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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凤凰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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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呢?」兵不在多只在精。
「约二十万。」目测的数目。
「本玉知晓了。」萨玛塔挥挥手,目露深思。「哈鲁,我国驻紮在草原对岸的兵士有多少?」
哈鲁声如洪钟,「十五万。」
萨玛塔一点头,「足矣,咱们来个奇袭,在天来亮将亮之际先扫他一营,一把火烧了粮草,再以百人一支小队的方式退散,绕过大草原沿河流回到驻紮地。」
「哎呀!王爷这招妙啊,淩晨时分精神最松散,我军快速进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对方还没回过神我方已撤退,他们想追也不知该追谁,我方兵分多路哪是他们预料得到的,欲追又得防诈。」王爷果然英明呀!那群腾龙国的小兵哪是对手。
「哈鲁,别让我看见你的白牙」得意忘形乃是兵家大忌,他神色冷肃又问:「腾龙此次领军者何人?」先知此人心性才能制敌机先,知己知彼,万无一失。
哈鲁满脸鄙夷之色,回道:「是腾龙国小皇帝新封的护国将军,不过这小子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上一回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捉到他,那时他像个娘儿们还眼眶嘻泪呢!空有一副结实身材却娇弱如女子。」让他一看倒是了胃口,一眼也不肯多看,全权交给卖国求荣的刘又玄处理。
「像个娘儿们?」腾龙玉朝无武将了吗?还是障眼法?他记得有个靖玉挺能打的,谋略才智不在他之下。
一提到软弱到任人宰割的墨尽日,哈鲁嫌弃到不行,「王爷能想像一个大男人走路是小碎步,还咬着下唇瞪人,明明是阳刚味十足的男子眼眸,居然媚得很,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则
他看到的墨尽日是与凤栖岚交换身体後的,那时待在那具躯体内的魂魄的确是名女子,难免有些姑娘家才有的小动作,不知内情的哈鲁当然误会了,以为墨尽日是弱不禁风的绣花枕头,他一拳就能将人捶成肉饼。
听他一形容,萨玛塔打了个寒颤,却不敢掉以轻心,「再探,勿低估了敌人,腾龙清明帝派他迎战必定有其用意,不可等闲视之。」
「知道了,王爷,哈鲁马上盼咐下去,让人去探探那厮底细。」虽然很弱,拿来练练拳也不错。
「还有,来人昔本玉修书一封,就说本玉瞧上了邀凤公主欲结下这门亲事,让他们来个人谈和亲事宜,缔结两国秦晋之好,找人快马加鞭送到凤瑶国女王手上。」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他要定了,除了美色,更是为了她身後的庞大利益。
「咦!王爷不是已有正妃和三名侧妃了?」再娶公主要搁哪里?
萨玛塔眼露阴沉。「晓得烟岚山吗?」
「知道,产铁的嘛!」北蛮最欠缺的矿产。
「没错,烟岚山产铁,而且就在邀凤公主封地,两国一和亲,凤瑶自是要乖乖送上公主嫁妆,那蕴藏丰富的铁矿不就归我北蛮所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高招呀!王爷,我们这样就能自行打造武器,将北蛮周边大小国家打得落花流水,伏首称臣。」到时江山一统,霸业千秋,谁敢再小觑北方牧民。
自从凤栖岚回国途中被北蛮大军所擒,至今已七日有余,每日萨玛塔会像故意羞辱她似的,一有空闲便要手下把她带到他帐中,有时饮酒作乐,有时要她跳舞助兴,当她是伶人歌伎般弹琴以娱众将士,必须随召随到。
若是不从,萨玛塔便从她身边侍女下手,偶有威胁,偶有重刑伺候,多次命士兵入帐假意押玩烟霞,达到威吓的目的,让人无从反抗。
更甚者,萨玛塔语带暗示要凤栖岚侍寝,每打照面必上下其手,调笑一番,露骨地以眼神奸淫,故作醉酒求欢,想霸玉硬上弓强占了她。
一次、两次……她都想办法避开了,不让他越雷池一步,而她毕竟有公主身分在,他稍加收敛了许多。
但是蛮子的天性是掠夺,骨子里流的血液是残暴,怎麽可能就此放弃,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耐,近两、三日来举止更为放肆,常出其不意地将人抱住,强索一吻,魔手邪馁地朝她胸口探去。
「公主,是我们累你受罪了。」烟霞难过地说。
凤栖岚低声道:「别这麽说,反而是我拖累了你们才是,若不是我抵死不从,怎会让人这般待你们,我……」也许她该屈服,不值一文的骄傲算得了什麽,萨玛塔想要她的身子便拿去,反正她最美好的一次已给了最爱的男人……
太多的奚落和嘲笑让她几乎耗尽勇气与自尊,迟迟没有人来救援的气馁和心灰意冷,快要将她的傲气磨成灰,她每日睁开眼盼的不是天亮,而是何时能解脱。
离别前和墨尽日的一场争执更让她心情低迷,本来不该做意气之争,却因一时各持己见而陷入冷战,更以为相爱就该寸步不离,将彼此视为唯一。
可是被北蛮人掳获後,饱受羞辱与戏弄的她才明白,没什麽比活着更重要,两人的分离是为了让更多人活下来,为什麽她看不透这一点,非要跟他吵?当初也是她力劝他接下护国将军一职以报效国家,如今她怎能要求他放弃责任,只为与她比翼双飞?
