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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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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天草时秀面有犹豫之色,藤堂高虎继续劝说道,“二公子孟宪杰此番移居,其真实意思很简单,就是要推翻先王的诏令,只要从软禁于岐阜城便为任何一个其他城池,那先王的诏令就算废掉了,届时他们就可以慢慢运作,一步步让二公子回归中央,其实他统兵与否,或者官居何职皆不重要,要紧的是他回到文惠王身边,伴君如伴虎,你我虽都曾担任过佐师之职,可自古师徒之间决裂的还少么,说句大不敬的话,当年传为佳话的先王和兴国公师徒二人如何,兴国公的小公子贪赃枉法,祸乱越前县,先王不是说杀就杀了,而且托孤之际,他堂堂五国公之一,先王的爱徒,竟然不在其内,这高处不胜寒,人情薄如纸的意义,你还看不透么?虽然老夫耳闻,你和将军的关系不错,但将军毕竟只是储君,真的二公子回来了,出手了,将军如何能在王上面前保的动你?所以不论如何也好,我请次相一定要明白,除掉谁都不重要,阻挠二公子返回京师,接近王上,才是唯一出路!”

天草时秀听罢,如醍醐灌顶,一把拉住藤堂高虎的手说道,“大司马!真金玉良言也!你说吧,咱们怎么做,时秀不才,愿鞍前马后,听从大司马调遣!”藤堂高虎见他如此说,心里虽不知是真是假,可嘴上还是赞许道,“好好好!次相深明大义,老夫心里就有底了!这样,你我指示人上奏,请为二公子孟宪杰加公爵薪俸,食邑平安州,住在大阪城,如何?”天草时秀闻言,顿时浑身一颤,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的问道,“莫不是试探我,在胡说吧!他移居都闹出好大动静,大司马竟然还想送他一个公爵当,而且天下险要,只有大阪城尚可和京师比较高低,虽然当年先王填平河道,拆除外丸,但其象征意义尚在,若二公子以国公之名振臂高呼,据城死守,岂不再起战端?”

藤堂高虎叹口气道,“这是老夫兵行险招,实话实说,若我们忤逆王上的意思,在王上询问是否可以赦免二公子的时候横加阻拦,那王上势必反感,就算一时听从我们的,可将来的角逐中,我们已经先输了一分,只有在二公子要求移居的这个当口,直接推波助澜,点明他的用意是要重新掌权,引起王上的警惕,才可能令王上回心转意,圣意独裁,拒绝他移居,一锤定音!不过若王上听从我们的,真给他一个国公,和一个要命的大阪城,那咱们就算赌输了,成败结果你我现皆知晓,怎么样,赌不赌?”

天草时秀明白,这真正是最残酷的赌博了,看着孟宪杰一点点夺权绝不可以,彻底堵死他回归的道路,似乎也不可能,只有按照藤堂高虎的意思,把朝堂众臣表现的好像都支持二公子一样,才能达到震慑王权的目的,让孟宪文明白,兄弟情深的同时,王权也不能受到威胁,但若孟宪文的仁慈真的大到了宁可不当文惠王,也要二弟归来,那自己和藤堂高虎,甚至阿倍秀明等三族就危险了,孟宪杰脾气火爆,心狠手辣,能干出什么事情,尤其是对死敌能干出什么来,自己是最清楚的!思量再三,天草时秀终于下定决心道,“干了!我明天就指挥属下上书,王上问计的时候,肯定要找首相和大司马,届时大司马要从中斡旋啊!”藤堂高虎沉重的点了点头,是好是坏,就看这一击了!

转说王城之内的文惠王孟宪文,他的郁闷是一般人无法理解的,按说父亲去世了,给他留下了五大臣辅政,阿倍秀明,藤堂高虎,天草时秀三巨头,掐住政务,军务,稽考三块,臣工老老实实,没人敢有非分之想,这三人之间呢,又互相制衡,不会有一家独大的可能,财政方面铁三角配合的行云流水,国库一年比一年丰盈,军务方面,真田幸村袭领辅国公后,统制九州虎神军,操练新军政绩卓著,四处平叛更是百战百胜,九州号称天下最难对付的十六个豪族势力集团,被他又拉又打,现在已经全数解体,或者迁移到东北,东海,中国等地,或者在九州臣服,解散了家族,手下一些战将,比如山冈岩八郎,大村平舟,本信勇等人,皆是上等人才,被派往各处协理军务,事无巨细滴水不漏,日后军中也有二代接手,整个幕府的运转,可说加足了马力,正大踏步的往兴盛而去,偏偏这个时候,一封奏章打乱了整个节奏。

