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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花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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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以让我躺一会儿吗?”文婧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这么一会儿?”
  好吧,也成。
  “噢耶!那还不快走!”文婧见好就收,反正一旦躺上去了,下不下来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走快点儿……”来不及了,在这个喜大普奔的日子里,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吗?!

  第四十章:波澜乍起(六)

  香港,不夜城。
  “珞珞,景誉到了,快下来。”
  夏珞想过很多次的见面方式,心里演习过不下百遍,可下楼的时候还是忐忑。淡粉色的小洋裙,银色的高跟鞋,披肩的墨黑长发,精致的妆容,夏珞整整额前的刘海,深吸一口气,推开客厅的大门。傅景誉就坐在法式雕花的软椅上,一身黑色手工订制的西服,低着头在看手里的杂志。比起三年前,她的景誉哥哥更加成熟,也更加……冷漠了。夏珞心头一窒。
  原本欢快的步伐,顿时缓了下来。夏珞慢慢地走到傅景誉的面前,轻轻地唤了声:“景誉哥哥。”细听,连嗓子都跟着不安绞动的双手一起颤抖。
  其实傅景誉早就听到了动静,“蹬蹬蹬”的高跟鞋下楼的声音。但他没有抬头,恍若未闻。
  傅敏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儿有些惶恐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侄子,有些心疼。虽然夏珞并非自己所生,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视如己出。
  “景誉,”傅敏开口提醒。
  “好久不见,夏珞。”傅景誉这才展颜,伸出手。
  夏珞定定地看着傅景誉的手,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曾经帮她擦过眼泪,买过棉花糖,拿过书包,甚至帮她扎过辫子,可是现在,它却被用来行使最陌生、最客气的握手礼。
  她不要,她不愿这般疏离。于是夏珞拉过傅景誉的手,便抱了上去,眼中带泪,委屈道:“景誉哥哥,珞珞回来了。”
  “嗯,我知道。”傅景誉拍拍她的肩膀,就要把她推开。可偏偏夏珞越抱越紧,在怀里落泪:“不,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去找那个……”
  夏珞就要说出她的名字,傅敏抬眸,就看到站在门口静静凝望的费斯,连忙打断:“费斯,来了怎么站在门口?”
  “阿姨,”费斯问好,拎着手里准备的东西,熟门熟路地换鞋进屋,夏珞只好起身,垂眸站在一旁。
  “这么大个人,还说哭就哭。”费斯把东西放在一旁,拉过夏珞,心疼地帮她眼泪,顺带瞥了眼沙发上泰然自若的男人。
  “你好,我是费斯。”费斯率先伸出手。
  “傅景誉。”傅景誉起身,回握。
  “当然,久仰傅先生的大名。”
  傅景誉放下手中的杂志,客气道:“小费先生的中文越来越好了。”
  其实傅景誉和费斯并不熟悉,三年前只匆匆见过几面,不过傅景誉知道他跟着夏珞出国,放弃了香港的企业。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同一刻,费斯也在暗暗打量傅景誉,较三年前,傅景誉愈发沉稳,凌冽的眸子中多了一份安然,可惜这份安然是另一个女人给的。费斯皱眉,爱情里没有第三者,只有败将。
  傅敏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但这些儿女之事从来就不是她能够插手的,即使这些都是她的亲人,傅敏敛了愁绪,温和地说:“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喊芳姐开饭吧。”
  傅景誉跟在后面,兀自先走开了。夏珞看着他的背影,只觉一阵难堪。
  “走吧,”费斯揽着夏珞的肩膀,安慰道:“你要给他时间。三年的漏洞没这么好补上。”
  夏珞虽点头硬撑,可神色恹恹,还推说道:“费斯,你先过去吧,我等等过来。”
  “好,”费斯知道夏珞的脾气,只说:“那不许偷偷哭鼻子。”
  “嗯。”
  如果说三年前,若是被问起最爱自己的人,夏珞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傅景誉的名字,可是现在,夏珞没有底气。可是费斯,夏珞终究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心去面对他。
  夏珞拿起傅景誉的杂志,正想把他放回书架,却看到傅景誉不小心落在下面的手机。夏珞盯着它几秒,最终还是伸出手拿起了它。一颗心嘭嘭嘭地直跳。
  “密码?”夏珞思索了半天,换了几种,傅景誉的生日,阴阳历,出道时间,甚至自己的都不对,难道是……?
