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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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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信玄的错,早和你说,不是不宠你了,而是要给你立威,你就不会生气了。。。后来你带兵了,信玄就要拿正理对你,信玄对所有家臣都是这么做的啊,可是你不干,你往往做事冲动,倒也勇敢,总是不服别的家臣,事事都要争先,信玄也依着你了,可你偏偏要和幸隆争个高低不可,你勇猛善战,幸隆缜密善谋,应该是天地绝配,可惜,你总说他优柔,说他胆小,现在好了,信玄就知道,宠着你就会有这一天,都已经家国命悬一线的时候了,你还要一时意气,哎。。。那就莫怪信玄无情了,你要带兵,你便带去吧,上苍保佑,三大明神,八幡大神啊,你们要保佑源助他平安归来啊,五千兵士,信玄对不住你们。。。你们若是死了,信玄厚待你们的家人,源助啊。。。若是你也死了。。。信玄也不活了。。。”
想着想着,信玄便昏昏睡去了,再醒来时候,信玄边上的屋子已经楼去人空,信玄忙叫来小姓询问,得知信廉已经自统中军开拔,退回甲斐,留下了所有风林火山和赤备藏在城中保护信玄,另外昌信已经独自带兵五千,北上迎击氏康去了。信玄听罢,长叹一口气,勉强支撑身体,问道,“谁还在城里,”小姓赶忙回答,“真田大人的公子,真田昌幸在城里。”信玄闻言愣了一下,随口说道,“什么职务,”小姓赶紧回道,“信浓国兵部代,不过还没有上任,一直随在军前,”信玄听罢嗯了一下,略一思索之后说道,“一个管钱一个管兵,嗯,这样吧,传令他为赤备部队副将,信浓国的事情,他既然留守岩殿城了,那也顾不上那头了,信房不是去上田城任城主了么,那就把兵部代也抓一抓,告他,当务之急,把兵源的事情抓紧,我近期就要用兵,出来前不是甲斐上奏,说一批战马成了么,都用上,让信房主要物色些骑术好的人,风林火山这次居功至伟,可也死伤惨重,着令补上,这个书嘛,繁琐的很,你就让昌幸写吧,写完让走使送去上田城。”
小姓得令赶紧答应着退出去了,再不敢罗嗦,信玄见无事了,便从边上取出本书来,自顾自的看着,看了大概半晌,突然感觉不对,噼里啪啦把书撕了个粉粉碎,门外的小姓听见了,赶紧快步跑进来,只见信玄面色惨白,咬紧牙关,浑身颤抖不止,小姓不知主上所怒为何,赶紧跪倒道,“不知哪里惹怒了主上,请主上示下!”信玄立刻一指小姓道,“快去把昌幸叫进来!”小姓听到不敢怠慢,赶紧出去找真田昌幸。此时昌幸就在城下巡视受伤的骑兵,听说当主召唤,赶紧快步入城,连跑带跳的冲进信玄的居室,只见此时的信玄已经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佩刀,当空乱挥,昌幸也不知何故,赶紧跪倒请令,信玄听见了,方才收刀入鞘,一指昌幸说道,“你父乃我家第一智将,信玄要看看,你有他几分功力,”昌幸赶紧回道,“请主上示下。”信玄说道,“昨日大军开拔之前,我接到一贞安城守贵志的传书,说和织田家的边境起了战事,岩村城驻军分两路夺了我军信浓国的一屯粮草,我听了,就准他少上缴赋税和粮米三成,另外征召兵源三千五百,回击织田军。你说,妥当么!”昌幸一听,自然糊涂,不知道主上所问到底何意,正困扰呢,突然瞅着了地上被扯碎的书本,名目所立,赫然正是大唐实录考,便马上明白了,赶紧答道,“只怕不妥。”
信玄没料到昌幸敢对自己的军令提出异议,大感惊奇,马上追问道,“你说说道理!”昌幸赶忙答道,“属下不知事情始末,本来不该妄加猜疑,可看到地上一本唐实录,主上撕扯了,大致在后半段,应该是晚唐的事情,属下小时候也略略读过些唐史,知道晚唐之祸害,乃是家臣功高盖主,所惯用之伎俩,就是谎报战事,一则减免钱粮赋税,二则请旨增兵,最后成尾大不掉之势。与主公刚才所说暗阖。”信玄一听立刻连连击掌称善,“好啊!一个残卷就能看出军国大事,你这鬼头啊,比你爹还滑!哈哈哈哈哈!好啊!信玄好些日子没这般开心过了,来,你接着说!”昌幸连忙回道,“一贞氏属下略有知晓,美浓和甲府还有信浓都有其家族势力,乃百年之豪族,本来就已经很难处理,先主在时,因为当时族长平定内乱时候出力出钱,所以被先主封赏了安城,这样就更难对付了,不过几十年来也算安分,可现在竟然有了谎报军情,囤积钱粮,诡计增兵的打算,属下估计,是可能听到了主公身体有恙的传闻,二一个,北条氏联合今川抵抗主上,他可能并不看好,就有了从中渔利,悖逆自立的打算!这积粮和增兵皆不得不防啊!”信玄对昌幸头头是道的分析很是满意,嘿嘿笑了笑,低声说道,“我给你甲府边巡检的头衔,就这一个印信,然后信玄贴身从来不离的佩刀‘流云’,两样东西吧,就凭这两样东西,你说,你能不能给信玄除了一贞贵志。”昌幸立刻答道,“足矣!”
