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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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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剿灭。
德川家康自然是不会让孟昭德的一兵一卒进入关东一步,前田利家也谨守秀吉的遗言,不论孟昭德怎么用计,看似如何合情合理,也不许他对内府动兵,所以两人一起反对,孟昭德只是要德川家康回江户,也并不是打算和他开战,就没有坚持,这样达成协议,第二日一早,孟昭德和德川家康就各回封地,孟昭德取道浅野长政的甲府,再出上野国进入东北陆奥,德川家康刚刚到手才七八日的二条御所城,就这样又没得住了,返回伏见城府邸之后,德川家康和随行而来的本多正纯一商议,干脆两人一起返回江户,把二条御所的守卫和修葺工作交给了老将鸟居元忠负责。孟昭德见终于逼得德川家康离开了京都,便也高兴的告别前田利家,返回名古屋城,1598年12月(庆长三年),时隔整整十年后,孟昭德再次披挂上马,踏上了征程,拉开了后秀吉时期十年战争的大幕。
第一百三十九回扫津轻收南部
时间2011…12…1313:05:51:11211
孟昭德此番出兵东北,看似是为了和解津轻为信和南部信直之间的矛盾,实际上是为了在东北立威,拉拢伊达政宗,佐竹义宣,最上义光,秋田实季(安东爱季之子,安东氏或者秋田氏家督,北羽后国主)等大名,好牵制德川家康的身后,二是为了锻炼兵马,孟家六万五千人编制陆军,自十年偃武以来,可谓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尤其是孟昭德最得意的中央兵团北宁军,基本上都是二代子弟,当初的老北宁人马皆退去或者升任掌旗,孟家最能打仗的山下政虎已经六十四岁,田中旭一六十五岁,尼子长秀已经六十八岁,当初投奔而来的美浓大将远藤庆隆和武井夕庵干脆已经双双离世,孟家正是上下脱节之时,此刻动兵,孟昭德和阿倍秀明商议,着力锻炼年轻将领,于是摆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阵容。
第一批开出名古屋城的是先锋军,清一色的天龙军骑兵,共三千人,领军大将濑户长治,军师阿部定秀,副将山下奉纯,山下奉勇,第二批是孟昭德的本军,辖北宁军五千人,烈火营铁炮队一千五百人,军师阿倍秀明,护卫惠隐院,副将孟宪杰,浅井辉政,浅井直政,竹中重门,铃木重朝,天野长兴,井伊仁德,尼子义忠,第三批乃是后军,辖重炮二十门,铁炮队一千五百人,步兵两千人,主将真田信繁(幸村),军师安东隆盛,副将天草时秀,矢泽赖康,大军共一万五千人,浩浩荡荡,延绵十余里。
