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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声小修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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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辈子大概没对自己这么好过,甘愿将小气省下的一分一毛都砸在她身上。
  “老婆,你要不要挑几件首饰?我都没送过你戒指,你来挑挑样式。”他换汤不换药的一唤。
  快翻白眼的左芊芊抓住他手臂一靠,“我好累,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真没用,逛街是女人的天职,这么容易就喊累,你以后怎么花我的钱。”即使手拿一大堆东西,他仍有余力揽着她走向另一端的咖啡座。
  “是你爱逛吧!搜括了半世纪的战利品。”其中有一半她肯定用不上。
  点了杯柳橙汁,她发现刚才购买的女性衣物全不翼而飞,定睛一瞧才知他根本自大的不当自已是饵,吆喝着手下帮他提袋子。
  她快晕倒了,里面有不少见不得人的小玩意,这些人当他的面是不敢说什么,但是一转身的窃窃私语就够叫人难堪,他还大方的和手下讨论起要送哪种款式给情人或老婆,要幸福大家一起来。
  这是她爱上的男人,狂妄无礼又过度自信,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里,能让他当成宝地捧在手掌心呵护着,她算是幸运吧!有个人如此深爱她更甚于自己。
  一直没机会告诉他她爱他,两人不是忙着做“运动”便是杂事缠身,身边总有一堆人来来去去,让他俩片刻不得安闲。
  想着自己有多爱他,不知不觉左芊芊露出甜蜜的笑容。
  “喂!你别乱笑,要笑回家再笑,附近的野狗特多。”﹂见她令人迷醉的笑脸,夏维森紧张的挡住其它人的视线,不让人分享。
  她愕然失笑的啜饮冰凉果汁。“夏先生,你太夸张了。”百货公司哪来的野狗。
  “叫你别笑还故意和我作对,不许在我面前招蜂引蝶。”左侧走道的那家伙真大胆,居然敢盯着她不放。
  夏维森狠狠地一瞪,穿横格子衬衫的男人有些惊讶,眼神一调四下梭巡似在找什么人,匆匆离开他的视线。
  “喔!你是指背后就可以喽!”这才叫唱反调。她顽皮的逗弄他。
  “你以为你逃得开我的雷达眼吗?尽管作梦。”他口气嚣狂地抢喝一口她的饮料。
  你一口、我一口,感情不会散。
  这人真狂妄,真想挫挫他的锐气。“你没做过后悔得要死的事吗?”
  “有。”
  他的回答让她大吃一惊,“有?”
  “早在七、八年就该放胆把你,天使的美味世间少有。”他正经八百地啃啃她的唇瓣。
  “没个分寸,有很多人在看着。”她可不想当众表演亲热戏供人欣赏。
  “让他们流口水流到虚脱,天使是我一个人独享。”他根本不管场合地对她又抱又搂。
  他简直和任性的小孩子没两样,“别这样,你忘了我们此行的任务吗?”
  “买衣服。”好香好甜,真想现在就有张床。
  “不要咬我的耳朵,是买你的衣服和当活靶。”好痒!他明知道她耳后敏感还拚命吹气。
  “衣服够穿就好,男人何必装扮得像只孔雀四处招摇。”又不是钱多没处花。
  他没告诉她,他看见一位神似楚得身影的女子跟了他们好一会了,每每想接近又迟疑,在附近来回走动地欲找机会下手。
  因为不能肯定,所以他暂且不打草惊蛇的观察着。
  聪明人不难看出他四周布满暗桩,相信楚得迟迟不下手是顾忌到强大火力的威胁,即使急于报仇也要先保住自己的一条命,没人傻得自投罗网。
  “你指我是爱招摇的孔雀?”左芊芊噙着冷笑地拧他手背。
  他不痛不痒地轻啄地鲜美甜唇。“不,你是我一生中唯一深爱的女人。”
  “你……”她动容地欲回一句他渴求多时的爱语,但意外来了。
  “没良心的死丫头,你给老娘死到哪去了?当了个死修女还搞失踪,你活得不耐烦一心想死是不是?我让你死个痛快……”
  对方一开口句句带个死字,火大的夏维森额上青筋浮动,按捺住动手扭断她颈项的暴戾,想死不怕没鬼当、他最乐于取人性命。
  聒噪的女人身边是刚才紧盯着左芊芊不放的横格子衬衫男子,他惊讶的表情换上一张腼然神情,似乎也有点受不了老婆的一口死语。
  他们是夫妻让夏维森稍微收敛饮醋的神色,那女子手上不容忽视的婚戒大得亮眼,是两克拉的钻石镶上黄玉。
  “要死也不死远点,偏要叫我撞上,你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一个人死得轻松愉快?”女子招手点了杯柠檬原汁。
  “你说够了没!!”隐含怒气的男音蓦地响起。
  她吓一跳地拍拍胸口,“你是什么……呃,东西,我在教训她干你屁事。”
  “她是我的女人。”意思是她再造次,他绝对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是死透,而且不是空口说说。
  “她几时成了你的女人却没有通知我?这个杀千刀的死女人……”咦,她的修女服呢?
