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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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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得令,却对如何应付赤备,心中没数,阿倍秀明见状笑笑不答,心中已有计议。

三人各归本队,本多忠胜也不客气,立刻挥动军旗,手中长枪一举,大喝一声“随我杀”,就冲出了军阵,德川氏步卒和新赤备见状精神抖擞,一是主将身先士卒,二是打了这么久仗,不是被伏击,就是被火烧,还差点被水淹,一点都不爽,现在好了,两军摆开阵势,没有阴谋,没有诡计,没有乱七八糟的担心,就是一个对一个的厮杀,这才是日本人的打斗方式(傻叉的要命)!于是新赤备随着本多忠胜首先杀出,分三路直逼上杉氏军阵,而德川步卒则在内藤正成的引领下,缓步前进,颇有为赤备打扫夹缝中未被击倒之敌的意思。

阿倍秀明见本多忠胜冲了上来,一招手,身边两名旗本和他便登上一处土坡,在高地指挥作战,他待本多忠胜和中央赤备部队杀到本阵近前时,方才举起令旗,向前一挥,上杉阵中甘糟景持和村上国清便各自带一队步兵出阵,从两翼包抄本多忠胜的骑兵,本多忠胜见状,暗笑雕虫小技,手中枪高举,信号兵忙打起旗号,左右两路赤备立刻往中央靠拢,来反击甘糟景持和村上国清的侧翼,眼看五路人马立时就要杀到一起,而步兵明显不是骑兵的对手,这时候,阿倍秀明终于祭出了他的王牌,他高举拂尘,两位旗本武士见状,掏出竹哨,梆梆两声响,上杉氏军阵便往两边移动,从军阵最深处杀出一支部队。

这支部队颇为奇怪,人数大概在五百左右,是两人一组,前面一人手持巨型木盾,高度在一人高,要双手推着才能划开泥土前进,后面一人全副武装,穿着骑兵盔甲,手持长柄木棍,上面横七竖八的插着许多铁片或者铁钉,赫然正是大明朝特产,狼牙棒,这样的组合虽然都是步兵,却已经足以应对骑兵的冲锋。本多忠胜初始还看不透,引中央骑兵队冲到近前,新赤备都是好马,马上坐着的也是一等一的骑手,他们见到这般组合的敌军,心中略带疑惑,先头部队大着胆子向前试探,马快刀长,立着盾牌的第一排步兵转瞬就被撞倒掀翻,看似溃不成军。

新赤备见状,心中坦然,以为不过是个吓人的噱头,于是继续前进,哪知道这一排排步兵过去,越往后就越如同陷入泥沼,且不说大盾撞得马儿生疼减速,就是每个盾牌后面站着的步兵手里挥舞的狼牙棒,只要沾着马儿一下,便是皮开肉绽,要命的是,这支部队只杀马,不杀人,骑在马上的骑士安然无恙,自然催马向前,可惜座下马已经血流如注,连连闯过三排盾阵后,只用了十余秒的功夫,新赤备的座马便从骏驹转为垂死牲畜,连续轰然倒地,骑在马上的骑士无有防备,自然也一个个被带倒,这时候大盾背后的步兵马上杀出,手中粗棍无情的砸落在骑士的头上,瞬间脑浆迸裂,气绝身亡。

