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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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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佳节倍思亲,徐明远回头看了一眼独立于院子里的少女,她想来也是在想念齐浩波吧。

齐月茹的病已经差不多痊愈了,那七天的针灸结束之后,她就没有再出现抽搐的状况了。秦兆雨给的那个药方上的药还得再吃一个多月,吃完之后,这个病就不用再担心了。

而且在徐明远和齐月茹的配合之下,各种耍赖撒娇招数齐上,终于让秦兆雨松了口,答应给白墨楼医治,不过得等到年后再说。←百度搜索→

齐月茹这段日子一直跟着秦兆雨学医术,对于针灸一道已是掌握了不少,而且还记下了数百种草药的药性。

秦兆雨俨然捡到了宝贝,天天笑的合不拢嘴,就连一直不被他待见的易,最近送齐月茹去孙府,也被他同意进那座小院了。

所以徐明远有时也把买菜的任务交给易,这样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也好开始看看书,准备三个月后的春闱了。

不过原本秦兆雨答应徐明远的一万三千两银子,却又被他收回去了,一分都不给了,让徐明远继续买菜和打扫院子来还钱。

其实一万多两银子,徐明远现在还真有,这一个月下来,帐已经收的差不多了,一百多家青楼酒坊,还有不少帮派的小金库,让徐明远足足得了十五万银子。

腰缠十万贯,虽然长安富商遍地,却也能够称得上富裕之人了。

一个月前入长安,徐明远身上仅剩几两银子,没想到现在已经是有花不完的银子了。

那本账本上的最后一家青楼,在昨晚写上了一个名字,数十个作恶多端的帮派,在这一个月间覆灭。

凭借着无崖对每次行动的精细部署,还有对于各大帮派的了解,一行六人,只有一次剿灭西城一个大帮派的老巢时,才因为意外出现的一个二品剑客受了些轻伤,不过还是成功地将那人一同击杀了。

这一个多月下来,徐明远的内力增加的不多,不过跟着冷烨和楚玥学了不少杀人技巧,无论是对敌技巧,还是实力都比入长安前强了许多。

不过当一名刺客确实不太适合徐明远,他连的武功招数多而杂,却是少有适合偷袭的招数,更偏向于正面与人交手。

而且那日在西市,与那名意外出现的二品剑客交手,倒是让徐明远于危境之中领悟到了一丝风势。

加之那晚在皇城之外,观刘少群单人破千骑,尔后与黄润、邓婷婷伉俪同登皇城,见识了一场真正的一品之战,也是对他有所启发。

不过他现在所领悟到的,也只是一点点皮毛,根本做不到当初曾清怡在凤栖山展露出的剑出而回的精妙手段,仅仅是能够让剑势变得快一点。

这其中的差距,也只能说是天赋之别了。也不知现在的曾清怡是否能够用红雪做到剑出而回,真正的领悟了李太白的一剑问天呢,徐明远不禁有些期待。

毕竟当初在北黎草原上,李太白穿着身破烂长衫,一手握着乌黑酒壶,拿个破剑鞘给他展示了一招飞剑取羊头,可是没有丝毫美感的,这也是后来他不太愿意练这飞剑的原因。

若是让曾清怡来使那飞剑,脚踏红雪,御空而行,想来会是极美的一幅画面。

这段日子看着易和齐月茹两人,徐明远就会时常想起曾清怡。虽然她从小就爱欺负他,却又爱在别人面前护着他。

以前徐明远一直琢磨不透,曾清怡自己可能也没有想明白,不过现在他有些懂了,有些奇怪,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小徐,浆糊。”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破了徐明远的思绪,扭头看去,一边的门联已经贴好了,易把梯子搬到了另一边,拿着刷子正看着他。

徐明远提着浆糊递了过去,让易能够将刷子蘸上浆糊,给他校正对联是否贴直了。

这对联还是他写的,上联:春满人间百花吐艳下联:福临小院四季常安横批:喜庆平安。

就在这时,街道上想起了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齐府门口停下。

“徐公子,您的信!”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两封家信

徐明远闻声转身看去,门口的高大黑马上,翻身下来个中年男人,正是白墨楼的那个车夫卫佟。←百度搜索→他牵着马,走上前来,从怀里摸出了两个信封。

把手里的浆糊放到了地上,徐明远走上前去,接过两封信,低头看了一眼,一封字迹清秀,一封有些歪歪扭扭,一看便是知道分别是曾清怡和周斌杰写的。

应该是周斌杰托人送到长安来的,不过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所以直接送到白墨楼哪里去了。

