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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花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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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帆一场球赛下来,早已是气喘吁吁,傅景誉对于他的邀约嗤之以鼻,英雄不占此等小便宜,搂着时宜,踏下台子,来到球场中央,推出怀里的女人,从容道:“让你二嫂同你来一局。”
诶?时宜惊讶!虽然刚刚小秀了一下,但……
叶帆也不乐意,“别啊,二哥!等会儿再和二嫂子来场友谊赛切磋切磋嘛!”
“你二嫂以前是校篮球队的,你未必赢得了她。”傅景誉挑眉,信手站在一旁含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篮球队的?时宜回过身,不解地看着傅景誉,那会儿才读大学,我们素未相识,傅景誉,你还知道什么?!
“好好活动一下,”傅景誉帮着时宜脱下厚重的外套,亲昵地抚了抚时宜散落在额前的碎发,说起来十分自信,“去吧,别赢他太多。”
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自然有,可叶帆消耗了大半体力,而时宜也是许久不曾碰篮球,这样一来一去,倒也算公平。于是1VS1篮球赛正式开始。
时宜率先进攻,运球躲过叶帆的防守,轻巧转身带球到篮下,举手一投,进球,两分。叶帆眯着眼,擦了把汗珠,是他轻敌了,看来这位文文弱弱的二嫂子也是个行家嘛。时宜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篮球,一是找不到人组不了队,秦佳、艾生都是运动白痴;二是没时间也没精力,只想安静得窝在公寓里,这一奔一跑,倒是迅速唤醒了时宜体内休息已久的运动因子,再加上一开场便赢得先机率先进球,时宜的手感重新回归。
傅景誉靠着栏杆,一手拿着时宜的大衣,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交叠,脸上一派安然,希望帆子不要被虐太惨,不然明天拿不起手术刀。
“傅二爷倒是很放心呐?”杨柳观望了球场上的情况,实在无趣,不如眼前这位来得讨喜,便寻了个借口离开围在身边的男医生们,踩着优雅的步伐,携着万种风情走到傅景誉的身边。
第三十六章:波澜乍起(二)
傅景誉瞥了她一眼,并未作答。
可杨柳并不是那些个好打发的主儿,脸上的笑容都未消减一分,依旧柔柔的,仔细斟酌了句子,缓缓道:“我以为傅学长能记起我呢?JiDeLin rule: recognizing a problem half solved。”
傅景誉这才转头,细细地观察了一下,别过脸,波澜不惊,“嗯,夏珞的朋友。”
“呵,就知道傅学长不是那种忘旧情的人。”杨柳微眯着眼,款款靠近,语气暧昧,似是不经意地挑逗,酒红色的卷发摩挲着傅景誉的大衣,channel的香水味愈发浓厚。
彼时傅景誉还在美国读大学,专攻金融管理与国际贸易,夏珞假期闲着没事,常常背着她妈妈偷偷买了机票飞到美国。后来计划败落,差点连美国的签证都被她妈妈一并收走,好在便是因为眼前这位学妹考上了傅景誉所在的大学,这才让夏珞还有法子跑到美国来看傅景誉。
至于JiDeLin rule,便是杨柳初次见面向傅景誉讨教的问题。
“我都好久没看到珞珞了,她过得好吗?”
傅景誉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口吻,心里头清楚得跟明镜似的,杨柳不过是在激怒自己罢了,“你应该问问费斯。”
“哦?费斯?”杨柳偏头,沉思了会儿,随后轻笑道:“那不过是个炮灰罢了。”
“杨小姐,今日是想叙旧?”傅景誉这才转过身,凌厉的双眸打量了她。
“傅先生,可别这么看女人!”杨柳头往后一仰,故作娇羞,瞥了眼场上的时宜,尔后红唇轻勾,衬道:“女人可最受不在这样的打量。”
傅景誉移开目光,又恢复到原来淡然的模样。
场上的时宜本打的专心,和叶帆的比分也咬的紧,便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认真对待,叶帆渐渐体力不支,但输给一个女孩子终是不甘,愤愤地偏头瞪了眼场外的傅景誉,这厮倒好,放着自家女友“上阵杀敌”,自己落个轻松,还和诊所的第一美女瞎勾搭!