出发之后,孟军沿甲府直出上野国,仙石秀久作为上野国城主,自然少不了犒劳出资,不过孟昭德与他彻夜长谈,发现他支支吾吾,言语闪烁,明白他身处关东八州之地,已经被德川家康紧紧收买,便不做他想,在廊桥城居住三日后,便行启程,这之前先锋军天龙骑兵开山修路,已经抵达上杉景胜居城会津若松城,上杉景胜早早就得知了师父要出兵东北的消息,兴奋不已,接到濑户长治之后,便拨出步兵一万,交予直江兼续和前田庆次郎统制,一同讨伐平叛。孟昭德在上野国得到消息后,自然开心,于是去信两封,分别给最上义光和伊达政宗,让他们响应朝廷号召,排解津轻和南部矛盾。在会津若松城,上杉景胜陪着孟昭德一住十余日,前锋军已经冒雪抵达羽后国的横手城附近,却还没有两家接应,孟昭德心知这是东北无有自己的根基,两家对自己不予理睬,于是干脆放弃了登门拜访的想法,要一战打出孟家的气势来,彻底镇住东北的一批大名。
做出此决定后,孟昭德婉拒了徒弟要随自己出征的想法,自提大军直奔出羽国,又行了十余日,到了1599年(庆长四年)一月中旬,共两万五千人马会合于角馆城一带,此地乃是北出羽的第一战略要地,东临南部氏居城盛冈城,北抵官道,直达津轻氏居城新轻城,若占据此地,则可彻底扼断两家的咽喉,和贺,稗贯两地豪族一听孟昭德来了,且已经扼住盛冈城,直接宣布放弃独立,回归了本家,此地本属于秋田实季的领土,可秋田实季一听说是天下闻名的孟昭德来了,干脆的就让出了此城,孟昭德一趟东北之行总算有人卖他面子了,也算老怀安慰。占据此地之后,两家都感到威胁,皆不知孟昭德此来是帮助谁的,津轻为信和孟昭德没打过交道,又是秀吉一手提拔的初代家督,自然更珍惜这份家业,所以抱定了顽抗到底的态度,干脆搬回了大浦城,并在弘前道一带布下重兵,严阵以待。
孟昭德探知两家动向后,升帐议事,会上问道军师阿倍秀明,“先生以为当下该如何进兵?”阿倍秀明手握拂尘,一指脚下泥土道,“攻心为上!给两家去信,谁人不来见,就讨伐他,谁人来见,就扶持他!秋田氏臣服于主上威名,却未见其实,要他也来军中,让他领略一下本家实力,才能真真拿住。其三,当年伊达氏连破两阵包围网,实力遍及陆奥,驱散了无数豪族,其中一族小野寺家近年来奔走相告,恳求复国,我们先胜南部和津轻,而后助他,若在出羽寻一地方,就可让他家感恩戴德,且试探最上氏的忠诚,此三事作罢,东北十有六分可归主上!”孟昭德扶手称快,问道,“谁愿意出使两家,传达我调停之意?”话音刚落,一蓝袍将军起身喊道,“属下愿往!”孟昭德一见原来是安东隆盛,不由笑道,“好好,军师的徒弟自是高才了,还有哪位?”另一红盔将军起身道,“属下不才,愿和安东大人比个高低。”孟昭德一看,正是竹中重门,于是点头道,“义弟之子,自有大才,好吧,谁人去了能引他家主君来觐见,便是此番东北出征首功!”两人听罢,领命离帐。
这之后,又有尼子义忠请令去见秋田实季,孟昭德都许了,三拨人马分别出城,倒是最近的秋田实季先到,孟昭德闻讯后很是开心,亲自迎出城去,秋田实季一见孟昭德,忙翩翩拜倒,口称左府大人,孟昭德将秋田实季扶起,赞许道,“人都道东北天寒人心更寒,没想到伊达政宗和最上义光两个奸雄身边还能有如此忠义的大名在,昭德在东北手足无措,多亏了秋田大人接济啊!”秋田实季忙谦道,“不敢不敢,久闻左府大人乃是天下第一忠厚之士,百信人人交口称赞,且用兵如神,所到之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实季今日一见果如天人一般,从此愿意归顺左府,鞍前马后,伺候周全!”孟昭德听罢自然欣喜,又是一顿嘉许不提。