  “不行,维森,她是我大嫂。”他一动,左芊芊就知道他的意图,连忙按下他高举的手。
  “叫她把脖子抹干净,别弄脏我的手。”冷哼一声,夏维森发现神似楚得的阴柔女子正在不远处购物。
  壤脾气的男人。“大哥、大嫂,他叫夏维森,刑风企业总经理,目前自称是我的男人。”
  “目前?”他挑起眉,不满意她的介绍。
  “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性,我想没人敢跟你抢。”女人,也就是她。
  “嗯!”这还差不多……等等,什么叫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性,难道她还敢给他变心?
  一见他脸色阴沉,左芊芊赶紧收起贼笑,看向怒气冲冲的嫂子,“陈阿娟,你中邪了呀!”
  陈秀娟欲捏她的手在杀人似的眼刀中缩回,好可怕的男人。
  “你……和他怎么搅和在一起?”恶人没胆,她向来欺善怕恶。
  “不小心走入贼窟,等到发现他是披着人皮的狼时已经来不及了。”左芊芊说得好象被骗失身。
  “拜托,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说不定是你扮猪吃老虎赖上他。”同学兼大嫂可不是干假的,小姑的为人她最清楚。
  有可能。微露深思笑意的夏维森专注地望着他生命中的佣懒女人。
  “阿娟嫂子,我是这种人吗?”她娇佣地吸着嘴,大受冤枉地掀掀眼睫。
  “算了吧,死女人,你的米虫生涯规画计画书呢?我记得其中一项是钓个供养你的金主。”在她面前还敢装。
  “米虫生涯规画计画书?!”
  “钓个供养她的金主?!”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惊呼声,夏维森冷冷地瞟了一眼音量高过他的左宏文。
  让她死了吧!出卖她的阿娟耗子。“规画总有异动嘛!有些人老是不按牌理出牌,打破我的计画表。”
  那个“有些人”笑得有点阴森,“老婆,你不会是指我吧?”
  “老婆?!”左宏文夫妇异口同声。
  “吵死了。”夏维森拉起心上人往外廊走,“我们需要沟通沟通。”
  “喂!你还没付帐。”陈秀娟追着要钱。
  他冷笑的说了句令人吐血的话,“别想挖我一毛钱。”
  看着他的背影,左家夫妻心想着,他不是应该付芊芊的饮料钱吗?
  第九章
  “咱们来聊聊你的米虫生涯规画计画书如河?”
  一寸寸逼近的放大脸孔显得特别狰狞,表情复杂的脸上线条歪七扭八地宛如国剧脸谱中,秦桧连下十二道金牌召岳飞回京,奉送大宋江山的嘴脸。
  一杯冷掉的茶,凌乱的办公室,杂七杂八的侦防仪器,还有被他赶至门外的“闲杂人等”,一室的空旷却依然有人满为患的窒息感,空气中发出霹雳的电流声。
  其实不是件严重的事,不过是他刚好成为人家计画里的“金主”而已,真的不重要。
  但是由夏维森的表情看来,这件不大的事似乎有商榷的空间,他相信一个求婚N次仍被拒绝的男人有权利讨回点公道,为什么老婆偷人他是最后一个知道?
  呃,正确的说法是他不喜欢她有秘密隐瞒他,在他明确的剖白自己以后,她也应该坦诚告之。
  尤其他是她心底计画的一部份。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刚学会三分钟泡面技巧,保证让你吃到吐。”
  好忙哦!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米虫守则第一条:能吃能睡就是福,闲来无事唱唱歌,不管天下事。
  他拉住她陀螺似旋转的身子,“芊芊宝贝,金主是什么意思?”
