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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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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显景求教尼子长秀,长秀不慌不忙对显景说道,“我家大人第一次出征越中的时候,不光留下了长秀辅佐二公子,还有一封书信,我记得大人曾说过,若是天下有变,织田大败,而他和谦信公都在外的时候,当取出观瞧,少主何不拿来先看看再说。”上杉显景听罢立刻想起来了,马上让人从书房取来孟昭德的亲笔书信,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写道,“显景吾徒:若读此信,则必是天下大乱,织田失势之时,上杉家下一步动作当整顿兵马上洛作战,如此我与义兄皆不在家中,需小心防备上杉景虎,我料我与义兄朝夕相伴,早晚家督必传与你(这个算错了),景虎闻讯早晚必反,我看此人眼光粗浅,不懂运筹,所以此人造反当一鼓作气直取御馆,以为杀掉吾徒则可继承家督,所以吾徒见信之日当小心此事,若此人真的起兵,则立刻前往春日山城,控制城防,笼络家臣,坚守不战,景虎其人毛躁轻浮,若一应顺应则做大其势,若稍加苛刻,则其心必乱,待其乱后方可图之。另有二三事一定请吾徒照办,第一,一切事务需由丹左卫门长秀协商办理,此人才华远高于山本寺定长百倍,甚至昭德亦有所不及,有此人在,吾徒无忧,第二,御馆之上杉宪政乃义兄养父,其人久知义兄喜好,年老固执,认定将来家督势为景虎,恐苦劝无效,所以吾徒当防备此人,任何动作不与此人通气,第三,上杉景虎向来轻视手足,我料他造反当日肯定不理三公子政繁,只对吾徒下手,然政繁公子坐拥上条城,兵马不下三千,可以一用,吾徒当反景虎之道而拉拢,此人柔弱,为师观他不近利却惜命,当可借此说动。此三事务必照办,切记,切记!”
看罢信后,上杉显景突然对尼子长秀噗通拜倒,尼子长秀见了惊慌失措,忙扶住少主大声说道,“公子这是何意,岂不折煞小人,小人乃我家大人身边一侍大将而已,受不得这攀天大礼!”上杉显景再抬头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他呜咽道,“显景无能,只有小小御馆和五百兵马,眼看父上病逝,无人管我,大师父又远在能登,上杉景虎五千雄兵岂能任由我继承家督,若是尼子大人这时候弃我而去,我全家十余口性命休矣,还请大人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救救显景,助我一臂之力!(不愧孟昭德教出来的,演戏比别的孩子都真)”尼子长秀听罢苦笑一声道,“我何时说过不帮公子你,我受孟昭德大人提拔,才有今日的容身之所,什么我胜过孟大人那是他的谦虚之词,我只知道今生难以报答孟大人的知遇之恩,就请允许长秀随公子共同进退,杀出一片伟业来吧!”说罢尼子长秀为上杉显景拭去脸上的眼泪,上杉显景方才问道,“那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做?”尼子长秀笑道,“所谓名正则言顺,我们第一步是去往春日山城,告知所有家臣主上遗言,由你来继承家督,然后控制军械库,从家中取出金银,招揽兵源,至于长秀,我虽不才,却愿意替公子你走一趟,去上条城劝说三公子政繁引兵护驾!”
上杉显景想想后问道,“可是若我兄长已经得知我担任家督的消息引兵来犯当如何,想来我五百人马打不过我兄长的十倍之兵(其实就一千多人)。”尼子长秀呵呵笑道,“上杉景虎和公子你不同,他是无脑之辈,不过有些武勇而已,丝毫不懂兵法,你若是带五百人守住春日山城,那么一定被攻破,因为他四面出击,而你的兵源不足,只要有一个漏洞,他就能乘虚而入,可若是你直接带兵守卫本丸和军械库,那么五百兵马足矣,春日山城城内小道狭窄,这本是山城特有的缺点,可长秀看现在它却是最大的优点了,五千人马又何如,山城城道并排不过最多五人行走,公子只需把本丸铁门一关,五百人还打不过五人么!只要撑住数日,我必带上条政繁大人的兵马前来,到时候咱们两面夹击,上杉景虎必败!”上杉显景听罢叹服道,“果然如大师父所说,尼子大人真是天下奇才,寥寥数语,显景已经释然了,可不知尼子大人你离开后,大师父吩咐的我事事要和你商量,该转而托付何人呢?”尼子长秀笑笑道,“去岁大人和谦信公分兵攻打能登,遇到大雪而停滞没有继续进攻织田氏,年底井伊仁礼大人曾回家催促军粮,我让他交差后就留在此地,前军人才济济可公子身边却可信之人甚少,所以大人也同意了,这时正好用上,就请他和公子一统前往春日山城,公子从没见过刀兵,就请他代为统军抵挡景虎吧,请公子放心,长秀算来三日内我可往返,只需公子守住三日即可!”
