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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吃了那妖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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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刚好有几个会整,你要是觉得在家呆着无聊,可以跟着我出去,替我打打下手,厌烦了也可以甩手去街上走走。老是宅在家里,会憋出病来的。”严泽说到这顿了一下,看向连河,“连河,你说呢?”
连河愣了一下,这些日子他光顾着自己生气饿了,倒是忘了把连溪拘在了家里小半个月了。
虽然大部分女性,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都是拘在家里的。
可她们都不是小溪。
他揉了揉太阳穴:“严泽说得对,你天天宅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想去别的地方玩的话,哥可以陪你去。”
“你们俩别天天操心我,我每天吃好睡好,身心都非常健康。”连溪脑袋上的嫩芽刷的一声抽了出来,上下招展了一下,水嫩嫩的叶子表示她非常健康。
连河看着连溪红润的脸色,默然。
他现在倒是有些同情每天睡前都过来报道,一直站到连溪睡着,才安静离去的姚守了。
连溪拒绝了两人的提议,颇有一种将家底坐穿的气势。
让连河一点办法没有,这个时候他有些左右为难,说实在的,如果连溪整天郁郁寡欢,有或是暴力不合作……无论哪一样,连河也能找个梯子自己爬下来。
可现在,他就是想饭放姚守放水,也不知道从何放起。
第二天一大早,晚起的连溪意外的在客厅里看到亚卡。
亚卡和严泽相对而坐,两人中间隔了一组沙发,虽然是旧识,却并没有相熟的样子,一个淡漠的喝着自己的茶,一个安静的看着自己的书。
连溪在楼梯上愣了一下,眼中的神色慢慢的沉了下来,嘴角却露出了笑容:“早。”
严泽穿着白色衬衫,扣子系的的一丝不苟,即使放松的躺在桌面之上,也能够感到他骨子里的那份严谨。此时,他手中拿着一本专业书籍,抬头冲着连溪说,“粥一直是热的,你吃点填填肚子。亚卡一早就来了,等了不少时间,相信再等一段时间,他也不会介意的。”
这话说得不算客气,名昭昭的表明了,他不欢迎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即使在祈安,严泽对亚卡也没有什么好的脸色,换一句话说,这世界上,除了连家兄妹俩,他对其他人都保持这一定的距离和戒备。
“我现在还不饿,过一会再吃。”连溪径直走到沙发前,坐在了严泽和亚卡中央,将严泽护在了身后。
接着对严泽说:“严哥,家里花泥营养液用完了,对门的小店老板说会给我留好,你能帮我拿下吗?”
严泽直视着连溪,见连溪没有任何的躲闪,将书合上,从沙发上站起来:“好。”
支开了严泽之后,连溪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沉了下来,她拿了一个空杯子,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茶,闻着花茶的香气,她脸上的一抹暴戾慢慢的平复下来。
“连小妹妹,你不吃早饭的话,有人会心疼的。”亚卡脸上笑意不减,看着连溪,“听说你们俩吵架了?说起来,你们俩都能吵架,倒是比子舰兽占领祈安更让我觉得惊讶。”
“你这次上门来,不是为了关心我得私生活的吧?”连溪垂下眼帘,淡淡的说。
“连小妹妹,我们好歹也算朋友,关心下你也不足为奇吧?”亚卡也收敛了几分笑意。
连溪嗤笑一声,却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连溪抗拒的意味太过明显,是连她擅长的装傻卖萌都懒得装了,外面朝阳初升,客厅的气氛却仿佛坠入了冰窖。
亚卡今天穿着一套休闲装,比起他神棍似的白色长袍,这一套看起来,更符合他那张脸。
精致而富有朝气。
“‘花之眼’已经打开,对么?”亚卡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连溪依旧没有回答,但是这回答在亚卡看来,就像是默认。
“怎么这么快……”亚卡囔囔自语着,声音太小,剩下的半句,连溪并没有听到,就是前半句,她也是猜出来的。
亚卡的脸色太过难看,以至于连溪都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连溪,刚想张嘴说什么,视线落在窗台落着的血色昆虫,又紧紧的闭上。
