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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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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北条纲成身边武士皆勃然大怒,其中一名深受纲成宠爱的地黄持旗官北条源五郎秀成更是直接打马上前,挥舞长枪一边喊道,“区区侍大将也敢要挑战我家大人,看源五郎取你首级!”北条纲成见状开口要拦,可北条秀成快马已经冲到阵中,拦是拦不住了,浅井辉政见了,嘿嘿冷笑,双足轻敲座下马,举枪就上前来,两人错马一个回合,浅井辉政镔铁枪当空抡了个半圆,直接砸在秀成的后背上,北条秀成来不及回身抵挡,被砸下马去,端得浅井辉政膂力惊人,秀成的脊骨尽断,哇的一声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眼见北条家有名的武士北条秀成连一回合都挡不住,就被人家锤死了,北条骑兵个个胆寒,北条纲成惊讶之余,生怕部下因此动摇斗志,未来进兵不利,只好紧紧握住缰绳,提刀来战,浅井辉政见又有一位武士打马上前,而且观他气定神闲,面相刚毅,头戴朝日黄铜盔,背插八幡大菩萨短旗,猜出这个该是北条纲成了,于是小心了几分,提枪便刺。北条纲成见了也不答话,挥刀架住来枪,顺枪而上,一招“切反”削浅井辉政手腕,浅井辉政见状大惊,忙撤手回来,单臂舞动长枪连刺三下,北条纲成没料到这个武士小小年纪能单手舞动镔铁枪,也吓一跳,只好回刀反护自己。
惠隐院曾经和浅井辉政讲解过,天下武艺出众者,首当其冲是上泉信纲的“新阴流”,而“切反”“叠反”和“三日月反手刀”更是其中精华,号称“阴流三反手”,都是撤人兵刃,反手制敌的高妙招数,浅井辉政看到北条纲成方才一招,立刻反应过来,这不正是师父说过的近身贴手战法么,看来北条纲成果然武艺非凡,于是更加的小心谨慎了,长枪飞舞,不敢贸然突进,如出云蛟龙一般,游走于两人之间,北条纲成见状,知道对方是欺负自己兵刃短,打算接距离取胜,不由大怒,翻手取出怀中肋差,长短双刀飞奔猛打。两人如此你来我往,战了百合不分胜负,看得围观众将士如痴如醉,个个佩服二人乃天神下凡,武艺卓绝!
浅井辉政和北条纲成战到一百五十合左右,纲成就有些吃不住劲了,一是辉政武艺尚不精纯可膂力非常人能及,每次交兵一下都要付出数倍的精力才能扛住,二是北条纲成毕竟六十有一,不如年轻人持久,眼看要坏,北条纲成只好卖了个破绽,返身就走,浅井辉政既然知道了他是北条砥柱地黄八幡,怎能让如此不世功勋从眼皮底下溜走,于是挥舞手中长枪,招呼部下一齐掩杀,顿时一千铁甲骑如洪水猛兽一般奔泻而出,直扑北条氏列阵。纲成见浅井辉政上当,走不十米,突然反手扔出马鞍挂下十字标,十字标是忍者暗器中的一种,出手无声,破风而行,最是难防,浅井辉政直到近前才看到眼前黑乎乎一物,忙要躲闪可来不及了,被飞镖铛的一声正中额头,好在有头盔佐佑,不然必死。
被飞镖标中,浅井辉政登时倒栽下马,身后的骑兵见主将不知为何落地,忙刹住步伐,下马抢救,好在一看只是有些昏厥,并没有外伤,于是立刻抢救了回去,北条纲成见辉政落马,不愿放过这大好机会,从背上摘下短旗,呼呼挥舞,北条阵中全部骑兵立刻发动了突击,反扑过来。浅井辉政昏昏厥厥,无法指挥,一千骑兵只好上马退却,北条纲成一边冲锋一边挥舞旗语,部下两千骑立刻分成左右两翼,要包夹辉政骑兵,将之聚歼于此。
就在此时,突然阵地外嗖嗖两声哨箭响,一支人马从斜里杀出,打眼一看都是步兵,各个手持长弓利箭,他们排排压上,第一排射完箭立刻站住,第二排从他们的缝隙中穿过,射出手中的箭,依次类推,反复不停,冲到前面些的北条骑兵各个身中数箭,栽落马下,或者连人带马被射成了筛子,北条纲成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伏兵,大惊失色,不想部下损失过重,忙下令撤军。那支步兵也不追赶,就用弓箭疾射,直到大军退去方才停下,部队最后闪出两名骑马武士,正是尼子长秀和游佐续光听闻北条纲成到了,恐怕浅井辉政有失,支援而来!