女人一碰到爱情便会盲目,她虽是公主也不例外,一心想看占有他的全部,却忘了他们并非寻常百姓,各有各的道路和应尽的责任……
「公主,你才是受委屈的人,千万不要为了我和小三儿向蛮子低头,我挺得住的,小三儿你呢?」烟霞有些担心的望向小男孩。
「哎呀!公主姊姊别担心,他们的把戏和我爹用来罚我的招数一比,算是小场面,我呀,是阎玉见了也要闪的小魔星,想要我哭爹喊娘还早得很咧!」乔翊得意扬扬,乾裂的嘴唇因说大话而扯痛。
「可你这几天吃得很少,人都瘦了一大圈,真的不难受吗?」她看得好心疼。
一向娇生惯养的小公子,竟沦落到仅能以硬如石头的窝窝头果腹,他缺了牙咬不动,自是少食少吃。
「不饿、不饿,等我们一甩开这群臭蛮子,咱们就去撒大钱大吃大喝,把五大楼、七大饭馆的美食全都一扫而空。」身为腾龙玉朝霸商之子,他的银两可是十分的多。
他刚发下豪语,扁扁的小肚子就不合作地发出腹呜声,一声大过一声,让凤栖岚听得既心酸又歉疚,轻轻搂着他小身子红了眼眶。
其实北蛮大军并非全供应干粮,公主的三餐中还是有少许的鲜肉和乾果,以及正常热食,只是萨玛塔为了驯服高傲的凤栖岚,因此特意苛待另外两人的饮食,让两人吃不饱也饿不死,还命士兵在一旁监视三人的进食,以免凤栖岚将她那一份膳食给了两人。
这是变相的牵制,凤栖岚若听话,她身边的人自然有好果子吃,反之,如令萨玛塔一不痛快,就有人跟着遭殃,哪个倒媚就哪个饿肚子吧!他多得是折磨人的方法。
「来人呀!给本宫送膳,还要清水和肉汤。」大人可以挨饿,小孩不行。
「不用了,公主姊姊,我真的不……饿……」乔翊的肚子又叫了一声,他生气地拍打小肚子,命令它不许乱叫。
「小三儿,不准任性,想想你爹、想想你娘、想想许许多多关心你的人,你一定要活着回去,别忘了你是谁的儿子,你若出了事,腾龙皇帝会与我凤瑶国善罢甘休吗?」她不当他是小孩,与他讲道理,希望他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清明帝目前无子,若他英年早逝,那麽皇位继承人唯有乔翊,他是皇室正统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然北蛮早拿他当筹码和小皇帝谈条件。
「公主姊姊……」他明白了。水喝得少,他喉咙有点干,哑哑地。
守在帐外的兵士向上级通报公主的要求,很快地,有几个伙夫送来还热看的肉汤和一壶酒,几碟配饭的小菜,不多看、不细问地立於一旁,等公主用完膳再收抬碗盘。
凤栖岚做做样子吃两口菜,倒了杯酒欲饮,她想趁人不注意时,将肉汤和饭菜喂入乔翊口中。
谁知酒杯才一沾唇,突有一道力道将杯子弹碎,她还来不及讶异,就见两名体型庞大的伙夫砰地倒下,一位瘦小男子悄然收回点穴的食指。
「你……你是敌是友?」凤栖岚一脸戒备,烟霞挡到她身前。
似男似女的低嗓如琴音般传出,「本来我不想现身,只在暗处默默保护公主,但是酒里下了药,若不出声示警,恐怕公主难逃生天。」
「是毒药?」凤栖岚疑惑地问道。
「不,是合欢散。」比毒药更残害人心。
「合欢散?」似乎在哪里听过。
「就是春药啦!公主姊姊,臭蛮子好恶毒,居然使出这麽下流的招式来逼人就范。」公主姊姊是小墨子师伯的,绝对不能让黑心肠的坏人坏了清白,他小三子一定会站在最前面挡挡挡……即便是螳臂挡车也再所不惜。
「什麽,春药?」若是真让萨玛塔得逞了,她还有何颜面再见心爱男子,唯有一死以还情郎深情。
