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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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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三成听罢气的浑身发抖,起身吼道,“士可杀不可辱!他们七人作乱,内府不派兵弹压,反而怪责三成的不是,三成这个奉行,既然是先主所立,那要辞去就需少主首肯,如果内府执意要逼三成,三成不敢叨扰,现在就出去另谋生路。”德川家康闻言站起身来,蒲扇大手张开,啪的甩了石田三成一巴掌,恶狠狠的道,“石田三成,你个忘恩负义的!当初太阁立你为奉行,又把近江佐和山二十二万石交给你,就是要你为丰臣氏拱卫京都,侍奉少主左右,你现在呢,不但引火烧身,惹动七大名骚乱,让京都和大阪陷入危机,而且还不顾性命,枉费太阁提拔之恩,打算和他们鱼死网破,你若死了,将来少主指望何人?而且太阁用人,旨在赏罚分明,你为五奉行之首,理京都安全,却连七个大名的行踪都掌握不住,让他们怀揣利刃,准备谋害官员,大错铸成,又不愿意承担处罚!你轻言送死,抛弃主上就是不忠,你逃避处罚,留恋京都就是不公,你为众矢之的,却执意拉少主共同赴险就是不义,你不忠,不公,不义,好吧,家康也不留你了,那你就出去吧,死了之后看史书怎么写你!”

文人最重名声,这最后一句话确实是戳到石田三成痛处了,他长叹一声,顿时蔫了下来,脑袋一耷拉,噗通坐倒在地,双手无力的捂住脸庞,肩头耸动好似抽泣一样,最后心灰意冷的说道,“请内府赐我纸笔墨砚,我愿意辞去五奉行之职,返回佐和山城归隐下野,还望。。。还望内府看在太阁在天之灵的份上,请善待少主,扶保丰臣氏。”德川家康听罢如释重负,忙命人拿来纸笔墨砚,并宽慰道,“这是自然,太阁和我情同手足,我怎会辜负他的重托,将来秀赖少主的一切都在家康身上,早晚照料周全。”心中却意识到,明日这个结果传入孟昭德耳中,两人便算是正式开战了,七人众和石田三成的小摩擦,其实说白只要一家出兵弹压,必可立时烟消云散,而借着这两拨人要动武的孟家和德川家,才是天下大乱后大治的发起人。

第二日一早,七人众已经散去,德川家康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石田三成的宣誓状,宣布下野归隐,放弃五奉行之首的位置,另外除去本家家徽,苗字,旗号,从一任大名自降为丰臣氏近江国国主,虽然实际上一寸土地都没有减封,可第一失去了居住京都的权力,二是失去了和德川家康,孟昭德平起平坐的资格,一代名臣,秀吉最倚重的政务能手,就这样被两人算计,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权力中心,回归了佐和山城,等待他人生的最后一次博弈。

午后时分,细川忠兴前来伏见城拜访孟昭德,孟昭德也知道了此事的结果,他和忠兴还有阿倍秀明三人野外骑马,找无人僻静处说道,“军师你看,师兄已经出手,下一步如何做?”阿倍秀明一手拽住缰绳,一手紧握拂尘,说出了一番话,就是后世人写史,公认的孟家开府策论,正是这篇策论,奠定了孟家两百六十余年幕府的开端,为孟昭德席卷天下,做了日本的君主,他说道,“往昔者,主上所处乃最不利之境地,北有前田氏,石田氏,西有筒井氏,京极氏,九鬼氏,东有德川氏,福岛氏,或忠于丰臣,或有志取天下,主上动,西进则东犯,东进则北犯,纵有修罗六臂,难敌八方之恶,常有举步维艰之感。今日之后,北方石田氏龟缩,德川氏进却冒犯天下,主上当携民愿匡社稷,指摘七人众犯上之举,以礼降福岛,弱前田,收筒井,灭九鬼。使手脚灵动,缚绳解脱。至于德川氏,家康在则亡我之心不死,需动以刀兵,观天下远者,德川氏占六州拥兵权,伊达最上氏占东北居地利,岛津加藤氏占九州领人和,其中又以兵权重于地利,地利重于人和,吾主乃太阁义弟,少主叔父,天下左大臣,群公之首位,可谓天时。以天时取地利人和,无往而不利也。关东八州国富民强,人心向战,若强加刀兵,则事倍功半,吾主定鼎京都后,需一支人马出东北,剿灭诸强,以参议领东北五国二百一十万石土地人口,南下封锁下总,上总,相模,武藏,而远江三河五国之兵,兴出甲府骏河两路,一取小田原一取江户城,此七面包围各个击破,纵他德川家康三头六臂,亦非败不可。收复东国后,吾主合远江,骏府,江户,伊势志摩,淡路五国水军,乘风破浪直出西疆,平中国定九州,至此可天下太平,尽归孟家之统,百姓安居乐业,百年战乱休矣!”

