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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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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衙撸恢稳ズ未印I碓诠掖ǔ堑慕翊ㄊ险娴搅25日,也从严密的封锁中得到了这个消息,他立刻命令朝比奈泰朝马上整饬兵马,待武田信玄兵出骏府城,就立刻袭击德川家康的本阵,夺回远江!26日,又有传闻抵达挂川城,信玄前军山县昌景和高坂昌信麾下5000人抵达骏府城,和冈部元信共一万大军伺机而动,曳马城,高天神城风声鹤唳,岌岌可危!27日,孟昭德接到军令,天龙军开拔直下曳马抵御武田,本多忠胜和酒井忠次两支部队也离开挂川,北上二股城,打算伺机袭破饭田城。29日,德川家康正式收缩兵力,并遣使进入挂川,打算和议今川,罢兵回去抵挡武田。30日,今川氏真不顾众臣的坚决反对,怒斩使者,亲手毁掉了和家康和议的唯一一次机会,并命令朝比奈泰朝立刻率领全城守军共5000人突袭德川本阵,务必一举擒拿家康!
朝比奈泰朝知道自己野战远非家康对手,可主上之命不得不从,只好无奈写下词句“一代忠骨去,本家恩情消”挂于居室房梁之上,带兵出城去了。果不出朝比奈泰朝所料,德川军之武勇远非今川家可比,虽然已经出征将近一年,却战意依然浓厚,朝比奈泰朝采用副将朝比奈安远之计,分兵两路,一路正面吸引,一面侧翼包抄,5000大军一个不少直扑德川本阵,德川家康不慌不忙,将大军分批后撤,把辎重粮草全留给今川军,朝比奈泰朝下令不许拾取,只拼命追赶,这样一口气追到了城西的天王山,虽然看着好像是追着打,却一个人头没捞着,还折损了二三百号兵卒,朝比奈征战多年,历练的老成狡诈,一看这种情况立刻觉得不妙,高喝全军停止追击,马上撤兵!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一声令炮响,一标兵马从斜里杀出,领头的一员大将正是本多忠胜,只见他枣红甲,巨鹿角盔,手持“蜻蜓切”,全长一丈四尺四寸三分,刃长一尺四寸三分,端得神兵利器,朝比奈一见他来了,就知道果然被骗了,马上无语看着忠胜,忠胜哈哈笑道,“朝比奈大人,多年不见了,各为其主,你的日子可苦啊。”
朝比奈冷笑一声答道,“苦不苦,都是为主上尽忠,大人不是远去二股城了么,怎么又跑回来了。”本多忠胜长枪一挥喝道,“还不是主上欣赏朝比奈大人的才华,特让我在此等候,请大人一同去本阵相见!”朝比奈听罢直恨得咬牙切齿,唰的拔出太刀,一打胯下马就冲了过来,口中一边喊道,“当年我瞎了眼,没杀了你,今日补上可也不晚!”忠胜嘿嘿一笑,长枪呼的抡出,和朝比奈战在一处,两相较力之下,朝比奈立刻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了,忠胜的马上枪棒看似没有章法,其实非比寻常,一是快,行云流水,变化多端,二是重,力压千钧,泰山压顶,啪啪啪三五下之后,朝比奈立刻手腕酥麻酸软,如果再多接几下,说不定就要单刀撤手了,思量之下,只好太刀虚晃一下,乘着本多忠胜要躲开之际,转马就逃。本多忠胜见了哈哈大笑道,“不是要杀我,怎么现在倒跑了!”说罢立刻招呼左右,大军掩杀了过去,朝比奈不能抵挡,损兵折将数百,一路落荒而逃,逃回挂川城。
残兵离开天王山,才到城下町,朝比奈泰朝就喝住大军,一指面前官道喝道,“为何这里没有德川伏兵,为何本多忠胜不死命追杀,你们说,这是什么道理!”旁边副将朝比奈安远答道,“是不是武田进兵了,他们都走了!”朝比奈听罢大声呵斥道,“怎么还如此愚笨,都这个时候还看不出是家康的造谣诱敌之计么!完了,完了,城下町如此安静,估计挂川城已经丢了!”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标人马从左右杀出,皆是骑兵,左边领头一位大将重甲长斧,右边领头一位佛甲朱枪,背后立着赤日黑龙旗,持斧的那位武将大声喝道,“你是不是朝比奈啊!我乃孟昭德大人麾下天龙军副帅山下政虎!你认不认得我手中的斧头,认得就赶紧投降,我家大人说了,主公他看重你,要赏赐你,让我好好和你说,让你投降,不让我上来就砍了你。”朝比奈一听,气的肺都要炸了,这是哪来的混球,说话罗里吧嗦没有一点章法,也不知道是不是戏弄自己,要和他打吧,可自己都是步兵,人家是以逸待劳的骑兵,而看这个武将的样子,人高马大比本多忠胜还粗犷,估计也厉害的很,这样一算,心里就没底了,说话声音也小了许多道,“我久闻孟昭德大人智勇,请你禀报他,就说道不同不相与谋,我告辞了!”说罢立刻调转马头要跑,山下政虎和惠隐院对视一笑,也不追赶,就任由朝比奈去了,朝比奈见状以为这下能杀出生天,却还没走出两步去,就又有一标人马缓缓杀出,为首的两人,一位长袍骑马,一位和服坐车,骑马的大将手中提着一杆长枪,缓缓举起,轻声说道,“多谢大人夸奖,在下便是孟昭德,我家主上久仰大人的武勇才智,特遣派昭德在此恭候多时了,不如咱们就此放下刀枪一起入城,参见主上好么?”
