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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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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康历来知道羽柴秀长是羽柴氏第一城府深,有涵养的人,他如今把送人质说成促成好事,自己竟然一时间也不好回绝了,沉吟半晌后问道,“若是恭喜内府大人,内府大人再收缴桶狭间,总说不过去,礼尚往来么。”羽柴秀长来前其实羽柴秀吉曾暗自嘱咐他,只要德川家康答应称臣,答应送人质,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要,只要他承认秀吉是天下之主,就是不退出尾张都行,现在德川家康口气松动,羽柴秀长忙乘热打铁道,“德川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啊,自然是要礼尚往来的,如果德川大人诚心诚意的祝贺内府,内府怎会在乎一个区区桶狭间呢,就是十万石军粮,亦可以拿出五万石赏赐他将来的养子做上京路费。”
德川家康闻言生怕羽柴秀长反悔,立刻说道,“请秀长大人马上赶回大阪城,就说我家康一定把五万石军粮送上,至于养子,我次子于义丸比其兄长秀忠更健硕,喜欢武艺,若是内府不嫌弃,让他伺候在内府的鞍前马后吧!”羽柴秀长忙起身答道,“如此就请德川大人送上于义丸和军粮,我连夜离开三河,早日促成三家和睦大计。”
羽柴氏一行人等了一日,军粮从各地粮敖运抵,加上德川家康次子于义丸,出离冈崎城赶往鸣海城。此时的孟昭德已经知道中路军失败,全军被俘的消息,每日担惊受怕,生怕德川家康和羽柴秀吉撕破脸,不能议和,连累自己的士卒,现在眼见德川家康人质都送上了,才放下心来,于是把桶狭间和大高城的守军撤去,请织田信雄派兵来接防鸣海城,自己则移师清州城城下町附近,然后送上书信,请家康按照天皇敕令,两家先罢兵言和,家康对于秀吉很抵触,可对于天皇的命令是不敢不听的,于是真的释放了三千孟家军和阿部定秀,濑户长治,孟昭德闻讯后,也释放了神原康政和酒井忠次,井伊直政等武士还有三河兵勇。不过羽柴秀吉还未接到秀长的回禀,孟昭德亦无法退兵,只好暂时北移,从清州城搬到了美浓境内,紧守饭田山道,从岩殿城吃信浓的粮草,等候羽柴秀吉的指示。
到了9月底,羽柴秀吉的回执总算到了,羽柴秀长,片桐且元,织田长益三人带天皇诏书和羽柴氏的纳降状抵达三河,德川家康在大阪城的内线早把这件事告诉了家康,德川家康于是谎称病重,移居滨松城养病,并把石川数正叫来说道,“当初为了桶狭间和东海道的安定,我才放弃了于义丸,而且我明言了五万石军粮是资助秀吉讨伐九州的,并非每年进贡,我这番苦心你明白是为何么?”石川数正说道,“属下明白。”德川家康点点头道,“我现在升任你为三河总奉行,家老,全权负责接待羽柴氏使臣,这次他们大张旗鼓的来,没带外样大名,已经摆出了上级对待下属的姿态,我不见他们就是不要中计,你也不能中计,记住,于义丸的事情你都可以应付,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答应!”
石川数正估计是外交做的太久了,很多事情习以为常,他压根没听懂德川家康说的话真正含义,可是却敷衍道听懂了,拜别德川家康之后,甚至还把自己的儿子胜千代也带离了滨松城。为了装病,德川家康三日未曾见客,到了第四日清晨才假作病好些,会见了滨松城内的家臣,第一个来访的就是本多正信,这位最忠诚的智者扑到德川家康的床前,大声喊道,“主上,数正把长子胜千代派做于义丸的寄骑,也送给秀吉了!”德川家康听罢登时愣住,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石川数正因为总是负责外交事务,很多事情在他看来都习以为常了,自己自信满满的一个安排原来石川数正并未听懂,结果明明获胜的一场外交战役,反而最后功亏一篑。不甘心失败的德川家康愣愣的说道,“去追还来得及么?”
本多正信痛苦的摇摇头道,“已经来不及了,无战事的情况下,两日半数正就可抵达冈崎城,羽柴秀长何等聪明,他会看不出其中的疏漏么,肯定是匆匆让石川数正签下纳降状,连夜带人返回大阪了!”德川家康长叹口气,闭上眼睛说道,“如此快让石川数正来见我!”
