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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花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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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雅音早就看过照片,再加上是傅景誉的小女友,免不得多注意一下,此时一见真人,想定了八九不离十。只是当时时宜还很小,眉目还未完全张开,扎着两股羊角小揪揪,害羞地拿着母亲的水袖挡着。等再混熟了一些,一声一声地甜甜地喊“雅音妈妈”。(绍兴方言中,常喊母亲的好友称“妈妈”)
  想到这些,齐雅音十分爱怜地摸了摸时宜的手,细心地问道:“怎么穿得这么少,手都是凉凉的。”
  时宜有些诧异地抬头,齐雅音的话实在太像母亲的叮嘱了,一时之间,时宜竟然怔住了,忘记了回答。
  “怎么?”齐雅音注意到时宜的失神,偏头问道。
  “哦……”时宜这才反应过来,敛了眸子里的暗色,才说:“谢谢雅音阿姨……”时宜的话尚未说话,就被岳姗姗的戏谑声打了岔子。
  阿姨……艾生在一旁听得也焦急,额头止不住的冒冷汗。要知道,娱乐圈女明星最忌讳的年龄,最听不得就是这声长幼了。喊声“姐姐”都是要胆战心惊的,更何况时宜这声的“阿姨”了。
  齐雅音看了一眼一下子噤了声的时宜,挑眉问着岳姗姗:“你笑什么?”
  “因为……时宜喊您……”岳姗姗可不敢说,瞧了一眼林玉芬,刚刚的戏谑只不过……只不过是一时口快,罢了。更何况,喊她阿姨的也不是自己啊。
  “这,雅音姐,”
  氛围一下子冷了下来,林玉芬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齐雅音又开口了:“时宜,你刚刚喊我什么?”
  岳姗姗一听齐雅音的话,连忙帮衬道:“对啊,雅音姐姐,时宜你也太没分寸了吧。”就说嘛,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喜欢听人明晃晃地喊“阿姨”呢!虽然,的确按辈分,按岁数,她也当不起这声“姐姐”,可是在座的哪一个不忙着恭维她呢!哪怕她现在皱纹横生,就连剧组里最小的饰演小台子的童星,不过十来岁,也只能甜腻腻地喊声“雅音姐姐”,这时宜还真是敢啊!
  艾生是时宜名义上的经纪人,这会儿连忙开口:“阿时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想说……”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呢?”
  时宜垂下头,喊都喊了,这么多人都听到了,也不好反悔。
  齐雅音却笑了,拍拍时宜的脑袋,时宜抬眸,不好意思地笑笑,打就打吧,实在是该打。
  “你说你该不该打!”
  “该。”时宜弯弯嘴角,自然该打。
  “打你什么?”
  “打我……打我……”时宜不敢说。
  一旁的助理魏唯秀都看不下去了,帮着时宜说道:“你雅音妈妈都不认识了吗?”
  “啊!”时宜一拍脑袋,赶忙就跟上,“真的是雅音妈妈!”其实时宜想到照片的事情,就差不多记起个大半。只不过碍于岳姗姗还有周遭的人都在场,要是时宜直接喊了“雅音妈妈”,
  估计大家铁定都以为她时宜又在“攀龙附凤”,前头已有个傅景誉在手,若是再加上这位“老戏骨”,时宜只怕是消瘦不来。
  所以,斟酌了一下,时宜便退而居其次,选了“阿姨”,但想不到岳姗姗还有从中做文章。低调不成,时宜只好配合着齐雅音。
  周遭的人一听俩人的对话,纷纷惊讶地捂住了嘴。什么情况?!这时宜还和“老佛爷”认识,而且再听这称呼,关系非同一般啊!