北条纲成退兵之后,知道孟军对自己打算偷袭箕轮城有了防备,于是退后了三里安营扎寨,此时中军步兵也纷纷赶到,纲成就和参军松田宪秀商议道,“现在对方有了防备,且还有一名上将善战,骁勇远胜于我,当如何?”松田宪秀想想后道,“若五色旗皆在此,何愁孟军不破,可惜富永直胜大人,北条纲高大人,笠原康胜大人早死,不如请主上调命黑旗备队的多目元忠大人前来,他想必可以战胜孟军。”北条纲成听罢哼了一声,想反驳可又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于是搪塞道,“多目大人一直是本家家督近卫队要员,岂是能够随便离开小田原的,若次次劳烦,则显得我等无能,我看那蓝甲小将虽然善战,却没什么机谋,后面杀出的孟家援军小胜一场,可毕竟人数不多,我等一万余军队在此,足以应付。明日我再去挑战,请松田大人带五千人马伏兵平原两侧,我假装不敌诱小将前来,你们从两翼杀出,雪地马匹不善变向,若能包围住,必然全军覆没!”松田宪秀听罢想想,也只好如此,于是各自回去准备。
浅井辉政被射中额头,昏厥半日苏醒后,马上嚷嚷着要和北条纲成再决雌雄,尼子长秀听罢笑道,“辉政骁勇三军皆知,今日北条纲成被你打的毫无还手能力,只好用诈取胜,这事只怕天下闻名了。”浅井辉政这才心里好受些,可是到手的功劳没有拿到,还是悔恨不已,正此时,突然一名士卒带来信件,说是北条纲成约辉政明日再战,浅井辉政甚感惊奇,忙和尼子长秀看信,看罢后尼子长秀哈哈大笑,对浅井辉政和游佐续光说道,“何来二次挑战,北条纲成乃是成名武将,今日折到一个刚刚元服的武士手中,他羞愧都来不及,竟然还要自取其辱,其中必然有诈,今日之战,纲成诈败而辉政紧追不舍,他怕是看出辉政没有颇多临敌经验,打算明日诱敌,然后包围歼灭,毁我唯一的骑兵力量,这等计谋可惜瞒不住我长秀啊!”
浅井辉政听罢搔了搔头问道,“那我们如何?”尼子长秀想想后道,“不如将计就计,他若要伏击你,又怕我们再有护卫,一定会重兵设伏,速战速决,这样营中肯定空虚,我今夜就和游佐大人分兵三千出雪地绕到敌后,你明日带一千兵马和他交战,一定要追追停停,让他反复诱你,给我们一个时辰即可,我料定他们没有防备,营寨可下,只要你和北条纲成缠斗时候,看到北条军背后起火,那就是我们焚烧了他们的军寨和粮草,你就放心带兵掩杀,我们自然从后攻打,两下夹击,可胜!”
