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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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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远眨了眨眼睛,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我就说这第一十拿九稳的,你俩只管把钱准备好了便是。”

白墨楼侧头看着徐明远,声音清冷的问道:“你既知战南诏乃大势所趋,又为何要辩和南诏?以你对南诏的了解,若是辩战南诏,第一非你莫属,而且也是能够趁势融入书院诸生之中。”

“利益和本心你选哪个?”徐明远没有回答白墨楼的问话,而是没头没尾的问他了一句。

白墨楼一愣,认真想了想,才是回答道:“若是利益够大的话,有违本心又如何。”

徐明远笑着摇了摇头,抬头望向南边的天空,微嘲道:“百姓何罪?”

“慈不掌兵。”白墨楼也顺着徐明远的目光看去,声音更冷了几分,只是嘴角却柔化了几分。

徐明远扭头看着身侧这个出生将门,却欲成文官之首的冷面心热白墨楼,咧嘴笑了笑道:“当然不掌兵,我还想着混个芝麻小官,贪点蝇头小利,再娶个贤淑漂亮的媳妇,就这样混吃等死一辈子呢。”

“那曾清怡怎么办?”周斌杰探过脑袋,笑着问道。

徐明远面色一垮,扭头恶狠狠的说道:“要不你娶回家!”

“那可不敢。”周斌杰连连摆手道:“远哥,你行就你上嘛,别推辞了,说好一万贯,等过几年我自己做大生意了,肯定说话算数。”

“哎,小胖你皮痒了是不是……”

就在徐明远等三人嬉笑打闹之时,那老魁树下的书院教习也是为这次的名次争的面红耳赤。

曾夫子倒还淡然,王陆启则是握着拳头,振臂说着什么,努力伸直那驼着的背,山羊胡须一颤一颤地,脸上有着一抹不健康的红色。

而几位书院教习也是相互争执,声音大者,连徐明远他们这边都能听到一些。

高刺史靠着椅子,没有出声,微笑着看着这一切。而诸位官员也是看着高刺史的眼色,没有表明立场,皆是老神在在的等着。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太阳正是最毒辣的时间,连屁股下的地面都开始发烫了。不过诸生依旧坐在地上,看着老魁树下的教习和院长,又不时看看那坐在边上的徐明远。

老魁树下的争执愈演愈烈,看来对于第一名的归属,诸位教习的看法并不统一。

就在这时,曾夫子一摆手,沉声道:“好了,今日辩论既已结束,也不要让诸生在这烈日下多等了,关于这名次的问题,就正大光明的说给诸生听吧,也让高刺史和诸位大人见证参详一下。”

曾夫子发话,诸位教习也是停下了争执,王陆启嘴唇动了动,终究也是没有继续说话。

一位白眉教习起身,朗声道:“我们数位教习讨论之后,今日辩论,第一非徐明远莫属。其以南诏和为辩,连辩四人皆胜,辩词犀利,条理清晰,可称得上近年来难得的辩论。

其后以郑直之辩为第二,运粮之道乃军之大事,郑直能够选一条上佳粮道,可谓见解独到,用心良苦。

再以王子琪之辩为第三,正如高刺史所言,王子琪之策已不适合当下南诏,不过若是巧妙运用,在大宛兵发南诏之时,或许会有意外之喜。

再往后则以马志萧、严泽君等人分列四至十名,不知诸位大人和教习可还有异议?”

这白眉教习是书院教习《周易》和《春秋》的钱伯仲教习,在书院的任教六十余载,要说资历,比起王陆启都要高不少,在书院也是颇受学生敬重。

徐明远得辩论第一,这在诸生心中早有预料,不过真正从钱教习口中说出这次辩论的排名,场下还是发出了一阵哗然。

原本被诸生看轻的寒酸道士,竟是刚入书院三天,便将崇州书院这些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学生,一一踩在了脚下,一举夺了辩论第一,这让很多学生难以接受。

王陆启闻言,也是脸色微红,强抑着怒气质问道:“徐明远所言乃逆势而行,大宛征南诏是大势所趋,诸生可能不知,诸位同僚和大人又岂会不知?

仗着伶牙俐齿,强辩此等逆势之言,又岂能得第一之名。若是圣上见此龙颜大怒,又有何人能够担当得起?

