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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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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惠隐院朱枪一摆,上来就斗津轻为信,津轻为信缓缓将两把太刀收入鞘中,拔下背后金禅杖,两人斗在一起,惠隐院背后一千骑兵也冲了上来,可被两侧弓箭手一阵乱射,登时折损数十人,剩下的方才缓步,向两面杀去。待冲到近前,突听咔嚓嚓一声巨响,原来弓箭手面前十五步都挖有壕沟,骑兵没得防备,纷纷坠入沟中,土壕内埋有铁蒺藜,上淬毒药,沾着就亡,一瞬间又折损上百条性命。

津轻为信武艺不如惠隐院,两人一交手,津轻为信才明白,惠隐院的名声都传到东北,家喻户晓,这真不是浪得虚名的,看似一个满脸皱纹,胡须花白的老和尚,手上的功夫却是一点小窥不得,一杆朱枪也不随着人家的年龄而有老迈之相,每招每式都如雷霆万钧,气吞山河,津轻为信直抵挡的汗如雨下,双腕虎口肿痛,随时可能撤杖。正危急间,突然一步行大将提刀喊道,“父上!速往营后走!”津轻为信这才反应过来,虚晃一杖,掉头就跑,惠隐院仗着武勇天下无敌,也不管他有何诡计,打马就追,这边两人绕着走了半个大帐,直来到帐后,突然从帐脚中伸出好几把木棍,对着惠隐院的座下马马腿就是一通乱捶,座马没有防备,嘶叫一声倒地,惠隐院也被掀飞出去,津轻为信见状,忙招呼左右一起上,来抓惠隐院。

惠隐院一个翻身站起,拔出腰间太刀,顺势砍翻了几个上来的士卒,可津轻为信一直在后催促,津轻氏士卒不见减少,反而越围越多,惠隐院见状叹道,“奈何奈何!死于无名之地了!”话音刚落,突然一支飞箭射到,噗噗两声,连穿了两名士卒的脖颈,随后一声巨吼道,“谁人敢伤我师父!”惠隐院一见,正是徒儿浅井辉政。只见他单枪匹马,一路杀入阵中,左右都是津轻氏弓箭手,却百支箭都让浅井辉政拨开,难以近身,正是“白盔白甲白玉滔,手中银枪逞英豪,单人力敌百万军,颇似其父锦马超!”

浅井辉政一路杀到惠隐院身边,伸手就把师父拉上马来,手中银枪一个翻转,拨起地上朱枪,接到另一手中,两手使开两杆枪,马踹大帐倒,将击倒师父坐骑的帐内持棍武士一人戳了一个透明窟窿,而后整合残存骑兵,当先开路,带队扬长而去。津轻为信看得张目结舌,动都不能动,其子津轻信建问道,“父亲,何不追击?”津轻为信道,“此战只要孟昭德知我厉害,并不在与其决战,且你看那老僧,本家就已经无人能敌,再来一白盔白甲大将,似乎比那老僧还要厉害,哎,孟家人才济济,所言非虚,真不是你我能敌啊!”说罢收兵整顿,一清点,斩获天龙军一百七十七人。

至于孟宪杰那一路,从山道东南杀入,还未入营帐,就被双虎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接着厮杀,杀了一阵,因为天黑无法视物,双虎的步卒故意鏖战,由两边绊马索和弓箭消耗天龙骑兵,战了片刻,孟宪杰终于无法进,只得悻悻退去。如此两支骑兵在路上会合,一说情由才知道,浅井辉政终归是担心师父夜袭危险,没和孟昭德请命,就独自引马来追,这才救了师父的性命。三人带兵回营后,把此事一说,孟昭德不但宽恕了浅井辉政,反而欣喜,赞其忠心耿耿,孝心更重,乃是家中楷模,嘉奖黄金五百两,云云不提。

阿倍秀明听罢战报后,和孟昭德还有两位大名说道,“此番津轻为信在十里之内布下一万人顽固抵御,每一里就有一千人,正是要刺猬抱团,端得这个滴水不露,要我军远来缺粮,不战自退,今日设计使他,两支伏兵都没有斩获,看来不论弘前道哪只营盘被袭,其余大帐都不会出兵相救,反观我军,就算侥幸拿下其中一支营盘,也是深陷敌阵之中,守不能守,攻不能攻,只能退却,如此用兵,这津轻为信守城倒是有些心得的。”孟昭德叹气道,“东北大雪皑皑,道路难行,军中所剩粮草不足一月用度,军师可有良策破敌?”阿倍秀明笑道,“津轻为信虽然采取龟缩之阵,可惜还是能破,这小刺猬蜷成一团,我们只要拿水浇它,它自然伸展身躯逃跑,大浦城往西北三里左右就是海岸,那里遍布小岛十余座,乃是安东水军众,十三凑之砦的安东总八郎兴久的地盘,另外太阁死前,虾夷豪族松前庆广曾归顺来降,得到了虾夷的贸易权,成为虾夷藩国大名,这两人手下水军总有三五千人,大浦城的粮食用度都是虾夷宇须岸的梁田屋提供,主上只要修书三封,两封调集两家水军,封锁海岸线,一封给梁田屋,命他停止给津轻为信提供援助,则津轻氏军心必动摇!”