第二日,浅井辉政依计城下等候北条纲成,两人排兵布阵之后,也不废话上来就战,还是一人舞枪一人挥刀,大战了百回合左右,北条纲成估计时候差不多了,立刻翻身就走,浅井辉政想到尼子长秀的嘱咐,故意哈哈笑道,“昨日你用飞镖,今日还能中计么!”说罢伏低身子,贴在马上挥军掩杀,北条纲成偷眼观瞧,见他中计,把扣在手中的飞镖收起,带兵急急退去,直追出了一里多,浅井辉政突然勒住马头,好似自言自语道,“没劲没劲,原来地黄八幡只是个会逃跑的小人,你我回去吧!”说罢转身就要走。
北条纲成哪容到嘴边的食物不吃,立刻复又赶了回来,举刀就砍,一边骂道,“小子无礼,好,今日和你拼了!”浅井辉政微笑着举枪便刺,两人又战了二三十合,北条纲成又跑,浅井辉政追了一段又不追了,这样打打追追停停再打,一路磨磨蹭蹭终于到了北条纲成伏击的地方。北条纲成见终于成功了,长舒一口气,拔下背上插的短旗呼呼挥舞,立刻四下杀出伏兵,将浅井辉政和前哨骑兵团团围住。北条纲成两日来和浅井辉政几番恶战,对此人很是喜爱,于是进兵前还是问了一句,“小子,你武艺超群,何必跟随孟昭德这个反复小人,叛主之徒,若是归顺我北条氏,我保你直升部将,将来老夫的黄色旗备队也教给你掌管!”
浅井辉政听罢哈哈笑道,“我呸!天下间若孟昭德大人都是反复小人,还有圣人君子么!我兄弟二人孤苦伶仃,从加贺往东国一路遇到多少白眼,多少人想杀掉我们只为解闷,可孟大人他不但安排师父教授我武艺,还给我们兄弟俩吃的,从未视我们为草芥,为这样的主上就是战死沙场,也是幸事一件,你再看你,堂堂天下闻名的武士,却跟随落魄之主,而且还无耻之极,不顾念谦信公对你家公子的爱护视如己出,反而挑逗他反抗谦信公的遗命,试图分裂同盟,做你们的同盟都说破裂就破裂,做你们北条氏的臣子还不早晚身首异处!我倒是劝你投降我家主上,好安享晚年,不要落得悲惨下场!”北条纲成听罢,知道劝说无望了,只好长叹口气道,“那就不怪我了!”挥动大军,四面八方冲了上来!
就在此时,突然大军背后北条军营方向一声巨响,轰隆之后又是连番炸响,霹雳咔嚓惊雷连连,北条纲成和松田宪秀大惊失色,刚要开口问询,就听杀喊声震天,一支人马从背后杀到,领头大将正是尼子长秀,只见他笑吟吟的对北条纲成说道,“游佐大人已经炸掉了你们所有营房,衣物,粮食,此地漫天大雪,你们无冬衣无粮草,还要再战么!不如早早归降吧!”北条纲成这才醒悟,难怪浅井辉政追了许久,却一直没有昨日那支部队的身影,原来是去偷袭营地了,自己带兵挑战浅井辉政出动了三千人,松田宪秀的伏兵有五千人,营中只剩下五千人,除了小幡持和杂役只有一千多是真正能战的守军,还是自己大意了,才被尼子长秀钻了空子!
想到这,北条纲成突然高举战刀,大声呼叫道,“众将士听令,我等退无可退,无衣无粮,只有杀到箕轮城才有活命的希望,现在孟军两支部队尽出,必然城中空虚,随我杀出去,占领箕轮城!”说罢率先提刀直扑浅井辉政,北条军见状,本来生存无望,涣散殆尽的军心复又腾燃起来,各个高声呼叫,喊杀声震天,或取长枪或取短刀,直扑浅井辉政而去。尼子长秀见状,忙命部下压住阵型,排排齐射,若是往常,三五百人倒下后,劣势的一方必然溃散,可此时的北条军就好像机器一样,完全对伤亡没有反应,不管身边左右是否有人倒下,就是直直的向前冲去。浅井辉政也没料到北条军还有这等战力,骑兵仓促应战,不少瞬间就被冲垮下马,乱刀剁死。
浅井辉政仗着武勇无比,快马戳翻了几个步卒,从战阵中逃脱,可也不敢去追北条纲成了,待尼子长秀军弓箭再射不到北条军后,两人把兵马会合,连同赶上来的游佐续光一千人紧随其后,去救援箕轮城,路上尼子长秀看着遍地的孟军尸体,不由长叹道,“名将就是名将,逆境下临危不乱,还能反败为胜,我军人少,终究只能赌在士气上,现在毁掉敌人营盘,北条军士气不降反升,是我们败了,亏对大人啊!”
