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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中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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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危险人物,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建议您速速撤退!”
“去你妈的,给老子闭嘴!”朱云天总算找到了发一下火的机会,回头对他喝道。
这一举动让老鸦深感惶恐,登时高看了朱云天一眼,平视变成了仰视,交流变成了汇报,这姓朱的公子绝非普通客商,举手投足、一言一语之间带着许多不怒自威之气。
她忙向朱云天介绍道:“公子不必担心安全之事,您看……”
她指向走廊两头。朱云天顺着她的猪蹄手看过去,发现每个楼层的两头都有一排木椅,坐满了清一色的灰衣汉子,个个跨着腰刀,面目冷峻,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老鸦得意地拍着胸脯保证:“如果没有足够的安全措施,我们哪敢做这官妓买卖,要知道,这些女子哪一个没惹上滔天的罪过?哪一个又是平凡女子呢!话又说回来了,正是因为她的出身并不平凡,乃天下奇女子是也!您玩乐起来才会倍感有趣新鲜哪!五百两银子绝对物有所值呀!公子放心好了,只要您交了银子,本楼负责保护您绝对的人身安全!”
“盛秀,姓盛的,不知她是从哪个地方弄过来的,是何方反贼的子女?”朱云天冷静下来,心想还得接着玩下去,这样就跑了,难免以后被周德兴暗地里耻笑,便要询问盛秀的底细。
老鸦想了一下,凑过头来,附在他的耳边道:“公子,不瞒您说,她新充为官妓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据押解的官兵说,是河东战场被俘的白莲教堂下的女眷,听说还是很有来头的人物,今儿个,您可是第一位光顾她的客人!前几日也有不少客人点她的名,但一听她的来路,均吓得拔脚就走……”
白莲教?靠,女强人啊!朱云天一震,马上道:“老板娘不用多讲了,这女子我今晚要定了!”
老鸦高兴地应道:“哎!还是公子豪气风发,出手又这般阔绰,想来只有公子这等人物,才能降服此女也!公子您放心,我在门外为您安排四名保镖护驾,若有异动,您尽管招呼!”
朱云天摆手笑道:“不必,我自能搞定了她!”
回到了房前,屋内已把白灯换成了粉红色的良宵之灯,看来这女子也意识到今晚在劫难逃,贞操不保了。
正欲进屋,朱云天回头拉住了周德兴,道:“你也进来,我有话,还要问上两句。”
周德兴大汗道:“大哥,你泡妞还要我现场观摩啊?”没人想当这种电灯泡。
老鸦亦道:“是啊,公子,您这位跟班的若嫌寂寞,我找一位妹妹来陪他,给您打个折扣,一百两银子得了!”
周德兴急忙摆手,头晃得像法拉利的车轮,严词拒绝:“不可,万万不可,我需一切听从大哥的吩咐。”
意思是说,大哥让我嫖,我才可嫖。把球踢给了朱云天。
老鸦无奈,只好眼望这位现已兴致大发的朱公子。朱云天笑道:“老板娘,你无须为他操心,且去忙吧,我让他进来,陪我喝一杯茶,交待一下,自会安排他回去,明晨再来接我。”
老鸦意会,满意地点点头,甩着裙子走了。这厢,朱云天便与周德兴重回包房,在椅上坐定了,只见盛秀已把琴具摆在了房中央,像模像样的坐下,准备先弹上一曲再行鱼水之乐。
“姑娘莫要弹琴,且与我说会话。”
朱云天哪还有听琴的心情,刚才听老鸦说到她是河东战场被俘的白莲教首领之时,就开始在心中敲开了算盘,霎时便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大加利用的契机,从这个女子身上,说不定可以找到跟白莲教取得联系的通道。
盛秀微感奇怪,但听话地点点头,道:“公子想聊些什么呢?”她一个被俘之人,又被充为了官妓,几次逃脱均未得手,每次捉回,必有一番死去活来的折磨,已知此生命数已定,断难找回昔日生活,所以现在话语之间,已露了不少坦然之意。
“姑娘出身于侠义之家,小小年纪便对抗暴政,参加义军,真是令我佩服之至!”朱云天这时去繁就简,早把泡妞之事丢一边去了,直入主题,“你休要生疑,我说这番话,已经表明我对你了解颇多了,只是……不知姑娘是哪一位义军将领的家眷?”
