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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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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天野正定便往首相府去见阿倍秀明,等了一个时辰后,阿倍秀明方才在正堂接见他,一见面,阿倍秀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取出公文道,“你看看,一天到头看不完的公文,耽误了很多时间,让镇国都督久候了。”天野正定忙鞠躬答道,“末将不敢,是末将唐突,骚扰了首相大人办公,实在不好意思的很啊。”阿倍秀明呵呵发笑,请天野正定坐下,自己也在对面坐下,这才问道,“镇国都督今日造访,不知有何要事?莫非将军殿下搬将出来,是和秀明做说客的?”

天野正定一愣,继而释然,阿倍秀明堪称聪慧少有人能及,什么事情看不透呢,他猜中这很正常,于是也不遮不掩,开门见山道,“将军确实提到首相乃国之辅弼,任何事都需要和首相商议方能执行,不过今日前来,却是末将自己请缨,将军料到首相只管国务,不愿牵扯私事,本是不打算派任何人来的。”阿倍秀明哦了一声,笑着问道,“既然如此,请问镇国都督为何还是来了?”天野正定忙回道,“虽上差无意,可做下属的岂能不为国事分忧,请问首相大人,治世太平,若有子嗣争权,兵戎相见,是好事么?”

阿倍秀明摇摇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相斗乃人之天性,避免不了可还是应该尽量控制,有机会独大一家,另一家就不能起事,这才是上策,坐看两家平起平坐,最后争得你死我活,要是动了刀兵,就更可怕了,反正遭殃的都是百姓。”天野正定点点头道,“首相大人明鉴,末将一平凡之人,不懂说甚么好听的话,其实为将军说几句话,也是末将深信嫡长尊贵,维护王上旨意,不敢在储君之外更动什么心思,这才贸然上门恳求,望首相大人看在嫡长之礼,为将军说几句话,不要让兵权错投别家,闹得臣强主弱,天下不宁,王上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江山,不可遭此变故啊。”

阿倍秀明一待天野正定说完,立刻接道,“国之储君亲掌兵权,还要国君何用?卫戍不掌卫戍军,又要卫戍何用?一母所生之子,互相提防争权,又至亲情何地?手心手背都是肉,亲疏哪家?镇国都督,请问这些你想过么?”天野正定闻言答道,“国之储君手中无权,何来积蓄权威?将兵权交予非嫡长子,岂不拱手相让权变利器?防人之心不可无,争权只为维护亲情,何来不至亲情?嫡长为尊,次为卑,如何难辨亲疏?首相大人,这些您又考虑过么?”

阿倍秀明一愣,没想到天野正定这个不声不响,多年追随孟昭德,连十二侯都混不上的平庸将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现在阿倍秀明明白了,此人确实是天下臣工中最适合来劝说自己的,此人别看文不出类,武不拔萃,可只瞧他儿子的表现就知道了,此人其实有一个绝活,就是礼义廉耻,忠孝本分,嫡长尊贵这个话题,自己可能还真的辩不过他!

沉吟片刻后,阿倍秀明叹口气道,“秀明也知道,将军之位就是日后储君,王上应该细心照料,为他积攒权威,一旦登基,就能立刻服众,所以不日西征,王上准备让将军监国理政,只是不凑巧,二公子确实是个将才,若不用他,一母所生之子,岂不让人心寒,若带他去,立了军功,和将军相比,肯定高下立判,王上也在为难啊,实话实说,王上之意是要选取一中立之人担当近卫军总督使,这样既断绝了二公子争权的念头,又遏制了宵小之辈借兵权投机之机会,可惜等不到辉政回来,两家就蠢蠢欲动,王上近日也担心此事,不知最后应该**。”

天野正定见阿倍秀明吐露实情,言语松动,忙劝道,“此时暗流汹涌,一个不慎就会种下灾祸,恳请首相大人从中斡旋,将军殿下有话,不求兵权,只求二公子不得兵权,断了妄念,日后他也好留下一个臂膀,共同治国,其实将军殿下差遣末将前来,也是怕等不到浅井辉政大人回来接任,就被二公子拿去军权,再就不好收拾了。”阿倍秀明嗯了一声,心中不好抉择,自己辅国理政,因为从不偏帮,只忠于孟昭德一人,所以推行政务一直顺利,大公子,二公子的人都不敢有违,若自己一旦偏帮一方,只怕日后就会遭另一方敌视,再做政务,必受到阻挠和攻击,实在于百姓无利,只想造福于民的阿倍秀明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本相不便出手,只是一点请镇国都督回报,财相虽有一家之情,可为人不善卑鄙之道,大事不会出在他身上,只那以心崇伝,诡诈刁钻,全力相助二公子已成定局,请将军专心防范此人,而此人一不贪财,二不好色,所以不便从他本身下手,只能绕过助力,直捣黄龙,二公子为人急躁,每事行之必大张旗鼓,日久必露狂悖,那时王上厌恶,或有人推波助澜也好,方是一击制胜之所在,其他的,请恕本相不便多言。”

