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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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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润轻轻摇了摇头,看了看身后的玲玲还有其他团员,只见大家都是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她顿感欣慰,感激的和大家说道,“没想到,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今天真的能死在一起,这也是天照大神的旨意啊,好让我们路上有个伴,玲玲,你别怕,姐姐就在你身边!景镜!你动手吧,尘归尘土归土,我们不怕你,我们只是完成了使命,回归了自然罢了!”
“好气派!那好,我就亲自送你上路!左右听令,一个不留,全部给我处死!”景镜在马上拔出太刀,身后武士也都纷纷蕨刀挺立,向着阿润舞团的人众就杀了上来。阿润眼睛慢慢的闭上,心中平静极了,等待着死神向她招手。
“别走了朝仓家的大人物!”突然间,一声巨吼好似天雷一般在不远处炸开,阿润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她连忙睁眼看去,只见左后方一个魁梧的大汉手持砍柴刀冲了过来,他身后的树林里紧跟着冲出了100多名破衣烂衫的流民,每个人都持着长短武器,瞬间就和景镜的部队交战上了。景镜坐在马上并不惊慌,看这些人的打扮应该是一向宗流寇无疑,他们的人数众多但是战斗力低下,景镜心中早有反意,多年来暗暗蓄养了好多在野武士,都打扮成足轻武士被他安排府内,这次带出的家兵就是其中一部分,其战斗力在各大名家中都能排上个字号,100多一向宗他自然不放在眼里。只见他战刀一挥,手下士兵就训练有素的排成一字并肩阵迎了上去。
在他看来,这些个匪类在他苦心经营的卫队面前必然一战即溃,可是结果却大出他意料之外,他的精锐家兵在几个回合的交战后非死即伤,阵型也瞬间垮塌,尤其是对方领头的柴刀大汉,更是以一当十,柴刀上下翻飞,瞬间就撂倒了三人!再交战一会,景镜已经在马上坐不住了,他的家兵已经锐减至20余人,他看势头不好,赶紧勒马会还,指挥剩下残兵向着一乘谷方向跑去,那个柴刀大汉也不追赶,就在后面哈哈的大笑,笑声高亢雄厚,让他听的不由心中发毛。
景镜一行人就这样一路狂奔,跑出5里左右后才渐渐减速,伏在马背上的景镜狼狈的喘着粗气,他真是没有想到,一堆流民竟然能有这样的战斗力,不过好在他们嗜杀残忍,阿润落到他们手里必死无疑,自己的心腹大患还是除掉了,想到此,他又不由得得意起来。正得意间,突然一声大喝,一个圆脸汉子从旁边麦田中跳了出来,手中一根木棒,竟有人手臂粗细,只见他也不说话,上来就一棒子敲倒了一个家兵,剩下的人刚要攻击,旁边麦田同时又杀出100人来,景镜大惊失色,手中鞭猛抽座下马,狂奔向前逃出了流民的包围圈,只可怜步行跟随的足轻武士,他们纷纷被流民缠住,无法脱身,最后被圆脸汉子一棍一个,全都命丧九泉。
圆脸大汉看走了景镜,也不追赶,就忙着指挥下人打扫战场,收集了他们的斗盔和腰刀,一行人嬉笑着来到了阿润舞团的所在地。此时已经心里七上八下的阿润看到远方又来了100多人,心中更是紧张了,开始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念头了,反正横竖是一刀,最起码死的痛快,可现在呢,要是真的落在流民或者一向宗手里,他们一定会生不如死的,尤其是还有一向宗留着活人不杀,粮草不够的时候拿来烹食这种可怕的传闻,阿润心中不由感叹道,真是刚出虎穴,又进狼窝啊!
不过阿润观察这两拨人许久,他们好像也不打算对自己和底下的人不轨,两个领头的汉子只是乐呵呵的在说着什么,莫不是要把自己的人当成战利品分掉在对数呢吧!想到这,阿润心里越发的害怕了,完了完了,玲玲她们这一批小姑娘怎么办,难道上天真的要这么对待她们吗?
正想着,突然,两个大汉和200多流民全都纷纷跪倒在道旁,只见远处两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靠近,阿润定睛看去,后面一匹马上坐着个小伙子年纪轻轻正在前面的骑士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前面的骑士看起来20岁左右,长的俊秀挺拔,眉宇间一股英武之气,而且打扮穿着不凡,文生公子巾,枣红书生袍,完全不是当地人的打扮,而且腰间不挎刀,看着也不是个武士,为什么这些流民对他要如此恭敬,他人还没到跟前,所有人就已经纷纷下跪,带着这样那样的疑问,阿润看着这两个骑士缓缓的来到了自己面前。
只见骑马在前面的那个文生翻身下马,双手整了整衣冠,对着阿润一揖到地,大声的说道,“孟昭德见过大恩人阿润姑娘,阿润姑娘一路受惊了,请阿润姑娘多多原谅!”
