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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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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二条御所,家父心想左府您不日就能班师,征缴东北易如反掌,若您回来了,家康也恰巧到京都了,那岂不是尴尬,又不好刚来了就叫人家走,所以暂时按下不回。那家康知道后,信都不写了,故意接连不断的派遣使者,每日打扰家父休息,家父知道扣住家康不让他来京自己理亏,所以德川氏使者到了,他就不好不见,只能勉强起床应付,每日如此,身体。。。身体越来越差了!到今日已经不能起身了!”孟昭德越听越气,突然大吼一声,抬脚踢翻了面前的小几,一拉前田利长手道,“速速带我去见大纳言!”说罢又转头对果心居士说道,“居士!给德川家康去信,告诉他,我征缴东北归来,不日后就去江户城视察剿匪进展!让他等候我的指示!”果心居士忙答应离去。
孟昭德则和前田利长二人火速奔赴大阪城,一到大阪城,城下兵卒就拦住了孟昭德两人的去路,原来前田利家病重后,生怕外人借机滋事,特命德川秀忠独自处理大名各自归国事宜,调石田三成这个最忠心守卫丰臣氏的大臣火速回京,又怕这个紧要关头调石田三成回京,引起各地大名猜测,所以下令封锁大阪城,来人只许进不许出,且进城人要严加排查,尤其是各地前来打探消息的使者,后来还不稳妥,前田利家又拉下脸来,让芳春院出面,强令大野治长搬出大阪城,片桐且元带兵五百守卫京都。现在孟昭德和前田利长刚到京都就来见利家,前田利长还好说,孟昭德却是行礼都为打开,腰牌和文书都在包袱中,兵卒一盘问,孟昭德自然无法证明自己身份,一来二去,兵卒有喝退驱散孟昭德的动作。
孟昭德深恨德川家康卑鄙,正在火头上,被兵卒一赶,气的浑身发抖,突然抽出腰间挂配太刀,劈头就是一刀,当前一个士卒便被斩断手中木枪,孟昭德随即大喝一声道,“我乃左大臣,五大老之首,你们谁人敢拦我!”几个士卒一时间愣住,还真有各自退去之势,这时一人快步从城中走出,一看孟昭德,忙上来招呼,孟昭德见是片桐且元,这才压住火气,收刀入鞘,片桐且元对着孟昭德一揖到地道,“左府息怒,他们尽职尽责,也是为了大阪城和少主的安危,没有藐视左府的意思。”孟昭德回道,“方才是一时火气,不怪他们,都怪昭德,年纪大了控制不住情绪,还要茨木台(片桐且元为茨木城一万石城主兼丰臣氏家老)见谅。”片桐且元回道,“哪里哪里,大纳言病重之事,除了少主,在下,北政所之外,无人知晓,加贺藩秘密邀请左府议事,也是为了安定之举,这才排查严密,左府心系大纳言,一时激动是可以理解的,快请入城说话吧。”
孟昭德忙答应着随片桐且元入城,三人一路走,孟昭德一边问道,“听说已经把治部少辅调回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片桐且元应道,“本来不该此时回来,可左卫门佐(福岛正则)和肥后守(加藤清正)两位大人已经抵京,还有甲斐守(黑田长政)和左马介(加藤嘉明)从旁撺掇,他们要大纳言追究治部少辅的贪污和渎职,解释清楚此番九州遣散问题,大纳言已经没有精力多管,只好让治部少辅回来,另外还有内府的许可书信对质,希望最后能说通,这不是治部少辅的疏忽,而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片桐且元想说是德川家康的诡计,可毕竟人微言轻,不好明说,孟昭德心里懂,并没有细问,而是转而道,“那现在京都谁在主事,是笔头么?”片桐且元回道,“笔头大人看破此间局势混乱,已经向大纳言告假,返回踯躅崎馆城了,京都的事宜。。。现在是在下带五百兵马护卫,是大纳言的旨意。”
