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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张先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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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憋住气往池下沉。鲨鱼在她脚边游荡,她又害怕又不敢冒出水面。
月前停在鱼池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荛妹妹……”他趴在池边向下看。
徐荛有些憋不住了,涨红了脸。
鲨鱼却突然冒出去,差点咬掉月前的头。月前吓得连连后退,摔个大马趴。
“月前,怎么着想不开来找死?毒死我那么多鱼。”张先启仍裹着浴袍,端着牛奶,悠悠地来了一句。
月前跪在地上,眼神飘忽不定,“是死神!他说您受伤了,我才和雪柔来探望您。”
张先启默默地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
月前身子一抖,差点吓尿。
“滚!”一声呵斥,月前连滚带爬逃走了。
长剑变长鱼,鲨鱼衔住长鱼,欢脱地潜入水底。
徐荛已经失去意识,沉入池底。
张先启一抚额头,长叹一口气,脱下浴袍跳下去。他本可以等到鲨鱼吃饱了再把徐荛叼上来,现在却是……刚泡完牛奶浴,又弄得一身鱼腥味。
他抱着徐荛回宅子,怀里还有几条死鱼。
山鹰的下巴又惊得快要掉下来了。
张先启直接将徐荛抱进新装修的浴室,还不忘进去前交代一句,“我出来以前,弄张床放到我房间。”
水开到最大,先冲洗掉她身上粘着的鱼鳞。徐荛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抱住双臂,蜷缩成一团。
他向来习惯用冷水,她自然不太适应。
浴缸里放满冷水,他的水掌贴住缸壁,人工加热。又试了试水温,才把她抱进浴缸。
徐荛倒是舒服地泡上了热水澡,他却弄得一身狼狈,连头发上都还粘着鱼鳞。
怕她硌着,还给她垫了一个枕头。她不知是睡着还是晕着,睫毛微动,还挂着水滴,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又预见什么好事了 就不能单纯的好好睡个觉?张先启无奈,两指用力在她的右手手腕处一按,睡个好觉吧。
他□□着上半身,盘腿坐在地上,也懒得整理自己,就这样坐着,看着徐荛的睡颜,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好吧,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看着镜子里狼狈的张先启,他才开始清理头发上的鱼鳞,拇指轻擦薄唇,又看向徐荛,她没醒,不如……再亲一下?呼……他张先启是何许人也,会趁人之危?更何况她这样的女人……女人?!一个小娃娃……明知她可能是故意接近他,为了杀了他?
想他的名号如何让妖魔鬼怪闻风丧胆,想他也曾是一国之君。几千年以来,她是第二个能让如此的女人……
房间里突然多一张床,多一个女人,张先启还是很不适应的,关上门退出来。又打开门,迅速在她唇上一吻,反正她还睡着也不知道……鬼使神差……他张先启是何许人也,会趁人之危?
山鹰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张先启冷冷地瞥他一眼,阴阳怪气,“雪柔都随你叫先知了,不错。”
山鹰低头,不敢回话。
徐荛的头还有些沉,却不自觉地回想起在死神殿里的场景。大火将他们围困,张先启用袍子裹着她,似乎是从火海里闯出了一条路。
她起身打量四周,像是张先启的房间,可是什么时候多了张床?
再推开暗门,终于看清那牌位,整体造型庄严肃穆,九龙环绕,须眉飞扬。鳞片清晰,指爪有力,神态凶猛,间饰如意云纹,中心部位刻四字——“离国君宴”。墙壁上挂一幅画,女子着大红色拖地长袍,袍上绣绘着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凰,泼墨长发绾着五凤朝阳髻,两鬓斜插牡丹珠花簪,发端垂下凤涎流苏金步摇,盈盈的笑着,那眉眼竟与她有几分神似?画上题“余心”二字。
徐荛吓了一跳,赶紧退出暗门。
“咚咚咚”,张先启敲门,“醒了吗?醒了就出来吃饭,难不成还要我请你?”
