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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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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不仅仅是痛,而且还苦的苦涩。

青灯在贪泉的头上悬浮,青光渐渐笼罩下来。

还是那句话:“前辈姐姐,如果我出现玄气不足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小的帮我一下。”

茫茫。

漫漫。

世界就像是火炉,黑色火炉,青色的火。

这是精美的世界,有虚幻的美好的人,有真实的复杂的人,它的精美在于一个生命转虚为实,它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漂白世界。

吾将缓缓抬手,看准了吕牧玄气逐渐衰迹,从灵魂中射开一道光,她所修炼怒火金刚以及邪法,吕牧只感觉一股冰凉混合炽热的气息杂在了他的玄气里,忍不住呻吟一声,完全不能融合的玄气实在是令人很辛苦。

吾将觉得很抱歉。

毕竟她的修炼方式另类了一点。

吾将身上的“汗水”也在额上缓缓流下,落在地上发出“嗤嗤”地响声,她毕竟不能跟活生生的武体相比,没有玄气他只能透支精神力,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吃力了些。

好在这里终于没有龙大和公子论打搅,整个过程辛苦了些,还算完满。

在一轮捶打之后,贪泉的武体终于算是初具形态,接下来就是修复其中的细小处,这更费精神力,外面的一切助力都不能帮助吕牧进行如此仔细和费神的细节处理,以至于吕牧几番停工,勉力为之。

贪泉的身体躺在地上,骨血的形态渐渐丰满,血丝流动,充满了生命的没好气息,这让吾将也羡慕的看着贪泉,她必须知道她还不足以有这个幸运得到一副武体,幸运的是,会有的。

她欣赏的看着吕牧,千年以来,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他对男人是没有任何的欣赏的,做为一位女强人,能让他尊敬的只有贪泉,现在他对吕牧由衷的产生一种欣赏,绝非尊敬,也不是爱慕。

姑且称之为好感吧。

这种好感总会有些让人遗憾,因为这是处于一种给予所换回的好感,而不是存在于表面的好感。

洞里的黑岩长期在石尖凝聚黑色的石乳,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条不会流动的小溪,但它依然能在常年的变化中渐渐伸长,现在看起来像一条黑色的虫子,上面的水分闪着亮光。

“嗤——”它上面的水分被禅火烤干了,渐渐软化了,流动了。

“啪——”最后一锤子敲下,吕牧倒退散步盘坐在地,叹了口气:“本以为修为有所进步,没想到他的武体竟然不好惹,总是有一股霸道的气息在抗拒,看来他已经提早融合了。”

吕牧想起为金翅鹏皇上官无双打造武体的时候,那次被人偷袭,几乎不能融合,却被吕牧无意中的一口血给融合了,现在虽然得知这是个好办法,可他实在不忍心对自己下手狠一点。

“融合速度这么快,就不用小衲多费心思了。”吕牧缓缓站了起来,身体因为太过虚弱摇晃了两下,站稳了之后他便抱着胳膊欣赏自己打造的艺术品。

英俊的脸,昂藏七尺,美与力量的完美融合,真实还原了以往那位绝代夜叉皇的真面目,这副身躯就连吕牧也只好羡慕了,只能怪达婆在给他塑造身体的时候那个品味实在差了点,将他变成了一位偏为妖异的模样。

吾将是否心中浮动了?

这倒是看不出,能看出的是他对吕牧的态度越来越好,这倒是太正常了,无论他是美女还是丑女,首先她是女人,女人对认真有水平的男人都不会拒绝输出自己的好感。再者,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对能帮助自己脱离苦难、沉闷、麻烦的人总是感激的。

吕牧现在不是那个人,但即将是。

他只做了一半,贪泉的一半,即将就是吾将的一半,吾将很期待,她早已经对吕牧示好过。

大功初告,需要的是贪泉自己融合自己的身体。

而现在吕牧也没别的事,他只好随意的往吾将的脸上看,那美丽绝伦的脸,大气英挺,看不出一丝丝女人的柔弱,只能看到权谋,镇定,镇静,漠然。

——天生的女强人气质,即便她对某人说我爱你,那人也一定会毛骨悚然。

“然后呢?”吾将问道。

“然后?”吕牧搓了搓鼻子:“还有什么然后?”

“你过来。”吾将勾了勾手。

“啊?”

