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昔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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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的话，我只想知道，是谁家闺女让你这么用心？”
　　“改天和你说，先挂了啊。”我急着告诉安瑞，电话一挂，立马拨通安瑞的电话：“好点了吗？”
　　“不好，躺在床上，睡不着。”
　　“我一个朋友告诉我，喝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会好点。”
　　“我不想动。”
　　我急着说：“叫你妈咪啊，要不我来？”
　　安瑞笑笑：“呵呵，不用了，我躺一会再说，红糖水我早知道了。”
　　“哦，也是，那你多休息，什么时候想来，我来接你。”
　　“嗯，拜拜。”“拜拜。”
　　大师兄给我一根烟：“你对小师妹真好。”
　　我笑笑，点上烟，二师兄接着说：“你是行动真正打动小师妹的心。”
　　我满意的点头：“那可不是。”
　　十二点左右，师兄们召集着吃饭，我们这组人里多出两人，一个是董娟师姐，一个是何升师兄。
　　何升师兄时常抱怨：“天天和一群老奶在一块，快疯了。”每到这个时候，何升师兄总是勾着我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还是师弟你聪明，早早的调班，后来我求师傅不知道多少次，他硬是没同意。你看，本来我多么开朗的一个小伙，现在都闷出病了。”
　　他絮絮叨叨的说完，惹来大伙一阵大笑。
　　下午四点，安瑞打来电话：“我想来了。”
　　我回答：“稍等，我马上来。”
　　接安瑞回来，练车到下午六点，大伙约着吃饭，安瑞没去，说自己在家里吃过东西了。
　　没有勉强她去，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打包回来一份，安瑞很开心，我守在一旁看着安瑞吃饭，安瑞问：“这是什么菜？”
　　“凉拌水蕨菜，很好吃，是不是？”我看着安瑞。
　　安瑞点头：“嗯嗯。”
　　我很开心，在馆子里我就点了这一样菜，很喜欢吃，看到安瑞同样喜欢吃，真的开心极了。
　　晚上练习倒库，师傅拿来一本子，夹子夹着，我不小心把夹子弄掉，一时不知道如何放上去，一个人拿着搞研究，安瑞或许看了一会，因为我没注意。乐呵呵的说：“真可爱。”
　　我抬起头：“嘻嘻，可爱又帅气。”
　　我两相视笑出来，董娟师姐拍拍我的肩：“什么事这么好笑？”
　　我没有回答，和安瑞又笑起来。董娟师姐也跟着乐：“你俩看起来还真有夫妻相。”
　　“不是吧？”我止住笑：“哪像呢？”
　　“眼睛，嘴巴，连两根小虎牙都一样呢。”
　　我很乐：“嘿，丫头，听见没有？”
　　安瑞看着我，轻轻一笑：“我不知道。”
　　晚上十一点，送安瑞回去，我到家，报个平安，听会歌，时间差不多也睡下。
　　二十七号早上，天微微亮，师傅约着大伙石头上练考试场地，两百块一小时，大伙抱怨，师傅解释：“要是没有关系，多少钱都买不到。”
　　骑摩托去的，也有和师傅坐车去的。我和安瑞自然一起骑着摩托去。每个人练习两遍，直至中午一点，我和安瑞都练完，师傅说：“练过的，可以先回去，不许偷懒，继续练车。”
　　何升师兄也想回去，但没有骑摩托来，非要和我坐，我说什么也不干，我考虑到安瑞，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夹在两个大男人中间吧。安瑞说自己心里清楚。我没做解释。
　　快到通达，安瑞叫了我：“我有点事，先送我回去，晚上再过来。”
　　我点头，没问什么，把安瑞送回去，我也选择回家。
　　在家里吃过饭，下午六点回到通达，大伙都来了，老师有些上课去了。我搜寻着安瑞的身影，还没有来。打个电话问问，想到可能她家里有事，也没打。
　　晚上八点，安瑞才回来，一个人回来的。期间师傅问过我，我解释：“安瑞身体不舒服，回家休息，让我转告。”师傅没说什么。
　　安瑞神情有些不自然，直觉告诉我，安瑞绝对有什么事。
　　晚上十点，安瑞向师傅请假，师傅允了。我送她回去，安瑞小声说：“我们去三桥逛逛。”
