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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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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告诉所有人,特别是风钦,你是我的女人,休想再动任何歪念头。”他俊邪的脸上带着隐隐的怒气,将她拥入怀里。
  “我不是你的女人,时候一到,我就要回国,我不会永远是人质,受人凌辱践踏还得感恩。”她笑意冰冷,怒视着他。
  “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在你看来就是我对你的凌辱践踏?”他身子一震,眼眸染上了难以置信的苦涩。原来在她眼里,他只不过是个强占她清白的恶霸!
  “难道你不是?”
  风琅的笑容苦涩,随后又转为满腔怒火,“好!既然如此,今天晚上我也不想再做君子!我就凌辱个够!”
  他大手一挥,就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动作粗暴地抽出她外衣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她挣扎着,却根本不敌他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疯狂的行径。
  “冰湖,你是我的女人,明白吗?”
  层层迭迭的蓝色床海中,赤裸的两人深深纠缠着彼此,冰湖沉沦在那激情的风暴中,却没有任何言语回应。
  马车一路行进,来到王宫西苑。王宫西苑是王室的专用猎苑,已是严冬时节,苑内草木凋零,寒风瑟瑟。
  风琅和风钦一路在前,冰湖跟在后面。
  彻夜的缠绵削弱了她的体力,昨夜的风琅几乎发了疯,但想到自己被困在三王子府,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于是她坚定地起床,和风琅一起出发。
  苑内放养的奇珍异兽不计其数,风钦一开始便与风琅等人约好,得到猎物最多的便能得到黄金千两的赏赐。
  西齐本来就是重武轻文的国家,箭术高超者多不胜数,一听说二王子的赏赐,所有侍卫都跃跃欲试,连风琅的手下也不例外,风琅也允许他们参加。
  号角吹响、所有人部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他们三人。
  风钦骑在马上,对冰湖道:“冰湖公主,再过去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比较危险,公主千金之躯,还是回去吧!”他一定要阻止她进林中。
  很久没出来活动,冰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刻拒绝道:“我也要去。”
  风钦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见阻止无效,只得说:“既然如此,公主还是跟我在一起吧,我会保护你的。”
  风琅在一边道:“二王兄,不必了,她还是跟我一道吧,我想我保护一个女人应该还不成问题。”
  两兄弟还在争执,冰湖就策马冲了进去。
  风钦眼见她进去,来不及阻止,心中不禁暗暗懊恼。
  风琅见冰湖进了林,也跟在后面骑马进去。
  能够获得暂时的自由,冰湖彷佛又回到了以往的时光,她在林中随意闲逛,尽情呼吸着这清新自由的空气,只觉无比舒畅。
  只是在林中闲逛许久,她才发现自己迷路了,几乎找不到出口。
  林木蓊郁的王宫西苑占地太广,比试又无特定的范围,全凭个人能耐自由狩猎:以往在东陵,猎苑中往往会有路标,而这里……奇怪的竟连个路标都没有。岂不是存心害死人?
  她在林中转得晕头转向,只能暂时下马,靠在大树边稍息。
  “找不到路了吗?”
  隐含讥嘲的低笑,在前方倏然响起。
  风琅俊美的脸大剌剌地出现在面前,他如同阴魂不散般,总是随时出现在她身旁。
  冰湖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一动也不动,风琅也不去打扰她,仍然静静地望着她。
  微风轻卷衣袂飘飘,他高高坐在他的爱马“逐风”上,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浑然天成的俊美外貌,在梢远的距离下看更是耀眼夺目,而他看她的目光温柔似水。
  怪异的感觉从她心底升起,令她心慌意乱,每次都是这样;每当风琅褪去邪恶放荡的外表,温柔地注视她时,常常会让她心跳加速,不敢正视她。
  她瞪了他一眼,“你看什么?”
  “我在看你。”他眼里带笑,目光不离开她的身上,仍然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转过头,不理睬这个讨厌的家伙。
  一道迅捷的闪电猛然从风琅马旁跃过,冰湖尖叫一声:“有豹子!”