“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僻静的山洞里,如此诡异的环境下,一个美丽绝伦的魂体在对自己勾勾手,而除了他们俩,那一个躺在地上暂时是动不了的。

——小衲不信你会对小衲怎么样!

灵魂为什么就不能对他怎么样?

灵魂要做的事,是很多活着的身体做不到的,否则也不会有一种密法叫做灵魂交缠。吕牧真担心忍了千年没碰过男人的吾将会将他的灵魂给吸干了。

对于接下来吾将只是像一个女皇姿态对他下达命令:“我的身体你什么时候给我。”

吕牧只好说:“再等两天。”就像一个花心的男人在对一个傻傻的女人承诺。

“你是个极讲信誉的男子,这一点我一直坚信不疑。”吾将礼貌的笑了笑。

“不是。”吕牧摇了摇头,看起来很遗憾的样子。

吾将冷道:“不是?”

“不是。”吕牧道:“通常我只对男人讲信用。”

他解释道:“对于女人,通常都只是交易,除非是我挚爱的人。”

吾将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吕牧道:“多的我不要,我只要你恢复武体后的第一个吻。”

“轰——”吕牧从洞里逃出,屁股上的一枝箭随奔跑的姿势摇晃,血湿了一屁股。他还不忘回头喊道:“等他醒过来,让他来找我,就在国师殿,让他一定低调些来。”

“呼——”一股赤火从从洞口冲过来,吕牧忙抬手遮掩后退几步,叹道:“高冷女皇调戏难度实在太大,那必须要拥有一个结实的身体,而我,明显不具备。”

“嗷。”吕牧极速拔下箭矢以贯彻长痛不如短痛的人生哲理,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缓了缓,凛冽的风呼啸而过,山林间像是被一群猛虎洗劫的一样狂乱。远处帝陵门前的塔林亮着些许光。看起来孤单寂寞极了,悲呼秋风,万物濒死,这个季节终究快要过去,而他的流亡生活也快要结束了。

他在大石上将屁股上的伤渐渐疗好之后,正待回去,忽然一道破风之声传来,吕牧心里一沉,翻身滚在大石头后面,却听一个声音道:“吕国师,是我,白髦。”

“是你啊,我还以为谁呢,这么晚了,你为什么在这?”

白髦道:“你说要来这里,但过了这么久还没消息,所以我就上来看看,现在风云际会,风满皇城,一切想象不到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你这人还真是属于胆小型的,这帝陵内谁敢在两位老祖面前撒野?”

“说的也是。”白髦的脸红了一下,对于他这老实的样子吕牧也是很无奈,这样的人虽然做事小心,若是冲动起来也很可怕,往往越老实的人,越容易失去理智。

“吕国师,现在乐乐天已经带人等候在皇城门口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混进皇城

牛愤直闯。

其余人跃跃欲试。

乐乐天进入皇宫疏通关系,至今还没出现,众人这一番等,着实有些望眼欲穿的感觉,这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这里最应该出现的吕牧反而不在。

一拳便可轰踏的城门却像是招惹不起的高手,安静地立在夜空下,挑衅着绝大多数人的耐心。

吕牧终于赶到,看到众人已经等了很久,吕牧只好先安慰道:“大家辛苦了,不过咱们不能这么混进去。”

“为何?”

“因为夜叉皇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我们踏进皇宫的那一刻,就在他的视线内了,即便我们表演地再好,再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也会被发现。”

高宠韩城道:“照小先生意思,咱们都不必进去了?”

“当然要进去,否则咱们怎没做到出其不意。”吕牧笑了笑:“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办法。等乐乐天到来,看他怎么说。”

以前好说,是因为他们都以为夜叉皇就是这么回事,没什么可怕的,但自从山谷中无端离去,捉了司马手软之后,吕牧便知道,自己这些人绝对不能再大意了,要每一步都算得透彻才能行动。

乐乐天也不怎么好说,他觉得很恐惧,他自以为以前卑躬屈膝,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能够骗过骄傲的夜叉皇,经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越发摸不准这位夜叉皇,他看着皇宫内焚天的灯火,辉煌耀眼,皇宫深处一个健硕阴冷的皇者已经用自己的双眼将大地上的人吃的死死的。

乐乐天叹了口气:“要不,咱们别进去了。”

“怕他个鸟?”高宠冷笑道:“不是说的好好的吗?”

