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来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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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宁杀了她？”我问到。

　　　　“和杀也没什么两样！雪妹子就是被红宁给逼得在厕所吊死的！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哎！”这回应我的不是刘姐，倒是一直坐在对面的李姐。

　　　　我这才明白，难怪当时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脖子上一条很明显的勒痕。也因为这些都给对上了，我的心顿时就放松了，因为杀人的确实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关系，真是太好了！

　　　　“昨天夜里，你真没看到什么吗？”刘姐从我手中把照片接过去，放回了抽屉里问到。

　　　　我没支声，她又说道：“我听说，那胖子死得可惨了，整个屋子都被她的血染红了！更让人害怕的是，我听狱警说，她满身的牙齿印啊！那场景看起来就像是被许多人活活的咬死的一样。”

　　　　李姐听得认真，我把杯子放到桌上，身子斜躺在床上，刘姐看了我一眼问向了李姐：“你知道他们在胖子身上找到谁的牙齿印了吗？”

我的案子开庭了

　　　　我摇了摇头，关于这个，我也很好奇啊！虽然明明看到那些黑影，可是我依然想知道，那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而且我意识里觉得，之所以会发生这些，和我的孩子仿佛有着什么牵扯。

　　　　见我们没接话，刘姐脸上的表情飞快的变化着：“哑巴！”

　　　　“天了！”李姐大叫了起来，两只手捂在自己嘴上，脸上无比的惊讶。

　　　　我楞楞的说道：“哑巴是？”

　　　　“你来得晚，不知道，那是我们牢里死得最可怜的一个！”刘姐把身子往我这边挪了挪又接着说道：“我都差点吓晕过去了，红宁的死那指纹就够诡异的了，如果又有胖姐身上找着哑巴的牙齿印，你说不是闹鬼是什么？”

　　　　“当初胖子进来的时候，因为很能打，很快就成了牢头，哑巴是最受她欺负的一个，而且也是死得最可怜的一个，居然为了给胖子藏东西，你知道胖子让她给藏哪里吗？”刘姐小声的问向我。

　　　　我摇了摇头，她把身子微微倾了一下，一只手指了指屁股说道：“屁眼里！天了，真是只有胖子想得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哑巴向狱警求助过，可是因为不会说话，而哑巴又不敢说出来胖子欺负她，我记得当初听说，她下身一直出血来着。”

　　　　我不自觉的瞪起了眼，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这里简直就是地狱啊！

　　　　“后来，据说没过多久，哑巴就死了，可是验尸却没从她屁眼里找出东西，大家都传说是胖子给抠出来了！听说哑巴是因为肠子被藏的东西给刺穿了才死的。”刘姐说得很小声，可是我依然听得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因为刘姐说的这些事，我晚上几乎没有睡好，早上去食堂的时候，只发现周围的人看到我，眼里就满是惊恐，然后有多过避多远，甚至我刚刚坐下来，周围的几个人就同一时间站起身换了地方。

　　　　“看到了吗？就是她！”

　　　　“天了！不是真的吧，怎么可能有可以控制鬼的人啊！”

　　　　“不然呢？胖子在这欺负人都能用年头来计算了，死了那么多人，也没见她出啥毛病，她才进那个牢房几天，胖子就死了，还有红宁，听说红宁看上她了，不是她杀的还能是谁？”

　　　　“嘘！别说了，要是被她听到，我们会不会死啊！”

　　　　我埋着头，听着耳边传来的议论声，什么也没说，我开始慢慢的吃了起来，没了胖子，我终于能吃上一顿饭了！直到有人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一抬头，才看到是之前住在我对面的那个病弱女人。

　　　　“我叫佟莉，监狱长的问话，我什么也没有说！”她小声的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到。

　　　　我不解的看着她，看来她那天夜里该看到什么了，不然也不用专门来解释吧！

　　　　“你看到了吧？”我问到。

　　　　她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看到。”欣慰的看着她，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没有说出实情，我还是很想感激她，不然我相信我就该换精神病院服刑了。