孟昭德和细川忠兴听罢,无不惊为天人,片刻后,细川忠兴才开口赞道,“每每在下向家父问计,说到将来何去何从,细川氏如何自处,家父都到,论兵马钱粮左府内府在伯仲之间,论学识左府内府不遑多让,唯论属下人才,左府领内如海纳百川,璀璨星空,实在万国合力不可匹敌,今日方信其真。左府,忠兴虽然数次有意,提及归顺左府,却从未向今日这般折服过,还请左府看在往日和家父的情分上,允许忠兴与细川氏全族老少追随左府左右,不论于公于私,忠兴比殚尽竭力,尽忠尽职,求细川氏香火不灭,永在孟氏麾下长燃。”孟昭德听罢颇为感慨,犹豫片刻后道,“往日无情拒绝丹后守,实在是你我同殿为臣,礼数有亏,今日风云突变,师兄以内府之位僭越,冒然罢黜五奉行,破坏太阁遗命,我和他早晚一战,若再惺惺作态,拒人于千里之外,恐怕孟家覆灭之日不远矣。好吧,难得丹后守如此真情,昭德哪有不受之理,就请丹后守尽展才华,随孟昭德一同结束这纷纷乱世吧!”细川忠兴听罢忙翻身下马,噗通跪倒磕头,大声道,“细川氏忠兴,谢主上厚恩,从即日起加入孟氏麾下,世代效忠不敢有变!”至此丹后国十二万七千石正式加入孟家麾下。

孟昭德和阿倍秀明,细川忠兴三人回归伏见城后,五奉行中大谷吉继,宇喜多秀家,小早川秀秋都已经等候多时,孟昭德忙召见三人,一看浅野幸长不在,就知道是为了石田三成来的,浅野幸长记恨当年石田三成大清洗时候打压其父浅野长政,所以加入七人众袭击石田三成,今日不来,或者是自己面子上挂不住,或者是三人未叫,孟昭德一问,确实如此,大谷吉继答道,“正是为了笔头前来,治部少辅担任奉行,是太阁遗命,担任笔头奉行是大纳言遗命,殿下和大纳言都是天下人,岂能人走茶凉,尸骨未寒就被人篡改政令,内府这次做事确实太狂妄了!”孟昭德还看另外两人,问道,“民部卿(小早川秀秋)和右大弁(宇喜多秀家)也是这么看的么?”两人齐声答道,“纵有千般不是,也不能如此行事。”

孟昭德点点头道,“实话实说,七人众袭击三成,昭德也吓了一跳,而且七人众中还有一位奉行在,这不是自相残杀么?此事虽然内府用政唐突,可细究倒没有不妥之处,太阁遗命敕封,不等于就不会犯错,也不等于犯错后就无人能管。其实治部少辅的未来,昭德考虑过,我是想去找少主求情的,但是你们也知道,现在大阪城进不得,一边是七人众和北政所,一边是少主,北政所虽然退居幕后,可毕竟还能唤动天下三成大名,少主么。。。人微言轻啊!”大谷吉继和石田三成乃是知己之交,最为他担忧,见孟昭德推诿,忙劝道,“天下人此时都以左府马首是瞻,左府不出面,天下就要大乱了,难道就看着内府兴风作浪么!”孟昭德怒道,“自然不能!不过昭德也不是鲁莽之辈,我想为治部少辅说话,却也怕七人众掉过头来,把我也杀掉啊!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说动大野治长和片桐且元两位重臣,他们一位驻防大阪城,一位驻防京都,有他们担保,我才能面前淀殿,少主才能作出决断。但是如此一来,你们想清楚,北政所那边就彻底断绝了!”小早川秀秋和宇喜多秀家,一个是秀吉本家,一个是秀吉养子,和北政所都亲,其实是不通淀殿的,但是如今逼到这个份上,尤其是五奉行都自身难保了,两人哪里还顾得上私人恩情,都要以家国为重,于是齐声道,“都听左府的,还是大局为重!”