  齐雅音自然不在乎这些人的眼光,但娱乐圈纵横多年,也看穿了时宜的眼色。这小丫头,刚刚那一场不过是在演戏罢了。但,齐雅音眼波一转,小丫头还是太嫩啊。麻烦躲得过,但有心人却躲不过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毕竟当时你还小。”
  时宜摇头:“怎么会,母亲留了好多您的照片,我陪着外婆看电视的时候,外婆也常常唠叨。”
  “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你外婆做的荷叶鸡了。”
  “外婆也很想您呢。”
  “好好好,改明儿你带我一起去看看你外婆外公……”
  “……”
  ***
  好不容易这一下午捱了过去,夏珞累得只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一番。精心算好的计划一步都尚未实行,反而被拉来……水疗,按摩,理发,夏珞无语地看重镜子中暗红色的头发,真想一把把它扯个干净。
  就知道那文婧没安什么好心,三个人一个鼻孔出气,左一句右一句,联通那理发师一顿溜,竟然把自己的头发……
  “珞珞怎么不进去,文婧和秦佳正在美甲呢!”傅妈妈出去上了趟厕所回来,就看到夏珞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
  “啊,舅母!”夏珞连忙堆了笑脸,挽着傅妈妈的胳膊,放柔了声音:“文婧姐姐是新娘子,自然要美甲,漂漂亮亮的。我就不必了。”
  “那好,我进去看看她们。”傅妈妈自然不再勉强,轻飘飘地丢下话头就推门进屋了,徒留夏珞一个人站在镜子面前,空落落的,跟着也不是,留也不好。
  不,夏珞,你还没成功,不能就这样放弃。夏珞反复深吸了几口气,一闭眼睛,一横心,便紧跟着推了门进去。
  文婧和秦佳还在纠结要选哪一款指甲,压根儿没注意到夏珞的进来,只顾着和美甲师交流。夏珞只好讪讪地坐在傅妈妈的旁边,可傅妈妈也忙着和一旁的经理聊天,一时之间竟也没有人上前招待她。夏珞彻底冷了脸。
  “我觉得这个粉色的好看,上面点的钻也闪闪的。”秦佳翻了一页,给文婧看。
  “会不会太少女啊?”
  秦佳一笑,“粉色也很公主诶,你真不要?”
  “好吧,那就这个吧,”文婧把册子推了上去,转头问秦佳:“你有看中的吗?”
  秦佳一思索,想着配刚刚选好的礼裙,便指了一款:“就它吧,和我礼服配一些。”
  于是俩人开始闲聊着做指甲,而一旁的夏珞一听俩人的对话,似乎秦佳说到发布会……什么发布会呢?!夏珞一下子回过神来,是啊,她还是有机会的!思及此,夏珞勐地直起身子,吓坏了一旁的傅妈妈。
  “怎么了,珞珞?”
  “啊,那个舅母,我……”夏珞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连文婧和秦佳都转了身子疑惑地看着她,夏珞忙镇下心思,巧笑道:“我,我去帮大家些吃点。弄了一下午,该饿了吧,而且文婧还怀着孩子呢。”
  “是啊,是啊,”傅妈妈附和说:“我让人去买点点心吧。”
  “还是我去吧。”
  夏珞怎可放过这样的机会,问了大家的忌口,忙不迭地走了。一出门,夏珞便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按了几下,竟有些颤抖。
  “喂?你好。
  ……对,我是夏珞。
  傅敏的女儿。”
  夏珞又说了几句,才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整个人顿时松了下来,靠在墙壁上,手指竟还抑制不住地颤抖。心想,夏珞啊夏珞,你终究是要做那恶毒的女人。
  可比起这样的结局,她更不想放弃傅景誉。她想都不敢想。
  ***
  一下午的戏份拍完,徐导又合着大家一起聚餐。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多,才结束,等艾生送时宜回到小区,已堪堪十一点。时宜一向睡得早,已经困顿得眼睛都挣不开,再加上席上灌得酒,大家都知道了时宜和齐雅音的关系,自然敬酒的人不断,虽然艾生挡了一些,但时宜也喝好几杯白酒。
  艾生离开之前也很不放心,可无奈自己也喝得也不少,只好嘱咐了时宜一番,再让司机送自己回家。
  时宜下了车子,整个人混混沌沌,走起路来像踩在棉花团上,左脚深右脚浅。脑袋也晕乎乎的,天旋地转,今夜星空很是漂亮。时宜热得很,白酒后劲大,酒气上涌,时宜脱了缠在脖子上的羊毛围巾。
  “阿时?”
  似是试探,时宜的眼睛费力一睁,朦朦胧胧之中看到个人影,重重叠叠,堆出好几个幻想,时宜不打分得清楚到底哪个是真的。再摇头费神一看,时宜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阿誉。”
  傅景誉伸出手,扶在时宜的腰肢上,时宜有了依靠,一下子软了身子,放了重心靠在傅景誉的肩膀上,秀发拂在傅景誉的脸上,痒痒的挠在心尖上。时宜闻到熟悉的气味,心中一酸。
  她从未这样唤过自己,傅景誉有些心疼,正想伸出手帮她理一理乱发。
  时宜却一下子似乎是清醒了过来,手上力道不足,却还勉勉强强地站住了身子。她抬起了手肘,纤巧白皙的手抚在傅景誉的脸庞,将将隔了几毫米,时宜却顿了动作。
  半晌,傅景誉压下心中不解,正要开口:“阿……”却只听到时宜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却字字珠玑,落在他的心口。她说——
  “她,也曾这样喊你吗?”