  风琅精神一振,抽出弓箭冲了过去。
  冰湖好奇心大起,翻身跃上马,跟了上去。
  黑豹漂亮的毛皮在前面闪烁着,两人一前一后跟在豹子后面追着,渐渐深入密林,冰湖的马渐渐跑到了风琅的前面。
  风琅心里微微担忧,这密林连他都从未来过,里面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前面的冰湖突然惊叫一声,马儿惨呼,将蹄高高抬起,拼命地上窜下跳,想把冰湖摔下马来。
  骑过马的人都知道马儿失控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冰湖滚下马,任由那匹马儿嘶叫着疯狂跑远。
  风琅勒住马,脑中闪过不祥的预感,好好的马儿,怎么可能忽然会受惊把马上的人摔下来?除非……
  枝繁叶茂的猎林中,有一道微微的银光一闪。
  风琅的心猛然揪紧,他大吼一声,策马奔过去,一把抓住冰湖的披风,将她提了起来,跟着马儿疾奔。
  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从天而降,当头罩下,正落在冰湖刚才落下的地方。
  风琅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在身前,双腿在马腹上用力一夹,马儿如同离弦之箭,往前狂奔,瞬间已在百米开外。
  只闻林中四下飕飕声起,无数的弓箭射来,带着要置他们于死地的疯狂决心。
  风琅将冰湖紧抱在怀里,拔出腰上的宝剑,舞出的剑花将两人的全身护得密不透风。
  冰湖的身子被风琅护得周严,什么都看不见,但光是听见飕飕的弓箭破风声响,也知道敌人有多少,情势有多凶险。
  身后的箭矢如毒蛇般不断射来,她听见风琅发出两声闷哼,逐风跑得更快了,宛如风驰电掣。
  终于,他们跑出了弓箭的射程范围,距离门口已经不远了。
  逐风嘶啸着,口中吐出白沫,前膝跪倒在地,风琅抱着她滚躺在地,却没有起来。
  他的身子沉重地压在她背上,呼吸的热气吹吐在她的鬓边。
  她被他压得几乎动弹不得,她扶着他的肩膀,把头艰难地从他宽厚的胸前钻出,一只手却摸到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惊恐地望向他的肩头——
  他的肩上、背上,深深插着两枝箭!大片大片的血红狰狞地爬满了肩背。
  心窝猛然被揪紧,惊悸的心痛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扑在他身上大喊:“风琅,风琅!”
  然而,无论她怎么喊,风琅都毫无反应。
  终于,她还是得承认,无论她多么理智、多么抗拒,她的心还是沦陷在这个亦邪恶亦深情的男人身上。
  一连三天的忙乱,雪白的纱布,一罐罐的伤药,来来往往的仆役,还有头发花白的御医。
  “这枝箭只差一点点就射到要害了。”御医惊叹着,“三王子真是命大。”
  冰湖一直在他床边守着,若不是他推开她,将她护在胸前,被射成这样的可能就是她,甚至连命都捡不回来。
  她无法忘记自己看见他毫无血色的脸,看见那两枝深深插入他背后的利箭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彷佛自己已死过一次,她的脸一直是苍白的,一直到今天御医宣布他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时才稍稍恢复了血色。
  为什么会对这个用尽各种手段占有她的男人有这样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竟变得如此重要?
  这几天风琅一直在沉睡,西齐王和王后都曾来看望风琅,最初的震怒过后,得知风琅无性命之忧,也就安心回去了,教人严查此事。
  在确定风琅无恙之后,冰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天三夜没睡了,疲倦不堪,于是她交代倚红好好伺候风琅,这才回去休息。
  冰湖走后,风琅从沉睡中缓缓睁开眼睛。
  “王爷,您醒了?”倚红见他醒来非常高兴。
  风琅的脸依然苍白得毫无血色,吩咐道:“去传风奇进来。”
  风奇是他手下第一谋士,对他忠心耿耿,凡有要事,他都会先和他商量。
  第八章
  风奇一进门,风琅便命所有人退下去。
  “你觉得这件事情主谋是谁?”风琅身体依然虚弱,眼中森冷的光芒却令人不寒而栗。
  “回三王子,风奇认为,只有可能是二王子!”风奇的语气肯定,与风琅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也是很明显的事实,种种迹象都能看得出来。
  风琅冷笑道:“不错,肯定是他。他要对付的人本来是我,只是他恐怕没想到我一直跟冰湖在一起。他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忍痛连她也一起对付了。没想到我为了救她而自投罗网,甚至伤得更严重,所以他还是达到目的。这几天你们要小心提防,不要让任何外人进入府里,饮食也要时刻注意,他见我没死,肯定还会有下一步。”
  “三王子,我们这样提防,总会有疏忽的时候,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他以前为什么不下手,现在却忽然下手如此狠毒?”