要我看,徐明远之辩,前十都不应有。更应通知官府,查一查他的底细,看看是不是真的和南诏有关联。”

原本听了钱教习的话,乐开了花的周斌杰,听了王陆启的话之后,也是面色一变,有些担心的看着徐明远说道:“远哥,我看这王先……驼背对你意见不小啊,不光是不想给你第一,还想让你书院都待不成呢。”

“王驼背也是越活越过去了,拿皇上和官府来压曾夫子这个两朝元老,岂不是自取其辱。”白墨楼冷笑道。

徐明远无奈的摊了摊手道:“神仙打架,咱们看着就好了。”

王陆启说完之后,诸位教习之中立马便有出言应和者,诸生也是轻声谈论着,而诸位官员之中,也有面色变化之人,只是见高刺史笑而不语,也没有妄自出言。

曾夫子目光扫过诸位教习和官员,然后落在石坪下诸生的身上,面色渐沉,沉声道:“若是事事只趋大势而辩,那这辩论又有何意义?若是圣上只听顺意之言,那要这天下读书人何用?”

诸位教习和官员在曾夫子的目光下惭愧低头,诸生在夫子的目光下瞬间安静,默然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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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昨天今日不同样

只趋大势而不顾本心,只顺上意而罔顾实情,那辩论何用?献策何用?这是曾夫子对诸生的教诲,亦是对在座的诸位官员和书院教习敲响的警钟。

曾夫子是谁?两朝元老,曾官拜中书令,为执宰朝堂,便是当今圣上对他也敬重有加。虽然辞官在书院任教十数载,但是朝中还时有嘉赏,据说当今圣上还常书信问政与其,可见其圣宠不减。

所以曾夫子对着众人说出这般话,在座的官员非但没有觉得受辱,还露出了一副聆听教诲的神情。

而此时诸生也无人再说话,多数学生都在思考曾夫子的话,有人眉头紧锁,有人若有所思。有人怅然若失,有人欣然而笑。

白墨楼微微一笑,轻摇玉扇,不过立马又敛了嘴角的笑意。周斌杰咧嘴笑着,比谁都开心。

徐明远也是笑而不语,觉着夫子的想法和自己不谋而合,还冲着树下掩口打哈欠的曾清怡扮了个鬼脸。

“先生教诲的是,弟子受教了。”高刺史起身,对着曾夫子执弟子礼,恭敬道。

“谨遵先生教诲!”诸生也皆是起身,冲着曾夫子执弟子礼恭声道。

高刺史转而看着诸生,朗声道:“今日来书院观辩论,诸生之辩妙语连连,精彩绝伦,实乃国之栋梁,高某深觉不虚此行。今日之辩,我觉得刚刚钱教习所言极为中肯,徐明远之辩确实堪称上佳,对于南诏诸部和地形这般了解,实属难得。”

诸生沉默,再无人出言反驳。

王陆启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出声,目光阴沉的看了一眼正和曾清怡挤眉弄眼的徐明远,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高刺史表明立场,认同钱教习的排名之后,诸位官员自然不会有疑异,官场可不比书院这种地方。而本来反对的几位教习,见王陆启偃旗息鼓之后,也纷纷沉默不再多言。

“高刺史开始不是站在战南诏那边的吗,怎么现在又站在远哥这边了?还有,他为什么对夫子自称弟子啊,难不成他也在咱们书院学习过?”周斌杰一边揉着坐麻了的腿,想徐明远和白墨楼靠近了些,轻声问道。

“院长当年住持了十几年的科举,这高刺史当年中了进士,应该便是院长住持的考试,所以自称弟子。”白墨楼冷言轻声说道。

曾夫子见此,摆了摆手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今日辩论的名次,就按刚刚钱教习所说的。今日天气炎热,诸生就此散学吧。”

曾夫子说完,又高刺史和诸位官员讲了几句,一行人便是向着里面走去,看来还有事情商量。

诸生再行一礼,待到诸位教习和官员离开之后,才是逐渐离场。每月辩论那天,辩论之后便散学了,下午没有课。

王子琪和几名交好的学生一起离去,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有些失神,看来今日辩论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

