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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权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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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这二人给抓进黑牢。”徐明远的手重重放在了桌上,声音微沉道。

“是!”王旭升和贺鹤赫同时应道。

王旭升转身打算离去,贺鹤赫却是看着徐明远笑着说道:“徐佥事,我听说您得了会试第一,我看这状元也非您莫属了,咱云台司可还没出过状元呢,您这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啊。”

“去去去,把手头的事情做好了,别让其他人经手。”徐明远挥了挥手失笑道,看着走向门口的两人的背影,想了想,又是说道:“把昨天会试上榜的名单送一份到我这来。”

“好嘞,等会我就给您送来。”贺鹤赫笑着应道,和王旭升一起出了门。

徐明远轻轻点着桌面,他往长安城里丢了一颗小石子,看看能够激起怎样的水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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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定要江湖走一遭(第三更)

(为上个月白墨楼万赏加更!)

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徐明远眉头微皱,细细想着规划的这件事是否还有纰漏。

在他看来,藏在北风楼后拿人命敛财的张凉应该死,躲在张凉背后的襄王也该死。不过这世上那么多该死之人,死的却总是不该死之人。

北风楼的事情虽然不小,张凉也脱不了干系,不过仅仅凭着这一件事,估计最多让他丢掉爵位官职。

毕竟这张凉二十多年前为了当今陛下登基也是立下汗血功劳的,而且当年南征百战,这一身公爵都是靠自己打下来的。

所以想要弄垮他,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还是造反,不管他的功勋多重,在陛下心中有多得宠,只要沾了这两个字,那就难以逃脱了,更何况还是个权柄极重的郡王。

至于那京兆尹刘柏涛,一旦张凉造反的事情坐实,就算他不掉脑袋,也得脱层皮,京兆尹这位置定然是坐不住了。

至于这空缺的位置最后落到了谁的手里,这就不是徐明远需要考虑的了,毕竟就算他得了状元,也不可能把京兆尹这种三品大官丢给他。

一石二鸟,断去襄王的臂膀,徐明远很开心,很是快意。

当年徐先生领着云台司在长安城里满城杀纨绔,估计也是这般快意。平天下之不平事,就算平不了全部,能平一件是一件。

没过多久,贺鹤赫便是拿着几页纸快步走了进来,递给了徐明远。

徐明远伸手接过,示意他可以走了,便是低头看起了这次会试上榜的名单。

随意翻看了一遍,徐明远也是在上面找到了一些熟悉的名字,郑直倒是上了榜,不过马志萧落榜了,而那王子琪也是上了榜,在中上的位置。

会试上榜者五百,按历年的进士录取人数来看,最终能够通过殿试,得到进士出身的不过六七十人。

把那份名单放在一旁,徐明远出了房间,径直去了无崖那里。

此事除了贺鹤赫和王旭升之外,徐明远只和无崖和白墨楼商量过,陈乔那里他也打过招呼了,毕竟此事牵扯有些大,而且一旦事发,外人或许看不出来了,但是陈乔和上官雨亭绝对是能够看出其中的猫腻来。