其实最早在孟宪文心里,对于父亲辣手处置二弟的做法是不赞同的,尤其是山下政文惨死,父亲竟然不闻不问,自己怀揣绝密内幕,父亲也故作不知,实在寒了自己的心,可现在看天草时秀干的这么好,臣工各个洁身自好,幕府从未如此轻松过,他才明白父亲的苦心,毕竟死者长已矣,不能再搭上一个活着的治世之才,归根结底臣子只是一人,天下才是举足轻重的,能治理好天下,孟氏江山不垮,臣子间的争斗和牺牲,算得了什么呢?可就在孟宪文已经彻底放弃对天草时秀的反攻倒算时候,就有人不适时宜的提醒他,他的亲兄弟还在受苦,还在岐阜城这个“水土不服”的地方日渐消瘦,本来孟宪文读罢奏章已经几次垂泪,又不知道谁把事情告诉了王太后知晓,从小最孝顺,最听娘的话的文惠王,只能跪在母亲面前,听她哭诉思念儿子之情,心中几番动摇。

一边是母亲的恳求,一边是父亲生前的诏令,偏向了哪一边都是不孝之子啊,文惠王雄心勃勃,打算依仗五大臣开创幕府的和平治世,偏偏家里出了乱子,让这个打算甩手一辈子,安享贤君之名的大王,不由自主的卷入了权力斗争漩涡的最中心去!

1621年(太平三年)5月17日,奏章袭击过去十日,文惠王在听过了首相,次相,大司马,财相四人的政务报告后,满面愁容的点名阿倍秀明和藤堂高虎留下用膳,并在餐桌上命人端来了好一盘大餐,堆得和小山一样的奏章,都是督察府各道各州各县甚至还有八省的官员上书,请求文惠王赦免二公子孟宪杰,更为过分的是,还要请文惠王加封二公子为国公,补偿他这几年来受的委屈,至于移居,其中多数人建议移往王京或者大阪城,一时间看似群臣拥护,连孟宪文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着面前的两位大臣,一个是父亲生前最倚重的文武双全,才华天下无双的中书执笔大臣阿倍秀明,一个是对自己不离不弃,始终如一守护在旁,心思缜密,目光卓绝的征夷大将军府司马藤堂高虎,好像当年父亲几次三番的告诫自己一样,这两位就是王驾身边的张良和萧何啊,有他们二人在,幕府江山安泰,绝不会出任何差池!所以现在文惠王孟宪文无比期待的看着两人,指了指盘中的奏章说道,“二弟与我自幼同吃同住,又是一母所生,王太后的亲生儿子,当年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先王罚了他,现在群臣认为罚错了,不但应该换个地方好好调养,而且还要补偿,五国公是先王生前亲封,现在他们建议孤王也行此权利,多封一个出来给二弟,师父,先生,您二位都是先王生前最倚重的大臣,给孤王出个主意,孤王该如何是好啊?”

阿倍秀明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尤其是封国公,一个罪人封了国公,就等于一瞬间彻底推翻了先王的诏令,这和他想的一步步前进,在关键环节卡住孟宪杰的复苏之路完全不同啊,他自然心中惶恐,抢先开口道,“万万不可!王上,您贵为文惠王,行仁义,督天下,倡文教,兴科考,乃在开创幕府之大好局面,若此时行此一举,试问,百善孝为先,先王敦敦教导,行善必先行孝,先王一纸诏令,短短三年就被彻底推翻,何来孝义之楷模,岂不被天下人指责,我科考取士,刚刚步入正轨,现天下读书人已经剧增,内廷考试多有上等文章和见解,难道要因为此事戛然而止,科考乃先王和王上多年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么!”

孟宪文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么多天,之所以没有颁布诏令,就是顾忌这一点,可同时的,孟宪文也因此遭受了母亲十日内连续不断的训斥,哭诉和哀求,要不是撑不住了,孟宪文能开口把已经拟票定了结果的一个事再拿出来和臣工讨论么,现在阿倍秀明说的话,除了质问自己已经明白的事实外,没任何其他帮助,让孟宪文好不烦躁,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孤王岂能不知!然百善孝为先,父母皆如是,先王之诏令不能改,母后的意思呢,孤王能无视母后思念儿子之情么,若是母后气出个好歹,孤王。。。孤王怎么和先王和天下人交待啊!”