“马上!我穿好衣服就出来!”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徐荛才松一口气。
她下楼时就闻见香味。桌上一道青菜豆腐,一道回锅肉,一盘土豆丝,一盘糖醋里脊,一道红烧鲤鱼,一碗饭。
张先启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竟然一本正经地在看报纸。
“就我一个人吃?”徐荛不敢动筷。
“就你一个人才吃这些。”张先启说得风淡云轻。
他的本质也是人,难道就不吃饭了?还是只吃薯片喝牛奶?
“那我不吃了。”徐荛放下碗筷,起身。
“你不吃?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吃我会怕你?不吃就给我滚!”下一刻张先启已移至她身前,两眼轻蔑地看着她,一副高傲的姿态。他这莫名的火气是怎么回事??
徐荛的腿一软,直接坐到凳子上,拿着筷子,夹菜,吃菜。
吃过饭,徐荛想帮忙收拾碗筷,被张先启一瞪,赶紧放下。
“你过来。”张先启挪了个地儿给她。
徐荛却很自觉地坐到他对面。
张先启冷着个脸,“坐过来。”
“噢。”徐荛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坐过去。
他却直接扯下她肩上的衣服,细长的手指摩擦过她的皮肤。
“你?”她刚想起身,又被拉回来。他一只手就按住她两只手。
“别动,我看一下。”她肩上的伤口并未愈合。“这都躲不过还想杀死神,自不量力。”
徐荛咬紧嘴唇,也不再反抗,任由他抱着,小心翼翼地问:“清清怎么样了?”
“我自有安排……会和小影一起投胎转世。”他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口的样子,竟让她不自觉地脸红心跳加速。
“你紧张什么?”他抽手,放开她,尴尬的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软软的……
空气似乎凝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正人君子。。。。。。怎么会趁人之危 '微笑~~~~'
☆、第十一章
“咳咳……你放走了众鬼,还烧了死神殿,死神不会轻饶你,你留着这个防身。”张先启咽了一口唾沫,也莫名地紧张,拿出埙扔给徐荛。
“我不会……”
“笨。”张先启虽然仍是一副臭脸,还是耐心地教她吹埙。埙的声音,就是那日她在死神殿里听到的声音,深厚、低沉、沧桑。
徐荛似乎有吹埙的天赋,没教一阵她还真就会了。
“徐荛,我希望今日一别,自当永别。”张先启对着她一笑,她却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咳咳咳!!好痛!!”徐荛捂着肩膀的伤口,假装疼得快晕了。
张先启潇洒的背影生生停住,“我本没有照料你的义务……山鹰会照顾你直到你的伤好。”
果真,徐荛养伤期间再没有见过张先启。
他的浴室上锁,如果不是他有非人的洁癖就是浴室藏着秘密。徐荛决定趁山鹰不在,再探浴室。
重新装修的浴室和之前相的确换了一个风格,不似之前那般极尽奢华而是更偏向舒适型。真会享受……
浴缸旁放一把□□,徐荛果断收为己用,留着防身。。
再检查一番,没什么收获。刚打算离开,却踩到牛奶积洼,张先启何许人啊,会允许有这样的设计?果不其然,又是一条密道。灰尘很厚,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密道里没什么光,看不太清,她只能靠边挪行。突然,一个庞大的黑影猛地向她扑来,一声铁链的巨响。徐荛吓得一愣,想退回去,却发现路被黑影挡住,只得拼命往前冲,循着那一点光,终于爬出了密道,逃脱。
那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场,牛儿在闲适地吃草,麒麟在欢腾的玩耍,张先启在挤牛奶??
徐荛紧张地举枪对准他。
张先启地的第一反应竟是护着身后的奶牛,“别开枪,有话好说!别吓着它……”
见他如此紧张,徐荛却突然忘了刚才在密道里的害怕,扣动扳机想吓吓他。
“试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快。”张先启脸色一沉,下一刻已经移至徐荛身前,一把夺过□□,再次对准她,“你为什么会从密道出来?你都看到了什么?”他冷冷的眼神睥睨,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讽刺的口吻,“还以为你的狐狸尾巴会藏多久……”
徐荛心中一紧,额上已经带了汗,声音颤抖,“无意间发现的,只看到一团黑影,杀了我吧。”
她直直地看着他,眼泪啪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滚!”张先启背过身向奶牛去,轻轻一抛,枪落到徐荛怀里。
徐荛恍恍惚惚地离开。他有一个装土豆的仓库,他会炸土豆片,他有一个草场,他会挤牛奶,他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便利店?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可是……为什么?