孟昭德追问道,“军师,这看似是好,可如此一来一往,封锁事宜,就算他们全都照办,也要数月,我军只有一月存粮,怎么来得及?”南部信直和秋田实季以为这是孟昭德旁敲侧击,虽然国力不强,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如有我们两家接应这几个月的用度如何?”阿倍秀明闻言起身,行了个大礼后微笑道,“两位大人果然是义薄云天,效忠朝廷的忠臣,不过不需如此,主上,你见那刺猬是被水泡了之后才准备逃跑呢?还是听到看到洪水来了,就起身逃跑呢?津轻为信若是知道此事,绝不会在被封锁之后才行走动,肯定是一得到消息就行更改布防,届时他一动,我们就能破敌了,十里之内布兵一万,不动时候就坚如磐石,一动起来就会手忙脚乱,拥挤不堪,主上放心,只要你书信送抵三处,我五日内必破敌军!”孟昭德听罢精神抖擞,忙着人取来纸笔,送出三封书信,阿倍秀明则辞别三位大名,自去布置。

两日后,十三凑之砦接到孟昭德来信,此地安东兴久和津轻为信颇有交情,自然把事告知与他,可松前庆广与津轻为信向来交恶,梁田屋是做生意的,自然也得罪不起朝廷左大臣,津轻为信料定另外两家接信后肯定会困死自己,不愿坐以待毙,决定让两虎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镇守崛越城,沼田佑光镇守出海口,自己和嫡子镇守大浦城,把一条由北往南的防线迁为由西往东,依靠百里海岸线打算自给自足。

沼田佑光临行前去见津轻为信,希望他主动示好松前氏,割让松前氏垂涎已久的大浦凑町,让他能把贸易圈扩展到东北津轻藩和陆中藩来,可津轻为信毕竟是第一代家督,挣下份家业不容易,思前想后还是拒绝了,沼田佑光无奈辞别主上,出门对属下说道,“当初我离开幽斋老大人,游历天下,就是看上津轻大人器量非凡,这才追随左右,十年来南征北战,统一津轻国七万五千石,总算尽忠尽责,可惜时过境迁,今日的主上已经不是那个骁勇善战,运筹帷幄的智将,而是紧守家业的顽主了,这样封闭自身,不能审时度势,早晚必败于孟昭德!”说罢之后,又想到自己只是仆从,不了解主上对于一手一脚拼出的家业的珍惜,或者换了自己是家督,四面楚歌之际,也会拼个鱼死网破而不愿意把辛苦得来的基业拱手让人,如此开脱后闭口不提,引本部两千兵马直奔出海口而去。

路上行到三川交汇口处,此地离入海口颇近,道路因为冰雪已经难行,就是春夏之际,此地也是泥泞多于坚土,是最最凶险之地,沼田佑光见状叹道,“孟昭德麾下有个军师叫做阿倍秀明,听说是上代阴阳师安培晴明之后,能知鬼神算过去未来,若他知道我今日渡过此地,不知有否招待!”话音刚落,嘭嘭两声炮响,真如震天震地,冰川撕裂,立刻两支人马从两旁闪出,都是步兵携带铁炮长弓,还有二十门黑漆漆的铜口大炮,为首三员大将,一人穿银甲银盔,正是当夜来救师父的浅井辉政,一人黑甲持刀,正是前锋大将濑户长治,两人一左一右,中间护卫一位披头散发,身穿巫师袍,手持银丝拂尘的策士,马上拱手道,“多谢沼田大人谬赞,在下正是阿倍秀明,当夜我遣兵去拜访,多得大人的长弓招呼,今日依样学样,设下长弓铁炮回赠,不知道沼田大人以为如何?”

