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禅武狂徒-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所有事都是我过问,师兄他……”

“一直不服?”吕牧微笑道:“不遭人妒非豪杰,你只管敬他三分就行了。”

“没错,做师弟的也只能这么样了。”

进了大殿之后,只见那一身正气的老者侍奉在禅尊身旁,而禅尊,则看起来更老,老的像莫题禅院老禅师,也是那种行将就木的样子,但他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天人境界,并且是火禅。

他也算是精神矍铄了,没有莫题禅院老禅师的枯败的样子,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到了这个年龄也能保持这副精神,不是火禅很难做到这样。

“吕小先生,请做吧,你们也做吧。”禅尊苍老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吕牧躬身一拜,不做白髦身边,竟然选择了那大师兄身边。

这大师兄名叫蓝宗义,听白髦说,蓝宗义侍从八部众国之外的地方来的,年轻的时候在师兄弟中第一个突破开光境,修炼速度最快,而白髦是在十年之后才突破的。

“早听说吕小先生要来拜山,不料竟是贵人事忙,我等了你好几个月。”

“是晚辈不对,还请见谅。”

“上次我师侄把事情跟你说了吧。”

“说了。”吕牧问道:“域外的火禅要来找八国之内的火禅一一比斗,想来时间也到了。”

禅尊道:“气焰何其嚣张!以为我八国无人了,不过他们来的人据说已经达到了三段,吕先生这修为到了何种地步呢?”

“我?”吕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段出头。”

“已是不易了。”禅尊道:“我再二段巅峰停留多年,这第六感已经衍生到了极限,悟不到第七感,始终无法寸进了。”

“师叔一定能到的,吕小先生修炼的火经应当不俗,师叔或许能……”

“白髦。”蓝宗义皱了皱眉,沉声道:“你是说师叔要吕牧国师点化?”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第二百二十七章 强敌来临

看到白髦又被这蓝宗义刁难,吕牧立即出话道:“探讨而已,谈不上点化,我也正有一些想不通的要和禅尊探讨。”

——小衲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不过是说句客套话。

“吕国师。”蓝宗义道:“我知道你修为不错,禅火修为也高,做到很多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所以声名大噪一时无二,但你要自认为有和我师叔探讨的资格,未免太托大了,做人,要正,对前辈,要尊敬,这点道理我想吕国师应该懂的。”

吕牧心火一起,突然冷笑:“您可别夸我,说实话这道理我也似懂非懂,您说我修为不错,可以,我也许比前辈您还要高出一截,但要说礼貌,别提了,我只是个流落各国的市井无赖,大家都知道我以前是无赖出身。”

“哦?”蓝宗义冷哼一声:“我不过是客气两句,论修为,也未必。”

——要一个长辈承认自己不如小辈,难得很呐。

“修为不是年纪和口才决定的。”

“你在挑衅我。”

“随你怎么想吧,如果你不介意扰乱我和禅尊前辈的大计,我不介意跟您比试一下,哦,对了,是讨教,您教过我,做人要礼貌。”

“你拿师叔来压我?”

“宗义。”禅尊皱了皱眉,枯败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愉快:“你要跟小辈过不去吗?”

“师叔,此人行为不端已经是天下皆知,市井习气从没有改掉,您容许这样的人踏进山门,当小辈的一直不赞同。”

“赞不赞同不是你说的算的,你要我求你安静一会儿?”

“哼,好,我安静。”蓝宗义安静地出去,不闻不看才是对大家都好的安静,他走后,吕牧撇了撇嘴,瞥了一眼白髦,只见他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哦,你别介意,他没非恶意,人嘛,有点习气怎么不能容许?人人都有佛性,却并非人人都是佛,他就是太执拗了。”

“理解,理解,待会儿我会亲自道歉,刚才那些话其实也是我晚辈故意为之,气他一气。”

“你……唉,你果然带着市井习气,宗义说的一点不错啊。”

“呵呵,前辈,我吕牧的确随意了点,条条框框的让人头疼,但我本心不坏,从没做过一件坏事。”

“好了好了,年轻人嘛,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师叔说火禅修为两段顶峰,再无寸进。”白髦提醒道。

“是,所以,那位三段高手势必败尽八部众火禅英才,只怕我们这星星之火就要被拍灭了。”

“让他来就是了,我们禅火修为不如他,打架就不见得输。”

“他们带来了三位天人二重天的高手,加上那人也是二重天,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二禅天高手,咱们并不能招架。”

“哦。”吕牧一阵头疼,别人既然打上门来了,必须要想个办法让他们滚蛋,像夜叉禅尊也贪泉这样的人,是心系八国的,自己可以斗,但八国的未来他们很上心,他们都有正面面对的准备。

“怕了?”