光靠王旭升和贺鹤赫两人,铁定是完成不了这些事情的,朱雀房在这其中出了不少力气,也多亏现在朱雀房是无崖在管着,否则徐明远想按着自己的想法把此事布局完成可不容易。

具体的计划已经商量好,徐明远也是和无崖确定了各项事情的时间,开始准备将这件能够震动长安,或许掀起一场新的洗牌的谋反案推出去。

商量完正事之后,徐明远又是让无崖帮着查一查丰乐郡公府,看看这几日严浩有什么动静,不出意外应该会对他使些手段。

可惜了恒国公府和长平郡公府关系寻常,听说恒国公和张凉还打过架,这就很难将恒国公府一起拉下水了,倒是让徐明远觉得有些可惜。

出了无崖的屋子,见已经快到回家的时间了,徐明远干脆就回去了。

齐月茹和小夏早上听说徐明远得了会元,可是高兴坏了,中午便是张罗了不少菜,晚上这一顿更是丰盛,送齐月茹回来的易也是被拉了进来,连秦兆雨都被齐月茹拉来了。

小夏的厨艺也是有了不少长进,一大桌菜样样色香味俱全,让众人吃的很是满足。

徐明远和秦兆雨喝了壶女儿红,说了不少话,也是谈到了二十几年前的长安,和那时的那些人。

齐月茹帮着小夏手上了碗筷,应该是到里面去了,易拉了凳子坐在一旁,也是颇感兴趣地听着秦兆雨讲那些没有记载在史书中,却更加精彩和让人心情激荡的事情。

秦兆雨已经知道徐明远的身份,不过有易在场,也是没有故意提及,但也讲了不少关于徐先生和谢夫人的事情。当年青衫白衣,郎才女貌,不知羡煞多少人,而云台司骤然崛起,白衣立剑皇城后,两人更是成了长安最受年轻人崇拜的两人。

那年长安乱,不少江湖人想入长安趁乱闹一通,最后却只是在长安城外多了一座用那些意图不轨的江湖人脑袋搭的京观,最上面的赫然是三个一品大宗师,震慑地进入长安的江湖人都不敢再胡乱行事。

都说这五十年江湖,十年出一人,其实二十五年前的江湖因那白衣女子的出现,不说年轻一代,就连老一辈的江湖人都不敢轻视于她。

徐明远听着秦兆雨的话,呼吸稍重,虽然他对那个白衣女子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那人终究是他娘,此时从秦兆雨的口中听到她当年的事迹,又岂会不激动。

而一旁的易也是心驰神往,徐先生和谢夫人对于云台司来说无疑就是精神的象征,虽然上官雨亭已经掌管云台司二十三年,但是行事素来中庸的他,在云台司众人的心目中始终不及徐先生。

夜色已深,易送秦兆雨回去,徐明远关上大门,看着天清月明的星空,长长呼了一口气。

当年的长安如何,他没有见识过,不过从秦兆雨的口中他能够听得出,那时的王公勋贵过的有些凄惨和忐忑,不过大多数人过的更加舒服,喘口气也不再那么艰难。

徐先生和谢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像那突然消失的云机阁,而那块引得江湖纷乱的云机令,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用处,也是徐明远现在不知道的。

江湖里来的问题,注定还是要到江湖里去找答案,就算是云台司眼线遍布天下,依旧没有能够查清当年的事情。

或者说查清了也不敢将当年的事情写在报告上,或者被藏在了某处不为人知的地方。

徐明远已经想好了,若是有机会,定要到那江湖上去走一遭,去看看这江湖到底那般险恶,看看那四大门派是否真的冠绝武林,看看当年的云机阁,现在到底在何方。

当然,现在除了明日的那件事,最重要的还是接下去的殿试。

缓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银子。

明天,这长安或许要变天了。

============上个月因为考试月,还有准备新书等各种事情,所以除了保底两更,几乎没有加过更,现在放假回家了,稳定下来之后会经常有加更的,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

今天还有第四更!

第二百八十二章 搅动长安(第四更)

(为一直陪伴着轻语的兄弟们加更!)

天宝二年,四月初二,会试放榜方才过去一天,长安城还沉浸在谈论这那新会元还有那些上榜的才俊。

而就在这日早朝之上,御史大夫马周上书弹劾长平郡公张凉,私养五百养子,勾结术士,妖言惑众,意欲谋反,有府中管家常德告为证。

此事一出,百官哗然,陛下震怒,令羽林军围长平郡公府,将张凉五百养子尽数抓捕归案,命云台司、刑部、都察院三司一同审理此案。

同时收回张凉所掌的长安南门兵马大权,将主要将领尽数下狱,南门所有士兵被打散派往北方,从长安外的军营中重新选出数千人马镇守南城。

此事事之后,羽林军和云台司中人四处抓捕有牵连之人,刑部天牢和玄武房的黑牢皆是丢进了不少人。

管家常德告有功,得赏银三千两,送其归于山南道老家。

张凉平日信术士,而且私养养子也多骄横之辈,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公子哥,不过欺侮百姓,暗地里那些奸。淫迫害之事可没少干,有张凉和京兆府的人包庇着,更是嚣张无比。

此事一出,那些平日里与张凉关系密切的勋贵们,纷纷慌忙撇清干系,甚至还有不少抱着戴罪立功的想法,死命检举张凉谋反的罪证。

云台司和刑部这边还没有把调查的奏章送到宫里,往宫里跑的王公可已经不下十个了,听说哭晕在殿上,额头磕出血,想以死明志的不少,虽然最后一个都没死。不过表现的可是一个比一个来的忠诚,一个比一个把张凉骂的彻底。