再过五日,负责南部氏的竹中重门也赶了回来,身边还带着一位老者,年纪和孟昭德不相上下,一介绍后孟昭德才知道,这位就是秀吉铁杆,十年间横扫陆中藩国全境的南部信直,本来南部信直坐拥三十余万石土地,十一万百姓,孟昭德就不想和他多虚耗兵马,现在他先到了,而津轻为信没到,证明津轻为信是看准了要和自己作对了(关原合战,历史上津轻为信加入了东军,负责东军的整个后勤保障,且攻下了大恒城,挫败了上杉景胜的一部兵马,南部信直则在开战之时去世,其子继承家督,镇守盛冈城,后被德川家康借故削弱,和津轻氏同存直至明治时代),果不其然,三日后,安东隆盛自缚双手,请罪归来,原来津轻为信认定孟昭德是来推翻秀吉的政令,打压秀吉亲信派的,拒不接见安东隆盛,这样拖沓十余日,安东隆盛只好空手而归。
孟昭德闻言大怒,立刻誓师出发,临行前对诸位大将和秋田等大名说道,“在下文采武备平庸,自愧领左大臣一职乃力不能及,唯有呕心沥血,竭尽全力谋天下太平,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现在津轻为信无故打开战端,我好意劝和,他却连见都不见我的使臣一面,这等屈辱真是人所不能受,今日乃是天要我伐他,则我亦不会退缩,待要他东北顽子看看我孟家军士的厉害!”三军听罢无不动容,喊杀声震天,一众年轻将领各个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杀津轻为信一个人仰马翻,直看得秋田实季和南部信直张目结舌,胆战心惊。
大军至此对津轻为信宣战,兵分两路出角馆城,一路真田信繁带领取新轻城,一路孟昭德亲自统辖,取大浦城前五里的弘前道,直江兼续和其一万上杉军留守大营。真田信繁一路多是骑兵,还有濑户长治等英勇善战的将士,再加上六文钱真田兵的勇猛,一战就袭破了新轻城,斩杀津轻兵马数百人,守将乳井大隅遁走。
孟昭德一路闻听新轻城告破后,士气大振,两个昼夜就赶出四十里路,直抵弘前道,弘前道左依户加川,北抵大浦城,东临出海口(出去就是北海道了),乃津轻为信重兵布防之地,全家一万兵士有六千驻守此地,大将乃是津轻为信的心腹千德政氏和森冈金吾,吉野氏广三人,号称津轻三虎,另有津轻家军师,东北有名的智者沼田佑光(细川藤孝的旧家臣)镇守崛越城,相隔不过十里,遥相呼应。
抵达弘前道后,孟昭德命人下了战表,第二日清晨,大军一字排开,那边津轻家三虎也各自带兵出寨,孟昭德是为了在东北大名面前显显威风,三虎则是想人少不如一战,挫败敌方锐气,说不定还有胜算。眼见三虎各个膀大腰圆,座下马也非次品,孟昭德就知这三人武艺不俗,环视身边诸将,“小马超”浅井辉政运粮未到,剩下的却不知哪个武艺最盛,有心叫惠隐院上阵,又怕挫了年轻人的斗志,思来想去只好问道,“谁人愿意出战,为本家扬威!”刚说罢,只见一将飞马出阵,一袭翻毛宝蓝袍,头戴弯月纯银盔,身披鱼鳞锁子甲,手持钢尖柳木枪,座下栗毛马,大吼一声,“前日已让竹中大人取得首功,今日末将要将功折罪!”正是安东隆盛。孟昭德见状忙看阿倍秀明,阿倍秀明笑道,“当初隆盛小土坡一人力敌三百余德川兵马,可见威风。”孟昭德这才放心道,“看你如何擒敌将。”