一盏茶,只喝掉小半,上面还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亚卡意料之外的起身告辞:“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回去办,就不在这妨碍你的食欲……”
连溪半仰着头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情绪静如沉水,亚卡剩下的话终于还是咽了下去。
拿起沙发背上的外套,亚卡垂眸,伸手想一把连溪扎成半个丸子的头发,被她一朵,手悬空在半空中几秒钟,收了回来。
轻笑了一声:“都多大的人了,你和妖兽还是不要吵架了,早点回家。”
早点回去。
亚卡戴上了口罩和墨镜,将风衣的领子拉高,遮住了自己这张容易引起话题的脸。
他倒不是怕绯闻,即使明天头条是“歌王退出歌坛后,街头落魄憔悴”,那也跟现在的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
只是逢场作戏那么多年,他已经有些厌烦了聚光灯下的日子。
走到车前,手摸上门把的时候,才发现后门没锁,是虚掩的。
他手顿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打开了前门,坐在了驾驶位置上。
后视镜倒影出后座上的人影,整个人的气势都被收敛了起来,就好像一道黑色的影子一样,他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刀,银色的冷光在车身周遭不时的闪过一下。
亚卡后背紧绷着,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起来。
“你今天,倒是很有闲情逸致。”
背后的声音一如以前,不冷不热,没有任何温度,甚至连感情起伏都难以听出。
亚卡半垂下眼帘,不再去看身后的人:“她虽然已经和双生花同化,可是‘花之眼’未‘睁开’,未必可以滋养出一棵新的花来……”
“呵。”笑声带着些许嘲讽,,“你护着她这么长时间,就连黑洞都一起进了,她对待你的态度,可是越来越疏远了。”
何止是疏远,简直就是躲避不及。
“我接近她,本来就别有目的,护着她,也别有居心。现在这个结果,不是事先早就预料好的么?”亚卡对这人的嘲讽已经习惯,回答非常平静。
大约是今天天气的原因,亚卡心里有些发堵,对着这人他居然还反问了一句:“你下的了手吗?”
浮动的银色反光消失了,身后人把玩着的小刀也停了下来,两人陷入了沉默。
就当亚卡以为这人不会再回答的时候,身后人的声音传来过来,带着些许疲惫。
“时间不多了。”
“还有十年!”
“那是最好的估计,因为祈安沦陷,情况已经恶化,即使拖下去,最多三年……”那人叹了一口气,“即使多十年有什么用,几百年了,这是唯一一次机会。”
亚卡:“她会死的。”
“如果幸运的话……”
亚卡垂下头来,如果幸运的话,她可能会活下来。
只是可能的概率,太过微小罢了。
亚卡突然想起了祈安狭小的修理店里,那个杨着笑脸的连溪,长发披了一肩,即使一个浅浅的笑意,也仿佛有着蓬勃的生机他去了隔壁花店定了一年的花,每天一束。
可到底,那些花没有送完。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连溪假装低头整理围巾,避开了路人好奇的眼神。
也难怪路人视线频频。
只见过男人拿着花束站在马路边等人的,可没见过女人拿着巨大的花束,站在马路边受冻的。
这是要送个哪个臭小子的么?
他上辈子是踩了什么狗屎运?
连溪当然不知道路人的心里活动,她此时没有心情想这么多,大马路上堵人这种事情,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难为情倒是没有,连溪摸了摸鼻尖,确定没有发红,这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她只是觉得有些紧张。
她所站的地方,对面就是姚守上班的军政大楼,两人结婚后,姚守的在光脑里记录的行程,她不需要任何授权就能看到。
如果预料的没错的话,他下班的时候,会从大门出来,这一路段,是必经之路。
她和姚守骨子里,都是安稳老成的人,一路走到现在虽说也是跌宕起伏,可是杀机四伏携手与共的日子不少,浪漫的时候……的确不多。
今天,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军政大楼内。
杭跃坐在位子上,手揉着太阳穴,一旁的副官端着水和药盒,走到杭跃面前,脸上有着担忧:“将军,您该吃药了。”
就是动个小手术,恐怕也得休整哥个个月,可是将军这一场病重,都快把底子都掏干净了,还必须若无其事的处理公事,只能靠药物勉强支撑着。
杭跃扫了一眼药盒里的药,淡淡的问:“换药了?”