  风琅沉吟道:“这恐怕跟冰湖有关。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我和风钦明争暗斗不知多少回,他都没有得到半点好处;而他也对冰湖有意思,却由于我的阻挠不能接近她,他早已对我恨之入骨了。种种因素加起来,他当然是要狠下手来。除掉我,他想要的所有东西都能立刻到手。”
  风奇听得频频点头,不愧为他崇拜的三王子,分析事情一针见血。
  “三王子,我们该怎么做?”
  “以前我看在和他是兄弟的份上,多少还有点手下留情;但他既然不仁,也就休怪我不义。”
  邪魅的俊容上冷意森森,他低声嘱咐,风奇频频点头。
  吩咐完毕,风琅阴冷的俊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就这么办吧,亲爱的王兄,我不会太狠心到让你去死,至少会留你一条小命,但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没多久后,一夕之间风云突变,二王子风钦被查出与同党大臣蓄意谋反、收受贿赂等等数十项大罪,西齐王震怒,将他贬为庶民,立三王子风琅为太子。
  屋内已经升起了炭火,缕缕熏香在室内弥漫,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风琅的身体已有了起色。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已不像前几天那样毫无血色,憔悴得令人害怕。
  “喝药了。”冰湖端着药碗走进他房内,坐在床边将药递到他手里。
  风琅却不去接,眼睛直盯着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简直令人心里发毛,慢吞吞地说:“你漏掉了我喝药的一个步骤。”
  两抹瑰丽红晕迅速在冰湖脸上泛了开来。
  “你……你的手明明已经可以动了。”
  他受重伤以来,她一直在床边照料他,连吃饭喝药也都是冰湖喂他,但现在他的手已经完全可以动了,居然还不肯自己动手!
  这样的亲昵让不喜欢与人太过接近的她适应不良,加速心的沦陷,已经再也找不回原来的完整……
  风琅邪笑着,“谁说的?”
  “你刚刚不是还精神百倍地在批公文吗?”动不了,骗谁啊?
  “我把力气都用来批公文了,吃饭喝药当然动不了。”他舒舒服服地往床头一靠,“算了,你不喂也没关系,就让我痛死算了。”
  他摆明了自己不会动手,吃定她了。
  冰湖暗暗咬牙切齿。谁能想得到这样近乎耍赖的口气会出自一个邪魅深沉的男人?她只好妥协,一手端着药,一手拿起汤匙,一勺勺的喂他。
  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绝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无论身心她都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再怎么逃都无济于事,她也认命了。
  喝完药,风琅吩咐倚红拿出棋盘。
  “陪我下棋。”
  他的棋艺极佳,而事实上,风琅在任何方面的才华都相当卓越,都有值得骄傲的理由。
  棋盘上黑白两方剧烈角逐厮杀,黑棋已渐渐占了上风。
  冰湖本身的棋艺相当高,按理不应该这么快就面临输棋的境地,只能归咎于她的注意力实在不怎么集中。
  每见风琅一次,她的心就失落一分。
  她……还能逃得出吗?她和他,无论于公于私,都应该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他是西齐的太子,随时可能灭了她的国家;他甚至不顾她的意愿,强夺了她的清白。
  以后,她还能带着这样残缺的心和身子,回到东陵吗?
  面前的风琅,脸色仍微微苍白着,笑容却非常愉悦。他注视着她神游天外的恍惚表情,淡然道:“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她诧异地看他,“你知道?”
