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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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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谟诺
作品相关 诺诺要开新文了~~
她的个性是: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
她的招牌语是:你的心在意外情迷着,小心爱上我!对你这样的人,不动怒难不成还动情?
她的法力有:读心术、读肝术、解毒术、还有‘无耻术’。
自幼生长在大漠,看惯了黄沙白烟的萧条,忽然间遇到了一个白色的亮影,
而他,看惯了尘世间的尔虞我诈,忽然间遇到了他看不透的笑容。他摒弃了一惯的云淡风轻,两人却只是擦身而过。
待再次遇见时,两人身份不一,
她依旧喜(3UWW…提供下载)欢‘想救就救’,依旧能够力挽狂澜。
究竟最后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谁?
许都篇 001 初遇公子治病人
建安九年,即公元204年,邺城
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韦霜背着医药箱,边走边赶着路边的小鸟儿。有只乌鸦从头顶飞过,霜儿心骤地一沉,抬起着望着漫漫无迹的苍云。这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小镇,镇里面本不热闹,生病的人也不多,韦霜跟父亲行医这么多年,却只见到几个被铁钉钉伤的病人。虽说病人少,可是父亲韦若林的名字却是家喻户晓。镇上的人都认识她的父亲韦若林,她长年跟在父亲屁股后来,时间久了也混了个脸熟。晨曦刚露,她便摆好了东西坐在一棵极老的古树下,这棵古树高约五米,枝叶茂盛。如今是炎炎天气,这棵古树还能够给她挡挡阳光。
刚摆了半日摊,已有一个中年男子揉着头过来,见树下没有韦若林,很是奇(提供下载…3uww)怪,抬头问道:“霜丫头,你老爹今日不出诊?”
“我长年跟父亲一起出诊,所以老爹让我笨鸟自飞。孟大叔,你哪里不舒服?”霜儿露出笑容,迎孟大叔坐下。孟大叔的哮喘症是固疾,以前霜儿看过老头子诊脉的,再加上她以前在医科大学所学的医学知识,她已经知道哮症的基本处理方法了。孟大叔咳了几声,坐了下来,很是无奈地捶了捶胸:“反正我这病也好不了了,霜丫头,你就随便开幅药给我吧!”孟大叔这病时好时坏,好时能够行百步,坏时连躺着睡觉都直喘粗气。韦若林也治了不下百回,病却依旧没有转好的迹象。霜儿三指示脉,见他脉如游丝,如微风细虚,此乃虚症,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苔淡白,问道:“孟大叔,你平日大小便怎么样?”
孟大叔愁着脸说:“也就那样,你老爹都没有问出个啥来!”霜儿一听,皱了眉头,正色道:“孟大叔,你可听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么?我虽不如我父亲,可是你跟我说了,说不定我就能治好你!”
霜儿脸色有些难看,那孟大叔见她这样,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就别别扭扭地道:“小便不行,喝多少水都出不来,而且颜色很黄,味道也不好!”孟大叔觉得霜儿是个未开苞的女子,所以跟她说这些还有些扭扭捏捏的,霜儿却不以为意,自幼接触西医的她对男女触剖了如指掌,更别提这些常见的问诊问题了。
霜儿已觉得不对劲,以前她也看过老头子给孟大叔诊病,当时老头子开的几副药都是按照哮症来治的,可是孟大叔刚才说的明明就是肾虚的症状。长年哮症伤及脾肾之阳,痰热耗灼肺肾之阴,则可从实转虚,表现为肺肾阴虚。俗语说:肾为生痰之本,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以前老头子都是争对肺痰,却忽略了肾虚这一问题。
想着,她在杀菌的药草汁液里泡了泡手,用之前就煮沸消毒的纱布擦了擦手。又醮了醮墨,写了个方子。孟大叔识得几个大字,好奇地看了看,见方子上面写着:炙麻黄二钱,杏仁二钱,化橘红二钱,半夏二钱,茯苓三钱,炒苏子二钱,莱菔子二钱,白芥子一钱,茶叶一钱,诃子一钱,甘草一钱。“霜丫头,你这药到底有没有用?”
霜儿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他肯定会对自己的医技有所怀疑,所以说道:“这都是按照我老爹的方子开的,你信不过我还不信我老爹么?”
