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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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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到生命尽头的老将军,不由想起了旧日的时光,那时候孟昭德还不是唐狗,还是自己的昭德哥哥,自己还不是政虎口中的匹夫,而是“哦,平八郎这小子”,那是多么其乐融融的一段时光啊,大家齐聚冈崎城,虽然没有现在的千军万马,广阔河山,但是能三日一小聚,五日一大醉,为何会发展到今日,苍天啊,现在战场上以命相搏的双方,曾经都是一家人啊!本多忠胜缓缓流下了眼泪,哽咽道,“我输了,政虎哥哥,您老当益壮,是忠胜懈怠了武功,已经退步了,若您年轻十岁,身无疮伤,是忠胜。。。不,是平八郎将败。”
山下政虎听罢此言,心愿顿了,噗的一口鲜血喷涌出来,溅的本多忠胜满脸都是,而后头缓缓向前伏倒,再也抬不起来了,孟家股肱之臣,忠心无二的义士,担纲孟氏骑兵四十年主帅,一生征战戎马的山下虎一郎政虎,走完了他武士的一生,死于疆场之上,享年七十岁,史书已经可以这样记载“年七十,武勇昭彰,带伤鏖战天下第一快枪三十合不败,忠勇气节,令敌首赞服!”孟昭德日后将之立于忠英阁内,排名第一供奉,追封左大臣,世子佐政,并封存由山下政虎统制的天龙军第一营番号,追思这位孟家骑兵的奠基人。却不知山下政虎这位一心保护二公子的大将,偏偏在阴间做了大公子的佐政,心里会如何想。
击杀山下政虎后,本多忠胜命部下打扫战场,自己则亲自割去了山下政虎的首级,放入桃木盒内,并把尸体装车,派人送往江户城,想交由德川家康安葬,哪知大军才出谷地,要返回多摩丘陵,就被一支匆匆赶来的人马截住,这支兵马都是步军,每人身背铁炮一挺,长弓一把,腰间别着太刀,手持木枪,为首一员大将骑马提枪,身披袈裟,光头无盔,单手施礼道,“老衲马不停蹄,奈何还是难救老友,这位将军,请你将老友尸首交予老衲,允老衲带回去厚葬。”
本多忠胜叹口气道,“大师何必如此生分,不认得平八郎么?”来人正是支援山下政虎的惠隐院,他回道,“不认得了,算来老衲和政虎相比,还是政虎认识大人早些,大人不也忘记了他,杀了他么?”本多忠胜冷笑道,“两军对阵,各为其主,难道大师此来不是杀我的?”惠隐院摇摇头道,“你我皆手染无数鲜血,老衲绝不避讳,不过念在旧情,何必枭首,如此决绝又是为哪般?”本多忠胜怒道,“我自为将,几十年谁也杀得,我主之敌便是我之敌,枭首又如何,他是敌人,我自该领功!”惠隐院略一沉吟后道,“罢了,请这位将军交出老衲旧友尸首吧,你力战已竭,我不欲伤你,明日正午,我自会领兵到寨前寻你,为旧友报仇,还是今日你就想领教老衲的枪法?”说罢惠隐院将手中朱枪往地上一掷,朱枪入石三分,地面崩然而裂,咔嚓嚓的巨响,吓得德川氏上下无不心惊!