反正有的没的都一股脑往他身上泼了,至于那刘思慧更是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虽然事实如此,不过在谋反这件事情中,她确实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云台司的朱雀房和玄武房都忙的很,一个忙着抓,一个忙着审问,青龙房则是将朱雀房收集的资料和玄武房以各种方法问出来的供词归结在一起,整理出一份往宫里递去的奏章。

谁都挺忙的,反倒是徐明远闲来无事,坐在青龙房院子里的石碑下,和刘思淼一人拎个酒壶,慢慢喝着酒。

“几条小计搞死一个郡王,搞垮一个三大员,下边那些个小鱼小虾更是不知砸死了多少,小徐大人果真好手段。”刘思淼喝着酒,悠悠道。

徐明远仰头灌了一大口,喉咙一动,咽了下去,嘴角微微一撇道:“这些可不都是该死之人吗?”

刘思淼的拿着酒壶的手微微一顿,侧头看着身旁的年轻人,沉默了一会,笑了笑道:“当年有个人也和我坐在这里,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很巧,他也姓徐。”

徐明远听此,手微微一颤,点了点笑道:“若能学徐先生,此生自当逍遥快活,天下不平事,见者平之。”

刘思淼喝了一口,看着那些忙碌进出院门的小吏们,过了好一会才是说道:“你确实比6瑜那小子像个云台司人,那小子守成尚可,若想让他干点大事,也是畏畏尾,不堪大用。

这云台司中,学谁不好,偏偏学上官,中庸之道可不是说对谁都客气,若是如此,当年也轮不到他坐那个位子,6瑜那小子只学了点皮毛而已。”

徐明远笑了笑没有接话,毕竟上官雨亭是指挥总使,刘思淼在云台司中是老人了,就算传到上官雨亭的耳朵里最多也就一笑而过。

不过正如刘思淼所说,上官雨亭能够在徐先生之后接手云台司,而且在这个位置上呆了二十三年,这可不是什么庸人能够做到的。

虽然云台司现在不如当年,但是他所挥的作用,并没有改变多少,依旧是最受皇帝信的部门。

就如这次长平郡王谋反,主犯皆是关押在云台司黑牢之中,为的就是防止刑部的人会沆瀣一气。

云台司因为足够特殊,所以朝中三大派系也没人敢将手脚伸向云台司,上次的庞仲秋掺和进了刺杀一案,最好还是没有查到真正的主谋,也没有任何证据直接指向襄王和皇后一派。

今日徐明远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看着便好了,等到送往宫里的奏章写好了,他做最后的审稿之后,便是可以送往宫里了。

这事件的展还是有些出乎了徐明远的预料,他本来以为那御史大夫会连夜进宫,向陛下汇报此事。没想到那马周竟是连夜写了奏章,第二天直接在早朝之上弹劾了,百官哗然,这下就算陛下有心饶那张凉一命,也包不住了。

在长安城里策划谋反,这可是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早朝还没有结束,羽林军已是围了长平郡王府,把那不用上早朝的张凉和妻女,还有那数百养子给一股脑全抓了起来。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那公孙节和程公颖都被丢进了黑牢里,之前让人找到这二人时,徐明远便是提点过二人,若是事进了牢里,只要将此事尽数扣在张凉的身上,能保二人无事。

所以二人倒也干脆,根本用不着怎么审问,一股脑全把张凉养了五百养子,故意让程公颖虚构谶语:“弓长之主当别都。”意欲以此来迷惑兵士,达到谋反的目的。

无崖跟黑牢里的人打过招呼,让他们给公孙节和程公颖稍稍好些待遇,反正想要知道的东西已经到手,所以黑牢里的人没有对他们二人施刑,二人见此皆是以为得救了,更是没有提半分被唆使之事。