  “嘎?!金宝山啊,那是死人安息的乐园,你要预约吗?我帮你拨电话。”看他喜欢楼上还是楼下。
  “你再给我装蒜看看,我最拿手的功夫是让水仙开花。”他一拳轻敲她脑袋中央。
  “你欺负我,你不爱我了。”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脚跟悄悄地往后移。
  米虫守则第二条:有好处拿千万别客气,遇到危险立刻脚底抹油,有多远跑多远,绝对不能回头。
  他心一软地揉揉她头顶,“米虫芊芊,你的志气哪去了?”
  “被米虫吃了。”米虫不需要志气。
  能屈能伸乃米虫本能,不然她哪敢赖在家里好几年由兄嫂供食,不在乎的一再换工作。
  从小命太好了,有父母疼、大哥宠,所谓立志要趁早,她国小六年级的作文写“我的志愿”时,伟大的米虫事业笑倒全校的老师,一致佩服她的雄心壮志,要她好好朝蜕变成米虫而努力。
  同样的“我的志愿”在国二的作文课出现,她一如初衷写着——我长大后要当一只好吃懒做的米虫,成天不务正业地找个金主供养我一生。
  结果,班导师找来纵容她米虫思想的父母,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沟通,大人们皆认为她还小,一时搞不懂她人生的道路在哪里,所以一笑置之。
  到了高中时期,她又写了一篇“我的志愿”在校刊发表,惊世骇俗的言语有幸蒙教官点召,措词严厉地问她是否从事援助交际,她惊讶的大笑教官脑筋壤掉,于是她被记了两个大过。
  因为她在校成绩优异,又有班导师和各科老师讲情,明过改为暗过,也就是不加入学期末的品德评分,只是她每个礼拜六得去辅导室报到,听一大篇令人昏昏欲睡的励志讲座。
  直到毕业当天,辅导老师语重心长的告诉该名教官,左同学没救了,她注定当只米虫。
  这番话让教官的睑刷地全黑,直到她考上T大法律系才放晴。
  可是,他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你要当只米虫我是不反对,但是好歹尊重我这位”金主“,给我实质待遇,别让我像个冤大头。”他被骗了,她眼神明亮,根本没有哭的痕迹。
  “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你还要什么?”脖子一缩,她像受虐妇女似的委屈兮兮。
  “婚姻。”
  “婚姻?!”她故作没听过这名词,露出困惑的表情。“能吃吗?上哪儿买?”
  米虫守则三:婚姻是黄脸婆形成的先驱班,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会毁坏米虫生活,不再有闲懒的时间。
  还有她必须服侍公公婆婆、小姑小叔……(以上省略,他是孤儿),但至少丈夫的“需要”必须顾及,她无法早睡晚起身体好,还要准备早餐,不然街坊人家会说她不贤慧。
  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没下过厨,三餐都是由他张罗。
  “芊芊,要我打你一顿吗?”她装傻的功夫一流,若不是早在七、八年前他先爱上她,否则他会怀疑是她设计他爱上她。
  她有恃无恐地描绘他的鼻形。“只要你不心疼就好,我让你打到死都行。”
  “你喔!”他很想对她发火,可是气升不上来地直想笑。“我把你笼得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的是你吧!谁能比你更狂妄自大。”小巫难与大巫较劲。
  “看样子你打算赖皮到底,不肯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喽?”迟早他会绑她上礼堂,在他被惹毛的时候。
  “我们这样也挺好的,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黏在一起。”相处久了,口水中的甜度会互濡。
  表情一柔的夏维森揽着她的腰,“我该拿你怎么办?打不得、骂不了,连生气都无力。”
  “那就好好爱我,反正我很闲。”她俏皮的道,为米虫生涯打了一场胜仗。
  “就你说得出口,不害躁。”他轻声一笑,笼溺的眼中有着深情。
  “谁叫你爱我。”是他宠坏了她,让她也变得有点自大。“啊!咱们是不是搞砸活饵行动?”
  买衣服买到手软,她都忘了此行真正的用意,一有时间坐就绝对不走。
  “他来过了。”他说得淡漠,好象蚊子还没盯到他就被打死了。
  “几时?我怎么不知情?”他们两个都没事,该不会他看错了吧!