阿倍秀明何等聪明,就知道孟昭德一死,早晚也会有人想到这一步,去求老王后出山,用亲情牌打动文惠王,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奏章刚刚上来,王太后已经马不停蹄的骚扰文惠王十日了,让阿倍秀明一点应对措施也没有,不过就算天下第一聪明人,这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还是讲得通的,只要扯上母子情深四个字,阿倍秀明再怎么劝说,也只能显得自己狼心狗肺,冷酷无情,而不会有任何帮助了,他只能低声道歉一句,低头不再说话。

藤堂高虎一边冷眼旁观二人,看沉默下来,两人皆不发言了,才轻轻咳嗽一声,看向孟宪文,朗声说道,“老臣以为,第一,移居可以,第二,封国公亦可以,第三,移居大阪城也可以。”孟宪文听罢一愣,心想师父这是怎么了,多年来一直帮着自己,当年一个近卫军殿前马步兵总督使的位置,自己不想要,他也要强帮自己拿到,就算拿不到,也铁了心不给二弟,现在怎么替二弟说起话来,而且一点折扣不打,奏章怎么提议,他就怎么点头,心中一时非常好奇,命藤堂高虎说下去,藤堂高虎于是言道,“王上,首相大人,请容老臣一言,所谓移居者,其实岐阜城何来水土不服,都在京州之内,和京师不过十余里之遥,只不过二公子闲居日久,闹脾气找的借口罢了,不妨就顺从他,显示王上兄弟手足之情,至于封公爵,国公者,虽然只有先王当年感激五位大人鼎力相助,终成霸业之情,所以封敕五人,可也未说就此一例,日后王君不得擅封,所以王上封爵,不算不孝,至于封给二公子么,二公子在幕府未立和初立之时,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军功虽不如首相和辅国公,但与兴国公和护国公可谓不相伯仲,试问王上,连三公子从未行军打仗,从未处理过政务,都能晋升县侯,领内务卿,二公子今日之小错不究,就说当日功勋,位列国公有何不可,先王之所以不封,是怕人说用人唯亲,护子乱封,好在现不是王上主动要封,而是群臣提议,可见无人觉得二公子不配一个国公,那王上自可以顺应民意,行此事!”

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严丝合缝,好像不封孟宪杰国公,搬迁至大阪城,那文惠王孟宪文才是千古罪人一样,孟宪文初开始还觉得好奇,想好好听听,后面是越听越不是滋味,尤其是听到顺应民意四个字,孟宪文的心中好像五味杂陈皆打翻,一时间委屈的竟然想哭出声来,好在他怎么说也五十四岁了,虽然文弱,可也不能这么失态,才渐渐平复下来,不过心中凄凄凉,哎,阿倍秀明说话不中听,不考虑王上的难处,但是最起码还有大局,师父他。。。师父他一口一个顺应民意,二弟开心了,母后也乐了,却把孤王冷落了啊!孟宪文越这么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最后默默的站起身来,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先生,你们吃吧,孤王身体不适,就不吃了。”说罢也不看两个起身已经吓得浑身哆嗦的国之砥柱,在侍女和近侍的搀扶下,转而走入了内堂。

两人见孟宪文步回内堂,哪敢留下接着吃东西,赶紧低头走出了王城,王城之外,藤堂高虎才要和阿倍秀明道别,就被阿倍秀明一把拉住,这位大司马一路上就在盘算,阿倍秀明得什么时候和自己翻脸,猜啊猜啊,都到了城外,才终于等来这一刻,藤堂高虎看着阿倍秀明紧握的拳头,嘿嘿发笑道,“首相大人,何必如此失礼啊,这不该是我们行伍出身的才有的举动么?”阿倍秀明不理他的调侃,咬牙切齿道,“你方才为何和王上那般说话,你不知道王上心慈手软,而且心中偏向二公子,如今又有王太后在催促,万一王上坚持不住,妥协了,那就要万劫不复了!”藤堂高虎任由阿倍秀明拉扯他的衣襟,无所谓的答道,“拟票同意的时候,宰辅可没有反对者啊,如今我不过推波助澜,借机和二公子修好而已,难道首相就不允许了?”

