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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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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丹田之气的说法是清玄给他讲的,这又与人的修为有关,刚刚突破三品境界的,恐怕只能用出一两次剑气,而入三品越久的,丹田之气越足,那能够用处的剑气自然就越多。
当然,这丹田之气也不是一潭死水,每时每刻都在生成,只是修为越低,恢复地越慢。像徐明远这样刚刚突破三品的,想要完全恢复,恐怕要有半个时辰之久。而曾清怡则是一刻钟便足够了。
若是到了一品之境,听说已是能够生生不息,完全不必担心丹田之气的枯竭。
不过让徐明远有些惊喜的是,虽然他不过是刚刚突破三品,但是丹田之中的丹田之气已是足够他使出五次剑气。
据他师父所说,应该是因为他在三品这条线上困住的时间太长了,厚积薄发,所以才会比一般人多一些。
而且三品之后,之前他积累的那些剑招,也是能够让他在之后的修炼之中得到颇多好处,比起常人能够快上不少。
对此徐明远倒也能够理解,这些年他在各种招式之间花费了太多的时间,若是只学一样武学的话,他可能早就突破到三品了。
而进了三品之后,往后的修炼就不是只靠苦练就能突破了,更多需要的还是感悟,对于武学的感悟。
能够将各式招数融于一套剑招之中,徐明远对于剑法的感悟,恐怕还在一些剑法宗师之上。
三品之后是二品,二品被称为小宗师之境,自有其独到之处,已是能够自立一派,在江湖之上占有一席之地了。
除了四大门派那些辈分高的吓人不世出的前辈,一般的大门派有一个二品小宗师坐镇,那便无人敢欺。
便是剑南道第一大宗门青城剑派,门中掌门也是二品小宗师,可见在这江湖之上,二品小宗师都已是高手名宿了。
徐明远才突破三品,二品小宗师之境离他还是远了些。三品在寻常江湖人口中虽能称得上高手二字,不过相对二品小宗师还是算多的了,而且能够突破二品的也只是少数。
前几日徐明远也是跟着周斌杰进了蜀州城,把之前和郭采玲说的书和笔墨纸砚都带了一些过去。
周斌杰也是很疼惜郭采玲这个小姑娘,还特意去南城买了一套上等的文房四宝,一起带过去送她。
这段日子柳三娘一家也是和周斌杰渐渐熟悉起来了,对于这个没有架子,又好说话的富家公子,他们也是很是喜欢。
周斌杰也是三天两头带些稀罕玩意送给郭采玲,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一般。周斌杰能够懂徐明远的意思,所以对他们一家也是颇为照顾,不过也不会表现的太过露骨,让大家都尴尬。
徐明远知道阻止不了小姑娘刺绣,所以也是给他定了时间,一天刺绣多少时间,练字多少时间,不可把书法给拉下了。
对于那日白墨楼的话,徐明远也是想了不少东西,郭采玲这双手可不能因为想去长安而放下了书法,不然可能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疤。
郭采玲对于徐明远的话向来言听计从,见徐明远一本正经的和她约定,也是认真的点头答应了。
不过相比周斌杰那上等的文房四宝,小姑娘显然是对徐明远带来的那些要喜欢的多,握着那杆徐明远当年从宣城带回来,不常用的兔毫爱不释手。
期间曾清怡和白伶萱也是一起来山上一次,见徐明远伤好了,曾清怡也是忍不住手痒,非要徐明远和她来打一架。
徐明远也想看看入了三品,和真正的三品巅峰有多大的差距,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徐明远全力之下,使出了五剑,甚至连最后那一剑问天都用了出来,终究还是没能破开曾清怡的那一剑,只能无奈地看着停在耳边的红色长剑。
曾清怡和那日的中年剑客同是三品,不过实力之差确实不小,比起徐明远也还是强了不少。
白伶萱和周斌杰也是在一旁看着,皆是两眼放光,最后还感叹两人结束的太快了,没看过瘾。
尔后作为战利品,曾清怡直接拿了几本孤本,说是算是这次赢了徐明远的奖励了。而白伶萱也是有样学样,跟着拿了两本古籍,说是爬山太累了,要拿点东西补偿一下自己,让徐明远肉痛不已。