　　　　虽然周围目光无数，可是作为能安静的吃完一顿饭的时光，还是值得珍惜的！虽然饭菜真不怎么好吃，可是至少我不会再饿肚子了，拿起被我一扫而空的盘子，我什么也没说，看了她一眼后，起身离开，把餐盘放到堆放处后，狱警在我身旁说道：“下午你的案子要开庭了！准备一下，两点会带你出庭。”

　　　　终于！终于要开庭了。

　　　　当我被带上法庭的时候，人很少，除了几张不认识的面孔外，我几乎没有看到任何一个认识的人，霍萧瑾也好！安家的人也好！谁都没有。

　　　　法庭上，律师把人证和物证都一一举出，而我居然没有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哪怕是我当着众人的面哭诉着把当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他们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仿佛我就是一件物品一般。

　　　　我失望了，我知道，判决一定会对我无利的，果然，半小时的休庭过后，法官把判决书宣读了出来。

　　　　“莫小雅杀人一案，判定杀人罪成立，判处死刑并服刑一年。”砰！随着法官的木锤落下，我两眼无神的跌坐在了椅子上，眼前一片的模糊，什么也看不到。

　　　　狱警架着我出来的时候，门一开，外面就是一片的嘈杂，闪光光喀嚓喀嚓的响着。

　　　　“莫小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请问你会上诉吗？”

　　　　“陈宁蕊小姐怀的孩子真的是霍萧然的吗？”

　　　　“……”

　　　　无数的问题向我飞来，而我看着他们，第一次，我傻傻的笑了，转头我对着闪光灯睁大了双眼说道：“霍萧瑾、云璃！你们最好不要忘记我的样子，因为不久后，我就会天天出现在你们梦里。”

　　　　一句话，记者完全沸腾了，有人大声的吼道：“请问陈宁蕊小姐的死，和云璃小姐有关吗？”

　　　　“你是这个意思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到，而我停在警车前只说了一句：“老天是有眼的！”语末，我就被塞进了车里，我要上诉吗？这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如果我要面对的是，上诉对我还有用吗？

　　　　回到牢房的时候，我看到了熟人，佟莉，她也被分到这个牢房了，只是她的脸色比之前可是差上了许多，李姐把自己的床位让给了她，此刻李姐正在床边照顾着她。

　　　　“佟莉？怎么了？”我小声的问到。

　　　　刘姐摇了摇头说到：“以前和胖子扎堆的那些人找她麻烦了，打了她，非要她指认你，说是你杀了胖子她们。”

　　　　我看着她，眼里浸出了泪：“为什么，如果是这样，你承认就好了，为什么要挨着呢，反正，反正我是要死了的人。”

　　　　“怎么这么说啊！对了，你的案子开庭了，离判决还有些日子，不能这么气馁的！”刘姐拍了拍我的背，而我却傻眼了。

　　　　“判了，服一年的刑后执行死刑！”我垂着头，坐在床边。

　　　　“判了？”刘姐和李姐同时看向了我，连同在床上乌青着一张脸的佟莉也看向了我，对于她们的反应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刘姐说到：“不可能啊！怎么会这么快，这程序不对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人！云璃！是她吧，那只幕后的黑手是她吧！我摇了摇头，一定是了，不然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勇力呢？不过她有这么恨我吗？在这里受一年的折磨然后才执行死刑！

　　　　“小莫啊！我们也看了报纸，上面怎么写的都有，可是都提到你不承认杀人啊，如果自己是冤枉的，为什么不上诉呢？”李姐问到。

　　　　我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一场精心布置的陷害，上诉有用吗？”

　　　　看着她们脸上惊讶的表情，我笑了起来，对着佟莉说道：“以后如果她们还找你麻烦，就按她们说的做吧，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这也算是临死前再做点好事吧。”

　　　　我的手抚上了小腹，宝贝！妈妈对不起你啊！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下辈子可以再补偿你，原谅妈妈吧！

　　　　人之将死，每一秒都会觉得过得好快，身在狱中有很多想做的事，却又无法去做，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告诉堰北，我喜欢他，喜欢他的温文尔雅，喜欢他那如阳光般的笑脸。