  风琅修长的手指举起黑棋,“你现在在想,『我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没有被射死?害我忙碌服侍了那么久。』。”
  她忍不住微微一笑,风琅总是有办法如此,只要他愿意,只要他不暴露出他邪肆放荡的本性,他可以风趣爽朗、妙语如珠,令和他作伴的人如沐春风。
  温柔时的风琅、不骄横时的风琅,宛如敛起光华的暖玉,一点一滴地吸引了她,令她难以抵抗,如果再主动迎合他,她只怕最后的结果,是会彻底心碎、尸骨无存。
  她只希望有一日能完整地回到东陵,而不是仅仅带着一具无心的空壳。
  望着她的笑容,风琅继续逗她,“你知道吗?有个国家的猪非常与众不同,是自己买吃的。”
  冰湖忍不住笑了,“骗人。”
  旁边服侍的倚红偎翠听见这么稀奇的事,也不禁竖起了耳朵。
  风琅正色道:“真的。早些年,有一个农民养了一头猪,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专管畜牧的小官吏,他问他平时给猪吃什么,农民回答说吃菜叶、剩食,那个官员便说,大王刚刚发下一道圣旨,要好好发展农牧之业,你怎么可以这样虐待牲畜,给牠们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你违抗圣旨,罚你十两银子。”
  倚红在一边咯咯的笑,“这个官吏的借口未免牵强了,我看他的目的只是想敲诈点银子罢了。”
  风琅不答,继续说:“又有一天,农民家又来一位官吏,也问同样的问题,鉴于上次的教训,他回答说,他给猪吃的都是燕窝、鱼翅、白米饭。”
  冰湖听得入神,“后来呢?”
  “那个官吏一听,顿时勃然大怒地说,我国年前刚闹过旱灾,闹灾的地方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你居然给猪吃燕窝、鱼翅?罚你二十两银子!”
  冰湖不再笑了,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
  风琅又执起棋子,“这个农民吓坏了。于是第三次,又有个官吏上门查问,他就回答说,禀大老爷,我每天给猪十文钱,让牠自己上街买食吃。”
  只听“哎哟”几声,旁边服侍的倚红偎翠已经笑得跌倒在地上,连声叫道:“太子殿下,您编的故事可真有趣,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冰湖也微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东陵,可曾有这样的笑话呢?也许有,但她不知道。
  风琅淡淡一笑,“这个故事可不是编的,据说是前朝真人真事。”
  冰湖道:“那西齐的这个前朝,国家想必是强盛不了。”
  “当然,苛捐杂税,巧立名目,民贫国又怎能强大?就如那个农民,养一只猪能卖多少钱?被罚的三十两银子,买一百头猪都绰绰有余了。以后他还怎敢养猪?不过近几年来,这些情况收敛许多。”
  冰湖深深地望着他,无法移开眼。她早知道……风琅绝不是那种只会轻薄女人的登徒子,他也是满腹经纶、能力极强的治国之才。
  冰湖忍不住说道:“东陵如今的税目,比西齐多得多了,吏治也相当腐败,我屡次向父王进言,父王总是迟疑不决,难怪东陵远远不及西齐强盛了。”
  想到自己的国家,她的神情又黯了下去。她的目光盯着他,却缥缈地透过他,彷佛看到了东陵。
  风琅的目光停驻在她身上,流连不去。他注视着她嫣红的唇瓣,良久,他突然低声道:“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
  冰湖的心猛地狂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一直对着他。
  换上女装后的冰湖,冰雪如画,美若谪仙。
  他勾魂的眼直盯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刚才平等畅谈的氛围已经过去,
  他又恢复了以往那邪恶放荡的个性。
  到底哪个是他的本性,她无法确定。
  当他突然推开棋盘,将她拉进怀里时,倚红偎翠立刻识趣地退下。
  “别动,你的伤还没好。”冰湖连忙阻止。
  他大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伤虽然不能做我最想做的,但其他事情我还是能做的。”
  那邪气的笑容、吹在耳边的鼻息,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在她明白过来之前,他的唇已经堵住她的。
  唇舌长久的缠绵,让她的神智又一次陷入了迷乱……只是,这感觉太甜美,让她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迷茫中,她听见他缠绵的低语:“湖儿,不要回去,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彷佛一阵冷风刮进她正温柔绵软的内心,暧昧缠绵的迷雾霎时被拨开。她猛地推开他。
  “冰湖!”他想把她拉回来,却只看见她冷漠的面容,她彷佛是一只刺猬,又竖起了尖锐的刺,不让任何人靠近。
  “你该休息了。”她冷淡地说,站起身来。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却不肯放过她,抓着她的肩膀质问。这该死的女人,总是扫他的兴。
  “难道你要我留在这里,看你攻打东陵,看你屠杀我的子民吗?”她冷冷地回答,她已经泥足深陷,对他无法自拔,但他能明白她的苦衷吗?