　　我点头，带着安瑞来到三桥，停下摩托，四处转悠。逛了一会，安瑞拉着我到草皮上休息，我点上一根烟，安瑞伸手把我的烟扔掉：“别抽烟。呛到我了。”说完，轻靠在我的肩上：“我和我男朋友两年了。”
　　“哦。”我回答。心里有点不爽，也不知道安瑞想表达什么。
　　安瑞头靠着我的肩膀，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声音哽咽：“我好难受。”
　　我的心一软：“难受不要想了。”又补充一句：“现在我在。”我知道，我这句话或许很自私。
　　“我和他分了。”
　　“什么。”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不是欣喜，而是心痛，我考虑到安瑞的感受：“都两年了，怎么说分就分呢。”
　　“其实我和他，从一年前开始就没多大关系了，只能算是名义上的恋爱关系。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纠结的痛，好难受。”
　　我心里愧疚极了，师姐的话闪现出来，公平竞争，喜欢就上，像个男子汉一样。可是我早早的就想到，可能有这样的一幕，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安瑞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在心里嘲弄，我这个第三者。
　　声音有些嘶哑：“安瑞，对不起。”
　　安瑞没回答：“可毕竟两年了，还是会一点点回忆。”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我不后悔，因为还有你，因为遇到了你。”
　　听到这句话，我只剩没有眼泪流出。紧紧抱着安瑞，心里愧疚，但更多的是感动。
　　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和你相遇，我永远不会忘记！
　　回到家里十一点半了，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安瑞付出太多。
　　打电话给胡杰，他说睡了。我硬是把他拽起来，陪我喝酒。回到家，醉意上头，不明所以，眼泪淌下来。朦胧着睡去。
　　我害怕安瑞的离开，但是我知道安瑞终究会走。我害怕转身之后就是一辈子。明知道却已经放不下。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还是失去安瑞。我哭出来，为什么不是幸福？而是别离？

　　☆、九　　又三个选择

　　从此，我的脑海，我的心海，我的世界，只有你。
　　二十八号早上接到安瑞，吃个早点，回到通达。车里，大师兄在开，我全身疲软，一阵阵倦意袭来，困困睡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的醒来，我一惊，居然睡在安瑞的腿上！我连忙起身，看到安瑞轻轻揉揉自己的腿，一定麻木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为什么不叫醒我？”
　　二师兄抢先问道：“昨晚和安瑞干嘛去了？”
　　我笑笑：“没有，昨晚没睡好。”
　　过一会，安瑞练车，我压车，不知觉，又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抓出手机看眼时间，十一点半了，万幸师傅没看到。
　　安瑞笑笑：“看你睡得香，所以没叫你。正好吃饭了。”安瑞顿一下：“昨天喝酒了？”
　　“嗯。”我点头：“你怎么知道？”
　　“你呼出的气全是酒味。车里都是。”
　　我编个谎言：“昨天朋友硬是叫去，不小心喝高了。”
　　“以后尽量少喝，伤身体。”
　　“我知道，走，先去吃饭吧。”
　　吃完饭，和安瑞说一声，我直接回家睡觉。中午两点半，安瑞打来电话：“我家人托关系帮我买了两个小时，石头上，快点，悄悄来，我只告诉过你。”
　　我打着哈欠：“我不想练了，我有信心，能过。”
　　安瑞有点生气：“别废话，赶快来。”
　　我无奈：“你家人都在吗？”
　　“我妈，小姨和小姨父。”
　　我挠挠头：“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啊。”
　　“不来拉倒。”接着听到安瑞母亲的声音，让你小师弟一定来！
