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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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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摇虏挑了挑眉。

吕牧一愣,没想到贪泉对于威严如此看重,他重重点了点头,道:“我让人送你离开?”

“不用。”

“好,那你保重。”

摇虏笑了笑:“你不用找人送朕,因为朕要你亲自送。”

吕牧道:“送你去哪?”

“送我去死。”夜叉皇闭上了眼睛,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感慨,更没有什么遗言,什么都没有,他只想死,现在就想。

静夜,有风,无星,风是刺骨的风。

一代皇者如此下场,众人不免唏嘘,可问题来了,吕牧实在下不去手,他曾经是想过杀掉夜叉皇,现在想杀的人就躺在自己刀下,手起刀落一了百了,可他下不去手。

不是不忍,不是不能,不是别的美好的原因,而是不敢,他不敢这样做。

其实,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事已经不需要理由,杀人就是杀人,对很多人来说,杀人是很爽的事情,对于吕牧来说,杀人就是作孽,作孽的人早晚会有报应。

“你又何必这么虚伪。”摇虏脸色苍白,笑起来就像是地狱使者,“你不是一直很想杀我吗?”

“我有的是时候的确很虚伪,现在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虚伪,我下不去手。”

“强者之路是用血肉铺出来的,你将来要去外面闯荡,难免要被人家所不能容,那个时候你不会选择逃避,一样会杀。”

“以杀止杀,我不反对,可现在你躺在——”

吕牧脸色急变,急退,夜叉皇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扑了过来,用尽浑身的力量轰了过来,但想从一个天人境界的高手攻击中闪躲,对于吕牧来说实在很难,唯一的方法就是反击。

他实在想不到夜叉皇临死也要拉他垫背,心中一怒一刀劈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没人会料到这一切,这时候吕牧刀劈了出去,两股力量即将冲在一起,但是忽然之间,在吕牧面前的力量已经消失,但他的刀已经来不及收起。

摇虏张开双臂,微笑。

——人死的悲壮混合着血,有时候真的像一副凄美的画卷,非常具有一种让人难以自拔的魅力。

——他撞开双臂,迎接自己的最终归宿,一个人或早或晚都有这么一天,谁能说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夜叉皇的身体像是一片翻飞的树叶,被刀风刮到了远方,被刀气分割了身体,他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笑,冷笑,嘲笑,微笑。

那么多的复杂情绪,那么多的情愿和不情愿,反正他死了。

吕牧发出粗重的呼吸,他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在紧张暴起的手臂肌肉上,汗涔涔的闪着暗夜光彩,他的刀发白。

如释重负,又极不甘愿。

——为什么是我杀了他?

瓦砾中埋着不少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有的是被刀光切碎,有的被禅火烧得只剩一只腿,有的被玄气轰成了渣,在月光不愿意出来的夜晚,森寒冰冷的空气从地面冒出来,鬼气森森,静的令人发怵。

从没有人觉得,一个建筑倒塌之后也会令人觉得害怕,但现在放眼望去,大半个皇宫被毁坏殆尽,或许几个月后,又是一片崭新气象,谁能想到在今晚埋着碎尸的砖和瓦会再次被堆砌成高大建筑,要让活人住进来,住进这带有坟墓色彩的建筑。

皇宫也就是这样,要么,他塌下来埋葬人,要么,人在完整的屋子里杀人,总之,屋子就是坟墓,这是个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是不是?

在一件可悲的事面前,若不关自己的事或者自己没损失,那他应该就该庆幸,所以吕牧的属下们不算悲伤。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为了大家都安全而庆祝,还是为了一场惨烈的大战而悲哀,牛愤缓缓转身,抠了抠牙齿,从牙缝里抠了一丁残渣,吸了吸唾液“砰”地一声吐了出来,叹道:“时不我待,到底是老了。”

皇城如同遭了劫一样,冷冬的风穿透了厚重的墙壁吹进了客店里,司马手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同时他还是撇着嘴。

“昨夜一场大战,老夫竟然错过了,平生遗憾啊。”

吕牧撇了撇嘴:“你想看这样的,实在是太简单了,再过段时间,你想跑都不跑不掉,小衲要让你打前锋给我狠揍飞歌三大国师。”

“你还想占我便宜?没门,我只是喜欢看热闹,要让我上去跟人打,真懒得去。再说了,国师的位子又轮不到我,你那个懦弱的爹能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大大的有啊,封你做太子行不行。”