本多忠胜初时还欺他年老,心想此人总归比自己力衰,应该足以一战,孟氏骑兵三大主将若能连杀其二,剩下一个后辈浅井辉政只是有勇无谋之辈,当足料理,德川氏必胜,哪知道惠隐院玩了这么一手,颇为震撼,自己估量此时也做不到这般,只好妥协下来,期待明日再战,虽然放弃山下政虎尸首可惜,不过杀便杀了,总是一份抹不掉的功劳,于是命部下交出了山下政虎尸首,引兵独自退去。
惠隐院待本多忠胜走后,巡查四周再无伏兵,便提兵返回中军,将棺椁交予孟昭德,孟昭德如何垂泪不提,惠隐院暂时居于中军,没有返回多摩前营,好好足睡了一夜,第二日清晨,便领一千北宁军从中军出发,直奔多摩本多忠胜大营而来,这一战便是孟氏和德川氏武勇之最高对决,孟昭德和阿倍秀明,天野长兴等人也随行前往,那方德川家康则第一次从江户城走出,带军来支持本多忠胜,一时间多摩丘陵人头攒动,聚集了近两万人马,是双方开战以来,师兄弟第一次面对面的较量。
这边惠隐院骑马出阵,只见他今日身披一袭紫金线袈裟,乃上等云锦所做,是花万金从大明购得,上绣卍字七星连阵,外扣白玉挂钩,内衬素服僧衣短打,左臂宽袍大袖,袈裟垂至手腕,右臂衣袖用麻绳紧扎,贴于肤上,手持朱枪,座下孟昭德爱驹,当年织田信长所赐名马血苍穹之后裔飞涧越,脚蹬皂角黑线方头靴,腰间别着戒刀,口念阿弥陀佛。那一方本多忠胜见状,也打马出阵,只见他头戴立兜鹿角盔,披挂小环连锁板子甲,肩披青黑翻毛鼠皮披风,手持蜻蜓切,座下三国黑,两人虎目圆瞪,真真是当时第一等的武者和第一等的装备,究竟谁是天下第一,今日便见分晓!
全场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响,生怕干扰了这场大对决的进行,只见两人纵马来到中间旷地之上,互相施了一礼,本多忠胜先问道,“大师,今日一战,若我落败,大师会否割去我的头颅?”惠隐院点点头道,“因果报应,你做的,便不怕别人讨还。”本多忠胜哈哈笑道,“既如此,大师就没理由气闷了,平心静气的一战好了,看看谁能杀谁。”这一手就是要惠隐院把满腔的怒火压下去,省的气涨三分,自己这边则理亏三分,于战不利。哪知道惠隐院完全不上当,反而将了一军道,“政虎枭首,自有我来报仇,你被我杀,便终结了,因为你方再无良将,能抵得住老衲这一杆枪。”立时把气势抬高,且怒气不减,本多忠胜那边却心凄凄凉,确实如此啊,自己这一方能和惠隐院交手的只有自己,剩下的皆非良将,若自己战死,便再无人讨教孟氏诸高手了,不免一时动摇。
惠隐院看到他脸上变颜变色,又不愿他受影响,发挥不出最佳水平,害自己胜的不过瘾,于是转而道,“今日不想后事,你我痛快一战!来吧!”说罢手中朱枪半旋,枪尖直指本多忠胜面门,缓缓送出一枪,本多忠胜见状手中蜻蜓切横立挡住,两人手中兵刃碰撞,算是走了第一回合,这之后,两人分别一夹座下马,真格的走马扎枪起来,那便寂静无声瞬时变成万马奔腾,两人一个朱枪雷霆威力可劈开天地万物,一个蜻蜓切变幻莫测能欺瞒九天诸神,两杆枪你来我往,舞的是神州失色,山河震动,鬼神避退,日月倒悬。
惠隐院膂力远胜天下诸将,手中朱枪霎时间走出四路,直刺本多忠胜面门,双肩,心口,本多忠胜见他和自己斗快,正是自己的强项,于是蜻蜓切左一挡,右一挡,中间再一横,化解了惠隐院攻势,继而翻转手腕,一枪平刺出去,看似直指惠隐院咽喉,其实枪头颤抖,可以随时变阵,或者自上而下,或者自左而右,比之惠隐院虚虚实实,本多忠胜这才是一路随时能变的快枪,多少豪杰就是丧命这路枪法之下。
