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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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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峰,两个人的政治智慧和战略眼光高下立判。
眼看自家内部混乱士气低落,人家那边却搞得热火朝天的,武田信玄心中恨得都要滴血了,最后发动全国之兵,尽遣精锐大将,高坂昌信,真田幸隆,武田信廉等猛将均统兵出阵,其势有如要一举吞并越后越前,到了1599年5月,接连打了几个小胜仗的武田信玄在松原诹访神社发布誓书,祈求剿灭上杉谦信,决心之大竟然连将军足利义辉发来的劝和檄文都置之不理。得知武田信玄蔑视将军的上杉谦信勃然大怒,点起兵马再出北信浓,第三次川中岛合战的后半战拉开序幕,此战依然在北信浓的境内展开,双方将士都珍惜之前的和平时刻,所以战斗时候多以对峙为主,并没有真的硬拼厮杀,就这样两军一直拖到了10月也没有分出胜负。比起平时武田家的内乱不断,这次率先发难的竟然是越中,神保良春在富山城宣布支持武田信玄,并出兵越后,春日山城告急,上杉军士气大乱,无奈下,上杉谦信只得退回了越后,在安抚了越后一带所有豪族之后,亲自统兵东进,在1560年的1月攻破了富山城,剿灭了神保良春的叛军。至此北关东完全铁了心跟随在上杉谦信麾下,武田信玄看到大势已去,只能撤兵离开川中岛,第三次川中岛合战就此结束,不过在他退兵的途中,他惧怕一生的神奇战将长野业正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大喜过望的武田信玄亲率大军灭掉了长久的东方大敌长野家,站在长野山上眺望东北,他不由兴奋的对真田幸隆说道,“长野业正不死,我一日不能迈出东北一步!”
再之前破灭长野家时,一代剑豪上泉信纲宣布下野,自此苦心武学,后终成为日本有史以来第一剑圣,此题外话,表过即止。
三次川中岛合战之后,武田家终于平定了长野家,10年来上杉武田两家对长野的主控权之争终以武田信玄的胜利而告终,可惜,东日本众大名皆垂涎的关东管领职位落入了上杉谦信手中,彻底降服北关东的上杉谦信财力物力大增,利用这笔雄厚的资金,上杉谦信慢慢培育出了日本历史中记载最少但是传说中战斗力最强的军队,并在后来的川中岛合战最巅峰的一次中华丽出场,所以总结起来,前三次川中岛合战上杉武田家均有收获未分胜负。
随着武田和上杉的各自收兵,此时热闹的关东变得冷清下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战国的高潮已经过去的时候,哪料到战国时代真正的巅峰时代刚刚到来,而迎来此时代的开门大事便是刚刚元服的斋藤家家臣竹中半兵卫继承竹中家家主,16岁就执掌菩提山城,成为了1万石的城主,尾张大名织田信长乘此时机发兵进攻斋藤家,要为被斋藤家新大名斋藤义龙逼死的其父也是自己的岳父“美浓蝮蛇”斋藤道三报仇,但是行到菩提山城下的织田信长大军却中了16岁的半兵卫“十面埋伏阵”,部队全军覆没,只有织田信长和前田利家单骑逃回清洲城,这一战竹中半兵卫大获全胜,日本中战国时代第一军师的名声至此名动天下。这其中却有一个人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欣慰的对身边人说“他的才能远不止如此,将来不世之大功劳将层出不穷。”这个人便是已经20岁的今川家臣孟昭德,而说完这句话的他匆匆登上望海天守阁,一场决定今川家命运的大会战自此拉开了序幕。
概述
时间2011…4…1419:08:55:419
公元1560年,两支葡国船队开进了界港,港口的脚力们非常兴奋,他们可以帮着卸货,建仓库,搭屋棚,这都是不小的外快呢,对于贫苦惯了的下层百姓来讲,他们要么能改善伙食吃几顿好的,要么能讨到一些破旧的船木,铺在泥草屋里伪装个榻榻米,怎么算都有好处的。
虽然他们不知道从大船上卸下来的一个个长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不过总逃不出时钟,水晶,花瓶什么的稀罕物件吧,都是上层人物讲究的东西,他们不关心,对于站在船头那个看起来踌躇满志,满脸堆笑的红发外国人他们也不关心,毕竟这些高鼻梁蓝眼睛的白种人他们在界港见的多了,不稀罕。至于这个人后来在日本做出什么样的大事,和孟昭德的知遇对日本又造成了什么影响,他们就更不关心了。
