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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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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委婉的说‘如家中无大事,可会猎于金琦’,正信的建议要去的,他觉得,信长这封信的口吻是试探,也许打越前真用不上咱们,可表明个态度却是他急需的,没有严令咱们出兵,正是给咱们选择的自由,咱们是继续同盟,还是从此决裂,可能就在此一举,所以家康也打算出兵,可是还顾虑身后的武田信玄啊,昭德你说,怎么办?”

“此事棘手的很啊,主上,昭德也深思过此事,这武田信玄不除,我们一定无法安心西进,可剿灭武田,咱家还不具备这个实力,所以此时还当用计为好,昭德以为,北条和上杉掐住了武田的侧翼,可他们的联盟并不稳固,若是武田信玄打定主意要维护将军,那么自持正统的北条家一定会和武田和解,这样就等于戏耍了上杉谦信一番,所以主上可派一舌辩之士去往越后,待信玄和氏政和议之时,立刻挑动上杉出兵信浓,这样方能牵制武田,让他一步都不敢离开甲斐!”

“呵呵,越后之龙,甲斐之虎,龙争虎斗,渔人得利,哈哈哈,昭德所说不差啊,只有上杉谦信能撼动信玄,让他不敢西进,别人都不行啊!这个事情就数正去办吧,石川数正!”

“属下在,”一袭蓝衣的石川数正赶紧拜倒接令,“请问主上还有孟大人,这一去越后,若是谦信公问起本家情况,咱们是否和他们透露结盟口风?”话音刚落,正信马上答道,“万万不可!”家康闻言呵呵一笑,问道,“为何不可啊?”正信想了想后说道,“武田信玄乃咱家心腹大患,早晚必除,现在清州同盟全力向西,可西方总有尽头,一旦西边强敌覆灭,那势必转而向东,一统天下,若是信长公和咱家用力,可平分武田之土,若是同盟上杉呢,就要三分其地,可咱家与上杉家久无恩义往来,将来势必还要对立,一旦此时三分其土等于作大其势,所以上上之策就是不相斗时敬而远之,不可助其,也不害其!”

“有道理,数正,你懂了么!”家康听罢很是满意,问到石川数正,数正赶忙跪倒说懂了,家康这才缓缓挥手,吩咐众将退去,各自准备随时起兵。孟昭德和正信一前一后离开本丸,路上浅谈了几句,才分手道别,临了之际,正信再三叮嘱孟昭德,一定要动员好全军,此番估计又是恶仗,天龙军少不得要打先锋,且家中早有传闻,说本多忠胜和神原康政要分列城主,此次如果动兵,两人也会全力奋战,本多正信心中所想,当然是孟昭德以大老身份领半国或者最起码一座大城,而安定其心,可家康不准,所以正信只好私下用力,希望昭德再立军功,压住忠胜和康政,让他们没有似昭德那般伟岸的军功,让家康找不到理由,不好分封二人,也算安慰孟昭德了。

武田密信泄露十日后,织田信长出公告叱责足利义昭,义昭见信后,因为目前许多大名的回复未至,且身边还有明智光秀和细川藤孝两人的重兵,态度不明,所以不好和信长彻底反目,只能回应道说绝无此事,一定是别人造谣。信长所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立刻将义昭的回信传遍整个京畿,这一手不但让本来打算呼应将军的大名寒心,也让已经拥护将军占了义理的大名突然变成了造谣生事者,成了万人唾骂的反贼,在这种情况下,织田信长点起美浓精兵一万五千人,兵发越前,讨伐朝仓义景。

1568年(永禄十一年)10月10日,德川家康回信织田信长,愿意鼎力襄助,且立刻命孟昭德引天龙军三千人(兵源补充之后,步兵工程营扩至1500人,其中500新兵由昭德亲自指挥)先行进发,自己则点起大军一万一千人随后跟进,另外松永久秀也引兵四千出京都东进,三家合力一共三万三千人马会师敦贺,细川藤孝和明智光秀麾下共步兵七千拱卫京都,监视将军义昭!如此布局,三日便被朝仓家知晓,朝仓义景虽然昏聩,却也知道不能投降信长,立刻召集兵马抵御,到了10月15日,也陆续集结了一万两千人马于金琦之外,准备大战信长。