“去你的。”

“哈哈。”吕牧伸了个拦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迅速穿了衣服,哆哆嗦嗦裹着棉衣,抱怨道:“怎么一夜之间,就变这么冷了。”

猝不及防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一推开窗,在清冷灰色的天幕下,皇城一片死寂,往昔的热闹似乎一夜都不见了,看来绝大多数的人都非常不喜欢冬天的到来,暂时缩在屋子里等晴天。

贪泉早已不在,因为今天,所有的事情都等着他处理,皇城变成废墟需要他下个命令重建,这是一件好大的工程,想动员一帮跟着摇虏张扬跋扈的的官员,必须要有铁手腕。所以准备接了皇位的吾将只好也在屋子里缩着。

“你是幸运的。”吾将道:“这次你出使我夜叉国的任务也算是达成了,我将亲自派人跟你的人一起回去。”

“我的人?那我呢?”

“你当然不能走,我的武体你还没有给我,即便你给了我你也不能走。”

“那又是为何?”

“因为你要做国师。”

“小衲本来就是国师。”

“那是金鹏的国师,你现在是夜叉国的国师。”

“这真是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吕牧撇了撇嘴,忽然苦着脸:“小衲就一个人,如何分两半?”

“那就是你的事了,就比如你现在有两个爱人,你总不能把自己分成两半。”

金胜男和冷娘好不容易见到了吕牧,终于不用担心吕牧的安危,现在安心的在另一个房间睡着。但吾将已经在为她们做打算了:“她们两个长得很漂亮,甚合我意,就是性格野了点,我会将她们安排为我的侍女,陪着我,你在这里也不会孤单了。”

“前辈姐姐您真是会算计,您倒不如直接说是想把我两位夫人当人质,逼迫小衲给您炼制武体,然后留下来为您服务的好。”

吾将冷冷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这么办了,你实在是个人才,所以我对你也只有两个办法,要么用,要么杀,你自己选择吧。”

“您真是仁慈。”吕牧终于体会一个皇者的心思,那就是无论你再好,只不过是她的工具,她就算再需要你,也不会对你说一句客气话。

“你行了吧,随随便便就做国师,矫情什么?想过老夫的感受了吗?”司马手软不满道:“金钱美女你不缺,地位你也有,你还那么矫情。”

“你也闭嘴,你说你这么大人了,修炼就是修炼,安安静静不好吗?非要插嘴。”

“话又说回来。”吕牧的双眼眯起,看着遥远的地方,一座布满山石没有几棵树的山峰,忽然转身道:“我现在的确不能走,也不想走,因为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办。”

说完,他忽然将龙大从体内放了出来,龙大的笑诡异狡黠,面对着吕牧,他说:“我现在就去搜寻一下猎物在哪里,一场狩猎还只是刚刚开始!”

第一百七十八章 窘迫

——我要跟你做的交易,佛珠我可以给你,但我要一个人死。

——谁?

——楚歌。这小子几番侮辱我,我早就想除掉他,何况他手中有一座铁庙炼化成的法器是我想要的,那法器可以扛住至少三位小涅槃境界高手的同时一击,而且里面的铁匾,铁床和经文都是世间难找的宝贝,那里面一尊泥塑的像究竟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我杀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吕牧曾经答应过他如果将你们除掉,一定趁机向摇虏索要国师的位子。你们之间谁胜谁负我不想知道,但如果你们胜了,我要你给我一个国师的位子。

——楚歌我没把握杀掉,但他的那尊法器我可以拿到。

这段对话,就是猎杀的开端,一个完完全全看不出任何破绽的陷阱,公子论想得到佛珠之中那所谓最重要的几个大招,就必须跟龙大合作。

龙大还活着,所以交易有效。

首先,吕牧要让公子论明白龙大还活着,要他相信龙大并没有在摇虏的真一瓶下被吸走所有修为。这实在很好解释,龙大活着就是最好的解释。

——龙大活着,便证明真一瓶对龙大无效,更体现了龙大佛珠之中那些法门的厉害。

“龙大”已经出发,吕牧在房间里闭目养神,等待公子论上钩,同时他还要思考一项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安危,一个真正可怕的人将要来到八部众国,向所有的火禅挑战,输了的人就死,吕牧早已在八部众国成名,他逃不过那人的寻找的。

该怎么应付?