虽然口中很是谦逊,可身后五百火枪手皆是单膝跪地,火枪平举,瞄准了朝比奈的大军,朝比奈知道,自己再无生路了,只能长叹一声道,“是不是挂川城已经破了,我主上何在?”孟昭德见他口气软了,方才把长枪递到马前伺候士卒的手里,轻声说道,“是啊,今川大人想起和我主上小时候和融共处的快乐日子,不能自持,已经请我主上去城中饮酒了!大人,你也请吧!”朝比奈一听,长叹口气,知道大势已去,缓缓说道,“我手下兵士数月来杀了不少三河将士,可那都是各为其主,孟大人,你能饶了他们性命么?”孟昭德点点头道,“主上早有军令,战时之事,乃各自尽忠,概不追究。”朝比奈听罢心中算是再无牵挂了,两行热泪缓缓流了下来,抽出军刀仰天喊道,“今川一门,长存百年,奈何今遭落得如此下场,鹈殿大人被害,饭尾大人被刺,冈部元信降了武田,松下加兵卫降了德川,就由我朝比奈为家尽忠到最后吧!”说罢战刀一抹脖子,一代忠臣良将魂飞魄散!这正是“佞主误国事,忠臣悔出身,征战数十载,自刎在阵前!”
孟昭德见状心也戚戚然,吩咐手下厚葬朝比奈泰朝的尸首,为他建立了牌位祠,方才把大军屯与城下町,自己单人独骑进城去了。此时的城中,家康正和正信还有忠胜议事,听说朝比奈自刎,孟昭德进城,忙宣他议事,孟昭德不敢怠慢,交割好武器之后马上去见家康,家康此时最烦恼的就是如何处置今川氏真,本来他的算计是氏真自刎,或者跑了,哪想到这个成天只会吃喝玩乐的昏主一点脸皮都没有,城破的时候还在饮酒,还放出话去,说家康和自己从小认识,不会难为自己,家康听了这话,就不好下手了,毕竟自己整天仁义待人,宽厚下属,怎能杀归降之人呢!如此这般愁苦着,正好孟昭德到了,家康于是招呼他快坐下,问道,“正信说让氏真享受国主待遇,每日伺候人数和礼法要和接待同盟国使者规格一样,你怎么看?”孟昭德想了想后答道,“是不是太浪费了?”家康点了点头道,“正信说完后,他自己也说就是怕有点浪费,氏真毕竟是一国大名,现在降了我,我若刻薄他,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别人见了,将来谁还敢归降咱家,到我麾下吃苦呢?可他昏聩无能,我又实在不愿意多花精力钱粮养着他啊!”孟昭德叹口气道,“自古最难应对的就是投降的国主啊,中土之道是收而囚,囚而杀,以此断绝后患,这。。。这本国么,我看不如这样,既然氏真他昏聩无能,只会享乐,就干脆给他个地方,让他安享晚年,如何?”家康叹口气道,“我当然想过,哎,可是这东海道咱家的城池,哪个不曾经归今川家所有,家康有顾虑啊!”孟昭德点点头,看向正信说道,“这就要正信大人为主上排忧解难了,只要主上首肯城主一职,我相信正信大人能择个合适的出来。”
“哦!那正信你快说说,我许了,与其每个月花那么多钱养着他,不如给他个城,让他自产自养。”
“是,属下领命。”正信果然如孟昭德所料,心中早有算计,既然家康开口封赏城池了,正信便大声答道,“鹈殿长照大人乃是鹈殿长持大人之嫡子,生于上之乡城,长与佐野城,被佐野人民奉为一代军神,忠诚之表率,结果他被冈部元信下狱害死,佐野群情激奋,这次远江征募的兵源十有三分出自此地,我们若把今川氏真安排在这里,他能有什么作为,正信看,他莫说享乐,就是过过安稳日子都难,而且佐野城城池小,民户多,地方很广,有任何事情都不能利落的集结调遣,再加上氏真自己本身才能就差,到这里当城主那就是能办一件事的本领也只能办成半件事了,而且佐野西方就是吉田,东方便是曳马,都是我家平日集结重兵的所在,任何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在这种地面闹事的,借十个脑袋也不敢。”
“好!好!好!稳妥,传令,加封今川氏真为佐野城城主,让他立刻去吧,另外我还想改一改,加封鹈殿长照大人独子鹈殿氏长为佐野城城下兵部,佐野城副城主,佐野城所司代,好了,就这么下令吧!”