孟大叔一听,果真绽开笑颜,“那最好,那最好!”说罢留下一文钱,拿着方子就走了。
这肺肾两虚,痰饮阻肺,所以孟大叔常年气喘无力,所以才用麻杏二三汤化痰降气平喘,兼益肺脾肾。
孟大叔走后,霜儿又开始清闲起来,抬眼望了望天上淡淡的阳光,眯了眯眼,正准备收拾东西时,却看到有人在旁冷冷地看着她。那人一身青袍,头冠紧束,五官俊秀。她目光瞟了那人一眼,见他不动,边合上轴卷,警惕的注意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那人的目光也投了过来,霜儿与他四目相对,两人在彼此的刀光剑影了坚挺不屈,终于,霜儿熬不过去了,眨了眨发涩的眼睛,转头看着别的地方。“姑娘!”看到霜儿不欲跟他继续争执,那人缓缓从旁边过来,身后还有一个边咬面饼边奔跑的仆人。
“看来姑娘你是一个颇通医理的人,不知道姑娘你懂不懂医治头风之症?”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明明是有求于她,可是他的却让霜儿觉得很窝火。
霜儿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说:“头风病虽常见,可是因人之不同,病也可大可小。再说了,我乃江湖铃医,只会医治疔疮痈肿的,看公子你一身贵气,怕不屑于请我治病吧!”
霜儿说完,男子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梵东,把银子拿过来!”跟在他身后的梵东赶紧放下了面饼,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心不甘情愿地说:“公子,这丫头年纪轻轻的,你别被她给骗了!”话刚说完,那男子冷眼一眨,威严不语而露。梵凡吓得一哆嗦,赶紧把银子塞到霜儿怀里。
霜儿冷冷打量着手里的银子,不无嘲讽的说:“我平日诊费也就一文钱,你们有钱人真大方,一出的入十两银子!”说完,手上的银子一抛,落入男子的怀里。“不过银子对我来说没有兴趣!”霜儿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命高贵的人,他以为他是谁,自己明明有求于人,却依旧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霜儿看着就有气。
“你这个丫头,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谁么?”梵东气得鼻子一歪,冲上来要打霜儿。
霜儿冷冷盯着他,“他是谁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做人最基本的一点,求人时得说好话,他从头到尾就没对我使一个好脸色,我凭什么要帮他!”
“好脸色?我怕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告诉你,我家公子要想杀你,这世上还没人敢吱一声!”真是主人不良必有恶仆。
韦霜正想发火,谁知有人在某处‘吱’了一声,声音打破了这凝重的氛围。那恶仆破口大骂,伸长了脖子到底找寻着那人的身影。古树之上,有人斜身倾倚,白袍随风而舞,手中的书轴一摇一晃,将他半张脸都掩住。起初那人的书轴掩住了清颜,韦霜看不清他的容貌,如今他双手一合,起身坐在树杆上,手指轻轻勾了勾右脸颊:“你这个狗梵东,才分开一日,你竟越发的不懂得尊卑了!”
男人说完,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地上。
阳光穿过树缝泻落到他的身上,他那银白色的长袍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只是那简单的惊鸿一瞥,竟让人见之忘魂。霜儿在心里感叹一声,她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以前她与父亲在各地行医之时,也都看到许多貌比潘安容比宋玉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初见此人时,她竟觉得此人绝非凡物。
“三弟?”男子背着手走到白袍男子身旁,“三弟,你来得太晚了!”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情愫,却让人听着不舒服。
“晚了么?我不觉得晚!都是为父亲大人办事,早晚不都一样!”白袍男人嘴角一扯,眼中浮出一丝戏谑,几分讥诮。
“是么?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失之交臂。劝你一句话,不要到最后关头才来怨天尤人!”男人鹰眼一勾,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大哥,我只是觉得,凡事不可矫枉过正,逼人太紧了,也会逼出事来的!”白袍男人甩了甩卷轴,转身看向韦霜,眼中浮出一抹不知何意的笑意。这女子虽说身穿粗衣麻布,可是眼中却流露出别的女子没有的高傲与镇定。
冷漠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霜儿一眼,又转头看向梵东:“还杵着做什么,走!”看他越行越远了,白袍男子才转身细细打量了霜儿一番,霜儿见他眼中带笑,一看就不是个正经的人,哼了一声,又复身坐在原位处。
男子哈哈笑了一声,也盘腿坐在她的身边。霜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往旁边移了移,男子也往旁边移了移。霜儿怒道:“喂,你干嘛?我往这边移你也往这边移?这光天白日的,你难不成还想抢劫?”
