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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花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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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王妃的宁晟儿决意离开军营,回到京中,临行前遇到了化作男儿身的越九思。
“草民见过王妃娘娘……”岳珊珊不由分说地便跪了下来,叩头行礼。
饶是经历过多次选角的时宜也被吓了一跳,要知道一般选角的时候,搭戏的演员对于这样的叩头礼亦或是一些摔倒的戏份可以粗粗掠过,并不会当真去演。更何况,以岳姗姗的地位,的确无须如此当真。
时宜隐约看到导演和编剧对她的赞赏,瞬间就点燃了对戏的激情。
时宜直起身子,迅速定下心神,并没有按照剧本的提示让她起来,反而站在原地,打量了半晌后,才说:“原来他需要的是你这样的女子。”秀眉微蹙,却勉强挤出笑意。
岳珊珊不知竟会被识破身份,“娘娘是蕙质兰心,九思也不能多加隐瞒,”似乎终于下了决心,咬咬牙道:“九思曾受王爷恩顾,此番才化作男儿追随王爷上阵杀敌。九思虽是一介女流,但以前师傅曾授过一些功夫和排兵布阵的方法,所以才……”
“你先起来吧,我不会与王爷说的。”时宜后退了几步,看着岳珊珊,明亮的双眸沾染了些许水雾,衣袖下的手微微颤抖着,须臾过后才缓缓道:“若是可以,我也想像你一般洒脱,来去自由。”能伴着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
“娘娘。”
时宜露出一丝凄婉的笑意,眼里藏有千言万语,最终只低低说了一句:“这世上大概也没人知道我的名字了吧。”似乎终于道出了心中所想,竟觉得浑身轻松,转身离开。
“啪啪啪。不错,不错。”导演十分满意,拍手称贺道:“不愧是演话剧的,这表情很到位。放到镜头底下,必定能引起观众共鸣。”
老团长一听,也很有面子,笑道:“我这得意门生不会差的,老徐。”
“我也觉得和时小姐演对手戏十分过瘾。”岳珊珊拍拍身上的灰,看了眼时宜,衷心赞叹道:“我有一种花旦要不保的感觉。对了,傅老师的意思呢?”
时宜竖起耳朵,也很想知道答案,刚刚对戏的过程中十分投入,竟然忘了台下还坐着影帝先生呢,现在被提醒,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直跳。
只见傅景誉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笔,含笑道:“若我真是沛王爷,当真不想放手如此美娇妻。”
……
待时宜回到家中,脸上依旧红扑扑的,热度不减,需拿块冷毛巾敷一敷。
“时宜宝贝儿,听说你斩获了《末歌》的女二号呀,恭喜恭喜。”一听闻消息的艾生立马打了电话过来报喜。
“嗯,今天剧组过来话剧中心选角的。”
“说说吧,即将要和影帝先生对戏的感受吧?”
时宜翻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掩饰不住的小得意:“哈哈,这次终于不再是个小侍女了,乃正派王妃是也。”不过就是最后被抛弃了,逃不过这悲惨的命运啊。因为剧组暂时只公布了男女主演,尚未公开《末歌》的剧情,一切都是扑朔迷离之中,时宜不好多透露。
“行啊,小丫头翻身做女主人了,这爬床爬的真够迅猛的呀。”艾生笑呵呵的揶揄道,并保证自己绝对不会透露意思一点儿信息。
时宜一听这话,小脸一红,要是换做是往常,老早梗着脖子回呛过去了,可今个儿不知怎么的竟有点小心虚,只好打着马虎眼道:“你别瞎说。对了,那个广播剧的配音怎么样了啊?”
艾生知道时宜这是在害羞,故意转开了话题,也不揭穿她,“进展不错,你要有空可以去上网搜来听听。不过可惜的是,影帝先生不让署名,不然的话估计可以大红一把。”
“不让署名?”这都答应演出了,还不让署名,难道还要收费吗?
艾生觉得并不奇怪啊,本来傅景誉能参加配音,就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像是因为负责人的表哥和傅先生关系还算熟稔,所以你懂得。”
这年头,不管干什么事,五个字,关系最重要。
“好啦,你早点休息,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吧。马上要进剧组了,估计会更累。”
“嗯,明天要去签约,时间比较紧迫,还要拍底妆照啊什么的,”时宜突然想起一事,喊道:“艾生,你要不要这段时间暂代我的经纪人一下下?”