第四十七回三增峠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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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布置完这些事情后,竟然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就自己裹好了头面,骑马下城溜达去了,一边欣赏美景,一边盘算着武田家的未来。如此一日复一日,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战局就如武田信玄估计的一样,高坂昌信忠勇却不够谨慎,五千人马和北条氏康的部队一接阵,立刻连胜三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诱敌,昌信其实也看出来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想让幸隆压一头,便硬着头皮的咬牙钻进了圈套,他自以为凭借武田家的部队的战斗力和自己的武勇,足以摧毁一切陷阱,可惜,一打起来,事实就推翻了高坂昌信的异想天开,先锋屏和氏续的三千人马把高坂昌信的本阵黏在武藏国之南的小峡谷里面,进也不得,退也不能,而大将北条纲成和大道寺政繁更是乘此机会袭取了高坂昌信的粮库,其中几万石粮草还不打紧,可要了命的是刚从骏府运来的军盐,共计此次骏河会战缴获的近半,东海道新一年的海盐还没有下来,这些收缴到的要支应信浓,甲斐,骏府城一年之用,现在一仗就被端掉了,高坂昌信听闻此事,直吓得比连日来损兵折将更是恐慌,立刻就要在阵前自刎,谢罪本家大人,要不是两个副将拦着,说不定一位猛将真的如此草率便死掉了!
大军被困日久之后,高坂昌信总算低头,连接派了数十个走使突围,总算有一两个跑了出去,没去找武田信玄,而是奔着真田幸隆去了,到了甲斐踯躅崎馆,真田幸隆早迎在那里,原来前几日就得知了高坂昌信被困的消息,只不过他忌讳这个勇将的小肚鸡肠,不敢擅自行动,只好每日在城下等着主上或者昌信的信使,现在到了,幸隆立刻将拟好的计策拿出,交付走使,走使离开踯躅崎馆后,便打开计策,只见里面写的“会同骏府冈部所军立刻攻打小田原城,另取中军大棗武田之旗,张于阵前阵后!”走使见了,不敢怠慢,立刻去骏河调兵,因为真信玄乃是秘密潜伏在岩殿城调养,甲斐之事虽然说有假信玄调度,可实际就是政出真田幸隆,所以冈部元信见了不敢不听,也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何真田幸隆和假信玄大军回师甲斐之前,特意将三军武田二字的大棗留下的缘故,元信刚刚归顺,自然急于表现,立刻点起骏府所有五千七百人马,杀奔小田原城,此番氏康北征,抽调走了国中所有精锐,家督氏政手下真正无将可用,一战便丢了甲斐国南陲下山城,骏河国东陲兴国寺城城主北条氏源料知守城无利,干脆出城迎战,也被冈部元信大军乱箭射死,如此出兵方才二十日,冈部元信就攻克了近十万石土地,兵锋直指小田原都!
北条氏康出兵之初就料到了氏政不足以独当一面,却没想到败得这么快,自己还没有围歼高坂昌信,家里就闹翻天了,只好连下三道手书叱责氏政,然后留下五百人马钳制高坂昌信,自己点齐所有大军回归相模伊豆,氏康此举是怕昌信乘自己撤军的时候从后面偷袭,其实昌信被围将近两个月,哪里还有心思追击呢,见北条大军撤了,干脆仗着人数多北条后军数倍突围,跑回岩殿城去了,一到岩殿城,昌信就换上白衣,手持佩刀,跪在城中请罪,信玄对昌信喜爱之深肯定不会责罚,半日后就下令赦免了。如此昌信安全归来,而冈部元信兵马也驻扎在小田原城下了,信玄知道,和氏康最后决战的时机到了,他立刻下了军令,“武田胜赖监国,处理大小事务,本督已自十日前秘密抵达岩殿城坐镇(当然是说谎,为了掩护假信玄),现特命真田幸隆执掌马场信房在信浓招募到的所有新军南下,五日内到岩殿城会合,山县昌景和内藤昌丰统领甲斐全部兵役,立刻编辑造册,建制成军,十日内到岩殿城会合,冈部元信所率兵马就地休整,赏赐军粮三万石,钱一万贯,等待主上军令!”