上杉显景听罢这才放心,尼子长秀起身拜别二公子,先去见了井伊仁礼,叮嘱各项事宜,然后自己单人独骑直奔上条城去见政繁,此时的上杉景虎兵团已经出了高妻山,占据了根知城,并随时准备向御馆杀来!
第八十五回平叛辞别离越后
时间2011…6…1014:12:25:7201
尼子长秀离开御馆之后,东进上条城,一路上他细心观察,只见这边官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许多行人身着素衣,头戴大斗笠,背上拴着至少三双草鞋,且各个低头不语,尼子长秀不由心中咯噔一下,这东国看来也不平静啊,估计是上杉景虎也在抓紧联络各地城主,莫非大人的估计有误,上杉景虎眼中还有他的三弟,若真是这样,那自己手持的唯一一张王牌“大公子欲除之”就不顶用了,且自己到了上条城还有可能是自投罗网,想到这尼子长秀一身冷汗,于是他决定先不进城,而是远远的跟着其中一名细作,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这样跟了半日,已经经过了上条城,那些细作还不停歇,继续往前走,尼子长秀狡猾的和狐狸一样,他顿时就明白了,上杉景虎果然没有把自己的兄弟放在眼里,这些细作是往更东面去拉拢东越后的城主们,那么会是谁呢,尼子长秀细一琢磨就想通了,肯定是近在咫尺的北条城城主,除了北条景广不会有别人了,因为此人曾在关东攻略中负责守卫上野国廊桥城,后来和父亲一起被北条氏康收买,倒戈到北条家过,虽然看着牵强,可说不定真的他就和上杉景虎认识,两人一拍即合呢!相越同盟之际,北条景广重新回归本家,而此时上杉景虎也抵达春日山城做了养子兼人质,两人很可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越想越怕的尼子长秀赶紧转身进城,去见上条政繁。上条政繁也不是傻子,他天天坐镇城上,还看不到城下络绎往来的行人么,其中有些大喇喇的细作甚至不知道隐瞒身份,就从他眼皮底下去北条城见北条景广,这让他感到了无尽的耻辱,自己好说也是三公子,一城之主啊,自己的大哥和二哥怎么就这么瞧不起自己,你都到了跟前了,就进来坐一坐能费什么事情,哪怕顺带拉拢自己也行了,可三五日内,数十个细作经过,一个停留的都没有,作为人质到了上杉家,而且是上杉谦信唯一一个不喜欢的儿子,上条政繁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就在此时,尼子长秀到了,上条政繁一听是二公子的宾客,前来拜见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等了数日,连一个细作都盼不来,竟然一来就是孟昭德的家臣,二哥的宾客,这简直是天大的面子,上条政繁忙命会客室见客,摆下最好的酒宴。
酒宴之上,尼子长秀盛装出席,他先和城中的诸位武士见礼,然后慢慢走到上条政繁面前,跪下行礼,上条政繁平日除了自己的手下,被别人轻视怠慢惯了,哪见过外人这样重视自己的,眼泪差点没流出来,他激动的说道,“尼子大人,你远来辛苦了,我二哥还好么,他身体怎么样?”尼子长秀听罢心想,这不是故意的么,你天天在这还看不到北条城和鱼津城的联络么,我才不信呢,还问身体怎么样,你是想知道上杉显景死了没有吧,想到这尼子长秀怪声怪气的说道,“不好啊,很不好,二公子身体要累垮了,连接主持两个大葬啊!”上条政繁一听,怎么是两个,可立刻恍然大悟道,“哦,两个,对对对,一个是先父的,一个是直江老大人的。”尼子长秀见他不上钩,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避开,还是真的笨,于是接着说道,“对对对,还有直江老大人,是长秀失言了,是三个大葬啊。”上条政繁这下真的听不懂了,怎么三个了,难道老大已经死了,不能吧,今天过往的细作就不下十五人呢,这回他真的上钩了,问道,“请问还有一个是谁啊?”尼子长秀看了看上条政繁,用袖子捂住脸,呜呜的干哭了几声道,“还有一个不就是上条大人你的葬礼么!”