不过一屋的书,要是徐明远去长安了,依着清玄的惫懒性子,肯定不会帮他晒书的,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发潮和被老鼠啃光了。
这倒是让徐明远有些烦恼了,拿来卖的话,只要这些古籍孤本在他手里的消息放出去,恐怕米仓山都要被那些文人墨客给挤满了。
但这些年走南闯北才积攒下来的这一屋子书,徐明远还真舍不得拿来卖了,要是有个地方能帮他妥善保管就好了。
不过接下来就快要乡试了,徐明远也是把这事先搁下了,先把诗赋多准备了几首,说不定到时候就用上了呢。
他去过书院见过曾夫子,夫子也说他墨意经义那些不成问题,策问更不是一般书生能比的,不过诗赋还是弱了些,让他多去准备准备。
时光如梭,转眼便到了乡试的日子,徐明远早早起床,细致的梳洗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青衫,背了竹箱下山而去。
如果说七月末的书院院试是少数书生佼佼者的较量,那八月初的乡试可以说就是整个蜀州读书人最为重要的较量了。
科举考试三年一期,若是此次不中,就要再等三年,这对于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那些已经上了年纪,屡试不中的中年书生来说,这数十年的时光,就是不断重复的三年的累积。
徐明远背着竹箱进了蜀州城,街道之上放眼看去皆是背着竹箱的书生,有身着锦衣的富家子弟,有穿着补丁长衫的寒门学子,有须发皆白的老头,也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郎。
徐明远在路边小摊喝了碗粥,吃了两个馒头,听着身旁两个年龄相仿的书生轻声交谈着,互相给对方打气,也是不由的会心一笑。
两人十六七岁,一个方正脸,眉心一颗痣,一个圆脸,笑起来脸上有两个酒窝,看穿着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听他们的交谈,来自新津县,应该都是第一次来参加科举,皆是有些紧张,互相打气之余,还不忘互相考校墨意的问题,认真的模样让徐明远也是有些感慨。
寒门书生若想出人投地,科举入仕无疑是最好的方法。而且读书识字,若是能够放得下读书人心中的酸儒气,就算科举不中,到酒楼商铺中帮人记记账也是好过在地里累死累活地干活。
徐明远喝完粥,向老板再要了两个烧饼,拎着书箱起身,那两名书生也是刚好起身,见徐明远也拿着书箱,皆是笑着和徐明远点了点头,腼腆的笑了笑。
徐明远也是冲着他们点头笑了笑,笑着说道:“两位也是去贡院的吧,不如一同前去吧。”
那两人听此,皆是面色一喜。
那方脸书生拱手笑道:“在下赵庆亮,这位是冯瑞,昨日进蜀州城问路去看了一次贡院,但今日起来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若是兄台肯一同前去,那是再好不过了。对了,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徐明远,两位不必客气,这科举时间也快到了,我们还是先去贡院吧。”徐明远把书箱背到背上,笑着说道,当先向前走去。
两人倒是真的淳朴,而且应该是很少出门,不然这满大街都是要去科考的书生,只要跟着人多的方向去,那自然就是贡院所在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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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有几人好看
乡试不在书院考,因为考生数量庞大,所以特意在衙门旁建了一座贡院,足以容纳上千考生一齐参加考试。
衙门位于蜀州城中心,徐明远他们从西城这边走路过去,也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因为参加乡试的书生太多,而进入贡院的检查又是一样都不能少,所以开始的时间也就比院试要早了不少。
徐明远和那赵庆亮、冯瑞一路走去,见两人着实有些紧张,他也是给他们简单说了一下之前院试他自己总结出来的一点经验,让他们二人不要太过紧张。
听了徐明远对于科举考试的见解,那冯瑞有些讶异地问道:“徐兄看年纪应该不过张我们一两岁,但对科考好像十分了解,难不成三年前你已经参加过乡试了?”