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烟色。
“冰棱箭染上你的血后威力无穷,他只是利用你重伤死神。”
“清清根本就是他害死的,为了掩盖真相他才割掉了清清的舌头。”
“荛荛,是张先启害了我……”
“清清……”
徐荛走出酒吧时,已经有些站立不稳,这就是真相吗?都是他的阴谋、利用,张先启!张先启!
张先启出现在酒吧门口,神情关切。
徐荛却举起枪,一枪打穿了他的胸口。黑色衬衣变得黯红。
她晕倒在他怀里,他皱着眉头,已经派人跟着她了,没想到还是被烟色钻了空子。
“山鹰,带她回去。”将徐荛交予山鹰,张先启则径直走进烟色的酒吧。
烟色的身姿婀娜,暗红色旗袍裹着酥胸,长发斜搭在胸前,半倚吧台,纤纤玉手剥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极尽诱惑。似乎料定了张先启会来。
“你这个人啊,我早就洗好了等你,怎么这么慢?” 只见她媚眼如丝,香肩微抖,“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在这里……还是进去?”
“你也就这点把戏。”下一刻,张先启的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交出解药。”
“急什么?”她无所顾忌地点起一支烟,吸一口,吐出烟来,十分享受。玉手抚上张先启的胸膛,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要杀你,你还要为她求药。”
“烟色你误会了,我不是在求你。”张先启唇角勾笑。
一把匕首直插她的蛇尾。
徐荛睡了三日。张先启觉得连薯片都食之无味,对牛奶也兴趣缺缺。
他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他在限制她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太多,也会付出代价。
“张先启把你交给我处置,他根本就是利用你,杀了他……”死神的面目狰狞。
“他喜欢的人是我,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张先启搂着烟色的腰,笑着向她开了一枪。“还以为你的狐狸尾巴会藏多久。”
徐荛从梦中惊醒,张先启……真的……要杀了她……
一股莫名的力量召唤她再下到密道,那团黑影猛地缠住她吸了她的真气,冲破封印。
黑影面目狰狞,“余心,我们还会再见。”
徐荛倒在血泊之中,“余心,余心……”
她好像看见了一恒大师,还有一阳道长,正哥哥,那个人也在……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希望我死吗……
手臂没有知觉,眼睛也疼,疼……
“荛荛,我在。”他的手有些凉,他的声音低沉,他是谁……
多亏了徐荛,邪神才得以重见天日。三千年了,君宴,我要你付出代价!!
死神尽心尽意地侍奉邪神。献上一百孩童,至纯至净的生命。
那日,徐荛的身体极度虚弱。他抱着她给她喝自己的血,手臂上的血痕是暂时压制住了,但她的身体一直未见好转。
没想到一恒来给徐荛诊治的时候,趁他不备却突然一刀直插徐荛的胸口。
他未得反应,徐荛的身体又虚弱经不起折腾,他只能硬生生以手握住匕首,眼神冷冽,“你以为我留着你是为了什么?如果她死了,我要玄安寺为她陪葬。”
一恒却是毫不畏惧,迅速地反手又是一刀。张先启挡在徐荛身前,硬是为她受这一刀。大手一挥,一恒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上,口吐鲜血。
他现在还不能杀了一恒,徐荛还没有醒。
邪神来犯,张先启带伤应战。
二人临风对峙,周围的气流顿时凝固。
邪神的浑身散发着黑气,冷冽张扬,他笑得猖狂,“君宴,你囚了我三千年,就应该知道下场,区区凡类……”
“我既能囚你三千年,就能再囚你三千年!”说时迟那时快,张先启闪电般的速度消失在空中,下一刻一拳重击向死神。
死神毫不闪躲,黑气缠住张先启的手臂,“若不是遭你暗算,你以为你……”
话语未落,死神的脸色一变,瞬间退出几十米远。
他的拳头上带着什么东西,对他的黑气竟有吸收的功能。
死神带着徐荛出现,徐荛的两眼无神,如行尸走肉一般。
张先启却满不在乎,眼神慵懒,“你以为凭这个女人就能威胁我?”