天野正定听罢深以为然,忙起身谢过,两人又客气几句,天野正定不便多留,就鞠躬告辞,阿倍秀明回礼后,也不送客,只在正堂踱了几步,就走回书房,处理政务去了。这边天野正定离去不讲,阿倍秀明回书房刚刚两个时辰,眼看手上的公文都差不多干净了,才要洗洗睡觉,就有下人通禀,王城急招阿倍秀明觐见,这些日子暗流汹涌,两家为了京城七万人马的归属眼看就要撕破伪装,阿倍秀明一直也是小心防备,此刻突然急召,阿倍秀明大惊失色,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忙命人通知巡检府衙门(官兵巡检绩效都使),要安东隆盛做好准备,应对一切变故,这才换上朝服,匆匆入城。

一入王城,只见城内甬道两侧站满刀兵,阿倍秀明偷眼观瞧,大多熟知,是七万近卫军中的老北宁军嫡系,前面带路的侍女一字不说,低头走路,阿倍秀明只好把拂尘别在腰上,小跑跟随,这一路穿过甬道,登上石阶,叩门拜王,进入正殿议事厅,此时已经更名兴国安邦殿,只见高处鎏金木椅上,孟昭德身穿王爷服,端坐等候,殿内再无别人,阿倍秀明忙跪下行礼,孟昭德见状抬手道,“先生不必多礼,你我早有协议,孤王当着外人叫你首相,无外人在,孤王还叫你先生。”阿倍秀明这才缓缓起身,低着头,垂着手问道,“急速召微臣进宫,不知王上所为何事。”

孟昭德笑笑道,“孤王每日在东书房读书,心中掂量几方势力,不知道多少跳梁小丑此刻要现身了,千算万算,没想到孤王的王储第一个进招,倒是孤王看他看的老实了,只怕也把宪杰过于想的坏了,出手就拉拢孤王的首相,好大的气魄啊!”阿倍秀明心中一惊,自己才见过天野正定,孟昭德就能第一得到消息,第二马上判断出天野正定是孟宪文的人,这般老辣权谋,真正让人战栗,尤其是自己清雅惯了,府中不喜欢热闹,用的下人总共只有十几个,都是多年跟随自己的,没想到也有眼线,阿倍秀明心中惶惶,不知如何对答,孟昭德见状哈哈笑道,“先生怎么了?一定是以为孤王要降罪你么?并非如此啊,请先生坐下回话。”

阿倍秀明忙跪坐在一边榻榻米上,大气都不敢喘,只待孟昭德教诲,孟昭德停了片刻后,徐徐道来,“如今这王城之外,无数人翘首期盼,投机倒把,只有先生和孤王一条心啊,他们当然不敢直接来求孤王,只能拉拢先生,先生左右为难,是也不是?”阿倍秀明听罢忙抬头哭诉,眼含热泪道,“王上!如今天下战乱刚定,九州尚未平复,新政尚未成功,政务繁多,微臣。。。微臣实在是应付不得这些事情了,请。。。请王上明察。”孟昭德点点头道,“是啊,本来先生和长盛,正副相辅,处理国务,政文专心管钱,刚柔并济,乃是好局,却恨他心思都在为宪杰争权上,一切都给了先生担当,孤王明白的,先生放心,莫说孤王和先生相知信任,就是不熟悉先生,单看先生满腹韬略,天下第一之才智,也不会搅入数子争嫡这般蠢事里去。”