话音刚落,在席的武士全都蹿了起来,大骂尼子长秀无礼,可上条政繁韬晦惯了,明白尼子长秀这是有所指,于是缓缓抬手,示意众将坐下,自己问道,“不知道尼子大人说我的葬礼是何意思啊,我可还活着好好地呢。”尼子长秀听罢倒有些意外,这上条政繁看来还有点道行么,不慌不忙,人家说他死了,他都不着急,于是解释道,“哎,虽然没死可也不远了,三公子啊,你不知道北条景广已经发兵准备突袭你上条城了么,北条氏乃川中岛合战成名之勇者,他大军一到,请问三公子如何抵御,到时候一定被杀,岂不是葬礼一个,还是早操办的好啊!”上条政繁听罢笑了,呵呵说道,“尼子大人糊涂了,这位北条景广大人乃是北条城的城主,非北条家的武将,他无缘无故的来打我作甚,”尼子长秀从没见过这样装糊涂的或者说真笨的人,他有些生气了,噌的站起身来,高声喊道,“上杉景虎造反你们不知道么!谦信公遗命传为二公子你们不知道么!上杉景虎发兵进入越后,不说先去抢夺春日山城,取得主家标志,而是直接发兵御馆,要杀二公子你们不知道么!这样的人还看不懂么,他认为继承家督最好的方法不是家臣的支持,不是控制本家居城,而是杀掉所有竞争对手啊!三公子,你还敢说北条景广不会来打你么!二公子已经进入春日山城防御去了,他是好心,让长秀来叮嘱三公子你小心防备的,你怎么还装糊涂呢!”
上条政繁听罢是再也笑不出来了,自古善于自保之人有两点多,第一眼线多,第二钱财多,自从他第一日在城下见到细作后,他就使用了大量的金钱去贿赂各地商贾,然后遍布眼线打探发生了什么,所以上杉景虎翻越高妻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北条景广和上杉景虎打算各自负责一个,景虎亲自处决显景,景广来杀自己,不过上条政繁胸无大志,且一生懦弱,他不过自欺欺人,不想别人告诉他,自己也不想提罢了,现在尼子长秀给他戳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心里和明镜一样,不过是恨两位兄弟平时不把自己当人看,不愿意理睬他们罢了,要知道,同样作为养子,上条政繁连上杉这两个字的姓都没有被赐过啊!
尼子长秀一阵咆哮后,上条政繁不能再装了,虽然心里不满,可命总比面子重要,于是他说道,“正如尼子大人你所说,北条景广乃是川中岛成名的武将,我则从未上过战场,我这城中有三千兵马,也都是新军,我凭什么来抵挡北条呢,既然大哥要我死,就让他来好了,反正抵挡也打不过,不如少折损些性命,由我上条政繁一人受过吧!”此话说完,在席的武将个个羞愧难当,他们都是谱代青壮,一个个也没上过战场啊,早听说当年龙虎大战的川中岛是热闹非常,多少武将一战成名,没想到今日要和从那里走出来的名将一决雌雄了,心里都没底,也不敢说话。
尼子长秀见了这样的表现,明白了上条政繁心中的无奈,于是退而求其次说道,“我也知道三公子的兵马不是身经百战的上野兵对手,可是若三公子还想活命,咱们另择一道如何?”上条政繁平静的点了点头答道,“自然人都想活命,尼子大人真有良策么?”尼子长秀笑笑道,“大人可愿意回去春日山城,和二公子一道合力击败大公子的叛军,然后再取北条景广建立功勋!”上条政繁想了想问道,“我自然想的,可是二哥只有数百兵马,父上从未让他统兵过,大哥却镇守越中,有五千大军,我的新兵去了能有何帮助呢,且上条城若是让出去,我就再没有立身之本了!”尼子长秀听罢心中气啊,你要是固守你守得住么,还什么立身之本,再待在这里,只怕脑袋都没了,只好忍住气劝道,“景虎虽然有五千兵马,可是其中派系复杂,军心涣散,且统军的山本寺定长刚愎自用,排挤外臣,他的部下不会为他效死命的,二公子则不同,他礼贤下士,虽然只有五百人,可各个愿意为他效死命,且他深通兵法又有我家孟大人留下的武将相助,他们都是身经百战(其实就留了一个),才华在山本寺定长和北条景广十倍之上,如果再有大人你三千人相助,势必取胜无疑,作为平叛功臣,护国大将,将来三公子何必在乎区区的上条城,只怕家督的赏赐要丰厚的多啊!”