孟昭德如释重负道,“好,那就听我命令吧,民部卿和大野修理造交好,请你去账房支领五千两黄金,赠与他,就说是昭德的一番心意,我近日就要去见淀殿,请他从旁照顾。右大弁,你和片桐且元曾有共事之谊,你和他说,京都的事情要他稳妥处理,不论谁人带兵,没有昭德的手令,一律不许,若再出现七人众带兵谋害大臣的丑闻,昭德就第一个问罪他片桐氏。”两人忙答应下来。孟昭德又说道,“还有一事要紧,就是此间五奉行缺一,咱们在没有活动好淀殿和北政所之前,不宜宣召治部少辅回来,笔头奉行我看。。。我看就三位中选一个,另外一个空出的奉行名头,我们择一人担任吧?”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是孟昭德下令,那是谁就是谁,现在孟昭德让他们毛遂自荐,反而有些不自在了,这日本武士要起面子来,竟然比大明的书生还厉害,没有一个人敢开口的,说这事我来,杀人行,争官位,除非别人赏,不然绝对不要。

孟昭德就知道他们不会担当,可假意还是劝道,“如果不说出个人选,就不成了,五大老今日有我主事,你们来找我诉求,可还有多少人有事要找五奉行呢?你们决不出人选,最后京都不是乱套了?快说一人吧,你们三人谁来?”三人更是为难了,最后大谷吉继算识大体,勉强道,“左府,既然天下事都是您定,好似当初大纳言遗命治部少辅为笔头奉行一样,我们都同意了,不如今日您也指派一人好了,为笔头奉行,我们都是同意的,至于我们三人,在下是不担当的,才智都不够,承受不起啊!”另外两人也忙高风亮节道,“我们担当目前职务足矣,还请左府乾纲独断,指派一大才,操持此间纷乱。”孟昭德见目的达到,忙乘热打铁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昭德就勉为其难了,虽然此人我不愿提他,可此事是为了少主,非为我一人私欲,我再不喜欢也要说了。此人就是藤堂佐渡守高虎,他这个人啊。。。你们也知道,自受封为大名后,一次本家都没回过,我是不想说的,可此人确实有能力,深受太阁喜爱,一出手就封了二十二万石,太阁遗命册封啊,就是为少主准备的股肱之臣,这时候就让他来露面吧!”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大谷吉继小心的问道,“也许是佐渡大人怕人误会,所以迟迟没去名古屋拜会老主呢?至于太阁遗命,我们大家都是亲眼所见的,虽然他曾是左府家臣,但都是为了丰臣氏尽忠,现在少主有一良弼,岂不是好事,左府也不必怨怒了。”孟昭德假意气未消道,“哎,总是有个疙瘩解不开啊,不过无所谓了,五奉行管京都,我在伏见城,大家两不见面,也无所谓了,不过最后还有一事,你们若不依我,我绝不能出面干预此事。”三人忙问何事,孟昭德说道,“大纳言遗命,是片桐且元带兵五百驻防京都,可你们看他,治部少辅被袭的时候他在哪,不是完全不知道此事么!足见五百兵丁不足以守卫京都,片桐大人也非治军良材。所以我要求你们三位,还有届时来的藤堂佐渡守,每人带兵一千守卫奉行府,保护自身安全,如果你们还和治部少辅一样大喇喇的,对不起,昭德就不管这差事了。”三人一听,这完全是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之无私之举,哪能不同意,忙交口称赞,约定回去领兵,还对孟昭德感恩戴德。殊不知孟昭德的算盘,大阪城有兵马一千五百,京都有兵马五百,二条御所有一千,都是自己势力外的,现在伏见城有两千人马(孟家和上杉家),若京都再放藤堂高虎的一千兵,加上秘密归顺本家的丹后国近在咫尺,如此布局,自己才能牢牢掌握京都,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日,在三奉行的理解下,孟昭德先期同意了德川家康的上书,签署了罢黜石田三成的笔头奉行之命,并火速调藤堂高虎入京,担任笔头奉行,另外还有大和郡山的一千兵卒,大谷吉继亦返回敦贺城调兵,另有宇喜多秀家和小早川秀秋去分别疏通片桐且元和大野治长二人。又一日后,各方回报,事情皆以办妥。孟昭德这才整理行装,亲自奔赴大阪城,终于把手伸到了丰臣秀吉的**家眷之中,行将崩裂的丰臣氏最后一根大梁即将被重重一击,彻底倒塌。

第一百四十二回刺杀德川家康

时间2011…12…2613:52:27:11029

孟昭德一大清早就赶到大阪城城下,知会守城将士后,大野修理亮治长亲自迎出城来,这便是五千两黄金的功效了,虽然大野治长是淀殿面首,两人如胶似漆,可毕竟两膝之间不产黄金,而太阁生前积累的巨额财富也都在北政所掌控之下,少主秀赖元服之前是不得使用一分一毫的,所以大野治长日子过的拘谨,这五千两黄金到了纨袴子弟手中,正是久旱逢甘霖,大野治长看孟昭德,就好似天神一般,恩情自不必表。