只能苦修【大涅槃经】,将自己的火禅修为从超一段的境界尽量往上提升,越高越好。

在皇宫唯一没有被摧毁的几座小殿的其中一座中,乐乐天和白髦都叹着气,昨晚的大战他们虽然没有目睹,却清楚地听到了那大战的气势和惨烈程度,他们就在这座很小的殿里,像是懦夫一样的忍受袖手也不旁观的折磨。

乐乐天叹着气,自己的主子就这么死了,本来有把握的一战发生的变化太多,而且战争本来就不是他所能预料的,他除了愧疚之外,当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等着公子论的消息,希望能杀了公子论为自己的老兄弟李开山报仇。

白髦还好,因为他跟皇室没有半分关系,谁赢睡熟都不耽误他第一道场罗汉首座的地位,他等的也是公子论,杀弟之仇不共戴天,不杀公子论他誓不回去。

“怎么样了?”他们齐声看向正在走进来的吕牧和楚歌两人。

吕牧摇了摇头,道:“我们一直观察着,龙大在城中秘密游荡,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很可能公子论已经离开。”

“不会的。”乐乐天道:“他不杀你,不会离开的,你毁了他的计划。”

吕牧搓了搓鼻子。

乐乐天道:“何况听别人说,那用禅火的黑袍人并不是真身,真身还没露面,真正的修为却可见一斑,可怕的很。飞天王已经死了,那人没了主人,定要跟公子论弄在一起。”

白髦点了点头:“乐兄说的有道理,这段时间你暂时不要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有贪皇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手指头。”

吕牧表示:“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现在不知道怎么确定公子论还在不在这里。”

“一定在的。”

“哦?”楚歌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逼他现身。”乐乐天道:“刚才白兄说让吕国师不要离开皇宫,而我的办法是让吕国师出去抛头露面,反正大家都得到了吕牧即将成为国师的消息,对此成见很大,吕国师曾经被飞天王和摇虏误会是杀死白烟的凶手,正好趁此机会,让白兄跟着吕国师一起出去,澄清这一切,这样的话吕国师的行踪就必然高调,那时候公子论就非出现不可,只要你们俩一直在众人视线里,公子论就无法得手,暗中的龙大便有可能得到公子论的踪迹。”

“有道理。”吕牧伸出了大拇指,笑道:“公子论让我背了一个大黑锅,这皇城上下无论是哪**哪一派都想杀我泄愤,倒不如赶紧将我的这身骚给洗掉。”

“好,就这么办,我陪你们去。”

几人商定的效率果然很高,这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公子论。

出去可以,澄清事实可以。但在这之前,起码要造出一种势来——在本地出名多年的白髦和抢了所有人风头的吕牧携手出行,而且要造成万人空巷的效果,必须有一身好的行头和一个必须华丽的车架。

……

“白先生,吕先生。”

“怎么了,这车怎么斜了下去?”

“两位大小先生,车轮子上的轴断了,右边的车轮脱了。”

“唉,没关系,你们不是有十二人吗?抽出几个来抬一下。”

……

“白先生,吕先生,你们没事吧。”

“又怎么了?”

“左边的车轮也脱了。”

“唉,反正都是抬,让其余人抬另外一边。”

四匹马拉着一架车,车是够大了,但早已多年不用,木头锈蚀了。本来放在小宫殿的杂物堆中,本来想拆了给修宫殿的那些匠人烧柴做饭,听说两位先生要出去,只好凑出十二个人和这架旧车,没想到没走到一半,车就不行了。

现在皇宫重修,所需颇巨,他们这一趟实在没有完整的车架,就算是贪泉出行的车架也只是勉强能用而已,皇宫混到这个份儿上也真是够了。

于是,街上围观的人就会看到一幅场景,四匹雄骏背着几口大箱子,拉着一辆满是水渍和青苔的大车,大车下没有轮子,左右各有六个人抬着车跟着前面四匹马走,边控制着马的行走速度,边吆喝着。

“国士出行,闲人让步!”

“白髦禅师和吕国师出行,闲人让步,请到涉谷台观礼。”

“白……咳咳……”呛到了。

白髦的名气够大,但长久不在皇城出现,还是有很多年轻人不知道的,但提起吕牧,很多人好奇的跟了过来,有的咬牙切齿,有的开始仍白菜鸡蛋“热烈”欢迎吕牧到来。

有人偷偷高声骂道:“白髦与吕牧狼狈为奸,害死自己亲弟弟,都不是好东西,打!”