第十八回武田啄木鸟
时间2011…4…1716:10:22:5726
阿润欠了欠身,显然不明白孟昭德在说些什么,昭德微微一笑,吩咐身后少年取出一个饭盒来,他双手接过,轻轻的端到了阿润的面前,一手托住,一手小心的揭开了盒盖,阿润打眼一瞧,里面是一支粗土陶碗,盛的乃是热气腾腾的鲜鱼汤,孟昭德看阿润还不明白,先将饭盒递到了阿润手里,然后说道,“姐姐忘了我吗,八年前我沦落京城,上下无有分文,一身叫花装束,是姐姐不嫌弃我粗鄙,给了我一碗救命的鱼汤啊,当时我在姐姐面前发誓,有朝一日我能位居万人之上,必要还姐姐千碗万碗,一辈子喝不尽的汤,吃不完的鲜鱼!不过怕姐姐你是不记得了当年那个穷途末路的小乞丐了!”
“那当然了!”阿润未待开口,身后的玲玲一溜烟窜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昭德说道,“我姐姐为人热情好施,这辈子啊做过的好事没有一万件也有八千件,你说几年前在京城见过就见过啊!我看你长的一脸奸相,说不定又是和刚才那个坏人一伙的呢,定下了什么奸计,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和那个大色狼义景一样,占我姐姐的便宜!”
“你!”一边的持刀大汉早就按耐不住了,当时他看阿润对孟昭德无动于衷就有点窝火,现在玲玲这么说,他更是火冒三丈,手中柴刀一举竟然就要劈这个小姑娘,孟昭德连忙喝止,“虎一郎,不要闹,堂堂武士要对弱女子出手,孟昭德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
持刀大汉听孟昭德这么说,只好把刀一掷在地,嘴里喃喃的回归了本阵,原来此人正是孟昭德手下第一悍将山下政虎。阿润对玲玲的质问也有些烦恼,低声呵斥道,“鬼丫头,不要胡闹了,回去,人家大人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你不感激也不能恶言相向,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大人是我们全团上下的救命恩人,对不起,孟大人,小女子管教无方,还请大人对玲玲的过失多多包涵。”
“不,阿润姑娘言重了,孟昭德无才,但是有恩必报,还是姑娘有恩于我在先啊!不过想来玲玲说得对,阿润姑娘你菩萨心肠,善事做过千万件,我这一件必然没放在心上,是我刚才突兀了,我向姑娘道歉!不过此地确实非安全之地,不知道阿润姑娘下一步意欲何为?”
“哎,生在乱世,我一介女流无有他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暂时打算东去,关东一带诸位大人都是豪迈多金的,我希望能够早日凑够所需经费,了却阿润心中一个夙愿。”
“嗯,此事我早有耳闻,对阿润姑娘你更是敬佩的很,可惜我不是一任国主,不然必定鼎力相助,但是阿润姑娘你此行东去,势必经过浅井或者朝仓领地,确实不够安全,如果姑娘你不介意,我有个法子!”
“哦?我愿闻其详,请大人教我。”
“阿润姑娘此行何不往尾张去,那里的织田信长大人是最好新奇事物的,阿润姑娘舞技名动天下,去那里,势必得到尾张人民和织田家的欢迎。”孟昭德说这话是有他的考虑的,一是织田信长和其夫人关系甚好,而且现在正是他进攻美浓的重要时刻,他必然不会放弃和夫人的感情对其他女子心生向往,二是木下藤吉郎大人身在清州,他一路上可以去信求他好生照顾阿润,此人虽然职务卑微,但是信长身边心腹,而且几个至交好友,前田利家乃是新兴武将母衣众之后,浅野长吉更是尾张名族之一,都是能说上话的,各方面想来不能为难阿润,三是松平家和织田家乃是联盟而且相隔不远,他正好早晚有机会就去探望阿润,如果阿润陷入险境,也比他连续跨越美浓北陆救援要好得多。
“大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女子拜谢了,不过大人您万万不可随行了,尾张一向是拥戴织田家本尊,如果一向宗贸贸然进入尾张地面,是否会对大人造成影响?阿润千万个不愿意的,就是看到大人您为了小女子身陷险境!”