第五十七回袋中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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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此番用兵,乃是倾尽全国之力要一战拿下越前,所以三军纷纷用命,类似木下秀吉,前田利家,佐佐成政这些武将,都隐约意识到此番大战很有可能就是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毕竟越前和加贺的土地太广阔了,而一乘谷城,金琦城,北之庄城,大野城,胜山城,敦贺城,加贺城都是万石以上的大城,按照信长出手阔绰的习惯,一口气得到七八个一万石,甚至将近五万石的巨城,还不立刻提拔几个城主出来,木下秀吉等人就是等这样的时刻呢,如何敢不竭尽全力,拼效死命,所以到了20日,刚刚交战五天之后,半个敦贺就已经落入信长手中,越前国东方,南方领土全数失陷,重镇金琦城立刻暴露在织田德川联军的面前。织田信长面对金琦城和一乘谷城还有北之庄的犄角防御,起先还比较谨慎,可北上拒敌的丹羽长秀回报说,朝仓义景并不在居城,而是将军国大事都交给了朝仓景镜处理,自己则带着爱姬和真柄直隆,真柄直澄两兄弟护卫,躲到本愿寺的领地寺庙里去了,仗着他是本愿寺的大檀越(大金主)而高枕无忧。

听到此信的织田信长气的火冒三丈,尤其是对本愿寺公然收留他的敌人感到恼火,于是信长立刻命令丹羽长秀放弃北地,南下会师,若说朝仓家到底是示弱还是真的腐朽不堪了,织田德川联军在听说长秀南下时,三千兵马一日时间就攻克了驻军两千五百的手筒山城后,便彻底看清楚了,这是真的不行了啊!信长决定不再耽搁,立刻和德川家康的大军还有松永的亲兵合攻金琦城,果然,朝仓的战斗力如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一日半便丢尽城下町和三个副城,只剩下本城还有一万将士坚守,不过因为调度不当,且撤兵匆忙,全城的军粮都囤积在城下町和副城没有运出,所以城中所存不过十日用度,破城指日可待!

探知此事的织田信长便不慌忙了,传令松永久秀大军挥师南下,看住京畿要道,防备筒井家叛乱,自己则和德川大军陈兵城下,左右照应,然后去了封书信给浅井长政,劝说他朝仓家已经指日可灭,前番他碍于两家百年的交情不出兵帮助信长,信长就原谅他了,可现在朝仓已经危在旦夕,长政作为信长的妹夫是应该象征性的出兵拥护一下,因为信刚刚送走还没有回复,信长便不急着灭掉朝仓,而是和德川家康日日饮酒,等待近江的消息。

这一日,孟昭德受邀请,去往木下秀吉的营帐拜访,路上见几个行人面色匆匆,他甚感诧异,看装束又不似关东模样,倒好像京都的上民,很是时尚讲究,不由拉住了一个问道,“你是谁家的人,在此做什么?”被拉住的行人面带犹豫,磨蹭片刻后方才小心问道,“这里是德川军和织田军哪一家的阵地?”孟昭德笑笑道,“前面五町便是信长公本阵,你是京都来的?”行人这才松了口气,声调也稍微高了一些,答道,“是啊,小的乃是松永大人手下细作,特地来报知大事。”孟昭德听罢一愣,很想问问是什么大事,可又怕事关人家家事,就放他离去了,自己则快赶几步,去问木下秀吉,这样到了秀吉的军帐外,孟昭德等不及人通报,就大声喊着跑进了帐,“木下大人,木下大人,昭德有事要问!”

木下秀吉这时候正蹲在帐内赤裸着上身,满头大汗的啃着一条咸鱼干,前田利家则摆弄着秀吉收缴京都一家富户时候发现的一把打刀,两人见了孟昭德忙站起身来施礼,秀吉更是满嘴油腻的指着孟昭德发笑,“孟大人,你怎么了,一副滑稽的样子,你可是咱心中的儒雅公子,随时随地不失风度的啊。”孟昭德苦笑着摇摇头道,“木下大人啊,我问你,两军交战正酣,生死存亡之刻,如果有一个后方的细作慌慌张张的来到你们家军前,说要大事禀报,你慌不慌啊,你怕不怕啊?”木下秀吉点点头道,“我也怕,会害怕的,一个旅者出门,若是听说家乡遭灾都会担心自己的媳妇和娃子,更何况数万大军的后方呢,不过美浓有少主监国,京都有细川大人和明智大人镇守,应该没有问题,不知道孟大人所言何事,难道是西国毛利或者东国武田动了?”孟昭德皱皱眉头道,“我也不清楚,还要木下大人多多上心啊。”