原来战国时代,各个大名之间除了战争,还有最重要的一手攻势就是姻亲攻势,若一个大名和另一个大名结成姻亲,子女成了一家人,那约定俗成的就表明这两家或同盟或合并,比如伊达家和最上家连年征战,结果伊达辉宗迎娶了最上义光的妹妹,两家虽未声明言和,却从此不再对战,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送人质了,俗称的认养子,这个认养子在战国时代是非常微妙的,如果一家和另一家互换养子,比如某家把三子送给另一家,而另一家把四子送回,就表示一种同盟,互相溶入对方的血脉,生死与共,可若是一家把儿子送给对方做养子,对方只是接纳,并没有回赠,这就表示是一家臣服与另一家,比如孟昭德继任关东管领后,上杉景胜忙不紊的自认为孟昭德的养子,虽然还是孟家和上杉家两家,实际上孟昭德却坐拥了越前,越中,信浓,甲斐,上野五国,因为他接受了上杉氏的臣服。德川家康的想法是,我虽把儿子送给秀吉,也没有要求秀吉回送养子,可我并没有答应臣服,这约定俗成的事情其实就是双刃剑,漏洞不捅破,就大家都不说而已,他送完养子,解了围困之苦,却坚持不承认臣服过,按说秀吉拿不出字据,也没有办法,可哪知石川数正对于各种约定俗成的外交礼仪太熟悉了,先入为主的以为德川家康送养子就是臣服,不过是不想割地,不想纳贡而已,结果羽柴秀长完全不需要德川氏纳贡和割地,石川数正这才痛快的签署了纳降状,还心情甚好的把自己的儿子也送给秀吉,一家大名的主君和家臣同时把儿子送给另一家大名做人质,这是羽柴秀吉都没料到的意外收获,这下子,莫说签了纳降状,就是没签,也已经名正言顺的说明德川氏降伏于秀吉了。
果不出德川家康和本多正信所料,羽柴秀长连夜就带着胜千代和纳降状赶回了大阪城,石川数正回到滨松城后立刻被扣押起来,剥夺了一切官职和俸禄,惴惴不安的家康等了十日之后,羽柴秀吉便在大阪城昭告天下,“德川氏将人质于义丸送到大阪,另有家臣附送人质数名(就一名),谨在此表示臣服!”此言一出,不说天下大名如何想,单三河德川一家就炸了锅,所有武将都去见德川家康,非要问个明白,为何好好地就要大败孟军,断其粮道的时候和孟昭德议和,为何明明答应羽柴秀吉借粮五万石,送于义丸做养子,换取两家和平,变成了俯首称臣,这一年来,加上对抗秀吉联军的两年,总共死伤的武士和步卒是否都白牺牲了,最后德川家康实在无法,只能叱责石川数正,说是他慌乱签下纳降状,并非自己本意,剥夺了石川数正次子旗本的资格。
10月9日,不管德川家康怎么烦恼,孟昭德已经退兵了,他把全军分散回三国休整,带着阿倍秀明和护卫惠隐院,三人前往京都,奉命去大阪城述职。到了21日,三人抵达大阪,石田三成接待一日后,第二日中午羽柴秀吉便在大阪天守阁接待了孟昭德一行人。
孟昭德和羽柴秀吉一年左右未见,两人都有些欣喜,可毕竟此时都乃大名身份,且虽名义一上一下,可实力竟在数一数二之间,天下除了羽柴秀吉之外,只有毛利辉元,孟昭德,北条氏政,德川家康几人坐拥超百万石,好了说,是天下除秀吉外最有财富的人,坏了说,是天下间唯一能要挟到秀吉政权的人,所以开口却无话说,两人都互相提防,一个怕对方不服自己,一个怕对方算计自己。
尴尬片刻后,羽柴秀吉还是主动开口了,他故意伸了伸懒腰,好像特别疲乏的样子,眯缝着眼睛打量孟昭德,喃喃道,“管领一路辛苦了,以后在二条御所也给管领留个府邸,不然一天到晚想要问计都找不到人,秀吉现在有烦恼啊,想管领大人为我排解,也要等一个月来回呢!”