　　　　晚上，霍萧然意外的出现在我的床边，我看着他，从枕头底下把纸和笔拿了起来，写到：谢谢你！我不打算上诉了！一个身在狱中的我，怎么可能搬倒云璃呢！很抱歉没能兑现之前答应你的事！

　　　　之前我还希望能在开庭的时候，见到霍萧瑾或是安墙一眼，或许能拜托一下他们，可是到最后，我得到的只是空无的一片。之前曾以为至少算是朋友的人，却在我自陷牢狱后，连面都不曾露过，是害怕会受到牵连吗！我不禁有些失笑。

　　　　“别要死要活的！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们的复仇才刚刚开始，我答应过你的，现在你承受的这一切，她会慢慢还回来的。”他冷冷的说完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摇了摇头，或许霍萧然可以杀了云璃，或是折磨她，可是依旧不能改变一年后我将执行死刑的事实。

　　　　我的手抚上了小腹，我这才猛的惊醒，一年！一年后我的孩子都该出生了，难道要让她沦落为孤儿吗？

　　　　不！不可以！我猛的坐起身，怎么可以，我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那么的不幸！想着，我打开床头上的夜视灯开始埋头写了起来。

　　　　我要写材料，把我所经受的这一切，都写出来，包括我是怎么进的霍家，怎么被陷害的，我都要写下来，为了我的孩子，我不豁出去了！我要上诉，哪怕明明知道面对的势力是霍家，哪怕明明知道胜诉的机会不大，啊怕让使出最卑劣的手段，我也会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云璃！等着吧，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我总会抓到你的尾吧，这一切我统统都会还给你！

他为我杀人了

　　　　监狱的生活已经是注定了，而我好在适应力强，也好在胖子和红宁的死，她们一看到我就像是躲避灾星一样，远远的，虽然还是私下议论，可是我已经不在意了。

　　　　每天，我都会写很多的材料不停的往上递交，为了能走出这里，我甚至在积极表现后，得到了一次会见的机会！虽然明明知道希望不大，可是我依然就算前面是悬崖绝壁都会尝试一下的。

　　　　会面的时间到点的时候，狱警来了，我物意收拾了一下，到了会面室，看着玻璃外的男人，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男人头发以及有些花白，虽然身上穿着不像以前那么寒酸，可是那张脸已经让我感到陌生了！

　　　　“你还好吗？”我问到。

　　　　他看着我，眼微微的像是有些红，可是片刻后，那红就退了去，平静的说道：“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如果知道，或许我不会那么做了。”

　　　　我笑了起来，因为这样的话真的很好笑：“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能出现在这里已经让我有些意外了。”

　　　　“说吧！在走之前还有什么牵挂的？”他直接就问出了口。

　　　　看着那张脸，我真的很好笑，回想起小的时候，总是喝醉酒了爆打我，我妈总是护着，我妈一走，他就把我卖，如今却搞得像在帮我一样，如果不是他把我卖了，我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我忍着心头的愤怒，冷冷的说道：“我还没打算要死，人不是我杀的！我希望你帮我去找霍家的司机，我需要那个司机的真话！”

　　　　“你！”他突然就站了起来，指着我说道：“你这是要气死我吗？做出了这种事情，还有脸让我去霍家！”

　　　　他冷哼过后手一甩，就这么走了！

　　　　虽然我之前就预计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没想到的是，唯一让我想要留住的亲情都被他亲手割断了。

　　　　起身，看着那个背影，我也没有留恋了！勾了勾嘴角，我起身，没有一丝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回到洗衣间，和往常一样，我开始把脏衣服分类，然后放入洗衣机里。

　　　　“魔鬼！滚出去！”

　　　　身后有人大吼到，我连头也没回，依旧埋头工作，这样的话我听了已经都不记得多少次了，因为胖女人和红宁的死，很大一部份人对我只是敬而远之，可是就有那么一小部份人，总是会离得远远的来找我的麻烦。

　　　　我头顶上传来突然的痛，我这才看到一只鞋落在我的脚边，身后，那人又叫道：“魔鬼！滚出去！”

　　　　这一次，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这才看到，身后已经站了有数十人之多，和我一起的工友四散的逃开了。

　　　　“滚出去，魔鬼！”她们大喊起来。

　　　　面对这样的场景我也有些惊讶了，站在那，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句：“把她杀了，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的！”