沼田佑光一见这就是阿倍秀明,果然生的清秀俊朗,睿智果决,心中就已经佩服,马上回道,“在下苦劝主上,要他割让几个港口给松前氏,联合北部一同抵御左府,奈何主上得国不易,不愿相让,这才命我们仓促换防,本来一个拳头握紧,严丝合缝,现在张开五指,自然能被一根根拧断,沼田服气了,先生算无遗策,果然天下第一军师!”阿倍秀明谦道,“不敢不敢,侥幸而已,当夜一战,足见大人和津轻大人的手段,险些损我家一员主将,今日想来秀明还是心有余悸,其实凭借大人的智谋还有津轻大人的本事,本可以造福一方,安居乐业,助我家大人共掌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为何沼田大人名宿读书,却看不到这个道理?”沼田佑光叹气道,“津轻氏立国尚浅,国力也不甚强,国主在则还能自保,国主一去后,少主亦不知如何应对西方秋田氏,东面南部氏,北面松前氏的围攻,所以这才南部氏内乱之际打算结交些盟友,为日后谋划。”阿倍秀明哈哈笑道,“此不是舍近求远么?沼田大人,我家主上自为太阁殿下义弟以来,为了国政呕心沥血,太阁生前曾经定下规矩,不许各地外样大名擅自开战,需要一切由朝廷裁决,现在南部氏内乱,津轻氏本为外人,却横加干涉,虽然地跨千里之外,不过我家主上一样提兵来战,这就是天下公义!将来津轻氏为信大人殡天,少主继位,就算津轻氏有甚灾祸,我家大人作为天下人左大臣,一样会前来相救,本是无事的,可你家贸然触犯天威,执意抵抗不降,日后津轻氏有难,我家大人如何出手相助!岂非舍近求远么!”

沼田佑光苦笑道,“是啊,这是在下没有见识,不能看透,耽误了主上的前程,现在说来也已经晚了!先生重兵在此,沼田无能,恳请先生放过我麾下将士性命,沼田愿意自裁谢罪!”阿倍秀明摇摇头笑道,“不晚不晚!人来!”话音落,就有人从阵中请出一位大人,正是之前被俘虏的三虎之一森冈金吾,阿倍秀明说道,“森冈大人这几日在我军中做客,如果失了礼数,还请大人见谅秀明。沼田大人,森冈大人请您带回,您的人马也可以离去,实话实说,另外两道除了津轻大人本部兵马,我都设有伏兵,现在或礼遇者已经通行,若顽抗者已经枭首,这便是无谓之战带来的无妄之灾,恳请沼田大人回去想想,能和你家主上说清左府希望罢兵言好之意,不然的话天兵一到,今日之伏秀明还能设他百个千个,那时候无数津轻氏好儿郎枉费生命,岂不可惜!”沼田佑光听罢大为折服,登时下马跪倒道,“佑光今日深信孟家军之慈悲,请先生放心,今日若得放生而去,佑光拼了性命不要,也劝我主上来降,从此之后唯左大臣马首是瞻,一生一世不敢再行背叛!”阿倍秀明这才满意,命人放了森冈金吾,大军让开道路,放了沼田佑光过去。

第一百四十回石田三成和前田利长

时间2011…12…1313:08:38:11575

沼田佑光接回森冈金吾后,两人一路畅谈,森冈金吾回忆起在孟军中的日子,如何善待他,孟昭德等人如何一日三请不说,就是他随意走动,看到的孟军风气那就不俗,真正是一等一的大藩国,天下之主才能拥有的军队,沼田佑光又说道当初设计反夜袭,营中埋伏众多弓弩手,一般军队早都溃散逃去,可那些天龙军骑兵却好像想死一样,一个个兴奋的冲杀上前,丝毫不顾个人安危,这便是一代天龙军教育子嗣的结果,孟家的嫡系部队,各个都有优良的传统,都是父亲老了儿子来接替位置,从小就听惯了父亲说孟昭德如何如何仁德,山下大人如何如何英勇,自己当年又是如何如何逼退武田,力敌德川等等,所以这些新上来的二代嫡系都以自己是天龙军的一份子为荣,更是因为能为孟昭德而战感到兴奋,这份传承这份情谊确实是别的大名麾下农民部队所不具备的。