  风琅沉默,双手却还是抱着她不肯放开。
  她任由他抱着自己,目光茫然地望着远方,喃喃说道:“为什么世上一定要有战争?为什么国与国之间一定要互相仇恨,互相屠杀?征服别的国家,又能得到什么?百年之后,无论帝王将相,还不是一坏黄土?两国交战,血流成河,受苦的还是百姓。我只是希望其他人也和我们现在一样的幸福。”
  久久的沉默。
  他抱紧了她,开口承诺:“湖儿,在我有生之年,我绝不会出兵攻打东陵。”
  冰湖抱紧了他,抱紧那温暖的幸福。
  入夜——
  冰湖脸色潮红,蜷缩在被子里发抖。前阵子为了照顾风琅的伤势,忽略了照顾自己,一不小心得了风寒,现在即使盖着被子,她还是觉得冷。
  她感觉到风琅高大健硕的身子钻进了锦被里,紧紧的贴着她,这时才发觉他竟然是完全赤裸的,她甚至感觉他的手不客气地解开她的衣服。
  虽然两人裸裎相对早已不是第一次,可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你做什么?御医说得了风寒的人应该多多休息,不宜……”她红着脸说不下去。
  “不宜什么?”他故意逗她,双手不客气地继续脱掉她所有的贴身衣物,紧接着他高大的身子就挤了过来。
  他的脸贴着她耳边的鬓发,热热的呼吸吐在耳边,双手抚过她全身完美的曲线,带给她一波波的战栗,低笑道:“现在好点了吗?”
  蔓延全身的热潮使她不再寒冷,她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小时候也曾听见多识广的太傅说起,某些寒冷地带的人,倘若御寒衣物不够,便会赤裸着身子互相依偎,用对方的体温取暖,非常有效。
  今天他的作法也同样的有效,但倘若他的手不是那么不规矩的话……
  她抓住他的手,脸色酡红,“这样就够了,你不要乱动。”
  她的力气对他根本毫无作用,他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的身子还很需要我多加强……”
  “嗯……不用了,我现在很热。”她呼吸浅促。
  “真的吗?”他脸上又浮现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迷人的眼微微上挑,那俊魅的模样令她心跳乱了序。
  她索性背过身子,蜷起身体;但他的唇却在后面吮吻着她白皙圆润的肩。
  她轻颤着,努力不去受他的影响,“风琅,我要睡觉了,不要打扰我休息。”她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他。
  耳边听见他微微的叹息,他真的不再挑逗打搅她,只是抱紧了她,用他的体温温暖了她一整夜。
  在他的怀里,她得到了一夜好眠。
  不再针锋相对的日子里,风琅是迷人的;脱去冷酷放荡的外表,他是个能让女人轻易爱上的男子。
  她和风琅的关系很微妙,两人彷佛有默契似的,尽量不提起国事。这段时间他带着她四处游玩,游遍了西齐京城所有的名胜,他是如此见闻广博,连她都不能不佩服。她喜欢看着他,喜欢和他一起下棋、看书,喜欢陪他射箭、练剑,喜欢和他在一起时做的所有事情。
  冬去春来,转眼即将入夏,不知不觉中,她已在西齐待了大半年。
  那曾经令她魂牵梦萦的祖国彷佛已经远离,她的脑中早没有逃走的打算,虽然关于两国交战的忧虑还是常常萦绕在心头,却不再像以往那样时时刻刻注意了。
  银白的月光洒在花园小径上,她沿着月下的小路慢慢走向书房,今夜风琅没有马上回栖凤楼,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去书房了。
  走近书房,门里传来说话声。
  今天的书房里似乎并不仅仅是风琅一人,还有风奇;两人正在讨论些什么。
  她心中一动,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旁的阴影下,悄悄地贴紧墙壁,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大王坚持要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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