“咳咳,前辈这话说的,好吧,的确有点不好对付。”

“身居高位,当然要为大局着想,也难为你了。”

“客气,前辈,我想借贵宝地休息一晚,好好想想对策,晚些再来请教,如何?”

“好,你且去吧。”

道场内有些阴潮,严冬过后,冰雪消融,山不算高,所以并没有积雪,冰雪消融,道场内到处都是湿泥土,花枝已经结了花苞,枝条也有了新生命,等待脱出束缚,尽显绿意。

道场之中,清静如世外。

吕牧行礼回身,与白髦并肩而走,白髦小声提醒道:“吕先生为何不赶紧请辞,为何还要逗留?”

“哦?”吕牧不解笑道:“白老哥一向对吕牧不错,怎么却要下逐客令?”

“唉,大师兄他……”

“明白了,放宽心。该道歉的我会道歉的。”吕牧并没在意,他觉得蓝宗义这种人太正派,正派人的人心胸似乎都那么不够豁达,也许又是要面子的事,既然这样给他点面子,给他找个台阶下就得了。

吕牧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了?”

岁月不知不觉,当年的狂,今天几乎已经内敛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被激怒,他再也不想放什么狂言。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狂,所谓修为比人狂,做事比人狂,狂出另一个境界罢了。

但他没想到蓝宗义不是心胸狭窄,而是根本另有原因,原因就是自杀的夜叉皇摇虏,当夜一场巨战,很多人都死去,摇虏与吕牧互出拼命绝招,结果吕牧一刀断了摇虏一条腿,吕牧本来要死在摇虏掌下,但吾将即使出现,吕牧得以免死。尔后摇虏见大势已去,突然顿悟万物皆空,已经生无可恋,带着皇者的尊严和孤傲让吕牧被迫出刀而死。

而蓝宗义,就是摇虏的好友,准确来说,摇虏是他女婿,他年轻时候拜进山门的时候就有一女,所以没人知道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一个人带着一岁多的女儿拜见山门,前任禅尊正好刚刚继任,所以收他做大弟子。

摇虏一死,那些嫔妃们(摇虏痴迷禅武,并没有多少心思去关爱他的女人们,当夜一场大战,似的不仅仅是士兵,那些嫔妃宫女死的也是七七八八)也不在了,蓝宗义的女儿当然也不幸遭殃。

见了面没杀吕牧,已经算是他豁达了。

白髦叹着气:“我当时下山为我弟弟报仇之时,还不知道飞天王的野心,更不晓得你们和摇虏、飞天王之间的博弈,没有及时告诉大师兄,以至于他没有帮上忙,所以对我更是不怎么友好了。”

蓝宗义的意思是:出一口气,否则死都不得安生,无颜面对摇虏和他的女儿。

吕牧站的笔直:“理论上我是不能跟你打的,赢了让你丢了面子,输了,我心里不舒服。”

蓝宗义道:“那你想怎么样?”

“听说你们后山风景不错,就去那里一战,如何?”

“满足你。”蓝宗义一甩袖子去往后山,那后山风景确实不错,但真的走过去却惊心动魄,原因就是从外面看,这山并不高,但到了后山,便见到一条巨大的鸿沟,深渊万丈,深不见底,早春的狂风从深渊地下往上吹么,时常让人不敢靠近。

最要命的是,正前方一条铁索从这边飞跃到了那边山头,数百米的距离,中间有一块巴掌大木板,和铁索的宽度一样,但迎风晃着,触目惊心。

白髦皱眉道:“这是师叔早年修炼禅功的地方,就单脚立在那木板之上,不吃不喝,站立一年,那地方据说能闻听自然之声,蕴含着天音。”

蓝宗义的意思就是在这里比试。

他已经走到了那木板之上,单脚站立,用脚尖点在木板的边缘,提了一口气,立在狂风之中,不动如松。意思是:让出一半地方供吕牧踩踏,两人就在这上面一战,且生死不论,可见蓝宗义有多想干掉吕牧报仇。

可这本来就不是吕牧的错,用吕牧现在的话说就是:种下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以前我不懂,最近一段时间才深有体会,要想了结,必须正面面对。

白髦担心道:“可你的修为?”