「我不能停留太久,除了那壶酒外,其他饭菜没问题,尽管食之。」身为影子的自己不能被发现。
「那他们呢?」凤栖岚指指晕厥的伙夫。
这时的乔小三和烟霞在她的示意下大口进食,这是得来不易的食物,错过这一餐又要啃硬邦邦的窝窝头。
「待会我会让他们嗅点迷香,一会儿醒来会以为自己打了吨,怕被责罚伙夫们不会说出去。」就算疑惑也会三缄其口,就怕军棍一击皮开肉绽。
「你叫什麽名字?」有机会她会报答他。
身穿北蛮兵服的他脸庞几乎隐在阴影里。「……水得月。」
「是谁派你来的?」解了她的危机肯定是发非敌。
「主人。」这回答很合糊。
「主人是谁?」离开凤瑶国後,她偶尔会感觉有道不明的视线在注视她,先前她以为是多想了,疑神疑鬼,想必那人就是他。
凤栖岚想起坠崖醒来後,她身上的伤已被妥善处理过的事,还有玄清观大火那日,已换回身体的她隐约瞧见有道黑色身影挥掌拍开差点烧着她的火,只是她吸人浓烟晕过去了,以为是错觉。
「就是主人。」以自己的身分不得直呼名讳,也不敢犯上。
「他只叫你保护我而没交代其他任务?」未免太奇怪了,谁会为她安排暗卫而不肯告知。
「你生,我生,你死,我亡。是。」这人的声音无一丝情绪,平静得宛如端平的水。
凤栖岚陷入沉思,神色严肃,她怎麽也想不到谁有能力训练像水得月这样的高手,还将他派到她身边做为暗卫,神不知、鬼不觉地多次出手相救。
水得月被下的是死令,这是何其重大的命令,他的主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连她都瞒过去。
「呱!这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得月姊姊,小三子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总算遇到个倒媚……是三生有幸的幸运儿,解他们的围。
「你刚叫我什麽?」瘦小的水得月冷着声,目光锐利如箭。
「得月姊姊呀!我有喊错吗?」吃饱的乔翊又有体力顽皮,眨着亮灿大眼,看来天真无邪。
「我是男人。」水得月特意强调,声嗓低冷。
乔立羽一副「我了,我了」的表情,朝对方露出讨喜的白牙。「我知道得月姊姊假扮男人,这个秘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因为女人的胸太平很丢脸,我发誓不泄露……」
「你说谁的胸太平一」
水得月发狠地一拳朝他打去,下手还不轻,他疼得像是小樵上蹦下窜。
「哎呀!打人了,恼羞成怒,还说不是女人,不然我们脱裤子见其童……」他边说边解腹带,哗地裤子一掉……
在场的三人全傻眼了,来不及回避或遮眼,直到某人揍了乔翊一拳他才惨叫一声拉上裤子。
「小三你……以後少跟那帮乞丐混。」都被带坏了,叫化子的粗俗他学得十成十。
乔翊扁嘴穿好裤子,从暗袋取出一张折了又折的小纸片,「得月姊姊,请送到北蛮军营外那棵光秃秃大树下用石头压着,再用刀子在树上刻出『人』的符号,会有乞丐来取走。」
「这是什麽?」本来不想接下的水得月儿到他眨呀眨的纯真大眼,一时不察纸条被硬塞入手中。
「是北蛮军队的阵形和驻军所在处,以及士兵人数,我这些天故意装闹肚子、跑茅房就是为了看四周的地形,偷听士兵说话,情报我全写在纸上了……」
其余三人都瞪大眼,心想:这是一个孩子吗?居然脑子比大人还精,用最无辜的小孩模样探听军情,在短短数日内摸清北蛮布局,他是聪明得可怕了!