“劫?劫什么?”男子似没听懂,低下头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姑娘你身影瘦弱,颜色又不艳丽,囊内又无财物,你觉得我能够抢你什么东西?”
经他这么一提醒,霜儿这才反应过来,身上除了刚才孟大叔给的一文钱之外再无别物了。想着,依旧哼了一声:“那我不管,谁知道你是不是怪人?你走开,你坐在这里谁敢过来看病!”
“谁说没人来!”男子努了努嘴,目光望向正前方。霜儿转眼望去,两人目光相撞,猝不及防间竟让她看到了男子眼中那淡淡的疑惑。她轻轻放下书卷,凝神一想,正准备说话,却听到有人在远处高声大喊:“韦大夫,韦大夫!”来者是东边的胖王婶,她见只有韦霜一人,眼中的惊慌更加明显,箭步如飞般冲上前来,捏住了韦霜的衣袍:“你爹呢?”
“我爹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没来。王婶,出什么事了么?”王婶素来很内敛,走路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今日她如此大声叫唤,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我家老头子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口吐白沫,浑身都抽起来了。你快去叫你爹,你爹再不来,我老头子就真得归西了!”王婶听到韦若林没来镇上,顿时大哭了起来。认识韦若林的人都知道韦家住在非(提供下载…3uww)常偏远的小山沟里,他们一来一回也得花两个时辰的时间。到时候就算韦大夫来了,他老头子也可能早命丧黄泉了。
“王婶,你先别急,你先带我去看看。我长年跟在父亲身边学医,如今技术也娴熟了。说不定我还能治王叔的病!”韦霜说完,王婶明显有些不相信,“霜女,你可别哄我,我家就靠老头子这一人撑着。若老头子死了,我们全家五口人都得跟他一起去了!”
韦霜心里也有些紧张,她前世是医科大学的天才学生,谁知还没有治好一个病人,自己反倒先病死了。她跟在韦若林身边十五年,耳濡目染的,也知道了很多中医知识。她知道王叔是家里的一片天,刚才听王婶的描述,她已经基本上知道王叔的病症:“王婶,现在你让小狗子去找我爹,我先去看看。你既然信得过我爹,那么你就该信得过他手下的徒弟。我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韦霜眼中流露出的全是真诚,王婶被她一说,也只能点头,嘴里还是喃喃地说:“霜女,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爹的医术高明,你可得……”话未说完,已有人夺声说道:“在下南仪,大婶,你家在何处?”
南仪三个字一说出,霜儿在心里淡淡一笑,谁会取这么怪异的名字。王婶原先没看到南仪,如今听他说话,抬头看来,竟被他无双的颜色所震慑,又看到他一身的贵气,喏喏地低头说:“西南村的桶子巷里。”
她话刚说完,一匹枣红色的宝马从西南方过来,看来动物真的知人性,霜儿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南仪已经手一挥,身子敏捷地跳上马背,示意霜儿道:“上马来!”
霜儿咬了咬牙,虽说她已到汉朝十余年,可是马这东西,她却从来没有碰过。可是她又不能被人看扁,所以也想跨身一跃,哪晓得她完全低估了马儿的高度,跃到一半时,她身子一倾,差点儿倒落在地,还好南仪动作敏捷,一手握住了她的手。“你要去哪里?”见他策马狂奔,霜儿怀疑他想逃跑,所以高声问道。南仪道:“那大婶分明就不愿意你去医治她丈夫,跟她多说无益,只会担搁病人病情!”声音依旧清澈得如见底池水,让人闻之忘魂。
霜儿听得心里一暖,他只与自己萍水相逢,却完全相信自己的医术……想着,在心里又暗暗的一叹。能像他这样坦然的人又有几个?
转头望时,正好碰到南仪回缩的目光,两人凝神一望,彼此颔首不语。
许都篇 002 救人一命伤自身
王婶家徒四壁,泥墙上已经裂开了几条指头那么宽的缝。正前方摆着一张床,虽说是床,可是床上除了一床薄薄的破被褥之外再无别物。韦霜眼中一涩,竟忍不住要滑下泪来。长年以来,她跟父亲四处漂泊,四处流浪,这里又不像现代那样有电视有手机,有电脑有游戏,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日子是最苦的,没有想到到了今日,她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和他们的生活比起来,竟有着天壤之别。
床上的王叔大汗淋漓,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得厉害。
韦霜皱了眉头,王叔他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当务之急是避免他引起窒息,想罢说完转身看向南仪,“麻烦帮一下忙,将王叔的头扳到一边去。”南仪脸上疑惑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一甩白衣,果真上前将王叔的头颅扳到一侧。王叔一个激灵,嘴里的白沫喷了他一身。
霜儿针刺入他的百会、印堂、人中、合谷、太冲穴处。原本抽得起劲的王叔总算安静了一些。王婶匆匆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粗气,见到王叔比刚好安静了许多,一阵惊叹,上前来问道:“霜丫头,真是你治的么?”