艾生在那一头惊呼道:“真的假的,你可别蒙我!”
“我不打算签约什么经济公司,你在娱乐圈也比较有经验了,所以就劳烦你打点一下。”
“你要是红了,那我岂不是金牌经纪人了吗?”
“好的,金牌经纪人,工资呢就按照最高待遇付。跪安吧。”
“嗻,王妃娘娘,have a good night!”
时宜挂了电话,裹着被子躺了一会儿,怎么破,还没有从下午的事情中缓过神来,难道这几天星座运势提醒我会遇命中贵人,那贵人是影帝先生?!时宜摇摇头,心下暗叹,这贵人的确昂贵了些!
半夜,时针滴答滴答地指向凌晨一点,时宜却是睡意全无,全身的神经和细胞就像在开狂欢派对一样,完全没有松懈的意思。窗外皎洁的月关透着窗帘缝儿洒进来,悠悠地映在粉红色的床单上,时宜觉得这夜是过不去了,索性一个轱辘起了身,打开床头灯,重新开机,又下床去厨房找了瓶上次艾生来家里玩还剩下的小半瓶红酒。
打开微博,热门搜索榜不断地刷新着,时宜禁不住感叹着原来大家都是夜猫党,半夜看着网友的评论,话题刷出新高度,于是心情还算不错的时宜也跟着凑热闹,点开了一个名为“好久不见”的热门情感话题。
其实时宜一向不大爱看这些心灵鸡汤式的或者煽情类的文字,一是因为自己泪点有点低,二是因为活了将近25年的人生,竟没遇到过一段爱情,连懵懵懂懂的暗恋似乎都称不上,所以一向不大能体味故事中的“我”的那份对于爱情的执着和伤感。
以前从未觉得二十几年的人生没有恋爱经验是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即使被冠上“老处女”的称号,即使连离婚再嫁的小婶婶都说,离了婚的女人都比那些三十多岁还没有处对象的人畅销,时宜也不着急,悠悠地过着自己得生活,但是身边的人一拨一拨地换,偶尔也动了想找个人陪伴和向人撒娇的小心思,看着朋友圈的情侣档花式秀恩爱,心中也泛起一丝丝波澜。
时宜定下心神,手指划着屏幕,前部分大多数都在打着话题的名号发自拍,也有打小广告的,推销衣服包包和牙膏,唔,还有,“托心所”?这个名字有意思,“无所谓,就真的无所谓。久而久之,便在心中筑起了一道围墙。想来你也情深,原来我也意重。”
爱情会这样吗?擦肩而过,不得要领,最后相忘于人海茫茫。时宜想,要是每个人的脑门上都贴上标签就好了,比如艾生,就贴上“金牌经纪人”,比如上次合作的男演员,是“合作对象”,比如秦佳,也是“好闺蜜”,再比如,傅景誉,呃,“命中贵人”?!
如果是对的那个TA,烦请老天爷帮忙贴上“可相恋”吧!不要让我们兜兜转转再错过,不要让我们情深意重却有缘无份!
大半夜思春是个什么情况,时宜托着腮帮子,万分惊恐,难道自己的年纪已经到了一个变成“欲女”的年纪?!
应该是最近频繁遇到影帝先生的缘故,动了凡心,使不得啊,时宜摇摇头,发了句微博辨明真心,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起身漱口,安安稳稳地躺好,摈去杂念进入梦乡。
吃个西瓜好打滚:【9。15】不想演王妃的不是好演员。
许是有心灵感应,傅景誉看完《末歌》的剧本,和林编剧商讨了一些情节和台词,夜色朦胧,神智倒是越发清明,索性呆在书房的躺椅上,开了电台,调到广播剧,泡上一杯花茶,调暗灯光,屋内一片静谧,恰好念到时宜配的小侍女,细软的声音娓娓道来。
“公子,天寒,早些回暖榻上歇息吧。”
傅景誉听到自己有些许病怏怏的声音,却仍是固执:“她今日可有过来?”
“洛儿不明白,公子为何执念于此。众人皆知,人妖殊途……”
“是啊,众人皆醉我独醒!罢了罢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公子听洛儿一句劝吧,不然毁的是公子的身子。”
“洛儿,你难道没有执念过吗?”