邪神冷笑一声,“皇上既然不在意,那就杀了她,动手!”
张先启的眼眸一沉,大手一挥,百张纸牌齐齐飞出。下一刻,移至死神身前,狠狠一踹,抱着徐荛退出老远。
小刀轻划过两指,张先启的血点在徐荛的眉间。徐荛的意识依然模糊,但缓缓眨了眨眼。
“不管你是徐荛还是余心,后会无期。”张先启一笑,对着她的唇一吻。
麒麟兽出现,驼着徐荛消失在夜空中。
张先启以一敌二,依然面不改色。伤口的疼痛感渐渐袭来,刀上的毒发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虐男主(的肉体) '坏笑~~~~'
☆、第十二章
沉重的铁链缠住四肢,张先启被绑在床上,挣脱不开。
“这是你困住邪神的铁链,就不要白费功夫了,都流血了,人家会心疼的……”烟色衣着性感,伏在他身上,双乳贴着他的胸膛,舔舐他的伤口。
张先启闭着眼并不理会她。
玉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胸膛,红唇印上一吻,声音性感诱人,“张先启,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张先启面不改色,缓缓睁开眼,满眼倦怠,“烟色,男欢女爱,你绑着我,我们要如何做那事?”
烟色扑哧一笑,大腿缠上他的腰,“自然是我为你服务……”她的手一路向下,解开他的皮带。
张先启的眼神依然慵懒,“我受了这么重的伤,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
烟色的手一顿,捧着他的脸一吻,“我还真怕你再跑了。”
张先启轻笑,“罢了,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这个小妖精手里。”
烟色脸色一沉,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张先启,我烟色如何配不上你?” 她有些愤怒。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上床吗?”张先启那无所谓的样子吊足了烟色的胃口,“小柔在床上的时候太卖力,她说你就是妖界的□□让我小心你,那日我也准备与你欢好一番,哪知她不惜通知妖王也要坏我们的好事……”
张先启的眼神睥睨,“今日一见,果然是□□的把式。”
烟色大怒,“她有什么资格评判我?!”马上又脸色一转,“你在骗我,想拖延时间 哼,长夜……”
“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张先启接着烟色的话说,“你好像忘了一点,死神邪神都杀不了我,我迟早会出去,那么出去以后,你会有什么下场?我张先启只上处女。”
他的眼神轻蔑,语调冷冷的。
“你要还想做,我闭着眼忍忍也就过去了。”
烟色勃然大怒。长鞭狠劈,皮开肉绽。
张先启的眉头都不皱一下,“被我说中了?生气了?”
又是一鞭,伤痕触目。
“爽!”张先启冷冷一笑,“以前的男人都不能满足你?”
连着再是三鞭,烟色累得气喘吁吁,胸前浮动。
“这就不行了?”
烟色一咬牙,狠狠地再抽几十鞭。
张先启,体无完肤,血肉模糊。
铁链也挨了几十鞭,被他的鲜血浸染,渐渐腐蚀。这是他打造的铁链,自然知道怎样解开它最快。邪神不会流血,自然解不开这铁链。
张先启捏住烟色的脖子,浑身散发着寒气,“告诉邪神,我奉陪到底。”
稍一用力,烟色昏死过去。
山鹰和徐荛偷偷潜入。见他□□着身体,浑身是血,山鹰连忙上前为他披上外衣。
徐荛的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避开。“山鹰,你带她来做什么?”
“多亏了徐小姐我们才能顺利潜进来。”
“不需要。”他的眼神冷冷的。刚走出烟色的地方,张先启就一个不稳,晕倒了。
还以为他当真是铜墙铁壁,那么厉害?