木下秀吉听罢搔了搔头,很是苦恼了一阵,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对利家说道,“前田大人,你的堂外甥还是谁,就是阿松的表妹的娃,去年不是选到主上身边做小姓了么?你看看能不能让他琢磨琢磨,能不能看看主公得到的什么消息?”前田利家想了想,说道,“那好,我立刻就去。”说罢告辞孟昭德,出营而去。原来织田信长身边所用小姓都是家中重臣的亲眷,这样便与笼络人心,且可以在谱代家臣的后代中选拔优秀的,亲自吸纳,而不会使人才外流,坐大家臣势力,这一手始于平氏,终于源氏,而再起于武田和上杉,织田不过效仿,本来木下秀吉所说的堂外甥就是小姓乱桃丸是不可能去服侍信长的,应该在荒子城主前田利久也就是利家的哥哥家中选择,可前田利久体弱多病,无力侍主征战,相反利家战功卓著,于桶狭间之战作战勇猛,为信长所赞赏,所以就一步步提拔起来,到了1567年(永禄十年),织田信长终于下令前田利久让出家督之位给前田利家,并在命令书上写道,“前田家中有异行者(明指前田庆次利益),对继家督来说是无所用,又左卫门(利家)常在我身边为近习而仕织田家,而且立功无数,家督之位由又左卫门继承,正符合正理!”无奈之下,前田利久带前田庆次离开了,并让位予利家,(据当时传闻是利家向信长进谗,以得督位),信长以二千贯(等于领六千石)让其父子生活,这一来,竟然簇成了全天下第一倾奇者,战国无双第一武者前田庆次的辉煌人生。

利家走后,秀吉和孟昭德便不再口呼大人,而是一口一个昭德啊秀吉啊,两人一是多年来相交不浅,情分到了,二是都对礼法深恶痛绝,两人从来深合胃口,最后干脆搂着肩膀拼起酒来了,这样喝了半晌,都肚滚腰圆了,前田利家才一路小跑赶回来,两人见了,赶紧起身询问,前田利家深深叹气,摆了摆手,先端起盏酒一口饮尽,方才惊魂未定的说道,“这下可都清楚了,木下大人,孟大人,来人是松永久秀之子松永久通,他带来个消息,说朝仓家的盟友浅井已经打算出兵咱们两军背后,前后夹击,一举歼灭清州同盟!你说说,这怎么可能呢,浅井大人可是主上的妹夫啊,真混蛋!”孟昭德听罢忙看着秀吉,先抛砖引玉道,“此事要么是朝仓家细作故布疑阵,利用织田大人的多疑,让他自己困扰自己,要么。。。难道浅井真的是个顽固不化的人,为了所谓的百年同盟敢在这个时候背弃信长公?”

秀吉一边听昭德说,一边用手缓缓的抚摸着下巴上稀松的胡渣,最后才闭上眼睛,略带沉思的答道,“秀吉就说嘛,阿市小姐怎么能嫁给长政这个朽木,哎,咱们战国第一美人啊,可惜了,此事秀吉觉得一定是真的,浅井长政做得出来这个事情啊,前田大人,请问主公是什么想法?”前田利家叹口气道,“松永久通说北近江之兵马已经完成集结,随时打算北上,和朝仓之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结果主公怎么说,他拍着松永久通的肩膀说,老狐狸也有失算的时候啊,长政乃是我的兄弟,怎么会背叛我呢,松永久通又说了,亲兄弟都不足为信,何况姻亲,关东铁盟又如何,不也废掉了么,主公听了不高兴了,就说,长政为人宽厚,不会受人挑唆,和我信长为敌,这样松永久通就不敢说话了,只能退下了,不过他递给左衙的话是松永大军和明智京奉行大人商议,已经由京奉行的兵马接替观音寺城防,自己率领大军北上,希望能起到震慑浅井的作用,至于能不能行,就看天意了!”

秀吉和孟昭德对望了一眼,皆觉得信长太过大意了,孟昭德略有所思,问道秀吉,“难道前田大人的堂外甥有过耳不忘之才,怎么信长公的话记得如此清楚?”秀吉听罢扑哧一乐,利家赶紧解释道,“主公知道自己常有荒诞言论,生怕影响政务,所以身边有三名笔吏,将每日每时所有人和主公的言行都记录在案,我刚才是请人把言行册拿出来,我看了一遍而已,若说靠记忆,谁能记得住呢。”孟昭德听罢,深以为然,都说信长狂悖乖张,今日看,还是深有思绪的。“那敢问木下大人还有前田大人,如今当怎么办啊,若是浅井真的反叛了,信长公不做防范,虽然朝仓浅井两军战斗力不高,却也会影响军心的,再挑薄弱的一个地方捅一下,说不定会有危险!”秀吉闻言思索了片刻,方才迟疑道,“不然孟大人回去和你家大人说说,让你的天龙军开拔去足天城和山本山城之间,驻防浅井长政,我料松永久秀不足以威慑浅井家,可你孟大人作为三河中流砥柱却说不定行,至于其他的。。。全凭主公明断,秀吉也一时无有良策了!”