徐明远没有急着拆开信,冲着卫佟笑了笑道:“卫大哥,劳烦你跑一趟了,进去坐会,喝热杯茶暖暖身体吧。”

卫佟有些木讷的脸上也是有了几分柔意,不过还是摇了摇头道:“徐公子客气了,不过今日公子还要入宫参加宴席,我也要早些回去送他前去。”

“好,那卫大哥自便,还有,帮我转告小白一声,让他初三别应下别处的宴席,我带他喝花酒去。”徐明远听此,点了点头道。今日宫中有宴席,李牧和白墨楼都有受邀,此事他早就知道了。

李牧是因为身份特殊,受邀在意料之中。而白墨楼的身份想要受邀参加还是差了些,但或许是因为此前在那华夷之辩上所说出的那段辩词,此次也是收到了邀请。

那日白墨楼所言,直指边境诸蛮,而且言语间对于北方诸道势大,表示了警戒和削藩之意。

此次燕帝令白墨楼进宫,恐怕会引起各方的猜疑,将白墨楼推上风口浪尖。

不过既然那日白墨楼会在华夷之辨上那般说,本就打定了做一个铮臣的主意,风浪越高,反而能够让他越快出现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越快爬到高处的位置。

卫佟应了一声,牵了马掉头,上马慢慢向着坊门的方向骑去。

易把横批也糊好了,跳下梯子,凑过脑袋看着徐明远手上的信封,笑着问道:“小徐,老实交代,是情书还是家书?”

“小小年纪,懂什么。”徐明远笑着把信封收起,又是轻声道:“要不要我把你上次让我帮你写首情诗的事情和月茹说一说?”

易面色微变,连忙冲着徐明远使了使眼色。

不过徐明远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足以让一旁站着的小夏听到了。小夏啧啧了两声,直接笑着进了小院,脑袋后的马尾辫,轻轻摇摆着。

易脸色一垮,有些埋怨地看着徐明远说道:“小徐,你肯定是故意的,这样岂不是让小夏那小丫头有把柄来奚落我了。”

徐明远故作委屈道:“这可不是你自己前两天问我的事吗,亏得我还这般上心连夜帮你写了。”

“写了!”易眼睛一亮,笑着看着徐明远道:“哪呢,快拿出来我看看。”

徐明远笑着伸手入怀,摸出了一张叠得方正的纸,放到了易的手上,弯腰提了那桶浆糊,向着院子里走去。

易站在门口看诗,过了一会才是扛着木梯走进门来,暗暗冲着徐明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徐明远笑着摇了摇头,和站在院子里的齐月茹闲谈了几句,看着有些扭捏地向着这边走来的易,笑着向着后院走去。

院子里的积雪前两天就被徐明远和易清理了一遍,墙边还堆着个雪人,不过有点化了,变成了暗黄色的,不再好看了。

徐明远回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带上了门,走到书桌旁坐下,拿出怀里的那两个信封放到了桌上。

想了想,徐明远还是先拿起了周斌杰写的那封信,撕开牛皮纸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三张信纸,慢慢看了起来。

周斌杰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散漫,生生把小楷写成了行草,不过也还勉强能够看清,他没有找个人代笔,而是自己亲手书写,已经让徐明远有些意外了。

徐明远看着信上的内容,不是笑了笑,看到最后才是微微挑眉,慢慢放到了桌上。

周斌杰这封信上写了不少内容,先是说了徐明远他师父,还有柳三娘、郭彩林他们一家都过的很好,让他不用操心。过年的时候他会邀清玄下山去,要是他不愿意,那他就直接带个酒楼大厨上山和清玄一起过年了。

郭彩林的刺绣也是越来越厉害了,已经成了周家开的绣坊里的小绣娘了。

接着他又说了南诏和吐蕃之间那条商道的查探情况,基本与徐明远所说的一致,只是有几处地方因为近来南诏动乱,改变了一些,但是大体上不会影响小股商队的通过。

周家的丝绸坊和绣坊已经开始招募和培训绣娘了,他还专门把李婆婆请出山,帮忙培养一批绣娘,也给张全顺找了个看守丝绸坊的省力活计,每个月也算他一些工钱,让他们母子俩能过的舒心。