孟昭德心中一愣,方才明白过来,原来阿润也误会他是一向宗的流民了,难怪对他说的万人之上无动于衷,是啊,就算手下十余万众,没有朝廷册封的领土没有官职,也不过是世人眼中的流民罢了,阿润不愿意和他同行也是情有可原,想到此,孟昭德哈哈大笑,忙对阿润解释道,“阿润姑娘误会了,孟昭德堂堂男子汉,不会去做那种打家劫舍聚众为寇的事情,在下只是突入别人领地不能给主家造成麻烦,才装成这个样子,其实我乃是松平家武士,三河的属臣。”
“哦!”原来眼前的是堂堂武士将军,阿润立刻对孟昭德另眼相看,舞团众人也一扫阴霾,都对孟昭德啧啧称奇起来,“原来是武士大人,小女子真是失礼了,请大人原谅,小女子刚才所说冒犯大人了!”
“不不不,任那朝仓家武将和一向宗连年厮杀都没有识破我的装束,阿润姑娘天生浪漫,看不出不足为奇,我这一招也是无奈之举,当今天下大乱,各个势力关系微妙,我如今说破自己身份,还望阿润姑娘为我保密,不要说与别人知道坏了我的性命才好!拜托了!”当时织田信长对朝仓义景正在百般示好,作为盟友的松平竹千代元康自然不能背后使坏,所以此次松平家军队进入朝仓地盘乃是孟昭德刀架脖子的拼死一击,救出阿润固然好了,将来会不会有人泄密,孟昭德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任凭他和政文的智谋也是很难预计的。
“那是自然!孟大人为了小女子能冒如此危险,小女子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说罢,阿润回头看着舞团众人,其中盯着玲玲最久,道,“今后我舞团上下均要视孟大人为我们的恩人,如果有人将今天的事情说将出去,害了恩人,阿润不才,没有制约他人的办法,但是一定会为我恩公殉葬,自杀偿还所犯下的罪恶!”
“小的不敢!”听阿润这么说,所有人都紧张的低下头去,玲玲也不好意思的看了昭德一眼,心中暗怪自己刚才还当人家是盗匪呢。
正这时,随孟昭德而来的年轻武士走上前来在昭德耳边耳语了几句,昭德点了点头,招呼政虎和旭一过来,低声说道,“时辰不早,朝仓家这时候应该集结一些兵力了,按照咱们之前商议的,把已经付过钱的百姓家烧掉,做成是一向宗抢劫的假象,然后你二人各引一支军队,忽左忽右,做疑兵让朝仓军不能追赶,一路退回隐居地去,安扎完毕后立刻回冈崎等我,我和天空丸陪着阿润姑娘一行人去尾张,友成已经率20名虎贲卫在尾张边境等候接应,你们不用担心,自去完成使命吧!”
“是!”政虎和旭一得令后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各自带队伍散去,孟昭德和年轻武士也就是山下天空丸政文各上一马,一左一右的立在阿润身边,陪着阿润和舞团向尾张行去,阿润哪里受过两个武士大人这般护送,一路拘谨不已,步步小心不敢冒犯,孟昭德心中清楚,但是为了她的安全,还是不敢离开寸步,只好心中抱歉,要阿润先委屈一阵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一行人迎着初结的朝露来到了尾张境内,道边一个赤脚农民引起了孟昭德的注意,观察许久后,昭德翻身下马,大笑着跑了过去,一把将个子矮小的农民举了起来,那个农民摘掉斗笠呵呵的笑着,也不反感昭德的举动,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织田信长身边心腹足轻侍大将木下藤吉郎。
“木下大人果然没有失约!昭德在这里拜谢了!”
“不不,大人才是当世豪杰,名师高徒,俺能有相助大人的一天,是藤吉郎莫大的福分啊!大人放心,阿润姑娘在尾张,俺一定尽力照顾!”
“好!木下大人!那就万事拜托了!昭德将来有机会,必有回报的一天!”