孟昭德点点头道,“茨木台是好人,做事稳妥,手段活跃,义兄生前就信得过你,昭德也信任你,有你带兵镇守京都,才能无事啊!”片桐且元忙鞠躬道,“在下何德何能,劳两位大老看重,不过是尽心竭力,为了主家做一点事情,今日之事还要左府费心,一个是大纳言的病,一个是左卫门佐他们的愤怒,还有。。。还有一个事,就是在下近几日接到几次内府的拜帖,要求进京的。”孟昭德哼了一声道,“我这师兄要想进京比登天还难!”说罢后顿了一顿,孟昭德又无奈道,“可惜大纳言病情不知如何,若。。。只怕早晚也要他来,我独坐京都,天下人才要猜忌的。”片桐且元闻言忙宽慰道,“是是非非自有后人评说,在下是知道左府的忠心的,左府可要坚持己见,不能为了世人眼中的看法,放弃了根本的大道啊!”孟昭德说道这是自然,两人又说了些最近京都的其他烦事,比如京奉行处理公卿和天皇供奉是否应该增减等等,这才一路来到大阪城二之丸,大纳言府邸。
一进门庭,一位年过半百,但看上去风韵犹存的老妇候在门口,孟昭德打眼一瞧,好似依稀记得,那妇人见状噗嗤一笑道,“左府贵人多忘事,不记得阿松了么?”孟昭德这才记起来,忙行礼道,“是芳春院啊,真是多年未见了,昭德拜见嫂夫人。”芳春院回道,“左府来了就好,夫君等你多日了,今日左府终于到了,还请劝我夫君吃些饭食。”孟昭德忙答道,“大纳言的身体乃是天下之重,昭德尽力而为。”四人穿过门庭,入内室去见前田利家。
内室之中,前田利家一身黄花百开和服,头盘武士髻,手握桧扇,竟好似出征前的模样,不过双眼深陷,眼中无神,嘴唇干瘪爆皮,一副身躯也再撑不起和服的雍容华贵,好似一只猴头强穿龙袍一般,瘦小可怜。孟昭德见状,泪如泉涌,走到前田利家面前,噗通跪下道,“大纳言!前田大人!是昭德回来晚了,一众差事要大人一人承担,操劳坏了身体。”前田利家似乎预感到了今日孟昭德要来,特意叫人早早给他做了这般打扮,现在见了孟昭德,前田利家长长松了口气,缓缓道,“左府。。。千里远征。。。辛苦了。”孟昭德擦去眼角泪水,呜咽道,“不敢说甚么辛苦,都是为了天下太平无事么,大纳言坐镇大阪城,守卫少主,其实比昭德辛苦百倍,大纳言,昭德现在来了,有什么话有什么差遣,大纳言自管吩咐!”
前田利家点点头道,“又左。。。六十有一。。。寿命将尽。。。昭德和内府。。。同门之谊。。。当同心协力。。。如今治部少辅和左卫门佐。。。他们不合。。。他们。。。他们所拥土地。。。不下三百万石。。。”说到这,前田利家肺部连连恶喘,一时间不能言语,芳春院见状接道,“夫君的意思是,左府和内府势力皆大,虽私下不和,却难有兵戎相见之举,秀吉(阿松一辈子没叫过丰臣秀吉太阁,从头至尾一直叫他秀吉)属下那些骄兵悍将却不同,虽然多则只有四五十万,少则只有一十二万石,可聚在一起却难办得很,左府应该看清时势,和内府联合,一起镇住他们两派,不许争斗,这样秀赖少主年长后,自然会处分天下,就永远太平了。”孟昭德听罢连连称是,心中却想,这丰臣秀赖今日拿不住诸位大名,将来不过年长几岁,兵不见多一个,钱不见多一文,就偏偏能拿住了?真是笑话,如今秀吉麾下文治和武斗两派闹得水火不容,若不是看大纳言面子,天下早都大乱,家康地位不如自己,自己的德行又不足以让两派人心服,最后肯定还是要打,不过是谁帮谁,成王败寇而已,秀赖在这场争斗中只怕不会有所作为,且天下大乱的源头竟然是丰臣氏嫡系的家臣自找,这样的罪孽一旦发生,丰臣氏也早晚要亡,不过前田利家生命垂危,孟昭德也不好明言罢了。
前田利家休息了一会,又有气力说话了,于是接着道,“平和之后。。。内府他肯定会。。。会。。。争一争。。。他和太阁有。。。有隔阂。。。不宜入主京都。。。届时我。。。我。。。”前田利家一指前田利长,前田利长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左府,这是父上亲笔,知会加贺所有家臣的,正式把一切权力交接于我,而且已经写明,日后天下若有纷争,本家必追随左府左右讨伐之,若是内府起事,亦勇往直前,追随左府讨伐之,捍卫丰臣氏正统,义不容辞!”其中捍卫丰臣氏正统几个字说的斩钉截铁,好似重心不在于向孟昭德效忠,而是警告孟昭德,不要妄想推翻丰臣氏一样。孟昭德听罢哦了一声,转而对前田利家说道,“昭德一切都听大纳言吩咐,请大纳言放心,我回去后立刻写信,请师兄入京,有我们在,治部少辅和左卫门佐不会闹开,若谁人轻启战端,昭德一家之力也必诛伐讨尽!”前田利家这才放心,嘴角见了些赞许的微笑,孟昭德等候半晌,前田利家也没有说话的意思,眼睛半睁半闭,好似在睡觉一样,孟昭德忙起身道,“茨木台,请你多多费心,把京都守卫好,大纳言的汤药食水不可怠慢,一切都在昭德花费,我现在即刻返回伏见城,安排师兄来京事宜,另外此时天下将变,恕孟昭德专权专断,我将联络五大老入京拱卫,并暂时署理五大老之首,若大纳言康健恢复,孟昭德再行交权。”
