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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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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源,苏醒,亢奋。坚硬如铁的,抵着她的柔软缝隙。

“别动了!”

她哪里还听的进去?一心只想挣开束缚。

“我让你别动下去了!妈的!”太子一只手滑下去,按住她不老实的臀,却被那触感吸引。

他心念一动,邪恶起来。修长的指顺着臀缝游走下去,直到那个私密的地带,流连,往返。

唇在她光滑的,赤|裸的背上力道轻了些。

“你不听话,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的嗓音暗哑,诱惑着她。

只是他不知道,此刻的褚妤汐,脑子里全是几年前,施夜朝对她做的那些恐怖的事……

太子脖子上的白金链子,跟着他低头俯身的动作,在她背上游移。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想起某种生物,缠绕在她身上的感觉。

她木然的睁着眼,瞳孔因为回忆急剧收缩。手指过度用力,指节泛青。

那个夜晚,也如同现在。

一个男人,困着她,占着她。强硬霸道的手段,逼迫她,接受他的侵占。

她呼吸短促,开始不能自控的颤抖。连叫声,最后都发不出来。

她疼,她害怕,她期望,又……绝望。

施夜朝爱蛇。

各种品种的蛇,长的短的,粗的细的,有毒的无毒的……

捆着她手腕的,是一条冰凉的生物,她无法分辨那是什么蛇,她不敢看。除了他的唇在她身上,还有那种酷似他的生物和他一起,品尝她还未成年的身体。

她死死的咬着唇,死死的。她甚至感觉的到,蛇信子扫着她的身体。像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

他带着虔诚,膜拜她美丽的,毫无瑕疵的雪白的肌肤。

他说,小汐,你真美。

他说,小汐,放松点。

他分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臀,他的坚硬,顶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研磨。

他附在她耳畔,温柔至极。

小汐,放松点,这里……他的手指猛然刺入,一点一点的深入,退出。

这里太紧了,我不想你太疼。

他努力的,耐心的,却仍然无法让她湿润。

小汐,你不想么?不想要我么?

他的声音,似乎在叹息。

而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他微微勾起唇,漂亮的脸,带些残忍的笑。

你不想,也得要。小汐,因为我想要你,你就得是我的。

他含着她的唇,引导自己,强势的闯进去。

一种撕裂的剧痛,让她仰起头,一口气憋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晶亮的瞳仁里,映着他沉溺在情|欲和掠夺中疯狂的脸。

她近乎痉挛的紧致,逼的动弹不得。他隐忍的汗水,滴落在她脸上,眼睛里。

小汐,我的小汐,你终于,是我的了……

男人漂亮的脸上,得到她的欣喜毫不掩饰。她看着,看着,眼角终于划出一道晶莹的泪痕。

……

太子不知道这些,如果知道,他一定不会像此刻这般残忍的对她。

他的指,终于忍不住,探入进去……轻轻的□,研磨。

多久之后,他终于发现她的反常。

她不挣扎了,却在浑身颤抖。

她不叫了,却一个呻吟都发不出来。

他把她反转过来,意外的发现她的泪流满面,和木然的表情。

“……小汐?”

他呼吸一窒。

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蹙着眉头,心里竟然有隐隐的罪恶感。

深深的吸了口气,附在她身上,头在她颈间。

“别哭了……”

“别哭了行不行!”

他口气刚要强硬,便又软下去,似乎是叹息的,啄吻她。

“乖,别哭了,你不让碰,我就……”

他那里,坚硬热涨的仿佛要爆掉。

咬咬牙。“……我就,不碰……”

暂时!!

 24 别怕,我在。

雨未停歇。

卧室里满是潮湿的空气,和被压制的蠢蠢欲动。

褚妤汐蜷缩着,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太子披着睡袍,曲着一条长腿坐在对面。

他甚至看不到她眨眼,她似乎在盯着他,可却感觉她正透过他,在看别人。

他稍一有动作,她就全身绷紧,她一直处于警戒的状态。

太子眯了眯眼,他很郁闷,很不解,很疑惑。

终于按捺不住,拉过薄被给她盖上,可她不让。

他黑着脸,拿过来一件女式睡袍,罩在她身上,又被她扯下扔掉。他不知道,此刻的褚妤汐害怕任东西何缠绕在她身体上的感觉。

“你到底想怎样?不让我碰我还不穿衣服裸着勾引我?”太子怒道。真是气死他了!