盛秀一听此话,登时面露严峻的神色,忽地站了起来,退后两步,厉声道:“公子乃风月之人,来此寻花问柳,花钱找乐子,尽管快活好了,为何有此一问?”
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陌生男子套她的底细,问她的背景,她自然不能轻易就范,谁知这姓朱的是不是官军伪装派来的探子,要变着法儿问她的家底。
一旁的周德兴插进来,笑着解释道:“这位姑娘,你太多疑了,单凭口音其实就可以断定,我们二人实是从南方江浙地区而来,这汴梁城,也是生凭头一遭进来看过,哪是什么官军密探呢,姑娘放心好了,我家公子有一百分的诚意对你,说出来,对你我都有好处!”
此时已万不可带有调笑之意,朱云天心里明白,严肃地道:“是这样,姑娘反正已身陷如此绝境,何不与我讲明,你我只有把话说个明白,我才能做出让姑娘感兴趣的决定……说不定会让姑娘柳暗花明,又是一村!”
盛秀年方十六岁,虽是经历了战场上的生死搏杀,又在这琴月楼上几经磨难,但毕竟在阅历上年轻了些,哪是朱云天与周德兴这两个老辣之人的对手,三言两语之间,便有投降之意,缓缓坐在了椅上,直盯着朱云天,表情已趋缓和,仿佛重见生机一样。
哪个姑娘想当官妓呢,心底总有一股强烈的求生之机主宰着她,现在这个机会就在眼前,不由得她不心生希翼。
不过,她还有最后一招,直视着朱云天问道:“公子若要表明诚意,应该向小妹说明你的真实身份,方可取信于我,你说是吗?”
朱云天笑了,这小姑娘确实可爱得紧,不仅人长得漂亮,说话也这么招人喜欢,还自称小妹。于是向周德兴递了一个眼神,这表明身份的活儿,哪有老大亲自干的,一般都有小弟代劳,这才能显出老大的尊贵。
周德兴站起来,先走到门前,趴在上面细听了半晌。心里还是踏实,又干脆打开门,伸头一瞧,除了走廊尽头的保镖,还有三三两两臂弯上携着妞的嫖客,没什么可疑之人,便放心的闩上了门,压低嗓门,对盛秀道:“我家公子的身份背景,进来之时早已对你说明了,姑娘既然是白莲教的门下,又是教中显赫的人物,难道就没有一点印象?”
他不相信白莲教的头目不知道朱云天。事实亦是如此,盛秀面露疑惑之色,凝眉思索,过了足有两分钟,方才恍然大悟,脱口道:“小妹曾听叔叔有一次言道,皇帝有一个十分器重的汉将,镇守江浙,统兵百万,单姓一个朱字,名云天,莫非便是你?”
朱云天笑道:“正是本人,但统兵百万,那是吹牛了,不过,五十万还是有的……”
盛秀心头一凉,瞬时恢复了本来的冷淡表情,“哦,说了半天,原来你还是朝廷之人,却来这里拿我耍乐,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真变态!还不如给我一刀,死了痛快!”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
“呵呵,盛姑娘,我要对你说的,正是这桩话题!”被一个漂亮女孩骂作变态,朱云天颇为不爽。
“此话怎讲?”盛秀扬眉问道。
朱云天伸过头去,表面上看,是怕被别人听到,而且富含真诚之意,实质上,他有堂而皇之地闻她体香的嫌疑,口中却很坦诚很正人君子的说道:“姑娘,我虽身为元军将领,但想必你也清楚‘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句名言吧,我手下军队并非元军幡号,而是共和军,此其一;共和军全军将士均为汉人,而非蒙古人,此其二;我并未有挥军北上征讨你们红巾军的意图,一直在按兵不动,这其实是给了红巾军生存的机会,此其三。有了这三点,我与元将的区别就不用再说了吧!虽然我与你们明王从未谋面,也从无联系,但向往之心久矣,正愁无人引荐,共图大业,此番突然遇到了姑娘,不知小妹妹你有没有路子,介绍我与你们的明王相识?”