说罢孟昭德眼看前田利家,前田利家轻轻的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孟昭德这才放心,对前田利长说道,“请世侄暂代大纳言的权位,速速派兵入京,五大老一家一千,我和参议还有中纳言驻兵伏见城,内府驻兵二条御所,世侄驻兵大阪城,如此我才好裁决治部少辅和左卫门佐的争斗。”前田利长方才已经看到前田利家点头,自然依从,忙也起身道,“我这就去安排!”大家告辞前田利家,分别离去。待人散尽后,前田利家硬撑着开口道,“松,我命不久矣。。。咱们的孩子。。。太耿直。。。内府的天下他是。。。活不久的。。。只有。。。”芳春院忙拦住前田利家,坚定的说道,“放心,到了时候舍去性命不要,也不让夫君几十年奋斗之基业毁于一旦。”前田利家听罢感动,缓缓留下泪水道,“吾妻辛苦。。。昭德终归厚道些。。。不会难为你们母子。。。万事。。。拜托了!”
十日后,4月5日,毛利一族出云国大名吉川广家奉命带兵来京,一千人出松江海上而来。上杉家则命直江兼续移居米泽城从南面西面监视最上和伊达两家,上杉景胜自己坐镇会津若松城,由须贺川城城主,号称武人八幡的头号猛将本庄繁长(上杉家武勇第一是前田庆次郎,可他是食客,非家臣)带兵一千进京。孟家则由岛清与带兵一千入京,而德川家除了德川家康亲自进京外,还有神原康政和一千兵马。前田家入京的则是军师村井十兵卫。
五家兵马齐聚京都后,孟昭德和德川家康带领五大老代言人前田利长,吉川广家,本庄繁长去往大阪城拜谒少主丰臣秀赖和佐师前田利家,此时的利家已经不能见客,就是孟昭德单独询问,也无法起床相见,大家又拜会了两位夫人后,方才各自返回驻防地。孟昭德以五大老之首的身份宣召石田三成和加藤清正,福岛正则,加藤嘉明等七人觐见伏见城,调解矛盾。4月11日,八人才算叫齐,一起去往伏见城,孟昭德为了以示公平,特意还叫上了德川家康和另外三家的代言人。
会上孟昭德眼见几人怒气冲冲,不由好笑,先对福岛正则说道,“左卫门佐,你好好地在信浓多好,二次征朝没派你去啊。今日怎么也如此怒气冲冲呢?”福岛正则统辖信浓,看护美浓的孟家领地,秀吉对他之宠爱,由其高于贱岳七本枪其他人众,且福岛正则一次征朝功不可没,本军军团在初期作战中连续攻克了几个棘手的据点,虽然最后议和,丰臣秀吉没得到朝鲜的土地,但还是在本国为福岛正则安排了奖赏,比如同领北信浓的石川数正在文禄之役时去世,丰臣秀吉对于石川数正的恩情只在于其背叛了德川家康,现在恩情还完了,就把石川数正的儿子石川康长和石川康胜分在饭山城和饭北城一带,将剩余的十二万石都给了福岛正则,福岛正则名正言顺的统治了北信浓全国。而后二次征朝,本来福岛正则也要出征,可赶上信浓作乱一揆众,这才耽搁,福岛正则铁腕治国,安定了这里的一揆众,丰臣秀吉又把京极高次兄弟移封到京都大津城,南信浓的饭田山一带和高远城赏给了福岛正则,如此粗算,福岛正则一人就成了横跨南北两信浓的四十万石大名,而京极高次兄弟则顺利回归丰臣秀吉身边,各得其所(京极高次貌美,外号萤火虫大名,日语里意思就是靠屁股,至于什么意思,可自己揣测)。
所以此次闹事七人,福岛正则,加藤清正,加藤嘉明,黑田长政,池田辉政,浅野幸长,细川忠兴,是福岛正则最有实力,也最有资格说话,孟昭德自然就先问他,福岛正则听罢孟昭德宽慰,本来怒气冲冲,可毕竟两人比邻,而且孟昭德之神勇非自己能敌,好赖也要给几分面子,于是压着火答道,“左府不公道,难道一次征朝,正则没有出力么?难道没有将士尽忠殒命么?这些人为何不要抚恤,就白死了么?他石田三成什么东西!竟然拿麸子,麻布,铁泥钱糊弄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孟昭德点点头道,“好吧,你是为了本家尽忠了的,少主也知道你的功勋,那左卫门佐请听昭德说说,这尽忠抚恤,太阁在时表彰你的功绩,你从北信浓十八万石增到今日跨越南北共四十万石,不是表彰么?这些钱不能拿来抚恤么?再说什么麸子,麻布,治部少辅是副使,听闻此番出钱出力,是内府和大纳言商议后定的,里面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当地商人鱼目混珠,做了勾当,和治部少辅一个副使有何关系?此事我也以为应该彻查,可是查清楚之前,是否不要全冤枉治部少辅。”