安东隆盛得令后也不答话,纵马直取前方敌将,为首的正是森冈金吾,森冈见状挥刀就迎上前来,两人一个错马,森冈金吾问道,“来将何人,留下姓名再送死!(中国小说一开场就是来将可通姓名,那都是扯淡,谁上来打仗还互递名片啊,可日本却是真的,所谓一骑讨,就是要两家都先报名字,对方一听,身份够了,才打,不然就是一拥而上,厮杀一阵,被小兵杀了就是活该)”安东隆盛手握木枪,一个前刺,同时说道,“孟家麾下侍大将安东隆盛,孟家家老秀明先生首徒!”森冈金吾一听,原来是传闻中天下第一军师阿倍秀明的徒弟,这若阵前得手,那是何等威风,于是一刀架开安东隆盛木枪,两人走马厮杀起来。
安东隆盛心中记恨津轻氏让他丢尽了面子,十余日风餐露宿不得见面,起兵之前就已经憋着要报仇了,现在得到机会,哪能错过,且安东隆盛自幼学习宝禅院枪法,五岁开蒙,九岁就能力敌十余人,到了十三岁拿到认可状时候,已经本派无人能敌,家中常和惠隐院还有浅井辉政等人切磋,虽然比不得他们天生神力,枪术上却丝毫不落下风,端的是滴水不漏,攻守兼备,最要命的是,安东隆盛家境贫寒,是下级武士出身,所以一步步走到今天,全凭手中枪拼出来的,当初那一套颇有美感的枪法在安东隆盛十余年的厮杀生涯中已经进化的干净利落,十成十适合实战使用,其威力可想而知。反观森冈金吾,虽然也是津轻氏麾下虎将,却毕竟出身东北,没见过什么上乘的武者,也没经历过什么恶仗,和安东隆盛交手走马了十余回合后就渐渐力不从心,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差距,这样一个松懈,让安东隆盛手中枪突然磕中小腿,登时一阵钻心的疼痛,马上决斗,要紧的就是两股夹紧坐骑,现在一面失衡,森冈金吾紧接着就跌下马去,安东隆盛木枪一抵其咽喉,大叫一声“绑了”,身后自有跟随的步卒三下五除二,捆住了一虎。
同僚被擒,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暗叫不好,赶紧打马上前来救,安东隆盛杀得兴起,也不管对方是一个还是两个,一夹座下马,提枪就刺,手中一杆钢尖柳木枪舞的虎虎生风,行云流水,虽然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都是武艺好手,也一时不能对付,两人座马离着森冈金吾十余米,却再难进一步。军阵中孟昭德见了,对阿倍秀明赞道,“好武艺,真不知咱家还有如此武者,若惠隐院和他交手,尚不知孰胜孰负!”阿倍秀明笑而不语,惠隐院听到却是争强道,“老衲年岁日高,自不是年轻人对手,若与我十年青春,主上这话就说大了。”孟昭德听罢哈哈笑道,“大师,贪嗔痴,你这好强的毛病,几十年参禅也参不掉啊!”惠隐院一捋花白胡须,呵呵应道,“正是如此,老衲什么也可,酒不吃,不赌钱,不近女色,唯有一口气咽不下,主上且坐,看我的手段!”说罢双股微微颤动,座下马颇具灵性,一声长嘶,直射出去,惠隐院手中朱枪转瞬间就到了三人面前。
