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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女军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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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这么一些事情加起来,慕容怅推测出,这一起梅花白绫事件极有可能其实是诱杀程乾寒的计划。
元晓鸯听得心惊胆寒……
听慕容怅这么一说,她便想起了之前所知道的,这江湖上想暗杀程乾寒的人有很多,若不是她执意出来,他也不会出宫让那些人有机可乘。这么说来,是自己害了他……
她眼眶泛红地望着沉静昏迷中的他,想到还是将他带回宫里给暮神医治疗才是最有好的。
跟慕容怅告辞之后,她便让人帮忙把程乾寒扶进轿辇里,迅速回到了宫里。
一见小湘,她忙让小湘去找暮神医过来。
暮神医看过之后,说程乾寒受伤之时才中了一种毒散,那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暮神医,你快帮他解毒!!”元晓鸯急得都开哭出来了。
暮木安慰她:“元姑娘,你不要担心,城主不会有事的,只是治疗这毒散的解药,我那边还缺一样药材,我现在就得上山去找找。”
元晓鸯急道:“万一找不到呢!”
暮木道:“这个季节应该能采摘得到,元姑娘你放心。”
元晓鸯只能红着眼眶点点头。
这时,萧夫人和萧丝荷,程帅良都一起过来了。
元晓鸯站起身来,心里有些愧疚,垂眸望着程乾寒站在一旁,静默不语。
萧夫人进门看到躺在病榻上的程乾寒,双腿险些有些站不稳,萧丝荷扶住了她。萧夫人马上转头问元晓鸯:“寒儿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她凌厉的目光,元晓鸯缩着脑袋,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萧夫人果然生气了,把所有的过错全算在了她的头上,睁大眼睛说道:“寒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程帅良挡在了元晓鸯的面前,蹙着眉心道:“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元姑娘,近些年想暗害大哥的人还少吗?就算不是这件事,也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萧夫人有些气短,指着程帅良,气得脸颊泛白:“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身份?竟然帮外人说话来气我?你是不是觉得你大哥出事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啊?”
萧夫人显然有些气昏了头脑,全然忘记了之前想讨好和撮合元晓鸯和儿子的事情。现在一发起火来,把平日里所以温和的假面都瞬间摧毁了。
元晓鸯在此刻才知道,程帅良在这大乾城中的日子似乎并不像外人看到的样子,是大乾城威风八面的二当家。她忽然有些同情他了。
她伸手拉了拉他后背的衣服,程帅良回头看着她,见她对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他露出一抹笑容,示意没有关系。
“都是你!才害表哥变成这样的!我不会饶了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萧丝荷咬牙切齿的怒喝,整个人朝元晓鸯扑了过去,程帅良想伸手和将她拉开,却是晚了。
元晓鸯只是承受着,闷声接受了萧丝荷的发泄。身上一阵阵的疼,可是现在她的心里真的很愧疚,这些皮肉之痛都不及心里疼痛的三分之一。
程帅良拉萧丝荷拉开,怫然道:“你这样成什么样子?要是大哥醒来,一定会发火的!你想看他生气是吗?”