今川氏真被封为城主之后,与德川家康同日离城,他去佐野,德川家康则率领大军回归冈崎,好让士卒尽快解散,回家休息,至于天龙军,反正孟昭德等将的家小都因为长期驻军挂川而牵过来了,就不必走了,天龙军接家康军令布防在挂川城以北,二股城以南,直逼饭田城,监视武田,家康临走之前曾语重心长的拉着孟昭德的说说道,“今川已灭,下一步往小了说,就是谁能担当骏河守,往大了说,就是我们往东武田往西,到底谁能出头!”孟昭德明白家康的意思,立在家康马头说道,“主上请放心,昭德不才,却一定守住远江,若是武田来犯,我一定一战让他龟缩回去,这辈子再不敢西进!”家康听罢呵呵笑起来,笑完之后留下了最后一句劝告,“万事小心,武田必来犯,指日可待!”
果不出家康所料,德川家大军才从远江全数撤走,武田信玄便遣使指责了德川家为引蛇出洞而谎称武田家兴兵远江是为害同盟,家康见信后,立刻派遣使者将服部半藏偷到的武田家一月会议备送回武田家,其中确有家臣商议乘虚袭取曳马城的语句,信玄因此语塞,无法坚持让家康道歉,可其心不死,两家情面也已经撕破,短暂的德川武田同盟自此破裂了!待德川大军全数解散回家或务农或休息一个月后,武田信玄立刻点起兵马八千,西出饭田山,直取德川家饭田大寨,大久保家此时正是忠佐替换到寨内看守,可因为德川家此时正值全国春耕,五千守寨人马裁撤的只剩下一千,自然难敌八倍于自己之敌,而且大久保忠佐多勇少谋,一刻未曾坚守,上来就迎战,他哪里是高坂昌信和山县昌景的对手,被打的大败亏输,连带着还丢了饭田南北二寨,信报传到德川家康那里,气的家康几乎昏厥过去,第二日他便立刻下军令给了孟昭德,上面只有七个字“打得信玄滚回去”!孟昭德接到命令,不敢怠慢,点起天龙军全部2500人马北上饭田山,1568年(永禄十一年)4月3日,孟昭德和武田信玄这两个军事奇才第一次正式对决疆场!