本多忠胜见状,方知不妙,忙命令变阵,中央骑兵队转为牵引,往左右两翼驱赶敌军,意图和左右两支赤备合并,消灭甘糟景持和村上国清的部队,阿倍秀明站在山头瞧见,对左右说道,“好个平八郎,果然是难得骑兵帅才,指挥骑兵得心应手,要不是主上临行前传授大明军队克制瓦剌骑兵的狼牙棒阵(明宣宗时期首创,其子朱祁镇之时,一位边关杨洪将之完善,后来杨一清等人皆用此法,直到孙承宗,袁崇焕,吴三桂时期把他发展成为骑兵部队的常规武器,于是便诞生了天下闻名,足以和大清铁骑一战的关宁铁骑),今日还真不好取胜呢!可命水原大人动手了!”旗本武士得令,举起竹哨,梆梆梆三声,甘糟景持和村上国清的步兵部队立刻开始后撤,本来刚刚接触上的新赤备骑兵还没有杀过瘾,哪容他们逃跑,立刻去追,这样中央赤备队好容易快和左右两支部队会合,却又被拉开了距离,而且战场两翼堆满了士卒,中央空空荡荡,只剩下本多忠胜和中央骑兵队,本多忠胜多年征战,直觉告诉他,不好!

这边还未应对,那边守卫着上杉景胜丝毫不动的一千士卒纷纷脱下裹在身上的白布,每人手中一挺铁炮此时露了出来,原来阿倍秀明早将上杉景胜的护卫军换成了铁炮手,这样颇为大胆,一旦敌军真的围住上杉景胜,那铁炮手近战毫无优势,势必瞬间全灭,可若能吸引敌人主力到正前方,让他进不得退不得,上杉景胜所处的位置却是最好的狙击点,善用兵的水原逊秀也明白此理,同样的他也明白,一旦本多忠胜做出判断,不退反进,那自己和主上都有生命危险,所以阿倍秀明信号一到,他立刻命令部下射击,守卫上杉景胜的一千铁炮手分三批开始“三段射击法”,一排排铁弹不间断的向前射去,无数赤备骑兵连带座马中弹倒地,本多忠胜一边高呼拆阵躲避,一边目测自己和上杉景胜的距离,打算擒贼先擒王。

主意定后,本多忠胜大呼全军后撤,就在赤备中央部队往后方移动的同时,本多忠胜做出了一个惊人的,连阿倍秀明都赞叹不已的举动,他竟然脱离人群,向着上杉景胜冲了过来,水原逊秀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抓上杉景胜,忙对身边铁炮手高喊道,“射那鹿角兜骑士,射中赏百金,射死赏三千石!”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上杉氏铁炮手闻讯,各个瞄准本多忠胜,嘭嘭射击,本多忠胜一生经历大小近百战,能不知道对方会有这手么,早就暗扣背上重盾,眼见前方铁炮手都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他便解下盾牌,横于自己和马头前方,霎时间身体剧烈抖动,持盾的左臂好似千斤压上,由里向外扯着疼痛,啪啪啪的金属碰撞声音不止,铁弹都打在重盾上弹飞了出去。

水原逊秀眼见本多忠胜如此神力,上百名铁炮手竟然击不飞他手中铁盾,一时也慌乱了,一手握刀,一手握住上杉景胜马头,打算临阵开逃,正此时,一赤甲大将突然冲出,手持长柄战刀,劈头盖脸的就向本多忠胜砍去,此人正是憋了一肚子火的田中旭一,本多忠胜见他拦路,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容易要拿住上杉景胜了,却出来这么个捣蛋鬼,于是复又把盾牌插回背上,双手持枪两人战在一起。

若说各人武艺,田中旭一本就不是本多忠胜对手,现今田中旭一年近古稀(人活七十古来稀,田中旭一都六十八了),体力上更不是本多忠胜的对手,两人交战,走马了十个回合,田中旭一就暗暗叫苦,真不是对手,尤其是本多忠胜膂力惊人却从不用蛮,一手蜻蜓切使得出神入化,快如闪电,真非平日和惠隐院切磋那般一刀一枪就压的你喘不过气,和本多忠胜打,是凶险异常,却不能一回合就败,反而对于田中旭一这样年老体弱后力不继的人,更是难对付的对手。