徐明远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参加乡试,不过之前有人和我说过,我也是拾人牙慧罢了。”仔细一想,他也才进书院学了一个月,接触科举考试不过两个月,在这里给两个为科举准备了好几年的人打气排忧,好像还真不是那么一回事。
“怎么会,徐兄一看便是成竹在胸,此次乡试定能榜上有名。倒是我们俩的策问有些困难,因为家境的原因,书看的太少,很多问题根本不知问的是什么。”赵庆亮眼神有些黯然道。
“没事,这不还年轻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那样的事早点晚点都可以做的。”徐明远轻声开解到。对于两人这个问题,徐明远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开解。
不过这两人心性都算不错,而且听之前二人的问答,也可以看得出二人对于经义和墨意掌握的还是十分不错的。若是能够让两人有书院那般的环境,要不了两年,绝对能够脱颖而出。
两人听徐明远这样讲,也都是笑着点了点头,又是问了一些关于乡试上要注意的事情,徐明远亦是一一仔细的作答,让两人放松了不少。
越靠近贡院,街上的书生便是越多,有昂首挺胸,志得意满的富家子弟,也有畏手畏脚,小心打量着乡下书生。
徐明远和两人一同走到衙门后面的贡院,木栏围起来的贡院十分宽阔,清一色的平房整齐排列着,白墙青瓦,肃穆而又庄重。
贡院门前已是排起了五条长队,队伍慢慢向前挪动着,门前十数名衙役捕快正手脚利索的检查着诸生所带之物是否违禁,和院试的规格相差无几。徐明远和赵庆亮、冯瑞排到了一条队伍的后面。
赵庆亮和冯瑞临近了贡院,也是愈发紧张了起来,连小腿肚子都忍不住有些打颤了。听着两人小声的问答,徐明远笑着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
“哟,这不是进了书院的那个徐明远吗?怎么,书院院试没过,又打算来乡试上凑凑热闹?难不成还真能给你捡个解元回去?”不过徐明远刚刚闭上眼,一道有些尖酸刻薄的声音便是从右边传来。
徐明远听此,睁开眼睛扭头看去,说话那人正是那日在东城被柳三娘一顿奚落的刘姓中年书生。
这刘姓书生名为刘唐仁,参加科举已是有二十余载,但没一次乡试能够上榜的,可谓是在科举上白白耗尽了最好的年龄。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日在东城听到徐明远进书院不过几日,便是妄言要中举,还要去考会试和殿试,才会出言驳斥。
而被柳三娘一顿奚落,自觉丢了面子又无处发泄的他,便是将怨气都算在了徐明远的头上。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里见到了徐明远,他自然是要出言奚落一番。
刘唐仁此言一出,周遭之人也皆是看向了徐明远,那赵庆亮和冯瑞也是一脸惊奇的看向徐明远。
书院学生一般来说是不能参加乡试的,因为书院院试便能有十人可以上榜,而乡试这么多人竞争,也不过十人能够上榜,所以书院学生不参军院试已成了规矩。
而刘唐仁说徐明远是书院学生,而且已经参加过书院的院试,此时却在这里排队等待参加乡试,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看向徐明远的目光也是变得有些不善。
寻常书生对于书院学生可以说是既羡慕又妒忌,此时徐明远身负书院学生的身份来参加乡试,还没开考,无形之间就成了众人最为强劲的对手。
甚至有些人已经是商量着要去学台那里举报,把徐明远的资格革去,毕竟书院学生不可参加乡试的规矩立在那里。
那赵庆亮和冯瑞虽有些讶异,不过看向徐明远的目光更多的是敬佩和艳羡,在蜀州,乃至剑南道,能够进崇州书院那可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
两人没有那些人复杂的想法,只是觉得徐明远学识渊博,之前一路指引,又是细心教导他们一番,此时知道徐明远是书院学生,也是更为敬佩。
徐明远扫了一眼那刘唐仁和那些冷眼相对的书生,又是看了一眼满脸崇拜的赵庆亮和冯瑞,冲着他们笑了笑,直接闭眼无视了其他人的目光。
连书院诸生他都懒得驳斥,这些十有**一辈子连乡试都上不了榜的人,他何必去解释和应付呢。
关于乡试的事情,曾夫子已经帮他妥善弄好了,既然那孙学政说他的书院学生身份不算数,那他来参加乡试,用的自然就不是书院学生的身份,那有何不妥?