说罢,孟昭德转身向阿润走去,和阿润又叮嘱了一番,只是阿润姑娘身在神社多年,交友易相知难,似乎心中静如水,对孟昭德的满腔热情表现平淡,昭德久之渐觉无趣,只能心中暗叹时候未到,也不再多说,看看木下藤吉郎在此,知道阿润一行人应该无大碍了,便再转身感谢藤吉郎,就要离开了。
“孟大人且慢走,”刚要上马的孟昭德被犹豫不决的木下藤吉郎叫住,只见他面容局促,双手不停地撮拭,孟昭德大奇,忙问何事,藤吉郎才不好意思的说了出来,“俺。。。俺前日结婚了,嘿嘿,是我们家浅野大人的养女,弥弥小姐,俺。。。今天摆了几桌,不知道大人是否赏脸,能去吃一杯酒。”
“哦!这可是大喜事啊!木下大人能请我赴宴,这是天大的荣幸,就请大人带路,孟昭德一定喝到天亮,尽兴为止!”
“啊呀!好好好,俺害怕大人不答应呢,呵呵,好,俺前面带路,大人您跟俺来!”
孟昭德心中对阿润很是烦闷,这时有了机会借酒浇愁何乐而不为,一行人便一路直行,到了清洲城城下町,藤吉郎招呼阿润等人安歇下去,便引着孟昭德和山下政文到了自宅,昭德一看,已经有数位大人在席,藤吉郎一一引见,孟昭德一一答礼,其中有前田利家大人,木下小一郎大人,浅野长吉大人,中村一氏大人,还有前来祝贺的利家大人之妻阿松,席间都是少年英雄,大家自然有共同语言,兼之孟昭德见到阿松和利家恩爱,想到自己冒杀头之危险营救阿润,阿润却没有表现出莫大喜爱,心中苦楚,便与众人畅饮起来,这一喝就是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众织田家武将都去天守阁参与评定了,孟昭德才忍着头痛晃悠悠的出了清洲城,在山下政文的陪同下,二人向三河地面行去。
等到了三河之后,孟昭德回归本宅,查看几日来搁置的政务,询问起大人的行踪,下属回答竹千代此时正在东三河考察防务,为了今川家进犯做准备,到了下午,孟昭德处理完公事后,一名忍者秘密来到昭德卧室,向他详细的道出了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的又一次恶斗。
“还是在川中岛?”
“是的,大人。这次是上杉谦信大人应约援助佐竹义昭大人出兵,一战在廊桥城击败北条家入侵部队,并扎下营盘打算剪除北条家,断掉武田信玄的一大臂膀,北条自尊极强,不愿意向武田求救,自己出兵和谦信大人交战几次,损兵折将连连落败,直到小田原城危险了才向甲府求救。”
“嗯。。。信玄知道上杉大人出兵远征,必然会偷袭后路,直取越后。”
“不,大人,这次没有,因为上杉谦信大人乃是亲征,柿崎景家等上杉重将未随行,都在春日山以南扼守险要,武田的先锋部队不能占到便宜,信玄便命令巩固川中岛防御,并在那里建立新城起名唤作海津城,由大将高坂昌信镇守,在真田信隆的策划下,信玄让自己的妹妹说动本愿寺显如,煽动了越后的一向宗造反,这样前有武田重城虎视眈眈,后有自家大将和流民反叛,谦信大人一时陷入了两难窘境。”
“哼哼。。。武田信玄果有妙笔,不愧大大名之一啊,但看他用谋,心性中不够端正,每每筹划战局,到头来还是靠挖人内部,我早料到他没那么容易正面和上杉大人交锋,你再说说,上杉大人如何抵挡的!”
“是!上杉大人一面命令柿崎景家镇压领地内的叛将,一面让直江景纲抽调部队支援廊桥的本阵,对于本国内的一向宗流民,大人抬出了关东管领的大位,并正式宣布以上杉家总族长的名义收拢上杉一族所有分支的军权政权财政大权,对上杉分支分封许愿,果然,上山本门不乱,流民暂时安定,纷纷散去。而后,待直江景纲大人的援军抵达,上杉大人便一路南下,包围北条家的小田原城。”
“嗯。。。小田原,天下坚城,上杉大人此举不智啊,如果腹背受敌就麻烦了。”
“正是,万般无奈之下,北条氏政启用了北条幻阉和北条纲成,二人分兵两路,一路据守小田原,一路扼守笼城,三次在城防战大败上杉军,谦信公看讨不到便宜,就下令大军移动到镰仓附近,并一步步吞并北条的外围领土。”
“可惜!早一日就好了,现在久攻小田原不下才转而求其次,这样就给了武田时间了,信玄军谋乃当世一流之列,他必然能够捕捉战机,上杉大人危险了!”
