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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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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肃然的大街上,公子的眉头猛然皱起,冷道:“你是谁?”
“牵马服务的人。”老叟笑了笑,忽然挺直了身子,缓缓转过头,笑道:“公子贴了一张脸,龙大却找得很辛苦。”
“是你!”公子轻哼了一声:“你来抓我的?”
“嘿嘿。”龙大笑了:“我怎么敢?您背后那位高人其实我能得罪得起的?”
“你知道就好,我找了你一上午。”
“我也是。”
“我等不及了,这地方完全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那太简单了,你帮我拿到楚歌的法器,我给你佛珠上最后那几招念法。”
“现在还不行。”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念法是真的?”
“你从摇虏的手里都能安然逃出来,我怎么会不相信?不过……”公子论小声道:“我现在要杀了吕牧,你帮我,佛珠我可以不要,而且我给你一颗火种。”
一个小客栈中,龙大举起了杯子,然后又放下,他笑道:“非常时期,莫怪我对你也要防备了,这茶我不能喝。”
公子论道:“随便,你考虑好了吗?”
“还没有,我怎么相信你的火种是真的,有了火种难道你不会修炼,反而给我?”
——火种,就是吕牧在山洞里所获得的那颗黑莲子一样的东西,由此而得到禅火的修炼,火禅的身份如此尊贵,龙大当然想得到,有了禅火,修炼便有了保证,可以说一路畅通无阻。但公子论为何不修?这件事当然值得怀疑。”
“我天生三魂不全,有火种也修不出禅火,不信你可以探探。”公子论放松起来,闭上了眼,他似乎拿出了十分的诚意,而这诚意一点都不令人怀疑。因为吕牧的安全在这里已经得到了最大的保证,无论什么时候对吕牧出手都可能进入陷阱,所以必须要出其不意下手,唯一的好办法就是龙大接近吕牧,忽然袭击,凭龙大现在的修为,在忽然之间下手,得手的几率最少有八成。
龙大笑了笑,茶水一饮而尽,起身道:“成交,我杀吕牧,我得火种,但楚歌的法器我也要。”
“趁火打劫?”公子论微笑:“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龙大也微笑:“除非你想毁掉……”
“佛珠对我的吸引力可大可小,我可以随时杀你!”公子论打断了他的话,表情忽然变得森然,尽管他贴了一张皮在脸上,但从双眼透出的杀机是绝对掩饰不住的,所以龙大有些慌了。
龙大皮笑肉不笑:“何必生气呢?以后跟公子的合作还会有很多,公子这次让我多占点便宜,便在以后有无数的便宜给你占,吕牧一死,飞歌就是您的,做了皇者之后,您有无数的特权。”
公子论冷哼道:“我的一切,竟然也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咱们彼此彼此吧,以后在下必将仰望公子,愿在公子脚下做一个有些面子的人。”
“面子我给你,事情你也要做的漂亮。”
“当然,公子放心,十日为限,我会尽快拿吕牧头来。”
龙大欢喜而走,片刻之后,安静的房间内,公子论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疲倦颓废的脸,他忽然叹了口气,缓缓伏在桌子上,但又因为桌子上的油渍让他立刻弹了起来,快速的脱下衣服,厌恶的扔掉了。
一个声音道:“你信他?”
公子论道:“我信人的贪婪。”
“他的确很贪,贪得无厌,你相信他真的拿吕牧的头给你?而不是跟吕牧一道来围攻这里?”
“如果他这么做,第一个死的会是他,他没有这么傻。”
“可吕牧很聪明。”
“也许吧。”
“你轻敌了,你该知道,大半年过去了,吕牧还是吕牧,你不但没杀了他,还让他成了兼有大乘佛法和涅槃之火的潜力巨子。你没有完成联络各国的任务,他却在腰上挂了两国的国师印。”
“这些我都知道,我会做好这件事的。”
“那你该怎么做?”