北条纲成带军冲出包围后,直扑箕轮城而去,此时的北条军困饿(埋伏了半日)难当,都想早点进城休息,个个眼睛通红,见人就杀,浅井辉政的后续部队在路上被冲散数次,死伤无数也无法挡住北条军的脚步,眼看就要被杀到城下了。正此时,突然两支人马从城下町闪了出来,北条纲成见还有伏兵,照葫芦画瓢,激励将士杀退他们然后进城,可这两支部队完全不是刚才的样貌,其中一支还没有等北条军冲到近前就从背后抽出火枪,嘭嘭一排射过去,登时人仰马翻,另一支队伍高举雉刀,嘿嘿呼呼,大踏步前进,颇有视死如归的架势。看到这样的场面,北条军临时促成的士气立刻瓦解了,且细看这两支部队,人数不下五千,如果算上背后的追兵,总有一万了,就是打人数也落于下风,北条纲成无奈,只好命令部队原地待命,对着对面喊道,“是纲成输了,请放过我部下的性命吧!”
北条纲成话音刚落,两名武士就款款骑马从阵中走出,当头一位是个儒生打扮,背后一位是名僧侣,那儒生高喊道,“北条大人,久闻你乃东国第一骁勇之士,我家军师设计都拿不住你,昭德佩服啊!”原来此人正是孟家家督孟昭德,他嘿嘿笑道,“北条大人,你和我家本来往日无怨,我是来此和你修好的,并非打算要北条大人的性命,昭德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乖乖的和长尾氏族兵混战,我岂能轻易让步卒打扫战场,捡到你许多地黄八幡的战旗,没有这些旌旗,只怕廊桥城中还有无数人的性命要白白牺牲,不过现在无事了,我让人假扮你的部队和我混战,北条高广以为我不敌退兵,出城追杀我,现在被我剿灭了,人已经死了,你也不必再去救援他了,不如就此罢兵如何?”原来孟昭德带兵诱出北条高广部队,在野外全歼之后,就得到了尼子长秀的信报,将自己的打算和北条纲成的进兵方略向主上陈述,孟昭德读罢后和藤堂高虎说道,“此计甚好,可伏兵之策并非轻易可行,须有一定战力,现在辉政为饵,长秀和续光一个偷营一个夹击,兵力顶多三千,北条纲成善于治军,就算一时慌乱,也能立刻稳住阵脚,到时候就算十面埋伏,一万人也不会被三千人击败,长秀他们就危险了,不如让重秀在此地安民,你我星夜驰援,在城下布防,我观兵法云‘破军不能战者,唯制其生机乱军心上也’,若北条军反攻箕轮城,一定是士气正盛,我们在城下给他狠狠一击,就好像拼着最后一口气的病人被重击一拳,他就再不能支撑了!”所以孟昭德才会带兵来到此地,正好碰上北条纲成借箕轮城中的温暖和粮食激励士气。
北条纲成听罢,又羞又恨,恶狠狠的骂道,“孟昭德!你妄为天下忠义仁厚之士,就为了我北条氏的战甲和战旗不惜牺牲平民的性命,我呸,我一定不会和你修好言和!”孟昭德听罢也很生气,他手中折扇一举,环视四周喊道,“好!骂得好!今日你我三军齐在此,孟昭德就和你好好说说!北条纲成我问你,北条高广兴兵作乱,毁我信浓国和平,你为何不管,现在我起兵讨伐来犯之敌与你何干,你又为何妄动刀兵!你说我牺牲百姓性命,那你呢!北条氏兵卒让你带出来,死的还少么!和你无干之事你妄动刀兵,我不带兵抵御难道要坐视亡国么!若你不来,我五日即可拿下廊桥城,班师回国!那些豪族百姓又何须战死!你说!此事是你不对还是我孟昭德不仁!”