“以前不怕,现在不得不怕了。连帝陵的两位老祖都被夜叉皇将得死死的,咱们这里一举一动岂不在他掌握之内?”

“咱们有内应啊。”

“内应已经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这些内应正等着我们与他们接头,更方便将我们一举袭击。”

“那你说怎么办?”牛愤道:“楚歌那小子呢,出来给个主意。”

楚歌在人群在外面,此刻听到有人叫喊他,面前所有人都看向他,得意之色更盛,一脸很爽的样子,道:“我正在想,咱们要想不在控制之内,当然有个办法,但是速度一定要快。”

“快说!”

“咱们是一定要进去的,否则计划就要重新商定,但我们不偷偷进去了,我们要明目张胆的进去,而且将事情弄得越大越好,最好能惊动夜叉皇出来。”

“你这岂非要将我们害死?”

“不,这样反而能浑水摸鱼。”吕牧嘴角一钩,赞同道:“就用这个办法,咱们忽然偷袭,见人就打,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他们的衣服,然后……”

“然后,夜叉皇出现,却发现前来闹事的人都被吓跑了,我们也顺利的混在了皇宫禁卫之中。”

所以,当夜叉皇被惊动而出现的时候,皇宫里所有的眼线和部署就全部被打乱了,这些人就像是一张网将皇宫内局部的地方给完全掌握,每个区域好比一只眼睛,那这只眼睛就会被这些人刺瞎。

深更。

一声大喝暴起,惊天雷霆,吕牧如游龙轰开了皇宫重重守卫,正面突进了皇宫内,伴随着一阵大喊“闯宫”之声,他一个人推进了皇宫禁卫最多的地方。

密十三刀法挥起,刀气震塌了几处建筑,他一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暗中跟他进来的人全部挟持着禁卫进入震它的废墟里,快速扒了衣服,换上了他们的衣服。

“轰”

“轰”

“轰”

在大家掠入废墟里的同时,吕牧将数百金钟砸落下来,钟声,梵文,金光,全方位将禁卫的眼耳堵住,让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三个呼吸之后,废墟中的人出来了。

“是吕牧,我认得他!”牛愤穿上禁卫的铁甲,先将吕牧给卖了。

“跟他拼了!”楚歌愤然一声,领着数百禁卫包围了吕牧,金铁交击,人潮汹涌,淹没了吕牧的一身玄气。

“放肆!”一声断喝,一个黑色劲装的身影立在了一座佛塔上方,冷视下方,冷道:“吕牧,朕知道你经常往返皇宫,见你不曾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才放任你,如今竟然公然挑衅,以为没人制得住你?”

——果然,小衲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握,幸亏我们不是偷偷摸进来的。

“夜叉皇,你捉了司马手软,还想瞒住谁?快快将他交出来,否则我让你每夜鸡犬不宁。”

这件事情吕牧没有告诉任何人,但现在为了转移视线,混淆他此来的目的,也只好说出来了,混在禁卫中的人一阵悲哀,没想到自己一方最厉害的人物也被夜叉皇捉住了,怪不得当天在山谷之中,夜叉皇这么好说话,说走就走了。

吕牧继续道:“你再不交出来,我就没这么客气了,我带来的人若是闯进来,你皇宫之内有可能鸡犬不留了,我希望你慎重。”

“你威胁朕。”飞天王忽然笑了,他好像从来没听过这么动人的笑话,恨不得将自己前三十年的欢乐豆笑出来:“你竟然威胁朕,这真不可思议,好,朕就先杀你,再除掉你的部下。”

“所有人听令,启动小降龙阵,给朕将这狂徒轰杀此地!”

现在才知道,夜叉皇宫之内有着堪与金鹏三千金面卫的充满式大阵,名叫大降龙,每一个局部便是小降龙,想要轰杀一个开光高级境界实在是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

试想,司马手软在金面卫的包围下几乎丧生,危机时刻冲进天人境界,那种窘境,今天竟有重现的时刻。

吕牧觉得自己把事情做得差不多了。

“你想轰杀我,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吕牧话音刚落,夜叉皇忽然脸色一变从塔上直坠下来,吕牧也不明所以,但余光扫过,惊见牛愤偷偷用一气贯之法将夜叉皇给吸了下来,吕牧见机冲上去,战法展开铺天盖地向夜叉皇轰杀而去。

“休伤吾皇!”禁卫首领拼命扑向吕牧,这一坠一扑之间,刚把小降龙阵拉来的禁卫门竟然不敢动手了,否则自己的守陵就得死,甚至将坠落而下的夜叉皇击伤。

“有种的就追小衲。”吕牧搓了搓鼻子,那禁卫首领已经在他脚下踩着了,睥睨之间,竟然无一人敢来。

“轰!”夜叉皇半空击碎了吕牧的所有攻击,摇身一变,变作三臂夜叉罗,手握法器轮转着杀了过来:“别管你们的首领,给我杀!”