时宜看着叶帆一直运着球也没下一步动作,禁不住好奇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恰好看到杨柳扬着笑脸同傅景誉越靠越近,偏偏傅景誉还杵在原地,任她误作非为。时宜一气,趁着叶帆晃神,抢过手下的篮球,几步跨到篮下,得意地看着这才回过身来的叶帆,慢条斯理地举手,投球。
“嘟……”哨声吹响,二十比十七,时宜险胜!
“二嫂子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在下佩服佩服!”叶帆看着比分牌,叹了口气,朝时宜拱手让道。
时宜也不谦虚,受了礼,“少贫嘴,下次再比过,”多多少少还是叶帆吃了亏。尔后蹦蹦跳跳地跑向傅景誉,往他和杨柳中间一挤,清朗笑道:“我赢了呐。”
“等会儿让叶帆请吃饭。”傅景誉把手中的大衣给时宜披上,时宜扭着身子,推拒道:“热。”
傅景誉在这种问题上,从来秉持不容置喙的态度:“听话,会着凉。”
“傅先生和时小姐,可真恩爱。羡煞旁人啊。”杨柳往旁边退了几步。
时宜转过身子,笑容愈发真诚和甜美:“杨小姐这么漂亮,哪里需要羡慕别人啊。”
面对有可能变成情敌的潜在因素,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百。
杨柳故作叹息道:“可惜了遇不到傅先生这样好的人。”
“对啊,杨小姐晚来一步,这位早已名花有主,松松土也不行。”
“好了,我们走吧,去外面等帆子换完衣服。”傅景誉揽上时宜的腰,轻轻地掐了一下,示意见好就收。
“杨小姐,拜拜,”时宜靠在傅景誉的怀里,指着门口那堆换完衣服正在向这边张望的男医生,笑道:“杨小姐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俩人相携离去,杨柳望着他们的背影,低声忍不住叹道,这脾气和夏珞当真相像得很。当年但凡是有女人靠近傅景誉,夏珞都恨不得掘地三尺挖出那人的祖宗十八代,好好探究一番。
呵,真是有趣。听说夏珞快回国了呢,新欢旧爱,齐聚一堂,羡煞旁人呀!
一路上,时宜和傅景誉互不吭声,这可为难了坐在后排的叶帆,叶帆一会儿瞅瞅时宜,一会儿看看傅景誉,忍不住龇牙咧嘴问道:“怎么?二哥是因为二嫂子赢了我,在同二嫂子置气吗?”
“对,他怪我下手太狠。”时宜扭过头,瞥了眼专心开车的傅某人,哼,让你帮她!
“这就是老二的不是了,”叶帆趴在俩人座椅的中间,分析的头头是道,“这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傅景誉真是被叶帆感人的智商所折服,只好开口道:“阿时,在帆子面前给我点面子。”
“不是,老二,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也是自己人,要什么面子!”
时宜“噗嗤”一笑,问道:“那回家随我处置?”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时宜心满意足地吁了口气,偏偏叶帆难得看到有人敢在傅景誉头上拔毛,而傅景誉一副“小受”的模样,岂不快活乐哉!所以一直嚷嚷着:
“不要嘛,两位闹一下让我乐呵乐呵呗……”
清早,尚晴朗。
“东西整好了吗?”屋里开着十足的暖气,时宜穿着居家服,披着随意打理的散发,矮下身子看着地毯上的行李箱,不放心地再次询问。
傅景誉倒是满不在乎,斜躺在沙发上,手中端了一杯热咖啡,漫不经心地回答:“大概吧。”
哼,随你,到时找不到东西别着急,时宜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回到卧室,傅景誉瞅准时机,放下手中的马克杯,一把把时宜拉入怀里,凑到时宜的耳边,低着嗓音问道:“会想我吗?”
时宜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挣脱未果,只好作罢,绞着手指说:“大概吧。”
“啊……”
傅景誉自然很不满意时宜的回答,张口咬着时宜的脖子,白皙的脖颈上便多了两道压印子。
“干嘛咬我?!”
