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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夫有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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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正眼也不瞧他:“滚开!”
  他抱过她的肩,低下头,“悠悠,以后我的空余时间都是你的!”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须后水的香味涌进她鼻腔。还有他衣领间淡雅的古龙水味,这一切一切,其实都是她熟悉并喜欢的味道。
  可是,曾几何时,她想起这些味道就痛苦。因为恨,这些味道都令她觉得揪心。
  悠悠粲然一笑:“那,你要说到做到,别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
  他笑着拉她:“快起来吃早餐,送完你我要去公司。”
  =======
  用过早餐,两人走向外面车库。白言初一边走,一边低头望着脚下的草地。
  悠悠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问:“你怎么了?看什么?”
  “我怎么觉得这里草跟平日不一样?”他蹙眉道,声音也冷沉下来。
  悠悠低头看了看,觉得没什么异样,就说:“没什么区别啊!”
  “应该有人来过,好几处的草都被人重重踩过。草坪是前几天修建好的,应该看起来很平滑才对。”
  “有人来过这里?”悠悠不禁感到浑身发寒。
  白言初伸手,一按车库的门。闸门打开后,悠悠却握着嘴喊了出来。
  白言初那部车的车头上,放着一个骷髅头,上面还插着一把匕首。确切说,匕首上还插着一张黄色的长字条。
  悠悠感到有些发憷:“什么东西啊?谁放的?”
  大清早看到这么恐怖的东西,真是大吉大利!
  白言初抿着唇,轻轻拿起那个塑料制造的骷髅头,抽出那张字条看了起来:
  “白言初,叫你老母和你老婆小心点!别得意!小心走路!”
  他淡淡一笑,非常不屑地把字条撕了,洒在风中。
  悠悠惊问:“什么啊?上面写什么?”
  他怎么那么快就撕了呢?
  “小游戏而已!不过,悠悠……”他说到这里语气一沉,“以后好好保护自己!晚上不要单独出门,有事一定要打我电话!”
  悠悠抬头,似懂非懂地凝望他那深邃如寒潭的眸子。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寒冷地说:“记住,不要跟柯家的人走太近!记住!”
  就在她发愣之际,他已经放开她,转而拨了一个号:“阿强!嗯,昨晚有人潜入了我家车库,估计是从通风管道爬进来的,送了个恶心的东西进来!你去查一下……”
  悠悠等他讲完后,怯怯地问他:“是东兴干的吧?”
  “看来你不笨啊!”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好像摸着一个乖孩子的头一样。
  “你们到底答应了东兴什么?”她望着他问,语气很急促。
  他笑容敛住:“你不用知道太多。反正,我和你爹地会尽最大所能去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数据太那啥了,呜呜呜!动力何在?人家求个收藏啊!




☆、43触目惊心

  悠悠却不依不饶;拽住他的手臂说:“我不想听这样的话!假如我爹地惹上了黑社会,我也没办法袖手旁观。”
  “那你打算亲自揭发他,大义灭亲?”白言初的脸色变得严肃。
  悠悠讶然道:“你……你是什么意思?你就是说,我爹地是在帮东兴做事了?”
  白言初淡淡说:“我先送你回去,有些事我慢慢跟你谈。”
  悠悠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如今一旦挑起了话头,就一心想追问下去;就走到他正面前说:“不行;必须马上说!马上!”
  她的强硬语气让白言初一时无言,他一手按着车头说:“我可以不隐瞒你,可是你必须先答应我:不能冲动,不能去找你爸质问!”
  “你快说!”
  “没错;你被绑架的当晚,东兴老大陈虎就打来电话,说可以帮助我们找你。可是,这只是他的圈套而已,他的意思就是,你已经在他手上,叫我们要无条件答应他。而他的目的就是借我们的一个码头去给他们运货出公海。你爹地为了要你平安无恙回来,只好被迫答应跟他们谈判,答应借一个码头给他们用。因为,陈虎的码头都被警方捣毁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只有打别人的主意。”
  听完白言初的叙述,悠悠不禁问:“那批货就是冰毒?”
  “八十公斤,运到内地!”
  悠悠感到一阵眩晕:“借华安的码头?那你们岂不是帮他们做违法的事?”