小降龙阵开启,一股压力立刻降落下来,混在禁卫之间滥竽充数的众人也禁不住一个激灵,楚歌这个办法实在是想将吕牧给玩死啊。

楚歌也没办法,不行险招,怎么能糊弄过去?

“开!”吕牧提前在威势降落的同时,开起了燃灯十三法刀决,倒下的废墟被卷进了这一刀之中形成了一阵狂流,火星迸溅,火星如河流涌来,穿梭在所有人的脚下凝聚在一刀之上。

夜叉皇大恨!

这一刀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并非一个完全天不怕地不怕的闯皇,这刀决闻所未闻,且让人有一股置身血海中漂泊无定的、无所遁形的、不着边际的、苦楚不堪的挣扎感,只应天上有,人间几回闻的稀奇感。

“哗——”决死之禁卫也不得不犹豫,竟然很有默契的全部后退一步。

“谁让你们退的,给我杀,否则你们自裁!”

——无论如何,夜叉皇的命都要比他们的命值钱,他们可以去死,关键时刻必须去死,只要能让吕牧死。

死就死,谁无死?

“杀!”

“杀!”

所以,金铁、洪烈、热汗、热血,死不怕,怕别人不死,怕吕牧不死,吕牧偏偏不死,这一刀几乎夺了整个小降龙阵的杀势,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强行启动的小降龙阵只不过是位吕牧这一刀添砖加瓦的时候。

一切都晚了。

刀,刀,刀。

大地震一般的威势,刀还是没有出,但人心已然崩溃,天地近乎绝灭。人命迟早是被别人收割的稻草,所有人包括吕牧的一众部下也都惊了——他莫非要将我们一起解决了?

“再见。”吕牧微微一笑,身影一闪已在百米之外,三个腾挪之后人就不见了。

“追!”那首领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要发一发被人当众踩下去的怨气,他天真的认为,这一脚绝不仅仅是踩在他的背上,也踩在了夜叉皇的脸上。

“啪——”首领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都被抽飞,然后他在众人的目光下爬起来跪下,直到飞天王站累了离开,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咦,没见过你啊,从哪调过来的?”有人看向最不低调的牛愤,但见他一丈多高的壮大身材穿着的铁甲,就如同成年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样,不由的人不怀疑。

高宠等人心里一沉,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牛愤骂了一句:“看什么看,新来的不行?刚才要不是我拦在你前面,你早被刀气吸进去绞碎了。”

“对对对,是是是,多谢这位兄弟了,回头我请你喝酒。”说着,这个禁卫擦了把汗:“他小小年纪,视所有人为草芥,夜叉皇都怕了,更别提我们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你真的要我的初吻

“都闭嘴!”首领骂了一句:“都滚去站岗,以后这种事若再发生,我一个个的将你们遣返回家种田去,好歹是各个家族抽出的精英,如此不堪一击!”

“老大,你也别怪我们,你不是也吓得尿裤子?”

“去你娘的!”

“别生气,走,哥几个请你吃夜宵,喝酒压压惊。”

“喝你大爷!换岗了再去,今天我不请客。”

说到站岗,牛愤几人不得不一阵头疼,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站在哪里,出了几回丑,说了几次谎,请了几次酒之后,这三天的站岗生活也算十分愉快,就是他妈的站着太累了。

把一切安排好了之后,吕牧别的地方没去,直接去了帝陵,两位祖皇住的地方冬暖夏凉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而且,对着一位绝代女皇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

他需要休息,所以首先他二话不说,在大美人的注视下睡了一整天,等他醒来的时候——他不是主动醒来了,吾将将他的灵魂酥软到了一定地步,他才醒来的,那是因为不得不醒。

谁能扛得住灵魂的挑逗,仿佛是所有美好的事物聚集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她和你的灵魂进行友好的交谈交缠、缠绵、绵绵,吾将是故意这样,但吕牧呢?