阿倍秀明一听数子,忙插话道,“王上!何来数子?难道三公子也回来了?”孟昭德叹口气道,“宪平并非治国之才,为人处事又总慢半拍,莫说宪杰的手段,就是宪文的一招半式他也挡不住,孤王当时发他去苦寒之地,就是要他远离纷争,先生放心,孤王打定主意了,不论别人怎么骂孤王绝情,宪平这一辈子也不会回京了,孤王说的是另一个儿子。”阿倍秀明微微发愣,又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道,“原来上杉氏也有异动!”孟昭德赞许的看了阿倍秀明一眼,低声道,“是啊,这一支反而比孤王的两个嫡出还要难对付,背后乃是旧日大名一派,他们虽然臣服于孤王,也乐得看见天下太平,但人皆贪腐,或者要钱,或者要权,哎。。。宪文乃是式部亲手调教,日后孤王归去,他一旦登基,高虎必位高权重,同为五雄出身,又是孤王亲传弟子,治部不高兴是很正常的,而且镇东都督也顶力支持,发展到现在,宪勇身边不但有徒儿,兼续,还有他那个好舅子在,算算军队中小一半有分量的都支持他,孤王还听到了这样的传闻,就是一旦宪勇登基,恢复大名旧制!哼哼,无法无天啊!”

阿倍秀明一边听一边思索,最后待孟昭德说完,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王上,旧日三国,吴国孙权之后争储,大帝一怒之下废弃数子,乃至储君地位微小,权臣篡夺强势,连续几代主君被欺,这事可为前车之鉴,现在世子和二公子争嫡,四公子也不闲着,既然有远近亲疏,不如拿四公子下手,敲山震虎,稳定人心。”孟昭德听罢摇头道,“若孤王和先生说,不忍裁制徒儿他们,那一定是假话,事实上,徒儿这一派代表着旧日大名系,轻易动弹不得,而且他们之中还有续继这般孤王的老部下,军中很有话语权的一批人在,一旦打击宪勇,难保他们不会有想法,如今权衡利弊,孤王想啊,世子必须日后登基,不可变动,宪勇争嫡,毕竟血脉不合,根基难稳,唯有。。。唯有从宪杰下手,哎。。。他背后是文臣一派,好在政文和先生,在文臣中都有影响力,孤王惩戒一下宪杰,文臣不至于离心啊。”

阿倍秀明皱皱眉头,小心回道,“二公子带兵多年,在军中威信不小,这该如何?”孟昭德笑笑道,“孤王座下,文归先生,武归大师,大师仙去之后,军功谁还能在先生之上,另外隆盛亦先生弟子,辉政无双战神,也可震服全军,相较之下,宪杰的威信不足论也,孤王命辉政掌管近卫军,就是考虑到此,而且他身在外地,路途遥远,正好这些时日里,让一些人现形,孤王好整顿朝纲!”阿倍秀明又问道,“那请问王上,该当如何下手?”孟昭德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幽幽道,“政令不明,不能服众,滥杀无辜,亦为庸主,孤王所为皆是国家百姓,就不必私下定计了,先生可从公事着手,轻重有度即可,孤王届时自为先生裁决。”阿倍秀明这才反应过来,孟昭德唤他前来是何用意,不是探他口风,也不是震慑他,而是指派任务呢,立时心领神会,鞠躬道,“微臣明白。”孟昭德点点头道,“先生聪慧盖世无双,自然明白,可速去行事了。”阿倍秀明这才起身,又见了一礼,方才退下。

待阿倍秀明走后,孟昭德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座椅,笑着说道,“狗奴才,出来吧。”此时从座椅底下伸出一个头来,赫然正是右京大夫天草时秀,他虽然趴在孟昭德座椅之下,现又从孟昭德裆下钻出,可好似一点也不羞愧,满脸堆笑,看着阿倍秀明远去的方向,和孟昭德说道,“哎呀,王上,首相大人果然厉害啊,一言不发,全是问题,王上本打算探听他的态度,没想到让他都套了话去,现在也看不出他支持谁啊。”孟昭德听罢拍了天草时秀的头一下道,“好小子,你也学秀明来套孤王么,装糊涂,他的意思还不明白么,出手就要整治老四,这就说明只要孤王嫡亲血脉,不论世子还是老二,他都没意见,这看似公允,实际还是暗许了一家啊,孤王让他查办宪杰,就是要逼他和世子站在一处,这点简单的道理,你看不出来?孤王可不养废物,小心孤王罢免了你!”