接到主令之后,全国立刻开始整备,几大家臣纷纷在约定期内赶到了岩殿城,又等待了数日的粮饷器械,大军便南下集结,到了1567年(永禄十年)12月8日,武田信玄大军,下辖新兵,甲斐兵,赤备,风林火山,骏府兵,共步兵一万三千,骑兵一千五百,抵达骏东郡,另外手书西上野国,武藏国各豪族,各附属大名,出兵从东进攻小田原,兵马共一万人。10日,武田信玄大军探知北条氏康从韭山城出海路入侵骏河国,一战拿下了空虚无人的骏府城,他当机立断,亲自带领一千五百骑兵和步兵三千,从小仏峠进入武藏与豪族大军会合,沿大路直扑小田原,另将其余部队分两支,一支攻打相模伊豆后方,一支囤积韭山城下,掐断北条远征军退路,氏康闻讯后,立刻手书两封,一封给韭山城北条氏繁,清水康英,命他们严守城池,不得冒进迎战,另一封给北条纲成,让他在战略要地三增峠的中里、上宿、下宿村布阵,自己则带领全军移居笼城,坚守不战。
武田信玄看出这是北条氏康的消耗钳制之计,日久武田军必生变故,而北条军乃本土卫戍作战,日久则战意更胜,对武田之愤恨更重,所以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信玄命令高坂昌信和秋山信友各带兵一千,分列于小田原和笼城之下大骂大嚷,耀武扬威,留守小田原的氏政气的长吁短叹,五内俱焚,但安居笼城的氏康却休闲自得与臣下下将棋,还连连去信给氏政,让他稍安勿躁。氏政见此大表愤怒,以为氏康怯怕武田骑兵风林火山的威力,背后说了不少君父的坏话,可毕竟氏康才是北条家的实际家督,他也只能发发牢骚罢了。围城半月后,武田信玄的耐性总算被消磨光了,他认为氏康是老了,只敢做偷袭的勾当,真要决斗就惧怕不敢出了,恰巧此时幸隆提出当下军务三条纰漏,一是军分三路,粮草不能集结,路上消耗甚多,二是相模境内人心铁向北条,实在无法瓦解,三是听闻北面上杉因为相越同盟的情义,打算出兵信浓,此三点归纳,信玄无奈,只好命令冈部元信带部下,山县昌景和秋山信友协同,会军返回骏府城下,夺回骏河首府。而自己和大军主力则分批退兵返回甲斐。
大军调动,自然左右百里皆闻其讯,而身在笼城的氏康更是丝毫没有放松过对武田军得监视,现在听说信玄终于退了,立刻愤翻棋盘,大喝道,“吾等就在此时把多日之悔恨尽情发泄吧!吾等一定要让那武田小子毕生难忘,令他知晓我北条之力量(历史原话)!”众臣听罢,皆慷慨激昂,憋了多时的怒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于是三军齐声怒吼,家臣纷纷请战,氏康一见甚是满意,而他所要便正是今日之气势!
“得此虎军,何愁武田小儿!”氏康遂亲率兵马追击武田信玄,信玄留下的后军此时早无战意,尤其是前军和本阵都抵达甲斐了,自己还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抵挡北条虎狼之师,更是不肯效死命,于是大败亏输,后军大将全数战死,粮草辎重损失殆尽,北条氏康眼见武田大军败亏如此,就和北条幻阉商议,最后定计,改先前追至武藏国剿灭信玄属国为西进甲斐,直捣黄龙!