有人骂得更激烈:“我们飞天王被老怪物杀掉,他夺了皇宫,吕牧不过是他们的爪牙,真正可怕的是他!”

“打他们!”

“打!”

也不知道臭鸡蛋为什么忽然这么多,一个个的飞向车厢,烂菜叶也在士兵的头上缀着,车厢里面的吕牧明显可以感觉臭鸡蛋将车砸的“砰”“砰”作响,他开始怀念从血泊经历之后回到金鹏国的盛况,无数人都是尊敬他崇拜他喜欢他的,现在这种情况最能勾起他的这种回忆。

“唉——”他长长叹了口气看向白髦,只见白髦闭着眼睛在还算柔软的座位上打坐,他难道不知道臭鸡蛋扔过来也有他的份儿?他当然知道,但又能怎么样?

“看这情况,就算你站出来澄清他们也不会相信你了,咱们这一趟第二个目的是达不成了。”

白髦道:“时间一长大家就都忘了,只要你给他们一些恩惠,大家依然奉你为神。”

吕牧笑道:“想不到你对人心也是很懂的。”

“首先我也是人。”白髦缓缓睁开眼,他想掀开竹帘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刚刚掀开便有一个鸡蛋忽然钻了进来砸在了他的头上“砰”地一声鸡蛋碎了,臭水在白髦头发上粘着,缓缓流了下来。

他还怎么装淡定?特别是吕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之后,他冷着脸缓缓下了车,眼望那高大的涉谷台,这曾经是皇城最热闹的地方,经常会有高官请人在这里表演节目,当白髦出现在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哄闹着“请”他下台,整洁的涉谷台立刻变成了菜市场。

“都静一静。”白髦气往上顶,发出一声大喝,震得人立刻安静下来。

“滚下去!”一个老太太把胡萝卜扔了上去,立刻无数的臭鸡蛋和烂菜叶也扔了过来,白髦一震玄气,一拳轰上天空,炸响了一声,没想到震慑不住众人,反而有人起哄道:“不错不错,再来一个!”

“表演开始了,大家快来看呐。”

白髦只想逃跑,就在这时吕牧飞身而上,一刀斫在涉谷台上,半截高台被一刀切去,他大喝一声:“再有喧哗者,这就是下场!”

这次是真的起到了作用,但无疑是敢怒不敢言,如果说怨气和怒火能杀人,吕牧现在已经被烤焦了,但制止了人喧闹,也算不错了。

白髦开声道:“大家静一静,老夫此来是想澄清一件事,关于我弟弟白烟被杀一事已经本人证实,前番是冤枉这位吕先生了,真正的凶手是公子论,而且是飞天王一人指使,凶手所用绝招并非吕牧的,所以跟吕牧半分关系都没有,昨夜一场大战,吾将女皇本已赦免飞天王大逆之罪,软禁于飞天王王府,不料飞天王忽然袭击,最终被贪皇及时出现击杀当场,公子论已经逃逸。”

第一百七十九章 踪迹

“白老头,你凭什么说是飞天王大逆,难道不是你和吕牧狼狈为奸,冤枉我大王?”

“你们以为飞天王是什么好东西?”吕牧冷道:“他不过是借着一些小小的手段欺骗了你们罢了。”

“难道城门挂着的死尸不是你的人?明明是飞天王剿了你的人,你怀恨在心!”

“那全是他自己的人,被我杀了之后正好掩人耳目所用,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带来的高手一个都没有折损,你们可以亲自验证,这次我来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我将作为贵国国师。那公子论在金鹏国挑拨皇子之间的关系,策划一场阴谋,可以说他是拨弄是非造成的死亡的专业户。”

有人骂道:“公子论风度翩翩,谈吐儒雅,怎似你行为不端,流里流气,你才是拨弄是非的专业户,你赶紧滚!”