一天前还耀武扬威的长平郡公府,一天之间就倒塌了,墙倒众人推,那一个个原本靠着墙乘凉的,现在可是比谁都推得力。

而且能撇清的都撇干净了,不过那京兆尹刘柏涛可是如何都撇不清了,刘思慧御张凉上百养子,勾结术士,谋反之事中可是至关重要的。

既然谋反之事已经坐定,与张凉为连襟的刘柏涛定然是逃不脱了,官帽在不在已经不是需要考虑的事情,若是被牵扯进谋反之事,连身家性命都不一定能够保全。

徐明远往长安丢进了一颗小石子,却是搅动了整座长安城。

就在这时,院门外快步走进一人,走到徐明远身前拱手道:“徐佥事,陈佥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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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情节应该会变得有趣起来了,庙堂江湖,总归是会写出点自己的东西来。

第二百八十三章 本分和规矩

太明宫,御书房外,齐刷刷跪了五六个身穿黄紫官袍的公卿,这些个平日里在长安城能够昂着头走的大官们,此时却都低着脑袋,后背尽皆被汗水浸湿,有的额头上更是一片青紫,可见之前已经是拿脑袋撞地求见了。

不过御书房的大门依旧关的严严实实,手在门口的小太监们目不斜视,不过看他们鼻子和额头上的汗水,可见被这么一帮少说也是郡公的大佬们面前站着,压力不小。

长平郡公谋反,除了南城那些兵将们,最心慌的莫过于这帮跪在御书房外,平日里和张凉关系颇好的公卿了。

这帮人估计心里都在骂娘了,骂那张凉放着好好的郡公不干,偏偏要听那娘们和术士胡言软语玩谋反,就他南城那五千守城卒,都用不着羽林军出马,其余三门赶来的兵马就能把他给灭了。

更何况那城外还有一千黑云骑,估计两个来回就能把五千人碾压完。什么天下共主,弓长之主当别都,完全就是个笑话。

除非他能将四门守将都联络上,封锁长安,而且羽林军中要有人策应,令其自顾不暇,开了皇城门杀进去,这才有可能将长安夺下。

当然这也只是说一种可能,毕竟黑云骑虽然是重骑兵,可也撞不进长安城的城门,要是四门守军和羽林军都叛了,那靠着云台司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当然,以张凉的能力别说策反羽林军,连那其他三门守将都搞不定,而且他这些年治军颇为散漫,怕是连手下那几千守城兵马都不一定能够调动起来谋反。

至于这事谁能做到,那些跪在御书房外的人仔细一想,心里跳出一个人选,低着的头不禁低的更深了。

当年先帝染疾暴毙,长安四门一夜间全部关上,尔后当时还是晋王的燕帝入宫,召集百官宣读圣旨,三日后便登基昭告天下。

如果说现在长安城里谁能够做到这样,那位襄王殿下或许有点可能,当然这种想法只能埋在众人的心中,无人敢言。

御书房外跪着的公卿没有得到陛下宽恕迟迟不敢离去,而紧闭房门的御书房中,身穿蓝紫色常服的燕帝正站在窗口,看着不远处站在树梢上的一只麻雀。

在他身后微微躬身站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神色平静淡然。门旁还站着个穿着穿着大红圆领宽袖袍的中年太监,双手拢在袖子里,脸上一直挂着谦卑地笑容,就算是没有人看他也一样。

御书房里沉默了许久,那身穿白衣的上官雨亭和大太监冯元一便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丝毫声响都不曾发出。

“上官,你说张凉他真的是想谋反吗?”沉默了许久的燕帝开口说道,目光依旧落在那只麻雀身上。

“回陛下,张凉私养五百养子,已经是接近郡公府兵之限,若其无反义,有岂会这般行事,更不会暗示术士编写虚构谶语。”上官雨亭平静答道。

燕帝听此,眼帘微垂,请叹了口气道:“当年侯君季被贬出长安,朕虽知其有反心,但念起随朕征战多年,立下不少功劳,故张凉入宫言侯君季意欲挑拨他谋反,也只是让他不必多言。虽然侯君季因谋反已伏诛,没想到张凉也是踏上了这条老路,甚至比侯君季的心还要大。”

上官雨亭沉默着没有搭腔,而燕帝也是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五百义子,不为谋反又为何,张凉外敦厚而内怀诡诈,朕念起功勋卓著,而封其郡公,令其守南门,还是喂不饱他的野心。

这天下只有一个,朕当年那般艰险才得到,又岂能拱手让之,觊觎之人实在该死,实在该死啊。”