阿倍秀明哼了一声,松开藤堂高虎,手收回袖内,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大司马,冷笑道,“你不要以为秀明是傻子,你们玩的伎俩我知道,不过是打算把看似好事做过头,引起王上警觉,而后令王上自己意识到,二公子的存在对他来说只可能是威胁,这样不论日后再有谁进言,二公子也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可惜你们必将弄巧成拙,你们不懂先王的才智和心机,更不懂当今王上的仁慈和宽宏,先王对当今王上如此担忧,任命五人辅政,就是看出当今王上万般皆好,唯一点,心慈手软不似人君之才,你们却偏偏还逼他,小心真的逼王上一切都答应下来,届时二公子位居国公,谁还能动得了他!”

藤堂高虎摇摇头道,“哎,首相大人,您自负天下第一奇才,为何今日举止如此张狂,算了,你口出恶言指责当今王上,我就当没听见好了,不过以后万万不要再说了,虽然你贵为首相,顾命大臣之一,但你若再有差池,我也只能上奏参你了,至于二公子,呵呵呵,我还真的不信当今王上会拱手将江山相让,若今朝真的算错,二公子摇身一变,位列国公,那高虎舍弃性命不要,也和他玉石俱焚,这你总可以放心了吧?首相大人?”阿倍秀明听罢痛苦的咧了咧嘴道,“只怕届时是老夫和二公子一搏,你却已经失了先机,保奏二公子位列国公在前,与其争斗在后,你何来名分?谁人会支持你?罢了!罢了!同为顾命大臣,那一日若真来临,老夫只有一死尽忠了!”说罢略带遗憾的看了藤堂高虎一眼,转身飘然离去。

藤堂高虎目送阿倍秀明走远,心中暗自念叨道,虽然你我同殿为臣多年,以往也从无揶揄,可惜今时今日境地不同了,先王离世,我等不再是参谋,而是天下的主心骨,这一个朝廷怎么能有两家说了算呢,阿倍秀明,少不得你我日久离析,也要决一高下啊!想到终要和这种强者为敌,藤堂高虎心内竟然激荡昂扬起来,往征夷大将军司马府行去。

远远的在正门门口,藤堂高虎就瞧见一人,个头不高,在来回踱步,藤堂高虎走过去打个招呼,才瞧出是文惠王新近提拔的内廷学祭酒,兴庆王本纪编纂者,中书舍人之一土岐俊丰,这可是孟宪文身边的红人,和藤堂高虎几个顾命大臣不同,人家是正当年,政治新星,藤堂高虎本来比他高出许多位,可顾虑到这一点,还是满脸堆笑的问道,“这不是土岐学士么?来我司马府何事?不会是王上有什么旨意了吧?”土岐俊丰看了藤堂高虎一眼,先是老老实实鞠躬行礼,然后抬头答道,“大司马,可否入府说话?”

藤堂高虎点了点头,将他迎入府内,两人在正堂分宾主落了座,土岐俊丰才轻施一礼说道,“今日恰逢王上召唤,往东书房伺候笔墨,微臣见王上愁眉不展,私下打听才得知,王上召大司马和首相问计,大司马力挺二公子戴罪之身迁居大阪城,领国公爵位,并多有溢美之词,全然不顾王上的感受,可否请大司马指点一二,这么做是为何?”嘴里说是指点,可口气全是愤愤,这简直就是问罪来的,藤堂高虎听罢笑道,“老夫只是据实而奏,别无其他私心,二公子和王上一母所生,血脉兄弟,且王太后也有这个意思,老夫代表群臣表示支持,也免得王上难做,现在群臣响应,王太后又同意,就算王上赦免二公子,也不算不孝,先王遗诏方面也好交代。”

土岐俊丰闻言冷笑道,“好个也好交代!当年先王痛下铁腕,软禁二公子孟宪杰,为的就是帮助当今王上稳固地位,大司马位高权重,如何能不知天无二日之理,若二公子一家血脉,还能占据大阪城并领国公,其地位已经超过大将军,离王上也不过一步之遥,你这么做,请问天下臣工和百姓是要先敬大将军还是先敬二公子?”藤堂高虎给土岐俊丰好脸,不过是顾忌他时刻陪伴在文惠王左右,而且手中一支笔正在攥写兴庆王本纪,其中也要涉及众家臣工,希望博得几分好笔墨,可没想到此人如此直率火爆,丝毫不讲上下级情面,对自己连连指责,藤堂高虎就是在阿倍秀明面前也没受过这样的气,一时间立刻拉下脸来,哼了一声道,“大胆!老夫乃是先王遗命顾命五大臣之一,就是王上也敬重老夫几分,何时轮到你个小小祭酒来指责老夫!老夫在王城侍驾,有些乏了,恕不远送!”