  “让你知道他还混什么,立志当米虫的你除了吃和睡是不怎么用到脑。”他取笑她的后知后觉。
  说的也对,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你去管,与我无关。“他被抓起来了吗?”
  她突然怀念起诗歌的悠扬柔美,一首首已琅琅上口的诗句就这样轻轻的哼了起来。
  “没那么容易,他相当狡猾又聪明,要抓到他的狐狸尾巴得煞费苦心。”
  双手环着她的腰轻晃,光是看她恬静的面容就让他有种满足感,所有的血腥和污浊经由她的明眸洗涤,如云纯白无垢不再有负担,轻飘飘地直达天际。
  他本意就不是要逮到人,因此明知身后跟着一堆人,楚得决计不会现身,仍然招摇过市地为她添购日常用品。
  他觉得把钱砸在她身上是件快乐的事,她要当米虫就由她去,反正他供得起。
  小小的米虫能吃掉几粒米,逛个街都呼天抢地的大喊脚软,她能浪费的有限,反倒是他一心要娇宠她,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浓缩成一小片送给她。
  他温柔的笑着,静静地听她唱赞美主的诗歌,心头出奇的平静祥和,他是该感谢主将她带到他面前,让他此生不留遗憾,懂得去爱一个人。
  他的女人。
  “夏维森,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异常的不安感中止了她的歌声。
  “你这颗小脑袋只要想着爱我就好,其它事我来承担。”他轻扣她前额,笑话她的多心。
  “霸道,可是我爱你的专制。”也许真是她想太多,有他在哪会发生事情,鬼都怕他这个黑阎王。
  他身子一僵,“你说什么?”
  “我说你霸道。”她不专心的回道。
  “下一句。”
  下一句?“专制呀!你想听我数落你的缺点?”
  “不是,再上回一点。”他的神经绷得死紧,呼吸为之急促。
  “不是?”他到底想听哪一句?“还有吗?我不记得了。”
  “你敢说不记得了?一共不过是两句话,你忘得未免太快了。”他不高兴地推开她半臂远大吼。
  她怔仲的睨着他,他是不是疯了?“你要不要去医院挂号?”
  “你刚说了爱我,不许你吞回去。”他快气炸了,这个小女人存心来残杀他的理智。
  如果他有理智的话。
  忽而明白的左芊芊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狂喜冲激着他的心,眼中竟泛起薄雾。
  “你怎么会以为我不爱你呢?小米虫不会随便抓个金主来赖,我可是有计画的要实行米虫生涯规画计画书。”
  聪明人不做傻事,虽然进了修道院当修女是有些偏离了计画内容,但好歹也成全了她爱唱歌的心愿,可以悠哉地不务正事只需要唱唱诗歌。
  她被骗得还算愉快,三餐不愁,早睡晚起,又没有人在一旁啰唆,她差点就打算如此过一生。
  遇上他算是将自己的人生导回计画中,表面上是她吃亏上当让他给拐了失去自由,但若她不合作又有谁勉强得了,她是做做样子稍微反抗,免得人家说她不知含蓄,随便手指一勾就跟着人走。
  他有钱有势,他无妻无儿,他疼她宠她,他上无长辈,多好的条件呀!完全符合她寻找“金主”的标准,她不装傻的蠢一次怎成?