  夏珞打开自己的手机,用Google搜索了一下,这个被自己一直回避的日子,“时宜”,没过一会儿,相关结果一一罗列出来,包括生日。夏珞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把数字输入,闭上眼睛。只听到“嚓”的一声,再睁开眼,已经进入另一个界面。而界面上显示女生,正爽朗大笑地在逗弄怀里的小狗,温馨可爱。可此时夏珞的心,就像在滴血一般!
  好,真好,夏珞颤抖着点开照片,不出所料,都是时宜,睡着的,做饭的,玩耍的,舞台上的……夏珞只觉得自己嫉妒得快发疯,一颗心充盈了嫉妒的血液。
  这原本应该是她的位置啊。夏珞不甘心。
  “叮咚。”手机提示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From傅家阿时。
  阿时?阿时!夏珞念着她的名字,似乎在哪里见过。好奇心和嫉妒心都促使着她点开它。
  “吃晚饭了吗?小二哥!傅妈妈今天做了超好吃的山药排骨汤哦。(づ)づ今天多吃点哈,圣诞节快乐哒哒哒~”
  光看着如此冰冷的文字,夏珞都能感到甜蜜的气息。但,傅妈妈?!夏珞摇摇头,不会的,竟连傅妈妈也同意了吗?
  “珞珞,吃饭啦。”
  “哦,来了,”夏珞匆匆把手机调成静音,藏到书架之间,左右看看才放心地离开。
  夏珞推开饭厅的门,就看到傅景誉身边空着,于是敛了心思,高高兴兴地走过去,说:“我想坐在景誉哥哥旁边。”
  以前傅敏住的公寓没有现在这么大,因此饭桌也很小一张,四四方方的,可偏偏夏珞就喜欢同傅景誉挤在一处。每次吃饭的时候,就自己搬个凳子,捧个小碗儿,坐在傅景誉的身旁。后来傅敏旗下艺人多了,赚的钱也越来越多,就换了更大的公寓,可是这个习惯依旧没有改变。
  “景誉也好久没来香港了吧。”傅敏坐在首位,吩咐芳姐为大家斟上红酒,“来,先喝一杯,许久都不曾像今天这么热闹了。”
  夏珞听了自然伤心,三年里她一次都没回香港,反倒是傅敏忍不住想她,买了机票飞到奥地利,这会儿也很愧疚:“妈妈,对不起。”遂让当初的离开,也是你的选择。
  “傻孩子,”傅敏明白女儿心里头的责怪,抿嘴一笑,放下酒杯,缓缓道:“景誉什么时候带着小女友一块儿来香港,让我这个做姑姑的好好看看。”
  “好,有空的话,不过她有些怕生,”说起时宜,傅景誉难得眉目疏朗,连薄唇都带了几分笑意。
  傅敏点点头,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余光却时时刻刻关注着女儿的脸色,“家里人都见过了吗?”
  “嗯,爷爷和她外公是故交。”
  “那可真是一桩好姻缘。”
  夏珞撇过头去,轻声问道:“景誉哥哥怎么和时……时宜姐姐认识的?”
  “很早以前就认识的。”傅景誉没打算多说,只粗略略地带过。
  “我看过时宜姐姐,长得很漂亮呢。”夏珞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继续说:“杨柳前几天还联系我呢,说她刚好亲眼见过时宜姐姐。”
  碍着傅敏在,傅景誉几乎是有问必答。夏珞还想继续问,傅敏却阻止了她,转了话题:“费斯,这三年多亏你照顾我们家珞珞。”语罢,心疼地看着夏珞,笑道,“珞珞心思简单,你陪在她身边我很放心。”
  费斯举起酒杯,话语间都是习惯的宠溺的语气:“珞珞很乖。”
  “这次回来,会留在香港吧?”
  “大概吧。”
  ……
  傅景誉低着头,并不参与讨论,只说到他的时候,附和几句,其余的时候都只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吃饭。大概九点多,费斯才有事离开,傅景誉也差不多准备告辞,却被傅敏留了下来。
  “景誉,三年都没来看姑姑,是在恨我吗?”傅敏沏了茶,亲自帮他倒上。
  傅景誉摩挲着茶杯,淡然道:“姑姑言重了。”
  “珞珞在楼上,听不清楚的,”傅敏年近四十,这几年苍老很多,傅景誉记得夏珞离开的时候,傅敏还是叱咤娱乐圈的金牌经纪人。
  “姑姑年纪大了,和本家也不亲,”傅敏很清楚自己的状况,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珞珞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费斯看上去很可靠。”
  傅敏笑笑,“自然,他对珞珞用情很深。”傅景誉垂眸,并未接话,却不知怎么的想起时宜,也许她现在也在和爷爷她们聊着天。不知道上海的天气好不好,晚上冷不冷,不过他妈妈应该会想方设法把她留下来吧。
  “景誉,那就让珞珞彻底死心吧。”傅敏这几天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她想不出别的法子好让夏珞放弃,“你也该成家了,不是吗?”