严肃的嘴脸装裱到了最后,还是露出了调笑之意,这让盛秀心绯荡漾,直感觉这男子有点玩世不恭,刚说到了真格的,却又剥开面皮,坦露出了强烈的色狼本质。
见他说出这么重要的机密,盛秀难免会大感震惊,要知道以朱云天统领五十万军队的势力,又有江浙沿海的庞大地盘,兵多将广,粮草充足,不论他投向哪一方阵营,都能立即起到狂风骇浪之效,局势立转,胜负自明。若全力征剿义军,效忠皇帝,那将是全国义军的劲敌。但若能跟白莲教联合起来,不但可以救河东义军于水火之中,更可以壮大义军声势,反败为胜,直捣大都。对白莲教来说,这真可以堪称雪中送炭的奇迹。
小姑娘年岁不高,没什么心计,所想也仅限于此。盛秀不由兴奋起来,单纯的心扉就此向朱云天敞开了小门,满怀期待地说了实话:“朱公子真乃仁义之人!小妹佩服!小妹跟您说实话吧,红巾军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盛文郁,是小妹的叔叔。”
朱云天费了半天的劲,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十分满意地笑了。
当他听说盛秀是白莲教的首领时,再联系到这琴月楼上下严密的保安措施,便断定此女定非普通战俘,极有可能是白莲教重要人物的亲眷,关押在此充为官妓,也许不止是一种残酷的刑罚,更像是一个诱饵,引诱白莲教派人前来搭救,并直接震慑韩山童等人。
如今只要在盛秀的身上下足功夫,取信于她,甚至救她逃出琴月楼的控制,对于朱云天今后利用白莲教的势力做些文章的作用,将不可估量。
朱云天暗暗定下心计,道:“佩服佩服,原来姑娘乃名将的亲属,怪不得受到了这么不公平的待遇,只是,姑娘想必身怀武功,为何不逃呢?”
盛秀苦笑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兄长盛广,还有两个弟弟,盛天、盛夏三人都被关押在军牢之中,我若只顾自己的性命独自逃走,他们都会被处决。”
盛秀兄妹的名字很有意思,姓为“盛”,名为“广秀天下”的谐音,朱云天心想,盛文郁想必也不是寻常的武夫了。
“呵呵,姑娘重情重义,此等情怀让我更加敬仰,但姑娘就这样徒劳的呆在风月之场,糟蹋自己的身体,也并非上上之策,谁都知道蒙古人对我汉人的压迫剥削极为惨忍,我料你那三兄弟早被官军杀了,只是给你一个虚无的牵挂而已。”朱云天信口开河,为的是骗她听自己的话,赶紧逃窜了事。他才不想管那三兄弟的死活,有这一个妹妹足够了。
盛秀被说中了伤心之处,禁不住泪如雨下,道:“依公子之见,我当若何?”
朱云天站起身,捉住她的手,道:“跟我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火坑,他日为你兄弟报仇雪恨,否则,你不但保不住他们的命,自己也会沦为军妓,苦命一生。”
周德兴见老大作意气风发的豪侠状,心中大为感佩,大哥真他妈会演戏,可怜这女子的三位兄弟,明日便将死于非命了。
“大哥,以属下之见,这琴月楼戒备森然,硬要冲杀出去,很难成功,弄不好我们二人还会陷落在此,我看,不如回客栈叫了兄弟们前来,一同下手!”
周德兴说得很有道理,这样可以保证成功率,至少先自保,再求帮这女子脱险。但朱云天另一计较,定银已经交上了,此时突然离开,老鸦难免要生疑,若等到明早,怕是时间上来不及,总不能白天动手吧。再说了,明晚又如何?难道要再交五百两银子?去他妈的,当老子是银行啊!
“不可,我们现在就走,棋行险招,方生奇效!也顺便省上三百两银子。姑娘,你脚下的功夫如何?”他差点把嘴凑到盛秀的娇嫩的红唇之上。
盛秀眼见要逃,激动不已,连忙道:“公子放心,我会些轻功。”
朱云天是真的放心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就烦劳姑娘跳楼的时候抱着我,本公子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轻功。”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盛秀被这句玩乐的话逗得扑嗤笑了:“公子说话真是风趣,小妹一定尽力而为。不过,小妹亦有疑虑,前几次小妹曾试过要远走高飞,但均被这琴月楼的打手捉回,虽未丢了性命,却经受了不少毒打……不知公子有何妙策,可以骗过这些武功高手?”