眼见田中旭一缠上了本多忠胜,山头的阿倍秀明和军中的水原逊秀都松了口气,阿倍秀明忙命旗本武士敲响竹哨,水原逊秀得令,先把上杉景胜送往安全地方,然后将部下一千铁炮手分为两批,向左右翼去救村上国清和甘糟景持的步兵,此时两支步兵已经被杀的半败,没有狼牙棒阵的支援,二人都是谨守阿倍秀明的计谋,拖着打,绝不交锋,只要赤备骑兵冲起来,就按照一个武士带十个士卒的小队,分开跑,拖住两支骑兵,尽量减少损失。

这样拖着跑着,虽然还是死伤不少士卒,却也耗费了赤备骑兵的许多体力,本多忠胜和田中旭一交上手,中央部队后撤的时候,阿倍秀明知道时候到了,给水原逊秀发完指示后,又命本军出击。一直未加入战阵的北宁军终于等到了机会,虽然东北多山,且他们是乘船而来,所以放弃了最有威力的战马,可步战的北宁军还是不同于一般步兵,安东隆盛和田中续继(本来是田中旭一带兵,可他跑了去打本多忠胜,所以他的养子临时补上,本是美浓土岐氏后裔,归认田中旭一后,赐名续继,颇有继承香火的意思)各带一千五百人出阵,直奔两翼赤备而去。

两翼赤备部队一路追杀上杉军,都是摸着屁股,杀的不过瘾,正一肚子火气,眼见还有人敢迎着自己冲过来,而且还是步兵,这不是小瞧自己么,于是放弃上杉军,调转马头来战北宁军,此时便看出德川军统兵大将不足的劣势,若神原康政和井伊直政有一人在此,也必会留一手,要么放一支预备队看住两支上杉军,防他们反扑,要么先派一支小部队去试探北宁军的战斗力,最起码要搞明白他们的战法,才好全部本钱投下去。可本多忠胜开战前的打算是,一支骑兵在前,自己带领,分三路直取中央,杀上杉景胜,三支部队只要十分钟就可以会合,一支步兵由内藤正成带领,内藤善守,可压住阵脚不失,只要速战速决,就不怕统帅不足的短板,可惜现在被阿倍秀明排兵布阵牵引,战时拖长,各处都缺统帅,便漏洞百出,没有统筹战局的大将指挥,两支赤备没头苍蝇一样冲了上去,便是自己冲进了棺材里!

眼见赤备冲到了近前,北宁军马上变阵,这人跑步靠两条腿,说快就快,说慢就慢,说停就停,马却不行,全速奔驰的马匹,连转向和停止都非常困难(诸位有骑马的爱好者可以试试),结果滑稽的一幕出现,新赤备和北宁军快要碰上的当口,北宁军突然向两边散去,让出中间空地,新赤备竟然就这样穿了过去,且马上骑士伸出战刀和长枪往两边乱砍,只有少数几人腿脚慢,被够到砍倒,剩下的毫发无伤,原来北宁军的马上步下天下无敌不是吹出来的,这些年没有战争,孟昭德却从未放松过对北宁军的训练,什么跑步射击,马上开弓,步兵列阵,行进间变阵都是必修科目,尤其是孟家步卒都是全职士兵,不需要跟随农忙,一年到头就是操练,所以上了战场,和平日做操毫无区别,一板一眼丝毫不差,孟家骑兵天龙军和德川家新赤备威力比肩,能躲得过天龙军,自然不怕新赤备。

新赤备从北宁军中间穿过,一个冲锋没打成,还想来第二次,可安东隆盛和田中续继便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了,列立两翼的北宁军纷纷举起火枪,向上呈四十五度角发射,子弹在空中交织出一个拱桥来,被夹在中间的新赤备或者战马或者骑士,纷纷中弹倒地,还未爬起,北宁军就已经扔下火枪,拔出战刀,上来和新赤备步战,这些猎户的后裔,血管里流淌的都是敢和野猪搏斗的勇士之血,新赤备下了马之后,就好像天使摘了翅膀,还如何能敌,嘁哩喀喳,好似夏天切西瓜一样(这正是日本经久不衰的一个传统游戏),全都交代了(这个战法,笔者有抄袭的意思,正是当年山东巡抚,后任天下兵马总兵官,征讨平燕大将军盛庸拿出来对付燕王朱棣的招数,以免有的读者看着眼熟,指摘出来,笔者先行自曝)。