  时宜被傅妈妈带到傅景誉的房间的时候,尚还处于一种迷糊感。入眼的主色调便真的是他所言的黑白灰,但说句实话,望上去并没有心情很不好。因为,偌大的银灰色大床,可足足容纳三四个人吧,白色的真皮软沙发两组,左侧是洗手间和更衣室,右侧是书房,用玻璃做了隔板处理。床的对面是黑色的电视背景墙,可做双面使用,一侧安装了大概65英寸左右的液晶电视,另一侧翻转过来是电影幕布,大床上头装了电子投影仪,再过去便是阳台,角落放着大大小小的植物盆栽,而另一侧放置着白色的一套桌椅和与卧室相匹配的白色软沙发,望出去便是傅家的后花园。
  “傅妈妈,那个,傅景誉的公寓也长这样吗?”时宜弱弱地提出疑问。
  “对啊,老二懒,索性找了同一个设计师帮他设计的。”
  时宜:……不是说住着会心情不好吗?不是说还没有我的小公寓温馨吗?!这么豪气,还装委屈呢!都是骗人的。
  “洗漱用品我都让人准备了,都是新的,被子啊也是新放的,至于睡衣嚒,用文婧的可以吗?”
  时宜自然点点头,冒昧打扰本来就是自己突兀了。
  “那早点休息。”傅妈妈轻轻地拥抱了下时宜,这才安心离开。
  现在偌大得房间只剩下时宜一个人了,时宜慢慢地靠近正中央的银灰色大床,每走近一分,她就感觉自己的脸要红上一分。空气中好似慢慢渗透了那人的气息。时宜轻轻地躺上去,翻了个滚儿,大床柔软地不像话。
  时宜撇开被子,露出个脑袋,小手往大衣袋子里一阵摸索,好了,就是它。她拿出手机,解锁,打开相机,调模式,“咔嚓”,嘿嘿,点击发送。
  “balabala,二爷不在,阿时登堂入室啦。”
  时宜心满意足地躺了会儿,望着深蓝色的天花板,静默半晌,突然想到某人两条短信都没回,时宜不放心,拨了个电话戳他,“嘟,嘟,嘟……”就在时宜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听到:
  “你好?”
  是个女声。

  第四十一章:龙卷风(一)

  傅景誉因为傅敏的挽留,只好住了下来。因为以前傅景誉也常在傅敏家住,所以傅敏索性就把其中一间客房直接改成了他的卧室,连东西都没有变动过。就连书架上那本翻开的书,都依旧稳稳地搁在那里。
  “你回上海的那几天,珞珞还没去奥地利,就每天都会来你的房间坐坐。一呆就是一整天,”傅敏叹了口气,“她就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后来她离开香港,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谁都不准碰你的东西。”
  傅景誉站在门口,高大沉默的身子在灯光下投出一片阴影。
  傅敏见状,吸吸鼻子,转而问道:“换洗的衣物,我让人帮你总酒店取过来?”
  傅景誉这次出门没有带萝卜,而是公司另外派的助理,怕是不大熟悉,只好道:“不用了,姑姑,明早我就回去。”
  “既然来了,不多住几天?”傅敏自然不赞同,“刚好珞珞也在,顺便你也帮我看看费斯。再说,这个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傅景誉只好点头答应,“最多不过三天,明早我自己回酒店取吧。”想着,就要给助理交代一下,傅景誉伸手去摸手机,嗯?
  “怎么了吗?”
  “哦,我可能把手机落酒店了。”傅景誉揉揉眉心,的确年纪大了,容易丢三落四,该成婚了,这事可以好好找时宜商量。
  傅敏思索了下,“你房里装了电话,明天再去取吧。有什么急事吗?”