“是的,小人随着上杉大人军队转移镰仓,武田信玄就在安抚北信浓海津城之后率领大军连夜越过碓冰峠,次一日就出现在了小田原城下。然后分大军驻扎上野松井田城,抵御上杉大人部队。上杉大人看覆灭北条无望,就一路北撤回到了越后,途中做出息兵养民的假象,其实暗中联络了芦名盛氏和出羽的大宝寺义增,在到达越后之时突然南下,进攻北信浓,三路大军30000余人占领了妻女山,遏制了海津城进攻越后的道路,武田信玄得到高坂昌信的告急文书后,自领18000人包括1400名骑兵增援,上杉谦信大人乘着骑兵扫荡北信浓反叛势力的时候,率兵渡过千曲川向八幡原与武田军步兵决战,信玄一时间大败,但是后来赤备和风林火山及时回援,信玄才反败为胜,大军没有撤出海津城。上杉谦信大人忌讳赤备勇猛,采用了直江景纲大人的计策,一路猛退退到了善光寺附近,并埋伏下重弩,袭击了前来追赶的武田家别动队,武田信繁、山本勘助、诸角虎定、初鹿野源五郎、油川信连和三枝守直等武田家大将纷纷落马,战死沙场,其中山本勘助是因为献策‘啄木鸟战法’引诱上杉大人出战不成,反被上杉大人袭击而羞愧难当,自己冲入敌阵力战而亡的。”
“哦?何为啄木鸟?”
“啄木鸟乃是山本勘助为了夺取妻女山设下的计谋,其中用武田本阵敲打上杉家正面,让上杉家不厌其烦,然后别动队袭击背后,好似啄木鸟敲打树木,引得虫子从另一个洞中钻出,其实啄木鸟早就埋伏在一旁,然后一口咬死,可是上杉大人识破此计,假装不敌,就要从后山撤退,武田信玄本阵以为计谋成了,失去防范心,哪知上杉大人没有落入别动队包围圈,而是在佯装退却的途中突然折返,大军猛攻武田本阵,武田信玄几乎身死,是身边武将死力相助才得以全身而退。”
“嗯,这样山本勘助确实难辞其咎,不过他只身入敌阵已死赎罪,却不可取,为谋士者哪有件件事情料定的,如果都失败了就一死了之,主公谁来辅佐,此人错了!错了!”
“此人跛脚却善战,独眼却多谋,上杉大人也认为死了可惜,不过毕竟是武田大将,战死对上杉还是有利的,尤其是信玄之弟信繁战死,让武田家元气大伤,另外上杉大人部下和本族也有许多武将纷纷战死,所以在对持10日之后两家重订边界,信玄家得到了郡和田城和长池城的二万石土地,两家就此罢兵。事后统计双方折损人数,武田军战死者4630名,负伤者9500名,上杉军战死者3470名,负伤者9400名,战事惨烈尸横遍野,直江景纲大人说一年内难再有战事。”
“10000多人死伤,等于全军大半折损啊,确实惨烈,可是谦信大人几次和武田正面交锋,何以死伤不相上下,以前我看关东管领大人用兵,都是尽量避着信玄的赤备的!”
“嗯,这正是小人连夜赶回的重要原因,这次上杉大人敢奇袭北条后又决战信玄,是因为他军中有了一个神秘武器!”
“哦?你快说说,如何神秘?”
“上杉大人针对武田流骑兵设计出了一支强大而又神秘的步兵部队,号称车悬,一旦发动起来周而复始首尾相顾,呈圆形滚动源源不断,信玄的赤备就是在上杉家的车悬面前大受挫败,折伤100余人马!”
“是车悬啊!这真是。。。上杉大人军神名动天下,现在又有了车悬这样厉害的法宝,我看武田家势必不能再和上杉大人为敌了。如果我是武田,我一定找机会和上杉大人毫无遗憾的打一次,然后南北太平,再不去招惹越后的势力范围,全身心的西进完成大业,这样势必上上之策,不过如真那样,我家倒要危险了!看来我和武田信玄正面交锋的日子不远了啊!”
第十九回三河一揆众
时间2011…4…1719:51:21:4814
想到此,孟昭德忧心忡忡的站起身来,这些年,他养成了和他义父生前一样的习惯,只要有烦心事就到庭中去看鱼,好像当年汉朝三国鼎立时候,诸葛武乡侯安居平五路一样,看似凌乱繁杂的鱼群也能够给昭德带来灵感。
武田信玄多年来经营上洛计划,中路不能翻阅高山战胜大自然,南路不能撕破脸皮骚扰今川,迫于无奈才北上越后,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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