15日,北条氏康大军前军五千人,在北条氏照,北条氏邦的率领下抵达透波,奉命御敌的秋山信友只有八百步兵,连战连败,无奈之下,只能退守透波西南的左山城,信友身中六处创伤,却不敢懈怠,巡查城下防务,至深夜才归,一路上举步艰难,带动大腿刀疮,到了天守阁的时候,已经汗湿背甲,气喘吁吁了。“拿酒来!”一进居室的信友便用力甩下头上的重盔,大喊小姓传酒,此时居室中的一个人呵呵说道,“我家蛮牛渴了!”信友听有人这么喊他,很是生气,立刻回头要骂,却见坐着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主子武田信玄,信友大吃一惊,连忙跪倒叩拜,口中喊道,“属下该死,身为武将,形状无举,让大人笑话了!”信玄摆了摆手,并不怪罪信友,还让他起身,缓缓说道,“信友啊,你不惊讶么,信玄突然就到你这里来了。”
信友这时才反应过来,搔了搔头道,“是啊,主公啊,你不是该在踯躅崎馆么,怎么到这来了,属下。。。属下。。。这里只有八百兵马,怕。。。”信玄听到这示意信友不要再说了,呵呵笑道,“什么八百,你们都出来吧!”话音刚落,身后纸门推开,真田幸隆,高坂昌信,山县昌景,马场信房,武田信廉,内藤昌丰,真田信纲,原昌胤,一条信龙等将竟然全数到齐,一起跪下,等待信玄军令,信玄看看他们又看了看信友道,“当年,信玄乘着年轻气盛,勉力撑起了家督之位,可惜才智愚钝,虚耗了许多钱粮人马,却没有多为子孙拼下些土地,人口,勋爵,世人称颂信玄麾下有二十四神将,可惜啊,信玄统御不智,现在只剩下十四人了,忠臣战死,是主上无能啊,临了临了,信玄也老了,却还被北条氏康骑在头上,他和我称兄道弟的时候,就称兄道弟,他和我的仇人结盟了,就大军打到我的居城之下,让信玄一个安稳觉都睡不了,好啊,是真的把信玄当成泥巴软蛋,随便的捏来扔去了,你们说,信玄能不能答应!”
“属下决不答应!”众将一听,都明白信玄深夜派忍者召集,让他们马不停蹄赶往左山城的原因了,高坂昌信自然身份特殊,随时都敢说话,于是大声喊道,“昌信愿带兵出征,生擒氏康,不胜不归!一雪前耻!”信玄听罢甚感欣慰,却不急着发兵,接着说道,“打是一定要打的,看要打哪里,这样,幸隆说说吧,”真田幸隆闻言赶紧向前凑了几步,刚要开口,却被信玄止住,“算了,幸隆不说了,我看,点个将,让昌幸说说!”此语一出,众将皆感惊奇,幸隆更是大汗淋漓,不知所措,昌幸本来手持幸隆之刀,跪在一众大臣身后,现在听到信玄召唤,连忙将佩刀小心放在身旁,向前挪动了两步,大声答道,“属下真田昌幸参拜主上,昌幸以为,此次发兵,务必借着北条骄兵之势,给予迎头痛击,若再似前次,数地用兵,数地均想得,则数地均不可得!”
此话之意,直指信玄用兵失误,众臣听罢皆感惶恐,真田幸隆更是立刻站起身来,捡起佩刀,唰的拔了出来,大吼一声,“你这个逆子,大胆!”说罢就要砍了昌幸,信玄见状赶紧大吼一声,喝止下来,自己说道,“信玄面前,谁给你动刀动枪的!放肆!”幸隆一听,立刻冷汗直冒,噗通跪倒,不再言语,信玄轻轻叹了口气,一指昌幸道,“说说一贞的事,给他们讲讲,然后把你的对策说完!”昌幸初生牛犊,对方才父亲差点劈了自己好像全不在乎,立刻答道主公,“属下上呈主公军令,便启程去了安城,发现那里正在强征民夫兵源,面子上做的很急很忙,好像是应付大战,属下不知当如何处置,就去了岩村城,却发现那里不过由侍大将看守,下属不过一千,这就坐实了西线无战事,一贞谎报之说,于是属下不能坐等请命,却要快想办法拿下一贞,不然他屯兵积粮完成,则尾大不掉了。”信玄点点头道,“那你是怎么做的,给他们讲讲。”昌幸赶紧接道,“属下所用其实简单,属下在安城之时,没有公开身份,而是暗自查访,知道一贞氏庞大,就必有庞大的隐患,那就是人多嘴杂心眼活,这一查,果然发现一贞之父临死之前曾有传族长给其弟幸贵的意思,却因为其子势力已大,无奈作罢,所以其叔一贞幸贵一直怀恨,却无法发泄。属下分析,第一,幸贵不能起事是怕名不正言不顺,毕竟贵志执掌族长之位已经十五年了,第二,家中兴旺,他此时发难,无人响应,于是属下深夜去造访了一贞幸贵,跟他说明,主上有令,一贞贵志不适合再担任族长,而且他妄自扩展兵马,已经被主上注意,恐有责罚,这样一贞幸贵便一有了起事之名目,二不怕族中众人说平安妄动刀兵了!”