时宜扭扭身子,就知道没好事。
“怪你不老实。”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时宜撅撅嘴,半晌才愣愣道:“到了给我电话。”
末了再加一句,“不准沾花惹草。”
傅景誉听到这话,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原来他家阿时还是个小醋坛子呐。
“胡说,哪来的花花草草?”这倒是真话,即使换做是从前,傅景誉也是目不斜视;有了时宜以后,“万花渐欲迷人眼”的情况更不可能发生。
时宜坐直身子,掰着手指头,难得认真严肃状,一本正经地开始数落:“呐,比如那个岳姗姗啦,还有今儿个的杨柳……不准否认……还有还有上次烧烤的时候,那个女模特,对吧?嗯,那次拍照的时候,负责采访的女主持……”好像应该还有个不曾谋面的……夏珞……时宜没敢说,也不能说。
傅景誉低头便看到一张鲜艳欲滴的小红唇,叽里咕噜地吐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人名,索性再低低头,攫住时宜喋喋不休的口,温热的舌灵活窜入,寻找另一半的芬芳。
“哼,说不过我,就耍赖!”时宜在心头默默地给记上一笔。
俩人正温存着,傅景誉的手机变响了,是家里的电话。
傅景誉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安抚着怀里”炸毛“的小猫,语气慵懒,“喂,妈,怎么了?”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傅景誉一下子正色起来,松开时宜的肩膀,急切地问道:“那现在怎么样?”
“好,我们现在过来……嗯,您放心……好,18层11号,那先挂了。”
时宜倾身凑过去,只依稀听到几个词儿,“摔倒”,“住院”,“抢救”,一看傅景誉挂了电话,便问道:“怎么了?谁出事了吗?”
“是爷爷,刚刚午睡完出来,下楼梯的时候踩空摔倒了。”
“那没事吧?”
“没事,还好只有四五阶。”傅景誉揉了揉眉心,道:“幸好有仆人在旁边。”
时宜想着傅爷爷年纪同外公差不多大,便也是一阵后怕,便开口道:“景誉,我们去医院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傅景誉抬眸,看着时宜焦急的神色,心头一暖,摸了摸时宜的脑袋,宽慰道:“没什么大碍,不要担心。”
俩人匆匆忙忙赶到病房,还未进门就听到傅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
“爷爷。”
“爷爷好。”
傅爷爷见是他们,很惊讶,“你们怎么过来了?”说完,很不赞同地看了眼一旁沙发上的妇人,问道:“是阿慈的主意?”
“发生这么大事,我能不告诉老二吗?”妇人这才站起来,看着傅景誉身后的女孩子,问:“这是?”
傅景誉尚未回答,傅爷爷就抢过话头,迫不及待道:“时宜怎么过来了?”
“妈,这是我女朋友,时宜。”傅景誉知道傅爷爷那是在装腔作势,亲眼见到傅爷爷也没什么大碍,担心也少了些,便向母亲介绍了时宜。
“阿姨好,我是时宜。”时宜走到妇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鞠躬。
温文有礼的模样让傅太太很喜欢,余光瞄到床上的傅爷爷,心里头不禁暗暗感叹,姜的还是老的厉害。原来这都是傅爷爷导的一场戏。前几天不知怎么的,傅爷爷便听闻自家老二同时家的外甥女在一起了,心里头那叫一个开心,那时家的外甥女前几个月也碰过面,知书达理,落落大方,不输京城的大家闺秀。老二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于是傅爷爷便安心地坐在家里等着这俩人上门,然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偏偏这小子口风紧得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恰好今天的确摔了那么一小“跤”,于是将计就计,傅爷爷哄着儿媳妇,傅景誉她妈妈,合着医院里头的医生,一起设了此局,就等这对小夫妻入套。
“哎,叫什么阿姨,就和老二一样,喊妈妈就成。”傅太太摸着时宜的手,笑得合不拢嘴。自家这俩个儿子相貌出挑,品行出众,样样都是万里挑一,可偏偏对于婚事,千般退拒,老大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好在,好在老二到底是定音了。
第三十七章:波澜乍起(三)
时宜就这样莫名地被留了下来。
原因:傅爷爷疑似小腿险骨折?
“你一个人可以吗?”傅景誉拉着时宜的手,透着病房的门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正在吩咐傅太太办事的傅爷爷,心里头很不安。
时宜点点头,还沉浸在迅速见“婆婆”的意外里,不能自拔。
“有事你同妈商量。”
“哦,好呀。”这次略略回神,点头如捣蒜。同“妈妈”商量的什么很害羞的。
傅景誉叹了口气,明知道自家这位老顽童爷爷爱胡闹,分明是想找个理由留下准“孙媳妇”。什么疑似小腿骨折,什么需要住院静养,什么需要有人作陪,什么傅太太不适合,统统就是胡编乱造。再加上刚刚打电话问了萝卜,原来傅爷爷前些天早已打听了几遍他的行程。
这老头就是想趁着自己不在,“考验考验”时宜。
但是傅景誉看着时宜微红的脸颊,转念一想,爷爷的做法未必不好。以时宜这样的乌龟性子,真要让她来家长,不知要推到何年何时。倒不如顺水推舟,遂了老爷子的心意。
“走吧。”
时宜懵懂:“去哪儿?”不用和爷爷和妈妈,哦,傅妈妈告别吗?