若是学台的官员出面干涉,不让他参加的话,岂不是打了孙学政的脸,想来这些深谙为官之道的官员,应该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徐明远的无视,落在众书生眼中就显得有些嚣张了,而那刘唐仁更是觉得徐明远心虚了,继续揶揄道:“虽然不知道你踩了什么****进了书院,不过要是没有真才实学的话,就算是来考乡试一样要落榜。”
而众书生听此,皆是笑出声来,而一些蜀州城的富家子弟,见徐明远衣着寒酸,更是出言笑道:“就是,虽然崇州书院人才辈出,不过偶偶出几个庸才,也是正常不过的。”
“哈哈,若是乡试也名落孙山,那可就不光是丢了自己的脸面了。”一个手执玉扇的公子哥也是出言应和道。
徐明远眼皮都不抬一下,懒得应答,而站在他身后的赵庆亮和冯瑞就有些忍不住了,那冯瑞攥着拳头,红着脸看着那出言的两个富家公子说道:“徐兄学识渊博,定能上榜,又岂是庸才。”
众人见徐明远不答话,这两个愣头小子竟然敢为他出头,也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冯瑞和赵庆亮,那手执玉扇,一脸麻子的富家公子更是嗤笑道:“哪来的乡野粗人,怎么?知道他是书院学生,想要让他提携提携你?小子,想拍马屁也得找匹好马吧。”
“你……”赵庆亮也是面色涨红,只是一直苦读圣贤书的他,又哪有什么与人争执的经验,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两人脸色涨红,又不知如何辩驳,众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连原本紧张的情绪也是冲淡了不少。而看向徐明远的目光也是愈发不屑了,毕竟这二人是为了他出头的。
“有这么好笑吗?这十几二十年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吧,难怪一把年纪了还要和十几岁的少年郎在这里排队乡试,为老不尊,不知廉耻,说的不就是你们吗?”一直没有开口的徐明远缓缓睁开眼,看着众书生冷声着说道。
众人说他倒是无所谓,这点言语还中伤不了他。但赵庆亮和冯瑞就不一样了,要是放任他们继续嘲讽二人,恐怕这次的乡试不用考他们二人便已经考不下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明远出声,众人不禁静了静,一些如刘唐仁那般上了年纪的书生,不禁老脸一红,羞怒交加的怒视着徐明远。而那几个富家公子,也是敛了笑容,神色不善的看着徐明远。
“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是书院的学生,等会我派个家丁去学台那里一举报,你还能拿什么来参加乡试。”那满脸麻子的书生看着徐明远冷笑道:“不过我看用不着举报,就凭你都能上榜,那我就敢裸。身跑一圈蜀州城。”
众书生听着麻脸书生的话,皆是哄然大笑,便是刘唐仁等人也是觉着出了口恶气。赵庆亮和冯瑞有些担忧地看着徐明远,他们也是知道徐明远出言是为了将众人的目光和流言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徐明远听此,却是面色不变,反而上下打量了一下有些臃肿的麻脸书生,笑着摇了摇头道:“就你这一身肥膘,要是脱了绕着蜀州城跑一圈,实在是有碍观瞻。不过你这话我记下了,你这人我也记下了,等放榜那天,跑不跑,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我相信有个人会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的。”
徐明远突然有些后悔昨天周斌杰说要来送送他的时候被他拒绝了,这话要是他来说的话,感觉会更有气势一些。
科举众生相,有几人好看?