萧夫人刚想开口继续检讨元晓鸯,这时门口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见到来人,元晓鸯才想起了些什么。
童尚鸿进门对萧夫人等人执手道:“属下参见萧夫人,二爷,小姐,和元军师。”
“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做什么?”萧夫人没好气的问道。
童尚鸿看了眼元晓鸯,对萧夫人说道:“今日是军师和敌军南宫段墨的约定之日,属下是来跟军师通报南宫段墨已经兵临城下了,最好即刻出发,不然恐会让对方觉得我们使诈。那南宫段墨已经等了半柱香了。”
元晓鸯心头一紧,随即道:“我现在就过去。”
走到门口时遇到暮木,她急切地对他嘱咐道:“暮神医,城主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我。”
暮木点头,露出一丝安抚地笑意:“好。”
“元军师,走吧!”童尚鸿的口气有些不善,但元晓鸯丝毫不以为意。即刻奔赴城墙之上,与南宫段墨相对而立。
第五十九章 再对谜题
元晓鸯此刻因为程乾寒受伤的事情而心神不宁,现下又要应对和南宫段墨的赌约,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元军师,你真是让我好等啊。”南宫段墨的话里明显是带着怒火的,但看到有些发怔的元晓鸯,他竟觉得发不出火,只是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元晓鸯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有些要事耽误了,晓鸯在此跟南宫将军说声抱歉。”
南宫段墨畅怀大笑了几声,道:“看在元军师态度可裱的份上,本将军便不计较了。对了,怎么没见城主?今日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能不出席。”
这话一出,元晓鸯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而部分知情者也表现出低沉的神情。
不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被南宫段墨看出端倪。元晓鸯硬生生压下心中难受而低迷的感觉,鼓起勇气露出笑容道:“城主还有要事,今日这种猜谜的小场合,只需要我出面就可以了,城主很放心,便不出席了。”
一旁的童尚鸿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得转头看了看她。
南宫段墨顿了一下,显然知道比口才的话不一定赢得了元晓鸯。在心中冷哼了一下,开口道:“原来如此。那就直接步入正题吧。想必元军师应该都准备好了,那么就让你先出谜题。”
元晓鸯客气地笑了笑:“南宫将军先出吧,以聊表我迟到失礼的歉意。”
“呵呵,元军师真是客气,那也就不绕弯子了,我先出就我先出吧。”南宫段墨那自信于胸的神态,让元晓鸯微微眯起了眸子,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
“我开始了。谜题是:青藤藤,开黄花,地上开花不结果,地下结果不开花。请元军师以此来猜一味种草药。”
元晓鸯眉心微拧。
谜题一出,身旁细细碎碎的议论便纷纷而起。
有人在旁边担心的道:“也没听过元军师懂草药啊……”
“是啊!这明摆着是调查过元军师,知道她不懂草药才故意出这等谜题的!”
“这可怎么办啊……”
此时站在元晓鸯身旁的童尚鸿,脸色也是不大好。虽然他和元晓鸯有过节,但这可是关乎整个大乾城,他也不得不紧张担心起来。
“元军师,你行不行?”他压低声音,崩着脸色问道。
元晓鸯睨了他一眼:“少操心。”
眼下的确不乐观,她千算万算也想不到南宫段墨竟然出和草药有关的题目,呵!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机智啊!没错,她自然不懂草药,可是她忽然又觉得这题听起来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但却想不起来。
底下的将士们见元晓鸯沉默不语,个个心急如焚。
南宫段墨带着高傲笑意的声音传来:“怎么样元军师,半柱香答题可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
元晓鸯扫了眼旁边端放一旁的香炉,觉得有些泄气。可是她又不想放弃,总觉得瞎猫碰上死耗子,乱猜猜错也好比什么都不说的好。
她凝神继续在脑中思索……忽然!一抹灵光自脑中闪现,她不由得大笑出声:“真看不出南宫将军这么客气,竟出在下最擅长的谜题。为了配合你,不让你失望,我就让我们双方多吹一会儿风,缓一缓心神。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直接公布结果吧。这题答案就是天花粉。”
解出谜题的同时,她还不忘故弄玄虚一下。她可不认为自己的运气一直都能这么好,这可不是玩游戏,没办法一路开挂。要是她不这么做,而被南宫段墨抓到软肋的话,等一会儿极有可能还是出与草药的谜题来难住她。
将士顿时一片雀跃的欢呼声,纷纷高兴的抱成团,对元晓鸯赞誉有加。童尚鸿看了眼元晓鸯,嘴角一扯,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话音一落,她瞧见南宫段墨的身形明显一僵,然后也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元军师对草药也有研究,真是令人意外。我可没有让你的意思,行,这一题,你答对了。”其实他的心里此时呕得不行,调查的结果居然有误,这帮没用的手下真是在关键的时候拉他下水。他扭头睨了眼自己的军师,那军师顿时缩下脑袋不敢看他,也不敢吱声了。他真是气得不行,又不能表露出来,省得被对方看笑话。
他回头望着城墙之上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元晓鸯,面上露出大方得体的笑容:“现在该元军师出题了。”
哈,出谜题,多么有趣,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南宫段墨最后气得吐血身亡的样子。她挽起嘴角,开口道:“好,南宫将军听好了,作为回礼,我也出一个和草药有关的谜题好了。谜题是:紫色树,开紫花,紫色果里盛芝麻。请猜。”
南宫段墨脸色一变,随即命令全军队一起猜谜。
元晓鸯看对方慌乱的样子,就知道少不得要猜好一会儿,就转身对童尚鸿道:“童将军,这会儿日头大,大家也都口干舌燥的。你去命人准备些香梨,给将士们一人一个分下去。”
童尚鸿也不啰嗦,心里也正佩服着元晓鸯,就二话不说的着手去办了。
于是片刻之后,两方军队就这样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一方是轻松活跃,人手一颗梨啃着,七嘴八舌的聊着天。
一方是紧张焦虑,人人战战兢兢,一片急躁的讨论之声。
南宫段墨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出悬赏条件了:“赶紧给我想,想出答案的人赏银五百两!!!”