一句话问得洛儿哑口无言,傅景誉并没有看过别的台词,今日才知道后边竟还有这小丫鬟的内心独白。
是,就因为洛儿有执念,所以才不想让公子受其苦。这执念不分多少,不论轻重,都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困在局中,情不自已。自公子救洛儿的那天起,也许它就生了根发了芽,在心底开出一朵花,而你却从未听闻。我只愿自己守着它,你若能发现,它何曾枯萎!
傅景誉听到这里,关了电台,深夜听到她的声音,只有空荡荡的不真实感。
那么,明日见。
第六章:是你踏梦而来
原定于今日的签约,因为导演和编剧打算先选完所有角色,然后由负责人在拍定妆照的时候统一签订,所以这几日时宜刚好话剧中心也没事,就提前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
秦佳也无事可做,吃完午饭索性打电话给时宜,想约她一起出门逛个街,毕竟到时拍定妆照的时候会见到其余的演员,总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
“逛街?”时宜想了想,抱歉道:“不好意思啊,佳佳,我现在正回外公家的路上呢。等我回来的时候再约,好不好呀?”
计划泡汤,秦佳倒也不恼闲暇时间陪陪家人还是十分重要的,只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就爽快地挂了电话。
幸好不是双休日,高速公路也算通畅,时宜调到平日里最爱的美食电台,主播是一对声音甜美地似马卡龙的姐妹花,每每说得时宜食指大动,口水直流。今天也不例外,刚好在教大家如何做江苏名菜“蟹酿橙”。
时宜是一个标准的吃货,这吃货分两种,第一种专吃不学,第二种先学再吃。而时宜只要有时间,就喜欢宅在小窝里研究如何发掘美食,因此厨艺不精但细。
“大家都应该知道江苏人爱吃蟹那是出了名的,哎,阳澄湖大螃蟹有木有?”主播姐妹花围着主厨问道:“师傅,我听说苏州女还把蟹八件当嫁妆是吗?”
“等等,我们听众朋友不好奇蟹八件是什么嘛?”
外公老家就住在水乡绍兴,江南地带对蟹都是十分喜爱的,因此时宜记得小时候还玩过这“蟹八件”呢,貌似还是上乘的银制品呢。可惜现代人基本都嫌麻烦,连下厨都很少用,更别说用这蟹八件慢条斯理地坐着吃上个一两小时呢。
“好了,师傅现在在将酿好的橙放入盘中,上笼屉蒸30分钟即可取出上席。那师傅觉得做这道菜关键是什么啊?”
师傅的声音一听便是”膘肥体壮“的气质,敦厚有力,标准的主厨声音:“这问题啊,就是得用小刀垂直将中间的橙瓤挖出,这时注意小刀不要用力过猛,防止把我们的橙子弄破。要是弄破,客人可是会退货,不给好评的哦。”
“师傅说得好!其实咱们做料理和经营爱情一样,都需要细致入微、慢条斯理。听众朋友都知道,好的料理从食材的采集开始便是一道复杂的过程,这中间更是马虎不得。什么时候用小火,什么时候是文火,什么时候放盐,放多少,什么时候起锅,每一部分都至关重要。爱情也是一样,每一个细节我们都要注意,什么时候和情人撒个娇,程度大小;什么时候体贴稳重,什么时候浪漫多情,不要急着想要结果,慢慢享受过程给予的美丽。”
时宜手一抖,差点握不住方向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境的缘故,最近频繁听到与爱情有关的话题,想到爱情,脑海中又不知不觉地闪过某人的脸,让时宜止不住晃神。
“说到爱情啊,就不得不提我的本命了啊。”妹妹甜蜜地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小孩子,时宜突然有些羡慕,真好,知道自己喜欢的,明白自己想要的。
“难道是大众男神傅景誉先生?”
“除了他还能有谁哦,前几天好不容易盼到了《末歌》的定妆照,真是又喜又气。男神自从封获影帝后一年多没有新作品了,但是昨天我刷微博的时候,既然发现有些小婊砸说,男神和岳姗姗是夫妻档!我的小心肝哟……”
时宜听到这里,心下一堵,也不想知道这“蟹酿橙”出笼后的味道,头一次没听完就关了电台,太讨厌了,大众情人;太讨厌了,夫妻档!