而郑直和马志萧离开之前,都上来和徐明远客套了几句,相约下次一同饮酒。

诸生三两好友凑在一起,商量着去哪里吃饭游玩,言谈难免提及以黑马之势杀出来的徐明远。

而看向徐明远的目光也是颇为复杂,一时间还不知该如何看待这个刚入书院就踩着人气颇高的王子琪上位的年轻道士。

徐明远才不会在乎那些学生的看法此时正看着诸位教习的背影,有些紧张的问着白墨楼和周斌杰:“这辩论的奖励呢?不是说第一名有一贯银子奖励的吗?他们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白墨楼翻了个白眼,往边上走了两步,拉开距离。

周斌杰连忙拉住想要去跟曾夫子要奖励的徐明远,哭笑不得地说道:“书院奖励过两天会发下来的,这是我那份,我就直接给你银子好了,一贯通宝揣着实在太累了。”周斌杰说着便是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一两的银子递给了徐明远。

徐明远接过银子,颠了颠,笑着揣到怀里。一两银子可当一贯通宝,要是寻常人家都够两三个月生活了。

收了周斌杰的银子,既然书院的银子晚点会发,那徐明远也不着急了,走到白墨楼面前,伸出手笑道:“小白,你的呢。”

白墨楼冷着脸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银子,抛了过去。

“唉,这次也是侥幸,咱们下次再来,下次再来。”徐明远伸手接住,笑着放入怀中。

就在这时,周斌杰脸色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几步,白墨楼面色古怪的往旁边退了两步。

徐明远刚放好银子,还诧异二人的表现,一抬头便是对上了已经走到面前的曾清怡。

今日的曾清怡还是一身蓝白色对襟院服,一头秀发用白玉簪束起,眼睛微眯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明远:“笨明远,看来今天骗了不少钱啊?”

曾清怡乍一出现在面前,徐明远也是一个哆嗦,差点下意识就蹦出去了。见曾清怡没有动手的念头,才是放松下来,清了清嗓子,有些得意的说道:“也就一点点啦,要不要请你吃城东王婆的糖葫芦啊。”

“好啊,那……我要两串。”曾清怡想了想,笑着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徐明远看着曾清怡美丽的脸庞上绽放开的笑容,不禁有些失神,原来曾清怡这个小妖精不发疯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可爱的嘛。

而站在一旁,双腿发软,时刻准备逃跑的周斌杰也是一呆,然后看向徐明远的目光愈发崇拜。白墨楼摇着玉扇的手也是略显僵硬,不过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而一些还没有离去的学生,虽然听不见他们俩再说什么,不过联系之前的传言,见两人此时有说有笑,也是面色古怪。

“两串啊?”徐明远故作思考,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点头说道:“两串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下次你胖了可不许怪我买糖葫芦给你吃。”

“行行行,你怎么这么计较啊,比我爷爷都啰嗦。”曾清怡眉头微蹙,一脸嫌弃。

徐明远感觉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不过还没等他说话,曾清怡又是看着他扬了扬秀气的拳头说道:“对了,明天的事你别忘了,要是你敢骗我,那结果你自己知道的。”

明天的事,自然就是李太白那一剑了,既然已经答应曾清怡了,徐明远自然不会反悔,把鼻子从那个秀气的拳头前面移开一点,点了点头。

见徐明远点头,曾清怡得意地笑了笑,这才看着周斌杰和白墨楼笑着说道:“小胖子,白冰块,你们三个真是物以类聚啊。”

周斌杰讪讪笑着,没敢回话。白墨楼依旧冷着脸,也没有说话。

曾清怡见状,有些无趣地摆了摆手,转身离去。走出去几步,又是回过头来冲着徐明远说道:“笨明远,记得是两串。”

徐明远翻了个白眼,用力点点头,曾清怡这才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了。

等曾清怡走远了,周斌杰才走上前来,一脸贱笑的看着徐明远问道:“远哥,你和女魔头明天什么事啊?”