和大野治长说了来意之后,大野治长满口答应,立刻就带孟昭德去见淀殿,本来孟昭德顾虑北政所的感受,希望是在西之造同时会见两位主母,可大野治长与北政所隔阂甚深,大纳言死后他又第一时间驱逐了芳春院,算是彻底和北政所翻了脸,所以孟昭德要见北政所,大野治长是推诿再三,后来直接否决,开口道,“左府为天下公,做事要有个章程,如果今日靠他明日靠又一人,左右摇摆不定,何来公允,岂不被人耻笑。就是主母见了,也不会欢喜。”

口中单提主母,却不说两院,大野治长心中是已经完全忽视北政所,将她踢出权力中心了的,可孟昭德清楚,北政所才是渡过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前田利家三个时代的精明妇人,她的政治手腕,她的声望和影响力,决不是一个貌似阿市的淀殿能够比肩的,不论谁得罪北政所,那后果都会非常严重,孟昭德不想如此取事,可看大野治长的面相,狼目狗准,心眼估计是比针鼻还小的那种,如何顺利让石田三成渡出京都,藤堂高虎接替笔头奉行之位,还在大野治长从旁圆说,所以孟昭德暂时也只能冷落北政所了,于是答应下来,去竹丸单独面见淀殿和少主秀赖。

两人快步行到竹丸,通报名号后被内侍引入正殿相见,此地乃是六年前秀吉祝贺秀赖出生所修,赐予淀殿居住,规格高出本丸内宅许多,端的是富丽堂皇,殿内可以容纳五十名内侍两排并作,伺候主母和少主二人,淀殿和秀赖则一人在左一人在右,安坐于长榻之上,背后立有南蛮油画彩绘屏风,两边还有带刀武士各六人站立护卫,大野治长虽然纨袴子弟,可撑门面抖威风的事情,确实做的都不差。

一见淀殿和秀赖少主,大野治长和孟昭德忙跪倒行礼,孟昭德偷眼观瞧,淀殿虽然年纪三十有二,却不亏阿市“战国第一美女”的名号,和其母长相颇似,皮肤吹弹可破,秀眉浓黑,长发似水,十指芊芊合于膝前,面带冷漠有拒人千里之感,却越发的引人入胜,恨不得揽于胯下,一亵瑰宝,真真对得起秀吉三千佳丽,却万千宠爱于一身。至于丰臣秀赖,圆嘟嘟的一个小胖子,坐在母亲身边,好似天真无邪,可孟昭德阅人无数,还是瞬间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冷酷和防备,这让孟昭德不由一颤,心想此子果然得太阁遗风,我和义兄相交三十年,他就从未完全信任过我,现在生个儿子,自以为是天下之主,身边还有个政治经验浅薄的淀殿和一个目光短浅的大野治长,都拿我当外人,拿师兄当敌人,各个欲除我而后快,我又何必为其尽忠呢!

想罢后,孟昭德心灰意冷,本来是想把驱逐石田三成的举动坐实,然后让他安归佐和山城,可现在不行了,眼瞅着少主不信任任何人,武斗派又和德川家康打得火热,不如一棍子敲死石田三成,然后让武斗派和家康分裂,自己再从中取利的好!于是孟昭德看了大野治长一眼,抬头对淀殿说道,“祝少主和夫人安康,臣左大臣孟昭德有事禀报。”

淀殿一边听孟昭德说话,一边仔细打量着他,若说孟昭德英俊潇洒,第一人近六十,谈不上了,第二孟昭德是孟子后裔,上追山东邹城,到明后期有洪洞问祖,孟氏散遍大明北方,实属山西一支,生就了山西人的小眼睛国字脸,真不符合俊少的标准,可偏偏孟昭德马上行军,打了一辈子仗,不仅皮肤黝黑,身材健硕,而且独有山东大汉的粗犷和高挑,这与见惯了日本倭瓜个头的淀殿一相遇,真正碰出了一些火花,淀殿不由面容一动,好似要说话,却不知想的是什么,可能失了礼数,最后也没张嘴。可这细微的变化,不仅孟昭德,就是大野治长也捕捉到了,男人皆是吃独食小气的,虽然淀殿乃是太阁遗孀,可现在毕竟上了大野修理亮的床,大野治长自然不开心她对第二个男人还有想法,孟昭德虽然没看大野治长,却也突然感到一丝敌意,担忧起来。

自前田利家死后,不少人投机取巧,绕过孟昭德的伏见城和德川家康的二条御所,直接到大阪城来见少主秀赖,希望欺负孤儿寡母,多讨些封赏,一来二去,少主秀赖虽然年方七岁,却也熟识了各种宫廷礼数,小胖子坐在那里本来手下悄悄绕着个绳节玩弄,见母亲半天不说话,竟然自己开口道,“左大臣辛苦了,近日来身体好么?”