有导航的帮助,路痴时宜稳稳妥妥地到了外公家,把车停在了外面的公园停车场,拎着买来的东西向小巷深处走去。
山□□上行,如在镜中游。(绍兴古称山阴)窄窄的青石板路,缀瞒绿色的枝条,两岸是白墙黛瓦的深宅大院,一条细长的溪流从门前幽幽流过,漆黑如墨的乌篷船就静静地躺在水面,弯弯的桥头屹立,映着蓝天白云,袅袅炊烟,微风轻拂。这是在繁华的上海市区所体味不到的古老的江南水乡独有的韵味。
时宜真后悔出门的时候没能穿上那双银色的细软小牛皮平底鞋,不然踏在这青石板路上别有一番风味,小时候外公总爱坐在大院的树藤下,躺在老藤椅上,给自己唱一段越剧,咿咿呀呀地唱尽这江南风光。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推开院子大门,不出所料,那树藤下,盖着小毛毯躺在藤椅下的老头不就是自家外公嘛!手边一泡西湖龙井,闭着眼睛,哼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
“猜猜我是谁?”这么个幼稚的小游戏,百玩不厌。
外公坐着没动,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朗声道:“不知是哪家的丫头,手这么糙!”
一入秋,时宜的手就不似别家的姑娘一般细腻嫩滑,而是糙糙的,像天生干农活的,“还不是那时家的小丫头呗。”
“呀,我家小阿时回来了。”外公直起身子,笑着拉过时宜的手:“让外公瞧瞧,瘦了没?”
以前妈妈在的那会儿,妈妈是大阿时,自己是小阿时;如今一眨眼,就只剩下一个阿时了。
时宜眨眨眼,窝在外公的怀里,撒娇道:“都胖了好多,戏服都塞不进去了。”
“那可怎么办,你外婆今儿个做了你最喜欢的西湖醋鱼、白鲞扣鸡、糟溜虾仁……”
时宜连忙止住了这一连串的菜名,捂住外公的嘴,狠狠心道:“那就让它塞不进去吧。”
“你啊!”外公爱怜地摸着时宜的头发,承欢膝下说得可不是这样的光景嘛!
“我先去看看外婆。”时宜起身,拿起脚边的东西,朝里屋走去。
外婆年轻的时候,可是方圆十里内出名的美人,一曲《碧玉簪》唱得人儿心神荡漾,也唱到年轻气盛商家人外公的心坎儿里,因戏生缘。想来母亲当初也是抱了这美好的心思,却料不到最后以那样的结局收尾。时宜每次回到老家,心中都不免生出几分惋惜之情。
“我家小阿时回来了,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外婆放下手中的菜,连忙走了过来,替时宜分担了一些东西,随即嗔怪道:“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过来?床都没给你铺好呢。”
“外公可说了今天有好多好吃的菜哦,怎么会没准备?再说了,我回自个儿家,要准备什么?”
“那菜可不是给你准备的。”外婆敲了一下时宜的脑袋,解释道:“你外公的老朋友今儿要过来,十多几年没见了。”
外公何时有这么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时宜很是疑惑,通常来串门的不都是那些戏友吗?不过想到外公以前是生意人,倒也很有可能。
等时宜安置完东西,外婆先帮时宜去铺床,时宜只好先下楼帮着择菜。
外面似乎有响动,时宜放下手中的菜,用围裙擦擦手,偷偷地溜到前院,从窗户的缝儿能看个大概,一个背对着时宜身着深灰色西服的男子搀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进院门,外公放下毯子迎了上去,时宜很确定没见过这位老爷爷,于是把目光掉转到背影一看就是青年才俊的人身上……貌似也不认识,但是瞧着又很熟悉。
“阿时?”
“哎,在这。”时宜听到外婆的呼唤声,只好作罢,转身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身影,怎么有种傅景誉的感觉?
“客人来了吗?茶杯在客厅,你拿去给外公。”外婆拿过盘中的菜,干脆利落地放到锅里,加盐,翻炒,起锅。
等时宜拿着茶具走到大院,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有种“傅景誉”的感觉了,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傅景誉的哥哥傅景宸了吧,眉眼有七八分像,但哥哥明显更凌冽几分,鼻梁倒是一样地高挺,对面的人也感受到了时宜的打量,抬眼看过来,吓得时宜赶紧低头,乖乖地走到外公身边。
“阿时,这是你傅爷爷。”
时宜放下茶杯,倒上茶水,温文有礼的模样:“傅爷爷好,喝杯茶吧。”
“这是时宜吧?三岁看小,七岁看大,爷爷那时候就觉得是个漂亮的姑娘。”傅朝嵩接过茶杯,呷了一口,赞道:“这龙井味道不错。还是老汌你会享受。”
“哪里的话。”外公抚着胡须,却很受用,看向一边的男子,打量道:“这是老大吧?”