天草时秀闻言,忙笑嘻嘻的回头,跪倒在地,叩拜之后抬头说道,“属下是哄王上开心么,其实王上不用明问,这不,一个问题没有,首相心里怎么想,王上也一清二楚,而且还能借他平定这次争斗,王上才是驭人高手,吾等皆小卒,供王上棋盘行乐而已。”孟昭德哼了一声后笑道,“你个滑头,孤王阅人无数,怎么就看不出你来,孤王问你,你明明和宪杰交好,突然跑来见我,要帮助世子,是何道理?你可知道,孤王不说穿你的功劳,日后世子地位稳固,可也不会行赏与你啊。”天草时秀搔搔头道,“王上,您纵览全局,属下一点微末伎俩,您早就看穿了,如今所有人各自投靠门派,其实都在您眼里,属下不凑那个热闹,当初和二公子相好,是因为年少轻狂,自以为得计,现在属下虚度几年光阴,早就长了见识,现在心悦臣服,一心就跟随王上,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请王上明察。”

孟昭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算是得体,姑且饶过你吧。你且回去知会右督察府,所有人只要看到首相奏折,跟风言事,孤王自有主张。”天草时秀忙道得令退下。离开王城后,天草时秀马不停蹄,赶回家里,直奔大卧房兄弟天草时人所在,两兄弟一见面,天草时秀就乐得说道,“好啊,兄弟,果然还是你高明过哥哥,你让我兵行险招,去和大王坦白,现在咱们全家无事,而且大王委以重任,我右督察府将在此番事件中冲锋陷阵,一旦立功,少不得风光无限啊!”

天草时人靠在软榻上,由侍女给捶着腿,待天草时秀把王城内所有事情详细叙述一遍后,他才慢慢开口道,“如此还算顺利,都在预料当中,哥哥,你一定记住,二公子本来就目中无人,除非用得上,不然视文臣如草芥,兄长多年和他联络,寸功未立,根本不受重视,现在加上以心崇伝为二公子出谋划策,他虽然也是文弱,可奇谋之名天下人人皆知,二公子肯定倚重,日后二公子夺位,兄长得不到什么好处,现在弟弟揣测,不论王上处置何人,都绝不会影响到世子地位,虽暂不放权,可心中已定,所以兄长必须紧随王上左右,看似支持王上,心中坦荡,实际变向投靠世子,虽然世子不知你的功劳,可王上知道,这托孤之际,少不得兄长的好处,你明白了么?”天草时秀哈哈笑道,“明白!明白!我这兄弟啊,真正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阿倍秀明被迫出手,我躲在后面推波助澜,功劳有我的,怨恨都给他背,大公子虽不识我,王上却能记住我的功劳,这是一箭几雕啊,为兄都算不过来了,哈哈哈!”

天草时人又道,“但也不可得意忘形,兄长欲兴本家,弟才出此下策,实际应该两不相帮,告假躲避才是!哎。。。如今硬出手,兄长一定要记住一点,虽然成功之后,必有一份功劳记在兄长头上,但打断骨头连着筋,二公子失势也绝不会有性命之忧,世子仁厚,王上归西之日,他必召回二公子,那时若乘机报复,兄长这般先投后反,只怕他第一个找你算账。”天草时秀笑笑道,“弟弟放心,其一,就算二公子回来,世子也绝不会给他兵权,没有兵权,我何惧之,其二,我虽有过于二公子,但此事非我一人之力,首当其冲还有阿倍秀明,不论先后动我,只要我有难,他们也肯定唇亡齿寒,所以届时会尽力保我,或者齐心对付二公子,不需我出手的,二公子就算能被世子召回,也长久不了,试问天下间,除了我兄弟,谁还能和阿倍秀明斗智短长啊?”

天草时人疲乏得很,说一会话就无精打采,见兄长其意已决,只好不再劝了,而且箭已射出,再劝无用,就闭上双眼,无言送客,天草时秀见状,起身关照侍女几句,无外乎小心伺候什么的,便匆匆离去,直奔右督察府班房,去召集部下,准备呼应阿倍秀明,打倒孟宪杰。谁料想,阿倍秀明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和孟昭德达成共识之后,竟然毫无动静,这一拖就拖了将近一个月,直到7月份,方才在王城大起(大起就是所有官员全部上殿,每十日一次,小起则是两府八省,正副部堂和平级官员等上殿,三日一次)的时候,递上了一份奏折。