　　“听到了吗？我妈说你一定要来。”
　　我开起玩笑：“可我怎么感觉像是相亲大会呢？”
　　“别耍嘴皮子了，三点半到五点半，算好时间，我等着你。”
　　“好吧，一会见。”“嗯，拜拜。”
　　电话一挂，心里的喜悦是必然的，紧张也算是理所应当吧。第一次和安瑞的家人见面。。。没敢多想，害怕想多了真不敢去。不管如何，去了再说。大不了，老脸一蹦，万事大吉。
　　打电话告诉师傅一声，一白天不见我，少不了之后的教育。
　　“师傅，安瑞在石头山买了两个小时，约我去。”
　　师傅笑道：“她跟我说过了，小伙，她对你蛮不错哟。”
　　“嘿嘿，师傅，那我直接去了？”
　　“去吧，多熟悉场地是好事。”
　　挂了电话，时间还早，想到与安瑞的家人见面，得有个好形象，洗个澡，换套干净帅气的衣服裤子，出发。
　　路上，大脑里一直琢磨，见面了，就要见面了。要怎么称呼？用什么口气说话？想一帕拉。越想越紧张，到一家超市门口，一包烟，五瓶水，管他呢，就这样去。
　　来到石头上，门口停下摩托，提上水，晃悠着走进去。远远的就看到安瑞，安瑞也看到我来了，傻笑着，奋力向我招手。看到她这呆蠢可萌的样子，心里很乐，一身轻松。紧张的情绪当然无存，直直向她奔去。
　　来到安瑞身边，安瑞拉着我到她家人面前，一一介绍：“这是我妈，小姨，小姨父。”
　　我咧嘴笑笑：“阿姨，小阿姨，叔叔，您们好。”他们点头微笑着回应。我马上拿出水，一一给上一瓶。
　　安瑞的母亲确实像安瑞描述的一样，一眼看上去，两个字，时尚或者说，时髦。她笑笑，跟我说：“和安瑞好好练车，顺利通过。”
　　我回应：“阿姨，放心，一定的。”
　　安瑞小姨亲切的说：“想练的话，尽管来，我有熟人在。”
　　我点点头：“阿姨，谢谢。”
　　沉默一会，安瑞小姨父开口：“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留点时间给年轻人。”说着，三人起身离去。
　　我稀里糊涂的站起身，大叫：“阿姨，您回去了，安瑞怎么办？”
　　安瑞母亲回头，笑笑：“交给你了。”
　　“请放心。”我目送他们三人离开。很乐：“你妈这么信任我，还交给我了？”
　　安瑞看着我，笑得很开心：“可不是么？所以你要好好保护好我。”
　　我使劲拍着胸膛：“那是一定，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我妈说过，你来了，他们就撤退。”
　　我假装不知道：“为什么？”
　　安瑞笑了笑：“留给我们相处的时间啊。”
　　我开起玩笑：“我明白了，如果他们不中意我，一定死死守着我们练完车，中意了，才选择离开，哈哈，你说对不对？”
　　安瑞撇过头，不削的‘哼’一声。
　　却把我逗乐了，拿出烟抽上一根，那时候就想抽的，为了有个好印象，坚决忍住了。安瑞回过头，笑得有些羞涩：“我跟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
　　“嗯。”安瑞思考几秒：“还是一会说吧。”
　　我不甘心，继续追问：“别吊我胃口了。什么话现在说不行？”
　　“别问了，一会练完车，我一定说！”
　　“行，我一定记住！”我满怀好奇的等着。
　　过了一会，到我和安瑞练车，每人三遍，指导员在副驾驶，我和安瑞一个练，一个等。下车换人的时候，才能打个招呼。
　　我让安瑞先去，女士优先嘛。我在外面抽着烟，心情爽朗，抬起头看着天空，今天的云彩很特别，像是火烧云又不确定是不是，反正很漂亮，形状像一个爱心。我突发奇想，神话一样，感动上天的情吗？恋爱中的人，总是胡思乱想。但我心里坚定的认为，和安瑞，一定是缘！
　　安瑞三遍，我三遍，一直练到下午五点半，准备回去，我给安瑞钱，安瑞说什么都不要：“我妈说过，不要你的钱，要的话，还约你来干什么？”
　　我没有勉强，和安瑞回去，路上把摩托骑得很慢，这样能多说说话，心里一直惦记着安瑞的话，开口问道：“那时候，你想说的话是什么？”
　　“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谁跟谁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安瑞犹豫几秒，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在家里，会想你了。”
　　我开心得不行：“真的吗？”