　　　　人群顿时就沸腾了，她们的动作远比我想像的快了很多，还没来得急躲，我就已经被人扑倒了，慌了神，我只能蜷着身子全力的护着我的肚子，我的孩子不能有事！

　　　　刚开始我还能感觉到有脚或是手打在我的身上，没几分钟，我的身体开始麻木了，甚至连疼痛都不曾有。

　　　　本以为我会这样死在这里，突然人群里有人开始尖叫，眯着眼，我这才看到，有人此时浮到了空中，正疯狂的尖叫着，围着我的人群一瞬间就散开了，我喘着粗气，睁开眼，才看到霍萧然站在一旁。

　　　　当看到他的手正要握起的时候，我想起了那天夜里他对胖女人做的，不可以！不可以随便杀人，我与他对视着摇起了头，不可以，这是我要告诉他的。

　　　　“你们干嘛！让开，让开！”佟莉带着狱警冲了过来，嘭！浮在空中的女人突然就从空中落到了地上，在外人看来她是落下来的，可是我看得很清楚，她是被霍萧然摔下来，用扔带合适些。

　　　　就在她落地的一瞬间，我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地上的人身子一抽，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染得地上一片的血红。她快速的呼吸了几秒后，胸口的起伏就消失不见了！死了，他杀人了！

　　　　我模糊着眼看着他……

　　　　“鬼啊！有鬼啊！她是魔鬼，是魔鬼！”人群大叫着冲出了洗衣房，剩下的只有狱警和佟莉。

　　　　“天了！”佟莉惊恐的瞪着眼，看着我大叫了起来，我这才发现，我下身有些黏糊糊的感觉，当看身下那一片的红时，我惊叫着晕了过去。

　　　　我漂浮在一片黑暗当中，不远处，一个小小的亮光，慢慢的向我飘来，突然我想起了之前我看到身下一片的血迹。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手抚上了小腹，很久，里面没了之前每次我抚摸都会有的温热，我着急了，这是在告诉我，我的孩子没有了吗？

　　　　失落，我的泪就那样落了出来，愧疚，我恨我自己没能好好保护她。

　　　　“妈妈，不哭，宝贝没事！”稚嫩的声音很虚弱，我着急的捂上了肚子，想要感受她，可是很久，我的腹部如同空的一般，再不像以前能感受到她的小手。

　　　　我的脑子很乱，她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这时我才发现，声音不是从我肚子里发出来的，而是那颗漂浮在空中，向我游来的亮光，伸出手，我把它捧在了手里，软软的，暖暖的，它在我的手心里轻轻的动了动。

　　　　“妈妈！宝贝刚才帮不了你，对不起！”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

　　　　我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和她面对面，直到此刻看到她，我才觉得之前我的想法有多么愚蠢，即然把这么可爱的她想成了怪物。

　　　　“是妈妈对不起你，下一次，妈妈觉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心里，我立下了誓言。

　　　　“宝贝上次打开虚无界做了怨鬼的传媒，所以不能再呆在妈妈肚子里，只能睡在这里，直到宝贝能再有力量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妈妈一定要好好的等到宝贝回来喔！”她飘到我的脸上，在那磨蹭了好一会，我的心里甜甜的，这就是做妈妈的感觉吧！我开始期待她出生的时刻了。

　　　　“小雅！莫小雅！”霍萧然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那种感觉就像是我浸在浴缸中听到他的叫声一般。

　　　　她离开我的脸，说道：“妈妈，你该回去了！转告那只怨魂，如果他连你的守护不好，我是不会承认他的。”

　　　　我惊讶的看着面前那团光亮，有些想笑，那只怨魂？

　　　　“那可是你的爸爸！”我说到。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后，回到：“一个怨魂而以，如果连你都保护不好，我是不会承认他的。”

　　　　好吧，我只能说她和霍萧然一样的固执！

　　　　当霍萧然的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我微微看到眼前有些淡淡的白光了，身体开始往外漂浮起来，直到我看清楚那道白光是医务室的天花板时，耳边再次传来了霍萧然的声音。