霜儿道:“我只是针灸入穴,这只是暂时的,王婶,你先跟我好好说说,王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这些日子可曾有过伤史?”王婶一听,啊了一声,捶了捶胸口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了,前几日他去农田里看活,结果脚上被钉子给钉了,我当时以为不碍事,只是拿布包裹了一下。”说完露出脚心那发红发肿的患处。
韦霜三指示脉,见他脉相弦紧,唇呈青紫,赶紧说:“王叔这病,全因铁钉入体,风毒之邪,侵入破伤之处,深达经脉。这病本不严重,我这有一个药方,专治此病。只是我医箱里面的药量不够。”
南仪一边扳着王叔的头,一边抬头问:“都哪些药?”
“天南星、防风、白芷、天麻、羌活、白附子、研成末,每服三钱,热酒一盅调服,还可敷于患处。”王婶是贫困人家,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去买药,所以韦霜的目光转向了南仪。
南仪一听,想也没想:“文涛,武略,你们出来!”话音刚落,两阵疾风从门外驶来,韦霜只看到左边那白色的身影一晃而过,身影飘渺,右边的黑色身影重重地一落,如铁石般沉重。白衣人衣帽整齐,手执羽扇,笑容可掬,黑衣人神色严肃,不露笑意,眉宇紧蹙,抱拳道:“三公子,半盏茶的功夫,武略便将东西拿来!”未待韦霜反应过来,武略已浮身一摇,转身要走。
韦霜赶紧说:“等等,武大侠,麻烦你再准备苦参、黄柏、大叶桉、蛇床子各五钱,水煎。另外,再用大黄、黄芩、黄柏、栀子、银花,也用水煎,两种汤药都用纱布过滤,把汤水拿来。”武略依旧双眉紧蹙,转身一晃,消失不见。
好功夫!以前看古装电视剧时也曾看到过这样疾风般的功夫,没有想到今日竟真让她看到了。以前她每每问老爹功夫的事,老爹都故意耍几下假把式,说他就是武林高手。哼,跟这些真的武林高手比起来,老爹的那些功夫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文涛细眉一扬,摇了摇羽扇,端详着韦霜,一脸的涎笑:“好标致的姑娘,姑娘,你这么瘦小,难道也能治得了这样的彪形大汉?”
“文涛!”南仪先皱眉,低声呵道:“过来帮忙。”说话间,他已站身起来,让外表俊朗的文涛去接受王叔的唾沫星子。
韦霜抹了一把汗,见南仪站在一旁看她,脸上一红,羞着脸说:“三公子,我要替王叔开刀,待会王叔可能会动得利害,就麻烦两人多用点心了!”
王叔是因破伤风杆菌侵入足底伤口处,引起了破伤风痉挛。银针刺入解溪、中封、足临泣、内庭、伙溪、历兑等穴位,经脉所过,主治所及。前世她也曾接触过针麻,知道针麻也曾在历史上大放异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异彩过后竟然是消迹无声。
沙漏只漏了些许,武略已经扛了一大麻袋药材过来,手上还端着几碗药水。韦霜来不及感叹,武略将药水端来说:“我把能够弄着的药都拿来了,姑娘你让准备的药水我也准备好了。”
韦霜接过药水,将药水涂洒在伤口处,反复冲洗了几遍后又将纱布包裹好的药叶子轻轻地按在伤患处。
“王婶,麻烦你把灯火拿来!”韦霜说完,麻利的拿出尖刀,用干净的纱布擦了一遍,又在灯火上烤了几分钟。他脚上的脓液已经有了波动感,再不切开引流,细菌会入侵血液,引起全身性中感染。王婶虽说拿了灯火过来,手却一把地捏住韦霜的胳膊:“霜丫头,还是等你爹来吧!你王叔他身子本不好,若再来个什么病症的,这可怎么好?”