  “没事,明天再说也可以。姑姑,先去休息吧。”
  傅敏这才放心地离开,夏珞看到傅景誉进了房间,才跑出来,问道:“妈妈,景誉哥哥要住下来吗?”
  “嗯,”傅敏拍拍女儿的手,却很担忧,“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夏珞知道傅景誉不愿留在这里,只好想了个法子,让费斯晚餐的时候过来,再让妈妈劝说
  傅景誉留下来,以借口帮忙看看费斯是否可靠,这样傅景誉才不会起疑。
  “不会的,景誉哥哥只会以为,您想让费斯同我在一起。”再加上香港的狗仔这么厉害,不用三天就能登报,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夏珞回来了。
  “还有想过要回到演艺圈吗?”
  夏珞摇摇头,说:“本来进演艺圈就是为了景誉哥哥,现在那女人也是演员,我才不想呢。”那女人说的是时宜。
  “你们的事情终究会传到她耳中。”
  “我还担心不够快呢。”
  傅敏很担心自己的女儿会偏激,连忙道:“珞珞,妈妈这次帮你可以,但你也要答应妈妈,不能胡来。”
  “嗯呐,我知道,”夏珞挽着傅敏的肩膀,撒娇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啦。”
  “那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了,你刚回来,身体还不适应呢。”
  “妈妈也是。”
  等到傅敏离开,夏珞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屑地盯着时宜刚发得新信息,心中冷笑,怎么已经迫不及待地登堂入室了吗?景誉哥哥的床,还睡得安稳吗?!
  已经十二点了,距离签唱会结束将近十个小时了,秦佳看了看只剩下百分之一电量的手机,叹了口气,空空如也的信箱,知道斯劼恐怕是不会联系自己了。香港真是名副其实的不夜城,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秦佳索性就近选了家酒吧,坐了下来。
  “欢迎光临——魅,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秦佳只有大学时期,被舍友带着去过慢摇吧,就是那种特文艺特小资情调的蓝调酒吧,显然“魅”并不属于那种级别的。
  五颜六色的彩灯,妖冶魅惑的兔女郎,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还有地下一群扭着腰肢的钢管舞女郎,还没完全靠近,秦佳就心生几分后悔,和自己的气场不大合啊。于是转头看了看服务生,想着要不要说声抱歉,寻个借口遁了吧。
  腰上就多了一只手臂,秦佳扭头一看,“怎么又是你?!”简直是阴魂不散。
  费斯似乎读懂了秦佳的言下之意,无所谓地笑笑:“中国人不是常说一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吗?”
  “走吧,进去玩玩。”说罢,费斯冲着服务员打了个手势,不顾秦佳的反抗,径直把秦佳带去了自己以前常去的包间。
  包间在二楼正中央的位置,三面玻璃墙环绕,一面靠着栏杆,楼下舞池一览无余。正中央摆着一张圆形的木桌,正对着两把红色软沙发,秦佳想,反正自己一个人呆着也孤独,还不如出来热闹热闹。而眼前这个人,虽然烦了点,但应该不是坏人吧。但以防意外发生,秦佳还是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说明了酒吧的地址和位置,定时发送给时宜。
  “叮铃铃……”等了许久的电话,终于进来了。
  秦佳看着“斯劼”的名字,有抬头看了眼正在喝酒的费斯,想了想,正打算接起来,屏幕便暗了,自动关机,最后一点电量也聊不来什么。秦佳苦笑,这就是天意啊。
  “怎么,是斯先生?”费斯帮秦佳倒好酒,轻轻地把玻璃杯推了过去。
  秦佳仰头便喝,却没想到会这么烈,一口下去,喉咙一路向下都是火辣辣的,“啊,”秦佳尖叫出声,慌忙拿了块冰西瓜镇镇。
  “你也太着急了吧?”费斯好笑,“这酒就好比你们大陆常喝的二锅头。”
  “你怎么不早说!”秦佳讪讪地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的酒瓶,全是看不懂的洋文,“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费斯抿唇,食指扣着木桌,缓缓道:“比想象中的好笑。”
  秦佳这趟出来,就是抱着醉生梦死的决心来的,而且既然进了酒吧,自是想酩酊大醉一番,总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才是,所以拿起酒瓶给自己又倒了满满一杯,顺便给费斯也斟上,大声道:“干!”几倍烈酒下顿,秦佳只觉豪气万丈,整个人飘飘然的,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你到底……到底什么……么来路!”喝到如此晕晕乎乎的境界,终于晓得问清楚对面的人到底是谁啦,“说,何方,妖,妖……魔鬼怪!让俺老猪好好瞧瞧!”