孟昭德和德川家康打了个不胜不败,自己虽威逼城下,可也险些让对方断了粮道全军覆没,这才信阿倍秀明说的得天下非一朝一夕,亦非今日可做之事,所以彻底安心,要发展领地,富民强兵,等待天下时变,这正是要三军用命,全力协作的时候,突然秀吉说话,孟昭德真怕是秀吉又要软禁他,赶紧拜倒说道,“属下所在之信浓和甲斐,确实往来京都不便,天下五畿(京畿,陆奥,关东,中国,两海)七道(东山道贯通陆奥,东海道贯通骏河,北条五国,远江,三河,尾张,北陆道贯通越后,越中,越前,山**贯通出云,因幡,丹波,但马,山阳道贯通备后,备中,备前,西海道贯通九州,南海道贯通四国)久矣,未尝贯通东西,一不利地方部署面见内府大人,二不利内府大人用兵各地,之所以修不通,乃是怕中央权柄深入各地,各地外样难以自封自守,昭德只想天下太平,别无他求,所以来京之前已经命令国代山下政文征发民夫十万,动用钱粮五十万,贯穿饭田山道,修筑续东山道,连东海道和北陆道的大道枢纽,交岔口就在岩殿城,预计耗时一年半,成后可扩宽甲信境内大道一百五十步,新增官道二十里,彻底连通东国三道,大军出行可从此不必经一寸山路攀爬,若骑兵先行,以一万人计,五日间可从大阪城抵达上野馆林城,步兵春秋行军以一万人计,只需十二日(正常需要三十日),冬季亦可行军。”
羽柴秀吉深谙各地大名固步自封,不但不修官道,反而故意毁坏官道的手段,就是为了抗拒中央或者周边大名的侵扰,倭国多山多林,区区一里山栾,无路只翻山而行,个人需要一日半,军马齐动则须三日或者五日,极为不便,若山中开出官道,直达山之两侧,个人行需要一时即可,军马齐动亦不过半日,倭国各地大名军政都是闲时各自归家,忙时才紧急集结,往往动员部队都要三五日,若修开官道,敌人来偷袭,一日能行二十里,能从一个藩国直达另一个藩国,任谁都会来不及防备,这样的傻事是没人做的,可孟昭德偏偏凿开全天下最难攀行的饭田山山道,并赋予了这条崭新的道路冬天亦能行军的职能,这是连羽柴秀吉都万万没有想到的,难道孟昭德真的如此胸怀坦荡,真的无意和他秀吉争天下,从此臣服了么!
半信半疑的羽柴秀吉摸了摸下巴,试图用坚硬的胡茬刺痛自己,找到灵感,片刻后他才试探性的问道,“义弟啊,我倒是有一个事情很为难,你既然来了帮我想想如何?”孟昭德忙抬头答道,“一切都听内府大人示下!”羽柴秀吉嗯了一声说道,“现在天下太平了,只有北条氏风烛残年而已,我早晚也要收拾,到时候全天下都是我羽柴氏的家臣,名分却没有对啊,我只是区区内大臣,这不利于我日后治理国家,分封群臣,你说是不是啊?”孟昭德忙回道,“内府言之有理,当想法正名!”羽柴秀吉嘿嘿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义弟这个天下第二大的大大名为我上书,按照本国古制,推荐我出任征夷大将军吧!”
孟昭德听罢心里咯噔一下,这秀吉办事好毒辣啊,倭国之事除天皇掌权之时,剩下时候都是征夷大将军代行国事,相当于汉朝大将军,大司马,廷尉,卫尉,持金吾的总和,不但总督内外军事,政务,人事,裁决,禁卫,还有世袭承继之能,且不说秀吉担当如何,就说他这个推荐人,倭国古制,征夷大将军排除血统之外,还要天皇说出人选,然后由除名单上人之外的各地大名选举,或者天皇先不说,由天下最有威望或者实力的大名直接推荐,然后第一个宣誓臣服,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天下同时有几个有实力的大名存在,一人不服另一人当选,引致战争,所以才要一个推举另一个,不能自荐,推举之后,一旦对方继任,推荐人就要表示臣服,并一生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就好像织田信长被追封为征夷大将军,就是当时天下最有实力的大名羽柴秀吉和柴田胜家推举的,所以羽柴秀吉今日坐拥天下,可还是几次放过了背叛自己的织田信雄,就因为自己是织田信长的推荐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灭亡织田氏,而且在名义上,虽然织田信雄要每年到大阪城觐见秀吉,秀吉却要紧接着第二日取出织田信长的排位,穿家臣服侍回祭,秀吉现在让自己推荐他出任征夷大将军,不但是要自己臣服,而且是世世代代的臣服下去,就算将来有实力的人,比如德川家康,北条氏政,毛利辉元等人造反争夺天下,自己也再没有理由灭亡羽柴氏,也没有理由参与了。