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被枪风一压,都大吃一惊,就连安东隆盛也是吓了一跳,惠隐院却不管,手中朱枪一横,砸在两匹座马脖颈处,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二人虽然骑得都是好马,却也禁不住惠隐院的角力,应声而亡,两人翻身落马。安东隆盛和惠隐院见了,提枪就来擒二人,好在两人平日都是步战(东北多山,马匹不能肆意驰骋,许多武士都是骑马到阵上,上阵后就下马步战,有的将领一辈子都没骑马打过一次仗),对于平地反而比马上更利索,两人倒地之时,已经借力撑住身子,并抽刀在手,随便虚晃几下,掉头狼狈逃窜,惠隐院和安东隆盛追出两步,因为怕对方阵前弓箭手,便停马不追,孟昭德见状哈哈大笑,手中折扇一舞,左右部将争先恐后的杀出,全军亦洪水开闸一般呼啸涌出。对方阵前见势大不能抵挡,纷纷溃散,孟军一阵掩杀,直杀到弘前道大寨前方才被寨中强弩逼退,后清点战场,孟军斩获近千人。
回营之后惠隐院大呼痛快,南部信直和秋田实季也是初次见人如此骁勇,再一问此人已经年过半百,五十有六,更是惊为天人,回家后,于各自领地内寺庙修建惠隐院大师生祠,此后话,按下不表。津轻为信那边,听说孟昭德尽出精锐,手下三虎无人能敌其勇猛,损兵折将,于是命军师沼田佑光和长子津轻信建分别带兵从本城赶来支援,放弃其他地盘,只守弘前道和大浦城。孟军中接到探报后,孟昭德忙召集众将议事,阿倍秀明从中布置,展开山川地形图道,“此番弘前道和大浦城集结了敌方一万人马,端得地狭无处施展计策,所谓凝其一点,坚不可破,足见津轻氏颇善用兵。”南部信直听罢不悦,孟昭德看在眼中,宽慰道,“若善战者皆有自立之理,那昭德麾下此时已经无人了,信直大人请释怀,纵他如何用兵如神,我家先生自有应对之法。”南部信直这才喜笑颜开。
阿倍秀明言道,“此番用兵之地方圆不过十里有余,看似首能见尾,尾能见首,无甚诡计阴谋,然沼田佑光年过六旬,津轻为信五十寿整,都是时日无多,所以和本家对立,不外乎是为其后人争一块家业,那这一万人中就要数津轻信建最为要紧,我们攻其这一点,津轻为信必乱,全军阵势一旦倾斜,则可一蹴而就。”孟昭德点头道,“如此甚好,哪一位愿意带兵夜袭津轻信建的军阵?”话音落,孟宪杰和压粮赶到的浅井辉政同时起身,鞠躬道,“属下愿往!”孟昭德笑道,“年轻人奋勇敢战,本家之幸!本来辉政压粮一路辛苦,我不允你出战,不过立功之时,辛苦一些就辛苦一些吧!你和宪杰各自统骑兵一千,夜袭敌营,津轻氏乃当地豪族,若能伏则不可尽数剿灭,所以你二人当小心信建,不可伤害,生擒便是!”
两人听罢刚要领命,惠隐院突然哼了一声,起身唱了个佛号道,“主上,辉政远来压粮辛苦,二公子又是万金之躯,何必他们上阵,好似我军中无人一样,老衲虽然年迈,也还有千斤力气,不如老衲前去,不然岂有徒弟在外厮杀,师父享乐阵中的道理。”孟昭德一愣,刚要回复,阿倍秀明就接道,“大师父,您年事日高,朱枪已经创下不世之美名,日前一战更是名震东北,又何须去冒险呢,若是有个闪失,这方圆十里内驻军一万,可非能运筹帷幄之地,刀枪无眼这。。。”惠隐院听罢哎了一声道,“先生此言差矣,刀枪无眼又不是只对老衲,这二公子和吾徒不也一样么,难道都不去了?且先生说的对,老衲是已经年老,可还未不中用啊,此番来征东北,已经是本家十年才打的第一仗,谁又知道下一仗在何处呢?若是老衲赶不上了,难道要我病死家中么?主上!恕老衲胡言,您比我还年长三岁,难道您不能体谅老衲的心境么,就请主上开恩,许老衲出征!”