1560年2月15日,葡萄牙航海世家之后,18岁的少年船长亚历桑。迪亚戈率船队第一次抵达日本,带来了除明朝之外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火枪,还有后来为孟昭德立下汗马功劳的一件奇物,红衣将军大炮的雏形,重型佛朗机,日本人则称呼其为大筒或者国崩炮。
第十一回虎将平八郎忠胜
时间2011…4…1423:38:12:5756
坐落在骏府城二之丸的原太原雪斋禅师宅里,它的新主人孟昭德正沉吟不语的把玩着手中的茶壶,身边的山下政文不发一语,他知道这是他家大人的习惯,尤其是他的兄长那位孟昭德手下第一战将山下政虎出征前千叮咛万嘱咐过,千万别在孟昭德沉思的时候打断他。刚刚完成学业回归孟家的山下政文谨记其兄的吩咐,就这么坐在孟昭德身边,1个时辰动都没动过。
“天空丸,你说。。。如果君主没有容人之量,是不是下臣就没法子活了。”孟昭德终于发下了手中的器皿,看着山下政文说道。
“自古贤臣需明君,此话一点不假,大人烦恼,是为了大哥和虎贲卫被调走的事情吧,今川大人自大病一场之后,对大人您的恩宠不复存在,反而防范上了,今后的您该如何自处,生命和忠诚孰重孰轻。。。”山下政文欠欠身子,靠近孟昭德低声耳语。孟昭德点了点头,欣慰的看着眼前这个18岁的小伙子,年纪轻轻就对自己的心事猜的如此透彻,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能得到政文学成归来,看来也是上天眷顾他孟昭德要遇难呈祥了。
孟昭德缓缓的躺下,伸了伸早就酥麻的双腿,头枕在胳膊上,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不错,我是和竹千代大人交好,可大家都是家中臣子,如果大人他都不能打心里接受竹千代不是外人,那么别人又怎么会把竹千代当成自己人呢,处处对他防范,现在看他慢慢大了,对和他交好的我也开始疏远,我真是不懂,当年义父大人收竹千代为徒他不管,现在义父没了,我们作为同门师兄弟却不能往来,尤其是那个冈部元信,仗着冈部氏在东海一带势力雄厚,霸占了家中军权财权,现在家里什么事大人都听他的,丝毫没有10年前称霸东海时候的豪气和英明了,看来我还是年轻,不比义父大人能够区区一人之力就震住整个东海。”
山下政文笑着听孟昭德自言自语,一边为孟昭德捶打着双腿,等昭德不说了他才徐徐道来,“大人莫灰心,其实冈部家的势力自百年前就遍布东海,我们这些百姓的生计和他们紧密相连,当初禅师老大人也是得到了冈部家支持才能助今川大人一统东海,只不过禅师大人的名望确实是大人您目前所不能及,全东海的豪族都仰慕老大人的英名,一个冈部自然不敢起什么风浪,现在老大人没了,冈部出来揽权,别的豪族就算不满可惜已经没有理想的人选代替他,自然就任由其为之了。”
孟昭德听完山下政文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活动了一下已经恢复灵活的双腿,在政文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了院中,一边往金鱼池里扔着鱼粮,一边和紧随其后的政文耳语道,“家中出奸佞,则家亡之日不远矣!我要你立刻修书虎一郎,让他停止征讨骏河豪族叛乱,秘密西进赶到吉田城一带,即将发生的大事我看结果不妙,虎一郎如果能到吉田,孟家的未来就有希望,不然一切悔之晚矣!”
山下政文听后大惊,孟昭德言语之中反叛意思表露无疑,虽然在战国时代天天都有家臣造反,但这毕竟是灭家灭族的大事,一个不慎就可能全家覆灭,所以乍一听造反,是人都会惊恐不安,“大。。。大人。。。您是要。。。”
孟昭德继续压低了声音,眉头紧缩道,“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家中会议,大人和我们议定了什么。。。”
山下政文疑惑的摇了摇头,问道,“今川大人这些年基本不管政务,突然的会议,他能决定些什么?”
孟昭德轻轻叹了口气,环顾左右之后用最小的刚刚能让政文听到的声音说道,“大人发布了扫境出动的动员令,已经集合了全家兵力25000人攻打织田,准备一口气上洛觐见天皇!而且他已经指派竹千代大人为先锋,并准许他在打下鸣海城之后重归三河,恢复松平家!”