魂都快没了。

“十五叔还在这里躺着没有醒来,你竟然躺着睡觉?”

吕牧不敢再看吾将的眼睛,他打着哈哈道:“我累了,他正在融合期,我们两人躺着有什么问题?”

吾将道:“你说有什么问题?”

是啊,有什么问题呢?这不很正常吗?并没有什么多余需要解决的事情啊。

吾将的脸上如冰冻了一样,似乎在说吕牧实在不开窍。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没人说话了,寂寞了,好吧,小衲陪前辈姐姐聊聊。”

“那你准备跟我聊什么?”

“呃——”这让吕牧很难开口,因为聊天是很自然的交际方式,若是故意为之反而无话可说,这也是无数情侣为何总是要苦苦寻找聊天话题的原因。

“给你谈谈人生吧。”吕牧只好用擅长的方式展开聊天,没想到吾将却淡淡道:“你有我更懂人生?”

人生当然没有人比她更懂,至少她自己这么认为。

所以,吕牧只能咳,轻咳,干咳。

“那我们就聊聊情感吧。”

情感当然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这个话题还算不错,应该还算不错,但吾将的回答是:“我不懂情感。”

吕牧继续咳。

继续咳。

继续咳,直到他把吾将的话咳出来:“你真的要我的初吻?”

“是啊——啊——你说什么?”吕牧好像被一根大木棍砸在了后脑,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强调道:“你是说你的初吻?”

吾将道:“是我的。”

“你还有初吻?”

“我有,你很奇怪?”吾将的语气有些硬,这表示她有些生气,可能她这个年龄,初吻还在的话是一种很可怜的事情,想像一下,她当时去世的时候只有不到三十岁,而他修炼了十几年,做了不到两年的女皇,还真没空去贡献自己的初吻。

那至少需要一个很隆重的仪式。

咳,咳咳。

——小衲只是说说而已,如此宝贵的初吻,怎么可以让我这种人玷污。

——一个如此高冷,如此具有不可触及之姿态的女人,在初吻这件事上甚至不如寻常女子。

——得到她的初吻,只怕这麻烦接踵而至,以至于初牵,初深吻,初夜,初……

“你在想什么?”

“咳咳。”

“无论你想什么,都请不要想多,仅仅初吻而已,一个答谢,绝不代表什么。”

“我只不过顺口说说。”

“你看不起我的初吻?”

“咳咳。”

“我现在就杀了你!”

“咳咳,慢着,我有话要说。”

“说。”

“首先,你不要激动。”吕牧叹了口气:“前辈姐姐,我对你的尊敬绝不亚于贪皇,绝无亵渎之心,至于初吻,只不过是对一个美妙女子的衷心爱慕,这绝非非分之想,我很纯洁。”

“但你不够衷心。”吾将冷哼道:“你有一个妻子和一个情人。”

“将来还有第三个,我正在朝那方面努力。”

“你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羞。”

“我为什么羞?女人的美丽好比一件物品,对它的喜好不能做为一个人是否有品鉴能力,我手中有喜好的东西,但不妨碍我去品鉴别的。当然,男女之爱绝不能用物品代替,那是玩弄情感的人的说辞。可能我是个特例,我的妻子是我迫于情势娶的,我爱她。我的情人是我发自内心的喜欢,我疼她,无论我去了什么地方,对她们的责任绝不会忘。”

吾将被这一通话说的无言以对,过了很久,才问了一个问题:“你可同样想品鉴我?”

——你喜欢我么?

就是这个意思,但绝不仅仅是这个意思,她的重点在于我怎么样?而不是你喜欢我吗?

吕牧只能把平生所学的赞美女人的词全部扔过去,被溢美之词笼罩的吾将只是冷哼一声:“十五叔不会白要你的武体,他必然送一国师之位给你。”

“可是我,我没什么能给的,所以只能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若不要,就是施舍我,我不会接受的。”

吕牧觉得自己真的在这里坐不住了,本来是想来清净一下,没想到竟然徒增烦恼还把自己置于一个初吻掠夺者那种混蛋的地步。

“我想,这地方不能够再呆了,否则我在你心里仅存的好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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