朱云天笑了,瞅了一眼周德兴,道:“我们分两路跑,分散对方的兵力,要尽快去龙津桥的天字一号客栈,跟我的部下汇合,然后大家尽快从汴梁北门出城,你可女扮男装,混在我的仆人之中,在城门口亮出腰牌,当可过关。”
听到这里,盛秀倍感轻松,周德兴却已经汗如雨下,老大这意思,明摆着是想让他当做一个分散琴月楼兵力的诱饵了。
果然,朱云天就是这般安排的,他要跟盛秀先行逃跑,让周德兴断后,一个往东,一个往西,跑向相反的方向。至于如何才能把追兵吸引到周德兴的方向,小坏种让周德兴自己看着办。
“大哥,我……”周德兴感觉今夜小命不保也!
“你什么你,只能如此了!妹妹,我们且先喝完这杯茶,听你弹奏一曲,以迷惑对方,如何?”朱云天当此冒险之际,心情反而轻松了许多,尽管他亦是忐忑不安,毫无把握。
盛秀爽快地应了,款款走到琴旁,弹奏起来,琴声舒缓雅致,很有一种风花雪月的感觉,外面的人听到了,均是扬起耳朵细细品味,仿佛从中感到了一丝的忧虑,又有一丝的欢喜。
琴为心声,表达了盛秀在面临这样一个机遇时的欣喜、焦急与揣测不安。但在局外之人听来,却成了一个处女在面对贞节将失时的期待与恐惧之情。
弹奏了约半柱香功夫,朱云天悄悄打开窗子,朝下面探望,观察情况。
从此窗跳下去,经过一段宽阔的街面,便是数条深不可测的巷子,若能跑出约翰逊的速度,成功的机率应在80%左右,即便被抓,他也可以拿出腰牌来震压这小小的琴月楼。
街上人渐稀少,偶有人骑马经过,像是过路之客,没人注意这间琴声飘渺的声色场所。
朱云天见机会差不多了,猛然打开窗子,跑过去牵了盛秀的小手,很男子汉大丈夫的轻呼一声:“妹妹,抱着哥哥我,跳!从下面的胡同径向东去,去天字一号客栈!”
这家伙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占便宜,牵她小手的时候趁机捏了一把。
盛秀拦住朱云天的腰,轻轻一跃,便从琴月楼的二楼包间飞身而下,落在了大街上,动作做得干脆利落,姿势优美,落地之时只发出轻微的一声,足见她的轻功之好。如果不是有家人的性命作为要挟,使她犹豫再三,计划不周,看来她早能逃出去了。
周德兴一直在做思想斗争,故而反应较慢了半拍,等他蹬住窗台,人跳到半空中时,已被琴月楼设立在后门的打手们察觉,纷纷高呼:“有人跳楼!快快来人,捉住这贼!”
他难免心慌,就像开始之时交待的,周德兴今天很倒霉,注定要挨一顿揍。他的脚在楼下的瓦片上硌了一下,跌落在地后,一股剧痛传遍全身,无法爬起,欲要使足气力窜跳两三下时,一张大网已经落在头上,紧跟着是几柄雪亮的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用一句解放前很流行的话:周德兴被捕了。
他抬头一看,四五个满脸杀气的粗犷汉子围住了他,每人朝他身上的不同部位踢了一脚,当头一人冷冷地道:“察罕将军果然言中了,先把那年轻男子和盛秀捉回来,一并提交将军审讯。”
“有人追上去了吗?”