　　“你说呢？”安瑞笑起来：“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云彩很像一个爱心？”
　　我抬头看一眼天空：“那时候才像，现在变形状了。很美丽，想拍张相的，人太多，就没拍。”
　　“我也是。”安瑞笑笑，指着左边天空的云彩：“你看，这边的像什么？”
　　我看上一眼：“一只脚。”
　　“哦。我知道了。”安瑞开心的说：“如来佛的脚。”
　　我笑起来：“哈哈，丫头，你太有想象力了。”
　　安瑞辩驳：“这叫浪漫！”
　　我忽然觉得有点饿，是啊，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开口询问：“反正出来了，顺便去和顺吃点东西吧？”
　　安瑞有些担忧：“可师傅那边？”
　　我保证：“没事，有什么事尽管来，我挡着。”
　　安瑞想几秒：“好，走吧。”
　　和顺的路上，油菜花漫天遍野。安瑞陶醉：“好美？”
　　我停下摩托：“我们下去看看。”
　　安瑞笑笑：“不用了，我会用心记住这些美好。”
　　我重新骑起摩托，直直来到和顺里面，找个店铺坐下，点上两杯果汁几碟榨菜，和安瑞聊着天。
　　安瑞喝一小口果汁，看着我：“等我回昆明后，你就会忘记我。”
　　“怎么可能？更何况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我在心里默默的说，我会一直等。
　　从和顺回去，已经七点多，天早黑了，路上，师傅打来电话，我拿给安瑞，安瑞不敢接：“你接，开免提，让我听听师傅发牢骚。”
　　电话接下来，我语气圆润：“师傅好。”
　　“好你个大头鬼！混小子，拐着安瑞上哪去了？”师傅咆哮的声音传来。
　　我嬉笑：“师傅，就吃顿饭而已。”
　　师傅大大咧咧的说：“哎哟，会享受，挺浪漫嘛。还回不回来？”
　　“师傅，现在真不清楚，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了。”
　　“算了算了，今晚给你们放假。”
　　“真的吗？”心里很乐，我只随便说说，没想到师傅居然肯开恩。急忙道谢，以免师傅变卦：“师傅，太谢谢您了。”
　　“明早别迟到。”师傅叮嘱。
　　“遵命。”我对着带电话说完迫不及待的挂机。
　　安瑞有点怀疑：“师傅这么好心？那我们去哪呢？”
　　“谁知道呢？”我耸耸肩：“去哪，到城上再说。”
　　可能天黑有一点关系，但最重要的是我和安瑞都是路痴。我带着安瑞居然迷路了，我问安瑞：“怎么办？”
　　安瑞笑笑：“我记得我外婆家，就在和顺，要不我们过去？”
　　“我想还是算了吧，这么晚了，难道我们要去你外婆家睡？”
　　“也可以啊，我外婆家睡处很多，何况我外婆人很好的。”
　　我摇头：“还是算了。”
　　安瑞想了一会：“要不，我指路，你走。”
　　我点点头：“随便。”
　　“你真的相信一个路痴指路？”
　　“反正我也是路痴，两个大活人，不可能连家里都摸不到吧。大不了一路问着人出去。”
　　安瑞呵呵笑：“我指路你走，走不出去再问人。”安瑞东指指西指指，一会转左，一会转右，凭着她的直觉，还真走出来了，虽然走不少弯路。
　　路过一座凉亭，我停下摩托，安瑞穿的少，我担心她冷，脱下外衣：“天冷了，穿上。”
　　安瑞摇头：“不用。”
　　我知道，安瑞也是为我考虑：“你别看我瘦，身体棒棒的好呢。”
　　安瑞被我逗笑：“真不用。你已经为我挡住所有的寒风。”
　　看着安瑞坚决不穿，我没再勉强，骑上摩托：“手放进我的衣兜里。暖和一些。”
　　安瑞答应一声，两只小手轻轻伸过来，我感觉有点不对：“喂，你手放哪呢！”
　　“哦。对不起，找不到你衣兜。”
　　我假装镇静：“找不到问嘛，别瞎摸。”其实心跳加速，脸皮发烫，差点燃烧起雄性激素。
　　安瑞笑了笑：“我想到去处了。不知道你去哪？”
　　“意思有好几个？”
　　“嗯。第一，跟你回家。第二，跟我回家。第三，泡澡。”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脱口说出：“泡澡。”
　　“真的吗？”安瑞不信：“你真敢去？”
　　“废话，你都敢去我凭什么不敢！”我傻笑：“可是，万一我真的把持不住了，怎么办？”
　　“嗯。”安瑞思考几秒：“那我就是你家的人，就能每天一起了。”
　　我心里很暖，开起玩笑：“没结婚就那个，我想，我妈会把我扫地出门的。”
　　“那就去我家。”
　　“随便咯。”
　　我和安瑞使劲笑起来。