“难道我孟昭德真的只能放弃,若秀吉非天下明主,我也无能为力了么!”孟昭德越想越心中黯淡,尤其是自己三人前来大阪,一个回答不慎都有可能从此被监禁,是放弃眼前还是放弃将来,孟昭德犹豫不决,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答复。就在此时,孟昭德身后的阿倍秀明突然伏倒说道,“主上不可答应,内府大人也千万不能继承征夷大将军。”
孟昭德心中一愣,可知道阿倍秀明必然有所决断了,于是低头不语,羽柴秀吉听罢呵呵一笑道,“原来是小牧山笑谈,一席话说得天下英雄都哑口无言的秀明先生啊,我为何不能继承征夷大将军啊,难道我秀吉做的还不够么,难道天下还有比我更有资格的人么?”阿倍秀明忙大声答道,“天下再无人能比秀吉公有资格了,天下也再无人能反对秀吉公了,秀明粗鄙妄言,今日反对秀吉公,并非觉得秀吉公不配担当征夷大将军,而是觉得征夷大将军配不上秀吉公,秀吉公若是担当了征夷大将军,才是枉费了天下之主的名号。”
羽柴秀吉自一见阿倍秀明后,就对此人倾心不已,早有收服之意,所以言语中关照不少,对阿倍秀明的顶撞他不但不恼,还笑眯眯的说道,“好啊,秀吉就喜欢听秀明先生指教,你说来听听,我为何不能担当征夷大将军,我又应该担当何职呢?”阿倍秀明此时抬起头来,坐的端端正正的答道,“若说秀吉公不能担当征夷大将军,其道理有三,其一,征夷大将军颠簸十余年,从足利义辉到足利义昭,从明智光秀到信长公,不是身死国灭,横遭非命,就是颠沛流离,毫无权柄,征夷大将军已经是天下人的笑柄,大名眼中的不吉之物,秀吉公无须蹚这趟浑水,其二,征夷大将军一职现在追赠给信长公所有,秀吉公想要继任,无非是征夷大将军乃幕府之象征,可传后世之位,乃望羽柴氏代代相承,香火不灭,可若是秀吉公继任,则等于违背了推荐人对上任大将军的忠义,也违背了代代相承,信长公传给三法师大人的规律,自古以来,征夷大将军身边多有笔头,老正等强权者,他们却从未擅取征夷大将军,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一切都怕先例,只要开了征夷大将军可以争夺的先例,那日后一定是有能者居之,谁抢得到就是谁的,这样又有哪一家能保证权柄代代不弱,将军名号永归本家所有呢,所以就算架空将军,当初信长公活着的时候亦不曾宣誓继任大将军之职,秀吉公未免落得不忠不义的骂名,还是当悬置征夷大将军,留给信长公享有才是。其三,征夷大将军乃开府之位,可历来受到古制制约,需要配备老正一名,佐政两名,笔头无数,京奉行两名或者一名,参知政事,秀吉公恩德无量,可难保后世之人能镇得住那些老正或者奉行,若白白被别人架空了权柄,岂不是天下白为他人打了,镰仓幕府的后七代就是教训,所以这样的烫手山芋和不保险的权柄不要也罢。”
说到这阿倍秀明顿了顿,见羽柴秀吉听得津津有味,才放心说下去,“既然乱世将止,秀吉公将要统领天下太平,那么不如开元创新,不以征夷大将军统领群臣,而以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位世代相传,史书有云,诸事皆先关白光,然后奏天子,说的是当初西汉霍光,总理天下事务,代天子行政,后遣唐使回国,天皇则设关白一职,不过往代关白都是辅佐教导,天皇成年后便把权柄交换,这其实忤逆了关白之本意,与征夷大将军相比,一个是代行国事,一个是总督国事,一个代一个督就能见其中味道,督者需要分权,而行不正,代者万事不受拘束,一言一行皆代天子,才配得上秀吉公这样的不世奇才,天下一统之英主身份,此乃吾主关东管领之见,秀明亦赞同,不知秀吉公以为如何?”