「啊!那壶酒别浪费了,就请两位伙夫大叔喝口酒润喉,躺在地上挺寒的,要是不小心着了凉就不好了」
水得月挪挪身子,暗自发看誓:以後要离这位小魔星远一点,绝不和他有半点关联!
「什麽?!萨玛塔竟要我方退兵三十里,否则将对公主不利……」墨尽日愤愤拍桌。
战事如火如茶的进行,从山区一直战到渡虹江,又在呼兰草原上展开殊死战,腾龙将士身披银盔战甲,胯下坐骑乃高大黑色战马,士兵们士气高昂,高举着长剑大声呐喊,誓要将北方蛮子逐回茉凉土地。
连日激战已让这场战火狂烧,大家同仇敌汽,奋勇杀敌,一身的血污已分不清是倒下的敌人所拢,还是身後的弟兄,他们只有一个念头,只能进,不能退,退了痛苦的就是後方的爹娘和妻儿,与千千万万盼着他们凯旋而归的百姓,不能失败。
两军交战最忌心浮气躁,数次交锋虽互有损伤但死伤人数并不多,各使战术以期突破对方的防线,好一举擒下敌方将领,瓦解这场战役。
可是此时的腾龙国将军并不平静,打从邀凤公主被扬的消息传来,向来八风吹不动的墨尽日也着急得不得了,一心想带着大军杀入敌营救人,不让心头上的人儿沦为战争下的牺牲者。
而且,他还听到更令人坐立难安的可疑传闻,北蛮王爷萨玛塔竟不顾大军正在交战,与凤瑶国谈论和亲事宜,意欲迎娶邀凤公主为王妃,这让他大感愤慨,更加想加快脚步夺取萨玛塔的项上人头。
更别提敌方还拿凤栖岚的命做威胁。
「墨将军,你静下心来,莫要心慌意乱,事情还未到无法转圆的余地,对方此举无疑是要扰乱你的心神,好让你无心作战。」副将周通稍作分析,不希望将军误中敌人的诡计。
「说得没错,的确是我过干心急,一时气急攻心没想清楚,多谢你的提醒。」墨尽日握紧拳,深呼吸一口气,目光恢复沉静。
北蛮军不知从何知晓他和凤栖岚的儿女私情,因此阵前喊话要他弃剑投诚,王爷惜才,自当礼遇,只要他肯转投魔下便将凤栖岚赠予他,促成一段佳话。
此计本是要引起腾龙军军心浮动、以为墨尽日可能为一名女子背叛,但众人皆知蛮子刁钻,且堂堂护国将军怎会向蛮夷低头,他手上三尺长锋不晓得斩杀多少北蛮士兵,自然是宁可战死也不肯阵前倒戈,他勃发的英姿早已印在将士们心中,成了他们的英雄,愿誓死追随他左右,所以传言反而未影响士气,将士们倒是连成一气,气愤蛮子的阴险,居然以公主为人质,想要不战而胜。
周通有些受宠若惊,连连作揖,「墨将军莫要折煞属下了,你只是关心则乱,才跳脱不出自设的迷障。公主多次遇险皆能逢凶化吉,相信这次也不例外,墨将军不要过度优虑。」
那是因为每次他都在她身边,帮她挡去不少灾厄。墨尽日把这句话放在心里,未能吐出。「借周副将吉言,望公主否极泰来,无灾无难。」平安归来。
「墨将军,你对北蛮的攻势有何看法?」周副将把话题转回正题。他底下的弟兄被北蛮军骚扰得叫苦连天,说这根本不是在打仗,气闷得很。
墨尽日思忖了下,摊开地形图,「北蛮大军的人数太多,是我朝军士的两倍,加上战术奇诡令人防不胜防,他们不佩带重型装备以快攻为主,打了之後立退,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度分散我方的兵力,这里和那里遍生长拿,我方骑兵难以进入。」
见不到人如何打得起来,北方蛮子善於奇袭,他们压低身子躲在及腰野拿下,等他们军队一经过便发动袭击,先一刀砍断马腿令马上之人跌落在地,而後持长枪的士兵再一枪刺穿落马者心窝,快速而敏捷。
而他以火燎原使其无所遁形,将敌车诛杀於全无遮蔽的焦土,才扳回一城。
只是草原何其大,蛮子人数何其多,石欠杀了一波又一波,似乎永远也般不完,一个个不怕死的前仆後继,教人看了心惊。
「敌方将领十分狡诈,上回胡先锋带了两万士兵追击北蛮残兵,谁知竟是请君入瓮的陷阱,他追到最後是全军落水,敌方在偌大的河面上铺满芦苇和树枝,我方人马踏上,便落入水中。」幸好北蛮识水性者少,不然埋伏在水底下突袭,胡先锋等人肯定回不来,一个个葬身鱼腹。