“帮龙大动手。”公子论缓缓出了一口气,露出忧郁的神情,门外一位火红如花带着芬芳的成熟女人摇摆着腰肢走了进来。
第一百八十章 乐极生悲
龙大幸不辱命探得了公子论的住处,取得了跟公子论联系的机会,很多人立刻就要去掀了公子论的窝,但一个问题是,公子论好杀,背后那高人却很难对付;公子论好杀,佛珠不好弄。
楚歌的意见是快刀斩乱麻,将贪泉叫上,所有人围杀上去,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观点,摇了摇头看向了吕牧。
“万一他们已经挪了地方,咱们就打草惊蛇了,这买卖会亏本的,所以暂时按兵不动吧。”
他在征求吕牧的意见,而吕牧也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本以为公子论会因为佛珠和龙大交涉,没想到他竟然更贪心,更大胆,要跟龙大交易,用他的命来做筹码,这样的话,捕猎行动就得暂时变一变了。
但是如何能让对方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呢?
三天之后。
夜已深,外面一片清朗,刚刚动用上千石匠和一千多劳工将整个皇宫清理了一遍,在原有地基的基础上开始搭建皇宫,最重要的几座大殿都动用很多人来修建,预计一月就能完工,剩下的建筑预计在一年之内。
吕牧踱步与小殿外,清冷的风刺着裸露在外的手臂,他来回走着以造成热气取暖,当然,他还是很喜欢这刚刚整理的一切,宽阔,简洁,这好像不是皇宫,而是一片净土。
白髦很快回来了,他点了点头,道:“你带来的人都安置好了,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安排他们在靠近贪泉的殿宇旁,这样一来,就没人能越过贪泉的觉察而走进来。”
“好,辛苦了,咱们里面说吧。”
两人进了小殿,小殿中央升起了火炉,楚歌懒洋洋的躺在地毯上,如同一只煨灶猫,那样子简直懒到了极点。在他不远,龙大盘膝坐在地上,见吕牧进来,连忙点头哈腰的献媚。楚歌瞅了一眼,暗道吕牧真够无聊的,拿一个假人装模作样,享受被人恭维的快感,真是无耻。
吕牧的表情更是夸张,反正是无聊,找点乐子也好,于是吕牧就自己跟“自己”对话:“啊,龙先生,请坐请坐。”
“啊,小先生,您先请。”
“龙先生德高望重,应当上座。”
“啊,岂敢岂敢,小先生年少有为,后生可畏,造福我等,更加应该上座,请受龙某再次一拜,哦,不,三拜。”
“客气客气,受之有愧。”
“无妨无妨,心安理得。”
两人推脱了足足半个时辰有余,吕牧夸“自己”是万众楷模,长者风范。“自己”夸自己为少年翘楚,青年俊才,这边说小先生是大雅之士,皇族风范;那个说对方是百年奇才,无出其右,一口一个先生公子,一口一个前辈长者,极尽拍马溜须,逢迎吹嘘之能事,看的楚歌几乎呕吐,听的白髦裹紧了衣服。
干咳了两声,吕牧道:“不知先生前日可曾探听公子论消息?”
龙大神秘道:“只差一点,只差一点,还在寻找。”
吕牧道:“此人心机极重,行迹隐秘,不是这么好找的,这段时间可要麻烦先生多多留意了。”
“哪里哪里,得小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当鞠躬尽瘁,卖掉老命方为报答,小先生切勿觉得老夫年老。”
“龙大先生是老当益壮,不老不老,请受小子一拜。”
“我操,又来了,你到底有完没完?”楚歌跳了起来:“你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吗?”
白髦虽然不做声,但心里已然是在抗拒,小先生真是无聊透顶,但又无可厚非,毕竟天气这么冷,大殿里算是暖和的,喝一点酒,热闹一下也无妨事,于是把自己耳朵堵起来不去听,后来两人声音越来越大,白髦实在忍受不了,干脆把自己听觉封住,为了不闻到两人那猥琐的气味,他把嗅觉也封了。
“白先生,您说句话啊,这两人是不让我们活了!”楚歌抱怨的看着白髦,但发现后者根本就没听到,便知道对方也受不了这两人封了听觉,他只好也把听觉封了。
于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啊,白先生真是吕某平生知己啊,得一知己此生无憾也。”
“小先生一点就通,世间奇才,能与小先生结交,也是平生快事。”
吕牧连连摆手,面上的猥琐神态若是给别人看到一定疯了,“不敢不敢,过誉了,过誉了,哈哈,白头如新,倾盖如故,相交深浅缘不在于岁月,我和大先生一见如故,想谈甚欢,引以为知己,也是小子高攀了。”
“哪的话……”
“哼哼”一个黑影在寒风之中冷笑连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听人两句夸赞,便不知天高地厚,引为知己,却不知对方笑面之下杀机连连,冲着你的头颅去的。这老家伙也是无耻之极,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恬不知耻,恶心到了极点。”
谁也没有注意,寒风之中,黑袍人缓缓飘过,冷笑了一声之后飘向阶梯,似乎要闯入大殿,风声呼啸掩盖了他本来就轻轻的脚步声,他放肆的走着,完全的肆无忌惮。
可惜的是,白髦和楚歌都已经封闭了听觉和嗅觉,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都听不到,只能任由这黑袍人缓缓接近,死亡降临,他们竟都不知不觉。
“啊,龙老哥,此夜甚寒,你我到此半月,也没有如此快意过,尊内酒满,小弟敬你一杯。”
“客气客气,饮完此盏,不如就结拜做个兄弟。”
“哎呀呀,受宠若惊啊,来来来,小弟敬兄长一杯。”
吕牧只知道自己跟“自己”开玩笑,沉浸在欢乐之中,根本想不到十天之限还没到,对方就采取了行动来杀他,他的确是低估了对方的用心之险。
“哼哼。”黑袍人误以为龙大是想讨好吕牧趁机要吕牧的命,不知道吕牧是自己跟自己穷开心,正要闯进去,便听到一个极其威严的声音道:“怎么?要动手了?”