这小丫头明明没有火辣的身材,只是躺在那里,他就有些受不了。下腹的肿胀,一直叫嚣着。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说要她要她要她……

可她不是别人,是从小跟着他的小汐,是他视为妹妹的小汐,他怎么能不管不顾的强要她?

她双臂环着自己,视线一瞬不瞬的锁着他,让他“火”气更大。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翘着头,挺着身的硬物,心里重重的咒骂。

妹妹?

——去他的妹妹!

他想要谁还管那些东西?夏梓釉还是他表妹呢,不也照样跟了他八年?

何况褚妤汐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整个褚家都是皇甫家的,那么理所当然,她就是他的!

去他的皇甫澈,去他的施夜朝!褚妤汐原本就是属于他皇甫律的!

他就不明白了,她可以为了皇甫澈离家出走,可以任由施夜朝搂着抱着亲着,凭什么就不让他碰?

果然,他的手刚碰到她,她那眼神就几乎是想吃了他一般。

他心一狠,按着她的肩压倒她,扣着她的手腕拉过头顶,而她的雪白**就这样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眸子忽而幽暗,手指从下颚顺滑到胸前的丰盈之上,逗留,揉捏。

倾身在她耳畔,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小汐,别闹了……给我好不好?”

他恶意的,用他的坚硬如铁磨蹭她。“太子哥忍的很难受,你忍心吗?”

他话中的某个字眼触动到了她,她终于有了恐惧和厌恶之外的反应。

“太子哥……?”她低喃,努力的把视线拉回到他身上。

太子哥……她喜欢的,她在乎的,她偷偷爱着的……太子哥。

而不是,那个施夜朝?

她不能确定,蹙着眉,仔细的辨认,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张脸她好熟悉,这眉,这眼,真的是他吗?

如果真的是,那又为何,他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或许,这还是梦,也只有梦,他才会说想要她。

“嗯?”太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转变,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耐心的引诱。

她忽然再度流出泪来,如果是梦,她可以放任自己脆弱下去吧?不用强撑着,不用假装,不用刻意隐瞒,不用逼着自己坚强。

她搂着他的颈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太子哥,我害怕,我害怕……”

“太子哥,别让它们靠近我……”

“太子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太子哥,我疼,我好疼……”

……

太子因为她的话,拧紧了眉。抱着她,也任由她抱着自己。

她太反常了,太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怕的并不是他的侵犯!

“小汐,别怕,我在,我在这里。”他抱着她翻了个身,靠在床头搂着她,轻轻拍她的后背。

“太子哥……”她的泪一滴一滴,在他胸膛上。她哭的委屈,哭的隐忍。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却又不敢痛痛快快的放纵发泄。

太子的心揪了起来。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如此脆弱的褚妤汐他从未见过。

太子之前是被怒气冲昏了头,可现在他冷静了下来,把刚才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联想:她的惊恐,她的愤恨,她的厌恶,她戒备……

她一切的反应,似乎都在向他传达一个信息。

……不可能!

她一直在说她害怕,她疼,她在等他救她……

他的潜意识,不愿意往任何她会收到伤害的方面去想。

小汐,你究竟是怎么了?

……

Part45··············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那黑暗之中闪烁的,是施夜朝不甘又嫉妒的眼睛。

为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小汐,为什么无论我怎样对你,你的眼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家世背景,外表能力,我没有一样会输给他!最重要的,我比他爱你,而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可是你对我,怎么能那么残忍?

我到底,输在哪里?