端得惠隐院临敌经验丰富,枪术造诣已经登堂入室,旁人难及,就是这般来势,任谁都要惊慌,或者迎上去拆招,被本多忠胜一变路数就行击破,或者弃枪转逃,却难敌本多忠胜神速,被追而斩之,惠隐院却平淡以待,手中朱枪画个满圆,自上而下一压,正好架住本多忠胜的枪头,本多忠胜四面被封住一面,只好借着惠隐院的怪力将蜻蜓切顺势向下,搠向惠隐院小腹,惠隐院见状,手中枪向前一甩,压住本多忠胜枪头的朱枪好似一条长鞭,划过本多忠胜面门,本多忠胜见状大惊,双股一磕座下马,抽回蜻蜓切,战马向后方小跳,这才避过了来势。
眼见惠隐院速度不在自己之下,本多忠胜只能打醒十二万分精神,小心的试探进招,惠隐院顾忌蜻蜓切碰着便亡的锋利,也不好贸然突进,两人于是各自留力三分,使出正统枪法,一边试探一边消耗对方的体力。这样走马不停,行云流水的过了一百招,直看得战阵上近两万人目瞪口呆,通体冰冷,孟氏这边惊恐本多忠胜的枪术之美,德川氏那边震服于惠隐院武者之威,都为即将和这样的敌人交手而感到五味杂陈。
又看了十几个回合,孟氏军阵这边,阿倍秀明突然悄悄对孟昭德说道,“将军,有些不妥。”孟昭德以为他是说战况,回道,“不会,大师略占上风,留力三分两人也是打成平手,只看一招一式就能分出胜负。”阿倍秀明眼观决斗,口中却对身边孟昭德说道,“秀明指的是对方军阵,德川家康看到五十回合的时候和身边人耳语,虽然军阵未动,可影子不对,大师与本多大人对阵百合,不过一个时辰,对方军阵的影子却稀少了多,这不是日光所造成,而是后阵人马动了,前军站立密麻,其实后方已经无人,说不定是偷袭我方来了。”孟昭德嗯了一声,眼望阵上两员虎将,口中回道,“那就调兵抵御。”
阿倍秀明答了一声是,对另一侧天野长兴说道,“命五色军后排军队出发,自岸和田向东,在东多摩镇埋伏德川家康,你再遣一人快马通知后军浅井辉政,命他和二公子偷袭神原康政,全面收复陆地,包围江户港!”天野长兴微微点头,而后问道,“那一支偷袭我阵的军队怎么办?”阿倍秀明答道,“命两翼士兵暗扣弓弩火炮,一旦有敌袭,马上迎面痛击!另外你随时准备带兵正面掩杀!”天野长兴得令而去。
阵上惠隐院和本多忠胜又斗了一刻钟时间,突然孟昭德这边左右喊杀声四起,果然成田长忠和板仓胜重率两千人绕过平原沃野,从山林隐蔽前进,此时已经杀到孟军侧翼,孟军见状,早有准备的左右两翼步兵突然举起弓弩和铁炮,对着迎面之敌就是一阵怒射,成田长忠二将没料到孟昭德这边早有防备,冲在最前面的一排士兵被射中倒地,不过后排人前赴后继的又杀上来,两翼孟军于是扔掉弓弩,拔出战刀,举起长枪,迎了上去。阿倍秀明见状,手中拂尘举起,猛的一挥,天野长兴正等此刻,突然发难,挥刀率五色军直奔阵中而来。
阵上惠隐院和本多忠胜听到喊杀声,都有一丝愣住,片刻后就见孟昭德这边先动了,大军直扑面前,本多忠胜暗叫不好,虚晃一枪掉头就跑,惠隐院哪容他离开,手中朱枪如影随形,本多忠胜刚刚调头,背后已经感到丝丝凉意,只能硬着头皮挥舞蜻蜓切,自背后胡乱招架,铛的一声,和朱枪碰撞在一起,因为是反手持枪,甲胄阻隔,本多忠胜的手臂拧着使劲,平日的劲道十分也只能出两分,被怪力一震,手中蜻蜓切竟然脱手,征战沙场几十年未曾受过一处创伤的本多忠胜第一次丢掉了他的武器!