想到这些,沼田佑光和森冈金吾意识到,凭借本家七万石的领地和孟昭德对抗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还不如早早归降,于是把部队交给副将,两人快马去大浦城见津轻为信,路上一边打听,果然两虎千德政氏和吉野氏广也受到伏击,但他们和沼田佑光不同,初始很是硬气,上来就打,被山下兄弟打伤,兵马折损过百人,还被袭破了崛越城,现在二人带兵据守在福田山一带,沼田佑光忙和森冈金吾去接两虎下山,四人一说,这才做通了工作,两虎也打算归顺,四人带齐残兵直奔大浦城,到了大浦城后,和津轻为信上奏连日来的所见所想,津轻为信虽然要面子,可毕竟面子没有土地重要,现在由西向东的一道防线已经被人隔断,成了两处死城,守无可守,无奈下津轻为信提出,只要让他保有津轻一国,他便永世归顺孟昭德,不再闹事。沼田佑光听罢甚喜,自告奋勇去和孟家交涉,这边走后,津轻为信无奈对三虎和津轻信建说道,“方才三日,我军就从大胜孟军变到困守孤城,这究竟是我做错了什么?形势竟然如此急转直下啊!”森冈金吾和沼田佑光一路聊得很多,最得了些见识,忙说道,“非本家之罪,实在是孟家军师阿倍秀明,翻手成云覆手为雨,一切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或用政治牵制军事,或用军事牵制政治,此人真有一日里扭转乾坤之能啊!”津轻为信听罢才算五体投地,终其一生对阿倍秀明再无冒犯,言语中必口称先生。

沼田佑光出使孟家之后,孟昭德对于津轻为信保有津轻藩国一事满口答应,毕竟这是太阁许他的,孟昭德无谓夺取,而南部信直虽然恨津轻为信,可对于津轻藩国也不打算染指,只要他日后不和自己作对,资助本家叛乱者就行,都满意之后,四家便在盛冈城签订盟约,南部信直,秋田实季,津轻为信拜谒孟昭德,正式纳名归顺,宣布永世听从孟昭德召唤,不离不弃,孟昭德因为远在京都,所以指派五大老之一的上杉景胜为其代言人,并请直江兼续代替上杉景胜签字画押,此间事才算终了。

宴会两日后,孟昭德便带兵返回名古屋,路上秋田实季等三大名一直相送,直到进入东北停靠的第一站横手城时候,孟昭德才停下脚步,对周围人说道,“此地有外垣,有本丸,可惜虎口残破,也没有城主,没有驻军,是谁家的领地?”秋田实季上来说道,“是本家的领地,不过因为此地总扼最上氏和伊达氏北进道路,这两家穷兵黩武,属下难以抵抗,所以干脆撤去城防,放开道路,这才成了荒城。”孟昭德呵呵笑道,“今后就不同了,现在信直大人财雄势大,实季大人依山靠海,津轻大人运筹帷幄,三家齐心,何来惧怕伊达政宗和最上义光,此城需要重建,不过实季大人,昭德舍了脸皮不要,想求大人赠与此城。”秋田实季忙道,“应该的,我三家新降,实在应该派兵在此督导,本来就是荒城,我愿意割让!”孟昭德哈哈笑道,“昭德岂是小肚鸡肠之人!实季大人把昭德看得轻了!我是打算把此城赠给小野寺义道大人啊!”说罢,一位蓝衣秀士从马阵中骑马行出,对着几位国主一一鞠躬,正是小野寺景道之子,小野寺义道,孟昭德一指他道,“小野寺家乃是东北百年名族,向来与世无争,可恨那伊达政宗夺了他家基业,义道大人近年来几番奔走,就是为了有一处安身,能够供养祖先,昭德这才恳求实季大人,请赐一城与他。”

秋田实季听罢赞道,“果然义薄云天左府殿下啊!我当。。。哎,是实季小肚鸡肠了!好好好,左府的天大面子,实季岂能不买,就祝贺小野寺大人复国兴家吧!”剩下南部信直和津轻为信一听也很高兴,虽然服了归顺孟昭德,可还是不希望孟昭德在此地驻兵,现在一看一处要害孟昭德开口就要,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家复国,都赞叹孟昭德的大气,也庆幸孟昭德没有在东北驻军的打算,纷纷祝贺小野寺义道,小野寺义道激动的热泪盈眶,对着孟昭德拜了再拜道,“小野寺一族感激左府天恩,从今往后世代相随,永不背叛!”孟昭德扶住小野寺义道,宽慰几句,又留下稻米一万石,黄金一千两资助,而后终于和四位大名道别而去,引兵返回东海道。

途经最上义光和伊达政宗的领地,两家还是拒不相见,孟昭德也无所谓,反正东北四国臣服,一向诡计多端的最上义光和骄横跋扈的伊达政宗就没那么重要了,而且这两位一是国力强大,二是诡诈多变,就算他们投降孟昭德,孟昭德也不敢放心,因为他们是说变就变的,还不如现在铁了心支持德川家康,让孟昭德明着防,来的痛快些。这样穿过上野国,甲府,出骏河,回归东海道,已经是1599年(庆长四年)3月了,刚到名古屋城卸下战甲的孟昭德,还没来得及休息喘口气,就接到了京都急报,前田利家请孟昭德火速进京,可能有大事相托。孟昭德闻言楞的半晌说不出话来,阿倍秀明也是一惊,噶咋不能言语,两人心中都明白,如今天下还能有一丝和平,就是因为前田利家还在,如果此人有个好歹,就连孟昭德都没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变故。