……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手扑空,醒来,发现身边的位置没有一点温度。

“别开灯。”

施夜朝出声阻止了A的动作。

A翻下床,来到他跟前,坐在地板上,头枕在他膝上。

“夜……”

施夜朝垂下眼,抚顺着A的发。

这女人,像他的宠物。跟着他,听他的话,打理他的起居,协助他的工作,甚至,替他杀人。

他喜欢A的笑容。

因为她笑起来,有五分像初见时候的褚妤汐。

他喜欢A乖顺的样子。

因为像三年前,在他身下任他肆意占有的褚妤汐。

他喜欢A的偶尔阴狠暴躁。

因为像三年前,毫不留情刺了他一刀的褚妤汐。

他喜欢A,因为她是他找到的,和褚妤汐最像的女人。

他拉起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借着月光,凝视她的容颜。

“怎么这样看我?”A笑着,有些害羞的模样。

施夜朝勾勾唇,眸色黯沉。“吻我。”

作为一个宠物,A是听话的。比蛇好,至少在他被内心的思念压抑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被阴暗的欲|望逼的快发疯的时候,被嫉妒折磨的想杀人的时候……

他可以,把一切的痛苦转嫁在她身上。

只是单纯的唇舌交缠,似乎还不够,不够!

他扣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在她口中疯狂的肆虐。另一只手扯掉她的睡衣,大力揉捻她腿间的脆弱核心。

她很快动情,至少比褚妤汐快。

他想起,曾经他是那么努力耐心的引诱她,她却僵硬的像块石头。她的干涩,让他挫败懊恼。

此刻,A在他身上,指尖上的濡湿,却让他的心里一片悲凉。

“帮我解开。”他低沉着嗓音,命令。

A的手,和她的一样白嫩灵巧,被她握在掌心,上下套动,**难耐。

这双细软的小手,为他杀过多少人?如今,他的命根,也掌握在她手中。

可他情愿,是死在褚妤汐的手里,她却不争气,没有让他一刀毙命。

满脑子都是褚妤汐……她的声音,她被他进入时候痛苦的表情。

夜朝哥,夜朝哥……

“自己坐上来,A。”

施夜朝握着她的腰,舔吻她胸前的柔软。

A对他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她愿意为他卖命,甚至做别人的替身。只要让她呆在他身边,至少她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引导他的火热,对准自己的入口,缓缓的沉下身。他却嫌不够,按住她的腰,骤然向上闯入。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狂动起来。

“啊!夜!”A不由得惊呼,抓着他的衬衫。

“怎么?”

“……没,没什么。”

施夜朝心里明白,这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这样。

她是疼。

可她疼的还不够。

她的表情,情|欲太多,痛苦不够。

她的卑微,他不喜欢。他的手劲很大,轻易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红印。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他的温柔,只是面对褚妤汐才会表露。

A懂。A都懂。

他看着她沉溺,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她忍不住,细碎的呻吟溢出来。听在耳里,**刺激。

他拽着她的发,像要看清她的脸,到底是谁?

不,不是她,不是褚妤汐。

“叫我。”他冷冷的,依然是命令。

“夜……”

“不是这句!”好似惩罚,他挺动的更深。

“……夜朝哥……”

她颤抖着声音,分不清是因为承受不住他激烈的求索,还是欲哭无泪的悲戚。

夜朝哥……

他翘起嘴角,似乎满意她的表现。

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心。他明明不喜欢褚妤汐这么叫她,因为他不想她把当做哥哥,却每每在这种时候,想听到的,只有这一句。

是不是因为,从前她这么叫他的时候,眼里没有厌恶,没有恐惧,亦没有恨?

“别恨我,好不好……”

他忽然怜惜的搂着她,托着她的身体,来到床上。轻轻的放上去,继续耸动。

头在她鼻尖轻啄,爱怜的,珍惜的。那声音里,寂寞而带着一丝哀求。

“别恨我……”

“好,我不恨,真的不恨。”A抱着他的头,蹙着眉,说他爱听的话。

一再的告诉自己,不必为此难受,不必。

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他永远那么冰冷。无论她怎么想温暖他,都不行。

“你喝醉了……”