孟昭德待侍女呈上奏折后,将之接过来,在手里颠了颠,打了个哈欠后,并没有展开御览,而是扔到了面前的龙虎绣金书案上,背靠鎏金椅,懒洋洋的看着众臣,待他们各个诧异,大气都不敢喘之后,才略带讽刺的说道,“好啊,都富贵了,十年时间啊,十年前诸位和孤王都不敢擅离军营,每日甲胄不离身,虎视天下,准备面对一切叛乱,方才十年,征讨东北,出兵四国,平定大阪,收复关东,是不是把你们的脾气也都杀的灭掉了,现在看看吧,一个个衣着华丽,腰生赘肉,带兵打仗么,哼哼哼,只怕都不行了吧!别忘了,九州还有叛逆,十年不曾来朝呢!”说到这,孟昭德长长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用手指了指书案上的奏折,点将道,“辉政今日方返,就代劳一下吧,给大家念念首相的奏折。”

浅井辉政一愣,不敢答应,忙转头去瞧阿倍秀明,阿倍秀明冲他点了点头,他才鞠躬领旨,小步走到台阶之下,待侍女呈送奏折在手,方才展开读道,“臣中书执笔大臣阿倍秀明倡征九州建议书:启禀吾主兴庆王千岁殿下,今世间太平,百姓安乐,国家富足,论政道,再无可以复加者也,浩瀚汪洋,碧波连天,帝国天堑,神鬼难渡,带甲十万,皆百战精锐,论兵道,此战无不胜者也,然九州宵小,冥顽不灵,百年来偏安一隅,对抗朝廷法度,擅自增兵,筑城,任免官员,一不上贡,二不来朝,名为天皇仆从,实则裂土自封,既大逆不道,则不得不伐之,臣请王驾千岁,点天下雄兵,不日进发九州,枭首叛逆,解放劳苦民众,重划州县,安置官吏,一统日本三岛,自南往北,无不于幕府之旗帜下,开创大一统盛世!”

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所有大臣皆频频点头,一时间热血沸腾,好似千军万马重又复来一般,孟昭德待浅井辉政读罢,一拍龙书案道,“好!好一个大一统盛世!日本百年战乱,当此终结!孤王意御驾亲征,巡视九州,亲自枭首顽佞贼人!”话音刚落,孟宪杰从队列中闪了出来,拱手抱拳,大声说道,“何劳父王亲征!恳请父王降旨,许儿臣望海军和靠山军两支人马,儿臣自出石门,从北向南扫荡叛逆,愿立军令状,三月不胜,提头来见!”一向支持二公子孟宪杰的大臣闻言,忙低声附和,只有首领山下政文和以心崇伝不敢开口,偷眼观瞧孟昭德。

孟昭德果然脸上有异,亲子效忠之言在他看来忌讳非常,心中一阵堵闷,方要发火,支持孟宪文的藤堂高虎便出班鞠躬道,“王上,臣有一言,愿说与二公子听。”孟宪杰立时恼怒,大喝道,“臣子无礼!吾乃父王亲封岐阜县侯,你不当尊称我一声侯爷,也当称我戍部大人,怎可轻言堂下身份,实在藐视朝廷,恳请父王制裁!”孟昭德却并不恼火,他慢悠悠的说道,“高虎乃是国公,你乃县侯,孰轻孰重,孰高孰低?孤王尚在,你怎可轻言臣子无礼,高虎乃是哪一家的谋臣啊?”

孟宪杰闻言一愣,心中发凉,这般紧要关头,父亲竟然帮着外人训斥自己,虽然自己只是县侯,可毕竟一脉后嗣,怎么也可大过一个外样国公,父亲藐蔑自己的权威,岂不是偏帮大哥!正此时,山下政文赶紧出班答道,“王上,岐阜侯年少轻狂,不识朝堂礼法,乃臣下教导无方,恳请王上责罚。”大包大揽,要为孟宪杰避祸,孟昭德嗯了一声,开口道,“政文不必如此,孤王讲讲,并未要降罪谁人,就让高虎先说吧。此事一会再论。”山下政文和孟宪杰只好行礼回班,藤堂高虎于是说道,“王上,臣以为,二公子领兵大有不妥,其一,收复九州,乃平定天下最后一战,王驾当亲力亲为,安抚百姓,结束乱世,二公子虽为王室血脉,然只为县侯,领戍部差事,若然出兵,于身份不合,其二,二公子统领戍部,镇守京师,近卫军更有浅井大人督导,环环相扣,方保京师安全,岂可远征,且七军分立,各有都督领事,若二公子统制二军,则两军都督何以自处?其三,王上虽久于国事,然身体硬朗,气若壮年,不当择事于旁人分忧,且就算一时不得空当,也可命征夷大将军领兵,征夷大将军署理右府,统天下兵马,抽调两军随行,由二位都督从旁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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