此时战场上,德川军步卒前进甚慢,被北宁军铁炮队压制,三路赤备骑兵两路将近覆没,一路回归本阵却丢了主帅,内藤正成为了接应本多忠胜,正在强攻小土山,土山上负责牵制德川步兵的北宁军正在苦战,局势已经按照阿倍秀明的预料,完成了第一要拖得久,第二要搅得乱的发展,阿倍秀明知道时机已到,忙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总攻开始!

随着命令下达,已经收拢起来的甘糟景持和村上国清部队立刻回师,夹攻赤备左右翼两队的后方,帮着安东隆盛和田中续继全歼敌军,而上杉阵中,千坂景亲和其他老臣也全部出动,各带自己部下,或者三五百,或者七八百,投入战场,德川军顿时混乱,全面溃败。若说还有一处未败,那就是田中旭一和本多忠胜了,此时的老旭一已经被杀的浑身是血,要不是他武艺上乘,还能活命,只怕早见了阎王,好在本多忠胜耳听六路,一直分心战局走势,才没有全力厮杀田中旭一,现在眼见上杉和孟氏联军如排山倒海般杀出,他只能放弃杀死田中旭一,竟然以胜利者之身先行撤退。

田中旭一见状也不敢追,只待目送本多忠胜去远,刚要回头,可一想,自己违背军令,放弃所属部队,虽然误打误撞救了上杉景胜,可还是难逃一死,且违背军令之后还未能斩杀本多忠胜,反而被杀的浑身疮伤,就是死,都是不名誉的死,越想越气的田中旭一心一横,想到,“我既然拿不住本多忠胜,就拿别人,不论是病中的神原康政还是武艺差强人意的内藤正成,总要抓一个,死都要拉一个一起死!”

于是他避开本多忠胜的逃离路线,从边上搜索前进,这一个懦弱的举动,却让他捡了个大便宜,正好被他撞上正在强攻土山的内藤正成,整个战场上,在德川氏手下效力过的只有田中旭一,像内藤正成这种衣甲没有标志(战国武士为了出名,都想出很多奇特的造型,前面详述过,不再赘言),名气不大的武士,也只有田中旭一这个旧同僚能认得出来,他哈哈大笑,快马上前,手中刀劈翻了几个士卒,直奔内藤正成。

内藤正成此时骑马拉弓,正在指挥攻取土山的战役,耳听背后人乱,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赤甲武士,浑身是血骑在马上,手提长刀,直奔自己而来,定睛观瞧,正是多年未见的田中旭一,内藤正成二话不说,回头就是一箭,飞箭正中田中旭一肩窝,田中旭一差点就被带倒,拼死才提住缰绳,口中却已经破口大骂起来,“好匹夫!你不识得旭一厉害么!胆敢伤我,今日必要你死!”

田中旭一声音,好似五雷轰顶一般,内藤正成被惊得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该继续攻打土山,还是回头抵挡田中旭一,心里乱了,手上就迟疑,第二箭还未搭好,田中旭一已经冲到近前,好在内藤正成身边护卫旗本反应快,叫道,“刺死他的马,摔他下来!”德川步卒一听,还未进行攻山的都反过身来,举枪就刺,田中旭一座下马连中十余枪,嘶叫一声倒地,田中旭一耳听旗本的呼喊,心一横,双臂灌足了力气,就在座马倒地之前,手中长刀已经掷出,自己被摔下马的瞬间,内藤正成也被长刀劈中,轰然落马。