元晓鸯也悠哉悠哉地啃着梨子,望着底下乱糟糟的队伍,嘴巴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心想,南宫段墨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吧?早知道就不会出草药的谜题了,现在反倒被此难住了。元晓鸯想想,就觉得心中很是畅快,之前的坏心情好像也跟着好了些许。
“军师,这边有小的送上了一些西瓜,很甜,您要不要来一块。”一位总兵笑容满面地指着有士兵陆陆续续搬过来的那一地西瓜,对她说道。
元晓鸯眼眸一亮,但又问道:“现在都快入冬了,怎么会有西瓜?”
总兵回答:“这些西瓜可不是普通的西瓜,它就产在现在的季节,其果肉的颜色也比较不同,是青绿色的。”
元晓鸯一听,就更是好奇得不行了。跟着总兵,看他切开了一个,果真是青绿色的果肉。她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直觉得那味道清甜爽口不已。
她惊奇的喃喃道:“竟然还有淡淡的薄荷香味的里面,真是太美味了。”
总兵看她吃得高兴,就说道:“军师喜欢的话,等会儿多带几颗回去。”
元晓鸯也不客气,笑着应下来:“那就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总兵有些喜不自胜的摸了摸脑袋,笑道:“小的叫春禾。”
元晓鸯点点头:“嗯,春禾,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好人。”
听此,那春禾笑上的笑意愈加灿烂了。
过了一会儿了,童尚鸿来报:“元军师,半柱香的时间快到了,是不是……”
元晓鸯放下瓜壳,擦拭了下嘴巴。起身道:“我看看去。”
一到城沿边上往下望去,她就看到了南宫段墨那阴郁的脸。她了然的摇了摇头,顿了一下,还是朝底下喊道:“南宫将军,时间快到了,答案可是找到了?”
南宫段墨此时也是想不到办法了,只能胡乱答出了一个:“石见穿!”
元晓鸯露出很失望的表情:“南宫将军,这就是你们朝廷人员的智商吗?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你这胡乱答来,还不如不答了。”
“你且说说答案是什么?〃南宫段墨难得的沉得住气,看他一脸火山濒临爆发的样子,竟然还能忍得了。元晓鸯不由得佩服他的风度。
“答案是川军。”
一阵议论声又开始沸腾了,但是这也代表了,南宫段墨要接受输的事实。
正让元晓鸯还在欣赏他的风度时,却见他道:“元军师,这题我是输了。可是我想说,这似乎不太公平。”
元晓鸯饶有兴致地问:“哦?南宫将军何处此言?”