  父亲为了救自己,居然答应黑社会老大借出自己公司的码头去给他们运毒品出海?
  难怪那天黄警司一脸严肃,非要父亲说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事情真的好复杂。
  “爹地,爹地他……”悠悠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爹地为了挽救被绑架的女儿,居然被逼跟黑社会份子合作,帮他们把那么多冰毒运出去危害社会。当然,这绝对不是他本意。
  他只是一个自私的、深爱自己女儿的普通父亲。
  白言初轻轻抱着她,擦了擦她的泪水,柔声劝道:“别哭,你爹地是不愿看到你为他伤心的。他只想看到你快乐和平安。希望你要理解他,不要把他当成一个犯罪分子看待。他是个智慧的人,懂得怎么去处理,你就不用担心他了。”
  悠悠吸了一口气,深深说:“我知道怎么做。”
  “悠悠,接下来我会天天陪着你的,你叫你保镖跟紧点!”他的嘴唇移到她额角说。
  在他怀内,她突然觉得很安心。
  纵然是一秒的安然,她也觉得沉湎其中。也许,她还是无法一下子逃掉他的毒性。
  ====
  入夜时分,香城竟迎来了一场小雨。街道上不乏狼狈躲雨的路人,结果却还是被淋得满头满脸都湿了。
  路边,悠悠静静坐在自己的车里,等着手机响起。
  车里电台的老英文歌“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已经播完,接着是滚动新闻时间。悠悠感到焦躁,就一手扭了扭换台。
  这时候手机响了,她马上接了:“罗侦探,现在哪里?”
  那头是一个有些像老牌歌手蔡国权声音的男声: “也许就在你的车后面,就到了!”
  放下手机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人轻轻轻轻叩响她的车窗。悠悠往外看,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矮个子男人映入眼帘。
  她急忙打开车门,让此人进来,问:“真的有料?”
  男子大约四十岁,带着黑框眼镜。他在副驾座做好后,就拿出一个大信封给她:“江心怡的详细资料全部在这里!”
  悠悠惊喜,急忙掏出里面不算厚的一叠资料准备好好看一看。
  半个月前,她委托一个侦探社的私家侦探去查江心怡的老底。想彻底看清白言初和江心怡的关系,也许要从江贱人身上入手比较快捷。
  “唐小姐,你猜江小姐是什么出身?”罗侦探笑问。
  悠悠开始看第一份资料了,说:“你上次不是说了她父母不是小学老师吗?”
  “她爸爸是一个哑巴船员,母亲是一个舞女!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学语文老师和音乐老师啦!甚至,她实际的年龄也比她官方公布的年龄大两岁哦!”
  “什么?”悠悠一脸愕然地望着侦探的脸问。
  侦探苦笑,耸耸肩,然后指了指她手上的东西:“你自己看咯!”
  悠悠低头一看,看到上面有一张盖了章的出生证明复印件,上面写着江心怡的出生日期。
  她心底算了算,果真是比江心怡声称的年龄大了两岁!
  这么说,江心怡比白言初还要大一岁?而不是跟他同岁?这一点,估计白某人也想不到吧?
  悠悠从皮包掏出一张早已写好的支票递给侦探:“谢谢你!这里是五万,你先拿着!有新消息的话,我会加倍!”
  侦探接过,看了看,满足地笑道:“谢谢唐小姐,下次有事再找我!拜拜!”
  就推门下了车,敏捷地拐进了一个小巷,消失了。
  香城就是这点好,但也可能是不好。那便是整个城市布满大小血管一般的小巷子,可以好好藏匿,但也容易被人追截。
  悠悠驾车回到家后,把自己关进卧室,细细看江心怡的个人资料。那些资料有些事很旧的照片,也有一些是复印件,也有很多是手写资料,都是罗侦探记录一些访谈内容的。
  那个罗侦探到底用什么手段得到这些资料的?她确实难以想象,只能说隔行如隔山,私家侦探确实是有他们的拿手本领罢了。
  半小时后,她总算看完了所有东西。疲惫地卧在床上,按着额头深叹一口气。
  江心怡,简直就是一个职业演员。她不仅在戏里面演得死去活来,更是在自己的人生中演得非常卖命。
  她几乎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按资料上一些谈话记录说,江心怡十五岁之前叫江小梅,也许是她觉得土,才改了一个琼瑶味道的名字吧?