再后面他提了几句在徐明远走后不久,曾清怡好像与一个红衣女子打了一场,不过他也只是听白家的人提到几句,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

不过还是给了徐明远明信,曾清怡没有受伤,只是当天好像喝醉了,路上还收拾了几个不长眼的地痞,揍了一个富商子弟。

那红衣女子,徐明远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玉虚玄女师月欣,说起来那****将太华剑使苏昊引走之后,徐明远便是没有再见过她了。

前段时间徐明远向无崖打听了一下她的消息,听说那****与苏昊激斗一场,过百招而不分胜负,最后各自受了点轻伤后分开。

此后她一路北上,又是败了不少成名高手,过长安而不入,直往北边关内道而去。

近来江湖上有关云机令出世的消息还在继续流传,而那日苏昊追逐阴阳双煞而去,却也没有得手。

后来江湖上又是一场对阴阳双煞声势浩大的追杀,阴阳双煞在江湖上素来没有好名声,此次得了云机令,自然是墙倒众人推。

最近的消息是这阴阳双煞被人在关内道发现了踪迹,所以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往那里赶去了,而师月欣应该也是因为此事前往那里的。

最后周斌杰还在信上提了一句,说是前些天蜀州城里来个趣人,偏生喜欢往米仓山上逛,还能和他师父下棋一下就是一天,棋艺不相上下,皆是臭不可闻。

而且身上也不缺银子,除了往米仓山上去,其他时间就都住忘忧筑了,还时常跑苏依梦那里去听小曲。

不过周斌杰在最后还特意提了一句,说此人还算规矩,并没有对苏依梦动手动脚,而苏依梦对这个相貌普通的人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一副帮徐明远守着苏依梦的模样。

第一百九十九章 配与不配

有人能陪着他师父下一天的棋,倒是让徐明远有些意外,看来真如周斌杰所说,是个趣人。

不过徐明远不在蜀州了,不管那人是谁,能够陪着清玄说说话,下下棋,倒也让徐明远放心一点。

至于苏依梦,她的琴技在忘忧筑之中当属第一,那人喜欢听她的琴,倒也不算奇怪之事。只是不知她有没有去向城东的王大爷请教,若想琴技再上一层楼,王大爷绝对是个良师。

蜀州城里的徐明远挂念的那些人,有周斌杰照料着,倒也用不着他操心。

徐明远把周斌杰的信放到一旁,然后拿起了另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笨明远启”四字,字迹婉约而不失英气,笔锋锐利,让人隐约觉得有股剑气要透纸而出一般。

曾清怡的字迹,徐明远再熟悉不过了,小心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

刚刚看过周斌杰那如同蚂蚁乱爬的字迹,再看曾清怡的字,可谓云泥之别,令人心情都不禁好了许多。

当然到底是因为字迹的缘故,还是其他,此事恐怕连徐明远自己都解释不清。

曾清怡写了两张信纸,用的是拈花小楷,小巧精致,却又不显庸俗,别有一番冲天之势隐于其间。

曾清怡写了几句闲话,简单讲了一点近况,譬如院子里的那棵梅花已经开了,曾夫子又作了一首不太押韵的诗,梧桐树上最后一片叶子被她用飞剑斩落了,压在了那本河东先生的《天说》里面。

虽然都是些细微小事,徐明远却是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曾夫子对着曾清怡念着那咏梅的诗句,想要听几句赞美之言,却是讨得一顿白眼的场景。

至于后边的半句话,看来曾清怡对于飞剑的掌控又是上了一层楼,想来此时她若想晋入二品,应该是随意可入,只是不知他打算和师月欣他们一般继续在二品边缘磨砺,还是直接晋入。

至于师月欣,曾清怡倒是没有提到,看来两人之间打了一场,却也相互有些置气。

徐明远将第二页信纸拿了上来,上面只有一句话:“明年来长安,时间未定。”

徐明远看着第二行的一个小墨点,还有最后署名的那个曾字,微微一笑,过了一会才是将手里的信纸放下。

虽然是一个多月前写的信了,不过在这年三十到手,倒也让徐明远聊以慰藉思乡之情。

曾清怡明年要来长安,后面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徐明远还是能够看出她有难言之隐。