副官:“严医生给换的药,说是恢复阶段不一样,用药会有所不同。”
杭跃拿起药盒,移到桌边垃圾桶上方,一反手将小药盒里的特效药全部倒入了垃圾桶。
末了,连同药盒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以后,不用药了。”
“是。”
杭跃并不想在这件事上有多少纠结,视线从单向透明的玻璃往外看去:“姚守呢?”
“刚够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算算时间,这时候应该结束了,按照少校的性格,应该还在会议室里。”
姚守少将头衔还没有正式下来,他军功赫赫,之前国葬以为他死了,给出的追封都到了少将头衔。现在人还活着,军衔报上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之所以被压了一段时间,反而是姚守自己退役申请导致的。
副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杭跃侧头看了自家副官一眼:“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副官咳嗽了一声:“前几天,少校准时下班上班,迟到早退的情况也不少,属下之前还以为他转性了,现在一开始忙碌起来,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他之前哪是转性了,买菜做饭讨好媳妇,一口都不舍得给别人碰,之前也没见过他小气成那样……”顿了一下,“他应该很喜欢那个丫头。”
副官斟酌了一下用词:“生死与共过,当然要比普通配对促成的伴侣感情好一些。”
杭跃没说话,副官看了一眼杭跃的神色,看着他平静如水的脸色,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就在副官认为杭跃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略显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了自家将军的声音——
“我是不是做错了?”
副官全身抖了一下,垂头敛神,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
姚守将会议的一些要点反复思量了之后,用笔将其中几点划掉,准备下次复议。
他抬眼看向门外,那道身影依旧站在门口,踟蹰着,挣扎着要不要进来。这个状态,他已经持续了至少十分钟了。
姚守将手中的记录本放下,端起一旁早就冷了的茶水,浑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这才淡淡的开口:“进来。”
门外的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推开虚掩的大门,走了进来,姚守看见来人略带稚气的脸孔,略微惊讶的挑了挑眉。
沈戈是军校推荐来实习的军校生,身上还穿联邦军服改简版的校服,军部每年都会接收一些学生参与打杂工作,让他们熟悉下军部的气氛和工作流程。
他们有的会很积极表现,展现着自己一切特质,有的内敛低调,做的多说的少,默默吸收着一切可以吸收的知识,沈戈则是后者,姚守对他有印象,还是因为他来自自己的母校,是自己以前老师的高徒。
按辈分,应该叫自己一声师兄。
“少校,您不下班么?”沈戈行了一个军礼之后,露出一个笑容询问道。
“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我记得今天不是你值班,你怎么也没走?”