  母亲江彩萍是舞女,常年在欢场上混得不错,很多有钱公子都追过她。后来却突然嫁给了一个哑巴船员,之后就生下了她。
  所以,根本不像她在电视访谈里说的,她父亲是小学语文老师,母亲是音乐老师。
  江心怡还谎报年龄,假造身份证,考入娱乐圈。
  这一连串真相,也许白言初也不知情吧?抑或是,他一早知道却不愿透露。
  他对那贱人还真是情真意切!悠悠心里苦笑。
  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立刻坐起身,重新拿起一份谈话内容看了起来。
  那是一份罗侦探和江心怡小时候一个街坊邻居谈的话。那个街坊当年也是在江心怡母亲工作的舞场里做杂工的。
  那个街坊谈到:当初江的母亲很受欢迎,收入很高,因为很多人追求她。当初,喜欢过她的人有谭家少爷、林先生、邹家少爷、唐先生……
  这些人名罗侦探都记录了下来。
  唐先生?这个唐先生会是谁?
  如果按年龄推测,自己父亲也是跟江心怡母亲同年代啊!
  脑海里霎时回荡起那天在公共洗手间遇到江心怡时,她说的那一句“我恨你们全家!你们全家人都不是好人!”
  江心怡恨自己是必然的,但恨自己全家又是为何?难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曾经的罪过他们家?
  悠悠想到这里浑身发寒:莫非自己父母跟江家有过致命恩怨?所以,江心怡才那么对自己恨之入骨?
  哪种恩怨呢?
  她躺在床上,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之中。
  ====
  面对父亲,悠悠觉得很多事欲言又止。
  晚饭前,坐在唐鹤礼身边替他松筋骨的时候,她假装若无其事地问:“爹地,后来那个黄伯伯有再来找你吗?”
  坐在一边的白言初立刻向她投去警告性的一瞥,示意让她别再说下去。
  “呵呵,没有了!怎么了,悠悠那么关心爹地啊?”唐鹤礼放下一份报纸,握住女儿的手说。
  悠悠轻轻抱住父亲说:“悠悠永远爱爹地。”
  白言初说:“我刚听说,在两地警方合作下,那批毒品已经在内地被缴获了!”
  悠悠惊异地望着他,然后又看了看父亲。唐鹤礼脸色微变,然后温和一笑:“真好!绝对不能容忍黑社会这样危害社会!”
  悠悠这一刻终于下定决心:有些话,她一定要选择烂在腹中,不说出来。
  只要她爱的人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也许白言初说得对,身为一个有智慧的人,父亲懂得怎么处理。他毕竟叱咤商场数十年,一些小风小浪自然不会打垮他。
  唐鹤礼又想起了点什么,望了一眼白言初说:“阿初,东兴假如再恐吓我们,你觉得该怎么办?”
  “主要是悠悠的安全要紧!我担心他们又会找悠悠下手!”
  “这次他们那批货被缴获,陈虎一定恨得牙痒痒,把怨气泼到我们身上。所以,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唐鹤礼叹道。
  悠悠突然说:“白言初,你好久没回去看你妈妈了吧?”
  那边的男人与她默默对望了数秒。
  他的母亲,也许正一直盼望着儿子回家看看她,与她共进一顿简单清淡的晚餐。
  父母对子女的爱,永远都是最沉默却也是最深沉的。
  “我今天就回去看看她。”白言初轻轻说。
  唐鹤礼突然换了个话题:“对了,你们俩目前进展怎样啊?”
  父亲居然那么问得那么直接,悠悠脸一红,站了起来:“我去厨房帮帮月姐做甜品。”
  唐鹤礼继而望了望对面的白言初,笑问:“怎么样?是不是有难度?”
  他唐鹤礼的女儿,个性那么强,当然不会那么快被拿下。
  “有点硬,难以啃下。”白言初浅笑。
  “那是你活该!谁让你之前不好好哄哄她?女人啊,就是靠哄的。”唐鹤礼蹙眉嗔怪。
  白言初轻轻点头:“老爷子说的是。”
  “你辜负我的栽培不要紧,但假若你这辈子再次负她,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那边,传来了林如月清甜的叫声:“老公,吃饭了!”