可惜此时耳边孟军喊杀声已近,纵是天神下凡也来不及捡回了,本多忠胜只好双手持缰绳,纵马逃命,惠隐院策马追击,身子伏低,将蜻蜓切拾起,再抬头的时候,本多忠胜已经去的远了,他暗自叹气,只好把蜻蜓切挂在枪套里,手持朱枪汇合天野长兴,两人一起带兵,掩杀德川家康而来。面对五色军这个从未交手的敌人,德川家康对他的德川禁军信心满满,接应本多忠胜,递给他一杆木枪后,他便下令还击,德川禁军出阵,还有德川家康带来的三千旗本军,和天野长兴的五色军对阵起来。
哪知才一交手,就让德川家康目瞪口呆,德川禁军引以为傲的优良素质在五色军面前竟然形同鄙陋,五色军自上而下所有人,每一个都可以各自为战,且手中战刀路数分明,各个都有大家风范,就好像两千名武士站在一起一样,虽然德川禁军都是德川氏最优秀的士兵,千挑万选出来,可和从小修习武艺,真正的武士还有一定差距,一个冲锋过后,阵上抛下的大多是德川氏尸体,五色军却只有少数几人负伤,禁军队番见状,只能率军后撤,看得远处德川家康叫苦连连,吼道,“我辛苦经营,付之一炬,王牌禁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说罢就要撤兵,好在身旁酒井忠世眼光毒辣,他观察一阵后道,“主上不要惊慌,你看那孟氏军队,虽然刀法精湛,然不熟军事,一接阵后,不用人冲,就自己松垮,都是各自为战,确实乃临时拼凑,战事岂同于打架儿戏,如此致命漏洞,我军必胜!”
德川家康这才稳定心神,仔细观瞧,果然如此!于是命令护卫压住阵脚,并亲自调派军队,冲击五色军,另有守卫弓弩兵冲着要害之地怒射,指挥不明的五色军果然吃不消了,压力陡然而增,虽然天野长兴努力指挥反扑和整军,但是毕竟临敌慌乱,五色军一时间不能熟练的按照主将调配成军,渐渐自乱阵脚,又被德川禁军杀了回来。德川家康松了口气,刚要下令反击,酒井忠世又进言道,“主上万万不要追击,请速速退兵!”德川家康惊道,“为何方才战败不退,如今战胜反而要退!”酒井忠世言道,“刚才不明真相,若退日后难以克服,现下一切明了,则可以退兵了,我偷袭孟昭德两翼之兵马受阻,阵上之兵再战无意,须知大战旷日持久,绝不可今日就虚耗甚多兵马,只有拖一日是一日,孟昭德动用天下兵源,日久财政匮乏,必退,那时才是决胜之机!”德川家康于是下令退兵,赞许酒井忠世果然有乃父之才!