“我完了带钥匙,刚刚想着回来拿。那个……时间不早了,您还是早点下班……”沈戈说这话,像是豁出去了,虽然尽力的掩饰了,但是脸上还是露出紧张来。
他哪是忘了带钥匙,而是下班的路上,看见拿着玫瑰的妹纸太过显目,就多看了一眼。
虽然妹子用围巾差点把整张脸都包起来了,但是她在卸下眼镜擦灰尘的时候,那低头的一秒钟,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连溪。
咳咳,他们宿舍老三的女神,各种照片贴了一屋子,因为抓拍的照片比较多,五官都被遮住了大半。
倒是那双眼睛,拍的异常清楚,长的像的眼睛太多,可是眼神是很难有重复的。
那么年轻的女性,除了连溪之外,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
太有辨识度。
姚守眼睛弯了起来,一如既往含笑的样子,却没有多少温度:“谢谢关心,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去看看去年的会议记录……”
姚守的话没有说完,沈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这话就差没有直接说别做一些无聊的事情了,他半低着头:“您还是早点下班吧,今天天冷,等着的人会冻坏的。”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将上辈子的勇气都用完了,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后,踏着军靴,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连个更详细的解释都没有给姚守,姚守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手中的笔在指间转了一圈,笔尖停在了桌面上。
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犹豫了一下,缓缓吐了一口气,起身开始收拾东西,这个点绕到南城,说不定隔着窗户,还能看到连溪一面。
军装外穿着大衣,柔软的线条,似乎遮掩住了军装的冷硬,使得姚守脸上的线条也缓和了不少。
他将空荡会议室的灯尽数关掉,走出门,将一室黑暗关在了门口。
一路上,无论是属下还是同僚,见到他都半退一步,让开路来,毕恭毕敬。
这幅阵仗,就好像遇到了杭跃……几年前还不是这样的,他虽然说不上和众人打成一片,但是处理的手段圆滑世故,大家对他的态度很亲近。
一晃几年过去了,旧面孔战死的战死,退役的退役,剩下的多数不是升迁就是调离了,就连陆贺峰,在星域两年也没有回来。
剩下的人,都如复一日的听着他的“传说”,敬佩是有的,更多的是疏离。
一个受人敬畏的教科书式的人物,受尊敬是一定的,当不一定受欢迎。
这种事情,在他决定回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
杭跃的副官正好在大厅里和一名上尉说着什么,看见他走了出来,惊讶了一下,随后露出温和亲近的笑容:“姚少校,将军一会儿也回去了,要一起吃个饭么?”
姚守摇了摇头,也笑着说:“他还是回去陪嫂子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副官微微侧了侧身体,看着姚守走出去,时隔一年再次共事,姚守越发沉稳起来,就连笑容也不再浮于表面,真切了许多。
也不知道,他的笑容,能不能维持的更久一些。
军政大楼和军区里的办公区有些不一样,军政大楼位于市中心,面积有限,停车场和办公楼之间,相隔有些远。
中间甚至要穿过一条街,才能到达底下停车场的路口,此时已经过了下班高峰,但是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少,路灯暖暖的灯光投射下,有着意外的安宁和温馨。
姚守想着时间不算晚,这会去买菜做饭,送到那边,也能当成夜宵。
连溪本身厨艺就好,嘴就挑,即熟的面包餐饭之类的她肯定吃着不舒服,所以炖个汤倒是不错的选择。她爱吃甜,见着甜食就走不动路,连河严格控制下,大晚上也不好送甜食,但是可以准备几口小布丁之类的……
姚守一边在路上行走着,一边思索着菜色,删删减减还没有定下菜单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停下了脚步。
虽然四周喧嚣依旧,可姚守五感何等的敏感,走了半条街,还是发现了身后有人在跟踪。
在闹市跟踪他
他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估计不是什么狗仔队,就是有些人坐不住了,想来打探信息了。
他加快了步伐,转进了前方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里,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连溪的眼前。
连溪:“……”
再慢几步,姚守估计能甩了她回去了,连溪叹了口气,迅速跟上。
刚刚走到巷口的位置,一条大长腿就飞了过来,连溪往后退了一步,花藤勾住险些掉落的花束。
她并没有攻击的意思,因为太意外,守当然也没有守住,几乎没有看清楚动作,自己的就被勾住衣领拉近了小巷子里。
熟悉的味道就充斥满她的鼻端,姚守将她困在墙面上,就在连溪考虑要不要出声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肩头一重,姚守无赖似的将下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呼吸喷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小溪?”
“嗯。”
“小溪……”最后一句,像是卸掉了身上大半的力气,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安稳。
连溪听着姚守语气中的愉悦,眼睛弯成一弯新月,伸出手,揉了揉姚守的头发,顺毛:“嗯。”
☆、第一百四十章
即使是姚守这么个大男人,拿着一大束花在路上招摇,也引来了无数诧异的眼神。
连溪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这花是老板娘选的。”
“看出来了,如果你自己选,也不会送这么大一束。”大概是老板娘挑好包上后,不好再拒绝,只好付账了。
“你喜欢吗?”