张先启泡在鱼池里,血腥味四溢,鲨鱼也围着他转。不一会儿一大片鱼死去,他的伤口也慢慢愈合。鲨鱼迅速吞掉那些死鱼,潜入水下。
“饿了吗?我炸了一点土豆片……”徐荛端着盘子过来,脱了鞋子直接下去。一群小鱼游过来咬她的脚,痒痒的。
“走开。”张先启背过身,往池的深处游去。
他身上的伤口依然触目惊心。
徐荛将盘子放到岸边,自己也跟着他游过去。
原来鱼池底下是和大海相连通的。各种各样的鱼在她身边游来游去。
两人一直向外游,等到他停下来,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到了海平面上。在大海上夕阳西下,海风吹拂,美不胜收。
张先启靠在一块礁石上。徐荛已经精疲力竭,艰难地游着。他偏过头去不看她,但也伸出手将她拉过来。
徐荛躺倒礁石上,长吁一口气,却突然开始笑起来。“口是心非的男人。”
张先启也笑起来,“你跟着我到这里,就不怕回不去了?”
他笑起来时,眉眼更好看了。徐荛慢慢靠近他,接着环上他的脖子,在他震惊的眼神注视下,吻了上去,“不怕。”
她的声音就像那风一样温暖。
张先启低头浅笑,一手护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头,深吻下去。
单薄的衣裳轻轻一扯就滑入海里,飘远了……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秀发,沾了海水,湿漉漉的搭在胸前。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将她的发撩到耳后。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徐荛摇头,靠在他的胸膛,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她是第一次,攥紧了拳头,神情紧张。
张先启笑她,“乖,放松一点,你这样紧绷着,我怎么进去?”
她害羞得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因着第一次,腿上带了血,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这一点疼和他挨的那几十鞭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夜深了,海风吹拂,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们回去吧。”他一声哨响,竟唤来了海豚载着二人回去。
他的伤口愈合得极快,就是“剧烈运动”以后也没有影响愈合。
徐荛被抱紧房间,害羞得直往被窝里钻。她的衣服留在海里,总不能让她一直裸着,只好暂时先穿他的。
“黑色的?有白的吗?”徐荛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来,“嘻嘻,我看电影里面,男主角和女主角那个以后,女主角就穿着男主角的白衬衣,很性感……”她的那个笑啊,又甜蜜又羞涩。
“小丫头,你才多大啊,看那种东西……”张先启裹着浴袍,回头看她,不怀好意的笑。
“什么那种东西啊?电视里放的……没有那种镜头……”徐荛的脸涨红。
“好了,不和你闹,穿好衣服下去吃饭。”他耐着性子讲话时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暖。
徐荛想起小影,“叫我小丫头……你比我大很多,那我是不是要叫爷爷啊,张爷爷!”
张先启眉头皱起,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桌上一道青菜豆腐,一道回锅肉,一盘土豆丝,一盘糖醋里脊,一道红烧鲤鱼,一碗饭。
“上次见你挺喜欢吃的。”张先启又准备坐到沙发去。
“过来。”徐荛撑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他。“山鹰再添一碗饭。”
张先启无奈,刚撕开一包薯片,这还没吃呢。
“薯片是零食,哪能顿顿吃……先吃饭。”徐荛俨然一派女主人的姿态。
山鹰很识趣的再添一副碗筷,自觉退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先知也有今天。
次日,张先启陪着徐荛逛街。小女生初尝恋爱滋味的喜悦。
“张先启,我想要那个娃娃!”
“张先启,我想吃冰淇淋。”
“先启,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张先启靠在沙发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好看,好看。”
“张先启!!”
“买!!!”
徐荛哭笑不得。既然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也不知道两个人会不会有未来,那就好好珍惜现在吧。
徐荛最近预知的能力减弱了。醒来的时候宅子里只剩她一个人,张先启不知道去哪儿了。
外面开始下雨。她的心很不安,隐隐约约看见玄安寺三个字,他去那里做什么?
大雨之中的玄安寺格外宁静。寺门半掩着,她走近一看,竟有血水流淌出来。
推开门,见尸首分离、血肉模糊一片,都是寺里的僧人。
徐荛感觉一阵恶心,想吐,她扶着门,门上仍沾满了血,一个人的头滚到了她的脚下。
她捂着嘴,再往里走,仍是这副惨烈的场面。大雨冲刷着血迹,也打湿了她的衣裳,张先启买给她的衣裳。
一恒大师和一阳道长也惨死。张先启浑身是血,转过身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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