“买个苹果给你吃。”正好平安夜,留个苹果给你作念想。至于那俩人,留着继续导戏吧。
傅景誉是晚上八点的航班,时宜捏着傅景誉买的苹果,挑了几个顺眼的,又找了个粉红色的小袋子,还扎了鹅黄色的蝴蝶结,兴冲冲地回到医院里头。傅爷爷正无聊,为了骗自己那个精明的孙子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下午,只觉得骨质疏松,浑身不舒服,便下床在阳台寻了个地儿扎稳马步,预备开始唱。
“爷爷,你?”阳台上的寒风冷得刺骨。时宜一推开病房门,就忍不住哆嗦。
傅爷爷转头,脸一僵,噤了声,俩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时宜猛然回神,爷爷还吹着风呢!于是急吼吼地走过去,伸手去架着傅爷爷的胳膊,使上浑身的力气,想搀扶着爷爷会病床。傅爷爷看着时宜认真的模样,只好继续装下去,“哎哟哎哟”叫嚷着,万分艰难地躺回病床上。
时宜把准备好的苹果放在床头,给爷爷盖好被子,细心地把边角掖好,一边嘱咐道:“爷爷可不能再受凉了。”
“爷爷就是看阳台的窗户没关好,也不想麻烦那些小护士,所以才……”傅爷爷挑挑眉,以眼神解释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时宜也没继续多问,也不好奇,只说:“爷爷,这是景誉买的苹果。”
“哦,平安夜嘛。”傅爷爷新潮得很,对于这些年轻人得节日了如指掌,这会儿趁着孙子不在,反而数落起他的不是来,“这平安夜不小两口一起过,还跑去香港工作,该打!”
“爷爷放心,他有送礼物的。”满足脸,礼到就好,人不在也可以。
“那个时宜啊,不能这么放纵老二的。”
“哦,爷爷说的是,”时宜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问道:“那爷爷说应该怎么办?”
傅爷爷锊锊胡子,得意的直起身子,一派老学究的模样,抬头神情望向远处,神色未明,手指略弯曲,轻叩床板,“……咚……咚……咚”时宜暗叹一声,爷爷看上起似乎很懂的样子啊。
“这个男女关系啊,就好比龟兔赛跑,太骄傲就容易出错,有时候要慢慢来……”
暖黄色的灯光下,晕出一道圆润的光圈,时宜托着腮帮子,眼睛一眨不眨,定定地看着侃侃而谈得傅爷爷,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雪,细细的,小小的,一片一片,悠悠地散落,融进谁的故事里,远方,黑夜的天空,一架飞机缓缓起飞。
香港。
秦佳气呼呼地从酒店冲了出来,明明这趟香港之行是想同斯劼和解的,结果,矛盾却越闹越深。时宜让自己不要冲动,可自己就是忍不住。
“秦佳?”
秦佳正漫无目的地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和匆匆而过的路人反向而行,却不期被人唤了名字。秦佳转过头,街角的红绿灯附近站了个伟岸的男子,一身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温文儒雅,但秦佳肯定,自己不认识他。
打小老师就教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即使对方是个长相儒雅、风度翩翩的陌生人。但也不要排除衣冠禽兽的可能性。
“秦小姐?”男人有些着急,等不及正在倒计时的红灯就冲了过来,想要阻止秦佳的离开。
秦佳匪夷所思地打量了面前的男人,近看这男人更帅呀,和斯劼张扬的外貌截然不同,内敛含蓄,不露锋芒的眼眸深藏功与名。剪裁合身的笔挺西服,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秦佳撇撇嘴,虽然自己目前处于快失恋的状态,但也没有如饥似渴吧。
男人见秦佳无动于衷的模样,也不着急,从容有度地开始介绍自己:“你好,我是费斯。”
费斯?秦佳瞪大了眼,这是什么名字?费玉清的费?!可听上去又像是个外国人的名字,但是face?脸?!