“未必比他差。”吕牧爽朗一笑:“白老哥还真够担心我的,你放心,我不会被他怎么样的,我死不了。”

说是无人,其实从吕牧上山之后,就有很多人偷偷看着他一举一动,毕竟他的传奇事迹很多,这一来,便有数十人蹲在了暗处观看,当得知吕牧要与这里的首座大战,简直不可置信。

“那姓吕的竟然敢和咱们师伯祖叫板,是不是太狂了点?”

“你懂什么?吕牧修为绝对不低,否则他能这么出名?”

“说的也有理。”

也有人道:“听说吕牧一直逃亡,大大小小数百战,胜的不少,败绩更多。”%0B

“没见识!人家吕牧用的你们指指点点?七国国师,开光小涅盘,咱们师伯祖做得到?”

看不看好,总之,山风狂烈,吹的深渊之上的铁索摇摇晃晃,上面的人却逍遥地很,两人单脚而立,随风而走,禅功都不俗。

吕牧笑对着蓝宗义,千花千世界散开,随时准备吞噬蓝宗义,若真的拼杀起来,吕牧自信蓝宗义必定挣脱不开自己千世界大意,他手中有刀,却拄在空气中,随风摇摆。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唯有山风从下而上的狂吹,两人的长衫被吹的猎猎作响,骤然,蓝宗义出手,周围的风化作有形之物,但见无数风刀斩了过来,带着愤懑的尖啸,刀气四散开来,忽然汇聚全部斩向吕牧。

“真是幸运啊,咱们还是第一次见叔叔伯出手,据说他能以风火雷电为武器,身边有什么,什么就是武器,是为‘无相不空’的境界。”

“且看吕牧如何应对,据说吕牧的道能斩天人境界。”

大家品评着,这只是第一回合,大家的心都被提了起来,却见吕牧听得风声巨变,巨谷之中亿万刀锋尽数向他斩来,蓝宗义距离他只有三拳,身上背劲气隔绝,那些刀风刮到他周围全部转向吕牧。

吕牧心念一动,一顶金钟罩在身上,前一批的刀锋斩到金钟之上,击得钟声如雷,发出尖啸和闷响,但见那钟上一道一道的裂纹慢慢蔓延,逐渐扩大,最后终于抵受不住狂烈的风刀猛然爆碎。

第二百二十八章 解怨

这钟已碎,蓝宗义双指一挥,无数刀锋化为巨斩,蓝宗义猛然跳出木板之外,单脚立在铁索上,巨斩轰然落下,绵延数十米,吕牧微微皱眉,两顶金钟忽然出现,嗡嗡作响,震得周围树木都在摇晃。

刀气绵延不绝,一层一层叠加,世上万物,水流不尽,风动无形,都是取之不尽的,只要蓝宗义修为足够,他可以坚持这刀气永远不绝。

“好强的禅功,难得的是他将禅功融合战法,合二为一,以意御物,玄气几乎一点都不浪费,跟上次我用七感御刀击败无垢是一个道理,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是个研究家。”

两道金钟也即将碎裂。

“吕牧只守不攻,莫非还有后招?”

“可能被师伯祖压制的难以脱身了,这地方踩空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不是天人界,坠落下去就是个死,吕牧看来不敢乱动,而师伯祖经常在这里修行禅功,熟门熟路占了地利。”

“唉。”白髦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战局立变,吕牧两道金钟防御力已经很不错了,但蓝宗义的刀气源源不断,他很快觉得玄气顶受不住,忽然将自己的玄气撤去,那刀气忽然下落,吕牧一个闪身飞在空中,如猿猴般握住了铁索,一个弹射跳上天空,那刀走空,吕牧端端正正再次落在木板之上。

而这正给了蓝宗义空子,吕牧刚刚落下,立足未稳,蓝宗义一掌轰来,稳如泰山,吕牧已经避无可避,唯有用金钟护体。

“轰!”

“什么?”所有的弟子张大了嘴,就连白髦也紧锁着眉头,连连叹气不止,发生了什么?

“吕牧为什么要这样?傻了?”