“这个嘛,当然是好事。”徐明远老神在在地说道。

“对了,明天休息,我想去米仓山看看,你不是说你师父是道士嘛,让他给我算算命吧。”周斌杰见问不出什么来,便是转过话题道。

“你想来就来吧,反正山就在那,不过别怪我没告诉你明天曾清怡那个小妖精也会来哈。”徐明远笑着。

“嗯?”周斌杰面色一变,连忙摆手道:“反正我也不着急,还是择日再上山吧,可不敢撞了女魔头和你的好事。”

“喝酒,去不去?”就在这时,白墨楼一收玉扇,冷声说道。

徐明远和周斌杰皆是一愣,徐明远先反应过来,踹了周斌杰的屁股一脚,拉起白墨楼哈哈笑道:“小白请客,那自然是要去的。”周斌杰也是笑呵呵的点着头。

白墨楼没能挣开徐明远的手,也只能无奈地任由着他拖着走。

一行三人,依旧拉风显眼。

不过今日的徐明远,在诸生眼中,不管是憎恶,还是敬佩,都不再只是那个诸生眼中的穷酸道士。

能够让院长青眼,让高刺史评价颇高,这样的人在书院本就是风雨人物。尽管徐明远才刚入书院三天,却在今日让书院所有人记住了他的名字。

还是那个徐明远,只是昨天今日已不同样。

出了书院,徐明远上了白墨楼的马车。虽然周斌杰的马车一样华丽,不过徐明远还是比较担心那两匹拉车的骏马力竭而亡。

驾车的还是那个黑衣马夫,见到徐明远也是微微点头示意。白墨楼的马车装饰典雅,隔热也是极好,虽然外面烈日炎炎,车厢之中也不觉闷热。

白墨楼说要去城北的醉霄楼,已经定了什么天霄阁。醉霄楼可是蜀州城最好的酒楼,一顿饭下来,没有十几两银子根本进不了门。

蜀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马车走了好一会,才是停下。徐明远掀开车帘一看,醉霄楼已然到了。

徐明远和白墨楼下了车,周斌杰也是在自家马夫搀扶下了马车。看那车夫也是个练家子,不然也轻松扶不起周斌杰那两百来斤的体量。

徐明远和白墨楼三人向着酒楼里走去,眼尖的小厮立马迎了上来,白墨楼和周斌杰显然是酒楼常客,周斌杰更是这北城凤鸣街的少爷,早有小厮去请掌柜了。

徐明远等人刚踏入酒楼,便听到有人大声呵斥道:“小爷说要天霄阁,你没有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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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就会一拳

进了酒楼,徐明远循声看去,装饰典雅的大厅,柜台前站着几名穿着崇州书院院服的年轻书生。一旁还站着几名家丁打扮的装锁大汉,应该是那几名书生的家丁和手下。

徐明远的目光在那几名书生间扫过,没想到王子琪也正在其中。而出声的正是其中一个体格矮小,容貌丑陋的书生,正呵斥着一名酒楼小厮。

那小厮面露难色,唯唯诺诺说道:“李爷,这天霄阁已经被人订了,齐云阁还给您留着呢,您看……”

“看个屁,这醉霄楼还有人敢跟小爷我抢房间的?你说,那天霄阁是谁订的?他要是不肯让给我,我就打到他点头为止。”那丑陋书生面露怒容,一把抓过那小厮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丑陋书生比起那小厮还要矮半个头,拉着小厮的衣领,就像一个拉着大人衣领的小孩,显得有些可笑。只是知道他的身份,还有身后那几位壮硕大汉,没有人敢出声笑话。

几名醉霄楼的小厮站在一旁,却是没有一人敢上前来,看着那被衣领勒着的小厮,面有戚戚之色。而一位掌柜打扮的中年人刚从后面走出来,不过往徐明远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后,也是站住,没有马上走上前来。

“天霄阁是我定的。”就在这时,白墨楼向前走了一步,冷声说道。停好马车的黑衣马夫,此时也站到了他的身后,目光扫过那几名壮硕大汉,颇有肃杀之意。

一楼大厅除了那那几位书生和大汉之外,还摆着十几张方桌,现在正是用餐的时间,以醉霄楼在蜀州城的火爆程度,此时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

这种为了一个包厢,相互谩骂,甚至大打出手的事,在醉霄楼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事。更何况是天霄阁这种能俯瞰赏尽北新湖美景的包厢,这可是醉霄楼最好的包厢。

所以在座有不少算得上蜀州城里小有权势的人物,也是将这当做饭间的一场好戏。

醉霄楼能成为整个蜀州城最好的酒楼,背后自然有大人物的影子,所以从来没人敢在这里闹事。过去已经有不少人用极大的代价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便是那些世家子弟在这醉霄楼也不敢放肆,就算是大打出手也不敢砸了酒楼的东西。