施夜朝半眯着眸子。

他是喝了,但没醉。

他记得,褚妤汐的酒量甚好,几个男人都拼不过她。他有意与她拼酒,灌醉她。当她终于倒下的时候,他也醉了八分。

那个双颊酡红,却还说着我没醉的小丫头。枕在他肩头。

当时她还是信任他的。

他还记得,她热热的呼吸,吹拂在他颈间,似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碰触她,却从她嘴里,听见那一句“太子哥……”

蓦地,他的像是烫到,缩回手。

小汐啊小汐,你果然是爱他的。

耳边是A的声音,施夜朝心里的怒火,一再的涨满。他不顾A是否能承受,拉高她的腿,重重的撞击,泄恨一般。

直到全身上下的气流都涌向下腹那个位置,几个又深又长的冲刺,他不再压抑自己,释放出去……

他没有多停留一秒,从她身体里撤出。他的习惯,不管多累,欢爱过后,都要洗澡,其实他知道,只是不愿意自己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只因那味道,不是她的。

A瘫在床上,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

埋怨什么呢,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爱上不爱自己的人,这份苦,她比他更懂。

……

 25 因为爱了,就会有贪欲

挂断夏梓釉的电话,颜婠婠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下午的阳光温暖的洒进来,碎花的藕荷色窗纱随着风轻轻扬起,一地斑斓,美好静谧。

雕塑台上,赫然摆放着一个已具雏形的人像,颜婠婠偏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眼里蕴含着少见的柔光。手中一把小小的雕塑刀飞舞,不多时,完美的脸型,一双栩栩如生的眉眼,在她手下渐渐展露。

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嘴角的浅笑……

她没有告诉过皇甫澈,她迷死了他眸里散着清冷、勾唇浅笑时的那种淡漠疏离的神态。

她总觉得,在这副淡然表想的背后,蕴藏着无限的能量。

白嫩的手上沾满了泥,指尖在那个泥塑人像的眉眼间游弋,仔细的,小心的,一寸寸轻抚。

闭上眼睛,让脑海里的他,和指下的他,融为一体。

“Mars……”舌尖轻卷,她喜欢他名字的发音。更喜欢他名字的寓意……

她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心,深深的陷了进去。这样,不好。

她深知。

可是如果可以得到她想要的那个结果,她愿意拿出那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只因那结果,比什么都重要。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上天让她在这个时候遇到皇甫澈,并给了她接近他的机会,那么她怎可以错过?虽然,她也有过犹豫。

不好好的加以利用,怎么对得起她这一生里,那无数次的逃亡又被捉回,无数次的徒劳挣扎,无数次的希望又绝望,无数次的任人宰割,无数次自尊被践踏,无数次忍受那个男人的碰触与蹂躏……

她的一生,似乎都在反抗,那男人给她所谓的自由,给她自以为能逃脱他的希望,却总在最后关头残忍的告诉她,她不过是在他眼皮底下、手掌心里上演着一出一出独角戏而已。

她那些举动,在他眼里就像是小丑跳梁一般可笑。

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与命运抗争。

她不介意自己沦陷,每一条路,都有它非走不可的理由。那是代价,她必须付得起。

有一种沦陷,是为了让对方更加泥足深陷。

而真心,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又算的了什么呢?她虽然只有二十一岁,却早已见识过人性贪婪黑暗的一面。

她不能确定皇甫澈对她有多用心,会不会等待他最终能爱上她的过程,十分的漫长?在这个过程里,是否她可以放心的享受一份感情,享受她人生里最后的温暖。

……

Cosmo倚在门框看那个跟一堆泥巴打交道的女人,笔挺的西装外套敞开来,少了几分刻板冷硬,多了几分随意。

这个女人,第一眼见到她,他就被迷惑了一般。

那个时候的她,只有十一岁。他还记得她眼里的童贞,她眼里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他见过太多人的欲|望,皆是丑陋不堪,而她的,却那般纯净。

欲|望也可以纯净?

真是讽刺。

柯院长告诉他,那是新来的孩子。

他的指,在她嫩滑得如剥壳鸡蛋的脸上滑动。

“有名字吗?”

“婠婠,我叫婠婠。”她睁着水嫩的眸子,毫无畏惧——是无所畏惧。

那眼底的清澈,像一汪山涧的泉水,清纯甜美。

“姓什么?”