倒地之后,田中旭一身上登时中了几枪,本来已经筋疲力倦的田中旭一被剧痛一刺激,偏又兴奋了起来,眼看内藤正成就在眼前,他大吼一声,拔出腰间佩刀,挥刀砍翻了几个士卒,夺步上前,喊叫着把刀刺入了内藤正成的胸腔,内藤正成一动也不动,原来刚才被长刀劈下马,已经死了。终于斩落敌方大将,田中旭一心满意足,手持太刀哈哈大笑,方才笑了两声,尾随而上的德川氏步卒就一起出枪,噗噗噗,田中旭一胸前和背后连中十余枪,立时气绝身亡!

土山上北宁军目睹这一切,如何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立刻往山下反攻过来,失去了内藤正成的德川军无人指挥,只能在十余个旗本的率领下开始后撤,上山上到一半的德川军来不及追上大部队,全被蜂拥而下的北宁军砍倒杀掉,土山之围顿解。远处的本多忠胜不知道内藤正成已死,收拢着赤备残军,亲自把守要害,接应步兵撤退,和追上来的北宁军一阵苦战,战况惨烈异常。

远处的阿倍秀明此时已经和上杉景胜还有水原逊秀会合,上杉景胜问道阿倍秀明,“先生,穷寇莫追,是否就此收兵,打扫战场?”阿倍秀明摇头道,“万万不可,本多忠胜乃是山中猛虎,神原康政乃是水中潜龙,此二人带兵东北,是德川家康能派出的最佳选择,如今本多忠胜战败,正好一口气驱逐他,若待他回营重整斗志,或者神原康政知耻而后勇,一人用命疆场,一人运筹帷幄,则难破了,东北之事不可再拖,今日必胜德川,我便支援陆羽而去,十日内需平东北!”上杉景胜忧道,“可如今我军已是强弩之末,无力久战,且需防对方狗急跳墙,若本多忠胜被逼到绝路,他不似方才那样分心战局,而是独以神力带一支部队反攻,何人能止?”阿倍秀明笑道,“我早已经安排妥当,此战若要将德川氏连根拔起,就必须将之河岸大营一起端掉,此非人力,还要为水原大人记一功劳。”

水原逊秀诧异道,“在下有何功劳?”阿倍秀明说道,“当初水原大人定计,让甘糟大人去开凿那曲川川口河道,淹了一次德川军,秀明自然要沾沾光,再淹一次!”水原逊秀忙摇头道,“可我怕日后河道涨水对民不利,且淹完一次德川军,他们就有了防备,不能再用第二次,所以我就把河道填上了,开凿河道需要一个时辰,如何来得及?”阿倍秀明笑道,“开战之前,我把昨夜巡夜的一千北宁军留下,名为休息,实际绕道去开凿那曲川河道了,此时想来已经完成,大水已经到了德川氏营房中,我本想或者等德川军败了,在营中休息的时候,正好大水灌他,哪知道他败得如此快,现正好人刚到,水就至,也是天意佑我取胜啊!”上杉景胜和水原逊秀闻言,惊愕不已,都深深敬佩,阿倍秀明果然如传闻一样,鬼神莫测,神机妙算,从无纰漏啊!

白河岸边,果然如阿倍秀明所说,本多忠胜和败兵刚刚回营,本多忠胜得知内藤正成被田中旭一杀死,气的顿足捶胸,深恨自己当时分神,没有杀掉田中旭一,现在酿成大错,和上杉景胜顾虑的一样,本多忠胜有了营盘作为依托,布置了剩下的两千余残兵驻守,打算自己带所有赤备杀回去,挽救败局,若真的成了,那身为武将而非统帅的本多忠胜只怕天下少有敌手,最起码现在的上杉氏和孟氏联军中,找不出一支队伍能击败他。可就在他正要出营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千军万马一起奔腾的声音,这声音如狼似虎,啸动山林,大地震撼,营中德川军全部愣住,片刻之后,记忆才一起涌上心头,大家都暗叫不好,本多忠胜更是一个激灵,吼出声来,“天杀的上杉景胜,又用水淹我!快快渡河!”