曾家是剑南道大世家,曾清怡她爹又在朝中吏部任尚书一职,权柄极重,在这长安也算跺地有声的人物了。

上次狩猎,吏部尚书和吏部尚书皆是未到场,所以徐明远还未曾见过那个睡探花曾尚书。

不过从无崖的口中,徐明远旁敲侧击了一些消息,曾尚书素有清名,而且能力出众,已在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坐了八年,不曾牵扯进受贿案之中。

位于道政坊的府邸也是燕帝赐下的,一概用度皆不算豪华,膝下除了曾清怡之外,还有一子十岁。

曾清怡有个弟弟之事,徐明远早就听曾清怡提过,不过因为曾清怡常年在蜀州,只是偶偶来长安,所以和那个弟弟也不算十分亲密。

曾清怡比徐明远小一岁,这年一过,已经十八岁了。平常人家闺女,待到十三四岁便会开始托媒人联系婆家了,一般十五六岁便会出阁了。

曾清怡这样到了十七八岁还没有定下婆家的,已经算是很晚的了,这次来长安,恐怕与此事逃不了干系。

想到此事,徐明远也是觉得有些头疼,若说让曾清怡找个好人嫁了,他在一旁默默祝福,这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只是一想,便觉得心情很是不爽。

她可以欺负他,但他却不愿意让任何人欺负她,至于让她嫁给别人,这件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

现在仔细一想,原来心里竟是这般抗拒。

这事什么感受,以前徐明远不懂,这段时间看了易和齐月茹之间的莫名的情愫之后,他懂了。

不是他不愿意让她找个好归宿,只是因为他觉得他便是她最好的归宿。

这件事用不着别人来判断,他就是这么觉得的,谁能比他知道知道她喜欢什么,谁能比他知道她不喜欢什么。

一般人经得起她打吗?那些草包世家子弟配得上她吗?徐明远一边将信纸重新放回信封之中,一边摇了摇头,“配不上!”

至于徐明远能不能够配得上家世煊赫的曾清怡,现在的他或许不行,但是他在努力的向上爬着。不论是云台司,还是科举,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在这长安城里立足下来,告诉那个尚未蒙面的曾尚书,他配得上。

不过当初无崖给他提过一句,曾夫子是三朝元老,当年辞官之事表面上看是退下来,让现在的曾尚书可以继续往上走去,但是从一些事情来看,恐怕还和当今圣上有些关联。

其实现在襄王、大皇子、二皇子之间出现的暗斗局面,和当今圣上当年登上皇位的方式不无关系,因为已经有些牵扯其中,所以徐明远特意让无崖从朱雀房中拿了一份有关此事的绝密资料。

二十五年前,真宗皇帝突然病重,召当时任京兆尹的晋王入宫,第二日真宗驾崩,遗诏所书,因太子年幼,遂传位于晋王。

而那时才六岁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襄王,所以一直以来,襄王作为唯一的亲王,备受燕帝的宠爱,虽未有封地,但是食邑两万户,比起官制中的已经多了一倍。

皇位传弟而未传子,这在大宛立国三百年之中,从未出现过,所以当时在大宛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西北的几个道还出现了叛乱之事。

不过当时诏书已出,而且北黎和吐蕃同时兵临大宛国境,大宛处在了岌岌可危之境,正需要一个能够带领大宛摆脱危机的帝王。年轻且素有贤名的晋王,显然比那六岁的太子要符合当下的境况。

第两百章 年夜饭

诸藩压境,西北数道又以诏书伪造和真宗促死为由,公然起兵反叛,宣称要攻入长安,重扶太子登基。←百度搜索→

晋王第二日便登基称帝,也就是当今陛下燕帝,一边为真宗皇帝进行国葬,一边以迅雷之势和铁血手段,镇压了长安城里的那些有小动作的世家和勋贵。

尔后不顾北边和西边已经节节败退的边军,直接将五万禁军和十数万从河南道、江南道征调而来的兵力全部压向西北。将那号称三十万大军的叛军一举击败,一个月时间便是收复了西北诸道,数位节度使和大将,尽皆灭族。