听到这个声音,黑袍人迅速飞掠,向着皇宫外而去,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几乎将他盖在下面,黑袍人闷哼一声化身大孔雀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一道伟岸的身影迅速出现踏夜而来,手中按着的钢剑一剑劈杀而去。
大孔雀发出一声名叫,呕哑嘲哳,刺耳之极,面对剑光它扇着双翅,火云布满天空,一尊丰腴的法相降临。
贪泉呼着白汽,冷笑一声:“原来是孔雀大明王火,看是你的火比较热,还是我光比较暗。”
“杀!”一个声音怒喝,大孔雀扑腾双翅,头上的孔雀大明王尊手持一片孔雀尾羽扫出一片金光,贪泉脚踏黑夜,加持夜叉皇经文,放出千百黑暗之光立时将光明淹没。
“还从没有人直接将我的火吞了,你是第一个,佩服!”那声音道:“有形之物你可能吞?”
大孔雀扑杀而来,夜色再黑,黑暗再盛,又如何挡得住万物之精华呢,碧绿色火焰将大地照的幽暗一片,朝着贪泉吞来,连佛陀都吞过的孔雀怎么会怕贪泉?
贪泉道:“不能。”身影一闪,不见了。
下一刻,大孔雀忽然颤了一颤,那声音怒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真身在哪?”
“怎么回事?”吕牧脸色一变,他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却不见楚歌两人有什么反应,快速走到他们身边,一人一脚将他们踢了起来。
“干什么你,你玩你的,我们耽误你了吗,真是烦……嗯?什么声音?”楚歌立刻做出反应,掠了出去。
“好像有人闯了进来,被贪皇发现,可能是那黑袍人,他们的目标是你,你留在这里千万别出去。”
白髦掠出去之后,吕牧也变了脸色,围着火炉踱了几步,他忽然转身,切齿道:“是你!”
“是我。”一个少年慢慢走了过来,停在了他一步之外,两人都能看得清对方的脸孔和脸上的毛孔,吕牧脸色渐渐发白:“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聪明。”
来的人正是公子论,他温柔一笑:“我们岂不知这里两位祖皇不好对付?但那位前辈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谁会想到,我正在这里和你讲话?”
“高明,但你别忘了,我们有两个人。”吕牧冷笑一声,道:“龙先生,这人交给你了。”
“瞧好吧。”龙大诡异一笑,这被炼化的龙大当然是吕牧的一律魄所融合的傀儡,他要对付当然不能对付吕牧,而是公子论。
“杀!”龙大铁袖一挥击向公子论,公子论微微一笑,一拳轰了过去,两人对轰一阵,龙大逐渐不支往吕牧这边败退,吕牧也早想杀了公子论,一直在不远掠阵,见龙大并没有能打得过公子论,他便凝住了一匕,准备袭杀之。
龙大退到了吕牧身边,公子论忽然大喝:“还不动手!”
龙大诡异一笑,反手忽然扣住了吕牧,大喝一声:“拿头!”