见德川氏大军退去,孟昭德立于阵头对阿倍秀明说道,“江户城此时还未到攻取的时机,不如我军乘势联络各地,先取他一足,折其一翼如何?”阿倍秀明呵呵笑道,“主上英明,属下已经调派浅井辉政大人和二公子全力攻打江户港,德川赤备善攻乏守,失了出营锁敌的先机,此时肯定陷入困境,不过两只骑兵都是天下利器,恶斗难免同归于尽,现在正好五色军去往相助,神原康政命不久矣!”孟昭德大喜,于是命惠隐院收兵,带北宁军就近监视德川禁军的多摩大营,自己率军去取江户港。
离开平原战地后,德川家康命本多忠胜返回多摩大营,防备孟昭德追击,自己则和酒井忠世等人接应了板仓胜重二将的军队,直奔江户城返回,行出二里地左右,刚刚收揽心神,又被一支五色军伏兵截杀,德川禁军拼死抵抗,才护着德川家康逃回江户城,一战损失了上百精锐,好在五色军指挥不灵,才没有酿成大祸。
返回城后,德川家康传令诸将,火速关闭各门,铁炮队上城,防备孟昭德进攻,可是等了一日一夜,孟昭德也没有前来,德川家康这才松了口气,命令属下,往各地安排信使,命他们从旷野搬入军寨,立于险要之地固守,进一步缩小设防地区,增加每个单位面积内的德川军人数,要和孟昭德把持久战打到底。哪知才过了两日,就有一人浑身是血,单枪匹马从远处赶到,城头人一查,原来是神原康胜,神原康政的第三子,忙放他入城,德川家康接到禀报,大惊失色,赶紧出天守相见。
神原康胜一见德川家康,哇哇大哭起来,噗通跪倒在地,德川家康见状,心知不好,忙扶起神原康胜,对他说道,“莫非上管田和江户港方面出现变故?”神原康胜于是答道,“主上!主上!家父战死了!”德川家康一听,心脏顿时哽塞,好似被狠狠捏住一样疼痛,向后栽倒昏厥过去。身边人见了,忙招呼大夫抢救,好一阵才还醒过来,德川家康顾不得吃药和休息,追问神原康胜,这才知道神原康政果然已经战死。
原来自惠隐院和本多忠胜决斗之日,神原康政就得到消息,各地要谨防孟昭德偷袭,神原康政思索战事,心想孟昭德和主君都在观阵,那孟昭德中军肯定空虚,近几日自己和锅岛方面的孟宪杰相争,两支天下第一的骑兵各有胜负,如此长久之后皆难以取利,最好的方法就是命步军守护江户港,不至于断绝和本城的联系,然后放弃上管田等地的军寨,赤备绕过锅岛防线,直奔孟昭德中军,只要能把囤积在中军的大仓付之一炬,则孟军将会土崩瓦解,战局便可扭转。
于是神原康政不顾部下反对,命酒井家次镇守江户港,自己带奥平信昌和三子康胜领三千赤备直奔孟氏中军而去,哪知路上正巧遇到了浅井辉政的先头部队,两支人马打了起来,随后孟宪杰引后队赶到,神原康政与之鏖战之际,奥平信昌被孟宪杰斩杀,自己也被浅井辉政搠中一枪,负伤败阵,赤备既不能前,神原康政忙带军回撤,打算退守上管田,可被孟宪杰纠缠,一时间难以离开,转而孟昭德和阿倍秀明又率五色军杀到,两支人马一汇合,德川赤备便腹背受敌,兵败如山倒,神原康政和三子康胜只好放弃上管田,往江户港去和酒井家次汇合。
最后眼看要到了江户港范围,却被附近低洼所阻,骑兵不能快马渡过,当初这里天然险阻本来是防备孟氏骑兵,哪知今日却成了神原康政的赤备之墓地,左右无路可去,神原康政只能率军回头决战,三子神原康胜虽然想随行保护,可神原康政不许,这里的战局一败涂地,江户城不能不知,神原康政于是命三子火速回城报信,神原康胜不敢抵抗父命,只好含泪告别。单人独骑行到远处山头上的时候,回头望去,只见赤备被天龙军和五色军左右包抄,已经溃败崩盘,乱军中一位赤枣盔骑士身中数枪,立于马上横刀自刎,正是父亲神原康政!德川氏四天王之一,自此殒命离世!
听罢回报后,德川家康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他才垂泪痛哭,顿足捶胸道,“杀了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却要搭上我一个良将之性命,这可不是家康愿意的啊,我宁可当日山下政虎不死,今日惠隐院不和忠胜决战,我不丢康政之性命,不丢上管田和我赤备大军啊!”身边人皆自落泪,后拼命苦劝,德川家康才恢复常态,任命神原康胜为神原氏家督,继承香火,又领新赤备大将一职,可惜都是虚的,除非战后重建,不然这时德川氏哪还有一支骑兵给他啊!