御花园中站在柳树树梢上的麻雀振翅而飞,燕帝的目光也是渐渐变得凌厉而威严,转身看着上官雨亭声音微冷道:“传朕旨意,令三司彻查此案,不可姑息一人。明日早朝议此事,百官皆要到场,否则入罪。”

上官雨亭和那冯元一同时躬身应了一声。

燕帝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之意,轻声说道:“上官,长安安逸了太久,看来不少人都忘了本分和规矩了,趁着这事,教教他们吧。”

“是。”上官雨亭低头应了一声,向着门口走去,门外的小太监连忙开门,让上官雨亭走出门去。

“陛下,门外的那些贵人们……”冯元一躬着身轻声问道。

“他们喜欢跪就让他们跪着吧,要是心里没有鬼,此时也用不着来这表忠心。朕乏了,摆驾回乾元殿。”燕帝声音微冷道,拂袖向着门口走去。

御书房的大门缓缓打开,燕帝冷着脸走出门去,冯元一微微躬着身跟上,一旁的小太监们也是抬来了龙辇。

那些个跪在御书房外的公卿们连忙大声表忠心,还有人不停磕着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只是燕帝连一眼都不曾看过来,全成了无用功。

龙辇走远,跪在御书房外的众人相视一眼,皆是面如死灰,沉默了一会才是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轻声说了几句话,向着宫外走去。

……

修德坊,襄王府,此时府门四闭,门口连家丁都没有一个,只有两只雄伟的石狮孤零零站在门口。

和空旷的府外相比,占地极广的襄王府里,此时却是有不少人神色匆匆地往来走着。

府里的丫鬟仆人一早便是被警告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襄王下人的规矩极严,除了厨房那些必须的仆人,其他家丁都在自己房里呆着,因为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是担惊受怕地呆着。

而在襄王府的最中心,一处僻静的小院里,有间没有开窗的书房,昏暗的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油灯,将这个不算大的房间照亮。

房间里的东西不多,一张书桌,两张椅子,书桌后的书架上只放了十几本书。因为没有窗户,房门又是紧闭,所以显得有些压抑。

而此时房间里只有两人,一个身穿紫色常服的年轻人,一个眉毛一长一短,眼睛很小,一副贼眉鼠眼模样的干瘦中年人。

第二百八十四章 该做的事

襄王府中,家臣幕僚们神色匆忙的奔走着,将各处传来的最新消息汇总,然后讨论出一条条对策,再命人送出去,力求将长平郡王谋反之事和襄王府撇清,同时降低对襄王一派的影响。

好在襄王府与长平郡王府交集并不深,因为一个是亲王,一个郡王,所以平时忌讳颇多,少有联系。

至于那些暗地里的联系,并不经襄王之手,而此时经手之人,更是不知消失在哪口枯井之中了。

僻静小院中一个人都没有,高高的院墙之外却是三步一人,将整座小院围了起来,连一只飞鸟都飞不进去。

昏暗的房间之中,灯光明暗摇晃着,一声蓝紫常服的英俊青年眉头紧锁,手里捏着一团皱巴巴的纸,正是那襄王燕弘。

一旁站着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干瘦中年男人,一手抚着上唇留着的八字胡须,一手摇着一把羽扇,看着燕弘声音有些尖锐道:“殿下,张凉此番怕是被人设局了,虽然养子之事算是我们一手促成的,不过若是没有人设局将此事捅开,而且状告到御史台,陛下震怒,事情也不止于此。

“刘思慧那个蠢货,当初许她一世富贵,没想到她想要的还更多,这下不仅张凉折了,连刘柏涛怕也捞不出来了。”燕弘目光微冷,手中的那张纸也是被揉成了一团。

这最受燕弘宠信的干瘦中年人,便是人称半边眉的贾玮,此人当年三次会试上榜,却无一次能够中进士,第三次殿试放榜而未上榜之后,当即割了半边眉毛,放言不再科举。

此人胸有城府颇深,且擅棋艺,最出名的当属当年烂棋何孟吟在云梦台上独战天下棋道高手,贾玮与何孟吟落子三百二十颗方才落败。

当年何孟吟也曾赞其棋风诡谲,不按常理落子,若为谋士,可为上等谋士。

贾玮摇着羽扇,看着燕弘说道:“刘柏涛此次定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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