孟昭德听罢很是动容,直看阿倍秀明,阿倍秀明知道孟昭德和惠隐院情义非比寻常,乃是数十年贴身守卫之情,孟昭德自不会对惠隐院冷漠拒绝,只好说道,“那就为大师父择一副将,请来照顾左右。”惠隐院笑道,“只要不和我争,一切都听先生的!”孟昭德这时开口道,“那辉政暂且休息,由你师父出征好了,宪杰,你为大师副将,记住,凡事要有主见,大师若要涉险,你就是拼了自己,也要阻止大师,此一战乃是夜袭,我孟家天龙骑兵更是举世无敌,当容易的,擒下津轻信建后速速回归,不得恋战!”孟宪杰领命,和惠隐院一同出帐去检点兵马。
两人走后,阿倍秀明对孟昭德言道,“主上,这津轻为信号称东国有名的军谋者(本人爱玩一切战国游戏,津轻为信名气不大,可在太阁立志和信长野望中统率都在100以上,武力也有75,政治也有八九十,我勒个去。。。),我想他不会算不到我们要夜袭其子,就算料不到是今夜,肯定也会暗派一支部队保护其长子安全。”孟昭德点头道,“这是常理,爱子之心人皆有之,不如明日摆开阵势冲营,我军一万五千大多是年轻士卒,二代天龙之后,尚不熟战阵,也可操练一番。”阿倍秀明笑道,“这倒不必,虽然上阵杀敌,磨练意志是好的,可也不至于蛮干,若用巧计时候还是当用巧计,不过此一路去太危险,我当助大师父一臂。”说罢对席间言道,“山下兄弟何在?”山下奉纯和山下奉勇忙兴奋起身,鞠躬道,“属下在!”阿倍秀明道,“命你二人引铁炮手五百,多带硝石硫磺,于弘前道右侧埋伏,一见道里厮杀上了,就在入海口放火,铁炮狙击道路,不许大浦城出来接应。”两人领命去了。阿倍秀明又道,“铃木重朝,浅井直政何在!”两小将起身道,“属下在!”阿倍秀明道,“你二人领北宁军三千,暗藏于弘前道西侧,待大师父夜袭成功后,对方必有接应,此时道西大营空虚,你二人速带兵袭占,焚其粮草!”两人领命去了。大帐之中这才散会,各自回营等候。
再说惠隐院和孟宪杰,两人点起两千骑兵,待到夜深二更时候,便出营直奔弘前道,路上孟宪杰对惠隐院说道,“大师,父上的意思是我听您的,您既然是主将,不如让我先行探营,拿住对方厮杀后,您领一支兵马直奔大帐,擒下津轻信建如何?”惠隐院哈哈笑道,“二公子,您还未懂事时候,我就驰骋沙场,难道现在却惧战了么?我还不用二公子帮我建功,你和我各自带一支人马分两头入营,谁拿着津轻信建,谁就是首功,如何?”孟宪杰心存高远,想来飞扬跋扈,可对于有军功能打仗的大将从来都是敬重的,此话若是他哥哥说出,他早一巴掌打上去,可是本家战神开口,孟宪杰却精神抖擞,兴奋道,“好!宪杰自幼好读唐史,就喜欢那些英雄豪杰,今日大师愿意给宪杰机会,宪杰就和大师赌他一赌,若宪杰侥幸得胜,我要大师一套金线袈裟!”惠隐院答道,“好!跟二公子说话果然痛快!那老衲也不客气,老衲若是擒住那信建,我要你珍藏的正宗长短打!”两人说罢击掌为誓,到此各自分兵,直奔弘前道津轻信建军阵。
惠隐院为了在后辈面前争得面子,命麾下一千骑兵加速前进,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就摸到了敌人阵前,他一马当先,手中朱枪拨开了三五人才能抬动的拒鹿角,股下一夹,冲入营中,身后一千人鱼贯而人,此时营中还无响动,惠隐院知道是孟宪杰未到,心想赢了,便直奔军阵中心大帐而去。哪知才出四五十步,突然四下亮起火把,各营房内冲出几十人不等的弓箭手,另有一支骑兵,人数不多,在三百人上下,从大帐背后闪出,为首一员将领,虬髯连鬓,头系白丝绦,身披枣红兜里肩,手持两把太刀,座下黑骓马,背插镶金佛禅杖,上绣银白双叶荷家徽,正是津轻为信本人!惠隐院虽不识得,可也看出此人气度不凡,估计不是为信就是信建,虽然身边有数百弓弩手,可英气豪勇,大呼一声道,“众人防备左右冷箭,看我拿贼!”
说罢惠隐院朱枪一摆,上来就斗津轻为信,津轻为信缓缓将两把太刀收入鞘中,拔下背后金禅杖,两人斗在一起,惠隐院背后一千骑兵也冲了上来,可被两侧弓箭手一阵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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