「发令下去,穷兵莫追,以防中了敌人诱敌之计,还有对阵时不要硬碰硬,我们要保存体力先让对方疲累,以逸待劳方可致胜。」刀剑相击,吃亏的是武器较轻的一方,刀的重量加蛮子的蛮力一压,通常会造成肩脍的负担。
「是的,将军,属下会立即传令各军营,让他们小心谨慎,勿为逞一时之快而落入陷阱。」士兵们浮躁的原因在於不能痛痛快快的打一仗,所以稍一被挑衅便免不了动气,不假思索地追击,想打个天昏地暗。
墨尽日点头,指着地图一处说明计划。
「周副将,我打算在大河城附近置一支伏军,用来拦截北蛮的运粮车,你看哪个营较适合……」
蓦地,营帐外头传来喝斥声和吵闹声,打断墨尽日的安排,他脸一沉,颇为不悦地问外头站岗的士兵发生什麽事,要人将引起混乱的祸源带至帐内。
不一会儿,一个发似乱拿,裤管一只高、一只低,穿着露趾拿鞋的乞丐被带了进来,一股臭气瞬间弥漫。
「阿龙?」
听到自家老大的讶唤,龙七以手背抹了抹脸,咧嘴一笑,「终於找到你了,老…。。。应该喊你一声墨将军,我找将军找得好苦呀!你们营地的防守好严,我来了几次都被赶走,还说臭乞丐能有什麽重要军情享告,真是太伤我阿龙的心了,乞丐就不能为国尽一份心力吗?我也是铁铮铮的汉子,双臂能举起一口鼎……」
瞧不起乞丐的人会倒大媚的,他们当乞丐的可是很有组织的,欺负一个乞丐会引来一群乞丐的反击。
墨尽日以眼神暗示押着龙七的士兵松手,并让他们退出帐外。「长话短说。」
「哎呀!老墨将军,长话短说对我来说太难了,你仔细听我说清楚了,知道要打仗,我也领了一群乞丐想来帮忙,就聚在边境一个小村子的破庙里,也派人到北蛮那探查,结果陈五家的小毛来了,说他爹有张纸要给你,让我转交给你……於是我就风尘仆仆地来了……」没个分寸的龙七口渴了,脏手一捧就把放在桌上的茶给喝了。
「说、重、点。」墨尽日不耐烦地命令。
「重点是小三少爷被捉走了。」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魔星也有今日,真是老天有眼,报应不爽。
闻言,他眉头一皱。「谁捉了他?」
小三儿向来滑溜,想提他并不简单。
「他在北蛮军营。」他哪晓得谁捉了小三少爷,搞不好是他自己混进去当奸细的,想把北蛮大军搞得天翻地覆。
「什麽,他在北蛮军营?则这怎麽会?!墨尽日惊讶万分,却一点也不为乔翊的安危担忧。
因为古灵精怪的他有张无害稚脸,笑起来比春天百花盛开还灿烂,小嘴像抹蜜般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十个人中有九个被他无辜笑脸骗倒,另一个宁愿被骗也不相信他会使小心机骗人。
更重要的是他有绝佳的根骨,打从三四岁开始学武,虽然不用心,可别人要练十年的功他练一年便成,尤其轻功练得最精湛,有时连他爹也追不上他。
加上年纪小小却认识不少奇人,这个传他一点本事,那个教他一些能耐,甚至连蛊毒也小有涉猎,到底学了多少没人知道,只要看他每次「离家出走」都安然无恶的回府,就可知他的精明一点也不在他老子之下。
「我让那些小乞丐们去打探了下,好像和公主关在一起,不过他装傻装笨的本事一流,没人知晓他真正的身分。」这小三少爷呀!是包着芋肉馅的香悖悖,只有不识货的蛮子才甩在一边,当是不起眼的小屁娃。
如果知道他爹是摄政玉,北蛮王爷还不喜孜孜地直接跟小皇帝勒索,让城割地送大米,美女如云捕床板,简直是要什麽有什麽,不用打仗也丰收。
「公主现在的情况呢?」墨尽日只关心她是否平安,他只在乎能不能再喊她一声「岚儿」
龙七脖子一缩,不敢说实情。「目前没事,以她公主的身分没人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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