吕牧未必是傻了,只是有些事并非要用武力解决,特别是人心的事情,吕牧最后没有选择用金钟护体,也没有用禅火消耗蓝宗义的修为,他没有闪避,而是挨了这一掌,结果是什么他最明白,他也劈出一刀,这一刀毫无花哨,正斩在蓝宗义的脖颈处。

肩骨碎裂,内府出血,吕牧牙齿都是红的,他知道这时候笑不好看,就没有笑,他只说话:“满意了?”

“你……为什么?”蓝宗义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唯有白髦明白,白髦叹道:“先生就是先生,小小年纪,做出的事却总能让人挑不出一点的毛病,这次师兄的怨念终于能放下了。”

没错,吕牧的刀没有斩下。

蓝宗义出掌的同时,吕牧最初的反应就是以金钟护体,一刀斩了蓝宗义,同时出手的话,吕牧的刀明显要比掌更快,他有足够的时间斩了蓝宗义继而惊险躲过这一掌,最多被掌风擦伤。

那一刀落在蓝宗义脖子上,看那样子,只需稍作下落,以开过锋的燃灯法刀,完美切开蓝宗义的大动脉。

蓝宗义见刀落下,这一掌终于稍作回收想回防,没想到吕牧停手了。

“惊险,吓死我了,好惊险!”有人长长出了口气,刚才还以为吕牧真的要斩了蓝宗义。

看来战力已经没了疑问,吕牧是可以宰了蓝宗义的,无论从防御力和攻击速度来说,吕牧都没有败的理由。

“太可怕了,吕牧简直就是神!”

“你到底为什么!”蓝宗义吼道。

吕牧叹了口气:“前辈,杀人容易,但要解开一段恩怨就不容易了,如果这次我任着性子给你一刀,你死了,不但一口恶气没出,还死不瞑目,你的徒子徒孙一定找我报仇,那时候我还要杀多少人才够?”

蓝宗义沉默了,是啊,为了他,他的弟子要是死在吕牧刀下,他怎么忍心?

吕牧反问道:“难道真的一位摇虏因我而死?我不过是个借刀的人,想死的人是他,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忍受不了失败,既然失败不如死了,那是一场政变,死的人是冤枉的,无论是领导者还是被领导者都是卷入尘世之中的一枚棋子,欲望操控着人命,谁都无法逃脱。”

“你一句冤枉就能解决一切?你硬受了我一掌,以为我会就此原谅你?”

“呵呵,前辈,既然您执意如此我也没什么说的了,死的那些人全是摇虏和飞天王所导致,为什么要安在我的头上?就算我愿意接受,能做的也就是用我国师的身份大祭亡灵,如果您下山的话,此刻就会看到全国上下一片缟素,吃斋礼佛,超度亡灵,如果您还不满意,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吧!”

蓝宗山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之中,恨意来得快,想要去的话并不容易,一段仇恨想要化解就更不容易了,蓝宗山究竟是真的恨吕牧还是再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却不知道怪谁而恨,只有他自己清楚。

“师兄,觉悟吧,如果一定要怪,你就怪我没有及时通知你,我任你处置,我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憋了很久,所以对我……”

“白髦,你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你们走吧,让我自己安静一会儿。”蓝宗义立在木块之上,垂手而望,仰天一声长啸,待众人走后,他满面悔恨,冲向了山的对面,来发泄他的迷惘。

“他应该跟快就能想通,师兄一直是我敬重的人,但人总有缺点。”

吕牧道:“人的修行就是不断克服缺点,改正错误,解开迷惘的过程,说到这个,我对此有了一个想法,要立刻跟禅尊商量。”

商量什么?

白髦不知道,他只知道吕牧跟禅尊谈了很久,禅尊也不时发出笑声,调侃吕牧太过奸诈,还没开始对决,就早早算计了别人,真是够坏够味道。

没人知道吕牧到底跟禅尊谈了什么,只知道吕牧第二天下了山,到了夜叉皇宫之中便匆忙叫上自己的朋友前往了金鹏国。

到了金鹏国之后,吕牧逗留了数日,将这段时间的经历讲给了金鹏禅尊,带着朋友们乘车走向了飞歌国,并且在这之前在金鹏修书一封,昭告天下,吕牧为七国国师,将要聚七国之高手数百人,火禅十几人,前往飞歌国一决雌雄。