土岐俊丰也不是个好脾气,他虽然学识不好,可毕竟是幕府第一科头名取士,且学识不好乃因为环境造就,并非人本无才,自打招入内廷学后,奋发向上,此时学问可说已在一流上下,他被孟昭德,阿倍秀明,尤其是当今文惠王培养,从小吏一步步走到今天,靠的全是自己的努力,所以养成了他秉公直言,无视群臣的性格,现在藤堂高虎顶撞他,他可不管你是大司马还是首相,反正我不靠你,我也不怕得罪你,于是啪的一拍桌子,愤而起身道,“好!话不投机!告辞了!不过奉劝大司马一句,青史长传,人言可畏,大司马做了些什么,可要受得起后人的指摘才好!”说完转身离去!

藤堂高虎一听就火了,起身要开骂,可土岐俊丰大步流星,藤堂高虎八嘎刚说出口,人家已经自己出了正堂,若真的追出去大骂,可破了官家的体统,让言官奏个几句,那孟宪文也必须处置他的,所以藤堂高虎才忍下怒火,一脚踢开身边的座椅,左思右想之后,如今孟宪杰移居的事情已经闹到如此,首相和大司马意见不一,新生代政治势力不赞同,直属于孟宪杰的派系在捅出那封奏章好就再没动静,可谓一步一个险境,最扑朔迷离的时刻,藤堂高虎马上奋笔疾书,再加了一把火,将自己对孟宪杰的处理意见书面上呈文惠王,又故意在奏章中提到以心崇伝的名字,让文惠王可以在必要时候问问以心崇伝的意见,看看孟昭德亲提的草根一派大臣是什么意见!

第一百七十八回阿倍秀明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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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宪文读罢藤堂高虎的奏折后,果然如同藤堂高虎预料的一样,心里最后一丝防线也被压垮了,若说之前他还真的在是否“响应”群臣的恳求饶恕孟宪杰,和维持父王的遗诏继续惩治孟宪杰二者中犹豫不决,那现在的他已经绝对不可能宽恕自己的这位弟弟了,藤堂高虎是什么人,自己的师父,多年忠心耿耿,竟然主动为以心崇伝说情,这“择机可询问一二”,就是在暗示自己激活这个早被废了政治前途的人,难道师父和二弟已经走到一起了,还是二弟的势力真的大到无法想象,甚至多次在危难中帮助自己的师父也不得不低头?

虽然各方势力苦苦相逼,尤其是王太后的意见不能不慎重考虑,可莫名的恐惧,还有对权力本能的保护,都让孟宪文不论将会怎么做,但心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弟弟的思念和信任!1621年(太平三年)7月2日,王太后叫欠安,王城御医全部在玉凤阁外伺候,文惠王孟宪文也被传唤进内说话,孟宪文知道,这是一个多月没见动静,母后想出来的又一个办法,用自己的身体健康威胁!去见王太后之前,孟宪文左右为难,不知届时该如何应对,若找人思量对策,问阿倍秀明,那肯定是一口咬定不能答应,问师傅,那师傅还不一定帮谁,问天草时秀,此人心狠手辣,从不被自己喜欢,自己是和他多说一句话都厌恶的不行,最后孟宪文只能急招竹中重门来见。

财相竹中重门确实乃孟昭德生前布下的一招妙棋,他洞若观火,心若止水,论才学智商,不低于藤堂高虎等人,自知先父在孟家内势力大根基深,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将被新晋宠臣提防,若好勇斗狠,欲立足顶峰,肯定遭致围攻,到了那个境地,自己资历太浅,恐难抗衡,只会白白糟蹋了先父为自己留下的一份好人缘,所以一世做人低调本分,胸藏韬略隐而不用,按说应该沉沦结局,可偏偏也位居顾命五大臣,这便是他聪明的地方,也是孟昭德实际早知此人才华而为孟宪文留下的最后一手。孟宪文召见他后,两人互一沟通,果然到了竹中重门用武之处,他微微一笑,就对孟宪文说出了解决此事的最好方法,“试看天下群臣,毫无异心,且有能力在此间乱局中快刀斩乱麻的只有一人,就是老辅国公真田昌幸大人,先王允他致仕,命镇西都督袭领爵位,赐他官邸豪宅,在京师安度晚年,这就是先王给王上留下的法宝,王上有苦恼,可去问他。”

孟宪文大喜,忙起身传唤近侍,命人通知玉凤阁,王驾在视察左近卫大营后便立刻觐见王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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