另一人道:“他们跑不了多远,将军把一切路线都封死了,除非他们变成路边的一堆屎,否则只要是喘气的东西,都逃不到五里之外。”
第二卷 四海风云起 第五十七节 未来大患(上)
这名打手口中的“察罕将军”、汴梁的元军主将便是察罕帖木儿,元未最具传奇色彩的蒙军将领,也是将来朱云天欲成大事的大敌。
《元史》上曾对他这样描述道:“察罕帖木儿,字廷瑞,系出北庭。曾祖阔阔台,元初随大军收河南。至祖乃蛮台、父阿鲁温,皆家河南,为颍州沈丘人。察罕帖木儿幼笃学,尝应进士举,有时名。身长七尺,修眉覆目,左颊有三毫,或怒则毫皆直指。居常慨然有当世之志。”
按这段记载,他的出身应该是不太显赫,从元初开始,举家随军南征,落住江浙。而他小时候开始学习,梦想长大中了进士,再为国效劳,可见他的家世并非显贵,无法提供给他通过世袭的方式顺利晋升高官建功立业的机会。他身高七尺,眉毛修长,脸形奇特,左脸上有三撮毛,据说一发怒,皆树立起来,甚是吓人。
当然,这种记载不知真假如何,因为现代社会我们很难看到长相奇特且又有不凡人生之人,也许一副俊朗的表皮已经成为当代社会社交活动人际关系中的通行证。人们不再奉奇,而是开始为长相制定标准和规则。所谓的人才都像是工厂流水线上下来的标准统一的螺丝钉。所以,笔者宁愿相信察罕帖木儿是个长相怪异、胸怀大志的蒙古大汉,他注定要在元未乱世通过超强的个人才华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跟朱云天来一场世纪之战。
察罕帖木儿有个字,为延瑞,又有个汉姓为李,所以他的汉名叫做李察罕。我们都知道,在元朝,蒙古贵族对汉人是十分鄙视和岐视的,不屑与汉人为伍,而且由于惧怕被汉文化所同化,所以蒙古人很少去研习汉文明,接受汉文明。只有汉人想改名为蒙,很少有蒙人为自己取个汉名。由此看,这李察罕是个对汉文化极有兴趣的人,所以要去考取功名。
通过上面所讲我们知道,他的出身跟脱脱比起来,那算是十分寒酸,实是布衣之人,但历史上的李察罕白手起家,打着为朝廷除叛的名头,短短十年间便干掉了刘福通等农民领袖的百万红巾军,战功之卓著,效率之高,实乃世之罕见,如果元廷将他重用且给予足够的安全保护,未见得朱、陈等各路义军能够顺利推翻顺帝的统治,建立汉人王朝。所以后来迫不得已,时势造人,王士诚和田丰将李察罕刺杀了事,解除了这个汉人起义军的心头大患。
时过境迁,大势逆转,历史的车轮将李察罕早早推到了政治的舞台上。韩山童、刘福通的红巾军于河南地谋事造反后,势头旺盛至极,一举席卷河南、山东、山西等地,随着元军的战事吃紧,顺帝开始调拔各地蒙古贵族及汉族地主武装,协助官军进行剿匪。身在江浙颖州的李察罕组织起了自己的第一批武装,均是当地蒙古地主的家属、壮丁,严加训练,配以武器,奉令进入了河北境,跟红巾军作战,很快立了不少战功,斩头无数,又极富智谋,也先帖木儿对他十分满意,报到大都。六神无主的元顺帝很快诏令下来,命察罕帖木儿为福威将军,率五万人驻守汴梁,补充军需,随时备战。
皇帝此举,亦有让他守卫重镇,做为一名将来的重要干部培养之意,可见这时的蒙元朝廷,也已看出他将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帅才。
此时的他还未与身在河南罗山的著名地主分子李思齐建立任何的联系,孤身把住了汴梁,渐渐拥有了自己的军队和发挥才华的一处平台。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剿灭红巾军,亦早已瞄准了湖广地区陈友谅新建立的大汉,发誓早晚除之而后快。对于朱云天,他暂时还没什么想法,因为他还没看清朱云天这个神威大将军的真面目,而且他从颖州带了自己的部队北上之际,朱云天还正忙着算计徐州的李二。
当时的这个情况,使得朱云天给李察罕留下的印象还算不错,至少在他看来,两个人属于同一个阵营。
周德兴正自哀叹我命休矣,只见不远处的巷子口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一队打手雄纠纠气昴昴的凯旋而归,朱云天被五花大绑穿在棍棒之上抬了回来。
“大哥,你……”周德兴心知这个极为冒险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冲动是魔鬼。他很想把这个新悟出的心得跟老大交流一下。
好在逃跑之前,朱云天已将天字一号客栈的地址告诉了盛秀。两人跃到街上,飞奔进了黑咕隆咚的胡同,一路飞窜,眼看就要进入乱花迷人眼的闹市人群之中,追兵肯定是追不上了,朱云天趴在盛秀的身上,得意地哈哈大笑,他颇有一种英雄救美的成功人士的感觉。巷子里却跳出了一队早已守候在此的琴月楼保安人员,暗器乱飞,刀枪棍棒一起伺候。盛秀在空中翻转腾挪,难免分心,手上的劲力一松,朱云天从她背上掉了下来,摔到了臭水沟里。
盛秀慌乱之下,只身蹦到了房顶上,慌乱地叫道:“公子,我该怎么办?”
朱云天已被三条大汉死死压在了身上,只能哀叫:“快去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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