　　没有开玩笑，这一次，我和安瑞真的来到澡堂。
　　我付了钱，关上澡堂的门，但我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进行下去。愣愣的站着。安瑞看着我：“你先还是我先？”
　　我有点蒙：“先什么？”
　　“脱衣服！”
　　“哦。你先吧。我要准备准备。”
　　安瑞答应一声，背过我，脱下外衣，衬衫，我直直盯着，粉色的内衣让我一阵遐想。
　　安瑞回过头：“赶快，一起。”
　　我匆忙转移视线，很快脱得只剩下内裤，赶紧下水待着。安瑞很快也脱完，白皙的肌肤，粉色的内衣内裤，让我无法不去看。安瑞蹲下来，用水泼我：“色眼。”
　　我转开注意力：“喂，我是个正常男人！”
　　安瑞没理我：“不知道一会水会不会红，我大姨妈还没结束呢。”
　　我傻傻的问：“红了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安瑞轻轻下水，我望着发呆，和安瑞对眼，安瑞有点羞，安瑞真的很美。若隐若现的胸部，立马让我体温骤升，坚持了几分钟，在我男性雄激素发作之前，我慌不择路的起身：“太热，不习惯。我在门口等你。”
　　即使我做出什么事，安瑞也不会怪我吧。但我不会。很早以前我就立下誓言，初次，一定要在结婚当天给我最心爱的女孩。有点古板，跟不上时代，还有点小孩子。可我就是这样。
　　安瑞是我深爱着的人，所以我更想等到我们结婚的那天。
　　从澡堂出来，点上一根烟，吹着夜风，热血慢慢降下，心也平静下来。
　　安瑞，从此，我的世界，只有你。
　　和安瑞从澡堂出来，送安瑞回去，她家巷道口，安瑞下车，我心中不忍，舍不得分开。也跟着下车。安瑞转过身，紧紧抱着我，我张开双手，紧紧相拥。一种别样的情绪在我心中散发，这种感觉，叫做幸福。
　　安瑞抬起头，轻轻在我嘴角印下一个吻：“我回家了，平安。明天见。”
　　我点点头：“嗯，明天见。”
　　回家的路上，我细细摸着嘴角，幸福的笑。
　　十一点半，安瑞发来短信，我想你了，怎么办？我要疯了。
　　看到这条短信我有一种冲动，想直接冲到她的家里。但理智还是制止了我。考虑到诸多因素。我回复，我也想你，明天又能见了。
　　嗯，可是我睡不着。安瑞回复。
　　听会歌。早点休息，明天早起呢。
　　嗯，你也是，别太熬夜。晚安。
　　晚安。
　　发完这条，关上电脑，随便洗漱一下，上床休息，可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我体验了安瑞的感受，思念一个人的感觉。拨通安瑞的电话，我知道，安瑞也一定还没有睡着，电话通了，我没说话，我等着安瑞开口，安瑞温柔的问：“干嘛呢？”
　　“不干嘛，想听听你的声音。”
　　“呵呵。”安瑞笑起来。
　　“真好听。”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声音真好听。”
　　“真的吗？”
　　“是啊。”
　　“呵呵。”安瑞又笑起来。
　　我静静的听着，一脸幸福，能让我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就能安静下来，幸福甜美，第一次，也是第一个女孩。
　　“想睡了吗？”
　　“嗯。”我嬉笑：“祝你梦到我。”
　　“你也要梦到我哦。”
　　“一定。”
　　“嗯，晚安。”
　　“晚安。”
　　安瑞，从此，我的脑海，我的心海，我的世界，只有你。

　　☆、十　　我在腾冲等着你

　　我高声唱起来：“等着你，等着你，我在高黎山下等着你，这里的山花日日为你开放，我在腾冲等着你。”
　　三月一号，早早接到安瑞，早晨八点模拟考试结束，大伙成绩都不错，我甚至每次测试都满分，没少被师傅夸奖。
　　测试完，接着马不停蹄的练习。老师们测试完，陆陆续续的上课去了。我，安瑞，大师兄，董娟师姐四人一辆车，另一辆车则是二师兄，何升师兄，晓雁师姐，李蔡辉。
　　大师兄练习着项目，安瑞我们三人懒得压车，坐在后排聊天。董娟师姐看着我的手：“小师弟的手比我的还好看。”说着抓起我的手和她的手比较起来。安瑞也趁势伸手过来比较。
　　我乐了乐：“正点吧。青葱玉手。”
　　董娟师姐一笑，拉起我的袖子较量着粗细：“连上面的都比我的细。咦，手链蛮漂亮的，安瑞送的？”
　　我如实回答：“不是。”
　　“我不信。”董娟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