“时爷爷好,我是景宸。”傅景宸弯腰鞠躬,十分谦和有礼。
时宜心想,这傅家人倒是个个礼仪十足。
“阿时,你该叫阿哥呢。”
时宜落落大方地叫了声:“景宸哥哥。”
“那你家老二呢?”
时宜竖起耳朵,偷偷地看了眼傅景宸,暗想道,老大都来了,老二能不来吗?
说曹操曹操到,傅景誉拎着东西,也穿了一身休闲的西服推门而来。
时宜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世界安静地能听到推门而入那刻微风轻拂过的声音,茶叶上下翻滚。
世界安静地能听到屋外小溪流淌的声音,炊烟悠悠飘向天空。
世界安静地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沸腾得血液跟着喧嚣欢呼!
但时宜又觉得这世间万物都不入她眼,刹那间所有的风景都无形消失,唯有他款款而来。
撇去一身繁华,踏梦而来。
第七章:RE的股份
傅景誉多少猜到无事可做的时宜可能会回来她外公家,可真遇上了,还是让他惊讶的,或者说惊喜更为贴切。
“时爷爷好久不见,我是景誉。”
外公似乎很开心,表面上依旧埋汰道:“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来?来爷爷家哪用这么多虚礼。”
一听怎么着还是旧相识,时宜倒好茶,说道:“我先帮外婆打打下手,外公和傅爷爷好好聊聊。”
“还是女儿家贴心啊。”傅爷爷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大孙子,不免叹道。
“哪里的事,朝嵩你这两个哥儿可不差。”
“哈哈。”
时宜退到中堂,依旧听得清楚外公爽朗的笑声,人活着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快活嘛!
等到正式开席的时候,竟还有一大肚子的话没聊完,喝着自家酿的小酒,一叠罗汉豆,聊得不亦乐乎,连门口那条青石板路换了几块新板子,院里新漆的抢都一一道来,看样子是要把这十几年没说完的话给理理清楚。时宜坐在外婆身边,难得寡言,倒是傅景宸和傅景誉也陪着一块儿喝了好多酒。
饭后,时宜帮衬着收拾碗筷,傅景誉就在边上看着她麻利的动作,有条不紊的样子,十足的女主人架势。
“阿时啊,时间还早,你陪着两个哥哥出去外面转转。”外公满脸通红,心情高涨,指挥着外孙女,“就去前面那个新开发的小公园,看看咱们水乡的夜景。”
傅家祖籍是北京,后来因为接管了RE集团,所以才举家搬迁来到上海,但整个家族的旁支们依旧还在北京,也就是说根基还在,因此逢年过节还是照回北京。时宜原先只晓得外公是个生意人,却并不清楚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晚上问外婆才明白原来这RE集团一开始竟是外公和几个好友创立的,只不过后来业绩开始下滑,外公也无心商场,在母亲出嫁后,索性卖给了傅家。当时傅家在北京已经建立了RE集团,瞧中上海这块商业宝地的商机,也就顺水推舟买下了这个公司。不过后来因为傅朝嵩和时汌(时宜的外公)聊得来,就保留了他的股份,说白了只是在董事会挂名拿分红。现在傅景宸接管了RE,也没有去变动时宜外公的股份。
时宜这才明白,原来这硕大的RE集团竟然还有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想来底气都足了。
“前面有个小码头,要是想坐乌篷船的话,可以去看看,里边儿还会唱小曲儿。”时宜实在想不出这地儿有什么好逛的,外公也真是的,难道一位堂堂RE集团的老总和另一位影帝先生连个公园都稀罕吗?
傅景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好意思道:“你们先去逛吧,我接个电话。”
总裁就是那么忙,时宜吐吐舌头,正想说要不大家就回去陪着老人家唠唠嗑吧。
“烦请时小姐带个路。”傅景誉望了一眼哥哥离开的身影,心里头暗暗点赞,这年头最需要的就是这般有眼力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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