“这场谜题比试就是你先提出了,现在赢了我,我觉得……”
元晓鸯打断他的话:“你该不会又想说胜之不武吧?”她都能听见自己忍不住带笑的音调了。
“不是,我是想说,前面是你先提出的比试,现在是不是该又我提出才算公平。”就这么输了,怎么能让他甘心。
“南宫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元晓鸯的脸色完完全全地冷了下来。啊呸!竟然还欣赏他的风度,她是眼瞎了吗?她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童尚鸿也沉不住气了,想扬声说些什么,被元晓鸯一个手势给拦了下来。轻摇了下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南宫段墨此刻也别无他法了,索性直言道:“我是要说,再加一场比试才算公平。”
元晓鸯不由得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来,良久,她艰难地平复下来,开口道:“恕我直言,即便再对谜题,你也不一定能猜得出。我这边关于草药的谜题可是一抓一大把。而且南宫将军,堂堂七尺男儿说话不算话传出去的话,估计你的名誉也是不大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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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不安的请求
名誉和性命,南宫段墨很不耻的选择了后者。再则,兵不厌诈,打了败仗,再君子有什么用?而且,他真的觉得这只是多一场比试而已,谣言嘛,也是可以扭曲的。
“元军师似乎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上一轮比试是依照你所定下的方法,这一场我想换一种,可不是猜谜了。”难道他输了比试还察觉不到中了元晓鸯的计谋吗?如果不想办法扳回来,叫他怎么甘心。不说破已经是很客气了。
他觉得自己客气,元晓鸯可一点也不觉得。得,吐槽就留着打败他再说。这南宫段墨果然是个棘手的人物,看他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估计是知道‘胜者为王’的道理。行,不就是多一轮比赛吗,她难道还怕得了他。
她沉吟了片刻,扬起细眉道:“行吧,南宫将军,既然你觉得再加一轮比试才算公平,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条件嘛,我们可得从长计议了。”
“元军师是不想再拿瑰珠当赌注了?”
“非也,我记得我们上一次只是那瑰珠当赌注。可这一轮就得换一下了。南宫将军对瑰珠这么感兴趣,我岂会驳了你的兴致。刚才那一轮我赢了,按照规定,朝廷的人马在一年内不得对大乾城宣战。我是要说,这一轮若是南宫将军又输了,你想拿什么做为和我比试的筹码呢?”
南宫段墨哈哈大笑了几声,道:“那依元军师的意思,你想如何?”
元晓鸯打了个手势,示意童尚鸿过来,压低声音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那边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童尚鸿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想了一会儿,道:“我只听说前段时间这南宫段墨也找到了一颗瑰珠,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元晓鸯挑了下细眉:“噢?他也有宝珠啊。”
元晓鸯随即不假思索地道:“我听闻南宫段墨身上也有一颗瑰珠,不如就以此来作为赌注如何?谁输谁给谁瑰珠。”
南宫段墨神色一变,但还是淡定地笑道:“元军师这消息有误啊,我要是有瑰珠,早就回朝廷复命,哪里需要和你谈赌注。”
“这宝珠多一颗也是不多嘛,南宫将军真是没诚意啊,那我可要收回你再次比试的要求了。”元晓鸯作势转身,就听到底下传来南宫段墨着急的声音。
元晓鸯回过身望着他,等他说话。
南宫段墨急急地思忖了一下,道:“好!就这么办!”
元晓鸯微微一笑:“行,那就请南宫将军说说看,这回要比试什么?”
“比试游泳。”
此言一出,立刻就炸开了锅,连童尚鸿的脸也黑了。
“这南宫段墨是故意要军师难堪啊!军师是女流之辈,这比游泳成何体统。”
“是啊!对方明摆着是要置我们大乾城的颜面于何地啊!”
“我看就不用比了。”童尚鸿对元晓鸯说道。
元晓鸯看着他的脸色,明白他的意思。
她望着对方人马笑成一片的猥琐模样,心中冷哼了一声。呵!真没想到这南宫段墨这么没下限。在古代这么封建传统的地方,她真去游泳的话,这辈子的名声都不会好听了。他还真毒,竟然想毁了她。真是好计谋啊!可想而知,她这一游,以后可就没颜面当军师了,这可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佩服佩服。啊呸!
她给童尚鸿一个安抚的眼神,转身镇定自若地对南宫段墨说道:“南宫将军打算怎么比呢?是想比谁游得更快吗?”