身边一旗本劝道,“大将何不效仿中华的霸王项羽,背水一战,或许还有胜算,若渡河被淹,岂不葬身鱼腹,正中敌人下怀?”本多忠胜一边指挥部下渡河,一边回道,“此一时彼一时,霸王项羽背水未败,我已经战败,士气低落,若再无退路,必全军覆没,且大水出那曲川,还有一盏茶才能到此,我军渡河之后,水淹河道,追击的上杉军亦被阻,我军还有鸟山城作为盘衡,尚可重整士气再战,绝不能意气用事,丢掉东北大局!”旗本闻言,无法再劝,只好全数渡河,另外步卒抢救病榻上的神原康政等等不提。

德川氏败兵渡河后,那曲川大水也至,一瞬间就冲垮了德川氏的营盘,也带走了德川远征军的所有粮草和军备,站在河西岸的本多忠胜见状叫苦不已,没想到打了将近三个月的仗,自己又回到了河西岸,没有比来时多得一寸土地,两万远征军只剩三四千人,三个副将,两个阵亡,一个重病,自己真正把一辈子的败仗都打完了,人也丢尽了。长叹一声的本多忠胜生怕水退后阿倍秀明带兵进攻鸟山城,于是带兵连夜南下,终于抵达城内,拉拢残兵败将,守住城池,并通报德川家康,殊不知这之后,他再也没往东北方向前进过一步,而自己的寿命也只剩下短短两年。

上杉氏那边,大军打扫战场,收复白河之后,阿倍秀明方才知道田中旭一阵亡的消息,阵前痛失副帅,阿倍秀明悲伤之余,写信托人转交名古屋城孟昭德,自请撤去军师一职,另请处罚,并把田中旭一棺椁送往小高城,由水路回归名古屋下葬。这之后,阿倍秀明估计形势,看出本多忠胜不会再有进攻东北的可能,于是建议上杉景胜留下甘糟景持驻守河岸,自己的北宁军则和上杉军主力返回会津若松城休息整顿,三日后,10月12日,会津若松城得到了两天前伊达政宗抵达战场的消息,阿倍秀明对上杉景胜说道,“前几日决战时,我说一定要根除德川军在东北的势力,就是为此,我料定水路快过陆路,六日内伊达氏陆军肯定可以抵达战场,夹击山城守和四国联军,现在果然不错,虽然前遭已经派上泉泰纲大人带兵助阵,可伊达氏,最上氏乃东北久远大名,依靠人和,地利,必会取胜,如今大军已经休整完毕,当取道陆羽,去晚了只恐有变!”上杉景胜闻言答道,“那我和先生一同前往。”阿倍秀明回道,“大人如今驱逐会津一路德川军,东北是关门打狗,早晚安定,虽然越后无主,左府尚未定与何人,但战时临受机宜,请参议大人修书一封给主上,然后带兵去镇守越后,我料东北无战事,德川家康主力不是取越后,就是取甲府(已经拿下了),甲府之事需要从长计议,越后刚入我手,不能无镇守大将,还请参议大人屈尊,辛苦一趟!”

上杉景胜得令后笑道,“自然要为师父效力,何来辛苦,景胜得师父教诲,先平越后,又升会津,坐拥百万已经足矣,将来越后师父移封给我,我便回家,不给的话,景胜也已经足令先祖骄傲,至于替守之事,我明日便动身,不过我此番去越后,若德川家康提兵来攻,我如何应对?”上杉景胜道,“先前平定越后,我已经命人把堀秀政一家送往北陆,让大纳言递解进京,并关照他协防越后,若德川家康进攻越后,参议大人可和大纳言联合,或北陆进攻加贺,或越后进攻信浓,左右牵制,一路攻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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