  吃亏就是占便宜嘛!她向来遵奉米虫守则。
  米虫生涯规画计画书完成于她大二那一年,陈阿娟同学小人的偷看她的计画书,当时笑得肠子打结,直呼她脑子有病,并且成为她的赞助人之一,不介意平白养了她几年。
  “我爱你爱我的痴样,我爱你凡事小气却对我无限量的大方,我爱你狂妄自大地说我是你的女人,我爱你……唔……”
  她的爱含在他的口里。“你永远不晓得我爱你有多深,我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维森……”
  “芊芊……”
  在这美好的一刻,互吐衷情的爱侣伸手解开对方的衣服,准备袒程相见地爱一回,结果杀风景的人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修女的大……啊”拉长的惨叫声伴随它的主人以拋物线姿态往外掉,上门牙少了一颗。
  不好的预感真的成真了。
  在他们离开百货公司之后,肚子不太舒服的陈秀娟跑进洗手间蹲个大号,等在门外的左宏文看见一位阴美的女子走进女厕,也不甚注意,但随后竟传来一声巨响。
  他担心妻子的安危,冒着被当成色情狂追打的危险冲进女厕,只见厕所的天窗炸出个大洞,一辆云梯车从外接走了昏迷的妻子和先前所见的阴美女子。
  他急着要报警,可有两个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拦下他,说要救回他的妻子就去找刑风企业的夏维森,并指示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地方,交代午夜十二点独眼相候。
  左宏文是个憨实的生意人,真正有交际手腕的是他厉害精明的老婆,因此他听话的直接跑去向夏维森求助。
  “大哥,你别急嘛!有夏维森在不会有事,再说大嫂是祸害,不容易短命。”
  笨阿娟,连三笨,学了几年气功还被抓,她真该哭死。
  “你是在安慰人还是诅咒?话又说回来,我干么去救不相干的人?”她那个大嫂心肠恶毒又没口德,死了活该。
  “夏维森,你给我闭嘴。”左芊芊的河束狮吼震醒了不少人,众人皆畏怯的望着她。
  天呀!他都不晓得她的嗓门这么宏亮,和他有得此。“宝贝,喉咙痛不痛?”
  “这件事不许你置身事外,笨阿娟虽然很凶,可是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敢不救她,我就跟你翻脸。”她叉腰发飙的姿态和陈秀娟十分相似。
  不愧是好朋友,物以类聚。
  “小悍妇。”他点了她鼻头一下,“我尽力就是,你小心保护好嗓子。”
  “尽力而已喔?”她不满意地喔了好长一声。
  她太了解他了,事不关己他是不会尽心的。
  “芊芊,别为难夏先生,我看还是报警比较保险。”左宏文不想牵连无辜。
  听他这么一说,夏维森放肆的大笑,“这一屋子都是警察,你要向谁报案?”
  以陈局长为首的执勤员警少说二、三十个,分三班在此驻守,个个一脸菜色的面带倦意,猛打着哈欠喝咖啡提神,眼神显得散漫。
  企业家之女郑乃菁遭人绑架至今已四十七个小时,差一小时就整整两天,为了防止走漏消息,所有的员警都不得擅离岗位,以轮流休息的方式在刑风企业的会议室打地铺,睡得不好自然精神不济。
  所以左宏文的话并未引起太多关注,大家只用懒懒的眼神一瞟,不主动接受他的报案。
  而陈局长正剽占了沙发椅呼呼大睡,闪电打雷都吵不醒他。
  “他们是警察?”经夏维森一比,他才发现办公室内还有些精密仪器。
  “你别指望他们救人,另一个还困在虎口呢!”光领薪水的小员警成不了气侯。
  “那阿娟她不就……”眼眶一红,左宏文担心的两手握紧不知所措。
  左芊芊安慰地拍拍他的背,瞪向无礼的男人,“你有完没完,想吓死我大哥呀!”
  “我是实话实说,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不过你大哥那么”肉脚“,还是叫他回去抱棉被吧!”夏维森不客气地道,半点颜面都不留。
  不必要的人多留无益,只会占空间。他一颅边打呼边流口水的陈局长。
  “你……”左芊芊白他一眼。他天性如此,气也没有用。“大哥,你先回家等消息,我保证午夜左右一定把大嫂送回去。”
  一旁的夏维森哼了一声,像是嗤笑她的天真。
  “这……”
  “说不定对方会打电话去家里,而且祥祥也需要你照顾。”她提起小侄子才说服他。
  “好吧!我先回去,一切就拜托夏先生了。”他看起来比警方更有魄力。
  左宏文怀着不安离去,不展的愁眉忧色重重,现在也只能相信妹妹的男朋友。
  “夏维森,你不能对我大哥睑色好些吗?他又没欠你钱。”她又想扁他了。
  “那边那位的下场看到没,我还手下留情呢!”他下巴一努。
  角落的黄人璋正拿出一面小镜子哀悼他的牙。
  谁叫他来得不是时候,基本的礼貌欠人教,急惊风似的非请自入,他非常好心的送上一拳要他敲敲门,是兄弟才不必客套。
  是呀!她还求什么呢?十几年的结义兄弟他照扁不误。“我大嫂的事可不能马虎。”
  “得了,我会把人带回来,但是我先声明,我相当相当讨厌她的烂个性。”从头烂到脚。
  她哭笑不得,“真不晓得你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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