北条纲成说不过孟昭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时无言,孟昭德见他软了,口气缓和下来说道,“北条大人,你身在军旅实在难通外界,昭德不妨告诉你,你错了,你们北条氏的敌人是佐竹义重,并非我孟昭德,我请你快快班师,不要和我孟家为敌,搞得生灵涂炭,怨声载道,而且我三日前克城,打算来此时接到信报,北条大人,您的嫡子,北条氏家主北条氏繁大人在饭沼城遭遇了佐竹氏的突袭,虽然打退了敌人的进攻,却也身中一箭,可能是有病在身,没有支撑住,现在。。。现在好儿郎已经病逝于饭沼城了,您还是早早罢兵,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罢了,却连葬礼都赶不上啊!”说罢孟昭德缓缓挥手,两支部队将兵刃收起,从怀中掏出白色带子,系在头上,另外军中降下旌旗,竖起了白色挽联,上面竟然写着“祭北条氏英魂北条氏繁大人之丧”!
北条纲成见状,再也忍不住悲痛,看来此事是真的了,立刻噗通栽下马去,哇的一声喷出鲜血,松田宪秀忙翻身下马,扶住北条纲成,关切的问道,“北条大人,切不要过于悲痛,许是孟昭德诱骗,诈退我们之计!”北条纲成慢慢摇了摇头,眼含热泪的说道,“看来孟昭德真是有宽厚之心的人,他不会用此事欺负我一个老头的,氏繁。。。氏繁啊。。。松田大人,如今局势看来你我只有退去了,饭沼城没有吾儿在,早晚必破,若是江户失守,本家危在旦夕,你说,能放任不管么!”松田宪秀从小就喜欢北条氏繁,若孟昭德说的是真的,他也会悲伤不已,此时北条纲成如此坚持,自己只好同意道,“那好吧,若东陲失守,家督也会叫我们回去的,就罢兵言和吧!”北条纲成听罢点了点头,呜咽一声昏厥过去。
1576年(天正四年)12月10日,北条氏繁在饭沼城中病逝,享年四十一岁,12月13日,饭沼城落城,12月18日,孟家和北条纲成达成协议,北条军退回武藏国,两家修好,北条纲成将幼子北条氏源送往孟家作为人质,一切处理停当,北条纲成忍着悲痛和松田宪秀带兵撤离,星夜驰援江户城而去。孟家终于平定上野国,孟昭德班师回海津城,另命尼子长秀为上野国代,游佐续光和温井景隆(召来)为国左右奉行,天野正定为国兵部典,驻守上野国。长野长行因为助孟军破贼有功,孟昭德特加封为白井城城主,自领食邑,自决兵事,永不纳供,长野长行闻讯后感激不尽,一生驻守此地忠于孟昭德,并致力于和上野国各豪族结盟通婚,抚平民乱,从此一个民风彪悍的藩国再没有造反之事,忠于孟家,无数青年才俊纷纷投效军中,孟家的势力从此一步步走向了强大。
第一百回武田氏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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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德自领上野国一国和北信浓后,因为其展现出来的无比的军事实力,让周围的大名纷纷侧目,越后的徒儿上杉景胜一如既往的支持外,虽然隶属于武田氏可多年来自由行政的真田氏也向孟家送上人质,一算做感激孟家对沼田城施以援手,二也是看到了武田氏的没落给自己找条后路,1577年(天正五年)的元月一日,真田昌幸亲自带领嫡子和次子抵达海津城,祝贺孟家新年之喜,另外将十岁的二子御弁丸正式交予孟昭德,孟昭德在喜庆会上为御弁丸改名做源次郎,当他是亲生孩子一样爱护,交予竹中重治抚养教育,并许诺在他元服之际将其送回本家。