  她想,她终究不是个大度的人。

  第六十七章:旧时(三)

  酒,这个东西吧,说好呢,还真是个好玩意儿。这么多天来深埋在心底扭扭捏捏的破心思就这样一吐为快,但是同样,它真是坏的彻底——
  时宜难以置信地半坐起身子,脑袋像被袭击了一场暴风雪,刮得只剩下零零碎碎的遍地残渣。她只能依稀记得,自己摇摇晃晃地下了计程车,还很好心情地和艾生say byebye,然后……遇到了……傅景誉。我天,她到底说了什么呀?仅凭脑海中的踩碎记忆,时宜实在是一无所知。
  然而身上这件轻松熊的毛绒睡衣以及更换了的天蓝色碎花床单实实在在地提醒自己,好像……似乎……应该发生了点什么。OH,NO!秦佳曾经还嫌弃自己的酒品呢。时宜有些头疼,她还在和傅景誉在冷战呢!怎么一喝酒就像解禁一样,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呢?!时宜啊时宜,美酒虽好,莫要贪杯呀!
  “醒了?舒服点了吗?”
  傅景誉估摸着时间,推门而入,就看到时宜靠在抱枕上,白皙的手遮着额头,满头乱发,细碎的刘海肆无忌惮地飞翘着,嗯,看上去似乎有些丧气?
  而时宜听到声音,慌乱地抬起头,还来不及收敛眼中的神色,待看到“也许被扑倒”的对象,又是一阵懊恼。话说,扑倒就扑倒吧,虽然还在吵架呢(时小姐单方面是这么认为滴……),但是名义上还是男女朋友啊,真要发生点什么,也说得过去,对吧?可是,小说里不是都说那啥第一次都疼得死去活来的那种吗?女主角不是都应该第二天都下不了床的那样子吗?
  问题是,为啥自己毫无感觉呢?不是不是,感觉还是有的,就是脑袋疼得厉害,至于下面部分呢,时宜冤枉,真心一点点都没有啊。莫非自己体质特殊,天赋异禀?还是某人技术太好,以至于到现在自己都说飘飘欲仙的状态?或者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啊?时宜抬眼,余光小小地偷瞧了门口的傅景誉。
  看她这副迷糊的状态,傅景誉就知道时宜大概是还处于宿醉的后遗症之中,只好再次重复了那句问话:“舒服些了吗?起来吃点东西。”
  舒服……舒服?等等!这个词,怎么听着这么奇怪,他为什么不问自己“头还疼吗?”“睡得好吗?”而偏偏用了“舒服”这样的字眼呢,时宜彻底纠结了,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就起来。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闻言,傅景誉眼眸一沉,却也没说什么,只交代了一句“记得穿拖鞋”,就转身离开。
  时宜忙点头,连声应好,但等到傅景誉关了门,凝神而听脚步声走远,时宜一下子泄了气,哀嚎一声趴倒在被子终于,额头抵在抱枕上,我天!刚刚那个是什么眼神?!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傅景誉又是惯常的不喜外露,但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宜还是立刻敏感地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眉心一皱。
  是埋怨自己占了便宜以后不认账吗?还是在懊恼昨天失了身?亦或是在委屈……吗?时宜不敢确定,唯一清楚的是,她真的以后一定要戒酒,好吗?
  时宜慢吞吞地下了床,神游一般地打开衣橱,眼神划过,随手就近挑选了橙色的V领长款毛衣,然后,时宜一拍脑袋,昨天的内衣呢?环视了一圈,依旧没找到,时宜皱眉,奇怪,昨晚穿得衣服,从内到外,一并不翼而飞!
  床上,没有!衣橱里,没有!洗衣篮里,没有!粉红色的Kitty沙发里,还是没有!难道昨晚真的太猴急,撕扯太用力?时宜莫名的心虚,趴下身子,勐地掀开床单,一看,床底下也没有!那到底会在哪里呢?时宜实在懊恼不已!什么都好忘,可这是人生第一次啊!
  如此一想,今天无论怎么样都一定要弄个清楚,搞个明白。
  时宜打开房门,探出脑袋,正迈出第一步,傅景誉的话就传到耳边,严肃得让她又是一抖。
  “不是让你穿了拖鞋出来吗?”