“什么!?在如此重大的时候分兵给野心勃勃的松平家!如果大人成功上洛岂不是要被松平大人掐断退路,如果。。。如果大人他败了,占据通往骏府唯一通道的松平大人会否一举灭掉本家!”山下政文虽然刚刚读书回来,不是很了解今川家的政治格局,但是松平竹千代的野心和其家臣的能力可以说东海世人皆知,就算不识字的百姓也知道一旦这位大人掌握了兵权,恢复三河是迟早的事情,如今今川义元竟然有此放虎归山之举,恐怕是太原禅师死后今川家战斗力急剧下降,今川义元不得不起用松平竹千代,才能给这次关系家族命运的豪赌带来更大胜算。只可惜世上的人才分为两种,一种是治世的能臣,另一种则是乱世的枭雄,今川义元梦想能够让这个乱世枭雄为自己效力简直是痴人说梦,等到松平一家重归三河,他怎么可能再为今川牺牲手下,不但得不到任何帮助,就连经营多年的三河也一定丢掉,这一步棋走的太错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如果太原禅师还活着,他一定能看出其中的利弊,可惜他已经死去了,而家中唯一对此事看的透彻的两个人,一个没有功勋说不上话,一个迅速从政治新星的位置上滑落,就算说话今川义元也不会听了。
到了5月10日,今川家举国大军终于出发西上尾张,开始了对织田家的全面讨伐。总大将今川义元率领15000人为本阵,前锋按照约定由松平竹千代(元康)和一众松平家臣引5000人直取鸣海城,只不过在出发前,今川义元突然让井伊直盛出任前锋副统领,估计还是对松平元康不放心,只可惜已经放出去的虎,脖子上栓不栓项圈已经不管用了,松平竹千代轻蔑的看着井伊直盛的身影,一纸监管令就把他调到了前锋庶务部去管理帐篷和粮草了,看着井伊直盛脸上无奈的表情,竹千代内心对今川义元这次幼稚的举动不由嗤之以鼻。至于后阵的人选,今川义元禁不住冈部元信软磨硬泡许给了他,而家中第一能臣孟昭德和他的属下竟然被排除在这次出征之外,这一举动不但招致了孟家上下的不满,也让之前对反叛心中犹豫的数位孟家重臣下定了决心,自此全心全意的跟随孟昭德重投明主了。
15日,松平竹千代的大军已经进入三河境内,并且在本多正信的建议下留了大久保忠世率3000人马镇守原松平家都城冈崎城,并立刻昭告三河,宣布了松平家脱离今川重建政权,此事料理之后,松平竹千代则率另外2000人马继续西进,等18日夜晚到了鸣海城城下町之后,鸣海城守将突然宣布投降今川家,尾张都城清洲城门户顿时大开,这一消息不但织田家全家震惊,就连身在前线的松平竹千代也惊愕不已,“没想到!今川义元这个昏聩老朽竟然还有如此智谋!”
“大人的意思是今川义元早就知道鸣海城会投靠他?”本多正信近年来元服后,已经逐渐成长为松平家第一谋士,他这个人话不多,但是大事小情都用心留意,而且对家中新老家臣的履历特点都心中有数,很多时候竹千代不知道什么事情用什么人办都会来请教他,他都能给出合适的建议。
“哼,尾张第一坚城,如果他不是心中有数又怎么会起全国大军进发呢,好了,传令军中就地扎营,既然今川义元拿下鸣海了,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鸣海附近三个织田家兵营,咱们不要理会,佐久间盛重手下兵马应该高出我军,我看,等今川义元本阵到了,咱们再做计较吧!”
本多正信点头称是,就要离开大帐组织扎营,这时突然一个传令兵冲入帐内,倒头便拜,颤声说道,“大。。。大人,本家大人命令咱们强攻鸣海城外三营,必须把10000石军粮输送入鸣海城里!”
“什么!”本来准备离开的本多正信大惊失色,他慌忙扶起传令兵,大声的问道,“真的吗!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只有2000兵马,且没有任何攻城器械,鸣海三营建造坚固,士兵绝不在3000人以下,大人,一旦咱们出兵,必然死伤惨重,而且依在下看,此次攻击胜算不大!”