韦霜为难地看着王婶:“王婶,王叔的病已危在旦夕了,若再拖些时辰,只怕是毒血攻心,药石无效了。”
文涛皱着眉,脸上的笑颇为魅惑。“大婶,这姑娘入针手法娴熟,一看就知道得了大家真传,与其在这里看着他死,你何不给这姑娘一次机会?你在怕些什么?既然此事我们已经管定了,你就放一百颗心,天塌下来有三……”文涛还未说完,南仪哼嗯了一声,朝他挤了挤眼。霜儿看状,刚才她就觉得南仪这名字奇(提供下载…3uww)怪,看来这个人确实有些来头!
文涛一笑而过,南仪拱手说:“俗话说,守人不如治人,我们四个人总不能白白看着王大叔痛苦吧!这位姑娘用火烧刃的手法新奇,我虽跟师傅学医,却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可见得姑娘并非只是嘴上功夫!”
南仪说完,王大婶也实在不方便多说什么,只得松了手,喏喏地盯着韦霜。韦霜将手在药水里面泡了许久,将脓肿部位切开少许,只见淡黄色的液体从伤处涌流而出。再将药液倒洒在伤口处,冲洗几遍后,将伤口暴露在空气当中。
韦霜深吸了一口气,再涂了一些消肿散和芙蓉膏在患处。“好了?”王婶目不转睛地望着韦霜的手。刚才她一个不小心,小刃不小心割伤了手指。心里有些无奈,破伤风这东西能够接触传染,她的手指却恰恰在这时受伤了。
许都篇 003为变美女做面膜
将王叔的事情处理好,几人辞别了王婶。此时日已正杆,文涛和武略两人像泡影一般转眼消逝不见。湖水投映的影子随风动荡,两人比邻前行,到了那棵姻缘树下。韦霜才蓦地一惊,转身看向南仪,谁知南仪目光也是一扫而过,刚好捕捉到韦霜脸上那抹惊异却分外魅惑的神色。霜儿想起自己手上的伤,见旁边有湖水,弯腰下身,用清水洗了洗伤口。
南仪这才发现她手上的伤,脸上闪过一丝疼惜,手刚想抚过霜儿的手,韦霜赶紧收回手,神色坦然地看着别处:“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医者素来不医自家人,姑娘你救得了别人,却不愿意出手为自己疗伤。”他手轻轻握住韦霜的手,两人十手相缠,竟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感。这是一双常年风花雪月的手,手上没有丝毫的伤痕兵刃,也没有沾满任何的血腥与杀戮。
他洒了些药粉在上面,用嘴轻轻吹了一下,方缓缓放下手。汉朝民风向来不开放,男女执手而握的事情实属少见,南仪虽说声音依旧轻快如风,然而那手心却出卖了他。她暗笑起来,将手轻轻放于袖间,“谢谢,韦霜先走了!”
南仪眼中依旧抹过一丝纨绔子弟才有的嬉笑神色,手略张,白皙的脸与日光相对,金黄色的光芒将他的眸子照得分外有神。“姑娘,日后若有事,你可到许都来找我南仪!”接着,便是张狂毫无收敛的笑声。
霜儿没有多想,转头就走。走了好远,终于没有忍去,回头望去,原本以为会看到白衣飘远的身影,谁知却看到那抹白影腾空一飞,如蝶般落在树叉之间。微风吹过,吹起他额前的流苏,他脸上的笑,依旧纨绔张扬,却让人分外的不舍。槐花已经败去,却依旧有几朵零星的槐花藏在叶间,如今被他一振,树上零星的槐花也都翩翩落地。横手一伸,不偏不倚,正好夹住一片树叶,他脸上的笑一纵而逝,换来的竟是凝重的神色。
韦霜感叹万分,终究还是转过头去,连连奔跑了几步,遥遥间,竟听到一支悠扬的曲子,几声细细地吹叶声传来。每一个起伏都似一根无形的针,刺得她有种莫名的感觉。
总算回到了家,韦霜换了种心情,在外面她得医人,可是在家里她却可以随意放纵。她的家落在山腰间,密密麻麻的树木将小小的屋角掩藏了起来。外人根本就找寻不到它的踪迹。韦若林正蹲在角落煮汤粥,见韦霜回去了,低声笑着说:“霜儿,你看老爹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老爹,小狗子不是来找你了么?你后来怎么没有去?王婶还一直在家里等你呢。结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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