和真田氏通好后,孟家就成为了实际上统治近百万石的大名,这样立刻遭到了防范,首当其冲的就是和上野国桐山一带相连的陆奥诸豪雄,在孟军进攻上野国之前,同样是东国有名的军事统帅,常陆国的佐竹义重就先一步把目光放到了这里,为了维持和北条氏的长期对抗,佐竹义重决定对北条氏又拉又打的同时,积极将势力渗入奥羽,1575年(天正三年)佐竹义重麾下大将“常陆第一弓神”太田三乐斋引兵一万进攻芦名氏,取得了白河的领地,第二年,霞流剑术高手,塚原剑豪的爱徒,号称“鬼真壁”的真壁氏干又率兵一万拿下了岩代国的须贺川城,洞开了陆奥的门户,在连连失利之后,陆奥诸豪雄终于认清了远东实力和发达藩国的差距,开始大批的引进火器和革新战法,伊达氏,芦名氏,相马氏一些靠近东国的陆奥大名,甚至开始尝试攻击上野国,打算打通远东往京都的通道。刚刚收复上野国的孟家无力抵抗,国代尼子长秀采纳了御用商人迪亚戈的建议,用低价向陆奥的大名兜售他们急需的军火以换取和平,在这种情况下,颇有远见的伊达辉宗第一个站出来,和孟家建立了攻守同盟,接纳了孟家的武器援助和战法教导,这样一场看似来势汹汹的陆奥大侵略方才迎刃而解,本来矛头指向孟家的诸陆奥大名纷纷调转矛头,成立了“伊达氏包围圈”,在织田氏大包围网两次失败的情况下,开始了战国典型的以多欺少的又一杰作。
孟昭德软硬兼施巩固了领土之后,一直潜心恢复财政和整备军需的武田胜赖坐不住了,近年来先是南信浓被织田氏蚕食殆尽,后是真田昌幸不向本家求援,都深深的刺激了这位摄政的自尊,要说武田胜赖其实这些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和统帅,他虽然几次对外征伐不利,可并不能抹掉他治国的一些功绩,比如替换老将,加强家督的权力,比如财政改革,虽然成效甚微,可毕竟将崩溃的家中经济整顿到可以运行的状态,维持了武田氏十多年的禄米供应和军队军需,然而名不正言不顺,和自然资源的枯竭实在是无法避免,武田胜赖在意识到早晚和织田氏德川氏必有大战的情况下大兴土木,将踯躅崎馆降格为陪都,自己移居新筑的新府城,为了筑新府城武田胜赖无奈向领地内新征赋税,这本来是危机时该要上下齐心的,却得不到属下和百姓支持,反而导致武田家凝聚力尽失,人心浮动,不少人起义造反,不少老臣叛离了武田胜赖,在移居新府城一个月后,天正五年一月底,信长策反了胜赖的妹婿木曾城的大将木曾义昌,打开了信浓甲府的门户,武田胜赖为讨伐木曾义昌而再度举兵,并拨款给令弟仁科盛信增筑高远城,打算用户仓山人字形山道防御来犯之敌。
听闻武田胜赖起兵的消息,德川家康这个蛰伏多年的老狐狸明白时机成熟了,他虽然不敢和织田信长争夺信浓和甲斐的土地,却可以染指骏河,本多忠胜起兵三千出高天神城,神原康政起兵三千出田中城和持船城,德川家康则亲自率军五千坐镇滨松,一旦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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