可该来的还是会来,孟昭德只能抖擞精神,命阿倍秀明为总军师,督五国军务(美浓,尾张,三河,远江,伊势),山下政文督五国政务,真田昌幸虽然早就受封安浓津城城主,可心向孟昭德,还把真田信繁等子嗣留在孟家效力,孟昭德于是又书信一封,命真田昌幸带本部人马直奔远江滨松城,会同真田信繁等人,拱卫孟家东大门,另外山下政虎,田中旭一,铃木重秀,岛清与等猛将各自入驻军营,日夜甲胄不离身,等候调遣。这之后,孟昭德才带惠隐院,尼子长秀,果心居士动身赶赴京都。

3月25日,孟昭德一行抵达京都,德川秀忠和鸟居元忠带队在二条御所迎候,前田氏家督前田利长则在伏见城等候拜谒,孟昭德派尼子长秀去宽慰德川秀忠一行,自己直接去见了前田利长,一见利长,就见利长泪流满面,噗通跪倒在地,孟昭德大惊失色,忙扶起利长道,“世侄,昭德年老,禁不住吓唬,你不要如此,快说大纳言如何?”前田利长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哽咽道,“已经是茶米不进,母亲大人日夜伺候左右,不知还有多少时日了!”孟昭德听罢顿时泪如涌泉,顿足捶胸道,“分别才半年而已,怎么发展到如此地步?”前田利长恨恨道,“那德川秀忠表面忠厚,他和治部少辅一同去名护屋迎接大军回国,结果大军驻与名护屋不走,要求朝廷给予体恤,或者对于几年征朝给个说法,要么拿出土地来,不然远征将士就白死了。家父听罢心力憔悴,和五奉行还有家康磋商,要求他们一同努力,安抚众将士,不要妄生事端。结果治部少辅听从家父建议,在名护屋下达驱散令,给每人白米一捆(相当于一石),制钱五百文,每位大名绸缎一匹,黄金小判二十枚,至于死者日后再行体恤,现在太阁新丧,国家无钱,希望他们谅解。”

孟昭德点头道,“如此远征将士必然寒心,可是朝廷没钱是事实,他们也该体谅。”前田利长说道,“本来是的,可恨那老乌龟,老狐狸,因为他带去了粮草三十万石,黄金五万两,所以家父特意奔走到江户城,亲自求告,让他写信给秀忠,先把这些资金兑换成制钱和绸缎,分发众人,如此一来一回,家父年老体衰,就折腾病了,结果那家康表面说好,实际上却私自知会其子秀忠,把绸缎都换成下等粗布,制钱从永乐钱都换成铁泥钱(日本是贫金属国,只有白银和黄金产量很高,所以都是用黄金去换中国的铁,制钱百余年来都是用永乐钱和宣德钱,这是日本最上等的制钱,后来日本本国有人用劣质的铁器融化,雕刻模子,仿制了永乐钱和宣德钱,虽然一模一样,但是用后磨损巨快,十余年就只剩下中间一孔的铁环,字是完全看不清了,因为日本缺铁,制钱稀少,所以发现这种假钱后,幕府也不能制止,只能让它流通,但因为百姓都知道这是假钱,所以价值很低,平均两贯钱换一两黄金的话,假制钱要六贯才能换一两,等于该发一人一千文钱,用了假制钱后就一人只发了三百文),如此以次充好,本来众大名就不满意,现在更闹腾了,他们得到赏赐之后,恨得当时掏刀子要杀治部少辅,还嚷嚷着上京来跟家父理论,家父羞愧难当,病的就更重了!”

孟昭德心想,石田三成虽然为人刻薄,可其忠心为主却是谁都比不上的,此时如果以次充好只能是火上浇油,他干不出来这事,德川秀忠掌握这些物资,自己也不会有此主见,还真的九成可能是德川家康授意他干的,想到这孟昭德也不免暗骂了一声卑鄙,嘴上问道,“世侄,那现在大纳言病情如何?”前田利长哭着摇摇头道,“很不好,家父本来休养在大阪城,结果家康他一日三封信,催促家父去江户城验收剿匪结果,还说左府大人您不在,京都不能一日无主,只要家父去验收完了,证明江户已经剿匪干净,他就可以搬来二条御所,家父心想左府您不日就能班师,征缴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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