“秦小姐,也许你不认识我,但……”
“停,”秦佳抬起清亮的眸子,摆摆手道:“我说这位,费先生?搭讪的方式敢不敢再老土一点?”
费斯笑笑,抬手抬抬黑框的眼镜,依旧是温文儒雅的模样,丝毫没有侵犯的意思,“那方便请秦小姐喝一杯吗?”
“谢谢你哈,话可以乱说,这酒不能乱喝。”秦佳绕过他,为自己的骨气暗暗点赞,好样的,秦胖妞,不为美色所惑。
呐,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虽然现在男朋友出于快拜拜的边缘。但,不能出轨!多看一下也不行。
费斯留在原地,笑笑,没有追上去,望着秦佳佯装镇定离开的背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点了个名字,接通,直说:“把照片放出去。”
上海。晚上十点。
时宜等傅爷爷入睡,才打车回到公寓,一进门就接到傅景誉的电话。
“我到酒店了。”傅景誉刚洗完澡,换上浴袍,此时倒了杯红酒,靠在玻璃窗上,俯瞰着香港的夜景,万家灯火,想起家里那个小女人。
时宜握着手机,换好拖鞋,躺倒在沙发上,语气十足慵懒:“嗯呐,我也刚到家。”
“苹果甜吗?”
“啊,”时宜睁开眼睛,跳起来,完了,忘吃了。
傅景誉听到时宜的声响,低低笑道:“看来是不够甜。”所以某人才不吃。
时宜一看墙上的挂钟,吁了口气,连忙补救:“才十点,现在吃也来得及。”
“其实不吃,我也会平平安安的。”时宜撒娇,“你不要生气。”
“我又不是暴君,哪这么容易生气。”傅景誉很无奈,时宜撒起娇来就像隔壁大院的简婆婆的小外甥女,嘟着嘴,奶声奶气,娇滴滴的让人无话可说。
“那就好,”时宜又开心了,这个苹果是傅景誉千挑万选,又大又甜,红扑扑的,心意可不能浪费。
俩人又闲七闲八地聊了一些,差不多到十一点,俩人才互道晚安挂了电话。时宜洗漱完,躺在床上,周遭一片安静,平日里这个时候,只要竖起耳朵,就能听到沙发上某人翻身被子的声音,还有偶尔累极了的鼾声。
哎,真是万分想念。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猪头猪脑猪尾巴,猪……”暗夜里的铃声如此刺耳,时宜哀伤的情绪一扫而空,伸手接了电话。
“秦胖妞?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
那头的秦佳扭扭捏捏,半晌才吭声:“我叨扰你们了?”
你们?!时宜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姑娘思想不纯洁。
“祝漂亮美丽的秦佳小姐平安夜平安喜乐,我挂了哈?!”
“别啊,”秦佳知道时宜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但不知道被打扰睡觉的时宜更可拍。
时宜索性把手机放在枕头边,开了免提,闭着眼睛问道:“赶紧说!”
“我今天碰到一个大帅哥,和你家那位比,唔,”秦佳沉思了一下,仔细斟酌了说辞,委婉道“旗鼓相当?”
“嗯。And?”
“就是被搭讪了嘛?”
“佳佳,”时宜睁开眼睛,光亮慢慢回归,她柔声问道:“一切还顺利吗?”
秦佳呆了半晌,就在刚才失魂落魄的她重新找了家旅馆,凑上□□才办理登记,不小心撞到大厅的客人,差点丢了身份证,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噩梦。
“不顺利,糟糕透顶,这家酒店太贵了,打着皇家的名号,差点把人赔进去。”秦佳咧开嘴,笑笑,眼泪却留下来,淌进枕头里。
“那你今晚一定要自拍发微博,让小粉丝们见识见识秦大小姐的豪气!”
“我怎么能忘了这茬!”秦佳深吸一口气,声音有点抖索,“你看我,是不是傻气?”
“佳佳,时家小公寓,免费入住,环境优雅,可观星辰,茶水不缺,热水全天候供应,关键是有时美人陪吃□□配玩,开心不?’
“我不要……傅二爷会杀了我的,”秦佳摇摇头,再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时宜,我还不想回来。”当初你让我晚点等斯劼从香港回来,我没答应,现在我更回不了头。秦佳想着,很坚定,“我想在这里和他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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