“嗯,很险,欠考虑,不周全,但是虎胆!”信玄点了点头,示意昌幸接着说,昌幸于是接言道,“属下后来揣摩,主上要收缴的并非一贞贵志一人,而是一贞氏一族,所以属下请出主上佩刀和官印,说明鼎力相助之意,也端得那个一贞幸贵日子久了,实在想疯了权位,竟然就把属下该得的甲府边巡检给了属下,属下于是假意点兵相助幸贵,听他的指挥端了安城,这幸贵下手狠,立刻自封族长,并一口气就屠戮了贵志本家三十一口人,属下见时机到了,就邀请幸贵吃酒,幸贵以为是要恭贺他升任族长,只带了五个手下就进了城,属下的边巡检仪仗是三百人,虽然久不在战场,却也仗着人数多,竟然就拿下了幸贵,然后属下颁布了幸贵三大罪状,第一,屠戮族长为犯上,第二,滥杀无辜为残暴,第三,未得主上恩令自封族长为叛逆,用此三罪将他的人头示众,然后遍贴军令,说主上要大兵压境,讨伐叛逆的一贞一族。这一贞一族一下子死了两个有见识的大人物,剩下的都是些虾兵蟹将,听属下这么说,都慌了,不用属下动手,安城附近一贞全族就自缚其身,来请罪了,属下不能断定,只好把他们分别发往五处城池大牢看押,正要请命,这边就接到家父召唤,来左山城见驾了。”
“好,胆子大,心思细,不错,有几个犯上的谎用军令的地方,幸隆,你说说。”信玄明显对昌幸赞赏满意,却开口问责,幸隆一时也慌乱了,思想一刻之后,咬牙答道,“犬子冲动,误打误撞成了功劳,不足谈资,倒是伪造上命乃是大罪,幸隆不敢擅动,请大人责罚。”信玄听罢点了点头道,“幸隆啊,这办事办得好,是昌幸有才,不是误打误撞,要赏的,至于伪造上命,也是权请所以,信玄赐他佩刀,就暗含了代主行事的意思,不过动起手来,也确实没有沾顾信玄的感受,是你这个父亲平日里忠君没有教育好,我说的不冤吧。”幸隆此时方才主上旨意的意思,是要打压自己,立刻跪奏道,“主上所言甚是,请责罚。”信玄嗯了一声,跟旁边小姓说道,“宣吧。”
一边的蓝衣小姓赶紧请出一纸政令,大声的念道,“宣政令:真田昌幸处理安城祸乱利落干脆,深合吾意,着,攥拔为信浓国兵部代,安检使(警察局长),即日起参赞家政军务,真田幸隆,教子欠缺周全,数子忠勇有余,稳妥尚损,着,申斥思过,闭门三月,攥写五孝三忠!”
念罢之后,真田幸隆和真田昌幸赶紧齐喊得令,信玄摆摆手,让他俩起来,问道昌幸,“好了,参赞军务,名正言顺了,你接着说,痛击北条,不要拖沓,怎么个具体办法。”
真田昌幸赶忙答道,“属下以为,此番北条氏康用兵,犯了遍地开花,四处贪功的弊病,本来全军直扑武藏,乃是妙招,可偏偏打了几个胜仗后,家中有人心思活动,家臣嚷嚷的要建立大功,氏康不知怎么了,竟然仓促就改道去甲斐了,这样钱粮接应都要改道,前军后阵也要临时重派细作和斥候,一时必然慌乱,那么我们只要在北条要害之处猛击一下,便可建功!”
信玄听闻此计非常欣慰,手指连连点指昌幸道,“好好好!一针见血,你细说说要害。”
昌幸忙回道,“属下以为要害之地还在三增峠,原因有二,第一,北条氏康主力在甲府东陲捕捉战机,离之甚远,救援不及,纲成的军队在武藏善后,离得稍近,却没有氏康军令断不会自主进兵,氏政镇守小田原,却还记得我家军队的勇猛,不会冒然再讨没趣,所以此地是三军皆不能救的唯一要地,第二,三增峠所有,是北条纲成之前建立的中里,上宿,下宿村三阵,互为犄角,易守难攻,所以北条必会对此地大意,最近听说,氏康为了全力进攻甲斐,已经调走了三增峠的一半步兵,且只留下北条氏照,北条氏邦看守,此二人有勇无谋,做事欠缺考虑,若能略施小计,必然诱得此二人出击,只要能打败他们,就能一举夺下三阵,然后策应冈部元信顺利夺回骏府,到时就算北条氏康回援也来不及了!”
“不错,深合吾意,就按照这个架子,昌信,昌景,信廉,你们三个详细议议,然后报上来。”信玄说到这,已经乏的不行了,旧伤新病都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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