妖风忽刮,格外森冷,这里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难以捉摸,吕牧的心沉到了极点,看到忽然扣住自己的龙大露出的诡诈笑容,不由得冷汗如同雨下,一颗心也沉到了极点。
“噗!”公子论见势而起,掌刀一起,一颗人头飞了起来,滚落在地,吕牧的眼睛不甘的闭上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诈死
暖炉中的火在闪动,一切安静的不寻常。
“哈哈,哈哈——”公子论双眼透出血丝,近乎疯狂,沉浸在杀了吕牧的喜悦之中,两滴眼泪从眼角流下,他冷冷道:“成大事者,至亲可杀,哥,非是弟弟心狠,实乃你不该出现,不过你放心,早晚以皇帝之礼葬你。”
他嘴里呼着白汽,冷冬的空气将他的脸刺得有些干。
“别废话了,快走!”龙大拉着公子论,公子论单手一探将吕牧尸首拿起,头在自己受手上,尸体在龙大后背,两人迅速窜出,拼命往宫外逃窜。
而另一方面,贪泉立在空中,仔细的看着四周,刚刚他的确搜寻到了那人藏身之处,但你现在又不知道那人的踪迹,这是一个极其难以对付的人,贪泉立身冷夜,眼见大孔雀拼命朝自己吞来。
他的身体是吕牧炼化的,最怕遇到禅火,所以根本不敢硬接,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吕牧知道,大孔雀吞来,贪泉准备暂退。
那声音忽然又响起:“阁下修为盖世,佩服佩服,这次差点栽在你手里,不过我们想要的也都得到了,后会有期。”
说完,声音消失,那大孔雀也舍命而来,就在这时一道流星忽然划破天空射进了孔雀张开的嘴里,一声惨鸣,大孔雀坠地而去,散座无数禅火,被贪泉一掌击灭。
一个清冷的声音道:“吕牧亡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明显能听得到声音的波动,贪泉愣了片刻,忽然仰天发出一声咆哮,震得大地摇晃,夜雾散开。
“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朕都要碎你万遍!”
听到这个消息,白髦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楚歌放声大吼,近乎疯狂。整个皇城都听得到他们的愤怒和不甘,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愤怒,愤怒中又有悲伤。
一个人,一种故事,恐怕头颅飘起的那一刻,没人能想得到这就是这段故事的结局,但毋庸置疑,死就是故事结局。
楚歌狂奔到这小殿之中,火炉将屋子里烤得很暖,一丝丝诡异的气氛在这空间里游游荡荡,如同刚刚走了黑白无常,他看着火炉,神色木然。
生命的确是太匆匆,没有一丝丝的商量余地,或许他是想跟吕牧再说最后一句话也好,就算是看到吕牧头颅飞起的那一刻也好,总不至于如此空虚。
所有人奔到大殿,看到喷洒在地上的鲜血,唏嘘感叹起来。白髦紧握双拳:“吕国师几次助我,没想到我却没有保护好他,我之罪呀!啊!”
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白髦渐渐抬起头,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不禁木然:“你……你们……”
“患难见真情,老白你真够意思。”楚歌拍了拍白髦的肩膀,赞赏道。
贪泉道:“能得一情义之人,不枉人生一世,吕牧是幸运的。”
吾将道:“不过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知道,否则我们会觉得很对不住你。”
白髦问道:“什么事?”
楚歌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常识,冬天人是要呼出白汽的。”说完,他用力吐气,便有白汽缭绕,一瞬间不见了。
“当然知道。”白髦皱眉道:“那又怎么样?”
楚歌忽然笑了:“龙大的嘴里有没有呼出白汽?”
白髦道:“他是被练出的傀儡,看着血肉俱全,但呼吸是从外而内,一般人根本觉察不出,难道?龙大不是傀儡!”
“杀吕牧的人其中当然有龙大一份儿,是他扣住了吕牧,公子论才有机会突然得手。”楚歌伸出一根手指,笑道:“但龙大却是呼不出白汽,因为他只吸气不呼气,除了他之外,你应该还能想得到,咱们四个人在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是不呼气的。”
“你?”白髦皱眉道:“对不起,我实在不懂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的是,如果你够细心,一定会发现吕牧也不呼气,他的嘴边没有白汽出现。”
“这……难道说吕国师他早已被人炼成了傀儡?”