孟昭德这三个字着实让上条政繁有点心动,这是人尽皆知的兵法大家啊,有他相助倒是有胜算的,于是上条政繁小心的问道,“却不知现在孟大人在何处啊?”尼子长秀笑笑道,“孟大人已经统帅三万人马抵达鱼津城,不日将到春日山城主持家督继承仪式,现在上杉家三大家族已经一条心,都要拥戴二公子,请三公子不要犹豫,否则错过了这个拥护家督的大好时机啊!”上条政繁对尼子长秀开出的数字还是很相信的,因为出兵时候总共有三万五千人,谦信死后,军前最有能力的就是孟昭德了,留下五千人镇守能登,三万人回援可是板上钉钉的,有这三万人在,看来上杉显景胜算很大啊,上条政繁就想投机一把了,他点点头道,“那好吧,政繁不善于统兵,家中只有荻田主马算是一位勇将,不如请尼子大人暂代副帅,和他一同引兵去助我二哥如何?”尼子长秀听罢大喜,忙拜倒答道,“长秀不才,一定效命!”
上条政繁见尼子愿意效命,总算松了口气,荻田主马已经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武士了,可力大无脑,把上千人交给他上条政繁是不放心的,有尼子长秀这个顶着孟昭德家臣光环的人在就好多了,于是上条政繁大宴群臣,给他们鼓劲,第二日亲自送出城去,祝他们马到功成。尼子长秀和荻田主马引兵三千离开上条城后,才行了三里,尼子长秀就笑着对荻田主马说道,“荻田大人,长秀有一个事情想请教一下。”荻田主马早听过孟昭德的威名,对他的家臣也是敬佩有加,忙谦虚的说道,“什么事情还请尼子大人明示,主马一定照办。”尼子长秀一指北条城的方向说道,“北条景广自恃乃川中岛成名大将,从来不把上条城等周围城主放在眼里,我料到他不管咱们是否借走三千兵马都一定会找机会袭击上条城,你若是心中不光有家督还有上条大人这个主子的话,咱们伏击北条去如何?”荻田主马一听吓了一跳,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有点吼叫的意思喊道,“尼子大人你怎么不早说,为何昨日酒宴不提?”尼子长秀哈哈笑道,“主马兄乃上条大人第一爱将,可别人未必如此,上条城和北条城仅隔五里,朝发夕至,若是有人提前报信,说我们要伏击北条景广,那他还能上当么?”荻田主马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忙问道,“那现在如何啊?”尼子长秀笑道,“现在所有人都以为咱们调兵去打上杉景虎了,一定有人给北条景广报信说上条城空虚,咱们只要放弃战马和辎重,步兵从两边山林绕到上条城背后,然后可以一击中的,只要打败北条景广,就能严重挫伤上杉景虎的士气和一些打算投靠叛军的家臣,岂不两全其美?”
荻田主马想不到这么周全的计划,平日里疆场杀伐都是撩开膀子就干,说实话也有点腻歪了,现在尼子长秀寥寥数语,说出了自己一生也不可能达到的运筹境界,能不开心么,忙扯着嗓子喊道那就干吧!尼子长秀于是和荻田主马约定,自己率领三百人在此保护所有战马和辎重,荻田主马率领两千七百人在上条城往东官道最狭窄处埋伏,尼子长秀千叮万嘱,此番乃是内战,如果杀伤步卒太多,最后只能是自家实力受损,所以重点乃在擒将,不在剿灭兵马,荻田主马应该让敌军的前阵先行渡过,然后截住中军,用优势兵力直取北条景广,如果是景广亲自统军,就尽可能解决他,若是景广的部下统兵,则杀掉领头大将,然后尽量降伏兵卒,保存本家未来的有生力量。荻田主马听罢,甚是喜欢,立刻引兵去了。