第五十一回武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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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德进兵饭田山之后,连日来除了布防尚在德川治下的要害之地,就是拜访当地豪族,去年孟昭德带兵讨伐乱贼,一把火曾烧了饭田山,其威猛至今还让饭田豪族惧怕,所以孟昭德下帖子请客,竟然不管在不在孟昭德管辖范围之内的豪族全都来了,有的派了族长来,有的干脆一口气来了大小十余口,孟昭德都一一见了,并且让他们写信给家康,必须宣誓效忠,这帮人哪敢得罪孟昭德,都屁颠屁颠的干脆去了冈崎参拜家督,孟昭德这才放心,安抚了豪族,他决定要和武田开打了,可两千五百人怎么打身经百战的八千武田兵,这个事孟昭德也没谱,只好召集众家臣议一议了。
孟昭德把大寨建在饭田山北寨的东面十五里处,这个地方三面险峻一面临着官道,马匹飞驰要一个下午才到,步兵则要一日行军,长短进退皆合乎孟昭德需要,可是此地正好掐住武田信玄的退兵之路和粮道咽喉,所以武田信玄非常重视,孟昭德在此扎营三天,武田家大将,信玄亲弟弟武田信廉已经数次攻打,虽然都无功而返,却也累得孟昭德天龙军折了上百兵马,孟昭德很是忧愁,便把军事会议选在大军伤停营召开,要让众将一边看着牺牲的天龙军好男儿一边拼死献策。
这次军前议事定在4月8日早上,孟昭德苦于武田信玄的攻势,一宿没睡,早早就坐到了伤停营等待,等到军令时辰到了,大将们无一怠慢,纷纷到齐,左手文官,依次是山下天空丸政文,竹中半兵卫重治,江之岛友成,阿部犬八郎定秀,前田徳善院玄以,增田仁右卫门长盛,尼子丹左卫门长秀,右手武将,依次是山下虎一郎政虎,田中旭一,濑户黑玉丸长治,铃木孙氏重秀,吉良半平,吉良忠佐,天野正定,井伊仁礼,天莲惠隐院,岛丰德,远藤庆隆,武井夕庵,众将皆是披挂完毕,等候孟昭德调派。孟昭德不慌不忙,用手中折扇一指增田长盛道,“打仗,若是偷袭用计,那么越快越好,可若是打大战役,要围歼全部敌人,打痛击敌人国本的大战,那拼的就是粮草军饷,说白了就是钱!这一次人齐啊,从没有这么齐过,昭德的家臣们都在这里了,而咱们面对的更是从未有过的第一大敌,所以正是全家上下齐心用力的时候,这一仗一定要打赢,必须要大胜!所以要好好议,就从根本开始,从钱粮开始,长盛,你久不在军中,一直在小舟城忙活,你先说说,你带来什么了。”
“属下遵命,”增田长盛长年待在小舟城,一直少和家臣还有主子见面,所以说话很是谨慎,生怕得罪了谁,“属下监督小舟城建造,现在已经四个年头了,小舟城的总体建设也八年了,因为一直是在秘密进行,不能大张旗鼓,所以进度慢了些,不过现在总算完工了,属下向主上交差了,小舟城按照大人您的指令,共开垦了农田十座,产粮一万石上下,兴建了锻造厂五个,裁缝庄十个,大小船厂三处,都已经选拔了合适的人员入驻,现在小舟城全数收入都靠打造大小船只卖给远近的海贼众来维持,因为就在三河境内,所以没有大张旗鼓的运营武器锻造和战甲铸造,都是一小批一小批的按所需生产,另外此次长盛来营中,带来了小舟城一年收入的盈余,共钱一千五百贯,白银三百贯,请主上收纳。”
“好啊!很好啊!昭德又多了一笔军资金了!赏赐!”孟昭德知道增田长盛久不在身边,一定害怕被主上疏远,也怕这样的人才对自己失望,所以提前就和政文商议好了,要收回他被冷落多时的心,政文于是赶紧附和道,“着,赏赐增田长盛缎锦和服一套,主上所用佩刀一把,另命增田长盛即日上任,升为副管家,家司库,统筹家中一切钱粮度支!”众家臣听罢纷纷惊讶,不明白这个长年未曾谋面的长盛大人是建了什么大功劳,竟然立刻就封了管家,要知道战国时候的体制,一个开衙建府的武将之管家就等于一个国家的宰相,这副管家,家司库就等于国家的户部尚书,吏部尚书,非重臣心腹是一定不能委派的。如今这样一弄,不说别人,增田长盛首先热泪盈眶,噗通跪倒,大哭着说道,“长盛何德何能,今生必追随主上,效死命而不敢为私!”