“这么说不够准确,你应该这么说:吕牧早就炼好了傀儡,而我们不过是配合着演戏罢了。”
说完,他走到刚才的暖炉下,在地摊上摸了几下,便拉出了一条手指细的铁链,猛力一掀,一个铁盖子被拉了起来,吕牧正微笑着看着白髦:“白先生,失敬了。”
这是他们早早想好的对策,吕牧在当晚就从刚刚处理的废墟中找到了几个残肢,拼接起来之后炼化,然后得出一个跟吕牧一模一样的傀儡,再跟龙大一样附着一点意识,只要不出手战斗,一点破绽都不会露出。他本来计划着从当天开始就用傀儡代替自己,与楚歌和龙大以及贪泉等人多多磨合,造成傀儡便是吕牧的假象,然后让龙大带路,找一个地方杀掉傀儡,演一出好戏给公子论看。
谁曾想到,公子论竟然提前出手,根本不管那十天的期限,用调虎离山的办法引开了白髦和楚歌,其余人都是知道这真相的,但白髦这两天都在外安排牛愤等人的住所问题,还没来得及知道就发生了这些。
“现在,我们也不用费尽心机的作戏引公子论上钩了,他自己来咬钩,真让人意外。”
吕牧却沉着脸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刚才那小子毫不犹豫的就要了我的头,好在这是我的计谋,否则真遇到这种事,你们就都要像白先生一样悲伤了。”
贪泉缓缓离开,吾将也缓缓跟上,这时候早就等在门口的牛愤、童罗等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来烤火的时候,吕牧便讲这些事告诉了他们,吓得众人面面相觑,过了很久才舒了一口气。
——要知道,他们肩负保护吕牧的责任,万一此事是真的,他们真可谓痛哭流涕,剖腹自尽去了。
吕牧洒脱一笑:“生死有命,六道轮回,真出了意外,也不怪大家。”
这戏做的如此足备,白髦都被骗过,公子论就更不必说,日出之后,霍比特牛粪等人疯狂寻找,画影图形要搜出公子论下落发血誓要为吕牧报仇,而公子论早在城外的一处村落藏了下来。
龙大叹道:“你们怎么不守约定,十天之期未到便突袭皇宫,差点将我置于死地,你太没诚信!”
公子论道:“现在你死了?”
“没有。”
“既然没死,你又何必这么大的气,你让本宫亲手杀了吕牧,本宫会补偿你的,拿去。”
公子论屈指一弹,一颗如绿豆大的种子出现在龙大掌心:“这就是一颗火种,埋在我飞歌皇宫的一处地穴里,那地穴足有几千年光景,这火种便来历不俗,就算是那位前辈也不能得知这火种的来历,不过他已经有了孔雀大明王火,这个便宜自然由你占了。”
“可有火经?没有火经修炼,这火种也发挥不出效用。”
“我并无火经,不过要到飞歌皇城,放心,火经少不了你。”
“只怕,呵呵,未到皇城,我已经被你灭口。”龙大冷冷一笑:“我和你做的可是见不得光的买卖,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你岂非早就想杀我了?”
“你也岂非早就想杀我?我们都不必虚伪,本宫正当用人之际,我保你第四位国师之位,你跟着我,也不枉你两次为我做事,本宫不曾亏待任何一个忠于我的人。”
“真的?”
“我仇敌非死不可,但兔死狗烹的事我从没做过,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现在,我们必须出发了,龙须先生我让他回去了,身边正缺少一位独当一面的高手,你陪我去天神国、飞天国、神龙国、天神国、巨蟒国走一趟,结交了他们之后,之后跟我风光回国,岂不快哉?”
龙大喜不自胜,但话锋一转,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你的佛珠才是真的,既然你如此待我,我就不用骗你了,我的确有其余念法,但都是强行从佛珠中抽取的,你缺少最重要的几个,但剩下的那些我其实都没掌握,不如我们交换?”
看着龙大奸诈的眼神,公子论没由来的一阵厌恶,若不是用人之际,他真保不准做兔死狗烹的事情,当下抖手一道光送入龙大手里,正是那颗真的佛珠。
“送给你又何妨,反正这里面甚是晦涩难懂,我费尽心思才得十种念法,分别是三拳,四指,一腿,一拳,一身法,即便给你,你也很难修成。”
“那就是我的事了。”龙大捧着佛珠爱不释手,谄媚道:“公子真乃豪爽之人。”
“不了。”公子论摆了摆手:“你用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获得吕牧的信任,在我这已经不必,做人真实一点,才能得人信任,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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