  ==
  吃完晚饭后,白言初声称要去看母亲,就问悠悠:“我先送你回去吧?”
  悠悠没有看着他,而是盯着电视屏幕说:“我今晚留下来住!”
  白言初只好说:“那好,我先去看看我妈。”
  唐鹤礼突然问:“亲家母身体怎样?”
  “腰有点不舒服,其他没什么。”白言初放下盛糖水的碗说。
  唐鹤礼点点头说:“哪天有空我去瞧瞧她。”
  “我代她先谢谢老爷子了。”白言初浅笑。
  看电视的悠悠突然笑了笑:“白先生该好好关心一下该关心的人才对。”
  她是故意讽刺他的。
  白言初站起来告辞,“那我先走了。”随后特意望着悠悠说,“再见,悠悠。”
  悠悠依旧没看他,“不送。”
  唐鹤礼皱眉责怪女儿:“你这孩子,人家阿初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板着个脸啊?说话也不看着人家?”
  “我哪里有?”悠悠不服气。
  白言初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事!都怪我不好,那晚惹她不高兴了。”
  悠悠突然想起了那晚两人的激烈场面,脸上一热,就没言语。
  唐鹤礼笑着摇头,白言初离开了客厅。
  ========
  当悠悠从父亲卧室里走出来,慢慢走到走廊时,身后传来年叔略带沙哑的声音:“悠悠,你爸睡下了吗?”
  悠悠回头看了看他,说:“刚睡下!年叔,你是不是还有话跟我说。”
  年叔作了个手势,示意让她跟着自己去那边的小偏厅里。两人走到小偏厅后,年叔开了一盏小壁灯,说:“有件事想请你去做。”
  “什么事?”悠悠问。
  “你爹地又让白言初做一个大项目,而且还答应他,只要他做得好,就满足他一个愿望!”
  悠悠问:“什么大项目?”
  “要回内地投资一个大型游乐城,据说跟迪士尼的规模差不多大!”
  悠悠皱眉道:“那么大的项目,爹地放心让白言初去做?”
  “眼下他最可靠的人,不就是白某人吗?而且,你爹地似乎有这样的打算,就是等到这个项目顺利开工后,就要答应他的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老唐到底会给小白实现什么愿望呢?o(n_n)o~
  喜欢此文的妹纸不要潜水了好吗?露面混个脸熟啊!!
  下一更:周日晚。




☆、44一个强吻

  “愿望?白言初的愿望?”悠悠不禁问。
  “我觉得会跟你有关。假如你爹地一高兴;要你跟他复婚也不是没可能。”
  悠悠听完这话,浑身一僵。随即才感到脸上发热起来。
  年叔望了望那边,低声说:“我先走了。”
  =========
  晚上九点多,华安总部大楼,灯火已经昏暗了下来。
  总经理办公室里,白言初仍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审核一份报表。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性感,悠悠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心里飘过这么一句话。
  她伸了个懒腰问:“你每晚都要加班加到那么晚的吗?”都已经等他等了一个晚上了;可他却还没有要完成的意思。
  这两天他们各自下班后都会在一起,虽然不过是一起吃个晚饭,但比起刚离婚那段时间确实是接触得很频繁了。
  他答应过自己,说过不会跟江心怡见面的。表面看起来他还落实地很到位的;可背地里怎么做的?她看不到。
  这个男人,秘密多得犹如浓雾一样罩住了他。让她看不真切,看不清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花那么多时间和心思,还不是为了可以看清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白言初放下手头的东西,拿起打火机点燃一支烟,笑道:“怎么了?不耐烦了?”
  悠悠没好气地看着他说:“我肚子又饿了!”
  七点多吃了晚餐,现在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期间她一直闷闷坐在他办公室里,又感到饿了。
  他吐了一个烟圈,笑道:“乖,再给我四十分钟左右时间,我带你去宵夜,好吗?”
  他第一次对她说“乖”这个字。上一辈子,他对自己说话几乎都是干巴巴的。
  白言初似乎变了一点。
  她咽了一口唾沫,问:“白言初,我问你,你为什么在离婚后那么关注我?”
  “没有为什么。”他眯着眼,吸了一口烟。
  悠悠索性凶起来了:“不许抗拒回答!”