石田三成坐在下垂手,本来蔫蔫的,以为孟昭德和自己交恶,不会袒护自己,哪知道他开口头头是道,分析中不偏不坦,不免有些感激,坐着的样子也有些气势了,殊不知这是孟昭德要平衡两派,打压势头更强劲一点的福岛正则,并非真正公允,若是石田三成卧于孟昭德地盘周围,手握重兵,而福岛正则是领了京都二十二万石的小国主,那孟昭德也会反过来帮助福岛正则的,石田三成看不出,真就是其政治上荒唐低劣,所以才有今日围攻之局面。
福岛正则听罢不好言语,只能悻悻回座,一边加藤清正按捺不住,噌的起身喊道,“左府好不偏心!你就知道三成小儿无罪,那我们的部下就白死了么?市松是拿了几十万石,可那是太阁殿下生前赏给他的,又没有说就是一定拿出来抚恤兵士的!而且我呢,我得了什么,当初二次征朝,我的肥后国被分了一半走,我都无所谓,因为太阁答应,拿下朝鲜,许我两道土地,结果现在拿不下朝鲜,回来了,我也不在乎了,可好歹有个交待,不能一点抚恤都不给吧!要兵变么难道!而且你知道么!三成小儿在名护屋城说是迎接我们,实际上是监督我们赶紧走人的,我坐船和部下共行了十五日,遇着三次大风浪搁浅,才回到名护屋,是千辛万苦了吧!他呢,莫说感激的慰劳的话,一桌像样的米饭,就给了我们一人一碗茶,让我们喝完就快点动身回国(史实),这是干什么!太无礼了吧!”
越说加藤清正越激动,孟昭德看他有点要手握肋差的意思,忙重重一拍茶几,大吼一声道,“你放肆!”加藤清正一惊,手一松,人也整个蔫了下来,毕竟孟昭德为丰臣秀吉义弟,坐领二百余万石,又号称天下第一军神,人人心中对他还是有几分敬畏的。待加藤清正止言后,孟昭德才恨恨说道,“别的道理不和你论,我且问你,你是何人?你是一方大名!在座的有内府,还有几位大老的代言人,各个官职在你之上,就是你和治部少辅年岁相仿,官职相仿,你们也是同殿为官,当称呼治部少辅,何来小儿小儿的叫唤!且我与太阁乃是结义兄弟,论辈我是你叔叔,你胆敢对我一口一个你,一口一个你!若不是你们远征辛苦,体谅你们为部下争取体恤的公心,我现在着人叉你出去!”加藤清正听罢越是理亏,自己也懊恼自己失仪,只好慢慢退回座位,不敢开口。剩下加藤嘉明见识过藤堂高虎的本事,对孟昭德早就更多三分敬畏,而黑田长政,浅野幸长和池田辉政感念孟昭德和各自父亲的交情,还有父亲的教诲,都不能开口,这样一时间气氛反而尴尬下来。
孟昭德见状,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对德川家康说道,“内府,公堂议事,五大老不能只有我说话,三位大人都是代理,可容后投票,咱们两人在这,还是要先拿个意见,你且说说。”德川家康哦哦后道,“左府,家康久在关东,孤陋寡闻,对于上方之事知道的少,还是多听听,多听听吧!”孟昭德对于师兄的太极一向了解,知道他会来这手,不过是问问他,省的落下个专权独断的罪名,见德川家康推诿,孟昭德继而问道前田利长,“世侄,你我接触不长,可汝父大纳言乃是我等之兄长,世之楷模,天下第一正直之人,昭德佩服的紧得,不如你说几句,看看大纳言对此事有何见解?”前田利长涉世未深,总觉得若有人私下夸耀自己的父亲,那就是必有所图,孟昭德这样在众人面前赞美前田利家,那肯定是真心实意的,所以有些飘飘然,本来还想看看事态怎么发展,但此时已经全忘了,开口就道,“家父身体有恙,当日就下了旨令,按照官阶也好,平日政绩也好,都是左府接替五大老之首,利长虽然暂代家父出席,可不敢妄称替父为首,还是按照家父指示,事事帮衬左府,听从左府调配!”孟昭德听罢道谢,满意的点了点头,德川家康心中却暗骂道好一个草包公子!