  白皙的脚趾头交叠在一起,傅景誉这么一吼,时宜才感觉到由下而上透心凉的刺骨感,哆哆嗦嗦地就要往里头跳,进去没多久,时宜又苦着张脸,撇着嘴对傅景誉轻声道:“找不到拖鞋……”
  傅景誉:……
  好不容易傅景誉帮着一起找到了拖鞋,时宜坐在沙发上一阵汗颜,一定是刚刚自己找内衣翻得猛了些,明明在床头柜旁边,愣是没看见。
  “我自己来吧。”小媳妇状。
  时宜卧室里铺满了地毯,所以通常情况下,进卧室是如下方式的——一左一右瞬间甩掉脚上的束缚,再欢欢乐乐地蹦哒到床上。对于不穿拖鞋这件事,自从傅景誉住进来,时宜正在努力改正,但遗憾地,未见效果。
  “脚。”
  单字发音,时宜惶恐地立马把双脚递上,认错态度一流。傅景誉无奈地摇摇头,帮她穿上拖鞋,“下次再这样……”
  傅景誉的话还没说话,就听见时宜一声尖叫,顺带一把推开傅景誉,风风火火地跳起来,一溜烟儿地出门跑进厕所,“嘭”地一声关了门。
  傅景誉:……
  就在傅景誉还处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境地,时宜这边已经完完全全地兵荒马乱了。她刚刚看到了什么?那细细红红的几杠杠抓痕,那若隐若现的神秘角度,要不是傅景誉矮着身子为自己穿鞋,刚好羊绒毛衣的领口微滑,时宜怎么会看的见!天哪,这下连证据都有了。
  五雷轰顶,时宜靠在门板上喘息着恢复平静,忽然间想到些什么,急忙凑到镜子面前,开始扒拉着睡衣的领口,左翻翻,右找找,咦,怎么没有传说中那激烈的吻痕呢?哦,哦,哦,时宜回过神来,那一定是傅景誉自己发痒挠的吧。对,就是这样,什么都没发生过,相信咱们傅先生是正人君子,绝对、绝对不会乘人之危的。时宜安下心来,开始漱口。
  好不容易等时宜哼着小曲梳妆打扮完毕,傅景誉早已把早餐摆在桌子上,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金灿灿的油炸南瓜饼,“哈,”时宜开心地几步跑了过去,随手拈起一个,就要往嘴里送,傅景誉一伸手,中途截下,换下她手中的南瓜饼,递过去一杯燕麦牛奶,“你吃这个。”
  “啊……”小脸微沉,因为确信了俩人昨晚啥都没发生,时宜完全抛开了负罪感,十分不满道:“不要,我要先吃它。”神速地抢过傅景誉的南瓜饼,嗷呜一口送入口中。
  好心情一直延续到早餐结束,时宜抢着去洗碗,却没找到洗碗布。
  “傅景誉,咱家……oh,我那洗碗布去哪儿了?”时宜翻了大半个厨房没找到,“蹭蹭蹭”跑到客厅去问正在看电视的傅景誉。
  他顺手一指,“牛奶倒了,晒着呢。”傅景誉没说,刚刚他一听到时宜开房门的声音,怕时宜又忘记穿拖鞋,急急忙忙地出来想提醒,一不小心地就弄翻了牛奶瓶,差点扎一手。
  原来是这样,时宜知道傅某人有很严重的洁癖,点点头表示理解,欢脱地进了书房,开心地打开阳台门,眼前的景象彻底让她惊呆了,她的粉红色hello Kitty的内衣为毛会在风中迎风飘扬,她的袜子为毛会挂在杆子上跟她say hello呢?还有她的……最重要的,因为某人的强迫症,竟然还是按照颜色分类摆放的,时宜彻底凌乱了。
  “衣服,呃,就是那衣服是你洗的?”
  “呃,那个……就是昨晚吧,我们,那个,对,你和我吧……”
  “喂,我昨天,有没有把你……?”霸王硬上弓!
  ……
  时宜欲哭无泪,一把拉下洗碗布,跑回厨房,从反光镜里偷偷地打量客厅的傅某人,纵然心中有百般思,千万想,一个个疑问冒泡出来,但她还是怂了。
  怪不得刚刚饭桌上那幽怨的小眼神一阵一阵的!你说,要是一对孤男寡女,再加上酒的发酵,怎么可能啥也没发生呢!要是真的啥也没发生,一向高冷的、十指不沾洗衣粉的傅先生怎么会帮她洗衣服呢,甚至是那小粉红的内衣呢!
  时间从未有过如此缓慢,简直就是常人眼中一秒,时宜心中一年啊!好不容易捱到剧组,时宜赶紧说了再见,就夹着尾巴心虚地关上车门,飞速离开。傅景誉笑着摇头,这个傻姑娘,又不知道在瞎想什么?