  半晌,他才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悠悠微微发怔,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重生后,离婚后,自己确实变了另外一个人一样,起码不再像个摇尾巴的小狗那样缠着他,或者跟他大吵大闹哭哭啼啼了。
  男人就是那么犯贱。你不在乎他时,他反过来强烈关注你。
  这辈子,她才不要做摇尾乞怜的小狗。甚至,那个角色必须他来做一次。
  她站了起来,轻轻走近他,仰着头凝望他,笑容粲然明媚。
  他低头直直望入她那春水般澄澈美丽的眸子,用沉厚的声音说:“悠悠,其实我一直都不想离婚,是你非要提出来的。”
  “可是白言初,你需要一段僵尸一样的婚姻吗?你需要一个背地里什么都瞒着你,跟另外的女人不清不楚的丈夫吗?”悠悠却苦笑。
  “悠悠,我们同居吧?让我搬到你那里住,好吗?”他一只手往烟灰缸里点点烟灰,另一只手轻轻抱住她说。
  他竟然提出同居的要求?
  悠悠一边挣扎一边冷笑:“你的进度太快了吧!”
  他低下头,脸贴到她光滑的颈窝里,热气撩上她的耳后,“有时候,快进键是需要的。”
  她半闭着眼,试图控制激烈的心跳:“我的房门不那么好进。而且,即使进来了我也一样会让你乖乖出去!”
  他笑了笑,扔了烟蒂,抱着她深深吻了下去。
  ==
  这天晚上,徐诗诗来看悠悠。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一见面后,徐诗诗就笑问:“你跟白言初进展得怎样了?”
  悠悠扔给她一罐啤酒,冷笑:“你们还以为我真跟他谈恋爱了?”
  坐在沙发上,徐诗诗打开啤酒笑道:“就算是也不错啊!白言初长得那么迷人,还那么有钱,简直就是白马王子呢!”
  “白马王子?笑死人了!我就说他是一根毒草!谁沾上他谁倒霉!”
  徐诗诗微微往后靠了靠说,“毒草也不错呢!按照自然界的顾虑,有毒的东西一般都是有魅力的。”
  悠悠瞪眼:“你不会真的是白言初派来的奸细吧?”
  “我的意思是,男人能改造就努力改造一下嘛!假如他有这份诚心,又碰巧是块好料子的话。”
  悠悠不禁问:“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改造某个男人?”
  邓子慕?她那个花花肠子表哥?
  徐诗诗低下头笑了笑:“不是我。不过,昨天邓子慕还真的来找我了。”
  “他找你干什么?想复合?”悠悠有些紧张地问。
  “是的。他站在我家门口站了好久,我父母不让他进门,他就一直站着,还喊我的名字,叫我原谅他。我没理他,到了半夜,他就走了。”徐诗诗用不露痕迹的语气说。
  悠悠表示赞叹:“这就对了!就该这样!”
  跟诗诗相比,自己跟白言初是不是显得有点牵扯不清了?
  她也很想完全让他淡出自己的世界,可是能够吗?
  “悠悠,我跟邓子慕是不可能往回走的。但是你跟白言初,很难说。”
  悠悠哀哀一笑:“为什么?一样冷酷无情的男人,有区别吗?”
  徐诗诗略想了想说:“白言初本性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男人。他跟江心怡之间或许有什么不能对外说的秘密,但那未必是男女关系啊!我之前劝你查江心怡的老底,就是想让你看清楚她的过去。”
  悠悠见谈到这里,就把查出江心怡老底这件事跟徐诗诗详细说了一遍。
  徐诗诗几乎不敢相信:“天哪!她掩饰得那么厉害啊!不愧是戏子!”
  悠悠微微蹙眉,说:“诗诗,你说当年跟江心怡母亲有来往的那个唐先生,会是我爹地吗?”
  “哦,这个?”徐诗诗被她一问,也陷入了思考中。
  “假如真的是我爹地,那江心怡对我们家恨之入骨就很正常了。因为那次她在购物广场的洗手间里袭击我时,就曾经骂过我全家。”
  徐诗诗用手摸了摸雪白的下巴说:“不过有这个可能!她母亲当年那么受欢迎,跟很多有钱人有瓜葛也是正常的,假如当年唐伯伯也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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