　　　　“没死呢，别叫了！”我回应到。

　　　　听到他长长的吐气，我心里微微的有些发软了，他是在担心我吧！

　　　　“还真是佩服你，睁着眼也能睡！”

　　　　我的手刚往肚子上一放，才发现他的手也在那，冰冰的！猛的抽回手，我的脸有些发烫了。

　　　　“手拿开！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喝斥到。

　　　　他这才把手移了开来，面无表情，声音也听不出情绪：“我只是确定一下，我的孩子还在那里！”

　　　　“孩子没事！”其实我也不想让他担心。猛的，我想起了被他摔在地板上的女人，转脸我看着他，问到：“那个女人死了？”

　　　　“死了！”他回答得也很干脆，直到他抬手去捋额前的发时，我这才看到，原本苍白的手此刻已经变成了灰色，是那种像是石灰一般的颜色！

　　　　“你的手……”

　　　　他脸一轻，就把手放回了衣兜里，轻声说道：“没事！我的手没事！”

　　　　脑子里，慢慢的回响起了他说过的话，孩子说过的话，还有那个名叫安薇的怨鬼说的话，这就是他说的鬼不能随意杀人吗？只要杀了与自己无关的人，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吗？先是灰，然后呢？黑？因为我想起了安薇！

　　　　全身发黑之后呢？会被心底的怨恨吞食心智？然后变成那天夜里扑在胖女人身上的那些黑影一样？

　　　　转过脸，我不敢对视他的眼睛，看着那修长的身影，我落下了泪，在发生这件事之前，他的身体都是正常的，这就应了安薇说的，他的手没有沾过血腥，如今，他却为了我……

　　　　“谢谢！霍萧然，谢谢你！”谢谢你明知道自己会出现这么可怕的后果，依然义无反顾的救下我。

　　　　“你别想多了，我可不是救你，我救的是我的孩子！”他的声音有些失力，我却在心里笑了起来，这两父子还真是像！

　　　　“莫小雅！”医生推门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又疑惑的问到：“你怀孕了？”

　　　　我傻傻的定在了那里，该说吗？

霍萧然混蛋

　　　　看着医生疑惑的眼神，我楞楞的说道：“不、不自知道！”

　　　　“我也觉得很奇怪！”医生翻看着手中的化验单，岁月雕刻的印迹更深的皱了起来：“表像看起来是流产的预兆，可是刚才给你细细检查后并没有看到孕囊或是胎儿！”

　　　　医生的话让我想起了，刚才的梦，孩子亲口说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现在她不能呆在我的体内了，所以医生检查不出来也很正常，我有些担心霍萧然会紧张没了孩子，可是看向他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他哪里会紧张，不过想想也是，之前他还一直把手放我肚子上。

　　　　或许他有别的办法知道孩子在哪里！

　　　　“你停经了吗？”医生的问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摇了摇头，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现在呢？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医生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化验单，看着我问到。

　　　　我微微笑了笑：“没事了，没有哪里不舒服！”

　　　　因为身体的缘故，我被送回了牢房，没再去工作间，狱警说直到晚饭的时候，我才能出来，我单然乐于享受这样的清静了。霍萧然是一路跟在我身后进来的，当然和以往一样，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看来你真的不笨！”他现在不像以前喜欢浮坐在空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他总是坐在我的床沿，脸上的表情也不像以前一样冰冷，而是开始有变化了。

　　　　我拉过被子把背垫了起来，好让自己睡得舒服一些，因为背上刚才被她们打的位置还真的有些疼。

　　　　“连我的案子，她都能操作到让法院违规，更何况一个在监牢的我呢？如果让她知道我怀孕了，怕是只能死得更早，顾忌这一年的刑还没服完，我就会莫名的死于意外之类的，以霍家的能力，想要弄死现在的我，太简单不过了。”

　　　　霍萧然点了点，我也勾起了嘴角：“我知道，她想让我在人生的最后时刻都在受罪，因为我让她丢了人生中最大的脸，可是我会让她知道，我要让她后悔没有立刻就杀了我！”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如果一个人连斗志都没有了，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知道他指的是前两天的我，因为那些曾经还能算得上是朋友或是亲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