“我善了个哉,小衲还治不了你了。”吕牧终于忍不下去了,提着刀就冲下去揍人,幸好白髦拦住了他,小声道:“现在的事情是引出公子论,别坏了大事。”

“我怀疑这些人都是猪脑子,被公子论忽悠坏了吧。”

白髦沉声静气道:“民众就是这样,快做正事吧。”

“嗯。”吕牧无奈的点了点头,忽然一招手,那十二位军队钻了过来,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块布帛,很快就将这些东西贴到了墙上,这涉谷台周围是最热的地段,这些不布帛贴到墙上,肯定要引起争相阅读。

有人念道:“公子吕论,飞歌匪劣,假仁假义,外伪内奸,心机深重,教唆飞王,愚弄百姓,其行恶劣,有提供吕论行迹者赏金万两,封立白候,有沿街声讨吕论者,赏金十两。”

“这……是不是真的?”有人的心开始动摇:“骂街也给钱?”

众人哄闹着,但见十二个卫士将金银一箱箱的从马背上取下来,一个个的掀开,金光闪闪,流光溢彩,看的众人流口水,吕牧缓缓拿出一把珍珠忽然洒了出去,众人刚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细听下,突然一人大喜道:“是珍珠,哈哈,真的!”

听到是珍珠,所有人都蹲了下来寻找,有的还为此打了起来,吕牧暗叹人心之贪婪,刚才还为公子论跟他对峙,现在为了几颗珍珠就把自认为正义的事情给忘了。

“现在,还有谁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

珍珠撒了过去,不相信的也信了。又过了一会儿,吕牧踢了踢那箱子,道:“现在,谁能提供公子论行踪?”

“我!”有人举手道:“我家老板是这里三味楼的老板,今天还和公子论见了一面,我说的半句不假。”

“哦?”吕牧笑了:“你说的本国师还需查实,等查实了,万两黄金自然少不了你,就暂且给你一成,一千两,你的了。”

两个士兵抬着箱子走了过去,大家闪开一条路,眼红着看向那小二,这可是千两黄金,是黄金!这穷小二一下成了大富翁,真是令人羡慕嫉妒。

“国师大人!”一个年轻的乞丐弱弱的举了手,他直称吕牧为国师,连姓氏都不带了,他说:“小的兄弟看到他从正阳街经过,还……还赏了小的几人一人一块碎银,出手真的大方。”

吕牧大叹!

——公子论看这些乞丐可怜,随手施舍他们,竟然没想到这些的乞丐这么贪,看到大钱就开始嫌弃小钱,也同时嫌弃公子论的恩德。现在是吕牧得势,假如换做吕牧,吕牧真是要伤感坏了。

人的贪,可怕。可怕的贪,贪的可怕。

“那他去了哪个方向?”

“好像去了一家叫剪神的小裁缝店。”

吕牧点了点头,看来公子论要乔装了,而且他这个人有洁癖,走路是绝不想沾着泥土的,他必定有坐骑,而且必定是很美丽很干净的坐骑,尽管不能很确定公子论在什么位置,但可以肯定的是公子论就在皇城,他必然是等着龙大。

吕牧微微一笑,豪爽道:“赏!”

那乞丐差点幸福的晕了过去,抱着一千两的大箱子哭了起来,他这一哭别人也哭了,他哭的是要了十几年的饭终于要出了一个未来,别人哭得是他们虽然不是乞丐,却比乞丐好不了哪里去,他们也想瞬间成为大富豪。

有人想说谎试一试,但皇城就那么大,是不是说谎很快就能查出来,所以谁也不敢说。于是大家只能退而求其次,既然不能做富豪,十两黄金也足够几年的富足生活了。

当下大家纷纷报名填表,要去街上转一圈,骂一骂公子论,人群马群骆驼群蜂拥而上,骂声四起,蔚为壮观。

人群一往前冲,一个骑在枣红马上的公子哥漏了出来,一个佝偻老叟在前面牵着这匹马反而转身悄悄离开了,就在这时,吕牧早已用余光扫过了他,嘴角勾起,继续与民同乐起来。

骑在马上的人一脸呆滞,面色苍白,表情僵硬,看起来也不算很丑,混在人群里那就是平反的一种,他走在相对冷清的街道上,听着周围一浪接着一浪的骂声,终于动容了,他握紧了拳头,冷怒满脸。

忽听前面的老叟道:“公子何必置气,他不过是想把你逼出来而已,你千万要按住。”

冷清肃然的大街上,公子的眉头猛然皱起,冷道:“你是谁?”

“牵马服务的人。”老叟笑了笑,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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