“好吧!同盟之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尽力而为!”孟昭德听罢秀吉所说,想了想后也确实无其他良方,只能应承下来告辞而去。离开秀吉大帐之后,孟昭德立刻赶回德川本军,出乎昭德意料的是,德川家康竟然比他还早一步就从信长军中赶了回来,且独自在孟昭德帐外踱步,孟昭德瞅见,哪敢怠慢,下马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快到家康面前赶紧跪倒,大声说道,“属下不知主上亲临军中,擅离职位,死罪,死罪!”家康手里握着一株稻穗,在昭德头上轻轻扫了扫道,“师弟起来吧,近日美浓的军粮运到了,家康也刚从信长公营中庆贺回来,这几日无军务,你出去应该的,平日我就常让你们多出去走动,去交好信长家臣,你这算是依命而行,啊,明白了么!”孟昭德这才敢站起身来,小心的问道,“属下明白了,请问主上躬亲在此,所为何事?”家康嘿嘿一笑,一把攥住孟昭德的手腕,轻声喃道,“家康和信长公喝酒时候,老狐狸家的小狐狸来了,他说一直不动弹的那个浅井长政准备北上夹击咱们联军,你有什么看法?”

“昭德以为。。。”孟昭德对此事很是为难,若是此番擅自出兵,如果浅井不反,那么信长一定迁怒家康,家康就会让自己背黑锅,若是建议不出兵,那要是浅井真的反了,他大军抄住后路,则必然联军全部覆灭,两头都抻的难受,左右思想,看来只能赌一赌,选择保护全军后路,期盼长政真的起兵,自己和家康都不会被信长问罪了!“昭德以为必须即刻进兵,不论如何,战者,为先机先重,若是长政抢得先机,我军必危!”

“好得很!”家康见孟昭德犹豫再三方才开言,知道他猜透了自己所料深层的含义,便笑笑道,“你和家康想的一样,那就动兵吧,你三千人马即日内开赴琵琶湖北虎御前山,依山建立本阵,用火器封住各处官道小道,只许出,不许进!若是放过了敌人一兵一卒哪怕一个细作,师弟啊,家康不得已,也要严办你了!”说罢,德川家康略带深意的将那株稻穗轻轻别在孟昭德的衣襟上,笑了笑,摆摆手自己离去了。

待家康走远之后,孟昭德马上召集全军上下所有将领,赶快收拾行装,打点一切,乘夜开拔,自己则在布置命令之后,只留半兵卫统御大军,自己亲带惠隐院和政文快马先赴琵琶湖,路上政文好奇的问道,“大人此番行军乃是受了上命,何必如此匆忙啊?”孟昭德从怀中掏出家康别在自己衣服上的稻穗,意味深长的说道,“匆忙?我这都嫌慢呢,你看看这是什么?”政文笑笑道,“稻穗而已,秋收刚刚一个月,新米入仓,现在还有稻穗,估计是饱收之例,拿来两位主上开心的,怎么了?”孟昭德摇摇头道,“你啊,你知道你和半兵卫各自缺点么?”政文一愣,忙问道,“请大人示下?”

孟昭德叹了口气,将稻穗又收回怀里,低声道,“半兵卫可能是体质所至,他不善刀兵,比你强的也就是马术而已,所以平日只能读兵书写文章,可惜读书读的是细致有余,却缺一丝不顾一切的豪气,你呢,我自幼送你去京都读书,多年你又喜爱游历,可说胸怀豪气都大过半兵卫许多,可惜啊,偏偏又粗鄙了,稍显不够心细!哎,你说说,你既然知道这稻穗是家中送来给两位主上把玩的,你怎么就不能往再深了想想呢?”山下政文忙施礼答道,“是属下愚钝了,平日没有注意这方面的修养,以后一定改进,至于这深层含义,还请大人您教我。”