第一百六十七回诱敌凌江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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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原康政和新赤备覆灭后,孟昭德挥师直取江户港,并命令浅井井赖配合,当初防备九州加藤清正的浅井井赖在淡路一带击败了象征性支援德川家康的加藤氏援军后,在孟昭德大军自骏河开始追击德川氏中军时,便从四国岛调往江户内海而来,最初只是包围江户港,监视德川水师,两军并没交战,现在孟昭德奇袭神原康政,击败了陆地之地,于是浅井井赖在孟昭德包围江户港第二日清晨,向海上的德川氏水师也发动了进攻。
德川氏水师一没有九鬼嘉隆的铁甲船技术,二没有常年修习海战的上将指挥,三没有先进的大炮支援(德川氏的大炮国崩,历史上是1610年才出现的),只一个上午就被杀败,数百艘快船被击沉,二十五艘战舰(安宅船)或者被击伤搁浅,或者被俘虏,德川氏水师自此在历史上除名,一千七百水勇被俘,孟昭德命浅井井赖将他们关押在菲山城孟氏水军基地,而后提水军攻打江户港水寨,在大炮面前,寨内军士死伤无数,最后酒井家次只好散尽军费,组织敢死队,希望杀出江户港,返回江户城。
孟昭德一开始未防范酒井家次搏命,前阵被突破两层,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身为将军竞争者之一的孟宪杰发现了机会,他不顾身边人的劝阻,亲自披挂上阵,带着五百骑兵去堵截酒井家次,和敢死队忘我的厮杀,最后身受五处刀伤,硬是把酒井家次的部队又逼回了江户港,孟昭德闻讯大喜,加封孟宪杰为名古屋城城下兵部(卫戍军区司令员啊),和其兄孟宪文的全军副帅相比,孟宪杰总算得到了一个与之抗衡的资本。
又围了三日之后,德川氏各地兵马皆无法救援,阿部定秀盯死了本多正纯,吉良兄弟看住江户城,山下兄弟又伏击了坂崎直盛,酒井家次只能依靠自己,这般情况之下,酒井家次率军开城投降,交出了江户港,为了保住全军的性命,酒井家次宣布下野出家,在江户城内听闻此讯的德川家康一时震怒,差点斩首了酒井忠世,就因为这两人一个族姓,德川家康怀疑他也有贰心,后来火气消了,才放他出来,其实酒井忠世乃上野国酒井氏一族,哪和酒井家次有什么勾连!
孟昭德夺取江户港后,考虑到当初神原康政打算奇袭本军,把本军设立在大战的正后方确有不妥,于是干脆移师江户港,本军由北宁军和天龙军自上而下两道防线保护,军需必然万无一失。这般两相再次熄火不战,转眼就耗了一个多月,8月18日下午,孟昭德和阿倍秀明自江户港离开,往各地视察,检查秋日将近,各军的过度物资发配情况,还有各营因为酷夏还有即将到来的秋老虎,减员情况如何,路上孟昭德忧心忡忡,阿倍秀明看出来了,于是问道,“将军可有心事?”孟昭德言道,“哎,老夫调集天下兵马,开战一年多了,现在想想真是很勉强,丰臣氏立足数十年,根基深厚,德川氏占地二分两下,兵精粮足,老夫同时对两家开战,马不停蹄,现在兵源疲惫,后继初现羞涩,且财政靡费甚巨,若是再耗一年,我军不需等到师兄出城,就要自溃了,可近些日老夫苦思克敌之策,也未有妥当的法子拿下江户城,一日复一日,奈之若何!”
阿倍秀明听罢笑道,“将军不必担忧,我军连战连捷,形势大好,且将军推行新政,为防各地反对,还是将兵权抓在手中为好,今日之痛乃为孟氏幕府百年兴旺,当坚持坚持,另外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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