羽柴秀吉虽然军事天才,政治高手,可毕竟是农户,哪听过这么高深这么精辟的分析,当即一拍大腿,兴奋的跳起来说道,“好啊!好啊!昭德啊,义弟啊,你真的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不当征夷大将军,要当关白么!”孟昭德见羽柴秀吉欣喜,赶紧起身说道,“当初之关白,乃是汉帝为霍光特设,霍光总理天下,镇压反叛,可也要皇家先赐权柄军队,说白了不过一靠内眷兴起的外戚,内府则不同,内府之权柄,财富,军队都是自己打下来的,奋发自强,终成伟业,实话实说,倒比霍光更配担当这关白一职,昭德来前便定计了,以为内府担任关白,实在是实至名归,再无不合适的了!”
羽柴秀吉这时候已经美到云里雾里了,他所想的,不过是孟昭德推举自己出任征夷大将军,好禁锢孟昭德,让他从道义和名分上永远不能对自己还有自己的后人不利,还可着力培养孟家对付西国毛利和东国北条,德川,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孟昭德不光开凿官道,放弃本国之地利,还一口答应臣服,推荐自己出任比征夷大将军更有无上荣光,已经几百年无人担任过的关白一职,而且细想想,这个代字确实比督字好听,阿倍秀明说的真有道理,督一督,好像还是别人任命自己的,施舍来的,想收回还能收回,可代字就不同了,我代你,就是我替你,我都替了你了,你就可以一边凉快去了!真是太美了!越想越兴奋的羽柴秀吉登时对孟昭德完全信任了,他快步走下卧榻,一把扶起孟昭德,激动的说道,“义弟!义弟!好啊,还是你最忠诚于我,可惜啊,征夷大将军已经是信长公的了,按照秀明先生的说法,于情于义我也不能削去,只好委屈你,就担当个左府吧!”
在幕府时代,征夷大将军为第一位,另设左大臣,右大臣,正二位左高右低,监管军事,政务,人事,经济,在左右大臣无法理政的时候,才有内大臣作为替补代行政事,乃是除了上三官之外最高阶级的官位了,现在秀吉许诺孟昭德出任左大臣,就是左府,孟昭德如何能不喜出望外,当时就跪倒在地,大声的答道,“多谢秀吉公恩赐,孟家万死不辞,追随秀吉公左右!”
秀吉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一边搓着手一边让孟昭德起身,兴奋了好一阵后才说道,“家康这小子,降了还是不来,好,昭德啊,你马上推荐,我让三成去活动那些公卿,等到关白一事成了,我看家康还有什么理由不来!”孟昭德得令,忙拜别退下。
离开大阪城天守阁,回到二之丸左侧西苑后,孟昭德一把拉住阿倍秀明,跺着脚问道,“今日虽然凶险,可也不用如此啊,虽然免除了乘推荐出任而向秀吉宣誓世代效忠的危机,可不还是一样,他羽柴氏得了关白,我日后更无力对抗了!”阿倍秀明安慰孟昭德道,“主上身处险境,自然心思烦乱,其实秀吉不知,主上亦不知,关白当初入国,乃是用天皇羸弱,而亲王能合理执掌政务的目的,所以称为正一位摄政关白,可这官职有两个坏处,第一就是代行期限,需要天皇成年后还政,二是无法世袭,所谓代行,就是天皇不便,所以亲王或者大臣代之,天皇更替之后,关白就要被罢黜,天皇成年之后,关白亦要被罢黜,若上任关白势力大,则后人能顺利继承,可道义上却不是这个理,将来秀吉有差,或者本家时机成熟,我们就可借口还政,讨伐秀吉或者羽柴氏后辈,这总比将军一职,开衙建府,我们顶着造反的名头上要好得多啊!”孟昭德这才醒悟,感叹道,“倭国之官职内还有如此大道理,真是和本国不同,我大明之事,皇帝一言,百官无不可动,没想到倭国之内,还有如此细分之名分!”
阿倍秀明呵呵笑道,“主上放心,秀吉的关白做的安稳,却失去了开衙建府的权力,只要羽柴氏一日不成幕府,我们就一日都是只对天皇效忠的大名,大名对大名之间,只要没有造反的恶名,早晚主上能得到天下的!”
1581年(天正九年)12月12日,孟昭德等三人逗留京都两月后,羽柴秀吉的西路军,羽柴秀长和小早川隆景联军击败了长宗我部元亲的土佐兵团,拿下了四国岛要塞阿波国的三源峠,正式进入四国征伐战的进攻阶段,天皇闻讯命近卫前久去往大阪城嘉奖秀吉,羽柴秀吉乘机向近卫前久提出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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