“我知道,”松平竹千代沉重的点了点头,“今川义元一定是对我统领三河恢复家徽怀恨在心,他知道现在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2000兵士都是我三河子民,他是要我带着我的人民去送死,如果我全军覆没,咱们在冈崎的那几百人马和大久保忠世是看不住3000今川军的,到时候3000人一发难,冈崎势必不保,所以这次出阵只许胜不许败!”
“可大人,咱们家能打仗的家臣都不在阵中,怎么办!”本多正信邹邹眉头,他知道,这个大人平时是最能忍的,但是一旦把他逼急了,他也是一个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犟牛,如今再劝是不可能了,只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如何排兵布阵。
“不错,我也心中紧张,实在不行我作为家督就要亲自上阵!”松平竹千代握紧拳头,狠狠的砸了砸桌子,这一次出阵他心中明白,乃是九死一生,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他的身边实在是没有能够调派的大将了,人才如此捉襟见肘的时候,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大人,如果他在,此次出阵就不用他如此操心了,“孟大人。。。你在哪里啊。。。”
“没有孟大人不还有咱们松平家千万好男儿吗!主公怎么儿女情长起来了,我要领兵,打出咱们松平家的气势来!”就在整个大帐气氛一片凝重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从帐外传入,紧跟着,一个重盔重甲的少年将领行入帐内,松平竹千代一看他,不由得一愣,转而大笑起来,“对对对,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正信,咱们的主将有了!”
正信一看也跟着乐了,原来进帐的不是别人,正是竹千代的枪棒陪练,小名平八郎的本多忠胜,别看他刚刚12岁,但是个头已经一米六十上下,生的剑眉虎目,且用枪之术莫说松平家就是孟家之中也绝无敌手,尚未成年就已经是东海地区的第一武功高手了,只见他此时重甲已经披挂在身,腰间插着太刀“正宗”,手中一杆桃木枪正是号称天下第一快枪的“蜻蜓切”,正信和松平竹千代会心的对看一眼,竹千代便清了清嗓子,将兵符取出,大声的说道,“本多忠胜听令,现在我认命你为松平家前阵总大将,火速领兵1500人出阵,直扑佐久间盛重坐镇的城西大营,我自引500人在你后方,你的任务就是尽量减少损失拖住佐久间盛重的部队,等我成功把军粮送入城中之后我会给你信号,咱们就同时退回本阵,明白了吗?”
“是!”领命的本多忠胜转身离去,看着他英武的背景松平竹千代欣慰的松了口气,遥指忠胜远去的方向对正信说道,“家中有此良将,我何止复兴三河,天神佑我,此不是金刚转世助我大业吗!”
正信和本多忠胜本是同族,自族兄弟被大人夸奖他脸上也显光彩,“大人说的是,可这天下俊才还要有明主赏识才是,今我本多一族能够得遇大人,乃是大幸,在下提我一族百姓叩拜大人恩德勒!”说罢,本多正信和衣跪地,倒头便拜,松平竹千代连忙搀起自己的爱臣,眼含深意的安慰正信道,“好好好,咱们君臣知遇,乃是天也要我松平家重振雄风,正信啊,你速命人取我战甲来,我要立刻赶去支援鸣海城,这本阵应该无有大事,我拨你50人多插旗帜,扫动烟尘,虚张声势,我料这方圆百里内没人有见识敢深入一探究竟。”
“是!正信必严守本阵绝不有失!”