众人都在猜测订天霄阁的是谁,据说订天霄阁的人都已经排到三个月以后了,没有身份和地位根本连订的机会都没有。

那丑陋书生的身份,场间有不少人都知道,那些醉霄楼的小厮更是清楚。虽然醉霄楼从不怕人惹事,这人却也不是他们这些小厮能够惹的。

所以当白墨楼说这天霄阁是他订的之后,场间的目光皆是落在了他的身上,打量着刚进入酒楼的徐明远一行。

那个丑陋也是松开那小厮的衣领,转过身来看向徐明远等三人,目光停在了白墨楼的身上,眼睛微眯,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白墨楼,原来是你们。”

那几位书院学生也是看向了徐明远三人,认出三人之后,面色皆是一变。而那王子琪也是看向三人,目光定在徐明远的身上,嘴角有着阴毒的冷笑。

而那几名壮硕的大汉,被黑衣车夫目光一扫,皆是面色一变,下意识地向前踏出几步,站到了那几位书生的身侧,一脸提防地看着白墨楼身侧的黑衣车夫。

“这矮个子是成都府副都护之子李立新,同样在蜀州书院,不过是和我差不多的半吊子。左边那个拿着玉扇的是蜀州別驾的儿子谢宏,右边鼻孔翘天的是钱庆福,家里是城西开钱庄的,王子琪就不用多说了吧。这几个蛇鼠一窝,堪称书院一霸。”周斌杰在徐明远耳边轻声的将那几名书生一一给徐明远介绍了一遍。

徐明远微微点头,目光在那李立新的手上停留了一会,看他手掌上有不少老茧,应该是习武多年的人。

而那几名壮硕大汉,除了李立新身旁那位穿着黑色劲装,双手交叠抱着一把长刀的刀疤青年之外,其余几人在徐明远看来都不足为虑。

在那李立新叫出白墨楼的名字后,也是有不少人认出白墨楼来,一时间也是轻声谈论着。白家在蜀州城称得上一等一的将门世家,在剑南道比起李家也不遑多让,这两位世家子弟的碰撞,绝对不是寻常能够见到的。

世家子弟,一般来说教养都不差,少有整日寻衅之人。不过李立新却是个例外,仗着身份,还有练了几年的三脚猫功夫,平日里没少做仗势欺人之举。而白墨楼待人虽冷淡,不过平日从未欺凌百姓,名声比起李立新不知好了多少。

“李立新,你说你要把我打到服为止?”白墨楼看着李立新,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声音愈发寒冷。

李立新冷然一笑,看着白墨楼有些戏谑地摇头说道:“你是白墨楼,我哪敢呢。当年白家老爷子敢把都护公子当着赵都督的面抽了三鞭,只是因为他打了你白公子一巴掌,从此剑南道的公子哥还有谁敢和你动手的。不过……”

李立新顿了顿,转而看着徐明远冷然道:“白墨楼,虽然我不敢打你,但我今天对这小子很感兴趣,我最讨厌的就是伶牙俐齿的贱民了,不如让我揍他一顿出出气,天霄阁就是你的,今天的事也算了。”

李立新这般看轻徐明远,不过以他的身份,确实可以不将徐明远这种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穷酸道士放在眼里。

徐明远没想到自己又受无妄之灾,看样子李立新不敢对白墨楼动手,便要踩着自己找回点场子,也顺便为那王子琪出头。

周斌杰面色一变,便是想要出声驳斥,白墨楼已是冷笑道:“怎么,王子琪败他手里,你觉得掉了面子?胸无点墨,便以拳脚为大,那你爹还送你来书院做什么呢?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恐怕连北城门那杂耍的都比不上吧,要是上台,人家还嫌丑呢。”

白墨楼的声音不小,所以有不少人都听到了,场间哄然一笑。周斌杰也是咧嘴笑着,第一次觉得白墨楼的话听着这般舒畅。

徐明远微微一笑,白墨楼的话依旧犀利难挡,骂人只揭短,实在太毒。

王子琪等人面色一变,李立新更是怒极反笑,指着那白墨楼身侧的黑衣车夫冷笑道:“白墨楼,你别以为有卫佟在我就真拿你没办法,沈飞一样是三品高手,把我逼急了就算揍了你又怎样,难不成白老将军还能劈了我不成?今日我就是要揍那小子,你如果一定要拦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徐明远听此,又是看了那抱着黑色长刀的青年两眼,看来这沈飞和卫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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