昭德先拍了拍胸口的稻穗,接着扳指头给政文算道,“稻穗收割,快要三天,慢要十天,捣除糠麸也要数日,另外运抵军前还要三五日,今年秋收在上月初九,算来这个时候到金琦已经慢了五六日,可美浓平野比北近江离着金琦还远两日脚程,这前后就是七日,浅井长政如果要动兵的话,那就是奇袭咱们,第一要务就是快,所以他整饬军粮一定会比咱们的秋收还快两三日,这里外里就差了十日了!现在咱们的军粮都抵达前线了,那浅井家的一定十日前就备齐了,小谷城到金琦城一马平川,可据险而守的只有虎御前山一处,所以咱们一定要快,谁先拿下虎御前山,谁就能赢得一线生机啊!明白我为何着急了?”政文恍然大悟,忙说明白了,可又一想,还是小心问道,“那咱们三人去有何意,就算着急,为何不能多等半日,等大军一起进发,这时候到了虎御前山,若是碰上浅井长政的部队,当如何?”昭德听罢沉思了片刻,方才缓缓说道,“咱们此番动兵,是主上之意,信长公是绝不会相信浅井长政背叛他的,所以若是日后信长公知道了,一定会怪罪主上挑拨他和长政的关系,咱们出兵就是赌博,赌浅井长政一定造反,日后信长公才不会怪罪,所以昭德想啊,既然赌博了,不如一口气赌到底,相差十日之期,按照脚程,浅井大军就是打两个来回也够了,可他为何还不到,一定是有事情耽误了,或者家中意见不一,他还需要时日,我就赌这个时日,赌他一定会出兵,且一定比咱们大军晚到!”

“大人!这不是太冒险了么!咱们还是暂等大军吧!”山下政文以为孟昭德能说出什么惊人的理由来,没想到是一副赌徒心态,立刻就慌乱了,抓住昭德的手腕,好似立刻就要把他拉回去一样。孟昭德见了,笑了笑,并没有甩脱政文,而是耐心劝解道,“政文啊,史书记载,当年大明国开国圣主朱元璋,他曾经面对北元,陈友谅,张士诚三面围攻之势,你知道他怎么做的,他就是投降大元,张士诚,然后命令朱文正帅八千兵马死守洪都,竟然守住百日,用这百日时间打造战船训练水军,然后一战挫败陈友谅,你知道么,他赌的可比我大啊,若是八千人守不住百日,则金陵必破,若百日战船和水军敌不过陈友谅的六十万大军,则朱明一样覆灭,可是他赌赢了,所以你不得不承认啊,政文,世事有时候就是要看天意如何的!咱们这次后知后觉,却要赌一赌,若是能先比浅井长政到虎御前山,则大事可定啊!”

“那。。。”山下政文听罢,方舒坦了许多,可还是觉得孟昭德亲身赴险不妥,还要再劝,孟昭德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晃晃折扇阻住了他,接着说道,“而且此番动兵,大军还在其次,信使才是关键,若是咱们晚一步到了虎御前山,让长政的信使溜过去了,他只要混进金琦,就能报于朝仓家知晓,浅井长政来了,那样本来已经一盘散沙的一万多将士就会拼死待援,咱们攻城就不利了,所以我匆匆动身,还特意带上惠隐院,就是为了先一步截住浅井长政的信使啊!”山下政文这才明白孟昭德的心思,便只好不劝了,旁边惠隐院听罢,呵呵笑道,“好啊,大军都不惧他,何况几个信使,我的朱枪好久没沾鲜血了,上次饭田山打武田信玄错过了,这次一定不能亏待他!”

话音一落,三人皆放声大笑,也算乱世中一抹滋味吧,于是三人快马加鞭赶赴虎御前山,这样奔驰了小半夜,东方现了鱼肚白时分,三人便到了琵琶桥边,再往前一里就是山脉了,孟昭德看了看,一指官路说道,“就在这等候大军,期盼浅井家信使没过才好啊!”惠隐院听罢不解道,“大人,为何不让惠隐院去边上小路看看,说不定有信使也走那里了,隐蔽些啊。”孟昭德摆摆手道,“此番乃是奇袭,小路难行,大路快捷,浅井长政如果派出信使,他料定信长算不出他反叛,不会让信使走小路的,一定会让信使化妆走大路,这样能快半日抵达金琦。”惠隐院听罢说道,“大人所言甚是,那咱们就等等看吧!”说罢,翻身下马,掏出带着的干粮来,递给孟昭德和山下政文,然后自顾自的吃起来,孟昭德和山下政文见了,便也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一边道旁,各自啃起梅子饭团来。

这样一个饭团吃完了,桥的那边果然走来一名脚夫,孟昭德见了,笑笑道,“天助我也!惠隐院,留活口!”惠隐院得令忙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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