼贯而出,唯留下“龙大”和公子论在空旷的大殿里。

他们也没呆上几句话的时间,因为他们不必多说,他们聊天的方式也很特别,其实也算不上多特别,因为很多仇人冤家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交流”的。

吕牧撇着嘴角没走多远,上空就冲出两个人,彼此交手,惊了整个皇宫。

公子论凭着自己佛珠里的一百零八小念法,坐上国师的宝座无可厚非,小涅盘的境界也不是一般人敢惹的,但他万万想不到,龙大的金刚铁袖弃之不用,反而用一根手指从上而下压了下来。

“轰!”公子论撞踏了一根石柱,果然不出吕牧所料,公子论太得意于自己的小念法,猝不及防之下被神秘玄妙的“一指半”禅法给闷头轰了一手,吐血而走。

“这下,不由得你不信喽。”吕牧解开金鹏国师冠扔给了牛愤,上了车架,美美的在车上躺了下来。金胜男和冷娘好奇地问道:“夜叉皇帅不帅?夜叉皇宫大殿美不美?你是不是又在大殿上不动脑子的一通胡说了?”

“你们的问题真多,小衲回答不了,嘿嘿。”

“死相吧,看你一脸淫荡的样子,肯定是要耍鬼心眼了。”

“是吗?”吕牧温暖地笑着,搂着两人,畅意道:“线上无饵,愿者上钩。”

俗话说,愿者上钩,可惜的是,不愿者也上了钩,这是吕牧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对方终于败了第一步棋。

博弈双方:吕牧VS飞天王、公子论。

各自实力:吕牧一方大批高手,修为悬殊不大,公子论一方暂不清楚,或将有神秘高手。

战况:第一回合,吕牧输。

这一步棋堪称完美,连吕牧都觉得绝,他甚至拍案叫绝,但心里实在是气炸了心肺,恨不得带着人掀翻了飞天王的府邸,但现在只要他一动就给了夜叉皇杀他的理由。

白烟竟然死了!

而且,死的不偏不倚,正巧在他的驿馆门前,伤口在前胸,一个匕首插过的血洞,一个血洞便不能说明什么,上面禅火烧过的气息才是最关键,这两个加起来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禅火,佛手匕,引人无限遐想。

——吕牧因为国师位子被白烟占了,恼羞成怒,约见白烟来驿馆一见,善良温和却无主见的白烟老先生如约而至,本以为在夜叉国的地盘吕牧不敢乱来,但没想到被其手下包围,吕牧用包裹着青铜禅火的绝招佛手匕将白烟击杀在场,因为尸体处理不当,被好心飞天王暗中派去监督吕牧的人给扛了出来,适时揭发了吕牧丧心病狂的残杀。

这个故事堪称完美了,飞天王的部下也是这么解释的,但这并不算太令人无奈,最无奈是白烟的那位宝贝妻子老婆婆已经疯了。

驿馆轰然倒塌,吕牧携着冷娘和金胜男窜出,老妪在后面紧追不舍,发出拼命的招式要同归于尽,而吕牧的一众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啊!还我老头子命来!还命……”老妪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乱发狂舞,鬼相毕露,杀气杀意充斥到了极点,杀心如冰,恨意似火,忘了腿是自己的,拼命地追,忘了手是自己的,拼命地杀。

吕牧能说什么,他说不是自己干的,别人会信吗?

——该死,一不小心着了道,公子论呀公子论,你竟然如此简单的就将小衲逼近了绝境!

——现在还能怎么办?

——跑吧!惹不起,咱还躲得起!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但他们去的方向却只能令他们丧失自由,众人从驿馆逃出之后,忽然见对面空中像是被蛛丝吊着几个猎物,但那猎物确实大了一点,缀在天空,就等着他们往那里钻。

“不好,是公子论的人。”他一眼就认出那立在当中的老者便是一直没有出现过的熟人——龙须。其余几个自然是新招募笼络的高手。

“有什么不好的,冲过去,看他们能怎么样?”牛愤喝道:“司马老兄,就由你开道。”

“我没这么傻。”司马手软鬼笑道。

“嗯?”牛愤急了:“你修为那么高,难道不敢?”

“看来这里只有你一个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吕牧解释道:“杀开这一条,还有很多条。咱们现在被栽赃了,出手就表示承认白烟是咱们杀的,那可是国师,杀了国师,全国上下都要以你为敌,怒火带进金鹏国,咱们有什么脸面回去?”

“说的也是。”

“夜叉皇逼我胡闹,夺去我的国师位子,顺水推舟将国师位给了白烟,白烟立刻就死了。难保不是夜叉皇设的另外一个局,看来夜叉皇和公子论飞天王已经铁定合伙要除掉我了,就是两位祖皇也不好出面。”

——像夜叉皇那样的人,怎么会允许头上有人压着,那两位祖皇若是有了武体,夜叉国上下哪还有他说话的份儿,所以杀了吕牧,天下就再也没有人能给他们俩重塑武体了,他将此事做的合情合理,谁也难以怪责他。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赶紧跑吧,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合围过来!”

话音刚落,西方南方各有两批高手腾跃而来,上方一个赤甲将军脚踩白烟之前的莲台带着人杀了过来。

“大胆狂徒,杀我国师,还不束手就死?”

东方此时又冲来一批人,为首的便是山羊胡国师和白衣国师,两人浑身冒着禅火,热情高涨,杀吕牧绝对会不遗余力。

“善了个哉的,咱们冲东南方,去皇陵,找靠山。”

众人急忙冲向东南方皇陵,一百人的金鹏壮士在这时候全部被冲散活捉,众人急急而去,只见远处山脉凸起,众人加快速度奔入山间,藏进氤氲之中,本以为这苍茫山脉是个藏身宝地,却忽然听到一声冷笑,这冷笑过后,公子论脚踩莲台立在上方,冷笑道:“早就知道你们要往皇陵去找靠山,现在还去得了吗?”

“哗——”十几人从山顶跃下,清一色赤膊精悍的汉子,手中握着十把长刀,还有一把五丈巨刀悬在头上,速度比他们更快。

“是飞天十兵卫,这只是刀将,还有剑枪弩等九个,仗着十件夜叉祖传的十件重宝,上次咱们在荒漠中没有见过,不然的话飞天王没那么好对付,没想到整个刀卫送给了公子论。”

“我去斩了公子论。”司马手软两腮咬紧,他这一路只是逃跑,实在太憋屈了,在这样下去,他这天人界的可怕实力在别人眼里就没那么可怕了。

“杀了他?可以,那就是又杀了一个国师,连杀两个国师,到时候全部人上来只找你自己拼命。”

“你爹的鼻毛!”牛愤边怒道:“咱们明明有把他们全部干翻的实力,竟然还像丧家犬一样只能到处跑。”

“唉。”不少人叹着气,对于这样的憋闷实在是不爽到了极点。

正说着头上那把火红色的巨刀斩了下来,轰然一声,一个山头斜着被削了下来。残石如暴雨落下,众人从乱石中穿出,朝帝陵的反方向去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博弈开始

帝陵。

生前为皇,死后为帝。

一处华丽的石室里,贪泉背靠自己逝去时后代建的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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