姚守点头。
连溪放下心来:“你喜欢就好。”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饮食一条街,周围的空气都浮动着食物的香味。连溪放开了姚守的手:“我去买吃的,你在这等我。”
她跑到街边的摊前,买了很多好吃的,烧烤、熟食、点心、饮料……老板看连溪一个小姑娘自己乐呵呵着买吃的,笑容好看嘴又甜,额外送了不少给她。
等连溪买完东西回来,姚守依旧站在原地,低头看向手拿着的花束,嘴角弧度怎么都掩饰不住。
当然,在外人看起来,他本身长的就好看,笑起来更好看,端的英俊无比,帅的拉风。
连溪却觉得他那个笑容,无论怎么看都有些——嗯,傻气。
两人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露天休息区坐下,把餐具和食物一样样的摆出来,里面大半是姚守喜欢吃的,小半是连溪自己喜欢吃的。
在灯光有些昏暗的休息区,最不用担心的,就是引起旁人的围观。
“你吃你的饭,看我做什么?”连溪咽下一口虾仁,抬眼的时候,果然看见姚守还在盯着她看。
求婚的时候她都没有半分害羞,这会儿被姚守一直盯着,反而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层,有些不自然。
姚守替连溪剥虾壳,眼帘是垂下了,但是嘴角再次勾起了:“把前些天的都补回来。”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连溪却听懂,有些啼笑皆非,姚守的意思是,因为前些天没有见面,所以今天得补回来。
这种一板正经逗人开心的样子,让连溪的心彻底静下来,她拿起果汁掩饰掉自己的情绪:“大河之前说要来揍你,后来他没有跟我说结果。”
“我赢了。”
“啊?”这结果,倒是出乎意料。
姚守想起那天,似是也觉得好笑:“你们走后第三天,我去找你,被大河拦下了,说要跟你见面,得先打过他再说。”
连溪挑眉:“所以你打赢了?”
“嗯。”姚守将剥好的虾仁塞进连溪的嘴里,“可是我还是没有见着你。”
连溪“扑哧”一声就笑起来了:“大河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跟他说信用,他肯定觉得,信用又不能吃。”
姚守抽出餐巾纸,给自己擦手,视线移到了连溪的脸上,眼神柔和:“不过有大河看着,你这些日子,好歹长了些肉。”
不像前些日子,不仅瘦的厉害,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连溪失笑,这肉明明是他一天三顿饭给养的,加上自己好吃好睡,光合作用充足,微量元素补充及时……就连体能训练也没有落下过,不胖起来才不正常。
姚守,反而清减了许多。
连溪的情绪并没有摆在脸上,依旧是开开心心的样子:“趁我哥没有发现我开跑,晚上的活动,有什么提议吗?”
“你想玩什么?”姚守故作考虑,“什么姿势我都能配合。”
连溪在桌底踹了姚守一脚:“大街上,你说什么呢!要不,等下我们去看电影吧?”
“去。”
“游乐园配对后,我就没有去过。”
“也去。”
“夜店。”
“去……这个不行,驳回重诉。”
“……”
说是两人吃饭,姚守基本上光顾着投喂连溪了,自己并没有吃几口,等确定连溪吃了平时的八九分饱之后,这才快速的将剩下的晚饭干掉。
连溪咬着吸管看着姚守低头吃饭的脸,灯光将他的轮廓修的有些柔和,却依旧很好看。
这一会儿,她倒是有点明白,姚守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她不放了。
秀色可餐。
吃饭,看电影,游乐场……一圈下来,已经到了深夜了。
街头人影稀少。
连溪趴在姚守的肩头,有些犯困:“要回去了么?”
“嗯,我送你回去,你困了就先睡一觉。”姚守的声音带着安抚,拉扯着连溪的困意就往下坠。
过了一会儿,就当姚守以为连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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