  得,已经开始无言乱语,费斯头疼地揉揉眉心,还是好脾气地解释道:“我叫费斯,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今年29岁,单身未婚。”
  “29?”秦佳无意识地问道。
  “对,29。”
  “斯劼比你小几岁,他说29岁的时候会娶我,30岁……30岁的时候,我们就生个小宝宝。他还说,高龄,高龄产妇太危险了,”秦佳大着舌头,思路却格外清晰,“他还说,要生一个足球队咧。哈哈,你说好不好笑,我又不是母猪。”
  秦佳笑得泪流满面。
  “你喝醉了。”费斯想帮她擦眼泪,可是听了她的话,却意外地感同身受,曾经他也这么用心地对另一个女孩子说,可是那个女孩子却一笑而过。
  “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秦佳托着腮帮子,认真的看着他,迷离的灯光下,眼神灼灼。
  不戴费斯开口,秦佳撇撇嘴,笑道:“你这么优秀,长得又帅气,还……还,多金,用,我们……大陆的话,就……就叫做,高富帅!哈哈!”
  费斯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也许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伤害她。
  秦佳握着酒杯,倒了倒,“咦,没有了吗?”
  “你拿反了!”费斯回过身,没想到这女人的酒量这么差,酒品显然也不咋地,只好夺过酒瓶,难得对外人如此温柔,细心劝说:“乖,我们不喝了。”
  “怎么不喝,为什么不喝!”秦佳气地立马直起身子,东倒西歪地,却不忘大声质问道:“你没钱了,对吧!我出钱,我有的是钱。”说完,拽过自己的背包,好一通东翻西找,扔出几张卡,摔在木桌上,吼道:“看吧,我说了,我有的是钱。”
  费斯一看,医疗保险卡,签证,身份证,公交地铁卡,一百超市的会员卡,淘宝某店铺的包邮卡,稀稀落落地一大堆,就是没有传说中得□□,看来是真醉了。
  “你先收着,等会儿付钱的时候再拿出来,好吗?”
  “哦哦,也对,”秦佳伸手把散落的卡搂在怀里,笑嘻嘻地问:“那还喝吗?”
  费斯:……喝……吧……反正你有钱。
  时宜一早上起来的时候,手机就一阵震动,摸索着点开界面:
  “魅”,208,费斯。——秦佳。
  什么乱七八糟的,摩斯密码?时宜把文字粘贴复制,百度出来一大堆搜索条,最上头的那条就是关于费斯的:
  费斯,费氏企业的接班人,三年前离港,据传闻是为了陪伴女友夏珞小姐,而放弃了家族企业,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典范啊。不过,前几日有周刊拍到费斯先生回港的照片,昨日还出现在香港皇家大酒店,可惜的是,尚未有媒体拍到关于绯闻女友夏珞小姐的新闻。夏珞,香港娱乐圈著名的才女,是许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级人物,可惜为情所困……
  还有一些关于“魅”的,其中一部分都是杂乱的消息,不过有一条却是关于酒吧的,时宜一看,竟然是费氏企业产业之下的,这个费氏企业涉猎之广,令人咋舌。
  费斯和夏珞?时宜看着搜索条,怎么会和秦佳扯上关系呢?可再打秦佳的电话,她却关机了,好在时宜知道秦佳入住的酒店,昨晚还给酒店人员打过电话,时宜迅速翻出通讯记录,拨了过去。
  “您好,这里是香港皇家酒店……”
  时宜等不及,匆匆打断,“能帮我转接给秦佳小姐吗?”
  “是,不好意思,按照惯例需询问一下,您和秦佳小姐的关系是?”
  “我是秦佳的朋友,昨晚有让你们送过苹果。”
  前台的服务员,想起昨晚厨房做的“百花苹果”盛宴,一传十十传百,被整个酒店的服务员都知道这道“奇葩”的水果拼盘,“好的,我们为您转接……”
  大概又等了几分钟,时宜才听到接线员有礼貌地回应,“不好意思,这位小姐,秦小姐可能出去了。”
  “那,我想问一下她昨晚有入住吗?”
  “请稍等,我帮您查一下……是这样的,昨晚秦小姐并未回酒店,系统没有显示房卡记录。”
  “好的,谢谢你啊,”时宜皱眉,“等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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