北条城那边,初任家主二十四岁的北条景广急于用军功来震慑家里的重臣,他不顾老父亲北条高广的反对,毅然决然的站在了大公子,同样是武勇出身的上杉景虎一边,在帮助大公子联络了意气相投的鲛之尾城城主上杉景信和枥尾城的本庄秀纲后,他如尼子长秀所料,果然收到了上条城内细作的报告,城中三千五百兵马已经调走三千,由荻田主马西进护主,上条城空虚,如果能拿下这座城池,就可以和直峰城形成三足鼎立,威慑御馆和春日山城,北条景广觉得此机会实在难得,不顾众人反对,立刻点起两千兵马,开炉造饭,清晨便开拔攻打上条城。北条景广急于建功,打算亲自打下上条城,所以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此时的荻田主马已经先行埋伏好了,他和北条景广都是东越后少有的上过战场的武将,互相认识,荻田主马一见他守在队伍最前面,立刻想起尼子长秀的叮嘱,不要多杀人,主要先擒将。于是荻田主马不待后续部队跟上,就高举长枪大喝一声,冲出了树林,身后两千多步兵也从两面山道杀了出来,先头北条军只有两百人,大队按照惯例和前军格开了十町的距离作为呼应,所以这样被冲之下,大队和后阵还没察觉,前军就被团团围住。
荻田主马不愧是上条政繁赏识的武将,多年来上战场博得了真不怕死的勇命,他将木枪横在手里,不顾身边的众多敌兵,冲着北条景广的座马就杀了过去,北条景广见是上条城唯一会打仗的荻田主马,忙调转马头,打算脱离战阵,没想到荻田主马冲得太快,已经到了跟前,自己正好横过来马身子,马头对着荻田,长枪铁刃木柄,噗的就插进了马的下颚,自下而上一蹴而就,北条景广吃不住劲,一下子连人带马被拽倒,可长枪因为木柄难以支撑(日本缺铁,一般都是木枪,镔铁枪都是大将中的大将才用的)此时也断裂了,荻田主马见状,忙抽出太刀劈向北条景广,景广就地一滚,也顺势拔出腰刀,两人都没准备好,握刀的手不稳,叮当碰撞之后,两相脱手,两个大将都急了,最后干脆抱在一起,厮打起来。
两人身边的三千多人都知道形势严峻,两千多上条军要在中军抵达之前解决这两百多人,而被围的两百多北条军则相信只要能多撑一会,就能等到中军的救援,于是两下拼死用命,战事惨烈悲壮,各个都杀红了眼!荻田主马和北条景广在战阵的最中心扭打了一阵后,荻田主马就有些吃不住劲了,毕竟北条景广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是打架的好时光,荻田主马心想绝不能辜负尼子大人的信任,更不能让背后的大人有一丝危险,于是卯足了劲,突然一个翻身,狠狠的压在了景广的身上,一只手掐住北条景广的脖子,另一只手使足了劲,抓住了一块碎石,冲着北条景广的面门上就狠狠的砸了下去,许是老天睁眼,这块碎石正是棱角分明,尖头深深的镶进了北条景广的鼻子和嘴巴,一个奋发上进的青年,打算振兴家业的武士,就这样在混战中被石块砸死,一命呜呼!北条景广一死,荻田主马就割下了他的首级,高举在手中,大喊投降者免死,两百多前军此时只剩下四五十人,一见大人都完了,自己还撑个什么劲啊,于是纷纷投降,荻田主马总算松了口气,立刻集合部队,两千多人一字排开,冲着北条军的中军就杀了过去,中军此时刚刚赶到战阵外,一见敌军杀到立刻乱了阵脚,且当头一个武将一手挥刀一手举着个人头,虽然头发散乱不好辨认,可半耷拉着头盔却明显是家主北条景广的,原来大人已经战死了啊,大军再无战意,四下溃散,被荻田主马驱逐直到北条城!(史实:北条景广在与上杉景胜方的上条政繁交战时被其部将荻田主马刺伤而亡,其麾下兵马因而溃散,北条高广败走厩桥城)
尼子长秀和荻田主马大胜之后,立刻会合直奔春日山城而去,此时的上杉显景已经占据春日山城,利用上杉景虎围攻御馆扑了个空的机会,拿出了父上的遗言,宣布继承家督,并立刻分兵,四百人固守本丸,一百人占领了军械库,上杉景虎于第二日得知此事,气的火冒三丈,他和山本寺定长各率五百兵马,一人去打春日山城,一人留在御馆接应北条城(已经没了),直峰城,鲛之尾城的援兵,到了3月24日,荻田主马和尼子长秀的部队抵达春日山城,孟昭德的大军也终于抵达春日山城,一时间上杉显景的部队高达一万五千人,而上杉景虎的部队攻打春日山城本丸不利,陆续退到了御馆,和上杉宪政的老部下会合,还有两城的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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