接着又以西北诸道降兵,尽数遣往北边和西边,戴罪立功,将北黎和吐蕃的进攻之势挡住,只是最后西北军十不存一。

至此之后,燕帝登基之事已成定局,燕帝在军事和朝政上展示出了不输真宗皇帝的能力。而且在其后几年,北拢诸藩拒北黎,西重新打通陇右道,重设安西四镇,算是将现今的大宛版图定了下来。

原本的太子殿下燕弘,也是册封襄王,在大宛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了。

而且十几年前因为燕帝膝下无皇子,还有朝臣上谏,让燕帝立襄王为太子。不过此事一直被搁置,直到后来皇后产下大皇子,才算是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巴。

不过毕竟当年燕帝继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这些年来对于燕帝传位于谁,在朝野皆是颇有争议。

而且大皇子现已十岁,陛下仍然不顾朝中大臣立太子的谏言,又是让此事更添了一层迷雾。

燕帝到底是想将皇位还于襄王,还是传给大皇子,抑或是现今母仪天下的皇后所生的二皇子呢。

这便是现今大宛朝堂之上,最为尖锐,却又不能拿到明面上讨论的头等大事。

襄王一派,多是前朝遗老,还有那些由前朝遗老提携起来,现在已经成了朝中栋梁的那些大臣。

而曾夫子之所以会在十五年前离开长安,告老还乡,归于崇州书院任院长,据说也是因为当年的一起联名上书,提请立襄王为太子的事情有关。

燕帝拒绝了这次上书,尔后不久,一些参与此事的大臣便因御史弹劾,或外调,或直接被剥为白身。

而曾夫子虽未在此列,但是多久就告病在家,不久便提请还乡了。

据说燕帝还亲自上门三次挽留,当时执掌中书省,已然位极人臣的曾夫子,最终还是乘着马车,于当年秋天离开了长安。

那日罢朝之后,百官相送,燕帝握着曾夫子的手,说他如有再出山的念头,太明宫上便有他一席之地。

不过曾夫子这归乡一归十五年,未曾再踏入长安半步,燕帝在朝堂之上还常常会提起曾夫子,至于那个不知何去何从的国师倒是从未再提起过。←百度搜索→

当年曾夫子因册立襄王为太子之事离开官场,所以可想而知现在的位居吏部尚书的曾黎景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的。

无崖拿来的资料上没有记载曾黎景与襄王交往过密之事,那本账本上也没有他的名字,可见曾黎景并没有表现出对于襄王一派的支持。

不过无崖给他的一份这些年,襄王一派官员的升迁,其中勾画出来的几个名字,考评和升迁速度皆是有些快。

不过这些人的升迁是错开的,如果不是无崖将他们勾画出来,还把考评等东西都列在后面,徐明远也根本看不出来。

所以不管曾黎景是否是襄王一派的,他还是有意无意地在帮着襄王。这其中有没有曾夫子的授意,徐明远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总归是让他有些烦恼了。

徐明远把两封信夹到书架里的一本古籍之中,在房中来回踱步了一会,将这些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也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好作罢。

这段时间看了不少朱雀房的资料,徐明远也是明白了,朝中派系之争,比他想象的要更加错综复杂。

现在他不过是个入不了大人物严重的小棋子,若不是因为破坏了那场差点改变三足鼎立局面的刺杀,他连被人知晓都难。

说起一个月前的那场狩猎场的刺杀,后来陈乔和他简单讲了一点结果。北衙禁军被清洗,三分之一的羽林军从禁军之中被剔除,出长安,冒雪赶往北方边境。

羽林军一个副统领、四个参将被抄家,男丁尽数杀死,女眷充入教坊。至于那些死于天牢之中的普通羽林军,更是不知有多少。

而因为此事,云台司也受到牵扯,情报和护卫之事虽然多是朱雀房和白虎房来做的,但是因为狩猎场太大,所以玄武房和青龙房也会抽调人手负责一块区域。

那日在哪里负责那处地方的正是玄武房的人,虽然玄武房在那里的人都已死,也无人参与行刺,不过玄武房中还是有几人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后续的事情陈乔就没有和徐明远多说了,但可以想象,因为那件事,悄然死去的人,比起徐明远他们扯出的白狼杀的还要多。

徐明远出了房间,易已经将窗花贴好了,正站在院子里和齐月茹说话,不过多是齐月茹在说,易在听,偶偶还能听到齐月茹银铃般的笑声,比起一个月前已经开朗了许多。

大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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