她摇头。“婠婠不知道父母是谁,婠婠没有姓。”

说话的时候,看不出一丝难过。

他嘲讽的笑了,这女孩,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难过?

“一个人,不会害怕不会孤单吗?”

她依然摇头。“不会啊,有狗狗有猫猫陪我呀,还有孤儿院里这么多小盆友,院长爷爷,怎么会孤单呢?”

他挑眉,抿着的嘴角勾起。大手搓搓她嫩滑的脸蛋。

婠婠抓住他的手,拽着他的指,仰起头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么……Cosmo。”男人如实回答。

“那Cosmo,难道你会害怕会孤单?”

“……”

那一瞬间,屋子在场的几个人都屏住呼吸,有些担心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会不会被这个男人一个用力掐死。

Cosmo却像是发现了宝藏,黑眸里闪过一丝光芒。

这女孩……真是有意思。

“愿不愿意,以后跟着我?”

那个时候的颜婠婠并不懂,这个“跟着”的含义。这个她几乎可以称之为叔叔的男人,俊美冷酷的面庞,带着对她来说难解的笑意。多年以后,她才明白她要为此所付出的代价是多么巨大。

……

那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转眼间就长成了令任何男人难以自持的尤物。

似乎终于感受到他的目光,颜婠婠并未马上回头,握着雕塑刀的手暗自捏紧,镇定的把泥塑用布盖住。

再回身,装出小小的惊讶表情,微笑,走过去。

“Cosmo?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虚与委蛇,轻轻捏着她小巧的下颚。“我再不回来,你恐怕又要跟谁跑了吧?”

颜婠婠笑着用手肘搭上他的肩,“你的能力我还不够清楚吗,你什么时候真的让我跑掉过?”

他眸色一沉,蓦地抓住她的手臂,打横抱起,压倒床上,一边解开自己的领带,脱掉外套,一边把手探进她裙底,去撕扯她的底裤。

颜婠婠心里一惊,从床上滚到一边。“Cosmo,我身上脏,都是泥,再说你刚下飞机,很累,不如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男人讽刺的勾起嘴角。

拖延时间,好,看你能拖延多久。

衬衫,西裤,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男人全部让她亲手脱下。

□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正对她耀武扬威。颜婠婠并不算陌生,却永远无法适应。

Cosmo在她转身之际,把她捞了回来,三两下扯掉她工作用时穿的围裙和宽松的睡裙,抱着她一起滑入浴池。

“Cosmo,别、别急……”颜婠婠左右闪躲他的吻,却被他反身压在池壁,以身体做阻挡,让她动弹不得。

“我不急,但是你让我等的太久了,婠婠。”他耐心等到她成年,她说可不可以等到她毕业。

好,那就等到她毕业。

她说能不能让她再玩玩,好,他给她时间去玩。她说是那人的忌日,她说她身体不适,她说……

她总有无数的借口,上一个,是等到她二十一岁生日。

“离你生日只剩几个星期了,婠婠,早晚这一天都要来的,你逃不过去的。”他不执着于她的唇,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吻落在她的颈子上,锁骨上,一路下滑……

手掌覆盖住她,揉捏逗弄,当唇代替手的时候,他精壮的身躯已在她双腿之间,扣着她的腰往下压。

颜婠婠慌乱不堪,做着最后的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等一下!”

“还等什么?这次你又想到了什么借口?”男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情|欲的暗哑。“你觉得这次的借口能说服我再放过你一次?”

他悬在她身上,竟颇有耐心的等着她下面的话。

颜婠婠晶亮的瞳仁里,映着的男人,依然如多年前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里。只有他想,或者不想,没有他能,或者不能。

颜婠婠知道,如果他执意要她,她的任何蹩脚可笑的借口都只是白费唇舌。而她确实让她等的太久太久了。

可幸运的一点,是他还算宠她,不到她真的惹怒他的地步,他都会顺着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

解救她的,是一通电话。打给他的电话。

他穿戴好,离开之际扶着门框,给了她一个深吻才肯放手。

“这次是运气救了你,我保证你下次不会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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