本庄繁长听罢,也忙表态,好大的嗓门说道,“我家主上远在会津,得到左府诏令不能前来深感愧疚,临行前和属下言道,万事听从左府的,所以本家也请左府代为主事。”最后一家吉川广家见状,只能妥协,此人虽是毛利氏仅存的名将,兵法韬略全熟,可政治上还是差些,虽然个人情感他偏喜德川家康这个正宗的大和民族,但目前形势上,他只能跟随孟昭德,于是也开口宣布顺从。孟昭德见如此,于是说道,“此间议事,虽然有太阁遗旨,要我五大老从中裁决,但事事不过一个理,昭德不能专断,还是要说通的好,这样才人人皆服,丹后守,你此番亦有冲动,不知为何?”
细川忠兴刚进内堂,见孟昭德坐中间主事,本来就不想说话,打算跟着孟昭德走算了,现在孟昭德问起,他才硬着头皮说道,“听了几位大人诉说,忠兴气愤不过,而且当年之事。。。左府身上伤痕尚在啊!”孟昭德知他说的是关白大清洗,忙笑道,“那时候形势严峻,或许治部少辅手段紧些,也只能证明治部少辅不善于审案而已,若说气愤不过,倒是丹后守为人仗义,义薄云天,不是罪责,罪责都在昭德,没有把此事审清,搞得好似我包庇治部少辅一样,让左卫门佐,肥后守他们委屈了,昭德的意思是,迅速指派得力人手,查清此次偷梁换柱之案,而后定论,若有人涉案,严惩不贷,如何?”众人一听,算是公允,于是纷纷同意,五大老投票,德川家康自然会演戏,还有另外三人唯孟昭德马首是瞻,于是全票通过散会。
大家各自散去后,孟昭德留下了细川忠兴,细川忠兴以为孟昭德要训斥他,还显得有些扭捏,孟昭德见了宽慰道,“丹后守和我一家之亲,不必怀疑昭德的诚意,我把你摘出,让你发言,就是要那六人以为你和他们站在一起,明白么?”细川忠兴多聪明的人,立刻醒悟道,“左府的意思是,此件事情不能了?”孟昭德摇摇头道,“我师兄此时必然在几位大人府上恭候,一煽动个,最后遭殃的还是治部少辅,你想想,我要求彻查此案,最后结果要撇清治部少辅,还不能难为秀忠世侄,只能找商人众顶罪,我师兄只要此时和他们说,说‘昭德他啊,和治部少辅有旧,最后说查案,也不会认真查,肯定随便抓几个商人就杀头完事,你们都被昭德排斥了’,这样的话一说,那几个莽夫还有不上当的,这时候你在他们身边,我能知道他们一举一动,还算安全点。”细川忠兴点点头道,“这个请左府放心,我细川氏乃左府救下,全族感恩戴德,日后好似家臣一样侍奉左府左右也无二话,此举手之劳,忠兴一定尽力而为。”孟昭德这才让细川忠兴离去,自己和去见石田三成。
来到外堂右侧小室,前田利长正在宽慰石田三成,见孟昭德到了,忙起身告辞,要去把今日之会设法转达给前田利家知晓,孟昭德起身相送后,回来坐下对石田三成说道,“治部少辅是委屈的,昭德开门见山的说,一定为你主持公道。”石田三成听罢眼睛湿润,浑身颤抖,突然伏倒道,“三成轻视天下大名,以为都是狼心狗肺的,今日才知左府大义,为了少主之江山安泰,不惜和七位大名对持,也要保护三成这小小佐和山一人,往日对于左府的偏见防范,都是三成没长眼,原来左府和三成一样,都是忠于本家的,三成糊涂啊,请左府勿怪。”孟昭德心中好笑,面上却一副正色,扶起石田三成道,“治部少辅哪里话,昭德做事但求天地良心,百姓安泰,那七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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