席间三人都是一愣,孟昭德没想到这娃娃还挺有胆识,心中五味杂陈,忙答道,“属下身子骨还硬朗,就是从东北回来受了风寒,不过已经全好了,多谢少主关心,少主每日操劳学业,大纳言殡天后都是茨木台和民部卿法印照料伺候,不知道是否对少主的脾气?”秀赖听罢真的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说道,“很好,很好,茨木台忙些,多教我政务,民部印是个有才学的,多教我文法,大纳言在的时候,每日还要操持公务,授课不过三个时辰,民部印在,每日倒有五个时辰讲书,左大臣推荐的人才很好!”孟昭德听罢,赶紧跪拜谢恩。原来大纳言死后,孟昭德再无顾忌,一边要打压周边诸国,突破包围圈,一边要手握大阪城权柄,虽然大野治长受到淀殿信赖,不能拔除,可借着大野治长学问不高,不能担负少主秀赖学业的机会,孟昭德还是把民部卿法印前田玄以调入大阪城,担任秀赖佐师,和片桐且元共掌书房,这一人选,主要是看在前田玄以正室乃是织田氏第一位幕僚村井贞胜之女,资格老,人面广,能压得住那些又怀念信长公又忠于太阁的新老臣子。

孟昭德和秀赖聊了几句后,淀殿终于开口,忍不住问道,“左府前来,是为了治部少辅离京的事情吧?”孟昭德点点头,心想淀殿说他离京而非驱逐,看似是要给自己留面子,实际是不敢指摘德川家康的不是,估计大野治长和她说教过,自己正好顺水推舟,于是道,“属下正是为了此事而来。治部少辅在大纳言丧葬期间,和左卫门佐等人爆发冲突,很不体面,内府几次和他商讨,最后治部少辅决定归隐佐和山城,避免其他问题发生。属下考虑京畿政务不可无人操持,便推举大和郡山的藤堂佐渡守出任笔头奉行,现在已经入京。内府和属下商议,此间巨变皆是治部少辅处理不当,为臣结怨所致,希望追究其责任,属下不敢定夺,特来禀报少主。”

淀殿点了点头,问道孟昭德,“左大臣一直是臣工之首,从来处理政务雷厉风行,就是夫君在时,也听说左大臣有诸事先办后奏之权,今日怎么婆妈起来了?”孟昭德忙解释道,“属下这左大臣是朝廷敕封,实际是义兄生前所授,和五奉行职务各有高低,出处却无异意,若义兄新丧,属下便以臣工身份打压臣工,不免叫人非议,所以和内府先期请治部少辅离京,而后问政夫人和少主定夺。”淀殿听罢忙看大野治长,大野治长心领神会,旁敲侧击道,“定夺自然应该交给夫人,但意见还是要左府提出的,治部少辅此番的处事不当,左府因为该当何罪?”孟昭德细想想后道,“属下的意思,治部少辅闭门谢罪,减封领土五万石,交由少主直辖,今日京都反映,本家财政吃紧,正好对付一阵,除非。。。除非北政所她。。。”

淀殿和大野治长都知道,孟昭德说的是北政所控制的丰臣氏黄金,秀吉遗旨,待秀赖元服后方可亲自使用的那批,两人自然无法过问,大野治长只好开口道,“内府是什么意思呢?”孟昭德犹豫片刻后道,“内府的意思是下野归隐,属下之归隐为一城一国之主,内府则。。。则希望佐和山城收归本家,留一千石庄园供治部少辅闭门思过,给他个家老头衔就可以了。”

淀殿虽然不懂政治,大野治长和石田三成不和,却也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秀赖还小,需要时日成长才能和孟昭德还有德川家康抗争,若今日一个,明日一个,把所有忠于自己的家臣都罢黜了,那早晚秀赖元服后也只是无所作为而已,所以还是要保保石田三成的,于是淀殿问道,“叔叔是夫君生前最信任的人,又是咱们自家人,能不能看看这事给个恩典,让他隐为一国国主算了?”孟昭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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