  只不过傅景誉想到时宜昨晚上的“酒后真言”,眸子不由地一暗,发动车子,左手一打方向盘,离开。
  “哟,宝贝儿,气色不错啊!还以为你会迟到呢。”艾生一看到时宜,就立马递了个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神给时宜,顺带十分娇俏地撞了一下时宜的肩膀。
  “干嘛,干嘛,你干嘛!”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宜往后退了几步,躲过艾生的魔爪,不自然地提高音量:“你那什么眼神!庸俗!”
  气色不错?!据某言情作者这样说过,一般那啥啥以后吧,这女孩子就发生一个质的飞跃,从此就迈上了女人的道路。这位作者还说过,那啥很容易滋润女人的,那气色好得不得了。
  时宜一屁股哦坐在沙发上,摸摸红润的脸蛋儿,难道这样明显?!
  “就多打了点腮红而已。”
  “哦?真的假的,你不是一向崇尚素颜美吗?而且你今天看起来……十分与众不同啊。”
  “那我现在是女演员了,不化妆那是对不起人民群众。”就是这样子滴,不能污了偷拍者的眼睛。
  艾生摇摇头,坚决道:“你昨晚喝那么多,我以为你会起不来呢。”
  “为什么会起不来啊?那才这么点酒,我才不care呢。”
  又没有干啥,怎么可能起不来呢!

  第六十八章:旧时(四)

  艾生的嗓门实在大,时宜吓得只好关上化妆间的大门,坐到镜子面前,摸着余温仍存红扑扑的脸颊,无奈地嘀咕道:“求你了,别再看我了,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时宜伸出手挡住艾生炙热的视线。
  “发生什么啊!”艾生一屁股坐下,叹了口气:“时宜,我以前倒是真没发现,你这酒品味……啧啧啧,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还……好……吧。”时宜记得昨天自己和艾生告别的时候,还是挺稳当的呀,走路也不飘,不该说的也紧闭嘴巴,甚至下那出租车的时候还顺带给了,“我还给了代驾小费呢!”礼仪满分,好吗?!
  艾生再次翻了个白眼,“还小费呢,你这个厚脸皮的还好意思和我说小费!”
  时宜:……所以还发生了什么?
  “你拿的是我的钱包!”
  “你的?”怎么可能,开玩笑!
  “我到家了,才发现没带钥匙。”回想昨日之窘境,艾生只恨不得不能一刀结果了眼前这个还眨巴着眼睛一脸“我最无辜”的女人。
  艾生的酒量也比时宜好不了多少,晕得七荤八素地回到小区,要开门的时候才发现时宜这个傻妞拿错了包包,无奈没有男朋友守家的艾生单身小姑娘只好又重新打了车去找时宜。好家伙,隔着老远,艾生就看到时宜像只无尾熊一样抱着人家傅大神“嘤嘤嘤”地装孟姜女。
  “怎么……可能!”无尾熊?嘤嘤嘤?孟姜女?抱着不撒手?
  时宜顺顺一头秀发,十分自信道:“你看错了吧。”明明昨晚可不是那样的,这点儿记忆时宜还是有的,哭呢是哭了,但哪有“嘤嘤嘤”啊!她那是无声地哭泣,传递一份沉默的指责好吗?!无尾熊?真是可笑,她那是温柔地给予拥抱,让傅景誉好好反省反省!至于孟姜女,(ˉ▽ ̄~)切……,傅景誉哪这么容易被哭倒!
  “看错个屁!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的咸猪手从男神身上拽开!”
  “你拽的?”
  扑鼻而来满满的怨气,时宜有些忐忑,继续问道:“那拿了钥匙以后呢?”
  “时宜啊时宜,你说你平时人模人样的,咋喝了酒,就像……”艾生挠挠脑袋,昨晚温柔大方、娴熟端正的时演员彻底化为了泡影,艾生有些忧伤,默默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时宜,傅男神过了昨夜还不和她分手也是蛮有毅力的,“你昨晚吧,就像一匹野马,一匹喝了酒、脱了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这样的措辞还是比较温和的……
  时宜:/(ㄒoㄒ)/……
  “所以请我吃大餐吧!姐姐到现在都浑身酸痛,好伐?”
  浑身酸痛?时宜想,她那什么什么,都没有浑身酸痛呢,怎么就轮到你了呢,所以果断拒绝!
  “你敢拒绝?!天哪,太伤心了吧,你那睡衣都是我换的,还有,你的妆也是我卸的!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艾生委屈地大喊,她特么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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