“不错。”南宫段墨两颗眼睛盯着元晓鸯的脸色,妄图在她的脸上找出半点心慌的神情,却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打算在哪里比试呢?”元晓鸯坦然地问道。
“就在前方一公里的深河区。”
元晓鸯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直接忽视南宫段墨微怔的神色。
——
虽然得胜而归,但元晓鸯心里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滋味。再快乐的事情,没有在乎的人一起分享,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是一种遗憾。
这三天她都呆在程乾寒的寝宫里,日日夜夜的照顾着他,也没有回别院休息,都是草草趴在他的**沿边上,望着他沉俊逼人的脸庞,一直到眼睛发酸,发困,才睡了过去。
这日,睡眠中的她忽然觉得有什么在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一把睁开双眼,看到一张放大的熟悉的笑脸,她惊喜道:“你醒了!”还不待程乾寒反应,一个香吻随即往他的唇上贴住,她刚想亲一下就离开,但程乾寒明显还没有尝够。
手掌抚住她的脑袋,将这个吻无限拉长,直到有人闯入,打散了这美好的氛围。
暮木刚端了药进来,结果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手一抖,差点打翻了千辛万苦才熬的汤药。“对,对不起啊,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我先走了。”
元晓鸯红着脸,急忙挣开了程乾寒的怀抱。
程乾寒望着暮木落荒而逃的身影,不悦地挑了下眉。
元晓鸯显然很是尴尬,她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脸色如常:“呃,你感觉怎么样了?刚醒来肚子应该饿了,我去厨室给你准备一些吃的。”说着,便低着头,闪出了寝宫了。
程乾寒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便随她去了。
能吃到她亲手做的饭菜……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够错过。于是安心躺了下来,等待他的美食。
顺便叫影子风出来,了解一下这几日大乾城内的情况。
“主人,这几天都是元姑娘在这里照顾你的。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
程乾寒墨绿的眸中浮现一丝暖暖的笑意,其实他在浑浑噩噩的期间也仿佛看到了她忙前忙后的身影,现在证实了,一切都变明朗开阔了。至于这个好消息,他并没感到意外,他一直就相信她的谋略。更何况只是跟南宫段墨比试猜谜,这更难不倒她。
他面上保持着如常的神色,睨了眼影子风,道:“我是说要了解大乾城内今日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影子风挠了挠头,憨笑了几声,道:“属下是想让主人知道这些,病也许能好得快些。”
程乾寒失笑,这影子风自从跟了元晓鸯几天,好像也被传染了什么,都变得大不同了。从前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哪敢贫嘴耍小聪明。
程乾寒看在心情好的份上,便没说他什么。
影子风识相的如实交代正题:“朝廷的人马依照和元军师的约定收兵回朝了,还有就是关于伤您的凶手,二爷这几日一直在调查。”
程乾寒的眸色倏地深了几分:“可有进展?”
“二爷还没回宫,所以情况还尚未可知。”
“知道了,退下吧。”
“是!”影子风吐了下舌头,到底还是不敢把元晓鸯和南宫段墨比试的事情告诉城主。城主现在大病初愈,可不能动火。
程乾寒凝神思忖了片刻,其实有了些结论。随即,他传光善进来,吩咐道:“传我命令,让程帅良即刻回宫。”
光善应下来,马上着手去办。
这时,一道香味扑鼻而来,他望了过去,大门处那抹熟悉的俏丽的身影正端着饭食走来。
程乾寒闻到味道,顿觉得肚子真饿了。
“来啦,我做了些清粥小菜,你现在还不能吃那些太多油腻的食物。”元晓鸯将饭食端放在程乾寒的面前,然后动手给他盛了一碗粥。
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元晓鸯脸颊一烧,赶紧催促他道:“快吃吧,热的才好吃。” 说着,端起碗勺了一口,吹了吹,才凑至他的嘴边。
程乾寒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那炙热的目光让元晓鸯的脸一直烧到了耳根,她佯装生气地道:“你再不吃的话,我可走了。”
程乾寒的唇边勾起一抹笑,吃了一口。清粥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口腔,甚至把他空寂的心也并填满了。“味道不错。”
元晓鸯露出开心的笑容,得意地道:“那当然了,我做到饭菜肯定比你的厨子还要好吃。”
程乾寒不再说话,一脸满足地在元晓鸯的喂着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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