“嗯!”孟昭德满意的点了点头,折扇展开,呵呵笑道,“家中人才济济,长盛初登管家之位,你可要雷霆手段,给他们做出来看看!”增田长盛忙是是的回答着主上,孟昭德这才看向下一个人,众将也悄悄顺着孟昭德的目光寻去,一瞅原来主上看的是友成,就知道问的还是财务方面的事,果不其然,孟昭德让江之岛友成赶紧说说现在军中财务,江之岛友成忙掏出一个本子来,照着说道,“属下刚刚统计出来的盈余,已经扣除了三个月的军饷,还有这几日采买创伤药的钱,剩下的都将用于本次大战,其中白银已经全数兑换成铜钱,供调度使用,共二万一千八百贯,至于黄金,除了属下和玄以运作赚来的,还有德川本家主公赏赐的,都按照最早属下和山下大人合计的,铸造留存,以备不时只需。”
孟昭德笑了笑,赞扬江之岛友成道,“好啊,黄金不说了,这是你们藏着的小秘密啊,我多次问过天空丸,嘿,他说给我个惊喜,就不明说我有多少黄金,呵呵,钱呢要用的,要派大用场,友成有才啊,我要赏赐的,我孟昭德小家小路的,现在也有两万多贯钱了,好啊!这仗打的就更加硬气了啊!说说粮草和我要你采办的军火一事吧!”友成忙回答道说,“属下和前田大人已经将大人所需全数采办完毕,其中粮草都是主家调拨,这个季度的已经到了,另外上个月大人指示,为了大战要多备粮草,只靠主家给的配额是不够的,所以我和前田大人商议,又合购了三千五百石,现在帐下总共有七千石,够支应些时日了,至于大人亲自交代的火药硝石,已经通过迪亚戈先生购回来了,按照五百火枪的基数,每人备足了超五倍的用度,最后还有弓箭和战刀,是政文大人亲笔信写给本多正信大人批下来的,是从三河昨日方才运到大帐里的,按照人头配置,每人发了三兜箭,两把战刀,大致情形就是如此。”
孟昭德闭着眼睛长舒了口气,好像终于放心了一样,“这就好了,东西都齐了,没有短处了,下面就要看人的努力了,这样,半兵卫说说吧,咱们只有两千五百兵马,可武田信玄是亲征,左右重将都在,兵马也超过咱们三倍,怎么打,昭德想了几天没个好法子,还是你先说说吧。”半兵卫忙向前蹭了几步,先和昭德施了一礼后才说道,“属下以为,此番武田信玄所来,其目的应该在二,第一,打通饭田山和美浓的通道,因为连克三国南下东海道毕竟不如从美浓平原西进京都来得方便,第二么,若是攻伐饭田山不利,则要南下收取高天神城,挂川城,二股城等几处要地,好给骏府城留有缓冲,然后建立随时可攻伐曳马城的桥头堡,这个么,当然是不能上洛,退而求其次的法子了,所以属下以为,我们不如就按照武田信玄的设计,一步步的摧毁他!”
“嗯,说得好,有道理!”孟昭德既然让竹中重治先说,自然有他的打算,“你接着说吧!”
“是!”竹中半兵卫重治回了一声方才继续讲道,“武田信玄所怕其实和我军一样,就是粮草,大仗所打的就是粮草,而信玄和我军不同之处在于,他们要靠粮草源源不断的接济,我们则长期驻军在这,粮草早都齐备,所以信玄才命大将几次攻杀咱们大营,表面看是未雨绸缪,实际上属下推测,他们已经没粮了!”说到这,半兵卫掏出一个折子,展开了继续说道,“这是属下托人从甲斐抄回来的武田流军制,武田家以标为单位,每个部将最多只能统御一标兵马,而每一标人马由三个小队组成,每个小队则由五十名骑兵或者偏将侍大将,三百九十名足轻,两百三十八名持镰奉行(管理备用武器,非战斗员)和小幡持(旗手,非战斗员)组成,另设一名小队长一名副队长,共七百人,按照每人每天一斤粮食算,这次武田信玄带出来一个近卫队又三标人马,共七千人,就是七千斤,就是一百七十五石,那一个月全军消耗就需五千石军粮,属下的细作探知,武田大军这次配备的车辆还有在饭田山修建的粮库规模,所有种种堆在一块核算一下的话,属下推断,武田军随军粮草不高于五千石!另外这只是属下推算的最少消耗,若是一个人一天两斤呢,又或者更多呢,那么十天都顶不住!”
“算的很有条理,那么我们下一步当怎么做呢!”孟昭德一边吩咐身旁的小姓记录半兵卫所说的武田流配置,一边继续问道,半兵卫想了想,忙大声回道,“属下以为,咱们当前所做的事情,就是将全部火枪兵和炮兵调往南方,布防在骏府城以西,依托曳马城东的险要形势威胁冈部元信,卫戍远江,然后将咱们麾下五百重骑兵分为五路,挑选五名大将率领,沿着饭田山崎岖绵长的官道,不停的袭击甲斐粮队,让武田的大军困在山中,粮绝而死!至于剩下的一千步兵,属下以为当用作奇兵,武田信玄一旦发现粮道彻底不能通,大军前进无望,那势必要么南下攻占几个城池安慰自己,要么回师甲斐,那时候,一千步兵配合五百重骑前后夹击,则可一战大获全胜!”
“果然昭德手下第一智囊,此计甚妙!谁还说说,看看还有什么该注意的没有!”孟昭德得此良计,本欲开口下令,可才说了一半,就瞅着竹中重治对自己猛使眼色,忙硬生生的把后半句拐了弯了,竹中重治这才松了口气,孟昭德也明白,半兵卫这是怕落下个操纵家长,独裁家事的恶名,可惜连问了几声,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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