第六十一章 乡试第一场
那麻脸书生听着徐明远的话,不禁一愣,不过立马就回过神来,怒极反笑,冷声道:“小子,你知道吴爷是谁吗?要不是这马上就要开考了,我不介意让你懂点贵贱尊卑。”
“你见过人问狗名字的吗?”徐明远笑着反问道。
那麻脸书生面色一变,涨红了脸,撸了袖子便是想要冲上前来对徐明远动手。不过他身旁的两个同样身着锦衣的书生连忙拉住他,轻声劝道:“先不和他一般见识,若是在这里动手,可就不是革去乡试资格那么简单了,等考完了再找他算账。”
那麻脸书生听此,冲着徐明远冷哼了一声道:“小子,你给我等着。”一甩袖子,转过身去。
而那刘唐仁见徐明远交恶那明显是富商子弟的麻脸书生,也是有些阴冷地笑了笑,转过身去不再言语。众书生也是无人再出声多言,不过看向徐明远的目光皆是有些幸灾乐祸,就等着乡试之后徐明远被那麻脸书生教训了。
赵庆亮和冯瑞虽对徐明远直言讽刺众书生,调侃那麻脸书生有些敬佩,不过那麻脸书生的家世根本不是二人敢招惹的。而在他们眼中,徐明远虽然才学渊博,但看穿着家世应该是和他们差不多的,现在招惹了那麻脸书生,那可就不太妙了。
“徐兄,这可如何是好。”赵庆亮有些担忧的轻声说道。
而那冯瑞也是一咬牙,像是下了大决心地说道:“徐兄,今日乡试结束后,我和庆亮和你一同走吧,至少也有个帮衬。”
徐明远看着二人脸上真挚的表情,也是感觉心里一暖。若是常人碰上这等事情,都会避而远之,而这两人没有家世背景,却只因徐明远之前的几句提点,以朋友相待,着实难得。
“不必担心,连成都府副都护的儿子我都揍过呢,就他那点斤两,在我面前可蹦跶不起啦。”徐明远笑着轻声说道:“你们二人不用在意此事,好好考乡试才对得起自己这几年寒窗苦读。”
两人听此,也是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还是没有把徐明远的第一句话当真,只当是徐明远安慰他们的。
队伍慢慢向前挪去,总算是轮到了徐明远他们,今日的捕快不是郭东城带队的,不过检查和院试时一般无二。两名捕快仔细的翻看了书箱,把那两个烧饼也掰开,又是搜了徐明远的身之后,才是放他进去。
贡院的大门又被称作龙门,所以虽然围栏是木栏栅,这一丈多宽的大门还是颇为气派的。正中门上为朱匾黑字“贡院”,门前石狮一对,还有两块竖牌匾,上书:“科举取士,为国举贤。”八字。
徐明远冲着赵庆亮和冯瑞笑着点了点头,拎着书箱跨过门槛,进了贡院。一进贡院大门,立马便是有小吏上前来,接过徐明远手中的名帖核对一番,确定徐明远的身份之后,将此次科举的座位号递给了他。
和院试时一样,诸生还要等提督学政讲话之后,才能开始第一场乡试,所以诸生都站在贡院进了门后的石坪上等着。
徐明远看着赵庆亮和冯瑞也相继进门来,三日人随便找了处角落站着,徐明远悠闲地打量着四周的参加乡试的书生,而赵庆亮和冯瑞则是继续低声问答着,做最后的一点努力。
知道徐明远曾是书院学生身份的也就之前排在他们身旁的那些学生,进了贡院之后也是少有高声交谈者,所以徐明远和赵庆亮、冯瑞站在一起,任谁看都是三个寒门学子,一点都不引人注目。
徐明远的目光在众书生身上扫过,年长者已过半白,年少者不过十四五岁,爷孙般的年龄差距,却是一齐站在这贡院之中,不禁令人唏嘘。
徐明远也不知该如何评判这些将一辈子的时光花在科举之上的书生,或许在他们自己看来是值得的,不过至少徐明远不会这样做罢了。
这无关对错,只要能够对得起自己的本心,有足够的理由,那做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
之前徐明远在贡院门口出声嘲讽的是那些被科举压榨地失去本心的那些人,或许他们习惯了怨天尤人,所以才会因为徐明远的书院学生身份而觉得无法容忍。
参加考试的书生陆续进入贡院,随着一声钟响,贡院大门随之缓缓关上,贡院里的石坪上已是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人群最前面有一方石台,钟声响起之后,一名身着绿色官袍的肥硕官员走上台去,示意众人安静之后,朗声说了一遍乡试的规矩。
这胖官员徐明远还记得,正是院试放榜那日捧着急令出来的那个赵大人,今日倒是没有看到那李川先李大人。乡试规矩和会试规矩差不了多少,徐明远听了一会便是有些无聊的看向他处。
在那台下一旁站着一个身着紫色绫罗官袍,腰悬玉带钩,身材高大,方正脸的四十岁左右的官员,正是那孙荣臣孙学政。
徐明远的目光在那孙荣臣的身上停留了一会,才是移向他处。若是他身后没有曾夫子和白家的话,恐怕这次乡试就算他参加了,估计也逃不过革名的结局。
这个孙学政他记下了,提督学政的任期一般是三年,说不定以后在朝堂之上还会遇到,徐明远也是要上点心。
那赵大人讲完之后,孙学政又是上去说了一番勉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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