公元1560年5月18日深夜,松平家家督松平竹千代(元康)初次领兵上阵,至此,战国时期三大雄主继织田信长之外的另一位也登上了历史舞台,500三河兵士在他的统帅之下护送着万石粮草向着尾张东南第一要塞鸣海城浩荡前行,在他们的前方乃是织田家虎将佐久间盛重亲自坐镇的西大营,不过这时候的佐久间盛重可没功夫也没机会与松平竹千代打照面了,因为在本多忠胜的掩杀之下,他的大军一溃再溃,至于松平竹千代之前交代的少受损失他早忘于脑后,只顾着一路追杀,跟着他的1500人都是步兵,哪追得上本多忠胜的快马良驹,只能一路跑一路看着他们的大将手中枪上下翻飞,所过之处遍地织田家兵,非死即伤惨不忍睹。就这样,本多忠胜一口气追出10里地去,眼看着佐久间盛重和他的残兵再无踪迹才勒马而还,会合了自己手下的兵士后还觉得不过瘾,就在松平竹千代忙着向城内输送粮草的时候率军大破织田家城下三营的另外两营,一举扫平了鸣海城范围内织田家的全部势力。此一战,织田家大败亏输,本多忠胜所部则只轻伤10人,一战之豪勇天下闻名,让各家武将无不望天兴叹,只盼万万不要和此人交手才好。
这一仗松平家赢得痛快,到了19日下午5时,竹千代已经将兵粮全部交接,当下不再逗留引马出城,在城下和本多忠胜所部会合,对其勇猛大加赞赏,可是本多忠胜却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心事,松平竹千代看着他的表情取笑道,“平八郎,莫不是没杀过瘾啊,不如我派你领兵北上直取清洲城如何?”本多忠胜摇了摇头,就在马上对松平竹千代耳语道,“主公,平八郎是心中不解,所以苦闷。”
“哦?平八郎你有什么疑惑可说来我听,我试为你解答。”
“是,”本多忠胜于马上拱了拱手,接着低声道,“主公,平八郎读兵书说,打仗在智不在勇,伐谋重于伐兵,所以两军交锋多有伏兵偷袭的计策出现,这一次我和佐久间盛重交手,他们织田家的兵士战斗力不弱,可是一交战就败一交战就败,我细心观察,让人不解有二,一,他们的主帅佐久间盛重退进有度,好像并不在意大军被我掩杀,二,他们的兵力,正信哥哥之前说了,3000人左右,主营应该有1000人向上,但是我横扫三营,照我的目测,接触到的敌军总数不过500,剩下的敌人哪去了,是像书上说的埋伏着准备打咱们呢,还是情报错了?”
本多忠胜的话引起了松平竹千代的沉思,他紧皱眉头半晌沉吟不语,直到部队快要回归本阵了他才迟疑着摇了摇头,和本多忠胜说道,“我也看不透,3000人的情报是准确的,今川义元准备西进尾张,织田信长的意思在都城之下迎敌则再无退路,只有出鸣海拒敌才是上策,所以他本家5000人马抽调了大半来在鸣海,这个情报绝对不会错的,至于为什么其中2500人都不见了,我一时也想不明白,难道信长另有打算?”
“是不是他怕了?准备逃跑或者把所有部队都缩回居城然后守一天算一天?”
“不可能,信长我是了解的,小时候我被掳到清洲城时就和他多有接触,这个人不但心性狡猾诡计多端,且有并吞天下之志,区区今川义元我都不放在眼里,他一个领尾张之地的大名更不会是孬种,所以我想他必是有什么其他打算,说不定已经有了奇谋要置今川义元于死地,不过我暂时还猜想不透,咱们且回营静观再说吧。”
本多忠胜点点头,紧随竹千代之后,大军回归本阵,松平竹千代将战马交给小卒连战甲都来不及卸,就冲进大帐急寻本多正信,望他能够给自己一解心中疑惑,谁知进到帐内没等他说话,本多正信就冲了上来,面带惊慌一把拉住松平竹千代的手,匆匆去到本阵案桌之后,对着松平竹千代耳语道,“大人,大事不好了!今川义元他。。。他死了!”
“什么!!!”突闻此讯的松平竹千代大惊失色,脸色煞白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愣了半晌之后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本多正信也眼含热泪,不时用衣袖擦拭,君臣二人这样对哭一时之后,竹千代才缓缓站起身来,仰天长叹起来,“怎么会。。。怎么会。。。”,长久以来压在松平竹千代头上的一座大山终于倒塌了,但是如此雄主且拥兵20000,何以突然崩猝,这让竹千代不能相信,他忙让本多正信细细给他讲来,本多正信环顾四周无人,才徐徐道出原委。
第十二回桶狭间合战
时间2011…4…1515:50:08:6273
原来,就在18日中午,今川义元已经先松平竹千代得知了鸣海城投靠的消息,大喜过望的他分兵两路,一路15000人出鸣海佯攻,另一路5000人则在他亲自指挥下越过武田家领地,抄小道奇袭清洲城,到18日晚上,行到桶狭间这个地方时,当地的村庄纷纷归降,农户们抬来了好酒好肉款待大军并颂扬今川义元的武勇,今川义元当即下令,就在桶狭间一带驻扎休息,庆祝鸣海城的倒戈和织田家的危在旦夕,虽然后阵大将冈部元信几次劝谏今川义元还是该尽早起兵早一日抵达清洲,可是往常对这个家臣言听计从的今川义元今天却一反常态,非要留下把好酒赏遍全军,让三军开怀畅饮,他自己更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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