至此,八部众国的所有土地被吕牧踏遍,所有高手被吕牧一一结识,吕牧自觉的此生无憾,却仍然有几件事一直没有停止思索。

他想起凌珑,并且从楚歌一路上发春一样的叫着凌珑的名字,用吕牧的刀刻着凌珑的样子,每天像沉醉了一样,让吕牧更加思念这个清丽脱俗,柔弱又坚定的女孩,她集美丽,温柔,灵动,聪慧,坚强于一身,可称得上是吕牧遇到最完美的女子,可是就是这份完美,他却不能得到,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吕牧只有叹息,引为半生遗憾,从此之后他也不时的响起这姑娘离开时坚决的背影,想起她梨涡浅笑,苍白干净,不施粉黛的脸,身上淡淡的清香和诱人的肌肤。

他想起达婆,打破一直在沉睡,但这一年之中他的生活几乎全围着达婆而转,似乎早就被制定好的一样,先在天魔城遇到达婆,在达婆的指引下闯进血泊遇到三大神陀和金翅王,解放了尸皇,得到了佛珠,也就是大雷音寺的一角。帮助了贪泉和吾将,打败公子论,收了mimi,mimi吃了妖树做的皇棺,为此他到神龙湾遇到老流氓,乘坐龙骨船,遇到了金鳞蛇、金顶鹤和蝉,解救了蝉,并且让圣莲刀开锋,没想到圣莲刀中竟藏着燃灯法刀,有因为佛珠被蝉炼化而出,压在大雷音寺下的天龙被解救出来,魂骨结合,唯缺一副肉身,而现在他也想到了炼出天龙肉身的办法。

三大神陀,金翅皇,尸皇,蝉,无垢,疯圣,达婆,这些神秘又强大到只能仰望地步的人,彼此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谁能告诉他?

冥冥中好像有一双手正在操控着这一切,就连这一路的经历都是有惊无险,短短一年,他所获得的禅火,战法,都已经非往日那自以为是的自创,究竟是谁主导这一切?

达婆?

可能是吧,从遇到她开始,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把他送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上,小涅槃顶峰修为,火禅二段,禅功也融合了很多高手的领悟,身上挂着七国国师印,如果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操纵,这种操纵实在也太过瘾了些。

——那我自己呢?

——我究竟需要什么?

——必须明确,我所活着是为了恨,我只是恨的工具,我常劝人放下,难道真的可以放下?如果家人受害受困,被人利用,骨肉相残,算计无数,这种事情统统都可以放下才自在,好吧,我亲自解决了他们,就能自在,我也就放下了。

——不信可以看看,父亲将无数的城池封给了三大国师,母亲哭瞎了眼,从小担惊受怕,我为了就是有一天,一往无前的奋斗,带着无限光辉遮盖飞歌国,拿回属于我的正常人要过的日子。

——我做到了,这是答案。

——却不是唯一的答案。

吕牧坐在车里,本想着低调回去,所以他只和楚歌以及两位娇妻先走,下一站便是飞歌国,飞歌边城,莫题禅院。

怎么逃的,还怎么回去,但感觉已经不一样,一年的光景短的很,却给人一种无限沧桑感,仿佛已经离家多年归心似箭的孩子。

第二百二十九章 人之将死

莫题禅院的禅尸叶落枫是否还活着?他是否还在等?是否小涅槃已经到了最后关,坐化入尘已经不在?

那个无论风吹雨打都不动的老人,终日坐在卧堂,有眼疾的老人,那个对他一直关照爱护的老头儿,吕牧很是想念他。

一路上,金胜男指着某些建筑回忆着第一次跟吕牧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她还很冷,还不知道爱情的感觉,她高高在上,身为最大财团的千金,无数人的仰慕造就了她刁蛮傲慢的性格,自从见到吕牧就全变了。

“臭无赖,你说当初我要执意不载你一程,你是不是会被公子论他们追上,被宰了啊。”

“开玩笑,他们笨得像猪一样能捉得住我?”吕牧搂着金胜男,彼此紧贴,两人成亲时间虽然不短了,但亲热的时间很少,吕牧一直觉得很亏欠。

“老婆,别说,第一次在前面那边城喝茶的时候,见到你突然出现,当时真是一股邪火往上窜,真想立刻把你扑倒在地就此做个了结,从那以后,我每天望着你的衣服里。”

“住嘴,越说越没谱。”

“说点真心话嘛,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那时候我简直快要炸掉了。”吕牧抚摸着金胜男结实的手臂,衣服里,金胜男微微颤抖,媚和英气参杂,整个车厢里都被一股难言的气息所充满,让人闻到就忍不住销魂。

边城的人倒是安乐,对于外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